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农妇的生活,日子过得贫穷,但我想,只要我可以从我过去卖淫的低贱生活阴影中走出来那也没有什么缺憾了。
日子如果真可以这么平静,那也不错。可惜命运似乎总在捉弄我,让我无法安享几天这种平静的生活。
小顺走后不到一个月,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从地里回来,在快到家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一身破烂,背着个做木匠的工具箱,正从入村的路上走来,他看到了说,大声叫:「美玲妹子。」
我心里本就好奇,是谁回村了呢?虽然我听到了他叫我,那一定是认识的人啊,可我竟然听不出他是谁。
我回了声:「是谁啊?」
那男人道:「怎么你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了。」
我走上前几步,才认出他是我们村的狗胜,一个掉里啷当的家伙,从小父母双亡,长大了当木匠,娶了个老婆,因为穷,跑了,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前几年出外打工,就再也没见过人了。奇怪,他居然也回来了。
「哟,这不是狗胜哥吗?你怎么这时候回来啊?这几年在外面怎么样,是不是发了回来啊?」
我问他。
「发了,美玲妹子,要像我这种人能发了,那老天爷才真叫天眼了,我哪能跟你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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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这不是寒碜人吗?你没见我背着竹筐啊,发了,能干这个?」
「妹子,俺哥在不?晚上我请他喝两盅?」
「他?他在外面打工,没回来呢?」
「那你守着娃过啊?」
我一听这话,觉得不对劲,忙说:「还有俺婆婆啊,狗胜哥,俺干一天活了,累,先走了。」
「好,好,是该歇歇,歇歇才能力气干活啊。」
说着,他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觉得心里一沉,勉强笑了笑,说了声「回见啊」就走了,我似乎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嘿嘿」的刺耳的笑声,这声音让我心里一惊,却又一时想不出在哪听见过。
一连两三天,都在无事中度过,有一天,我看见狗胜在山上砍树,他住的房子破破烂烂的,比较靠近山那边,周围没什么人住,我想他是木匠出身,砍点树大概是要修房子吧,也就没在意,在加上其它时候在村里也没见着他人,我也渐渐放下心来。
就在我遇见狗胜回来的一个星期后,事情终于来临了。那天,我在地里干活,又遇见他了,本来我懒得搭理他,但他却直直走近我,道:「美玲妹子,干活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别妹子妹子的叫,人家听了像什么话?你没长眼啊?」
「哟,挺凶的嘛。」
我又白了他一眼,没好声气地道:「干什么?没事别担误我做事情啊。」
「我是看你干这么重的活,心疼你,要不要哥帮你干点啊?」
我拎起锄头,道:「走开,烦着呢。」
「好好,我有句话说了就走开,怎么样?」
狗胜涎着脸说。
「啥话?」
「这话我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不过,你要是想让全村的人听,俺也不介意。」
「有屁快放。」
「好,我这就放,这就放。」
说着,他靠近我,我闻到一股臭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狗胜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看看我这只手,看看,看看。」
我生气地说:「看什么?」
「是不是都是骚水?这婊子,骚成这样,没男人的鸡巴真是活不下去了,嘿嘿」天哪!这一瞬间,我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地被震住了,我摇晃了下身子,差点晕倒在地里,我惊恐地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狗胜,我突然间想起那个恐怖的夜里,我好像是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嘿嘿」笑声,原来就是这个狗胜发出的。那一天,他在场。
「你,你,你,你……」
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我怎么啦?就是手湿湿得啊,你怕什么?」
我知道我的末日来了,但还是傻乎乎地问道:「你,你想怎么样?」
「哟,美玲妹了,你是装傻还是真傻?哥想日你,你不知道?」
(bsp;我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晚上七点,到哥家里来,哥跟你谈谈心,要不,嘿嘿,刚才那话可就上村子广播台了。」
狗胜说着笑着,扬长而去。
我魂不守舍地回了家,我根本没办法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我怕极了,这个恶棍如果将我卖淫、而且被人那样羞辱的事说出去,我真的没脸见人了,我们村非常保守,别说卖淫当婊子,就是离婚的女人都会整天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何况我还有父母女儿,他们会被人怎么议论,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呢?可是如果我去狗胜家,那我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啊?我怕极了,真怕极了。
经过剧烈地思想斗争,我还是去了,我跟婆婆借口回娘家去看看,在当天晚上六点多出了门,我躲着路上偶尔遇见的人,人不知鬼不觉地摸进了狗胜的家,那间僻静地山脚下的小平房。
「来了,美玲妹子。」
狗胜光着上身,坐在一张椅子上。
「狗,狗胜哥。」
