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沂北走过去的时候,西淳正慢慢弯身穿着鞋子。程沂北很好心情的看着她慢慢的穿,也不走近。西淳穿好鞋子,然后走到他身边,“找我?”
“出来呼吸一下空气,正好看到了你。”
“哦。”她撇嘴,只是顺便看到了她而已。
程沂北将她拖进会场,拉着她一起同一些生意人打招呼,从程沂北的态度和语气,西淳可以看出这些人的地位应该不低。而且,打完招呼之后,程沂北还故意的将西淳拉到杜泽然身边,这简直是对杜泽然的挑衅。杜泽然的脸色很不好,尤其是他听闻了西淳已经怀孕,眼光在西淳的肚子上转了转,有意无意的提醒程沂北身边的这个人有着心计,但程沂北也不怎么介意。
杜泽然眼眸变深,如果将西淳给推出去,程家必定会反对,但西淳肚子里的孩子却是一个不好打的牌,说不定她可以凭借这个孩子进入程家,毕竟程沂北是程志沿和夏立科唯一的儿子,这唯一两个字可真的值钱了。
而程沂北的态度就是铁心了。
程沂北也觉得自己今天的目的达到了,让西淳去一边坐着,老站着对她身体也不好,她也没有怎么推辞。
而站在另一边许久的杜泽芸,她目光在西淳身上转了转,却还是忍不住叹息。明明是想要自己去祝福的,让自己姿态高雅一点,可以让自己过得好也让别人过得好。但为何每次看到西淳就觉得酸涩,那一股儿强烈的不甘像大火一般几乎将她的心烧焦。她羡慕,也嫉妒,也不爽,却做不到像别人那样大吵大闹,所以她希望自己尽量少见到西淳,或许这样自己也可以好受一点。
女人和女人之间,一旦涉及到另一个男人,那关系永远回不到当初了。
杜泽芸见自己的哥哥和程沂北的谈话到了尾声,便走到程沂北身边。
“你现在看起来不错。”程沂北淡笑。
杜泽芸没有笑,自己哪里不错了。越看到他,就越觉得他从未了解自己,难道以前在他面前的自己就完全是一个陌生人?
“你看起来也不错。”
这像一对分手的男女朋友的对话吗?
他为她倒了一杯酒,然后递到她手中,“这裙子很适合你,看起来更加成熟了。”
其实她有一件很像的裙子,只不过不是晚礼服,但设计师是同一个人,她穿过那件裙子在他面前,但此刻,为何觉得讽刺了。
“也许是我比较适合这裙子。”
“也许。”并不想多说什么。
杜泽芸注意到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在注意着西淳那边,只是淡淡的一扫,也并未时时刻刻关切着。
她的心情因为他这样的行为有着压抑,“你真准备针对杜氏了?”
“怎么会这样说?”他没有太大的反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哥只是为了我。”
提醒他,是他辜负了她,即使有错,也是他错在先。
程沂北一愣,似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蹙眉,“我没有针对杜氏,只是不希望公司受到损害,无论是哪方面的损害。”
“‘北益’和杜氏一向关系良好,我希望这样的关系可以保持下去。”
“我也挺希望。”
“我会劝我哥,所以也请你高抬贵手。”
“说得太严重了。”
严重与否,他自己清楚。
现在,觉得和他说话都累了。
她叹了叹,自己走开。
程沂北也向西淳走过去,见她很无聊的样子,讪笑,“无趣?”
西淳指了指一边有点皮相的男子,“他一共搭讪了七个女人,其中三个对他笑逐颜开,两个对他爱理不理,两个直接对他鄙视。”
看看她无聊到那种程度了,都去“关心”别人了。
他揉揉她的头发,“去休息一会儿,等下我就带你回家。”
她起身,跟在他的后面。
就在他们的身后不远处,杜泽然转了转手中的杯子,眼眸里露出一丝算计。杜泽芸看着自己的哥哥,有些狐疑,“哥,你没有做什么吧?”
