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刑具,就痛痛快快拿出来吧。姑奶奶都尝尝。
混蛋,野岗村仁抓着丁香的大奶子,把长针从奶子根部插入。
“呀,丁香哼了一声,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奶子。她拼命乱摆,把梁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又上来两个鬼子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桥本也抓起左奶子,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野岗村仁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枝蜡烛,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露出来的部份。丁香痛得大汗淋漓。打手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她的惨叫声又不断在刑房里激荡。
野岗村仁和桥本换着把两个奶子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丁香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说。抓住丁香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些人了。
野岗村仁和桥本也是满头大汗。妈的!这女人真能挺。别审了,拉去慰安妇那里,桥本说。
野岗村仁说:糊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我们也升一级,屋内鬼子听到,又都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野岗村仁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电刑伺候她,不怕她不说。”众鬼子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桥本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们再次抓起丁香的头发,提起她的头。野岗村仁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快想想,说不说?”
哈,哈,哈,小鬼子,你急了,别急嘛,会有一天轮到你的,你们的日子长不了。丁香笑着说把她拉到床上去,野岗村仁怒吼着。
丁香赤裸的躺在冷冰冰的生铁刑床上,双手举过头顶,手腕上锁着厚重的铁铐,长腿直直伸着,脚腕处也箍着宽大的铁铐。
桥本的手轻轻抚摸丁香的身体,小声赞道:“真是绝美的身体!平躺着大奶子还那么高耸,一点也不向旁边下坠,这是一般的大奶子难以做到的,这说明你的奶子结实充满弹性,屁股高翘,将腰部悬空抬起,形成美妙的曲线,小腹光滑平坦,茂密的阴毛,令人想入非非。”轻轻捏着丁香下体的阴毛。
丁香极力扭动身体,怒道:“拿开你的脏手!”
野岗村仁发话道:丁香,你最好现在交出白杨城里地下党名单,否则下面的刑法是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两条绳子绑在丁香的大奶子上,然后勒着大奶子开始收紧,两个奶子在绳子的紧勒下变成两只圆圆的、鼓鼓的雪白大肉球,由于过度的捆绑,大奶子像一个被吹大了的气球,好像一用就会爆破。一条条纹理清晰的筋络与皮下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一个鬼子拼命摇动着手摇发电机,另一个鬼子拿着铜电棒对着丁香的大奶头,“劈啪!”蓝色的电流弧光在丁香的大奶头头上划过,强烈的电流刺激,一下让她的大奶头如发情般坚挺起来。鬼子将手持着半尺长的铜棒,再一次触到了她被绳子紧紧绑着的大奶子上,又是一阵沉闷电流击在肉体上的声音,丁香的身体随着电流开始痉挛起来。
那根闪着蓝光的铜棒不断伸向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奶头、耳垂、头颈、肚脐上闪过道道电光。丁香的脸扭曲得已经不像原来的样子,但无论铜棒戳在她身体哪里,她都苦苦地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紧咬的双唇流下了一丝艳红的鲜血。野岗村仁暗暗心惊,这女人的毅力真是强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从强奸到被拷打,由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他决定使出最后一招。
丁香依然一言不发。野岗村仁拿着一个棒状物伸到丁香眼前,慢慢说道:等一下我把这根电刑棍插入你的阴道里,强大的电流直接刺激你的子宫,那种痛苦比女人分娩痛上百倍,你想试试吗?”
