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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腾,一股恶心的呕吐物顺着食道迅速上升,但还没到嗓子眼,就被更多的脏水重新冲回到胃里。

  秦向群用鼻孔拼命吸气。然后从咽喉中用力往外呼气。努力想将多一些水喷出去。

  “他妈的,你真的想找死。我让你吐!”这个打手拉开裤子,把他的阳具拿出来,对准地上一条脏毛巾,一泡黄黄的尿液射洒在毛巾上,然后又拿起毛巾,捂在秦向群的鼻子。

  “唔……”由于鼻子无法正常呼吸,窒息的痛苦逼迫着秦向群张开嘴喘气,于是脏水便随着她的呼吸大口大口的灌了进去。

  将近二十分钟以后,整整一大桶肮脏的水灌到了秦向群的肚子里,使她的肚子就像已经怀了八、九个月身孕一样高高隆起。

  “难受吧,下面还难受,我要让这些水留在你的肚子里,就让你舒舒服服躺在长凳子上。不过,你不能吐出一点水和拉出一点尿,不然,我让他们往你的嘴里撒尿,然后让那些当兵的打你的排子枪。”

  半个小时过去了,秦向群努力忍受着那些恶心的感觉,和一阵阵的尿意,旁边坐着几个打手,他们的脚都放在秦向群的乳房,肚子,大腿和阴道上,那些臭烘烘的脚和长满粗硬腿毛的小腿,不时在她的身子磨擦着。秦向群被他们的臭腿弄得心烦意乱,而且,那些又脏又恶心的水不断地在她肚子里翻江倒海。已经忍无可忍的尿水,也终于从她的尿道里喷洒出来了。

  打手们哈哈大笑,他们高兴地把秦向群解开扔在地上,用他们的脚去踩,去踢,把秦向群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肮脏的水从她嘴里,鼻子,阴道,肛门中流出来,肚子扁了,又灌,直到秦向群昏过去为此。

  凌辱,拷打彷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时间已经过去六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秦向群,日以继夜地和其她同志成为土匪的发泄性欲的人。

  秦向群双目无神地听任着汪仁和土匪们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已不再贞洁的肉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表现出多少性感。

  秦向群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

  被奸淫的感觉,尤其是和其她同志一起被轮奸的感觉,秦向群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消灭土匪的那一天。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秦向群,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孽种,但她的乳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肥嫩的乳房又软又滑,黑红的乳头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柔软的乳房内已经充满液体,而且,她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秦向群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无穷无尽的轮奸和虐玩,消磨着这个曾经美丽能干的女共产党员意志。

  第六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今天我们开一个只几个人的秘密会议,这半年多了,我们对这个地区的土匪围剿已经取得很大的胜利,先后把张麻子,白毛狼等匪帮都消灭干净了。但是,汪仁这个作恶多端的匪首还没有被消灭,我们先后派出不少部队进山围剿,却在这个宁溪山区的老林里被土匪的冷枪,埋藏的地雷和挖的陷阱,打伤炸死不少战士。而我们又摸不清他们的老巢在哪里。但是土匪每次都知道我们要进山围剿,为什么他们的情报这么准确。从几次土匪准确的伏击我们的队伍情况在看,我们这里有一个敌特组织,还有一个内奸,而且这个内奸的职务不低。所以我要求在座的同志们都要提高警惕,不能把这次会议的内容透露给任何人,包括自己的老婆。”说话的人是省委一个领导同志。

  “我们保证不会透露出半点消息。”回话的有省公安厅厅长,119军军长,省社调局局长和中情局三处处长。

  “经过陈厅长,刘局长和中情局吴处长的半年来的秘密调查,他们已经查出几个可疑人员,而且,也提出一个钓鱼计划,并且是一箭双雕,既可以挖出内奸,又一举把汪仁这个国民党土匪头子消灭,解救我们被俘的同志。这个计划最需要部队的孙军长配合。”

