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4部分阅读

作品:祸水娃娃|作者:春梦男|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1 01:59:39|下载:祸水娃娃TXT下载
  「这……」娃娃呆愕住了!

  「那可是死罪啊!」王妃紧紧地抓住她的细肩,「你也不想让他死对不对?」

  娃娃被摇晃得差点儿吐出来,连忙推开王妃跌坐在床沿,神情悲涩哀绝,半晌才挤出声音,「那……那我离开他……」

  「不够!」

  「什么?」娃娃回睇王妃的冷眼。「那么你还要我怎么做?死吗?没关系,既要离开他,生已无趣,这条命您拿去吧。」

  「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帮我一个忙。」王妃索性开门见山说道。

  「帮你什么?」

  「让煜儿对你完完全全的死心。」王妃眸光一闪,眼神倏变犀冷,「你既是戏子,应该会演戏才是,如何演得让煜儿对你彻底死心,我想你应该会吧。」

  王妃这句话说来简单,但听在娃娃耳竟是这般刺耳!

  娃娃碎著嗓,「你要我演什么角色?」

  「淫娃、荡妇、红杏出墙女,只要让煜儿恨你,对你不再依恋,我都无所谓。」王妃蹙著眉,狠狠地逼视娃娃满面愁容。

  娃娃别开苍白的小脸,喃喃说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不要那么残忍,不要……」

  离开端木煜已是种最大的凌迟之苦,为何还要她扮演负心女?

  端木煜会怎么想她?会恨死她吧?

  「你求我,我还要求你!拜托你为煜儿想想,他若坚持不娶乔敏公主,只有叛君的罪名;若娶了她,将来还可以成为国王之尊。你说,你忍心送煜儿上断头台吗?」王妃直接跪在她面前,「我向你跪下吧!求求你……」

  「别这样!王妃,您快起来啊!」

  娃娃被她说得全慌了,心碎、心痛不止,还背负著端木煜的生死与未来重责!

  她的苦又有谁明白?可……她又怎么忍心真的让端木煜送命?

  她拧著心肺,哑著声道:「好……我答应你。」

  「真的?」王妃这才开心地站起来,紧握著她的手,「只要你答应我,好处是少不了的,我会给你一笔钱——」

  「别说了,这些我都不要,我只要煜一辈子幸福就行了。」娃娃深吸了口气,冷声说:「我累了,想休息了。」

  「好,我走了,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王妃凝视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直到王妃消失眼前,娃娃才猛地痛哭出声,伤心欲绝地趴在枕头上啜泣不止,心头的椎疼真的好难受……

  第六章

  娃娃自从那天起彷佛变了个人,她每天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行为动作也是过分夸张娆娇,端木煜必然看出异样,但他却不动声色。

  就如此刻,娃娃居然走出芊园,来到前厅当著王爷的面坐在他眼前。

  「你是……」端木遨惊讶不已地看著落坐在他面前,亮眼又美艳无方的女子。

  「我叫玉娃娃,想必您就是广怀王吧!」娃娃大胆地与他对视,实则心底害怕得很。

  但为了煜,她不得不作贱自己……

  「原来你就是妖媚诱惑煜儿的玉娃娃!」端木遨并不知道王妃曾对娃娃说过什么话,这会儿只以为她是前来挑衅。

  「我诱惑他?不会吧!难道王爷不知道是他逼迫我住进贵府的?」她笑出妖艳的姿态,每一勾唇、眨眼都备俱风情。

  「那你的意思是?」端木遨沉著脸色。

  「我玉娃娃在莲花团时不知有多红,日进千两一点儿也不困难,虽然端木世子也补偿了我不少,但我还是觉得不够。」她举起纤纤玉指,吹了吹刚刚才涂上的蔻丹,眯著眼对著端木遨调笑出声,令人著迷。

  「如果我将你所想要的数目补偿给你,你会马上离开吗?」端木遨注视著她。如果她答应离开煜儿,花一笔钱倒也是值得。

  但她只是摇摇头,笑得谄媚,「想不到王爷您还真会精打细算啊,想随便用点钱就打发我?可没那么简单哦!」娃娃忽而站起,朝他走了过去,「既然被逼来这儿,我还是会待在府邸,等我玩完了、逛腻了,也拿到足够的银两,自然会离开。」

  「你把本王爷当成三岁小孩骗吗?你既要待下,我又何需给你银两,这种两头落空的事我端木遨绝不会傻得去做。」他狠狠地瞪著她,语气充满了不可妥协。

  「那好,我乾脆就赖著他不走,缠他一辈子,让他娶不了乔敏公主。」娃娃故意坏坏地一笑,嘴说著薄情的话。

  殊不知她每说一个字,心口就滴一次血,这些违心之论几乎戳得她遍体鳞伤,她多希望自己能快点痛得麻木,如此她才能演得更逼真。

  「你这个女人到底是哪种妖孽转世投胎?心肠居然这么狠毒!」端木遨咬牙切齿地道,身躯也因气愤而频频发抖!