丁香的心脏骤然抽紧,眼前的铜电棒粗过所有男人们的阳具,圆形的顶端焊接着两根坚硬的铜针,大概是放电的吧,丁香深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
野岗村仁见丁香不答话,眼里射出一道兴奋的邪异光芒,走到她两腿之间。温柔地扒开丁香红肿的大阴唇,用铜电棒轻轻地磨擦她的阴道口。
丁香紧紧咬着嘴唇,一个冰凉的东西磨擦敏感红肿的阴部,忍不住全身一缩。但她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好迷人的阴道啊!野岗村仁说。
丁香只是狠狠盯了野岗村仁一眼,骂到,狗,狗东西,野岗村仁,你这个禽兽!你有本事就來吧!我不会向你屈服的!“
丁香浑身肌肉紧绷,等待着那可怕的侵入。突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丁香的头猛地抬起,又重重的砸在铁床上,可这点疼痛对于已经受刑多天的丁香来说,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大概怕丁香把脑袋撞坏或自杀,一条结实的绳子绑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也固定在刑床上。粗粗的电刑棒在干燥的阴道里挺进,疼得丁香脸蛋不住扭曲。
野岗村仁拍了拍丁香布满汗珠的臀部嘲笑说:“你的阴道还真紧啊?还没有通电就已经受不了吗?那就快说出来啊。
你他妈兽牲,尽说屁话,姑奶奶不会向你们这些狗东西低头的。丁香坚定的说。
坚硬的电刑棍又继续往阴道里插,两根铜针也已深深的插进丁香的子宫里,像要把她的身体刺穿一样,娇嫩的阴道口已经被撑裂了,疼痛难忍。
野岗村仁狞笑着命令打手摇动手摇发电机,一道强大的电流猛烈的冲击到丁香的子宫上,她一声尖锐惨呼,响彻整个刑讯室,她身体骤然拱起,在半空中扭曲,可怕的电流像毒焰般烧灼最脆弱敏感的子宫中央,那种痛苦无法想象,在经历这么长时间的严刑拷打,品尝过各种残酷的刑法,丁香从没像现在般失控的惨叫,这种痛苦使她再也不能忍受了,本能的要寻找宣泄的途径。
丁香的身体重重地摔回刑床,野岗村仁微笑道:“怎么样,丁小姐,现在是不是会改变主意?
丁香大口大口喘着气,丰满的大奶子剧烈上下摇晃,奶头上铃铛也叮当,叮当的响,旁边站立的鬼子发出一阵阵淫秽的笑声。
丁香定定神志,从紧咬的牙缝说出一句话:“绝不!”小鬼子,姑奶奶决不开口。
电流又一次肆虐,像一只巨手在丁香体内撕扯,内脏像被投入烈火中煎熬,她无助的挣扎,惨叫,却更加激起残忍的鬼子施虐的欲火。
巨大的痛苦令丁香发疯般惨叫,电流灼烧着神经渐渐使她的神志变得有些模糊,丁香无意识的的“啊,啊,你他妈的,快放开我,停下来。”
野岗村仁摆手叫打手停止摇发电机,几个鬼子面露惊喜的神色,说:“你肯说了吗?”
丁香喘喘气,恢复了清醒,意识到刚才的失态,艰难说:“想要我交地下党名单,妄想!”
野岗村仁大怒,想不到这种情况下还遭到丁香的愚弄,怒声道:“看来电力还不够,我定让你后悔身为女人。”
电刑棒又往里使劲插入,丁香直感到子宫都被顶了起来。撕裂身体的电流像刀子一样切割着她的神经,她布满伤痕的性感身体在刑床上颤动,挣扎,鬼子继续用力摇动发电机加大电流。丁香的身体像失去了控制一樣劇烈地顫抖,她感到下身好像失去了知觉,身体以一种疯狂的速度顫抖著:阴道和肛门的肌肉失去了控制,大小便一起流了出來,弄得丁香身上一塌糊塗.但到了后来,丁香连挣扎的力量也完全失去了,只有在电流作用下阵阵抽搐,无力地惨叫着,她的意识已经一片空白,只是迷迷糊糊的听有人说,不要再电了,明天再来吧,泼醒她,让她吃饭,晚上,我们继续享受她的身子。
第十七章:坚强意志
早上,经过一晚上的强奸的丁香,浑身软软绵绵地被两个鬼子拖到了刑架上,两个雪白大奶子都是牙咬的印痕,杂乱的黑色阴毛也流着雪白的精子,流在用铁丝穿透阴阜的铜铃铛上,从铃铛上往下滴着精液,红肿的阴道口悲慘地微微张开,流淌出來的白色精液一直流到丰满結实的大腿上:她的双腿拖着一条大铁链,光着脚无力地站在地上,只能靠着两个鬼子掺扶,才没倒在地上。
