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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花开,然后花谢;星星闪烁,也总有消失之日;不管是这个地球,太阳,银河系,还有这个浩瀚的宇宙都会有死的一天。人类的一生,与这些相比的话,不过是一眨眼那么短暂而已,在那样短暂的时间,人们诞生,欢笑,流泪,战斗,受伤,欢喜,悲伤。憎恨某人,爱上某人,这些都是刹那的邂逅,然后任何人都会进入名为死的永眠之中。’(1)
什么‘如果我实现你的心愿,你会给我我想要的吗?。你想要什么?。你。’(2)
什么‘人没有牺牲的话就什么都得不到,为了得到什么东西,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这就是炼金术的等价交换原则!我们坚信那就是世界的真实!’(3)
什么‘青涩的小果实呀,呵呵呵呵。’(4)
甚至还有那种根本不成句的‘我。你。’(5)还非要我饱含着深情念出来。〃
〃。〃你们究竟加入的是什么社团啊。邪教组织吗?
钥匙在门锁中转动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男人悲悲切切的抱怨。
一航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后面竟然跟着。路遥?
〃小君,这个男人说要见你,他手上有你的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后半句话一航没说,那眼神传达的意思就是:小样儿你最好待会儿给我解释清楚!
一航一转头看见沙发上的木爸爸,愣了一愣,虽然好几年没见还是迅速的辨认了出来:〃二叔?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有一阵子了,小航啊,这么多年没见,都长这么高了,越来越俊了,呵呵。〃木爸爸笑得和蔼,忽然眼中精光一闪,起来拉着一航就往里屋拖:〃小航过来好好聊聊,我忽然想起你二婶上次让我物色合适美少年的事。来来,到里面说!〃
一航总的来说受良好家教的熏陶还是很尊重长辈的,没好意思挣扎只好跟着木爸爸进去了。
这边厢,路遥把木文君的手机电脑拉拉杂杂往桌子上一摊,依旧是一副铁面金刚嘴脸,挺直脊背往沙发上一坐,沉声道:〃木先生,你的东西都在这儿了,请验收。〃
〃哦。〃木文君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桌子上的东西。
〃手机已经充好电了。〃路遥闷声闷气的说,〃老大让传的原话:‘如果不想搬过来就住在这儿吧,暂时不要去公司,我算你是带薪休假。’以上。〃
〃哦。〃木文君依旧没什么反应,心里却在翻腾:秦守你是什么意思?做也做过了,攻防游戏算是你赢了,为什么还要管我的死活。你的原则不是一向好聚好散上一次床就走人么?
路遥看木文君面上淡淡的,冷哼一声沉了脸色:〃木先生既然是老大的人就不该给老大添麻烦,这阵子风声多紧你是不知道,大家都忙得合不了眼,老大还特意抽调出这么多精英安插在你附近,就因为你耍脾气不愿意过去住!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想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木文君抬眼看看他,还不错,刀里来血里去的汉子,气成这样都没爆粗口,音量也控制得可以,还真给他们老大面子。
该对这种忠心为主的人说什么?说〃我不是你们老大的人,你少给我来这套〃?谁信?那些微妙的感情纠葛遇到这种江湖义气的人基本上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或者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轻轻带过,息事宁人,说〃您教训的是,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我靠,这种软话放出来,那以后还不被这厮随便糟蹋?又或者在下属这儿受了欺负就直接去秦守哪儿告御状?去!我木文君是那种吹枕边风的人么?
木文君看看路遥虎虎生威的眉眼,心想这货色跟秦守那千年老妖差得远了!那级别的我都周旋了这么久,对付你还不一个来一个来的?!
木文君于是冲着怒气冲冲的汉子春风化雨的一笑,路遥一愣,看着他的笑脸有一点不自在的在沙发上挪动了一下,木文君马上抓紧时机在眼神里添上丝丝凄苦。看得路遥心里咯噔一下,木文君立刻应景的微叹了一口气,略侧过身忧伤的看向窗外。阳光洒进来,笼罩得他越发的清瘦纤弱不胜衣冠,眼神却依旧坚定果决。
路遥忽然有点心软,暗自思量着莫非这年轻人其实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虽然那些为权为势攀上他家老大的不是没有,可是干这行的迫不得已的到底居多,再说这木文君好像还是上过大学的,出身还算清白,人看上去也老实温和。莫非真是别有悲凉原因?