  “你们要人给人,要枪给枪,一句话,为了消灭这股土匪,我一定全力支持。”

  “谢谢孙军长,计划是这样的。”

  “这……丁香同志又要遭罪了,能不能想一个更好的方法。”

  “孙军长,敌我斗争本来就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残酷斗争,我们一定要引蛇出洞,查出真相,我们已经想了好多方法,但是,只有这个计划才能更稳妥。”

  社调局长严峻地说。

  “好吧,我马上通知崔明英同志作好准备。放心,我不会用电台电话通知,只会悄悄的通知她。”孙军长说道省里要开一个英模会,崔明英同志开完英模会后,就要上京参加英模会议,这一切都是为了掩护她离开部队,跟踪敌人。其他战士也要用各种各样方式调离部队,然后集中准备出击。省委领导说完后,几个领导就静静地离开这个秘密的会议地点,分头准备了。

  “丁香同志,你全伤好了?不要急嘛,再休息休息。”省委一位领导对着丁香说。

  “张书记,我全好了,休养了半年多了。”丁香拍拍胸脯说。

  “好吧,我们现在非常需要你这样的干部,你过明天就去接替省委工作队的工作,黄队长刚刚被敌特分子暗杀了,他们现在就江口镇。你去了以后一定要注意安全,防止敌人的偷袭。不过,我们有一个团就在离江口镇十五里的张庄,他们可以在半个小时就赶到江口镇。”

  “放心吧,张书记,我一定会挖出所有敌特,搞好清匪反霸土改运动。”丁香信心十足地说。

  “好吧,你去准备吧。”

  “是!张书记。”丁香敬了一个军礼,然后走了。

  “报告司令,一号电报。”

  “念!”

  “丁香已经接任省工作队队长一职,她已经挖出我们的9号,11号,15号,20号四个潜伏同志。”

  “什么,丁香又出来了,我要下山,我一定要把她捉住,带到山里来。”任彩芬从汪仁身边跳起来说道。

  “彩芬,不要急么,急了就会乱,乱了就中了共产党的奸计,他们非常狡猾的。何况共军一个主力团就离丁香不远,我们一定要搞清所有情报,证实这不是圈套,才可以行动。”汪仁非常镇定地说道。

  “我镇静不了,这个女人是我的仇敌,她杀了我丈夫,害死了我孩子。我的没出世的孩子啊。”任彩芬说完后走了进屋里。

  汪仁看着任彩芬气冲冲的走了。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还说是从中情局训练出来的人,一到关键时候就不冷静了。”然后就走出房子。

  汪仁慢悠悠地走到一间大木屋门口,屋子全部都是用一排胳膊粗细的大圆木排成的栅栏,门口几个哨兵马上立正,他挥了挥手,然后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歪歪斜斜坐着十几个女人,她们都穿着破破烂烂的列宁式的破军装,每根圆木上挂着一条铁链,铁链另一头拴着每个女人的脖子上,她们身边放着几个马桶,马桶盖子都放在一边,马桶里发出阵阵恶臭,屋子中间放着几个木笼,笼子里关着几个女人。她们低垂着头,一点也没关心进来的汪仁。

  汪仁对着几个后面几个打手说:“把她们都赶出去,她们应该去洗衣服了,把这些马桶都倒干净,搞到这里臭气熏天,怎么慰劳弟兄们?”

  几个打手解开她们的铁链,另几个打手打开笼门,把笼子里的女人拉出来,几个女人抬着马桶往外走,另外一些女人互相搀扶着走出屋子。

  从笼子里爬出来的几个女人拖着沉重的脚镣站在汪仁面前,汪仁走到第一个女人面前,她就是郭艳冰,她也穿着一件列宁式的军衣,只不过没有了衣服钮扣,所以衣服根本就无法遮蔽她赤裸的身子和鼓涨的肚子,而且她根本没有内裤穿,衣服也就刚好到她的阴部,不过,没有钮扣的衣服,是遮不住被糟蹋的阴部和三角区上刺上的国民党党旗。