  「我不是什么妖孽,王爷您这话未免说得太毒了。」

  娃娃正欲狂笑出声,想不到端木煜的嗓音比她早一步响起。

  「真正恶毒的人是你吧!」

  娃娃瞬间噤了口,呆立在当场,久久说不出半句话。

  「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女人,亏我这么对你,园内的莲花池也已开始动工了,那些全代表我的一颗心,难道你不知道?」他的俊容已泛上寒霜,每个呼息都扯动著娃娃的心神。

  天知道,她要花费多少的勇气和决心,才能克制自己不扑进他怀,向他再度诉说那三个字。

  可惜她不能……一千一万个不能……

  「怎么不说话?我在问你话啊!」端木煜微微挑起剑眉,灼利朗目阴沉得宛如黑潭。

  娃娃逼自己冷哼两声,倏然回首面对他,「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无话可说。假意依顺你只不过是想找离开的机会,既然要离开,我又怎能空手而回呢?你以为你对我的好又能维持多久?等你娶了公主,我一样会被你踢得远远的不是吗?」她故作冷漠,嘴畔的笑意全是由伤心堆砌而成。

  端木煜心口顿凉,眉宇缓缓拢起,「你果真不懂我。」

  娃娃茫然地看著他,此刻他深邃大眼中写著强烈的指控,俊美不凡的表情全被恨意所掩覆,而她竟无言以对。

  「娃娃,这真是你吗?」他浓眉紧蹙,慎重地一字一顿。

  她抬起眉睫,凝注他雪白绫衫的飘逸身影,心头又是一动,但她只能忍住满腔爱意,不为自己辩白半句。

  端木煜灼灼的目光始终盯著佳人,不忍稍瞬,「告诉我,是你吗?还是你另有苦衷?」

  认识娃娃已不是三、两天的事了,整整一个多月下来她的心思他已该摸透,对於她这阵子陡变的状况,著实让他心生不解。

  「哈……」她霍然大笑,笑得泪都淌了出来,「我说煜,难道你忘了我最拿手的是什么吗?就是做戏,想不到我的演技如此精湛,连你也瞒过去了。」

  娃娃刻意隐瞒下满腹的愁苦,洗涤掉脸上的哀凄。从现在起,她已不是自己,也不再有自己了。

  「你!你真是这种人!」端木煜厌恶地撇起嘴,眼神凌厉异常。

  「你现在知道也不迟啊!」娃娃重新对他绽出一抹干娇百媚的笑容,「不陪你了,你和你爹聊吧,我要去骑马了。」

  「等等!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端木煜霍然喊住她。

  「是禄戈答应我,今儿个教我骑马,我可不能迟到了,待会儿见。」她边说边笑地走出厅门,直到隐身至廊柱後头,才忍不住掩嘴痛哭失声……

  她就快没办法继续面对他演出这种绝情的角色,可是为了他的性命、前途,又不得在这时候收手。

  老天为何要对她如此残酷?

  而愣在厅内的端木煜只是全身颤抖,望著娃娃如彩蝶般翩然飞离的身影,他竟有股想抓住她狠狠吻住她的冲动!

  「煜儿,爹不是早说了,戏子无心,你若早点听爹的话,就不会落到今天这种结果了。」端木遨语重心长地说。

  端木煜冷冷地笑了,他不禁自嘲,「我端木煜这辈子从未动过真情,想不到头一回竟施放错了对象。」

  可他怎么老是觉得其中有异,就因为娃娃的表演太过逼真,几乎天衣无缝到彷佛她天生就是个势利无情的女人,这前後的差异又该如何说起?

  「煜儿,你就别再想那个女人了,随她去吧,她要多少银两爹就给她,反正咱们广怀王府财大势大,她的那点野心我还没放在眼底,只要你能够找回从前的自己,这一点点损失根本不算什么。」端木遨走近儿子,轻拍他的肩,继续道:「如果你娶了乔敏公主,整个罗俐国终有一天将归你所有,到时候你可以一呼百诺,那个小丫头算什么?」

  「没错,到时候我的确可以一呼百诺,不也正符合了您的野心和计画?」端木煜淡淡回首,冷视著父亲。

  这句露骨的话直让端木遨愣在当场,语塞久久,尤其是儿子眼底的轻鄙与唇角的冷笑,以及俊颜上所刻画的无情线条,令他惊觉与儿子的距离愈来愈远了。

  「你怎么能对爹说这种话?」他蹙起老眉,震惊的程度已无以言表。

  他更担心,就连那个戏子走了,仍救不回煜儿的心,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

  难道这是他们端木家的劫数?