路遥这种义胆忠肝一身豪情的人,本就不屑做那些欺负弱小的事,只是讨厌满肚子算盘趋炎附势的小人。由于本身文化不多,心底里对那些知识分子多少还是有些尊敬的,见木文君文质彬彬,眼露凄楚,就自动把木文君套到落魄秀才的框架里了。如今木文君身为老大的人却死活不跟老大住的行为也被他理解成〃穷酸书生的傲骨〃。但比起狐媚的男人,路遥还是比较欣赏有骨气的男人,于是对木文君的印象顿时也好了很多。
木文君心里憋着笑,却像锯了舌头一般铁了心的一句话也不说,只盯着远处做壮士悲凉状。少说少误,多说多错,拙语不如不语,今天就随你这个老粗天马行空的自行想象吧。
于是,一个心思直接,一个满肚子坏水儿。
双方对峙良久。
最后路遥郑重的低下头,果断道:〃是路遥莽撞了,说的那些话,木先生就当是个屁!夹着也不舒服,放了得了!〃
木文君〃诚惶诚恐〃道:〃路先生,我其实。〃
路遥一摆手:〃不用说了,我明白,人活一世,都不容易!〃
木文君汗,人活一世都出来了,这厮联想到哪儿去了。
路遥冲他点点头:〃老大吩咐我把伯父接过去,木先生有空可以随时来坐坐。〃
木文君点头,让他们二老住过去也好,这屋里挤了这么多男人,估计也住不下。
路遥效率很高,进里屋去请了木爸爸,一起出了门。
木爸爸直到出门还拉着一航的袖子连声要他〃考虑考虑,加入吧加入吧〃,听得木文君莫名其妙。
大门一关,房间里就剩下木文君和一航两个人。
木文君本来想问问爸爸让他加入什么,结果一看到一航凝视自己的眼神就把问题咽了回去。木文君想起阿少昨天抓着他问的那个〃木一航呢?他对你算怎么回事?〃的问题,本来平静坦然的情绪忽然就波动了起来。
屋子里的气氛不知不觉变得很奇怪。
·装模作样的尾注·
(1)出自《青铜五小强》。啊呸!我是说《圣斗士星矢》,伟大的沙加大人说di。
(2)出自《圣传》,帝释天and阿修罗王 ,暧昧呀暧昧,暧昧的鼻祖。私以为这句话根本就是小攻的真心告白,少给我扣上什么国耻家仇六星轮回的大帽子。
(3)出自《钢之炼金术士》,爱德华小亲亲耍帅时的名言。
(4)出自《hunt x hunt》,永远的bt王,西索大的口头禅。膜拜。
(5)。不知道这句话出处的拖出去打!!
to be continued 。
act31 浴缸是事发地
木文君斜斜的半躺在沙发上,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干净大男孩,莫名的想起一句古曲:
有风流少年,跨马扬袂,倚剑执卷,飒飒博雅。
同一时刻,一航安静的凝视着阳光里半阖着眼睛的木文君,仿佛心有灵犀般也想起同一首古曲里典雅的一句:
有莼秀美童,唇红齿白,面如皎月,净净修罗。
一航闭了闭眼睛。
谁是谁的修罗?
〃我。我去洗澡。〃长久的沉默只能带来手足无措的尴尬,木文君近乎没话找话的扔下一句,便起身想逃离一航的目光。
一航没有动,只伸出一只手,不容置疑的拦住了木文君的去路。〃刚刚的男人是秦守的手下吧?〃
一航的手并没有碰到木文君,可是木文君还是觉得仿佛被一堵无形的墙严密的拦住了,这堵墙居高临下,甚至压抑了自己的呼吸。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总是发生角色的错位?
木文君低头看着一航高档衬衫袖口上精致冰冷的扣子,慢慢的点了点头。
〃这附近被安插了很多生面孔,是秦守派来看着你的?〃一航没什么温度但依旧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气息仿佛也拂动着发丝,木文君缩了缩脖子,没吱声也没点头,只在心中暗想:虽然路遥说那些人是秦守派来保护我的,当然,也不排除兼有看着我的功效。
一航全当他是默认,继续问:〃你昨天住在秦守那儿?〃
又是这个问题!
又是这种口气!