  汪仁用手拨了拨郭艳冰脸上的乱发,就象一个丈夫对老婆温情脉脉一样,然后拉开她胸前的衣服,用手捏了捏她丰满的又带着不少伤痕的大乳房,这对曾经让他觉得又结实又丰满的大乳房,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坚挺和嫩滑了,而是软绵绵的向下坠着,但是,乳头还是那么粗大,乳晕还是那么小。而她的肚子终于大起来了,他捏着的乳头有一些雪白的乳汁慢慢的流出粗大的乳眼。

  汪仁向一个打手招了招手,一只杯子就递到他的手里,源源不断的奶水流到汪仁手中杯子里,但是汪仁只是挤了大半杯的奶水就挤不出来了,他恼火地拉了拉郭艳冰的乳头,拍拍她五个月的肚子说:“我是非常喜欢喝你的奶水的,在杨县时,你的奶水是最受欢迎的,它是非常清甜,我一直想再次喝到这样甜的人奶,自从我们把你请回来以后,你没能怀上我们的小国军,我一直认为,女人就应该在家做家庭主妇,搞政治,打仗这些事情让男人做。所以对付你们这些女共产党,就是让你们多生育,生下的孩子,从小就训练,长大以后他们就会成为国军的精英,我会让他们去杀共产党,搞爆炸,搞暗杀,我要你们这些共产党活在恐惧中,等你们的上级知道了,这是你们生下来的孩子去杀他们,去炸他们,不知道有何感想。”汪仁说完,一口喝干杯中的奶水,脸上浮现出一丝满足的笑容。

  “你这个恶贯满盈的畜生,人民是不会放过你的。”郭艳冰怒骂着。

  “你只管叫,只管骂,但谁能改变你的命运,你的身子,你的奶水,都是我们的。直到你老了,没有任何作用了,你也要为我们服务。”汪仁笑眯眯地说着。

  然后走到另一个女人身边。

  俞雁花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来到她面前的汪仁,但汪仁却一点也不发怒,相反,他围着俞雁花转了一圈,然后说:“你生下了一个男孩子,身子恢复得不错了。

  应该是时候要有第二个了,瞧瞧这两个大奶子,多美啊,两个奶头是小了点,但是能多产点奶水就可以了。把她拉出去,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士兵给她配种,不能让她们休息,我要她们不停地生,直到她们求饶为此。”

  “哼!你作梦吧,想用这种方法要我们屈服。共产党员是死也不会屈服的。

  不用拉我,我会走。”俞雁花被两个打手拉着胳膊走,她边挣扎边说。

  汪仁又走到苏秀梅面前,这个将近五十岁的女人,她的脸色惨白,身上穿着的那件破军衣,并不像前面两个女共党,尽可能的遮掩裸露的身子,而是敞开胸腹。她的两个大乳房搭拉在已经将近临盘大肚子上,没有光泽的乳头挺立在两个乳房中间,黑红色的乳晕非常大,只是乳眼中有点乳汁冒出来,两片已经发黑的大阴唇上面,用铁丝穿了一个小铁钚。

  汪仁捏了捏苏秀梅软绵绵的乳房,又看了看在她身边的女儿宁虹芬,心想,这个19岁的女共产党员比她母亲漂亮多了,以前是一头女共产党的短发,现在已经是一头长长的乌黑的长头发,头发披散在肩膀下了,两个雪白鲜嫩的大乳房挺立在的军衣里,虽然没有扣子,但是她用几根草,把军衣穿上几个小眼,用草绑好,这样就可以遮掩着身子,只可惜的是军衣太短,无法遮挡她的下身,乌黑的阴毛长满了三角区,只是阴道还往下滴着白色的液体,这是晚上被强奸留下的污渍。她虽然已经生下一个女孩子,但是,现在又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一个打手看见汪仁盯着宁虹芬的胸部,他走上前来,扯开她的破军衣,把她两个乳房裸露出来。

