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开始用力的这样吸住往复的运动,咦,这个很有些我在强奸宁缺的样子呢,真的很有意思,不过就是有点累,这么弄了一会,两颊的肌肉就有些酸了。我刚刚放松了一下,正常的含着用舌头舔了两下,宁缺就又要求了:「山山,还要刚才那样的……」
真挑剔,好吧,我又用力的吸了起来,又这种真空吸了大概几十次吧,宁缺突然喊道:「山山,停,赶快停。」
我愣了一下,怎么了?然后一秒钟之后我就知道了答案,宁缺居然射精了,阴茎在我嘴里一跳一跳的,浓浓的液体冲到了我的口腔里,我有些郁闷,我第一次获得高潮的时候,是让宁缺摘了套子的,就为了体会被宁缺射得精液淋过的感觉,可是一点都没感觉出来,结果现在在嘴里感觉的好明显,可是我不想要这种感觉啊,哎,要是小穴里有这种体验该多好。
对了,还有一件事,宁缺居然哄着我用嘴给他做完了,我下面还想要呢,他就不说一声给射了,太不像话了,我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告诉他晚上绝对饶不了他。
今天的目的地是鸟巢,宁缺带我从旁边的一个公路高架桥的侧面爬了上去,能够从上面一览无余的看到整个鸟巢的全貌。
我和宁缺静静的看着这个奇怪的建筑,我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个建筑的外形,尤其他的顶层,让我感到如此的亲切呢,我有些疑惑的问宁缺,宁缺神秘的笑而不答。
宁缺静静的说:「我是看了bbc伟大工程那套纪录片,才对鸟巢特别感兴趣的,不过,我觉得它很漂亮,并不是因为它像鸟巢,其实它不像的。」
我点点头,确实不像,我们小学时经常爬树去摸鸟蛋,没见到有鸟窝是这样的,我继续好奇那是为什么会觉得很亲切很漂亮呢?
宁缺继续顾左右而言他:「山山,你看到没有,整个体育馆的外层钢架,抽象成一条条的线,是什么样子?」
我看了看:「就是7的样子,不过那一横要比那一竖长很多,将近两倍的样子。咦,那他为什么不会倒呢,这种设计怎么能抵御地震呢。」
宁缺很开心的笑了:「我最初看到鸟巢的图片,也是这个想法,这种架构防震性能怎么可能会好?后来我查了几篇论文,才算真正理解了,这种设计真的是非常巧妙。」
宁缺指着远处的建筑:「山山,你仔细看,这个复杂的钢结构里,有很多的主梁柱,叫做桁架,所有的7字形的主桁架,并不是对着中间的那个椭圆的圆心,而是对着他的侧向,和另一面的另一个桁架相连,成了一个足球门的样子。所以,鸟巢的桁架,并不是48根7字形的主桁架,而是24根门字形的主桁架。」
我恍然大悟:「这样中间向下的压力就小了很多,一下就解决了防震的问题,这个设计太出色了。」
宁缺继续引导我:「山山,你再看那些主桁架,去掉那两根柱的话,上面的24根直线,是什么形状?」
这次我都不用仔细观察,立刻明了:「切线!椭圆的切线!难怪我会感觉那么亲切,原来就是我们数学上的切线。」
宁缺很开心:「山山,和你真的好有共同语言,你记得我们当时推导求圆面积的公式,你在一个正方形上不断的做切线,最后切出一个圆形,你拿着那张图,说数学的图居然会这么好看,现在的鸟巢中心,不就是24根切线切出的圆么?只不过主桁架之间各种各样的连接构件,把整个结构弄得太庞杂,你很难一眼直观的看出来。」
我也开心的笑了,原来这才是宁缺带我来鸟巢的真正目的,原来他一直记着我当时喜欢那个圆切线,让我看到我当时粗劣的手绘数学图形,居然在现实中被完美的实现了出来,我心里满溢着幸福。
然后,我们走到了鸟巢的底下,我这才意识到,原来鸟巢有这么大,从远处完全看不出来呢。我刚才看到的每个桁架,居然比我和宁缺加起来差不多宽,我看着这个巨无霸建筑里纵横交错,曲折复杂的巨大钢铁连接,觉得好生炫目。
宁缺说每个桁架都是中空的箱体,是一个构件一个构件运过来焊到一起的。
鸟巢这种缠绕扭曲的造型,导致每个构件都不一样,而且都是非常不规则的形状。
他指着上空的一个地方说:「这种钢构架,每个都会有几百吨,不同的钢构架要被塔吊拉到高空,然后对位拼接,还要空中焊接,想想都觉得这种施工技术真的可怕。」