木文君忽然的烦躁了起来,咬了咬嘴唇道:〃是,是,你们一个个都查户口吗?!放手,让我过去!〃
一航默默地看着木文君领口里一处小小的隐约的吻痕,看着。娇俏的粉,淫靡的紫,衬在白腻的肌肤上,艳丽得动人,艳丽得令人想甜蜜的加深它,或者疯狂的撕碎它。
一航缓缓地放下手,垂下眼睛。
木文君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无法在那张俊逸的脸上找到任何情绪。犹豫了一下,还是绕开他快速的走向浴室。
〃小君。我昨天找了你一晚上。〃一航的声音从后面幽幽的传过来,夹带着失望和某种不知名的情绪。
木文君忍不住在浴室门前站下,手按在把手上,不知所措,这样失落的口气从来不是天之骄子的一航应该用的,听得木文君一阵心慌。〃真对不起。小航,你也看到我的手机被他们拿走了,下次我。〃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堵在喉咙里,木文君整个人被忽然逼近的一航压迫在胸膛和门之间!喉咙上的手力量拿捏得恰到好处,另一只重重锤在门上的手却是力道凶狠得让木文君结实的哆嗦了一下。
〃你有十秒钟,回答我的问题,如果说谎。我就欺负你。〃一航有点邪气的侧着脸在木文君耳旁问,〃你昨天跟秦守做了么?〃
木文君一震,脸唰的红了!猛抬头看着眼前不再文静温雅的少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咄咄逼人?聪明如你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我。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
〃还有五秒钟。〃一航的声音仿佛漫不经心,手指轻轻摩挲着木文君的脖颈,拂过那小小的吻痕。弄得木文君的脑子更加混乱。
〃你明知道!〃木文君咬牙,愤愤的躲避着一航的手指。
〃这不算答案,〃一航眯了眯眼睛,〃那好,我再问你。你是自愿的么?〃
木文君脸上的红晕褪去,垂下头,不吱声了。
一航也不再动手动脚,只静静地等着答案,近乎耐心。
客厅里的挂钟稳扎稳打的走了九步。
秒针跨开第十步的时候,木文君抬起头来,眼睛透过一航平视前方,干脆果断地说了一个字:〃是。〃
一航的眉毛几不可见的跳了一下。
〃放手吧。〃木文君看着他撑在门上的手说,〃我累了。〃
一瞬间,一航不知道怀里的这个男人是在指哪一件事。无意识的直起身垂手而立,一航轻声道:〃。你说谎。〃
木文君看着他,叹了口气,转身开了门,刚要往里走,忽然被一股大力拦腰抱起!木文君惊叫一声本能的挥动手臂想抓住什么,还没触到任何东西就被扔在了浴缸里!坚硬的撞击疼得他本来就内伤外伤交织的身子半天动弹不得!木文君的眼泪猛地疼到眼眶,又生生的疼了回去。还没等缓过劲儿来冰凉的水柱就劈头盖脸的浇了下来!木文君猝不及防,被溅起的水刺痛得闭上眼睛,猛烈的呛咳了起来。
〃上次你跟秦守跑去海南,我就告诉过你,下不为例。〃一航的声音近在咫尺的响起来,听起来凉凉的,〃更何况那是在你说实话的基础上。这一次,你不仅跟他上床,还对我说谎。你说,我该怎么罚你才好?〃
木文君根本不在听他说什么,头上的水浇得猛烈,木文君一边咳嗽一边挣扎着想坐起来,无奈腰上狠狠一痛,又倒了下去。
一航的声音瞬间带上了怒气,点头道:〃你行啊。做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怪不得。〃狠狠抓起木文君的衣领把他牢牢压在浴缸边上,一航一把撕开被淋得透湿的衬衣!崩落的扣子弹到一边,触目尽是明目张胆的青青紫紫!娇嫩的乳晕四周甚至留下了暧昧的牙印。一股邪火冲上心头!一航恨不能当场给身下的人两巴掌!忍了几忍,终究舍不得打。扬起的手结束姿势变成了略带怒气的揽起细细的腰,狠狠的勒了勒。果然很细。
木文君被勒得痛哼了一声,勉强睁开眼,用力的推身上的人!〃木一航,你放手。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我是你哥哥,我是你哥哥!〃
一航却被木文君那一声带着性感鼻音的呻吟撩拨得口干舌燥!怀里的身体触感细腻,让人抱着就再也不想放手。守护了十年,等待了十年,却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任意染指,留下这些不堪的痕迹。一航瞳孔一暗,猛地挺身托起木文君!上面深深的吻下去,堵住他试图唤回人性良知的不安分小嘴,下面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利落的扯下他的裤子甩在一边。