  “你们这些畜生,不要碰我女儿,要碰就碰我吧!”苏秀梅挺着大肚子挡在她女儿面前。

  “真是母女情深啊,心痛她啦,你也挺着个大肚子怪不容易的,半年多了,也知道当女共党悲苦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喊出打倒共产党,自由中国万岁,你就自由了,你女儿也自由了。”

  “妈,不要为女儿心痛,你的女儿是共产党员,生是共产党的人,死是共产党的鬼任何的毒刑,污辱,都不能让你女儿屈服。”宁虹芬双手抱住苏秀梅,赤裸的胸脯靠在苏秀梅后背说道。

  “好女儿,妈是不想见你吃那么多的苦啊!”苏秀梅流着眼泪说。

  “这没什么,就当被狗咬了。”宁虹芬为苏秀梅擦去眼泪说道。

  “这样也可以,如果你不想你女儿受苦,你也不想喊口号,你就发挥出你的专业来。你是宣传队的政委对吧,应该会跳那个什么秧歌吧,对,对,对,就是那个歌,其中有几句我改了一下,就唱,猪啊,羊呀,送到那里去,送到那亲爱的国民军,汪仁得意的唱着他改过的歌,你们可以考虑十分钟,十分钟以后,我就让你们母女一齐同一个房子为国军服务,而且是上逍遥床。”汪仁说完已经来到钟莲君面前。

  钟莲君的脸扭向另一边,她双眼只看着外面的大水塘,外面水塘边上蹲着,站着,或者是跪着的都是刚从这里赶出去的女同志,她们现在都是光着身子,赤裸的乳房上都挂着一对铜铃铛,她们的身边都放着一些土匪们的脏衣服,旁边围着不少土匪,一边怪叫着,一边东摸西捏的玩弄着她们,这些女同志边洗衣服,边挣扎着躲开土匪们的魔手。乳房上的铃铛响成一片。

  汪仁注视着钟莲君,这个女共党还是那么漂亮迷人,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她丰满的身子,高挺的奶子,翘起的肥美臀部,每样都让人动心,特别是她身上精美的刺青,让每一个看到的人,都觉得兴奋刺激。而且她穿的军衣比前面几个女人整洁多了,虽然军衣也没有钮扣,但是,她撕下袖子边是的布,做成布条,用树枝刺穿衣服钉钮扣的地方,然后用布条绑好衣服,尽可能不让自己的身体裸露在这些人面前,虽然每个晚上都要被弟兄们拉出去糟蹋凌辱,但只要回到牢房,她就要穿上这件军衣,绑好布条。

  汪仁抓着钟莲君的长发,把她的头从窗口方向扭了回来,然后摸着她又鼓起的肚子说:“你肚子又大了,真快啊,刚生完一个,接着又怀上一个。你也要拿一个英雄母亲的称号。对吧。”

  钟莲君咬紧嘴唇,没有回答汪仁的问话。

  汪仁笑了笑,对着一个打手说:“帮帮她。”然后走到秦向群的面前。

  秦向群身上穿的是一件布拉吉式的军服,这种布拉吉式的军服是一些公安和情报部门里面工作的女同志的军服,它也是苏联女军人的军便服的一种,但是现在穿在秦向群身上的这件军服,也是没有一个钮扣,衣服也被撕破了不少地方,她的奶子比以前大多了,就像两个充了气的大汽球,沉甸甸挺在胸膛上,黄色的军服上有明显的奶水痕。

  可能是刚刚生完小孩子不久,所以奶子还充满奶水,这也是归功于他的催奶中药,不要说怀孕的女人可以催奶,就是没有怀孕的女人,只要她生过育,也会被他的催奶中药催出奶水。现在这个女神般的女共党,确实让他着迷了不少时间,曾经有一段时间,这个女共党只能归他玩弄,等她怀孕以后,才拉到牢房里,每天为那些当官的服务,现在这个搞情报的女共党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锐气了,这一年多的折磨的确让这个女共党服帖了不少,现在看来不用多久,她就会屈服了。