我认真的点头,对那些施工的人好生佩服,难怪奥运开幕前,很多人都提议让鸟巢的建筑工人去点燃火炬呢。
宁缺告诉我,这些钢箱构件,连钢材都是特别研发的,刚度硬度韧性什么的都远超一般钢材,这样才能保证整体架构的不变形,我伸手摸了摸那个大钢柱,确实被震撼到了,真的是伟大建筑的感觉。
我和宁缺还专门花钱买了80块钱的门票,登上了鸟巢的空中走廊,我们顺着旋梯往上爬,这个钢结构平台是悬空的,上面布满镂空网眼儿,我和宁缺胆战心惊的踩在上面,感觉真的好惊险刺激。
站在鸟巢空中走廊的最高处,就是原来的主火炬塔的平台,我们俯瞰整个奥林匹克森林公园,俯瞰鸟巢和水立方。而我们之前仰望的钢构件还有顶层的膜结构,全都在我们的脚下,透过那些镂空网眼,所有细节一览无余。
宁缺感慨:「真的是个绝世的精美建筑,来北京一趟,就算只看这一个,也是值了。中国有这样的建筑,真是挺值得骄傲的事情。」
「可是,前些天惠惠老师说,这纯粹是民脂民膏呢。你不是高一还在写搜刮民财穷箱底么?」我想起前几天在惠惠老师家吃饭时候的聊天内容,有些疑惑。
宁缺摇摇头:「这是两回事,办奥运的钱并不算搜刮民财,和那个年代不一样。」
宁缺继续说:「你记得吗,我高一有段时间,每天早饭和午饭都蹭你的,零花钱能不用就不用,攒了半年多,加上我的压岁钱,将近2000块钱,买了乐高的挖掘机,那是我最心爱的玩具,一直珍藏着。」
宁缺继续说:「米兰用了600年,修建了米兰大教堂,现在仍然是奇迹般的建筑,国家现在挺有钱的,对老百姓也不算横征暴敛,为什么就不能攒点钱修一个现代的伟大建筑,流传后世呢?」
我有些语塞,我并不很认同宁缺的话,我还是更倾向惠惠老师想法,觉得政府有钱了应该先改善民生和教育。不过我不好意思说,因为我现在才知道宁缺的那个组装挖掘机要那么贵,我不光给他弄散过好几回,还把里面的马达给弄坏了,宁缺居然没说什么。我暗想,要不要晚上亲热的时候给他点特殊服务什么的?
宁缺却不知道我这些心思,仍然自顾自的说:「惠惠老师怎么说还是个女人,没有那么大的心胸气魄,都像她那么想,我们永远都没有可以为傲的惊世建筑。」
「而且,惠惠老师也实在是太滥好人了,民生也好,扶贫也好,永远都没有止境的,在猪的眼里,做什么都不如添两把猪饲料,而且,猪眼里永远还缺两把猪饲料。」
这个混球,说的这么损,我用力掐了他一下:「就像女人永远还缺两条裙子是不是?今天晚上别想让我再给你用嘴了。」
宁缺愣了一下:「前几个晚上你也没用嘴啊?」
我有些心虚:「不是想起来把你的乐高弄坏了嘛,而且今天早晨看你那么舒服的样子,想今晚再补偿你下的,结果你说话那么损,就免了。」
宁缺笑了,凑到我耳边:「没关系,晚上我给你用嘴。」
我知道自己脸一定有些红了,耳边热热的,我用力拉住了宁缺的手,小声说:「好。」
然后,两个多小时之后,我就反悔了,勒令宁缺今天绝对不许用嘴碰我。
我们中午吃饭选在了张自忠路地铁站附近,出了站台就是极有名的护国寺小吃店,我和宁缺合点了一份套餐,吃到了蛮好吃的豌豆黄,山楂糕,驴打滚什么的,还喝到了传说中的酸臭味的豆汁。
吃完点心,我们把午餐的地方选在了百十米外的北新桥卤煮火烧老店,宁缺网上查的说这家很正宗,我在门口看着老师傅手脚极为麻利切肉切肠扔到大锅里,几下就把一个烧饼切成两厘米见方的小块,划拉到我的碗里,然后长长的大铁勺连汤带肉的满满灌了一碗端给我,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样,好帅啊。
味道也真的很好,惠州的客家人多,做菜相对广东其他地方味道偏重,但是和这里相比,还是天壤之别了。这碗卤煮火烧味道很咸,酱味特别重,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感觉很原始,但是让我胃口大开,我几乎把一碗的各种肉和火烧全部吃光,汤也喝了一大半,热汗直流,好舒服。
下午,我们就在附近逛那些北京的老胡同,看北京的老房子,不过什么也看不懂,我回味着刚才的午餐,跟宁缺说有点茹毛饮血的感觉呢,宁缺怪怪的笑着,问我:「山山,你知不知道卤煮里的肉都是什么?」
我说:「猪肠子和其他内脏啊,怎么了?」