木文君被这个来势汹汹却异常温柔缠绵的吻搅和得七荤八素!扑面暴淋在一片密不透风的水幕中连呼吸都被阻断,缺氧的身体瘫软大脑昏眩。这个吻其实并不高超,甚至带着生疏和青涩,却比经验老道的秦守那精湛的吻更令木文君窒息!窒息于那片细致入微的柔情。仿佛润滑贴肤的温泉水,绵绵密密的封杀了每一个毛孔搅住每一根神经,温柔的让你死在天堂的门前。
木文君无力的靠在一航胸前慢慢的回气。只听到那漂亮的胸膛里微微震动着传来恶魔的轻笑。〃看来这种事没有实战果然不行,〃一航搬开木文君细长的腿,埋头在他胸前跳跃着落下一串吻,〃我没有经验,等会儿可能会出血,你忍忍吧。〃轻轻含住木文君的乳珠,用舌尖逗弄,嘴唇轻压。
〃唔嗯~〃木文君受了这一刺激颤抖着弓起背,下意识挺起的胸膛倒好像欢迎着身上人的爱抚了。这样还叫没有经验?!木文君在心里哭喊。难耐的伸手扯着胸前一航的头发,试图拉开他。然而没有了手臂的支撑,木文君立刻顺着光溜的浴缸壁滑了下去,导致下身更紧的靠在了一航身上。一航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盯着木文君忽然狡猾的一笑。木文君顿时手忙脚乱!死死扒住浴缸边上闭着眼睛挣扎。〃木一航你放手!你王八蛋!你。你怎么能这样?!〃
〃小君。不要乱动!〃一航呼吸急促,按住木文君乱踢的腿,拉过来盘在腰上,细腻的触感顿时令他舒服的叹了口气,俯身抱起仍在作垂死挣扎但战斗力有限的某人,托着他的后脑埋头又是一吻!
一航的吻进步可谓神速,才第二个吻已经迅速地找到了木文君的敏感带,处处瞄准,招招致命,舌头纠缠着舌头,挑逗缠绵着挑逗,口中的蜜液不堪重负泛滥溢出,随着唇齿的交错勾出一条条淫乱的银丝。第二个吻结束时,木文君几乎像被抽筋拔骨般软软的任一航抱着喘气。本来全身的肌肉就叫嚣着酸痛,经过刚才的一顿摔打几番挣扎,木文君全身上下都共振般疼着,甚至连胃都隐隐的刺痛了起来。
〃一航。你为什么。要这样。〃木文君无力的发出细小声音,听起来无比脆弱,〃你从来都护着我。从来都。为什么。〃
〃对,我护着你。〃一航扳过木文君的脸,满满的痛心,〃我守着你十年,我等了你十年!难道你从来就没想过为什么?〃
木文君费力的抬起一只手遮住眼睛,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我只是想占着那份亲情。你们住进来。这里才有家的样子。我很高兴,我真的。很喜欢那段日子。无论何时回家,都有人等着我。是我的家人。灯是亮着的。有说话的声音。有人在笑。好温暖。好温暖。难道不能。不能就这样单纯的继续下去吗。〃木文君哽咽起来,拿掉手臂睁开眼睛,近乎悲愤的直直望向一航!〃。就只有这份温暖,就只有这份温暖。难道你们都要剥夺?!〃
〃是。〃一航的回答简洁残忍,俊美的脸上平静到冷酷的程度。〃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那样的日子,无论怎样快乐都不可能一直继续下去,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日子过去就是过去了,不会为任何人停下,小君你明白么?〃一航伸手轻柔的抚弄着木文君的头发,吻着他脸上的水珠和泪,〃可是我会陪着你,永远陪着你。做你一辈子的家人,开心时陪你笑,哭泣时为你擦泪。无论你何时回家,都有我等着你。为你打开灯,陪着你说话,笑给你听。好么?我们在一起吧,好么?好么小君。〃
木文君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人。无论怎样都不可能一直继续下去么。过去就是过去了么。不会为任何人停下。
木文君佝偻着,在冰冷的浴缸里,凶猛刺痛肌肤的水幕中团成一团。
痛。
好痛。
身体的痛,心也跟着凑热闹。
一航忧伤的看着浴缸里微微发抖的单薄身体,无奈的关了水,弯腰搂起木文君,柔声道:〃对不起,是我失控了。我帮你擦干,别哭了。〃
〃。〃木文君紧闭双眼,脸埋在手臂里。
〃小君?能站起来么?我弄疼你了?〃一航叹气,拉过大毛巾把木文君披头裹住直接抱起来。木文君没有反抗,缩着身子,头紧紧地靠在一航的肩上。
感受到他的依赖,一航抱紧了怀里的人,〃我知道你对秦守有好感,他那样的人计谋用尽,就是神人也难逃。〃 一航孩子气的吹吹木文君的耳垂道:〃若论智谋我不怕他,可是遇上你,我就什么都乱了。看吧,还是我对你真心实意。你也知道我从小疼你,可不表示我不会发火!下次再让秦守那老东西乱碰,我绝不会半途饶了你!〃
一航弯腰把木文君放在床上,笑道:〃这次也不能轻饶了你,要不我们继续。嗯?小君?!你怎么了?!〃
木文君在床单上痛苦的蜷着,气息大乱,手紧紧地压着左腹,整张脸都疼得皱成一团!