这时,两个鬼子拖着一具浑身发白的女尸进来了,只见她被刀子从阴道口一直割到肚子上,血淋淋的心脏被扒出来,裸露在身子外面,丁香仔细一看,啊,是吴兰,丁香知道吴兰是被鬼子拉去外面轮奸的,不知道为什么鬼子要如此残忍的把她杀害。
原来,有一个鬼子大队队欺负吴兰只是一个弱女子,又经过十多个人的轮奸,认为她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所以把阳具塞进她的嘴里,但是,吴兰并不是没有反抗之力,当她嘴里塞进鬼子腥臭的阳具时,她毫不迟疑地用力咬下去,鬼子大队长痛得大呼小叫,几个鬼子冲上来,不停打吴兰,想用手扒开她的嘴巴,但这一切都不行,眼看鬼子大队长的阳具就要断了,一个鬼子把刀子插入吴兰的阴道用力往肚子上割,但是,直到吴兰断气,她的嘴巴还是紧紧咬着已经断了的阳具,只是后来才撬开她的嘴,敲碎她的牙齿,才可以拿出那根断了的阳具,因为失去一个知道共产党高级机密的女共党,两个鬼子被野岗村仁骂到狗血淋头,还被降职为士兵,派到前线去。
现在野岗村仁气急败坏站在丁香面前,指着吴兰的尸体说,丁小姐,她就是你的榜样,如果再不说,你就像她一样。
丁香有气无力地说,畜生!你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杀了我,我还巴不得,来吧,姑奶奶我眼都不会眨一下,来吧,开枪,刀子,来呀,胆小如鼠王八蛋。你敢吗?
野岗村仁气得的手一挥,两个鬼子打手分別拉着丁香的两只手,一字形地绑在刑架上,又抓住丁香的脚踝,将她的兩腿分开。拉成一字形,绑在刑架旁边的两根柱子上。她耻辱张开红肿的阴道口,两片浮肿的大阴唇无力的吊着两个铜铃铛,一摇一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野岗村仁对着软弱无力,绑在刑架上的丁香的阴部猛打了一拳。打得两片大阴唇上下晃动,铜铃铛叮当叮当的一阵狂响,丁香哼了一声,美丽的脸蛋立刻痛苦地扭曲了起來。野岗村仁又接二连三的对着她的阴部打来。
当阴部再次遭到击打时,丁香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她知道,鬼子希望能夠从精神上撤底将她击败。但是作为一个共产党员,她必须承受住这种凌辱。她默默地数着阴部遭受打击的次数。当她数到四的时候,她突然感到左脚脚趾传來了異样的感觉。就在這一瞬间,丁香突然感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她的左脚大脚趾上的指甲,被一个鬼子用老虎鉗硬生生地剥了下來。她再也忍受不住,大声呻吟了起來。
但是酷刑才刚开始,就在丁香的阴部遭到野岗村仁的第五次猛击之时,她的右脚脚趾又遭到了同样的命运。啊!啊!丁香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白玉般的大奶子上下晃动,奶头上铃铛发出无比的淒凉的响声。
野岗村仁问道︰快说出城里的地下党名单,快说,你这个共产党婊子。
丁香在左右脚的双重剧痛中尖叫着,但听到了野岗村仁的话之后,她似乎显得鎮靜了一些,坚强地摇了摇头。鬼子又接着一个一个地拔去她的脚趾指甲。
丁香不停地呻吟着。最后,她的脚趾指甲终于全部被拔光了,十个脚趾血肉模糊,从鲜红的指甲肉上不停地往下滴着鲜血。
野岗村仁抓住丁香的大脚指,用钢针刺入她的血淋淋指甲肉里,穿过脚趾。
啊,丁香又惨叫一声,但是,更加多的钢针被两个鬼子打手刺入她的脚趾中,直到她昏过去才停止施刑。
清水佈滿了丁香的裸体,长长秀发湿淋淋地粘在了美丽絕伦的臉蛋上,她的头无力地垂下来了。隨着她的呼吸,胸脯起伏,身体微微地顫动。她慢慢地用力抬起头,无力看着一个鬼子用水冲洗她的身体,用毛巾仔细擦干净她的阴道。然后,抱起她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放在那张木床上。