杜泽然一想起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妹妹就生气,“你什么时候能像那个女人那样聪明一回?如果你也能怀上程沂北的孩子,就不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我不是生孩子的机器。”
“女人不过就这点用而已。”
杜泽芸一点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过那个女人也傲不到哪里去了。”
杜泽芸眼眸一跳,“什么意思。”
杜泽然笑而不语。
杜泽芸想到程沂北和西淳走过去的那间休息室,立即往那边跑去,此刻她已经什么都想不了,她太了解自己的哥哥了,无论什么他要的一定就要得到,如果谁阻止了他那就把那块绊脚石给移开。
她跑过去,刚到门口,就听见一声巨响。
屋顶的巨大吊灯掉落下来,而在同一时刻,程沂北扑到坐在灯下的西淳身上,不敢压着她,所以他的身体硬生生接住那灯。
杜泽芸立即跑过去,将拿灯拿开,灯已经亮了许久,所以此刻温度很高,她的手不小心被烫伤了,但她没有丝毫注意到,只是拉起程沂北,“你还好不好?”
他卷缩着腿,好像腿被砸了一下,而且也被高温烫伤。
就这一刻,西淳捂住自己的肚子,“我的孩子,孩子,孩子。”
杜泽芸从未对西淳有过恨意,可是在这一刻,她眼中划过恨意。西淳根本没有受到丝毫伤,第一个关心的不是程沂北,却是关心自己的肚子,而且如果没有程沂北她的孩子可能就真没有了。
程沂北忍住痛意,安抚被吓到的西淳,“没事没事,你好好的,孩子也好好的。”
西淳这才反应过来,“你受伤了,我们快去医院。”
☆、35
程沂北受的伤并不是很严重,背部被砸青了好几块,但都是一些皮外伤。因为他穿着西装,所以灯的高温并未将他的背部伤到,但他的一只腿因为支持着身体的力量,所以被烫伤一块,看起来红红的,很是丑陋。
他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所以当马斯凯一群人来看他时,他千叮呤万嘱咐让他们别乱说话,他怕麻烦,更怕自己的母亲问东问西。
只是顾泽斌语气凉凉的开口,“为个女人值得吗?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王宥迪站在另一边若有所思,却只是紧闭着嘴。
“可是那不是普通的女人。”程沂北笑笑,“那是怀着我孩子的女人,准备着和我过渡一生的女人。”
顾泽斌哑了哑口,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摇摇头。对于西淳,总是心里感觉不妥,是一个不单纯的存在。
而程沂北带有些警告的看了一眼杜泽然,并不多语言。他当时太大意了,一进那屋子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但却没有想太多。那沙发怎么会摆在中间,影响格局。而且,沙发上放着一个抱枕,所以他也挺理所当然的将西淳扶到那里坐着。如果不是有人故意这样设计,他还真不信有这样的巧合了。
一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离开。
杜泽芸走在最后,看了看程沂北,还是顿住了脚步,“你自己也看见了,你心心念念救的那个女人,最关心的不是你,而是她自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她不可,只是你真得看清楚这就是你想要的了吗?”
“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她关心我们的孩子有什么不对?”程沂北并未觉得不妥,所以目光都透着坦然。
是啊,是她自己傻了。
杜泽芸咬着自己的唇,如果是她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只会想着如何让他不受伤,怎么会想着让他受伤救自己?
他在她心中就是那个宝,可是她不是他的贝,注定远离。
她长长的呼吸了一下,“我打听过了,那吊灯的某个螺丝松了,所以才造成了这样的意外。相信,以后闲的样子,心里莫名的不爽,最后收拾好之后,冲到他身边,有点怨气,“你说,为什么我看着你坐在这里这副舒适的样子心里就那么不平衡?”
“因为你有虐}待我的倾向。”
“刚才是谁在当奴婢啊?”
