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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作品:山城|作者:北方网|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09 00:06:59|下载:山城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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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秋萍才坐起来,她拿起衣裤甩干净后才穿上。她的眼睛红红的,泪水已经流干了。她想到了父母,她这个时候应该回家,她不能做对不起生她养育她的父母。自己一生不再嫁人,她要侍奉父母亲到百年,她要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至于自己受到的屈辱只能往肚里吞,永远埋藏在心里。她擦拭好脸上的泪痕,从新扎好头发这才向公路的方向走去。

  走到大路的时候,秋萍停了下来,朝路的两边看了看。右边是到五经富镇的,左边是去林场的,林场是不能去了,雨翔也不知道她今天要来。她不想让他见到她,她觉得自己已经换成了另一个人,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容易让雨翔看出来,她不能去见她。她心一横,向五经富镇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到了镇上已经过了午时,她感觉不到肚子饿,就是现在有山珍海味她也吃不下。她没到车站去等车,她害怕上午那载客的在车站,于是在桥头等车来。等了很久,还是不见班车的影子。有人问她姑娘你要去哪里?她见是老人家便说她要坐班车到县城,老人家说班车要四点半左右才来。秋萍想时间还早,便走下桥底到河边洗脸。她要把脸洗干净,不能让家里人看出她哭过,至于问她为什么这么快回来,她已经想好了,她会跟母亲说生产队下午有货车要到五经富镇拉东西她顺便跟着出来了。

  其实,她想的也太多了。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家里人对她回来,并没有感到诧异,还是和平常一样。母亲问她先洗澡还是吃了饭再洗,秋萍说洗澡先。农村人都是七八点钟才吃晚饭,秋萍家也一样。她洗完澡并没有跟父母还有二哥一起吃晚饭,她让母亲给她留着,自己先洗衣服去,她不想回来到就跟家里人面对面地吃饭,她心里面还有余悸。母亲催了几次她吃饭,秋萍都说等一会洗好了衣服再吃,于是母亲不再催了,留了饭菜放在锅里盖着。一家人没多想,只当秋萍跑了一天跑累了,要过一会儿才吃饭。

  【二十三】不用媒婆费心

  “吃了吗?”一人在院门口问道。

  惠兰看去,原来是阿标三叔婆来串门。惠兰在院里边洗碗筷边答道:“刚吃完。还有一个没吃。三婶这么早。”

  三叔婆说:“都差不多早。”

  惠兰对儿子喊到:“阿标,你三叔婆来了,冲茶给三叔婆吃。”

  三叔婆对惠兰说:“吃茶不急不急。惠兰,我跟你说的事怎么样?人家等回话呢。”

  “啥事?”惠兰一时想不起三婶说的是那件事。

  “你是真的想不起还是装糊涂?”三叔婆问。

  惠兰笑道:“真的是不知道三婶说的什么事。”

  “你儿子的事。这么大的事都忘了?”

  惠兰忽然想起,原来前几天三婶跟她说过有媒婆要给她儿子介绍老婆的事,她只当三婶说说而已,就没放在心上,也没跟老公说,更没跟儿子商量这件事。这时三婶提起头,便想起来了。惠兰笑道:“三婶,你别急,先进去坐吃茶。”

  三叔婆说:“好,我先吃杯茶。”说着进了屋。

  自发见三婶进了屋,忙让坐,进标也冲好茶端着一杯给三叔婆。三叔婆看着进标说:“标仔,三叔婆什么时候吃你的喜酒,能不能告诉三叔婆。”

  “三叔婆想吃喜酒啊,明天我请你到圩酒店吃。”进标嘻嘻笑说。

  三叔婆忙摇手,说:“不成,哪有这样吃喜酒的。人都没看过,糖也没送,就吃喜酒了,让人笑掉大门牙。”

  “我才不怕人笑话,有酒吃,为什么不吃?”进标还在逗三叔婆。

  谁知三叔婆也是有意跟进标说话,想摸进标的底。“你敢吃酒,我不敢,我要看过侄孙媳妇才敢吃喜酒。标仔,带你媳妇来给三叔婆瞧瞧人长得靓不靓,看你有没有眼光。”