野岗村仁淫荡望着床上软弱无力丁香,望着她雪白的身子,两个充满奶水的大奶子,阳具已经把军裤子顶得很高了,他马上脱光衣服,挺着粗大的阳具用力插入丁香的阴道,他把对新四军仇恨,全都发泄在眼前这个可怜女人身上,他根本不管丁香阴道刚刚受刑变得红肿,疯狂地抽插着。
丁香已经完全绝望了,遭到十多天的各式各样拷打和蹂躪.现在身体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沒有了,只有遭到强暴的痛苦和羞恥在包围着她。丁香羞憤地闭上眼睛,一声不响地任凭野岗村仁在自己身上虐待玩弄。整个人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野岗村仁兴奋地射出一泡浓浓的精子,然后用力抱着丁香软绵绵的身体,坐到椅子上去,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摆在她的大腿上。然后再把她的雪白的身体平躺在他的大腿上,双手不停地玩弄着她的大奶子,嘴巴又衔着她另一个奶头,用力吸着丁香大奶子的奶水,此时的丁香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有任由野岗村仁抱着她的身体玩弄,凌辱,野岗村仁正是知道经过电刑的人,要经过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身体机能,所以他才敢如此大胆,不然,他一定会被丁香打死。
野岗村仁吸完奶水后,看着软绵绵躺在他身上这个程经另无数皇军胆战心惊的女人,她粗壮而有力的手臂现在却无力地搭拉在身体的两边,两只结实丰满大腿无力地张开,展现她红肿张开的阴道口,但从她坚强不屈脸色看,这个女人是很难征服的,野岗村仁一边想,一边用手抚摸丁香的阴道,他的手摸在富有弹性的阴阜上,细细黑色阴毛下那两片红肿的大阴唇张开迷人的小洞,露出里边红嫩的阴肉,他手掌一移,整个盖在了阴唇上,食指与中指轻轻地从上至下开始搓揉红肿大阴唇阴道口。两个手指捏着她的阴蒂慢慢搓揉,丁香的阴蒂在他的拨下,很快就粗大起来,红肿的阴道里已经有了少许淫水。野岗村仁微微一笑,说,女人,不管你是共产党员或者是老百姓,不管你多么坚强,一样不是有淫水冒出来。
丁香听到脸红心跳,喘着粗气,浑身发烫,她心想,被野岗村仁玩弄自己的阴道却有这样感觉,他是自己的敌人,自己怎能这样,她拼命想咬着嘴唇,忍住这样的折磨,但是自己好像没有所有力气了,根本做不到,这两天鬼子无论强奸玩弄都没有捆绑她,晚上往床上一扔,鬼子就一个接一个轮流上来,直到半夜后才可以休息睡眠。一定是受过电刑才是这样,现在只有任由野岗村仁玩弄了,丁香想到这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这时野岗村仁已经能夠感到丁香身体的颤抖。很快,他加快手指的速度,丁香阴道里更多淫水涌出来,这时他的阳具又硬起来了,野岗村仁抱起丁香,用阳具对准她的阴道口,然后放下她的身子,阴具刚好插入丁香紧凑阴道里,顺着她淫水滑进她的阴道里,然后抱着她的身体一上一下的上下摇晃着。这个女人真看不出刚刚生完小孩子才半年,阴道还是那么紧,就象一个没有生过小孩的女人阴道一样,野岗村仁不禁紧紧抱住丁香腰部,让她的身体随着自己的阳具上下不停地抽插着。
丁香被野岗村仁紧紧抱着,两个大奶子上下甩动着,铜铃铛发出清脆叮当叮当的响声,自己一点反抗力量都没有,她只有用尽全身力气,把口沫吐在野岗村仁的脸上,无力地叫骂着野兽,兽牲。流氓。
野岗村仁根本就没在意,他把脸上口水擦在丁香的脸上,还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抱着她的腰部上下摇动,边摇动边说,丁小姐,不要作无力反抗了,供出你所知道的秘密。你看你的样子,就象一个淫荡女人一样,如果有照相机把你的样子照下来,你就成了共产党的叛徒了。