宁缺诡异的笑着说:「为了保持你刚才说的那种原始风味,真正的卤煮老店,猪肠子进锅的时候,是根本不洗的,混着猪血和肠子里面的东西一起煮,才有味道。」
我突然有些反胃了,宁缺却还不依不饶:「你知道么,猪大肠里的东西,就是……」
我立刻捂住了耳朵,但是还是清晰的听到了宁缺说的最后的那两个字:「大便!」
我愤怒的捶打宁缺,他笑着招架,我气哼哼的对他说:「你今天绝对不能吻我,晚上也绝对不能用嘴碰我,绝对不可以用吃过屎的嘴吃我的下面!」
宁缺笑着说好,我很郁闷,男生怎么在这方面心理这么强大呢,他吃饭的时候肯定也想到这些事了,那他怎么还吃得那么香呢。
还好,晚上在便宜坊吃得烤鸭很好很舒服,宁缺也没再说什么怪话,我这才放过了他。
晚饭后,我们又回到了奥林匹克公园附近,看各色红光掩映下的鸟巢和从里发出柔和的水漾蓝色的水立方,夜晚下的建筑在绚烂灯光的掩映下,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美,白天是近看的壮阔,晚上则是远观的秀美。
宁缺在旁边静静的说:「既然来看他了,就要看完整。」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觉得守在宁缺的身边,真的很开心。北京夏日的夜晚很舒服,惠州全天温差很小,而这里的晚风却很清凉很干爽,我拉着宁缺的手,惬意的感受微风拂面,这才是旅行的快乐吧,确实比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电视舒服多了。
回到酒店,我迅速的把衣服脱光进了浴室,都11点多了,再不快点,做爱的时间就不够了。然后,就在我刚刚把洗发水涂到头上,闭着眼睛开始揉搓的时候,宁缺光着身子从后面贴了上来,双手罩在我的乳房上。
啊,要共浴么?我的脸有些热,虽然我现在动不动就在宁缺面前脱的赤条条的,但是一起洗澡,还是有些太不害臊了吧,毕竟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不过,我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宁缺的手从胸部挪上来,开始给我揉搓头发,感觉好亲密,我一定是太爱这种温柔了,我闭着眼睛轻轻的靠在他的身上,任他一只手揉我的头发,一只手在我身上各处轻薄。
冲净头发之后,宁缺手持着花洒继续给两个人淋浴,我也倒了些洗发水给他洗头发,还有,洗下面的毛发……宁缺的肉棒勃发的好厉害,在泡沫里一副凶凶的样子,摸起来却是滑不留手,感觉很有趣。
宁缺把自己的头发洗好之后,关了花洒,拿了一块香皂给我全身打泡泡,在我身上全是泡沫之后,宁缺把香皂放在了一旁,从后面抱着我开始揉搓我的乳房,皮肤上满是泡沫的时候,他的手无比的润滑,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没有任何的涩感,乳头在他手指的来回抚弄之间,迅速的充血挺立的不像话了。
我被刺激的完全站不住了,无奈的把手撑在墙上,这却方便了宁缺更坏的举动,因为这种姿势下,我的臀部比站立的时候翘起了很多,宁缺直接把下面贴在了我屁股上,开始轻轻的摩擦,有了充分的香皂泡沫润滑之后,即使只是这样的研磨,仍然感觉到无比的亲昵和刺激。
我悄悄的小幅摇起臀部,让他挺立的坏东西在我下面凑到最贴合的位置一起摇动,真的很神奇的体验,浴室里全身泡沫的贴在一起,远比在床上更加的敏感。
我舒服的禁不住呻吟起来,眼睛也闭了起来,专心的体会从未有过的新奇快感。
直到宁缺双手从我的乳房上滑到了腰下,然后扶住我的屁股往后移动的时候,我才突然惊醒过来,这个坏蛋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我有些犹豫:「宁缺,要不要冲干净再进来?」我虽然不懂,但是隐隐约约感觉全是泡沫的插进来不是很好。宁缺没有说话,继续的往后拉我的屁股,我无奈的把腰沉了下去,臀部翘了起来,这样他肯定可以很方便的进来了,在性方面,我似乎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