  “好呀,三叔婆,你想啥时候看我就带来给你看。”

  自发听儿子越说越离谱,忍不住说:“阿标,你瞎说些啥东西?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怎么好骗你三叔婆呢。”

  三叔婆笑道:“没事。标仔鬼灵精的,也可能早谈有了,你们不知道。”

  惠兰进来说道:“三婶,有哪家姑娘看的上他?我看他打光棍是铁板钉钉没啥说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要父母操心。三婶你也省了这条心。”

  “哪有父母不为子女操心的,做人父母不容易啊。子女大了一天没成家,做父母的就操心一天;成了家还要为孙操劳到死。做人就是这样。”

  “都说些啥话。”进标有些不耐烦。“我走了,三叔婆,你聊你的天。”

  “到哪里去?”惠兰问儿子。

  “我想去国庆家,听他说谁家要盖房子,我去看看有没有工给我做。”

  “算了吧,你要想做工,回来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找工做。”自发说道。

  惠兰也说:“要做工也是明天的事。今天晚上你哪里都不要去,坐下来听三叔婆说两句话。”

  “我知道三叔婆的意思,是想做媒人婆。”进标看看三叔婆。

  三叔婆笑道:“说你鬼灵精没错。标仔,你只说对一半,不是三叔婆想做你的媒人,是马头村的庆叔婆。”

  “谁都一样。”

  进标说完要走出家门,惠兰忙追问:“你是啥意思?”进标回过头来,说:“妈,你真烦。”

  “找了老婆你就不烦了,有人管着,妈也不烦了。”

  “好好,谁想做媒人婆就做,你们看着办。”进标说完走出家门。

  “这样的态度还想找老婆?”自发对儿子很不满意。

  三叔婆笑道:“男孩子都是这样,有了老婆就不同了。我看还是要快一点给标仔找老婆,属猪的吧,找了老婆让老婆管,他也就不会这么野了。”

  “三婶,这件事麻烦你了,你和庆叔婆说说,叫她有空来我家一趟,问问她那姑娘和她家里的情况,如果那姑娘生肖合标仔,家里也可以的话,就相亲,你说这样好吗?”

  “好,这样安排好。”

  秋萍吃过了晚饭,一直在一旁听他们说话,这时开口说道:“也不问问人家姑娘有多大岁数,要是生肖合了二哥,那姑娘是哥四十多岁的老姑娘,看二哥还敢娶不。”

  母亲一听,仔细一想,觉得女儿说的有理。那三叔婆正喝着茶,听秋萍这么一说,忽然一笑,口里的茶水喷到自发脸上,自发瞪了一眼三婶,然后用手擦脸上的茶水。三叔婆对秋萍笑说:“你呀你,真会说笑话。你也不去问问村里的人,我们家标仔是什么样的人才,只要他一开口,十八九岁的黄花姑娘一大把追着要嫁他,哪里轮的到老姑娘来和我们家标仔相亲。”

  惠兰听三婶这么一说,心想也是的,三婶没到老糊涂的地步,这下她放心了。又想,三婶这人厉害,别人都怕她,可从这件事情上看,她也有可爱的一面,挺会关心家族里的人。三婶又聊了一会才回去。三叔婆说的庆叔婆,是马头村的,六十多岁,马头村里人都知道她是媒人婆。三叔婆有一个女儿嫁到马头村,前些日子她到马头村女儿家,遇见庆叔婆,就聊了起来,媒人婆说的是媒人话,和人说话总喜欢问这村有哪位姑娘要嫁,那村有哪位小伙子要娶老婆,如果有的话便说要做媒。三叔婆想自发的儿子阿标还没娶亲,如果自发和惠兰都同意,庆叔婆这边也有好姑娘要嫁,这事就有了好的开头。于是把自己的想法跟媒人婆一说,媒人婆高兴说好,正有一位十八九岁的姑娘要找婆家,我等你回话,同意的话我就安排他们相亲。三叔婆没跟媒人婆提起秋萍,因为她早就听村里的人说秋萍有了男朋友。这事她也问过惠兰,惠兰虽没说啥,但也不否认,这说明秋萍确实是有男朋友了。