  「爹,孩儿还有事,先离开了。」端木煜拱手打算退下。

  「难道你还要去找那个戏子?」端木遨急忙问道。

  他在儿子的神情中看到了一抹坚决,彷佛他已下定决心要和那个戏子缠上一辈子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糟了!他可不希望煜儿的一生真的毁在那女人的手。

  「遛马。」

  简单的两个字,足以让端木遨震骇当场。

  果然不出他所料,儿子卯上玉娃娃了!

  「煜儿,你能不能听爹的劝,别管她了?」一时之间,他的脸上已多出了数条恼人的皱纹。

  「您放心,我不过是去跟她要回一样东西。」端木煜眯起眼,淡淡地说。

  「什么东西?」

  「孩儿的心。」丢下这个答案,端木煜便毅然决然地走出门槛,直往马厩的方向而去。

  端木遨霎时间凉了全身。他直觉玉娃娃这档事不会那么容易摆平,煜儿绝不会那么容易放她走的!

  这事他还是找老伴商量、商量,她向来聪明机智,或许能想出个好方法挽救煜儿的心。

  ☆★天长地久的踪迹

  「禄戈……禄戈……」

  「谁?」禄戈赶紧从马栏中抬起头,这一望让他凝了神,「原……原来是玉姑娘你来了!」

  大世子在芊园养了个艳冠群芳的女人可是传遍了整座府邸,他也有耳闻,只可惜一直无缘见上一面,但奇怪的是前几天这位玉姑娘突然来找他搭讪,直喊著无聊又烦闷,希望他能教她骑马!

  「是啊,我来了。」娃娃对他嫣然一笑,「前天你答应我的事没给忘了吧?」

  「这……小的不敢忘。」禄戈一见娃娃,总是被她的美给摄住了魂,说起话来不仅结巴,两个眼珠子也像被沾了胶,直黏在她脸上拿都拿不掉,

  见他这副痴迷样,娃娃又是妩媚地露出一口贝齿,高噘红唇,「你是怎么了?人家来了,你干嘛用这种表情看我?」

  「我……我……」禄戈黑黝的脸孔突地泛红,仓卒地想要解释,却口吃得说不出话来!

  该死,真该死!他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省得在美人面前丢人现眼。

  「好啦,不逗你了。对了,我的马儿你准备好了没?」娃娃走向马栏,看著头个个高骏的大马。

  虽然她表面装得一副无所谓,但只要一想起得坐在那么高的马背上,还真有点儿可怕!如果……如果是煜在她身边,是煜教她骑马,那该有多好……

  只可惜……唉!

  娃娃猛然甩了甩脑袋,企图将端木煜的影像甩掉,别再纠缠著她的心,好让她把这场艰困的戏赶紧结束掉。

  也就在她恍神之际,突地一匹马儿朝她走近喷吐鼻息,吓得她惊慌一退,不注意绊到脚边草绳险些跌倒,幸好禄戈赶紧上前扶她一把!

  「玉姑娘小心!」他急切地说。

  她稳住心神,正欲推开他的碰触,突然想起自己来此扮演的角色,因而收住动作,强装出一丝笑容,道:「你就别喊我玉姑娘了,娃娃是不是更好听?」

  「这……」禄戈乍红了脸色。

  「快喊我娃娃,让我听听。」她双臂突地勾在他颈後,诱惑软语。

  娃娃有预感,刚刚与端木煜摊牌後,依他不服输的个性,一定会跟来马厩瞧瞧。而她这淫浪的一面,不就是故意表现出来,好让他误解自己更深吗?

  「玉姑娘,你……」禄戈因尴尬而浑身发抖著。

  「真没胆,算了,我们来骑马吧。」她收回手交错在胸前,巧笑倩兮。

  「是。」

  禄戈赶紧进入马栏,牵出一匹马毛细亮柔软的中型马。「这匹可以吗?我挑了好久,觉得它的高度较适合初学者。」

  娃娃开心地咧开嘴,娇美地笑了,「禄戈,我就知道你对我好,挑了匹这么棒的马儿!」

  「我……」他搔搔後脑,脸又红了。

  「我已迫不及待想骑上它了。」她兴奋莫名地嚷嚷,「快啊!禄戈,快带我上马背。」

  「好……」禄戈先将马头转向厩门外,接著弯下腰,对她说:「玉姑娘,你先爬到我背上,就可轻松上马了。」

  「真的吗?那我试试。」她开心不已地走向马儿,先拉住颈环,再踩上他的背脊,正要上马却因为失去平衡,整个人摔落下来还压覆在他身上!

