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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作品:纵欲四海|作者:管他三七二十一|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09 02:43:33|下载:纵欲四海TXT下载
  凤姐笑了:“那好,大马猴帅哥!咱们这就去试货,如果货色不行,我可要把你从第十八楼扔下去。”

  海侠笑:“一试之下,保君满意!”

  正文 第030章 … ~十八楼~

  海侠只是开个玩笑,没有想到,凤姐真的带他来到了“十八楼”“十八楼”是个旅馆,真的只有十八层高,在郊区,老建筑了,外面有点陈旧,不过里面装潢的很豪华、很舒适。

  他们两个坐在凤姐车里。

  凤姐开车。

  一路上,凤姐却不说话了。

  海侠也没有说话。

  他跟着凤姐下了车,看着凤姐订房间,付房钱,拿房间钥匙,感觉像是在做一个荒唐的春梦。

  凤姐真的是订的十八层的房间——1819。

  在乘电梯时,电梯中的灯光暗了一下,有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凤姐的手抓住了海侠的手。

  海侠感觉到凤姐的手在轻轻发抖。

  电灯亮了时,凤姐把手收回去,像没事人一样,也不看海侠的脸。

  打开了1819的房间后,海侠就被凤姐极快的拉起了房间中,凤姐不忘记把房门锁住。

  海侠刚被拉起房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幽香袭来,凤姐已扑在海侠的怀里,向他吻了过来。

  凤姐吻的热烈、迫切、长久、饥渴、缠绵,海侠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个长吻足足有五分钟,海侠在中间已乎连换气的功夫都没有。

  他没有想到凤姐会这样热烈的吻一个男人,不过想想也对,自从何龙死后,凤姐有两年没有接近过男人了,对于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来话,两年的寂寞,足足可以燃烧一座小岛。

  凤姐吻完以后,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

  她的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颊因为缺氧而显得苍白,又因动情而显得绯红,苍白中的绯红,看起来,别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海侠刚刚喘过口气,凤姐又行动了。

  这次她把海侠挤在墙壁上,一边吻海侠的嘴唇,一边用两只手去解海侠的衣服。

  海侠感到有点被强暴的味道,他无声的笑了笑——偶尔被女人强暴一次,也蛮好玩的,何况这个施暴者还很年轻漂亮。

  凤姐的呼吸很急促,解海侠衣服的手,也在发抖,有好几次都解不开。

  海侠怕她性急之下,把他的衣服撕破了,就主动配合着把衣服脱下来。

  海侠上身的西装和衬衣都脱光了,精赤着上身。

  凤姐粗暴的把海侠转了个身,推倒在床上。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的,她全身的衣衫都解除下来,露出晶莹如玉的胴体。

  海侠躺在床上,还没有来的及看清凤姐的身体,凤姐就向他扑了过来。

  凤姐像饥不择食的野猫,把海侠当成了一只小老鼠,仿佛要把海侠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凤姐拉开海侠裤子上的拉链,把裤子和内裤向下一撸,海侠身上的所有装备,都没有了。

  凤姐骑到海侠的身上,迅速的调整好姿势,口中粗重的喘息着,就坐了下去。

  海侠感到被一个温、润、湿、滑、柔、软的地方紧紧包裹住,不由的舒适的喘息了一声。

  凤姐感到一种巨大的充实感,仿佛坐在了一个灭火器上,被一个尖锐、强硬、炙热、颤动、粗犷的男性雄风,充沛了她两年来的空虚和饥荒。

  她压抑已久的渴望终于得到充实,像是久旱的土地,突然迎来了一场暴雨,虽然来的有点突然,却又是那样的痛快淋漓。

  她发出了一种野兽一样低沉沙哑的声音。

  她就这样坐着,高挺着胸膛,头向后仰起,眼睛闭了起来,感受着那份充实。

  海侠没有动,他了解凤姐的感受,也感受着凤姐的湿润和颤动。

  过了很久,凤姐开始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是大起大落,一坐到底,像是要把海侠连皮带骨的吞噬下去。