“我当不成奴婢,没那功能。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真的,很想很想,踢他一下,就一下。
看着他的腿,算了。
她呼呼气,远离他,远离他。
但这厮是真的把她当做奴婢了,他也没有伤多重,死皮赖脸的让她帮他洗澡。其实也没有多死皮赖脸,她也不怎么放心,怕他摔倒了怎么怎么。
她站在浴室的另一边,傻愣愣的看着他一件一件的脱衣服,那电视里每当演女主脱衣服的时候都会来点特写,一件一件能多慢就多慢。这算美男洗浴图吗?
“在那么远做什么?”他看她一眼。
“最后那个不准脱。”
“不脱怎么洗?”
她想了想,“要不你坐着,我给你洗。”
她其实就不想让他的腿遇水。
“那多麻烦。”
她看到他开水的那一瞬间,一闭眼,有点想骂人。就是不想他把伤口|弄湿,他倒好,直接全部都|湿了,水还不停的向下流。
“还不过来。”
她瞪他。
他叹了叹,“这样冲水,三分钟解决问题。你说的那种,多洗多久,这不是对我身体更不好吗?你过来,我们两个人顶|多就一分半钟,是不是?”
好像很有道理,但,哪里不对呢?
她一靠近他,衣服都湿透了,当即就有了发脾气的欲|望。
其实他早发现了,她也不是表现得那么的淡然,只是一般不爱发脾气,但越熟悉的人就越喜欢发脾气。
☆、38
沉听将买的一大包东西一件一件取出来,然后指着一样开口,“这是补骨头的,对骨头特别好。”
“我骨头没断,不用补。”程沂北躺在床上无奈的开口,他只是起晚了而已,不是病得下不了床。
“那也没有关系,你看这个是补脑的。”
西淳在一边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本来她对沉听这种吝啬得过分却会买这么多东西来慰劳程沂北感到郁闷,她自己都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但此刻,她表示非常愉悦。
果然,程沂北嘴角一抽,“我大脑很健康。”
“多补补总有好处。”沉听不放弃,一定要在自己的偶像面前表现自己。
程沂北不想说话了。
西淳十分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不过还是提醒沉听,“你吨的汤是不是该放那什么了?”
沉听猛的惊起,“你怎么现在才提醒我?”说完立即向厨房跑去。
程沂北面无表情的看着西淳,“你能把她弄走不?”
西淳摇头,“我非常喜欢看到你受到摧残。”
程沂北闭紧眼睛,三秒后睁开,“也行,晚上我摧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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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听本来是打电话来约西淳出去逛街的,西淳说她不去,得照顾某人。提起某人,沉听就特别激动,一听西淳说程沂北受伤了,沉听那痛苦的吼叫声让西淳觉得自己真羞愧。
沉听一边守着炖着的汤一边教育着西淳,“你要天天给他煲汤,天天给他端饭去,人家现在腿不方便。你做的饭菜又难吃,真难为他的胃了。”说完还摇摇头,“他怎么就能看上你呢!”真是不可思议。
“一,程沂北没有残废。二,这是我家,我的地盘,想清楚再说话。三,什么叫他怎么能看上我,看上我很丢脸吗?四,我做饭难吃,人家也爱吃。五,你不是号称女权主义吗,你这样说话羞愧不?”
沉听扫了西淳一眼,“就这你这泼妇状,程沂北要花多大耐心来忍你?”