  「啊!好疼啊!」她哀叫了声。

  「你没怎么样吧?」禄戈挣扎著起身,却发现娃娃紧压住他,令他无法动作。「玉姑娘你……」

  「别急著起来嘛,我觉得我们这样很好啊!」

  虽然娃娃紧圈著禄戈的腰不放,但仍尽可能避免让自己的胸脯与他相触,心头更是涌上了无限痛楚。

  老天,她还要这么作贱自己到几时?

  「不好吧……」禄戈已被她诱惑得心痒痒。

  「来,抱抱我。」娃娃含著泪娇笑。

  「我……真的可以吗?」他抖得更厉害!

  「当然,我喜欢你碰我……呵呵!」

  她笑得艳美,一颦一笑都舞动著禄戈的心。终於,他忍不住地举起手,才要触及她,却被一声沉冷如鼓的嗓音给震住了所有动作与遐思!

  「住手!」端木煜已站在厩门外观望了一会见,娃娃的每一句话无不让他觉得嫌恶思心。原来她真是个表不一的女人!

  禄戈吓得立刻推开娃娃,从地上跳起,结结巴巴地说:「大……大世子,小的向你请……请安……」

  「好得很!你一个大男人居然会推不开一个小女人?是真是假?」端木煜扬起一眉,嘴畔的笑只能用冰暴来形容。

  「小……小的……」禄戈没话说了。其实他是可以轻易推开玉姑娘,是他留恋她的体香,所以才迟迟不动作。

  「不说话了?」端木煜凝著笑,「如果你力气真那么小,怎么还有力气驯服那些狠戾无常的马匹?果真如此的话,那你就离开王府吧。」

  端木煜冷著嗓,将满腹的不愉快全都发泄在禄戈身上。

  「别说了,错在我,你不能迁怒禄戈。」娃娃只是要让他恨她,让他对她死心,绝没意思要连累禄戈。

  「好,你要为他说话顶过是不?」端木煜倏然抓起她的玉腕,凌厉地瞪著她。

  「你……」她惊愕地回睇他。

  「禄戈,你给我出去,顺便将马厩的门锁上。」端木煜寒著声下令,浓黑眉毛下那双敛光深沉的眼一眯。

  「禄戈,你不要走——」娃娃紧张地唤住禄戈欲走的身影。

  禄戈回首看了她一眼,无奈地又垂下,走出马厩外将门拉上。

  耳听铁链上锁的声音,宛如大势已去,娃娃无奈垮下肩,看著端木煜,「你究竟想做什么?」

  「做什么?」他性感却无笑意的唇轻扬,「安抚你这颗浪荡心啊!告诉我,是不是我迟迟不能给你个名分,所以你就打算另谋出路了?」

  「煜,我不是……我——」

  「别喊我煜,我的名字从你嘴喊出只会让我作呕。」他徐慢走近她,陡地将她压制在马栏上。

  娃娃抿住双唇,浑身因疼痛而颤抖,彷若已死去大半,但她仍扯出一丝牵强的笑容。「我知道我身世差,没资格做世子妃,但我却有你抵挡不住的魅力,不是吗?」

  「没错,你是拥有绝顶的狐媚手段,今天我就来尝试一下真正的淫荡是什么滋味!」

  刹那间,他已撕开她的衣裳,扒开亵衣,褪下肚兜,让她的豪乳蹦跃出,雪白诱人地晃荡在他眼前。

  「脱下罗裙!」他沉著声道。

  娃娃心痛的想回身避开,但为让他彻底死心,她决定狠下心演出最後一回。「既然你要激狂的,那我只好表演给你看了。」

  她如他所愿地解开裙带,瞬时,锦缎的裙衫落了地,露出她两条腴白的双腿。

  端木煜咬紧牙关,连忙一口气稳住债张的血脉,瘦削凌厉的脸上刻画著霸气与阴沉。他撇开唇,低哑著嗓说:「既然要表演就乾脆一点!接下来呢?」

  娃娃身子一紧,一阵疙瘩由脚底窜上脑门,心几乎要哀鸣了,但她仍维持脸上妖艳似火的笑颜。「不过……不过在这种地方,不太好……吧。」

  「既已不知羞耻地霸在马僮身上了,还有什么顾忌?」他霍然发出咭咭怪笑的声音,双手猛地抓住她两团诱人丰盈,蹂躏胁迫著,「快做!」

  「呃——」

  娃娃震住了灵魂,顿是无措。

  端木煜咧开嘴,嗤冷地笑道:「莫非你是要我帮忙你了?」

  他的指尖倏转轻柔,直揉捻著她紧绷红嫩的乳头,每个旋转无不撩拨得她心猿意马。

  「煜……」她惊得舌头都打结了!