  海侠把双手枕在脑后,仰视着身子上面的凤姐。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凤姐的长发,随着她身体的移动,来回的摇曳。凤姐闭着双眼,双手压按在海侠的胸膛上,高耸挺拔的,象牙一样的洁白,红色的乳头因为动情,变成了两颗紫色的葡萄。

  现在还不到下午二点钟,阳光从窗口射进来,照在床头上。

  海侠的眼睛慢慢向下移动。

  凤姐的腰肢不算纤细,但是很圆润,很灵活,随着臀部的运动,腰部的肌肉也在晃动,这种肉感,在白天看到,更可以勾起男人的欲望。

  凤姐的肚脐窝小巧玲珑,像个一失足就会掉进去的幽洞。

  凤姐的森林茂盛、浓密,生命力极强,密密麻麻的一直连到肚脐窝下面,象征着主人的性欲强烈,征服欲强。

  海侠把目光盯住在那儿,观其出入之姿,赏其迎合之态。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凤姐行动的频率忽然增大,双手从海侠的胸膛移到了自己的胸膛上,头部向上仰起,身子无意识的乱摇起来。

  她的嘴唇颤动,发出来一种谁也听不清楚的声音。

  海侠知道凤姐攀登到了峰顶。

  他还是没有起身,只是把身子向上挺举的更高。

  在一阵疯狂的冲击之后,凤姐的口中发出一阵呀呀的大叫,仿佛一失足从危岩上掉了下来,她的双手惊慌失措的想要抓到什么来救援自己,就抓住了海侠的肩膀。

  海侠感到肩膀被抓的生疼。

  一阵痉挛般的收缩,凤姐喉咙中发出了压抑满足的嘶哑叫声后,就俯在海侠身上,身子一抽一抽的颤动着,喘息着。

  海侠任凭凤姐在他身上压着,伸出手臂,环抱住凤姐的身子。

  他的坚硬挺举,还充填着凤姐身上的空虚。

  很久之后,凤姐才渐渐平复,喘息变轻了,颤抖变轻了。

  现在是海侠发挥的时侯了!

  他要发起反攻!

  他反身坐起,把凤姐向床铺上一压,挺身而上,凤姐高潮过后,在海侠的强大攻势之下,又有了反应,气喘吁吁,脸颊潮红,秀发凌乱,双手反抓住枕头,细密洁白的牙齿咬住红红的嘴唇。

  过了很久,凤姐全身又是一种痉挛般的抽搐,身子猛的坐了起来,搂住海侠,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大叫。

  海侠狠狠的压在凤姐身上,没有停下攻势,继续埋头苦干,又加大了攻击力度和冲击波浪。

  凤姐突然咬住海侠的肩膀,发出了沉闷的叫声,身子突然绷紧,双臂紧紧搂住海侠。

  海侠暂时停下攻势。

  凤姐绷紧的身子慢慢软弱无力,瘫软在床上,口中发出了被解放一样的叹息和喘息。

  海侠没有放过凤姐,他把她的身子反转过来,让她跪在床上。

  他从后面攻击对方,以一种君临天下的王者之风,把高射炮一发一发,一排一排,密密集集,轰轰烈烈的发射过去。

  他就这样连续攻击了二十多分钟,把泥泞温暖湿润的桃源,轰炸成干燥艰涩沙漠,又从干燥艰涩沙漠,铺陈成温暖湿润的绿洲。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后,凤姐终于支持不住,高举白旗,开口求饶。

  海侠不接受投降!他双手如一把老虎钳子,紧紧钴住凤姐的腰肢,又是一番狂风暴雨,狂轰乱炸。

  在凤姐第三次下降书的时侯,海侠终于轻啸一声,在凤姐的白宫殿堂,泼墨作画,画地为营,鸣金收兵。

  正文 第031章 … ~凤姐的故事~

  下午三点钟的阳光,斜斜的从窗口照进来,撒在床头。

  凤姐伏在海侠的胸膛上,温驯的像头小羔羊。

  海侠的手,此时正在这头小羔羊的身子,温柔的游走。

  凤姐抬起头来,看着海侠的眼睛。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妩媚,甚至还有点忧郁和伤感。

  “你是个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子汉。”

  凤姐的手抚摸着海侠的下巴,“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第二个真正的男人!”

