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还想要从她这儿索求什么?她能给得,还会有剩下吗……
不、不要了………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就要坏了…啊─!!直到无数个‘再一次’横冲直撞下──她还来不及意会分离,少年便激射尽发,浓热的种子就这么全数喷入水茵被搅坏的体内─的
然后少年抽开,心满意足。
但她已是满身狼狈,大腿间满是那滑落而下的白灼……
她全身疲软,似无骨无架的摊在男孩的怀中,衣衫不整的两人,此时静杵在这教室内,听着隔壁传来的回音。的
少年似乎不急着立刻动作。欢爱过后他总爱将水茵紧贴着自己,感受着她的无助,以及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感到:眼前的水茵才是真真切切的完全属于他一人拥有。
《最近很忙,贴文打文之外要赶报告忙考试。大人们的留言绿茶找时间再回》
教室外头,偏阴凉的风,正徐徐的吹放著。
阳光被那一抹乌灰给遮蔽住。透进室内的光线,是暗薄地萤光。
她倚在他身上。听著一旁的喧哗;那孩子气的笑言欢语,还有老师的敦敦教诲,都像是离得太远,是水茵再也回不了的范畴──
她遮掩著脸。
绝望地,是少年竟用如此残酷的方法让自己绝望的意会到这种事实。
她宁愿做个乌龟,缩著头也不肯看清现况。
可是所有人都逼著她──逼得她睁眼──
那窒息般的拥抱,喘不过气的沉重感是那样真实。
她半眯著眼,任由男孩拨开自己的手。愣愣的看著男孩与自己十指紧扣的画面,然後,他褪掉她的底裤──
她惊愕的回看著田义。
少年笑了,笑得那样写意风流,却也同等的散发著妖野气调。他的眸光此时仍旧透著一抹清灵精亮。
「都脏了呢……」
「还给我……」
她气软的道。
直到现在被肆意凌虐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太激烈的性事使她直到现在还是一阵虚软皮颤。
男孩不依。反是用那蕾丝布料开始在她腿边游移。
她瑟缩的抖著:「我得去上课了……」
少年嗤笑一声,他拿过手上戴著的名表在她面前一放。
「还剩十分钟,你去哪…」
水茵眼色一淡。
少年将她的反应全收尽眼底。
他摸著她的背,带著醉人的温柔力道替女人揉捏著。
「老师…要不就辞掉这份工吧,嗯?」
水茵从他怀里跳了起来。
却紧接著又因身体上的酸痛而落回他有力的撑持中。
「为什麽?你、你……」
「嘘……你这麽大声,是想让所有人都过来吗?」
水茵的脸再度热红一片,不知是气晕了还是羞怕──
「我我我还要当老师……」
少年摸摸她扇般的羽睫。
脸上一闪即逝的是类似於失落的情绪,可很快又被他藏在玩世不恭的豔笑下。
「田义!」水茵急的──她抓著他。「不要辞掉我好不好……」
除了这份教职,她还有什麽……
如果连这依归都没了,她会疯的、会疯掉的。
少年看著她仓皇的神情。终是放软──
他摸著她的发。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呢……」
「快放我下来……」
「放不成呢!」少年笑得张狂。许是我行我素惯了:「你能自己走吗?」
给他这一问,水茵这才意会,好半晌都傻在那儿,没点反应。
田义又是那得意的笑。
毫不费力、轻轻松松的将比身旁的椅子还轻的女人拦腰抱起。
水茵吓了一跳,随著少年开始动身。
不得已,她只好紧紧勾上他的脖子。
「田义……」
「嗯?」
她低头下去。声细如蚊蚋──
「我我我我………」「你把那个还给我……」
「哪个?」
少年扬著声调,恶意的问。
「就是刚刚还在你手上的……我的、我的内裤……」
听了,少年甜笑,可接下来所吐出的话简直比恶魔还恶魔。
「这个呀……是我的了。」
他自径宣布,并把那蕾丝花边儿往制服裤子口袋一塞。
她气不过,死拼命的瞪著他。
无赖……
简直比无赖还可恶了──!