  「见钱眼开的女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

  端木煜的食指开始弹逗著娃娃尖挺的蓓蕾,夺人五官上的笑容几乎已可媲美冰风暴了。

  「别……」她身子一抽。

  「又开始装模作样了?」他黝黑的眸子带著一抹阴性的阒暗,魔性的目光轻佻地在她柔蜜似雪的白嫩胴体上流转。

  「你……我的意思是,你别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她呼吸沉重,泪水硬是逼在眼中不敢掉落。

  「可怕?」他阴骛的脸色为之一沉,「这样就可怕了?如果这样呢?」

  他猛地撕碎粉红亵裤,抓住她一只玉腿,抬高勾挂在木栏上,让她那水嫩颤抖的羞花完全毕露在空气中。

  娃娃惊红了脸。他从不曾以这种方式羞辱她啊!

  「放我下来,不要这样……」

  他放浪地嗄笑,男性的语调痦低沉,「这种方式最适合你这种伪装高手了。再叫啊,叫大声点儿!」

  他粗糙的手心紧捏著掌中的柔软,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痕,另一只手已探进她腿间肉褶处,邪淫地拨弄著。

  「啊——」她额上泌出热汗,紧咬著差点痛喊的唇。

  「好热好湿啊,这是为禄戈准备的?」他目光轻蔑地盯视她胯间那两片湿漉漉的艳花。

  「嗯……不是——」她身体僵紧,额上、胸脯都泛上层层湿熟的香汗。

  「不是?那是我啰?」端木煜的手指倏然生猛地戳进她敞开的花心,狎玩著头淌出的透明汁液。

  「啊呀——」

  娃娃喉间滚动著许多声响,却发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霍然又插入一指,挤进她细嫩的窄穴中。「真热情啊,蜜水已沾湿了我一手了。」

  「别……别说……」她痛得拱起背,呼息已混乱。

  他撇开嘴角,冷冷一哼,两指猛地一开,恶意撑开她柔蜜水嫩的花唇,看著她在他面前抽搐战栗的模样。

  「啊——」娃娃身子蜷曲,屈服在他邪恶的手段下。

  端木煜嗤笑,邪肆地咧开嘴,下一刻竟抱住她的臀放在围栏上,将她另一只腿搁在肩上。

  娃娃的两腿突呈大字形展放,令她又羞又窘得不知所措!

  「放开我……不要!」她愈是挣扎,他的指头就扯得愈开,恶意折磨她娇嫩柔滑的紧窒。

  他扬起刚毅的嘴角,冷然地笑出一抹恨入骨髓的兴味,炽焰般的唇再也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微吟的唇上,疯狂吸吮著她口中的每一分香气。

  他的大拇指更是夸张地扯揉她腿根穴前的花苞,掌心恶意折磨她红肿的阴核,熟稔地搔弄著她敏感的神经!