  海侠抬起一条眉毛,笑了笑:“第一个是何龙?”

  凤姐轻轻的说:“对,第一个是龙哥!”

  提到何龙,她的眼神变得忧郁朦胧起来:“我家是在很远很远的一个山区,那里很贫穷,我直到十三岁,村子里还没有电视机,也没有电灯和电话。我的爹妈在我十岁的时侯,就因为去拾荒,滑到山沟摔死了。我就跟着叔叔。婶婶是个心肠很毒的女人,对我非打即骂,说我是扫把星,克死了爹妈,现在又到她们家来克她们。我从到了她们家,每天都做很多的农活和家务,吃不饱,穿不暖,晚上就睡在厨房里,夏天热的要命,蚊子咬死人,冬天又冷的要命。我几次都想要逃出那个家,但是,那时我太小,没有能力,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海侠心里叹息了一声。他不喜欢太悲惨的事情,甚至不想听,但是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悲惨的事情,还在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

  “你的叔叔哪?他不管你的婶婶么?”

  凤姐的眼睛掠过一丝忧伤和怨恨:“我的叔叔是个酒鬼,从来没有关心过我。他平时虽然没有像婶婶那样刻薄我,但也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在我十五岁那年,叔叔又喝醉了,那天,婶婶和她的孩子们都不在家,我十五岁了,虽然身材单薄,但发育的还算正常。我叔叔那个畜生,就在那天,就在厨房里夺去了我的贞操。叔叔累了,睡过去了,就睡在柴上,我一个人呆呆的在那儿发愣,看着地上流的我的血,看着睡觉的叔叔的脏乱龌龈的嘴脸,还有嘴角的满足的邪恶的笑容,再看看厨板上的那把菜刀,我真的想杀了那个畜生不如的叔叔。我坐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多很多,我终于没有杀叔叔,也许是我那时还没有这个胆子,也许我还对叔叔的五年的养育之恩心存感激。就在那一天,我离开了那个家,从此,我再也没有回去过,以后,我也不会再回去。我恨那个家,恨婶婶,更恨那个夺去我贞操的叔叔。但是,我有时也会想念他们,想念他们时,恨意就少点,多了些乡愁,多了些牵挂。不过,我绝对不会回去,我不会再见他们。”

  凤姐说着这些话,神情虽然平静,眼睛中却有着伤感和凄楚。

  “我没有拿那个家一分钱,就离开那了个家,我在山区中走了一天一夜,来到了一个小县城,在县城的一个小饭馆涮盘子,这一涮就是两年。我十七岁时,身材出落的亭亭玉立了,看到我的男人,都色迷迷的看我,我懂那是什么意思,这只有让我更厌恶男人。就是因为叔叔,我厌恶男人,厌恶这个世界,甚至厌恶我自己的身子。我受不了那个小饭馆瘦小肮脏男老板的骚扰,也受不了肥胖如猪的老板娘因为妒忌而无端端的谩骂。我离开了小县城,只身来到深圳。在这座城市里,我先做饭馆的服务员,又做大酒店的服务小姐,后来就在一家歌厅做前台小姐。”

  凤姐说到这儿,抽出了根烟,放在嘴里。

  海侠给她点上。

  凤姐看着青白的烟雾,袅袅散开,在阳光下随意变幻出各种奇形怪状不可思议的形状,眼神也变得像这烟雾一样的朦胧。

  “那年,我二十二岁了,在歌厅做了二年了。这家歌厅也是舞场,也有‘小姐’陪客人出台。看惯了这种场面,我对性爱,变的无所谓,只不过是我心中有阴影,对性爱又想又恨又怕。客人都说我冷若冰霜,是性冷淡。妈妈生也因为我不愿陪客人上床,经常给我脸色看,只因为还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