丁香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地说,小鬼子,无论你用什么刑具,无论你们如何侮辱,强奸,我只有一句话,死也不会讲出我党的秘密。
野岗村仁一边抱着丁香软绵绵的身体上下抽动着阳具,一边说,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这些刑具会让你开口说话的,说完,他又在她子宫里射出精子了。
野岗村仁推开丁香的身体说,吊起来,给她来点别的。
立刻,两个鬼子拖起丁香,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腕,一拉绳头,丁香就被高高吊起了,啪!啪!的声音不停地响了起来。兩个鬼子一前一后,飞舞起皮鞭抽打着她赤裸的身体。皮鞭落在了她那平坦的腹部,光滑的后背,以及线条优美结实的大腿上,每一次鞭打,都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鞭痕。
啊!啊!鬼子的鞭子抽打在丁香雪白丰满大奶子,奶头也冒出雪白的奶汁来,奶头铃也上下摇晃,铃铛的响声伴随着她不由自主大声惨叫,使得拷打她的鬼子更加兴奋,哇哇说着日本话,用力对着她的阴部抽打,丁香被凌空吊起的身体在皮鞭的抽打中不停地搖晃着,她勉強地掙扎着受刑的裸体,大声地呻吟着,用以減轻身体地疼痛。
鬼子的鞭子又转向丁香红肿的阴道,每一鞭子都带出一串血珠和白色精液来,打得两片红肿的大阴唇左摇右摆,两个铜铃铛也叮当叮当的响,渐渐地,丁香雪白的身体上已经佈满了暗红色的一条条伤痕,细滑的肌肤已经皮开肉烂,鲜血淋淋。但无论如何,这种剧痛比起电刑的痛苦来说,毕竟还是轻了一些。随着残酷的鞭打的继续,丁香觉得自己越來越虛弱了,终于,双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丁香慢慢地从昏迷中醒来,她张开迷惘的双眼,自己躺在地上,浑身都是水,她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久,昏迷时还好,昏迷可以使痛苦消失,失去了思维便失去了一切痛苦,就怕在这强奸中重新苏醒过来,灵魂一旦回到还活着的躯体中,思维便要运行,失去的意识就会回来,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她现在想动一动身体都非常艰难,她只有看着几个鬼子把几桶水放在她的身边,一个鬼子拉开裤子,把他粗大阳具拉出来,就在她面前,对着水桶哗哗拉子一大泡尿水,其他几个鬼子也一齐往桶里射出黄黄的尿水,她闭上双眼不去看这些鬼子流氓般的行为。
两个鬼子拖着丁香无力的双手,把她拖到一张椅子上坐下,丁香软绵绵坐在椅子上,两只手一字形被绑在椅子后边的一根木柱子上,一个鬼子把她的头发往后拉,她的脸蛋被逼向上仰,另一个鬼子用力捏着她的嘴巴,丁香只有张开嘴,一个铁漏斗插入她的嘴里,然后紧紧按住漏斗,另一个鬼子抬起刚才拉过尿水的水桶慢慢倒进丁香嘴里。
一阵腥臭味的水涌进丁香的嘴里,丁香拼命想往外吐水,但是漏斗口就插在她的喉咙口,只好但由尿水往肚子里灌,不到一会功夫,三桶水就灌进了丁香的肚子里,她的肚子就象八个多月孕妇一样,高高的挺起来,鬼子把漏斗拿出来,解开捆绑她双手的绳子,又用绳子把她重新吊起来。
丁香双手高高吊起来,只能踮着脚尖站在地上,但是,挺着满肚子的水,使她非常痛苦,而且她一想起灌进去的是几个鬼子的尿水,她就恶心的呕吐,吐得全身都臭哄哄的,直到她已经无法再吐时,一个鬼子才拿起一桶水冲刷掉丁香身上的呕吐物。另一个鬼子用绳子分别把她双脚拉开,绑在地上铁钚中。几个鬼子搬过来几张椅子坐在丁香周围,注视着她的尿道口,一边说着日本话,抽烟,喝茶,就象等待着什么,原来几个鬼子打睹,女人站着小便,到会能射多远?所以几个鬼子就在地上划上线条,就看丁香几时忍不住射出她的尿水。
丁香知道鬼子要干什么了,虽然她已经感到有尿意了,但她还是忍住不在鬼子面前尿尿,一个鬼子拿着一根铁筷子,张开她阴道上面的尿道口,慢慢地从尿道口插入进去。然后又拔出来,如此几次,丁香的尿道口流出了鲜红的血,但她还是挺着,鬼子只好摇摇头,回到椅子上去了。