  「跟著我除了能拐到一笔银子外,还可以有这番享受,总算是值回票价了?」端木煜邪肆嗄笑,戏谵鄙视道。

  娃娃痛心不语,却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欢愉渐渐袭来,让她躲也躲不掉。

  他的手指开始前後抽插,速律逐渐加快,火炬般的眸直盯著她醺红的小脸。「是不是快要达到高潮了?瞧你喘的!」

  她的花唇已不断强烈收缩,一次比一次紧凑、饥渴,欲求不满的表现令他火红了眼。

  「不……不要了!煜……」娃娃尖声哀求,虽然体内已产生说不出的欢快,但心头却是疼得发颤。

  「心口不一的婊子!」他的手指猛地残酷一勾,紧紧扣住她战栗的花穴,火热的在头抽转、摩挲,恶意地顶进最深处,毫不留情折磨著她。

  「啊——」

  他不带怜悯的揉捏痛拧,直让娃娃疼出一身冷汗。

  「对,就是这样,淫浪的叫喊吧!如果让我称心如意,说不定我会施舍给你更多的银两。」

  端木煜猛然一阵冲顶,栖占她温熟的巢穴不去,使她的花唇变得肿胀敏感。

  「不要……」娃娃羞愧得浑身发抖,女性化的白嫩胴体如蛇般的扭动抗拒,形成了一股脆弱的美。

  端木煜犀锐的眯起眼,瞬也不瞬地凝睇她那已泛出红晕的雪嫩身躯,更激起了他戏弄她的兴味。

  下一刻,他已将她拖到地面的碎草上,压缚在她身上,以膝盖撑开她紧拢的大腿。「干嘛夹得这么紧?」

  「不要,够了……」她身子紧抽了下,忍不住发出虚弱的娇吟和亢奋的喘息。

  「够了?这么容易就满足了?」端木煜冷酷地撇撇嘴角,指头愈发强烈地在她的幽穴内抽套。

  「嗯——」她无助叹息,已臻高潮边境。

  望著她因喘息而起伏的酥胸,再次感受到她花穴中激烈的吸附,端木煜的眼已急遽转红。「就让我来满足你最後一次!」

  他倏然撤出手,拉开裤腰,如剑般的挺拔立刻出现在娃娃眼底,他生猛地拉开她双腿,抵著她的穴口奋而一顶——

  「啊——」

  一股被强势撑开的疼襄向娃娃的身子,她已不受控制地抖搐、发颤。

  「这就是你要的是不?」他沉声问道。

  「煜——」

  她弓起身子,抬高玉臀,不由自主地随著他的律动而摆动,紧窒的花心也在他的折磨下变得红肿充血。

  「该死的!你还是这麽紧!」

  端木煜捧著她的腰,放纵自己在那唇心中掏弄,强烈地冲刺几乎要将柔弱的娃娃给撞成了碎片!

  「不,不要……求你……」娃娃呻吟不断、娇喘不息,体内的痛楚早已化成了一股强烈的欢愉,她可耻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感觉。

  「求我这样对你吗?」他粗哑地笑了笑,霍然低头噙住她微颤的唇,下体则毫不怜惜地冲撞著她的身子和意识。

  端木煜发誓,定要将自己放在她身上的心藉此全部索回,一点也不剩!

  祸水娃娃3

  失去你

  我就像个没有灵魂、意识的木雕娃娃

  任由自己坠入失温的万丈深渊

  第七章

  「你滚吧,待会儿我会叫帐房给你一笔钱,你立刻离开我的视线。」端木煜整了整衣衫,连正眼也不瞧娃娃一眼。

  「煜……」娃娃伤心欲绝,正欲脱口而出的话又被她给硬生生收了回来。

  事到如今,她只要再加把劲,再忍一忍一切都会过去了。从今以後他俩将形同陌路,而他也会恨她一辈子吗?

  忍住亟欲夺眶而出的泪,娃娃优雅地坐起,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嘴边绽出一丝笑容,「煜,何必那么绝情呢?难道我刚才没带给你快乐,反正咱们是各取所需,你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他身心一震,突然放出一记粗嗄的笑声,对住她的眼侮慢地说:「没错,咱们正是各取所需,你刚刚不也从我身上得到了所要的欢快吗?瞧这是什么?」

  端木煜指著他衣角上的一摊湿液,这些全是方才让娃娃淌出的热流给沾上的。

  娃娃脸儿乍红,心底的痛楚刹那间泛过全身,令她颤抖了下!

  「怎么,又心痒难耐了?如果你还想要,我不介意在你滚出王府之前再施舍你一次。」他鄙夷地轻哼了声,眼底深处写满了对她的轻蔑与不屑。

  娃娃暗自抓紧衣摆,以防自己大哭出声。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後,她娇媚地对他笑说:「我知道大世子英勇盖世,三两下就折腾得我哀声连连,为了留点走路的力气,我实在不敢领教了。」

  她刻意避开他身上那道足以致人於死的冷意,刻意装出的笑容也变得僵硬。

  如果端木煜不是被怒意冲昏了头,如果他能够拿出平日的细心,一定能够察觉到娃娃的悲涩,也会从她眼中看到挣扎和数不尽的痛苦……

  然而此刻已被恨意蒙蔽心灵的他所能看见的全是她的绝情、无心、贪财的恶劣表现。

  「你就这么巴不得想立刻从我身边逃开?」他蹲在她面前,表情森然得像座冰山。

  「不错,我玉娃娃是属於所有人的,怎么能被你软禁在这儿。以前我过的日子有多风光,多少人排著队只想一睹我的芳容,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你是不会明白的。」娃娃撇撇嘴,拿出最後一丝气力将自己演得更加虚荣肤浅。

  现在的她已像个没有灵魂、没有意识的木雕娃娃,任由她一步步将自己推进万丈深渊。

  「哈……」端木煜猛然站起,将他积压在心头的郁气全数以狂笑给吼出来,「终於让我见识到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好!我命你在一个时辰之内离开广怀王府,现在你就滚出我面前——」他指著门口,嚣狂地厉声说道,嗓音中更是融入了危险的犀利。