  汪仁捏着秦向群尖细的下颌,抬起她低垂的头,望着她已经没有怒火的眼睛,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肉体在颤动,这种颤动是害怕的颤动,还是一种欺骗性的颤动呢?没人能清楚知道这个女人的一切想法。

  汪仁慢慢地解开秦向群腰间上的布条,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叫骂,好像很平静地接受这一切。

  展现在汪仁面前的雪白的身子,还是那么熟悉,那么迷人,一对乳房却滚圆结实,只是从两个大乳房中乳沟间,到雪白的肚子上,用针刺上反攻大陆,剿共灭苏的几个蓝色大字,而秦向群的三角区上也刺上一面迎风招展的国民党党旗,汪仁又注意到她本来已经扁平的肚子,又微微鼓了起来。汪仁的目光又向望去,秦向群的大阴唇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娇嫩,已经变得有点紫黑了。

  当汪仁的手捏着秦向群的乳房时,秦向群说了句话:“你要怎样?”虽然她努力保持沉静,但是,也会害怕汪仁不知道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我不会对你怎样,不过我还是很喜欢你,还是想让你说出你知道的一切,虽然这些情报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但是我还是想知道。”

  汪仁说完,手已经伸到秦向群臀部上,肆无忌惮地在她丰满臀部上捏了一把,笑着走到苏秀梅面前。

  “你们应该想好了,现在开始吧。”

  苏秀梅看了看几个人,然后用沙哑的声音高声唱了起来,她的女儿宁虹芬,郭艳冰,钟莲君,秦向群也跟着唱了起来。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人民希望。我们是一群不可战胜的力量。”

  “不许唱,快停下来!”几个打手的鞭子向她们的身体抽去,但却无法阻止她们的歌声。

  “不用阻止,嚷她们唱,叫人把照相机拿来,再找十几个大兵来,把她们拉到床上去,然后把她们和当兵交欢的的相照出来,然后给我挂到匪区去,让他们共产党知道,这些女人如何慰劳我们的士兵!”秦向群听到后,向苏秀梅打了个眼色,苏秀梅就停止带头唱歌。

  秦向群想起丁香曾经同她说过:你如果不幸落在敌人手里时,要么就死,当你死不了的时候,就不想自己是女人,那些畜生是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

  虽然我们不怕死,不怕受到这样污辱,但是,如果这些相片真的挂在解放区时,同志们会怎么说,领导会怎么想,我们还有脸见我们的战友。何况这半年多,我们已经从一些土匪衣服中偷了几个手榴弹,二把匕首,准备冲出匪巢,不能让这一切打乱我们的计划。秦向群慢慢理清了思路。

  汪仁走到苏秀梅面前说:“想不到你这个匪婆子,还那么顽固,你如果不唱我改的歌和跳秧歌,我就让你两母女同时在一张床上服侍我们的士兵,然后把相照下来,挂到匪区去。”

  “畜生,你不得好死。好,我唱,我跳!”苏秀梅还没说完,一个匪兵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把一封电报递到汪仁手中。

  司令,一号急电。

  汪仁打开电报,上面写着,汪司令,共军三三团团长要去农牧城开会,剩下副团长带队,此人比较冲动,谋略太少,只是一介武夫。只要略施小计,定能把他调离驻地,然后再用奇兵突袭江口镇,定能擒拿丁香。1号电。

  “给这几个女共党挂上铜铃铛,拉出去跑五圈,然后交给那些守卫的弟兄乐乐。”汪仁说完急忙离开牢房。

  第七章:血战江口镇

  初春,宁溪山区的雾气越来越重,滃濛一片,连打着照面也看不见人,原本是特别清澈的大山如今成了一座摇曳不定的小岛。苦竹鸟在竹林里清脆地叫着,树叶竹叶由于忍受不住露水的重压,强忍了一下,终于发出啪嗒一声鸣响坠落在地。林间的小路湿漉漉,汪仁送他老婆任彩芬和参谋长叶进明上路。