这时,两个鬼子拿着两根点燃的腊烛,淫笑着走到丁香两边,用手在她腋下拨弄着她浓密的腋毛,然后,慢慢燎烤她的浓蜜腋毛,这时,从她腋下冒出一阵黑烟,不到一阵子,审讯室里就充满了焦臭的毛发和人肉臭味,丁香被燎烤得昏昏沉沉,两边腋下和手臂都被燎烤全是水泡,腋毛全被烧光,她再也忍不住了,哗的一声,一股混黄的尿液带着热气象绝堤的洪水冲了出来,射到划在地上的划线上,鬼子打手们一齐哈哈大笑。
几个鬼子把丁香解开绳子,丁香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一个鬼子用沉重的皮靴踢着她鼓胀的肚子问:“丁小姐,说不说?丁香痛苦地摇头,鬼子抬起脚,狠狠地踢在凸的象个大皮球的肚子上。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鬼子再次高抬起脚,沉重的皮靴又一次踢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丁香的嘴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鬼子连踢了几次,丁香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但她也失知觉。
一个鬼子拖着丁香的头发,把她拉起来,抱着她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用钢针在她雪白的臀部扎下去,扎了几次,丁香慢慢地睁开眼睛,鬼子打手搓着她红艳艳的大奶头,说,丁小姐,水的味道不错吧,不想喝,就说话。
丁香像一团软绵绵的面团被鬼子打手抱在怀里,但她有气无力的回答说,小鬼子,龟孙子们,你姑奶奶还没喝够,再来,姑奶奶也不会屈服的。
混蛋,那个鬼子打手骂了一句,把丁香拖到一条板凳上,另外几个鬼子又拿来几桶水,但这次不是清水,而是辣椒水,他们又把漏斗插入她的嘴中,慢慢地往嘴里倒水。这次灌的时间更加长,把丁香的肚子灌得象十个月孕妇一样。
丁香的肚子象火烧一样,俏丽的脸蛋烧得通红,浑身都冒出豆大的汗珠,张开小嘴拼命往外吐气,软绵绵的双手几次想去抓喉咙,但是每次费力地举起手,但是又无力地垂下来了,一个鬼子捏着她的下巴说这是专门配给你喝的,要不要再来点,不想要的话,就把一切都说出来,说。
丁香痛苦地摇了摇头,小声的说,姑奶奶什么也不会说,然后咬紧牙齿,不再说话了。
那个鬼子把丁香双手拉开,用竹片子把她两边腋下的血泡刮破,然后说,踩她肚子,几个鬼子一齐往她肚子上踩,红红辣椒水从丁香嘴里,肛门,阴道往外喷,从嘴里吐出来的水流过胸部,流到腋下,突然,丁香往外吐出一口水,整个身体无力地向上动了一下,啊,的惨叫声又被冲出来的水压下去,原来,那些辣椒水刚好流到被鬼子刮破血泡腋下,辣椒水一触及伤口,立刻给她造成难以忍受的痛苦,丁香肚子里的水也全部踩出来了,人也再次昏过去了。
“哗”一桶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丁香再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双腿张开,全身的疼痛,女性害羞的本能使她费力把叉开的双腿慢慢合并起来,几个鬼子见她醒过来,就把她拖到一张桌子旁边,按坐在桌子旁边椅子上,但是,丁香根本就坐不稳,身子东倒西歪的,鬼子就用绳子把她身子捆在椅子上,固定在椅子上,一个鬼子把她双手放在卓上,两个鬼子每人捉住她粗壮的手指头,一个鬼子问,你说不说?丁香摇摇头,拇指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刺痛,啊,丁香把已将出口的惨叫咽下,她的头猛地向后仰起,又重重垂下,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十指连心。
怎么样,够味吧,要不要再来?