  三叔婆过了两三日才去马头村。见了媒人婆把惠兰的话说给她听,媒人婆掐指算算日子,说:“大后日是黄道吉日,出门大吉利是,就后日我登门拜访吴家。”

  “几点到塘家寨?”三叔婆问道。

  “八九点钟。”

  “我在塘边等你。”

  两人商定好后三叔婆才回家跟惠兰说了。

  到了那日早上,惠兰到村供销社各买了一包花生糖条和冬瓜糖回来等媒人婆。惠兰见儿子不在家,问秋萍知不知道阿标去哪里了,秋萍说不知道,二哥没跟他说去哪里,只看见他骑单车出去了。母女俩正说着话,三叔婆和媒人婆就进来了。媒人婆一见秋萍,就不停拿眼看秋萍,秋萍被看的都不好意思了。惠兰叫女儿擂茶,秋萍于是答应了,拿了茶钵和擂茶棍去擂茶,免得媒人婆看她没完没了。惠兰去厨房拿碗回来,只听媒人婆对她说:“哎哟,你女儿长得真漂亮,跟仙女一样,哪个小伙子见了都动心。”

  惠兰笑道:“媒人婆的嘴就是甜,会说话。”

  媒人婆说:“是真的,跟见到仙女一样。你看我做了一辈子的媒人,还没见过像你女儿这么漂亮的妹子。可有婆家了?”

  惠兰只是笑,她不知道该不该对媒人婆说女儿已经有了男朋友,正为难时,三叔婆对媒人婆笑道:“你都说她跟仙女一样漂亮,这么漂亮的妹子,早就被人家钩走了,还留着等你来做媒。”

  “我说呢,这妹子有福气,嫁个好婆家。”

  媒人婆的话,说的惠兰心里挺舒服的。她心道,不管怎么说,陈家算是好人家了,父母都是文化人,秋萍能嫁到这样的家庭去,打着灯笼都难找,而却雨翔这孩子也会疼她一生一世的,说实话,她对秋萍这恋爱还是满意的。

  而秋萍越听就越伤心。一想起雨翔,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她昨天还接到雨翔来的一封信,她已经接到三封信了,包括昨天的那一封信,她还没有给他回信。如果没发生那件令她痛不欲生的事,她早就给雨翔回信了。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已经变了,她认为自己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秋萍了,身上的污点侵蚀着她的心灵,她没有资格得到雨翔的爱,她不想让他悔恨终生。

  惠兰看时间这么长女儿还没擂好茶,便催道:“阿萍,茶擂好没有?”见秋萍没应,又重复问了一次,还是没应,就走了过去,一看女儿愣在那里,不知道想啥,用手推了秋萍的肩,说:“擂好没有?”

  秋萍回过神来,说:“好了。”

  “不用你了。等你吃餐茶就是难。”惠兰接过擂茶钵去厅冲茶了。

  秋萍觉得无聊,也感觉身体有些困倦,自去房间床上躺着。

  不一会,屋外进来两个和秋萍年龄相仿的姑娘。惠兰看去,是本村的雪芳和静梅,便叫她俩吃擂茶,两人说不要,问秋萍在不在家?惠兰说在房间,于是两人进了秋萍的房间。

  她俩是秋萍的同村好友,见秋萍躺在床上,雪芳笑说:“大白天的,睡大觉,发春梦还是想他了?”

  秋萍睁开眼看是她俩人,起身说:“瞎说。人家困了刚躺一会,你们就来了吱吱喳喳乱叫。”

  “是不是来了?”静梅问秋萍是不是来月经。

  两人坐在床沿,还没等秋萍回答静梅的话,雪芳就说:“没搞错吧,前个星期我才听秋萍说刚过,不会这么快就来吧?”

  秋萍心里一惊,掠过一道阴影,脸上红了起来。佯怒道:“都是乌鸦嘴。我好好的,啥事也没有,就你们俩嘴臭。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