  娃娃心头椎痛,一手掩住胸坎,目光哀凄地回睇他。她徐慢地站起,拉拢著衣裳往门外走去。就在她即将隐身在门外的逆光中,突然她淡淡地说:「我只希望你不要太恨我……千万别太恨我……」

  吐出这两句话後,她心窝蓦地涌上一阵酸悸,强忍的泪水再也禁不住地夺眶而出,随著她狂奔的动作挥洒在空气中。

  端木煜那双幽谧如深潭的双目赫然掠过一抹黯影,深沉的表情中聚著愠怒,深邃的五官也扭曲了起来……

  ☆★天长地久的踪迹

  娃娃走了,她无声无息地走了,除了端木煜,王府中几乎无人知晓,就连兰儿也以为她偷偷跑到别的园子赏花,才会一时半刻找不到她的人。

  就这么大半天过去了,端木煜也将自己关在芊园的房,一直到日暮夜深……

  「大世子!大世子——」兰儿著急地敲著寝房门扉,微喘地问道:「大世子,您在面吗?可不好了,玉姑娘好像不见了!」

  端木煜遥望著天际浅显的星影,并未回应。

  有谁知晓他此刻的心情?

  此时花月良宵,合该是与娃娃相依赏月与晚风共舞时分……无奈佳人已杳,只是徒增惆怅。

  就为了一个名分,她可以牺牲他的爱。

  她为何不愿留下看他为她所做的努力?

  为什么?

  「晌午就不见她的人,奴婢还以为她去逛园子了,没想到一直到晚膳时都没见著她,奴婢可寻了各个园子都没下落,这下该怎么办?」兰儿不知其中原由,以为是自己护主失职,那她可完了。

  「她走就走了,你别来烦我。」

  他冷冽的嗓音从房头飘了出来,冰冻了兰儿欲吐出的话。

  「大……大世子……」兰儿直觉不对劲。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还不走——」他压低嗓,已尽量收起烦郁的心情,然而隐隐散发出的诡谲寒气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兰儿骇住半晌,小声说道:「是……奴婢这就退下。」

  端木煜重重垂了下窗棂,使纸窗摇晃得嘎嘎作响,像极了他目前的心情——摇摆不定、晃荡不安。

  这时门板又响起了叩门声,他忍不住大吼道:「你这个奴婢是听不懂我的话吗?滚!滚得远远的——」

  敲门声顿停,不久又发出一声轻问,「我是蓉儿。哥,你还好吧?」

  蓉儿!

  端木煜这才收敛怒火,哑著声道:「进来吧。」

  门一敞开,端木蓉怯然地走了进来,眉头紧蹙,「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她走了?」

  「你怎么知道?」他猛一回首。

  「娃娃她果真走了!」端木蓉神色晦涩,无力地坐在椅上,「她……她怎么那么傻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端木煜眯起眼。

  「是太迟了吗?」她喃喃自语,突然急促又问,「她走多久了?现在你追去还来得及吗?」

  「我干嘛去追她?」他冷著声,目光一转无情。

  当初他挟持她进府邸固然有错,但这些时日他对她的关怀倍至难道抵不过当时的一时冲动?

  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她居然还玩弄他的感情,「我爱你」三个字说得就跟唱戏一般容易!

  简直可耻!

  「哥,你如果爱她就赶紧去追她回来,否则就上了爹娘的大当了!」端木蓉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上了什么当?」他倏然抓住她的肩。

  「这……这……」

  端木蓉犹豫了。方才她经过爹娘房门,突然听见娘告诉爹这个逼迫娃娃离开的计策,可他们会这么做到底是为了大哥著想,如果他仍沉迷於对娃娃的迷恋中,坚持不娶乔敏公主,对国王是种不敬,对他将来承接王位也是种阻碍啊。

  可……若她不说,让大哥一直生活在怨恨中,对他而言岂不也是种终生折磨?

  情与爱她虽不懂,但看他这般痛苦,她也感同身受。

  「究竟你知道些什么?快说呀!」端木煜神情紧张。难道其中有他所不知的隐情?

  「我……我刚才去找娘,却听见娘告诉爹她已用计逼迫娃娃离开你,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心甘情愿娶公主了……」她说来忐忑。

  「你说什么?」他粗暴地摇晃著她的肩。

  「我是说,娘以你将继承王位与逆君之罪强迫娃娃离开你,而且……而且为了让你彻底伤心,娘还逼娃娃非得想尽办法让你对她死心。我想娃娃最近的异样行为,一定是为了这个缘故,娃娃……娃娃真可怜……」说到这儿,心地善良的端木蓉也悲伤的哭了。

  「该死!」

  端木煜拔高嗓音,双手捏得死紧,就连颈上都有几条青筋暴跳不断!