〃。好。疼。〃
to be continued 。
story·5
story?5 穿越正流行
谨以此番外献给历尽千难万险终于拿到签证飞韩的孙宝……要爱国、要记得更新、要带土特产给我、要泡遍韩国美少年/美少女、要让棒子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社会主义中国新一代全面发展的高素质腐女,一路顺风。
木文君按着肚子,只觉得疼、疼、疼!
好像有人拿把大铁钩子生捅进去又憋足了劲疯狂乱绞的惨无人道的疼!
疼痛从腹部蔓延到每个神经末梢,顺着脊椎爬上来,杀进大脑,疼了个人仰马翻!
木文君咬紧牙关,眼前一黑,又一片白。
就啥也不知道了。
醒来,手脚麻木,木文君意识已经清醒了,却张不开嘴,睁不开眼,好像被胶水糊住了一样。只听见四周乱糟糟的人声。
〃没气儿了,还打吗?〃
〃打啊!主子说了,把这小奴才抽烂了才作兴!〃
〃我不行了,手都累酸了,你接个班吧。〃
〃成,你歇会儿,我换把手!〃
然后呼呼的鞭子声和噼噼啪啪打在肉上的松艟头绶缁鸹鸬南炝似鹄矗∧疚木淙徽霾豢垡材芨芯醯缴砩掀た庹溃x伎级继鄣枚隙闲摹!!!!!!
主子。奴才。怎么回事。这绝对不是现代人的称呼。演戏也不能真打啊。我不是正跟一航在浴缸里斗气吗。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木文君忽然想起办公室里新来的那几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孩子说过的现代人掉到古代去的奇事。不对,是小说。不。好像是一个叫什么江的网上的。那么。是新闻?
这种状况不会发生了吧。不然现在的情形怎么解释?
木文君费力的半抬起被打得青肿的眼皮,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隐约看见面前呼啸的黑色鞭子和肌肉发达粗布衣衫的大汉,背景是噼噼啪啪的火把,昏暗的石砌的。刑室。
木文君绝望的闭上眼睛,那个专门用来表述这种情况的学术名词是什么来着?
加了力的鞭子抽得他思绪停顿了好一会儿,直到最疼的一下落下的瞬间,木文君忽然想起了那个名词:穿越!
啊,我穿越了。
木文君的思绪又断了几断,听说穿越的人都会在古代混得如鱼得水,不知道我会有什么作为。
鞭子还在不知疲倦的抽打,木文君的思路已经完全被疼断了。
大汉打啊打啊打啊打啊打啊。
最后,终于打死了。
再次醒来,木文君唰的就睁开了眼睛!
头顶上是波斯风味的帷幔,墙上是色彩艳丽的挂毯,面前是张大的不可思议的床……姑且算是床吧,虽然占了半个屋子的面积,虽然上面铁链绳索器械什么奇形怪状的零碎都有,但毕竟上面是躺了人的,而且交配得正high。木文君看着床上一个黑色卷发高鼻深目的年轻波斯男人和周围一群戴着轻纱的柔美男女们,在心中暗暗点了点头。是床。
周围的人与刚才抽他的大汉那种中国打扮不同,装饰风格也完全不一样。这么说,这次是穿到类似古代波斯的地方了?
已经确认了穿越的事实,木文君这次平静了很多。
那个正在办事的男人慵懒的从人缝中瞟过来,朝他勾了勾手指。木文君一愣,叫我?