果然,宁缺的肉棒简直就是滑了进来,没有任何的阻涩,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润滑的多。宁缺今天可能也是被特别的氛围刺激到了,一进来就非常激烈的前后抽插着,我的感觉也非常奇怪,明明因为比之前润滑太多,他龟头棱部在肉壁的刮弄感没有那么明显,可是我觉感到了比之前强烈的多的刺激,为什么呢?就因为在浴室里这个新奇的心理暗示么?
宁缺的腰腹力量实在太好了,像一个马达似的,持续的不停的高速进出着,快感越来越强,我的手已经没法撑在墙上了,我只能用力的抓住花洒的杆才能稳住不跌倒。
可能才是昨天三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到了顶点,轰的一声脑子一黑,全身舒服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双腿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脚下一软就慢慢的瘫了下去,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宁缺拧开花洒,温柔的给我们冲干净全身,然后把我擦干后,横抱了起来,我懒懒的揽住他的脖颈,感觉身体好疲惫,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那一波的高潮给抽走了。
宁缺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去拿了个避孕套撕开,有些笨拙的往坏东西上面戴,哎,还要来啊,我无奈的趴在床上,然后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小腹下面,让屁股高高的翘起来,这是最省力的姿势了,我现在真没有力气像之前那样,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做了。而且,这样还有个好处,宁缺能插的更深些,经常会插到头,那样好舒服……
果然,宁缺这次又没有任何前戏的就进来了,把头埋在枕头里,快乐的呻吟着,求饶着,让宁缺慢一点,轻一点,他每一次快速的重重的撞击,我都有些舒服到晕眩的感觉了。
宁缺今天晚上的状态几乎比昨晚还好,可是我的身体却完全比不上昨晚,也许是昨晚和今早透支的已经太厉害了,也许浴室里刚刚的那次高潮来得太猛烈了,我的身体变得敏感而疲惫,宁缺每一次深入到花心的撞击,极度的快感都会伴着一缕的虚弱,然后又被另一下的快感淹没。
我再也无力反抗了,就如同汪洋中的一悠的,我和宁缺走到了中央电视台附近,看到了我们此行的第二个目的地:大裤衩。
大裤衩是不能买票进去的,只能在外面看,我看着这个庞大的丑家伙,怪异的回字形扭曲,觉得好无聊。
宁缺却一直非常兴致勃勃的,不停的跟我介绍。
「这是一个真正的钢铁怪兽,全世界用钢最多的建筑,整整用了12万吨的钢材,几乎是鸟巢的3倍,
「高层建筑有三个最难的方面,分别是倾斜、悬挑和扭转,我们昨天看的鸟巢算是扭转,今天这个大裤衩算是倾斜和悬挑的代表,几乎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你看,大楼左右两个塔楼,都是同方向倾斜的,又是50层左右的高层建筑,然后又都向倾斜方向伸出了六七十米的悬臂合拢,每个悬臂内部也是十几层楼高,一般人看到这种结构首先想到的就是会不会掉下来。」
我抬头望着那两个巨大的悬空的楼层,那十几层楼,差不多三十米的高度,六七十米的长度,就那样悬在空中,我都下意识的想捂住脑袋了,打死我都不会到那个悬空的楼里面上班,一定会有心理阴影的。而且,它为什么不会掉下来呢,好奇怪啊。
我看着这个扭曲的超级大家伙,问宁缺:「大裤衩看着似乎建筑难度比鸟巢还要高吧?」
宁缺摇头:「这倒不一定,大裤衩的数学力矩我学了力学方面的内容应该就能算出来,但是鸟巢那各种弯曲的钢梁受力我无论如何也算不出来。不过,大裤衩比鸟巢的造价高很多是真的,造一个大裤衩的钱,大概能造6个鸟巢,一共用了200个亿左右。」