我怯怯地叫了声。
「在这呢,哟。妹子这一声哥,叫得哥身子都酥了。」
我的脸红了起来,暗骂自己真贱。
「来来来,把门关了,坐哥身边来。」
狗胜笑嬉嬉地说道。
既然来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虽然我不想再当婊子,只想过过平静的日子,但是老天爷不允许,我有什么办法,我的脑海里闪过那个会算命的嫖客说过的话,顿时坦然得多。
我关上门,一脸笑容地走向狗胜,狗胜拉住我的手,一把把我拉进他怀里,他的手触到我衬衫的纽扣,嘴里说着:「美玲妹子,来,给哥看看你的奶子,好久没看到了,真想得哥心里痒痒的。」
我拉住他的手,止住他,说:「狗胜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啥?」
「知道,知道,那件事?」
「哪件事?」
「你坏,我不跟你说了?」
我撒娇说道。
「好好,好妹子,哥这就告诉你,哥那天正好搭车路过,下去撒泡尿时,看到的,美玲妹子,我真是没想到,以前在村里看你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你这么放得开啊,嘿嘿。」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看着我被人欺负,你也不上来救我?」
「美玲妹子,不是哥不想救你,你也不想想,那汉子,站起来比我高一个头不止,哥要上去,还不是当肉饼,好了,别说了,让哥看看奶子。」
这个恶棍的手伸进了我衬衫的开口处,直接探进我奶罩里,抓住了我的奶子。
是祸躲不过。我心里想,老娘就当又做了回婊子,顶多不收钱。
那畜牲的手在我的奶子上抓了好一会儿才放开,紧接着,就是要我脱光衣服。
我带着点索性的意味,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身上的全部衣服,精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我想,反正不就是让他日一场吗。
这时,那个畜牲两眼放光,色眯眯地望着我的身子,他把脸凑上来,用鼻子从我的奶子闻起,从我的奶子闻到我的阴户,一边闻着一边淫笑着,那样子活脱脱像条发情的野狗。
「不错,不错,虽然是千人骑万人压,身材倒还是不错的。」
说着,他扑到我身上,他的手又拼命地揉弄起我的奶子来。他揪得我两粒奶头生疼,让我感到很难受,我忍不住躲避起来,但这更刺激了他的兽性,而实际上,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正好证明了他是禽兽,根本就不是人。
狗胜放开了我,说:「陈美玲,你不要躲,如果你躲,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现在跟我到房里去吧,看看,我为你打的新家具。」
「新家具?什么新家具?」
我奇怪地问道。
「嘿嘿,这可是为你特意做的,来来,看看,喜欢的话你就搬回家,不要你一分钱,哥白送你的。」
我赤条条地跟在狗胜的后面,到他的房里,这应该不是他睡觉的房间,里面竟然是一个我从没有见过的木制的架子,架子上是一块很大的木板,木板上有三个月牙形的弯,中间大,两边小。
我傻乎乎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见过这种家具。」
「来来。」
狗胜牵着我的手,把我拉到那东西前面。
突然之间我像是明白过来了,原来那就像是一个枷,我正想跑开,狗胜用劲压住我的头向将我的脖子向木枷上那个大的弯曲靠过去,我拼命顶住,嘴里叫着:「不,不行,你放开我。」
但我挡不住他的手,不到半分钟,我的头被他压在了那个弯里,胜大声喝道:「陈美玲,你这个臭婊子,如果你再反抗,老子马上放了你,你今后就是来求老子日死你,老子都不干,你信不信?」
狗胜的话在我心里起了作用,这些话震撼着我的心,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慢慢了,我顺从了。
我乖乖的将双手手腕放进了旁边的那两个小的弯,狗胜从地上拿起枷锁的上半部份,套了上去,枷上有铁制的扣子,扣子一扣,我的头和双手失去了自由,而且我的身子上半身和下半身弯成了九十度角,我的两团奶子沉甸甸地垂在半空中,屁股向后挺着,我知道,这个姿势,使我交配用的生殖器和排泄粪便用的肛门都露在了他的眼前,一点也无法遮掩,这姿势和我在那个噩梦一般的晚上被凌辱非常的相似。我感到无助与恐惧。
狗胜的手伸向了我的股间,他拍了拍我的大腿内侧,示意我张开腿,我照办了,这一来,更方便他的入侵,他的手用力地擦拭我的阴户,我的阴毛磨得我的外阴生疼,然后是一根指头进入,然后是两根,紧接着是三根,狗胜的将三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像交媾一样用力地一抽一插,虽然我现在的姿势让我非常难受,但生殖器被这样淫弄着,不可能不会有反应的,我感到我的阴户湿了,我轻声地叫出声来,不一会儿,我感到我大腿内侧有湿湿地液体流下。我咬住了嘴唇,忍受着生理性的反应,我的汗水从我的身上滴落到了地上。
「湿了不是?美玲妹子,你就是淫啊,喜欢干那事,喜欢男人日你,你看看我的手。」
说着,狗胜拔出了插在我阴户上的手指头,伸到了我面前,上面湿漉漉的,让我看了脸红。
「上面是什么?」
狗胜问我。
我没有回答。
狗胜用另一支捏住我的脸颊,将我的嘴捏成了「o」字型,说:「你说不说,不回答,我就插进你嘴里,让你自己品尝自己淫穴的味道了。」
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只有配合,否则情况会更惨,我小声地说:「骚水。」
「哪来的骚水?」
「狗胜哥,别,别这样,求你了。」
我哀求着,心里觉得羞辱极了。
「不行,你不说,那我插进去你嘴里了。」
狗胜威胁着。
我没有办法,只好低说声:「别,别,我说,我说,是,是我骚穴里流出来的。」
当我说完时,狗胜满意地将湿漉漉的手指在我的脸上抹来抹去。
狗胜得意地走到我身后,他脱下裤子,把他的鸡巴放在我的股间摩擦着,我咬紧牙关,忍受着阴唇和阴蒂被他的鸡巴蹭动着带来的快感,不一会儿,狗胜的鸡巴插进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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