完全是条件反射的站起身,忽然发现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盯着他!
木文君低头,顿时无地自容!
某人现在是一个刚发育的少年的身体,不着寸缕,脖子上戴着项圈,乳头上穿着环,下身也有一堆闪闪发光的装饰物,请恕他没有圈内经验,辨认不出其具体用途。最尴尬的是两股之间还留着某些明显是刚被凌虐过的痕迹和液体。
我。这次是个男宠?!
木文君支着脑袋摇晃了一下,努力平复着心情,自我安慰:没关系没关系,那都是这具身体的事了,如今换成我木文君,必能趋利避害逃离苦海!当然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脱离男宠身份。可是究竟该怎么做?是直接逃走还是先哄床上那貌似主子的人放了我?
木文君抬头,正对上那黑发男人阴戾的饱含怒火的眼睛!
双方对视良久。木文君眼睛开始充血。
最后那男人缓缓开口:〃身为奴隶。不马上爬过来,竟然还敢站起来!还敢直视主人?!你不想活了么!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喂狮子!〃然后就不再看他,继续去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木文君没来得及辩解一个字就被周围训练有素的侍卫捂着嘴拖了出去,是真的拖,到狮子笼前的时候腿上的皮都蹭掉一大块!
木文君像一个破包袱一样被身强力壮的侍卫扔进了臭气熏天的狮子笼,然后瞬间被饿红了眼的狮子扑上来咬断了喉咙。死了。
再再次醒来,木文君面无表情地睁开眼。再穿几次就麻木了。
老天垂怜,这次穿成个武林大侠,身手不凡,木文君活了好几个月呢!
木文君走了两天,居然没捡到一本武林秘籍,也没到遇到一个美女贵人,这江湖是混得平平淡淡。只有一次有个仇家找上门来,仗剑而立,还在慷慨陈词期间就被木文君一刀给劈了!虽然按道理来说,当对方大喊着口诀变身的期间不能出手是业内行规(?),但木文君的品德从来就没高尚到那个境界过,向来以保命为第一要务,仗着这种不厚道的打法,丫行走江湖多日竟毫发无伤!
虽然武功还在,内在毕竟是个现代社会勤勤恳恳的小文员,完全没有江湖经验,有一次不幸住了个黑店,被蒙汗药撂倒,然后店主杀人越货干脆利落!一刀把他头剁下来的时候眼睛都没眨过,手法那叫一个熟练,跟在厨房切肋排的时候一般的飒爽英姿!最气人的是那店主用的还是木文君自己的刀,昨儿晚上木文君刚细心磨过的,吹毫断发,削铁如泥!
再再再次醒来,木文君拢了拢衣服,低头看了一眼丰满的胸口,平静道:〃啊,这次是女的啊。〃
下面端着俄罗斯锡酒杯的老仆人浑身颤抖:〃女,女王陛下。您终于醒了。呜呜。〃
这次是王族?
我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么?
老头子抹着眼泪出去吩咐了两声,然后就是络绎不绝的女官进来给梳妆打扮,接着木文君终于见识了穿越以来最恐怖的事!只见几个宫女把那紧绷绷硬邦邦的胸衣死死的箍在木文君身上,并拔河一般四人同时发力憋足了劲狠狠的拽着那两根带子往外抽!太过用力以至于脸上的肉都在抖!(咦?英语句型!)木文君两眼发黑的看着自己的腰活活的从一尺八给勒成了一尺六!头昏眼花呼吸不能。难道我每天要带着这玩意儿过活?
那一瞬间某人已经萌生了再穿一次的念头。
不过这次木文君的确没能蹦跶多久,在他还没搞清楚那长长的俄国人名之前,一个不知是懦夫还是死鸡的公爵就把暗杀的匕首捅进了女王丰满的胸口!
临死前木文君吐着血抓着公爵的衣领子说了句惊世骇俗的警世名言:〃丫谁要是敢把我穿着胸衣下葬,我。我杀他全家!〃
公爵抱着女王的尸体,为这句话震惊彷徨了很久。
再再再再次醒来,木文君是一个民国时期的小老百姓,被抓壮丁进了国民军,因为是新兵就被老兵赶到前面去打冲锋,还没搞清对手是鬼子还是袁世凯,第一场战役就挂了。
那颗炮弹炸得那叫一个准哦,木文君连血肉横飞的过程都没有就直接升华了。
再再再再再次醒来,木文君在一艘轮船上,经过多次毁灭性打击……这是实话,他已经不再对穿越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了,转身拉住一个黄色卷毛的外国小男孩,木文君平静地问:〃你实话告诉我,这船叫泰坦尼克吧?〃
船沉下去的时候,木文君所在的三等舱是最先进水的,泡在冰水里,木文君回想起那黄毛死孩子的话:〃先生您真逗!这船哪叫泰坦尼克啊?人家叫铁达尼!〃
捅死他!