「200个亿!!200个亿造出来这么个丑八怪!!!」我几乎愤怒了,这也太糟蹋钱了。
宁缺笑着说:「我们不是来欣赏建筑的艺术,我们是来看这些建筑的数学之美的。你看,这两个建筑最大的问题,都在于奇思妙想的设计之后,如何在建筑工程上保证能完好的实现出来,这里面就涉及到了大量的理论力学、结构力学、材料力学的内容,比如鸟巢的用钢都是特别发明的,大裤衩的锚栓也都是特种钢,每平方厘米的抗拉能力超过一万公斤,比普通高层建筑要求的两倍还多,这些要求都是提前要计算出来的。」
宁缺仰头看着这个建筑,一脸肃穆:「理论力学、结构力学、材料力学归根到底,本质都是数学,大裤衩也许是艺术界的耻辱,但是绝对是数学的奇迹。山山,在鸟巢和大裤衩这样的建筑下,才会真正感觉到数学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东西。」
我也学着他仰头认真的看着,可是不行,我还是觉得好丑啊,丑的让我完全想不起数学的美了。
宁缺绕着大裤衩旁边的路走着,从各个角度仔细的看,似乎想要把他完整的记忆下来,我有些无聊的跟在他的旁边。太阳出来了,有些晒了,可是我还是毫无怨言的陪着他,因为听他讲那些我不懂的故事,真的很有意思。
我突然伸手把宁缺拉住,悄悄对他说:「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建筑的样子很像一件事?」
宁缺很奇怪:「什么事?」
我说:「像做爱时要被背入式的女人,你看,两个裙楼就是两条小腿跪在那,两个塔楼就像两条大腿,然后从两侧往中间合一的悬臂,像不像从屁股到腰逐渐收缩?」
宁缺仔细看了看,然后叹了口气:「山山,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我暗笑,让你看数学之美,现在联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你还能正正经经看得下去么?
看完大裤衩,宁缺又拉着我去看旁边的配楼,就是被大火烧透的那个大柱子,外表已经重新装修完了,也许是旁边的大裤衩对比的吧,反而觉得不算难看,宁缺说这个楼的外壳拆除复建的费用几个亿,我又是一阵的乍舌。
宁缺左探探头,右探探头,我奇怪的问他在看什么,宁缺说看里面到底住进去人没有。我有些郁闷,他有些方面真的好笨,我指着门口文华东方酒店的石碑,说:「这个楼是个酒店,搜下酒店的开业情况不就知道了?」
宁缺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然后我们两个一起打开手机百度了一下,发现已经推迟开业了好几年,而且没有具体的开业时间表。
宁缺摇了摇头:「奇怪,网上传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我奇怪的询问怎么回事,宁缺告诉我这栋大楼曾经在过年时候放烟花被整体烧了个透,建筑淬火之后,高温下硅酸盐碳酸盐都会分解,混凝土脆化强度大幅下降,网上传言内部已经完全不能用了,最经济的办法是爆破拆除之后,原地重建。但一直不敢拆,是因为配楼和大裤衩主楼在地基上是连在一起的,这个很突兀的配楼,作用就像是天平的另一端,这边拆了,大裤衩那边就该倒了。「
我有些好奇:「那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呢?」
宁缺也是一股很疑惑的表情:「首先,正常情况下,大裤衩的这种结构肯定不会倒,这个我自己都算得出来。要倒的话,肯定是在地震的时候才可能。」
宁缺皱着眉头:「我在网上看过几篇关于大裤衩的防震设计,在每个震级下都算出了弹性和弹塑性的位移,层间位移,顶点位移,即使9级地震整体结构也不会倒。而且,有可能出现构件屈服的位置是在塔楼中部和裙楼底部,发生屈曲的隐患主要在裙楼底部,看起来比较危险的悬臂和塔楼交界,那个拐弯的地方反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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