「你再这麽看我,我可不保证等等会发生什麽事罗…」
「你──」她嘟嘴,咬牙切齿地,别有番风味──「学生的本份是读书。」
「可本大爷的天分你会不晓得?」
他手状似要松,心口一突,水茵扒著他衣的动作是一阵慌不过。
这等人………
「义?」
听到这声,两个人不自主一顿。
水茵将头紧紧埋在少年的怀中──
她听得田义镇定自若的声。
然後再听他一唤:
「元华。」
高校生的玩具43(慎)
《今天考得不错~~松口气!》
「这个时候,你怎麽会在此出现?」
「路过。」
接著问:「刚刚──你们班在这儿上课呀?」
元华没理他,扬著轻音,他说:「你怀中的是……」
田义略挑眉:「水茵……应该说是姚老师。」
然後,水茵便听得元华沉下声。
「我记得……叫你们别去惹她的。」
田义的语调中,却不掀任何波动。
「哪有什麽惹不惹的?」他答:「姚老师有些身体不适,我抱她去保健室这也不成吗?」
「」
「老师?」
他轻轻的唤。
随著他越接近的影。
水茵心中是更紧张。
害怕、发抖、狼狈地──万一让元华知道实情该怎麽办?
尤其是此时她裙内不但没穿底裤………
当风一吹,那从下至上的凉意更是让她泛起浑身鸡皮疙瘩。
「水茵?」
她感受到少年轻轻碰著自己的背脊。
僵直过後,是微微一抽。
「他说的是真的吗?」
水茵感受著田义捱著自己的手,一紧。
她想哭。
突然间,她是真的累了。
却由不得,只能强打精神。
作戏───究竟是为旁人还是自己?
她抬起头。笑了。
怯生生、带点尴尬地:
「是了。我头晕,有些贫血……」
「元华!」
黑耀天的声音从後方响起。
当他见著田义抱著的水茵後,眸中幽光一烁。
之後又是一派冷然的道:
「老师找你过去交办事情──」
经过那长长长的走道。
水茵就以为自己就要和少年永无止静的走下去。
看不到终点。
看不到光亮。
除了遮著覆著止不住的泪水,蒙住她眸。
她只能如此下去──
离元华,离所有人……
只会越来越远吧──
这种生活──
男孩们的游戏到底有无落幕的一天?
「哭了?」
少年的声音,阴森森的自顶上响起。
她眨下泪。没摇头没吭声的……
「元华那小子倒是对你挺上心的。」
「水茵──」
他唤著,停下脚步。
放眼望去,这华丽宏伟的校园似乎是太过挤塞了。
人人争的──
就只这麽一个。
他愣愣的看著怀中的宝。
那麽小、那麽孱弱──
禁不起太折腾的……
这样的一个比他们都大上十岁的姚水茵──
到底是那种毒?
惹得所有人皆愿为她头破血流──
太上心了………
纠缠了半个学期後,所有的事情开始偏轨了──
游戏──已经不再只是个游戏!
「水茵水茵……你让我们该怎样才好?」
高校生的玩具44(慎)
《要开始狠心的大虐特虐了~~~》
《就当所有主角都疯了吧==》
她看见他。
又或是,她想避开他。
在这种时刻──
尤其是早上还让男孩撞见田义搂著自己的画面。
即使没被揭开真相──
但是也够令她心惊意竭。
躲不开所有的恶运──
她不想再多牵扯一个进来。
「水茵!」
不──
已经下课了。他站在她回家的必经之路做什麽?
难道他还要再把她的伤痛狠狠刨开又一次?
歇斯底里的……
能不能让她有个喘息的空间?