西淳深呼吸,“程沂北天生喜好独特,人家就还喜欢容忍我这样的人。”
哼,气死你。
“糟蹋,糟蹋,哀梨蒸食 啊。”
西淳一下子笑起来了,“想卖弄成语呢也先查查字典这个词的正确用法。”
沉听在这里足足待了一上午,程沂北直接装睡,懒得回答她那些无聊的问题。西淳好死不死的才把沉听给弄走了。
沉听一走,程沂北就叹息,“你看,你看,因为你朋友,我今天又多死了许多脑细胞。”
“我没有看见。”
他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凑近了看。”
她打他,“没个正经。”
两个人又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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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沂北又休息了几天,都用视频处理公司的事务。他身体好差不多后,第一件事便是回到别墅。
夏立科一见到自己的儿子心中就闷得慌,想说他几句吧,又怕他记着了以后更不回家了。
孩子就做父母上辈子的债务,这辈子怒来还。
夏立科坐在沙发上,就等着程沂北走过来。
“真难得啊,还记得回家的路。”
“就算把路忘记了,也记得妈的香菇炖鸡啊,味道那么好,那么香,闻着就知道路了。”
夏立科扫他一眼,“少来,别以为这样说就不和你算账了。”
程沂北一副好学生状的坐到夏立科身边,“我又怎么了?我可从小就是好孩子,现在也是。”
“听说你和‘云端’合作?”
点头。
因为知道,重点在后面。
“我也是听别人说,你办的那个酒会上,你带了一个女孩子去。还为了那个女孩子受伤?有这回事没?”还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先确定他进来的时候没有什么问题,暗自松一口气。
“我只回答一个问题,你想问那个女孩子还是我有没有受伤?”挑眉。
夏立科蹙眉,“当然是······”本来想问他有没有受伤,有什么能比自己儿子身体更重要。但想想,他肯定也猜到了自己会这样想,所以才会让自己二选一,借机想把另一个问题给抹掉,不上当,“说吧,那个女孩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是问发展的程度?”
夏立科一惊,变相承认有关系了,“废话。”
“说句实话吧。”程沂北表情变得很严肃了,这让夏立科也一惊,“发展到很深很深的程度了。”
夏立科闭上眼睛,“你就为了她和杜家闹翻?”
祸水,不能留。
程沂北摇头,“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她只是碰巧在那个时候出现而已。我本就不喜欢杜家的经营模式和经营理念,那和我所受的教育不同。尤其是近几年杜泽然接手后的杜家,我已经不想评价了,那质量问题已经不是出现一两次了,每次都以低廉的价格回到市场。而且还敢当众表示内地的指标和出口指标是很不同,所以也采取两种标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已经不少人开始抵制那个品牌了,未来发展肯定不成。”他顿了顿,“杜家不就看上我们的市场吗,到时候合作肯定使我们显得被动,难道要把‘北益’变成和杜家一样的集团吗?”
不只是骂名,还有声誉问题,质量才是王牌,杜家那样早晚会被淘汰。
夏立科叹了叹,“你凡事也该和你父亲探讨一下,这样冒昧的和‘云端’合作,他一点消息没有得到,你让他面子往哪搁?”
“你又不是不了解爸那个人,我在没有做出一点功绩前,他永远都觉得我是个小孩。而且,他那人死脑筋,认定了杜老爷子是他同学,怎么都不肯放弃那层关系。”
夏立科托着自己的下巴,其实她能理解自己的丈夫,杜泽芸确实是一个好女孩,也定能够辅佐自己的儿子。不止是程志沿,就连她也很满意那个女孩子,只是他们的出发点不同,程志沿更倾向于对公司的考虑,而她更倾向于对自己儿子的幸福。
活了一把年纪,也应该知道幸福是很难得到的。
“等会儿,给你父亲一个台阶下。经过这次,他应该会相信你的能力。”
程沂北拿出一份文件,“我这不是让爸给我提意见来了吗?我工作能力不强,经验不足,需要爸爸多年的经验给予帮助。”
夏立科笑起来,“等会儿你就这原话说,你老爸肯定不生你气。”
程沂北也笑,陪着夏立科喝茶。
夏立科见他也不走,只好自己主动了提起那个女孩子的事了,“你对那个女孩子是认真的?”
“我想我很认真,所以需要得到我敬爱的妈妈的认可,也希望得到支持和祝福。”他说得认真且诚恳。
夏立科的手在茶几上敲了敲,“听说,那个女孩子怀孕了?”