丁香大口大口喘息着,用力摇摇头说:“差远了,再来吧。”
鬼子恶毒说:“那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锋利的竹签一根一根扎进丁香粗壮的指缝里,顺着指骨刺入指根,她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冒着,沿着发梢滴落到地下。鬼子又将钉入手指的竹签猛地拔出来,丁香痛得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又被泼醒,等到她十只手指头全插满竹签,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鬼子连这片刻的休息也不让丁香拥有,用冷水把她泼醒,好让她每时每刻都在痛苦的煎熬中。他们又把她拉到老虎凳上,让她背靠着一根十字柱子,双手一字形绑在横柱子上,两个大奶子被绳子打个八字连着身子绑在柱子上,双腿放在一个长条凳上,一条粗大的绳子紧紧的绑在膝盖上方,将她丰满结实的大腿牢牢的固定在长凳上。然后又把她小腿用绳子捆绑好。
“婊子养的共产党,你还是快些说出来吧,不然下面的刑法可不是那么容易经受的。”丁香喘着气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不要妄想了。
鬼子把丁香的脚抬起来,在下面垫进一块砖头,看见她嘴角动了一下,又把她的脚抬高一些,塞进第二块砖,疼痛从膝盖上传来,她已疼得不停的喘气。鬼子拿起一块砖在她面前晃晃,道:“还要再加吗?”
丁香深深吸进一口气,用力道:“加!”小腿被一次一次抬起来,一块一块无情的砖头垫进脚下,粗壮丰满的大腿被拉成反弓形,嘴唇被咬出了鲜血,丰满的大奶子剧烈的起伏着,摇动,带出串串铃铛声说不说?”一个声音在丁香耳边咆哮。
丁香无力地摇摇头,脸上依然是不屈的神采。
啊“丁香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痛苦之极的惨叫,第六块砖塞进脚下,她仿佛听见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随时都会断裂一般,头往下一垂终于昏了过去。
“哗,”一桶冰凉的冷水又当头浇下,丁香慢慢睁开眼睛,脚下的砖已被撤走,膝盖上被生生拗断般的剧痛丝毫未减。几个鬼子把她拖到水池上,几只大手洗刷着她身上的脏东西,还把她阴道里面也用手指擦洗干净,然后,把她拖到旁边一间房子里,递上两碗饭菜,留下两个鬼子看着她把饭菜吃完,丁香用插满竹签的双手艰难拿起饭碗,每吃一口饭菜,都要忍受钻心的疼痛,她知道如果她绝食的话,鬼子一定会灌她吃饭的,所以,她只有慢慢的把饭菜吃完。两个鬼子把丁香拖到一张木床上,双手捆在床头,把她双脚拉开成一字形,然后捆在床边立着两根柱子上,丁香红肿阴道口极大张开,里面红红的阴肉全都看得一清二楚,这时门外已经排满了十多个鬼子,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轮流爬在丁香的身上强奸她。鬼子淫笑声和丁香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半夜后几个鬼子才把她拖回笼子里。
野岗村仁还没有走进刑房,他就听到了丁香的呻吟。虽然是痛苦的呻吟,但野岗村仁不得不承认,声音还是很清脆悦耳。二十多天的严刑拷打和强奸都没有得到任何效果,使得野岗村仁已经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她了。他真的想不明白这些女共产党到底是什么做成的,无论你用什么办法也打不开她们的嘴巴,就是用对付女人最好的方法扒光她们衣服,侮辱,强奸用尽一切能羞辱她们的法子,但是,这些女人却像死人一样不开口,就象关在警备司令部的几个女共党,每天都被十多个日伪军轮奸,一年多了小孩子已经生下一个了,现在又有怀上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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