  叶进明出身于老兵油子,外号叫鬼中鬼,是一个出了名的机灵鬼,他和任彩芬脚蹬一对六耳麻草鞋。他们到了山垭口,眼前展开一条曲曲弯弯的山路,他们是去江口镇和刘家村,前途就和眼下这条九曲十八盘的山路一样不可预知,或许胜利归来或许一败涂地,或许在毙命在枪弹中,或许在枪林弹雨里杀出一条血路。

  但是,现在的共军不是以前的共军了,他们人强马壮,而我们才二千多人,现在出发的也就是一千多人,虽然外面共军的情况他们掌握不少,计划和部署也做到滴水不漏。但是,他们眼睛里多少有一点依恋的目光,同共军打这一仗真的会胜利吗?

  做为丈夫的汪仁真舍得任彩芬去拼命吗?当然不想。他知道这次的行动无疑是虎口拔牙,搞不好真的让共军一口全部吃掉,他劝过几次要她不要参加这次行动。只是她硬要参加这次行动,现在,她一句告别话也没有,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晚上,叶进明带着一千多土匪向存放大量粮食的范集镇运动,这里驻守着共军一个连。他们分成三路,形成钳形包围。叶进明满以为可以打共军一个措手不及,消灭这个连,然后一把火烧掉这些粮食,等共军的援兵到了,就拖着他们往东走,只要拖上二个小时,任彩芬带着的特务队和国军的一个连,一定会把这个十多人的工作队吃掉,到时候他们才进入山区,从一条秘密的小路回山寨。

  没料到刚摸到镇边时,有人枪走火了,一声脆响打破了凌晨寂静,镇里立时狗咬人喊,枪声大作,没来得及完成包围,共军这个连已经占领镇子里的部分工事,但有一些战士被冲进来的土匪打死了。

  “妈的,这是谁走火的,立即拉去枪毙。”叶进明边指挥手下的人进攻,边叫人去把那个倒霉鬼找出来。

  查来查去,终于把那个叫吕四的土匪找出来了,叶进明二话不说,一枪把他打死了,然后对二大队队长肖桂荣说:“你马上带人到大岭山去阻击共军的援兵,多在公路上埋藏地雷,然后阻击半个小时后,才装着抵挡不住往山里跑,但是你们一定要注意,带路回山寨的特务队弟兄一定要保护好,不然你们就回不了山了。”

  “三大队你们去偷袭云阳镇,不要冲进去,就在外面猛打,把带出来的炮弹都打光,我要让共军首尾不顾,让他们到处跑。”

  “是。”三大队队长,刘云江回答后就带队往外走去。

  “报告副团长,土匪包围了范集镇,黄连长说土匪已经冲进镇内,敌人的炮火非常猛烈,部队伤亡很大,要求增援。”一个通讯员说道。

  “告诉黄连长,一定要守住,我们很快就会赶到,把这些土匪来个反包围,彻夜消灭他们。”

  “副团长,现在通讯线路已经被敌人切断,我们无法联络他们。”

  “真他妈的邪门,他们的报话机刚刚拿去修理,土匪就进攻。马上命令部队集中,用最快的速度赶去范集镇。”

  “是。通讯员马上跑出去通知。”

  “请接军部。”

  “军长吗,我是三三团谭少文,刚刚接到八连的报告,土匪已经把他们包围了,现在粮站很危险,我请求出击,把敌人来一个反包围,彻底消灭这股敌人。”

  “好,同意你们的请求,马上增援范集,但是,敌人是来者不善,有什么情况马上通报。我会叫三五团来支援你们。”

  “谢谢军长支持,我们一定消灭敌人。”