就这样。
无良作者转过头来,叹气:
〃这人搞写实的小说时间长了,就容易犯抽。
过去,我常抽。
自从开始写穿越俗套,嘿!我不抽了!
您瞅准了,晋江牌穿越俗套,绿皮儿的!〃
于是。
下面是正式的俗套穿越故事。
木文君又醒了,轻车熟路的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坐下慢慢打量四周,接着招手把外面的人叫进来,用杯盖滤着茶叶沫子特恬不知耻地说:〃那啥,我失忆了,你知道啥说啥,开始吧。〃
小丫头看了他的脸半天,最后扑通就跪下来,哽咽:〃皇上,您终于正常了!〃
木文君在这一穿里是皇上,他挺高兴的。你想啊,天下老子最大,看谁还敢抽我!也不用穿那恐怖的胸衣了,而且是中国古代,伙食也比较对口。肉体是男人,而且是那种拥有庞大后宫的男人,只有我上别人的份儿,再也不用做哪个bt的床伴儿了,也不会被拖去喂狮子。木文君喜滋滋的走过长长的廊道,一撩皇袍后摆,颇有气势的在王位上坐下!俯视下面,黑压压一片文武百官,表情都特严肃。这就是中央政治局呀!你看下面那些个常务委员,长得。哦,长得跟当代的也差不多。都是中年人和老头子。
木文君在镜子里端详过自己的脸,发现跟往穿不同,虽然年纪小了一些,但此穿是自己的身体,自然也多了几分真实感和亲切感。木文君觉得不能亏待自己的真身,因为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又穿了,所以占着皇上这么大的官就要尽量作威作福!
木文君眯眯眼睛,也不坐得那么板正了,往扶手上一歪,朝下面抬了一下手,懒懒的扔出一句大部分人都幻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能说上一次的话:〃诸位爱卿,有何事禀报啊?〃
结果下面的人全抬头了!那一个个的表情就跟生吞了一只鸡蛋还不幸卡在嗓子眼似的!
后来木文君才知道,从前这位小皇帝根本就是一说话粗俗不学无术因为宫里的皇子互斗死光了才从边疆调回来继位的傀儡,但凡上朝从不开口,呆坐一早上就走人。当然朝上的事从后宫小侍女的口里是打听不到的,导致木文君一上来就犯了个致命错误!
大臣里忽然有个人上前一步,回身扫视一周,所有人都立刻老实的闭了嘴低头。木文君一看,有意思啊,这人看来就是传说中的顾命大臣幕后黑手外戚宦官鳌拜之流了。
只见那幕后黑手举着象牙牌子朝皇位行了个礼,一点恭敬的意思没有,然后慢条斯理道:〃圣上大病初愈,不宜劳心,还应好生调理,保证龙体安康。至于朝中琐事,臣等自当尽瘁,请圣上宽心。〃
言罢那黑手抬头看了木文君一眼,眼神很是深不可测。木文君却差点没从龙椅上掉下去!
那张脸,那张脸,那张脸那张脸那张脸。分明就是秦守啊啊啊啊啊!!
木文君太过震惊,以至于完全没注意早朝已经结束了,太监唱过喏发现皇上还呆坐着不动,下面的大臣自然也不好撤,众人尴尬万分的时刻,只见秦守脸的男人一脸正义的来了一句:〃看来皇上龙体微恙,依旧行动不便,请恕臣失礼了。〃两步跨到台阶上拦腰抱起木文君就十分自然的下朝了。木文君惊得倒抽一口冷气,慌忙望向周围的人,没想到下面乌央乌央的大臣们竟然没有一个露出不妥神色的!完了完了!肱骨之臣篡权了!淫乱朝纲了!国将不国了。
那秦守脸的男人走到回廊里才把他放下,捏着木文君的小脸说:〃你又耍什么花样,为了引我注意竟然自杀,现在又想在朝堂上发话,还敢直直的盯着我看,连进退礼仪都忘了!你胆子不小啊!莫要胡闹了,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木文君心中暗暗摇头:好嘛,合着这小皇帝以前还是个上赶子往这厮身边凑合的,人家不甩他他还自戕以明志!疯了疯了!