  难怪娃娃的神情多变,也难怪她彷似有著诉不出的千言万语。都怪他当时被恨意冲昏了头,才故作漠视,没想到……是他错了,错得离谱!

  更何况她跟著他时还是个青涩处子,怎可能会是个淫娃浪女?

  端木煜你真该死,怎么会被她这么超烂的演技所骗?你以往的机智与敏锐呢?

  「大哥……你不是想找爹娘理论吧?」端木蓉紧张追问。她担心他一个按捺不住冲去找爹娘争论,届时府邸可就鸡飞狗跳了。

  「你放心,我不会的。」他眸子一转,突变认真道:「蓉儿,答应大哥,我要去找娃娃,帮我挡下爹娘的盘问。」

  「哥,你说什么?」端木蓉眼底净露惶恐。

  「我要离开罗俐国。」

  「你才刚回来,怎么又要走?」

  「记得娃娃曾说过,玉司伊打算带著『莲花团』到中原巡回演出,或许她会去找他们。」端木煜立刻下了决定,「或许他们还没走远,我这就去追她。」

  希望还来得及,如果她仍在瓦拉城,他定要把她抓回来!

  「可是大哥——」

  主意一定,端木煜再也顾不得端木蓉的呼喊,就此离开了王府。

  ☆★天长地久的踪迹

  一晃眼,整整五年过去了,几乎翻遍所有地方的端木煜,仍得不到娃娃的半点讯息,甚至连莲花团也消逸无踪,只留给众多戏迷一份追忆。

  而如今,以穷途末路来形容端木煜的心境可以说再贴切不过,无计可施下,他因而想起他的至交好友——赵清。

  五年前他到中土,便是住在赵清的清王府中,且一住就是两年;如今五年不见,他是该去见见他了。

  才刚进王府,他便与一名女子擦肩而过。她眼中的仓皇与无措竟令他如此熟悉,彷佛与娃娃的身影相交叠,使他愣了会儿!

  而後又瞧见赵清愁眉深锁,便猜著赵清定是如他一般陷如难解的情关中。

  紧接著,在清王府的这段时日,他已能明显看出赵清与那名婢女小怜间的暧昧情牵,只是他这个同样为情所苦的局外人能帮什么忙呢?

  「煜,你这次来找我不会没事吧?」相同的,赵清也察觉到向来潇洒随兴的端木煜似乎不若以往洒脱了。

  「怎么,怕我喝光了你的好酒,打算下逐客令了?」端木煜神色先是一敛,随即扬眉笑问。

  「我父皇都不怕你喝光他的御酿,我还畏惧什么?」赵清扬起唇角,戏谑一笑。

  「要不,你就是怕我拐了你的意中人?」他一针见血地说中赵清的心事,让对方想掩饰都来不及。

  「你——」赵清脸色一整。

  「就因为我用玉带帮小怜包扎伤口,你就吃味成这样,真不像你。」昨天他才得知就因为那条肇事的玉带害得那位小婢女受冤受苦,还被赵清这家伙整得病倒在床。

  他这位挚友何时对女人这般无情狂浪了?嘿,这倒新鲜。

  「这是我的事,你毋需插手。」赵清火爆的顶回。

  「你的事?不对吧,还记得那天在梅林,你已答应把她给我了!」端木煜使坏地重提此事。

  「端木煜你——」

  「莫非你想食言?」端木煜仰首大笑,笑得狂妄。

  「为一个婢女我没食言的必要。」赵清冷哼。

  「记得你这句话。」端木煜笑在心底,突地转了话题,「来你这儿已近月,我想我该走了。」他没忘记他来中原浪迹五年的目的。

  「为什么?」赵清眯起眸,以为他要把札答怜一块儿带走。

  「喝也喝饱、玩也玩够,我的目的已达到,是该往下一个目的地了。」本来他是希望赵清能拨点人手帮他寻人,但见如今他也已是自身难保,他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找娃娃的事还是靠他自己吧!

  「能不能再延缓些时日,我近来较忙,一直没空好好陪你。」这阵子他被札答怜搞得思绪紊乱,始终无心好好尽尽地主之谊。况且煜这一离开,两人不知何时才得以对饮畅谈。

  「我再看看,不过该走的时後终究得走,倒是那位小婢女……」一抹讪笑藏在端木煜暧昧的笑容。

  「你真要带她走?」趟清眉一拧,笑容马上褪去。

  「难不成你舍不得?」端木煜掀起眉,凝望著眼前优雅品茗的男子,他看见在他故作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

  赵清刷白了脸色,仍不肯松口道:「你老拿她开我玩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