  轰隆一声巨响,前面一辆十轮大卡车被地雷炸得火光冲天,车上的战士死的死,伤的伤,没死的还没回过神,一阵密集的弹雨把他们全部打死在车上。第二辆卡车刚停下来,一枚美制火箭弹准确地打在驾驶室上,又是轰的一声,整个驾驶室被炸到天上去了。车上没死的战士纷纷跳下车去,向山上射击。

  “妈拉个巴子,这帮兔仔子学会打伏击了,瞧这架势,不是一般的土匪,一定是国民党正规军。妈妈的,打起来,有章有法,真是一个强硬对手。好,老子就喜欢这样的对手。我就和你较量较量。看谁能赢。”

  谭团长兴奋地叫骂着。一边部署着左右包抄,正面详攻,试图用最短的时间突破敌人的阻击。增援范集。

  其实,正面阻击他们的正是国民党王牌部队第五军一个加强营。这支部队从内战开始,一直被汪仁借用,他们的装备都是清一式美式装备,包括美制火箭筒。

  用的枪械全部都是冲锋枪。人员都是老兵,战斗经验丰富。所以他们战斗力是非常厉害。

  左右包抄的部队也被打得抬不起头来,人员也死伤不少。

  “冲,一定要把敌人消灭。”谭团长跳起来,对着几个营长说。

  “报告。云阳镇也遭到土匪攻击,土匪的炮火很猛。守在那里的七连死伤过半,他们请求增援。”他妈的,这帮兔仔子搞什么名堂?老子才离开不久,他们又在老子屁股动刀子。接军部。

  “报告军长,我们到了大岭山,就遭到敌人伏击,伤亡了二百多个战士。敌人就是堵在那里,我们现在是寸步难行,现在土匪又到了云阳镇,那里也在告急,现在怎么办?”

  “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把这股敌人打掉,然后分兵增援,三五团赶到你那里也要二个小时,你一定要尽快赶到范集,不能让敌人把粮食抢走。”

  “是,我一定完成任务。”

  “妈的,把全部炮给我架起来,轰也给我轰开一个口来。”

  由于晚上,二大队的工事做得不是很好,共军这一轮炮火把二大队一部分士兵也炸死炸伤不少。

  “他妈的,就会欺负老子没炮,要不是把炮全部给了三大队,老子也要你这个团报销大半。共军也不过如此。只会用人海战术打仗。”肖桂荣骂完,看了一下表,已经超过半个多小时了,他命令马上撤退,二大队趁着夜色,顺着小路跑进了山里。

  只不过他们后面静悄悄跟上一队士兵,他们和二大队保持了一定距离。可惜啊。这个二大队的士兵根本就没发觉。只管拼死逃命。不管后面有了一支尾巴。

  “丁队长,丁队长。你开门。有情况。”一个工作队员啪啪地敲着门。

  丁香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从枕头底下摸出二把二十响的驳壳枪,然后顺手一擦,二十响驳壳枪张开了大机头。她右手对准门口问道:“你是谁?”

  “我是小刘,你快开门。有情况?”

  “”丁香马上把手枪收起来,把门口打开。从门外跑进一个战士。报告丁队长,土匪已经包围了范集,云阳也遭到土匪的攻击。省里打电话来,说可能有土匪偷袭我们,要我们马上转移。

  好,马上叫李排长集合队伍。工作队也马上集合,十分钟后出发。丁香果断地下达命令。

  这个电话正是省委领导叫人打来的,因为,崔明英已经发信号了,说她已经跟上一队敌人。

  所以省委领导马上叫人打电话通知丁香转移,但是,已经晚了,任彩芬已经带着几百个特务队的匪军冲进江口镇了。

  叭,叭,叭枪弹像吵豆一样响了起来,敌人像潮水一样,把镇公所包围起来了。

  快,快,快,李排长你带队伍上房顶,马上关上大门。工作队的同志们都拿起武器,躲在沙包后面,防止敌人从大门冲进来。

  这是一场敌我力量极其悬殊的战斗,而且,这是汪仁亲自训练出来的特工队,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