她开始往回头跑。
没命的跑──
任由少年再後头追。
然後在那梧桐大树下,遍地落閒过,十六岁以後,家里就只剩下妹妹和水茵相依为命,每天除了学校、打工处、以及家里三点一线的生活外,她几乎没有什麽时间可以有个喘口气的机会。
妹妹那时年纪实在太小,以至於对於母亲的离去,还有生活上的困顿毫无感觉。
除了哭之外,她醒著的时候就是要找姐姐和喊饿───
日子就在这麽艰困的情形下,不知不觉也就这麽熬了过来。
可水茵怎麽也没想过:曾经以为会一直下去的事物,倒头来还是犹如梦一场。
曲终人散之际,最可笑的却是她这个人,都被伤得头破血流还不知清醒。
元华带她来这儿;
一间华美而偏远上百坪的套房。
从窗户望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只有远山近林,绿眼青山的景色,让她呆呆在窗前坐一个下午,也是感到完全的轻松写意,而完全不觉得无聊。
「去上课吧。」
她摸摸少年的头。
软软的触感,让人格外感受到那份安心与关怀──
元华对她真的很好很好。
好到在面对他那过於炙热的眼神时,她除了不知所措外,还是只有不知所措。
「老师……」
他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特引人心动─
「学校不能去了……」
「我真的觉得对你感到很抱歉──」
她倒是微微一笑,以往死拼命的坚持和现在完全的释怀,不论是情况相异,以及心情的雨过天晴都是有所关联。
经过周休两天之後,在元华特小心翼翼的呵护下,她的情绪渐渐已恢复稳定。
与少年经过一番讨论,她最後是听从少年的决定,先躲一阵子。
学校方面就由元华帮忙接洽。
现在还是先避一阵子,等少年们兴头过了,肯放手了,或许一切还有转机───
又或者,到最後,她可能会离开这个大城市。到另一个新的环境重新开始──
心死了,又活了──
现在的她,真的只求能平平顺顺的过完馀生就好了。
能不能结婚再组另一个理想中的美满家庭──
她早已不再奢求。
「没关系的。」水茵拍拍少年。
反是平顺镇定的安慰著少年沮丧的心情。「老师已经是个大人了。」
「…」
仅管听到她这麽说,可元华还是流露出些微的忿恨不平之感。
「元华──」
她放柔的声,唤道。
少年抬眼,看著她柔光灼灼的眸──
「老师一个人待在这里没问题的。」
「老师真是太过份了──」
元华突头一偏。
「什……」
「不要用一张快哭出来的脸和我说你很好──」
突被他这麽一吼,水茵一愣,然後就想退後──
却被少年一拉,便连人整身的让他搂在怀中。
「元华──」
她被少年突然外放式的情绪给吓了一跳。
或许这就是年轻:能有这样激烈、而毫无遮掩的表现。
从那温热的怀中,她脸红心跳,想抗拒,却是由不得她挣脱。
这是头一次,与少年这麽紧密的接触:他们当中不含一点空隙。
紧密地,像是连风都吹不来──
她甚至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跟著他的呼吸,平顺了自己原先杂乱的心绪。
在这样陌生的怀抱中。
没有亲吻也不含一点情欲成份的。
格外让她沉沦,而深深眷恋不已。
即使只有这短短一刻──
她也只求他能待在自己这儿别抛下自己。
她不求永恒那种东西。
但至少此刻让她感受到是被珍惜与疼爱就好──
於是,在那电光火石当下。
她几乎要这麽向他奢求──
但终究她是姚水茵:
一个早对人生不含太多希望的平凡可怜女人。
少年没有她,属於他的人生更该是多麽璀璨耀眼──
她只会、也只能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然少年接下来的话,却是深深憾动她的心。
「老师老师……我会永远保护你,不离不弃。」
「这辈子,我定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点委屈………」
闻言,她笑。
少年却是看的迷糊不懂:为什麽老师的笑容却仍是那样感伤和欣喜共存?
高校生的玩具52(慎)
她逃开──
像虾子般蜷起身体。
像无头的苍蝇乱闯──
避得了那些黑暗
却躲不开心底的幽鸣
是魔是迷还是蛊
谁也说不清
*
早晨,是在微凉的清风爱抚下而悠悠清醒。
她睁开眼,突然为这一切多感不可思议。
面前的男孩沉沉的睡卧在她的身旁,在这同样的一张大床上,她与他分享著彼此交错的气息,同一条羽被。
隔得这麽近的情形下,她小心翼翼、屏气凝神的默默凝视著少年的睡容。
精致的、细细琢磨的,比玉磁还更动人的光。在少年白如雪的身上,随著阳光洒下之间,不经意折射出来那最无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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