程沂北狡黠一笑,“我记得我承认过。”
夏立科的眼睛猛的睁大,“这么大的事,你这才告诉我?”
“这不是回来赔罪了吗?”他倒了一杯茶,“不许生气,会长皱纹。”
夏立科不接茶,“这不是小事。”
“我知道。”
“是被逼······”
“你儿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心甘情愿的。”说完又觉得不对,“这种事,都是女孩子吃亏得多。”
“你让我想想,我头都被你搅浑了。小事没有,让我一直不管你,现在倒好。直接弄出一个地震给我。”
乖乖的,不说话。
任由教训。
确实挺乖的,乖了那么多年,但其实就是为了有一天不乖······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没有意外,会在41章的时候v,请大家多多支持!我会尽量更新···
☆、39
程沂北最近有点忙,不时要应付一些熟人,原本不在工作时间见面的顾泽斌一行人已经来过他办公室两次了。而现在,李少岩坐在他的对面,这个时候他的表情要随意一些,拿着一支笔不停的转动着,“你也觉得我该停手?”
李少岩叹了叹,“平时也没见你这样强硬。”
“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他不想说得过多,能明白就好。
“你的底线是她?”李少岩有些诧异,他并不是一个会陷入那所谓爱情漩涡的人。
程沂北一只手将笔放下,揉着自己的额头,“无论何种原因,她既然是我的女人,我就有责任去保护她。”
“可这件事,本就没有对与错之分。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件事无论从哪一个角度而言,都会觉得是你有些过了。这个世界上这么多女人,你偏偏要去碰王宥迪那厮的。如果是他不怎么中意的也还好说,但偏偏还是人家心尖上的人。而杜家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出了这样的事,总要让人家发发火,消消气才行啊。泽芸那妹子我自己还蛮喜欢的,和你这么多年,她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哪怕是你们分手了人家还是对你有情有义,要是别人不闹翻天才怪。杜泽然也不过是太自信了,所以才被你钻了个空子。不如就借这个机会给一个面子他,让他好过一点,同时也当是对泽芸那妹子还点情。再说了,西淳那小妮子不是好好的吗?”
这些道理他哪里不懂,只是不想而已,“我不想让她受委屈。”
李少岩有些好笑,“你这话是在说笑吧。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的家世,什么样的女人才能不受委屈?就你老妈那样子的女人,你要什么样的媳妇才能入她的眼啊。也亏得你老妈这些年不管事,想当年······”李少岩聪明的不再提那个话题,毕竟有些尴尬,毕竟他自己也是听说的,夏立科绝对是一个有手段有计谋的女人,当年不费一分一毫就能将程志沿外面的女人赶走,同时将程志沿留在自己身边,与此同时还能将“北益”管理得风生水起,只不过这些年放权了而已,“你也应该让她明白,想要跟你在一起,本来就需要面对许多。以后还不止这些,到时候就觉得这些不过是小儿科。”
程沂北敲敲桌子,“有什么样的结果其实我并不太在意,我只要尽了全力就好。”
无关结果,尽力做到他能做的一切,这个时候他只希望能够自己的母亲能尽力说服父亲了。
又是这样不痛不痒的话,李少岩无奈得想翻白眼,“看你这样子也不像在热恋中,怎么行动上就显得这样轰轰烈烈?一副愿为红颜肝脑涂地的傻样。”
“那是因为我想看杜泽然吃瘪很久了,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他温和的一笑,“看到高高在上的人突然一下子掉下来的感觉,其实还真不错。”
“原来你想弄他很久了。”李少岩恍然大悟,“但你就不怕他这次长记性了,以后不好对付。”
“所以,就少点求情的废话。”
李少岩摸摸鼻子,很快的转移话题,“你今天不忙吧?”
“想干嘛?”
“想尝一尝你那碰不得说不得惹不得的女人的手艺,嘻嘻。”
李少岩死皮赖脸的跟着程沂北到“云中月”,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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