罢了,你这辈子活得窝囊,让我帮你过一次舒坦点的人生吧!
于是木文君头一低,肩膀微微颤抖,做出有点受伤,有点畏惧,有点不甘心的样子颤声道:〃我知道了,再不敢了。〃
看那男人满意离去,木文君摸着下巴满脸阴笑,心想:现在还不是张牙舞爪的时候,看我先麻痹了你,再另寻出路,嗯。是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最后铲除了你呢,还是干脆落跑去游山玩水呢?木文君正想的高兴,已经走开的男人忽然回头!来不及收回阴笑的木文君一僵,以咳嗽作掩饰忙换回畏缩样,转身就走,结果没走几步就被男人拦住!感觉男人的目光上上下下扫描了半天,木文君手心的汗都紧张出来了,对方才不慌不忙地来了一句:〃我看。既然你这么想我,不如今晚我就来‘拜见’皇上好了。〃
木文君猛抬头,惊讶地看到对方深色的瞳孔里映出自己不甘愿的表情时那张秦守脸上勾起的一抹玩味的笑。
〃小桂子,他谁呀?〃
〃当朝宰相寿覃大人。〃
寿覃?好嘛,秦守倒过来念。宰相啊,这厮果然无论到哪儿都混得风生水起人模狗样。
当黑夜再一次把白天压倒在床上时,月亮就出生了。
木文君当然不会真的傻等宰相来〃临幸〃,所以天一擦黑他就大模大样的带着长队人马杀到自己的后宫去了!
本来他也想体验一下当皇上的感觉,翻翻牌子啥的,哪想,一打听才知道,这小皇上就一个老婆,温贵妃。
得,一个就一个吧,聊胜于无,能给我避难用就成。
跨进温贵妃的左岸居时,木文君忍了好几忍才没惊叫出来,那长身玉立,仗剑横眉,在光线较暗的院子里舞剑的男子,赫然就是阿少啊啊啊!!!
那练武少年自顾自的收了势,淡淡的瞟了这边一眼,嘴皮都不动地哼了声:〃皇上。〃就擦着汗进屋了。扔下当朝天子在秋风扫落叶的院子里傻站着。
小桂子以为皇上又受打击了,赶紧宽慰道:〃皇上,莫要动怒,温贵妃的性子一向冷得很,绝对不是针对皇上的。〃
木文君更打击了,呆滞的转过头来:〃。你说。哪个是贵妃?。!〃
木文君硬着头皮坐在温贵妃的房间里吃糕点,喝闷茶。那位英俊潇洒的大侠〃温贵妃〃正笔直的坐在桌子对面看剑谱。
没想到,这个朝代,盛行娶男妻纳男妾。真是令同人女击节称赞的制度啊,最早是哪位牛人构思出来的呢?
不知过了多久,下人们进来服侍了二人洗漱,木文君正扯着一条大毛巾慢慢擦脸,忽然被一股大力带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我们满脸不耐的温贵妃利索的拉下帐幔就开始脱衣服,〃快点做吧,我明天还要早起练剑。〃
〃咦。〃
直到被分开两腿强行压倒的时候,木文君才难以置信的大叫:〃等一下!等一下!怎么会是你压我?!〃
温贵妃手下动作不停,一边把身下人的大腿拉高,一边冷哼:〃不是我压你难道还是你压我?〃
木文君几乎绝望了,愤怒的挣扎:〃你不是我老婆吗?哪有人专门往家娶老婆来干自己的?!我不干!我不要。〃
温贵妃也火了,拔出剑就贴着木文君的耳朵狠狠插在枕头上!咬牙道:〃你又耍什么性子?!到底做不做!当初是你非要我陪你三年!要不是为了报救命之恩,谁愿意呆在这闷煞人的深宫里!我堂堂左岸盟主肯当你的妃子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还敢存着上我的心思?!你活腻了?!〃
还有这么一出?木文君瞪大了眼睛,原来这温贵妃竟是江湖中人,是为了报恩才暂时呆在宫里的。这,这。这真是一支优秀的潜力股啊!
木文君拢了衣衫坐起来,望向正把剑收回鞘的男人,唉唉。身为皇帝,这宫里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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