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美妙难以尽窥,但却是若隐若现,足以让看者心痒难搔,着实勾人欲火。
体内状况于秀婷自然心知肚明,却也只能含羞忍怯地伴曲起舞。
胯间难受,再加上龙辉炙热的目光,于秀婷可谓是内忧外患,但在女儿身旁,她再紧张也得表现得泰然自若,唯有能抿唇不语,藉以剑舞分散注意力,按下屡屡欲泄的喘息;魏雪芯也是胯酥屄麻,汁水频频走漏,却被锁阴秘技封在腟内,随着步子迈开,花浆也是越积越多,小腹一阵鼓胀,涌出一阵羞人的尿意;但忧心被瞧出破绽,唯有集中注意力压制体内羞人感,并藉借剑舞来掩饰不安。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母女连心,席间就算是香汗满身,胯酥腿软,大小仙后依旧是不露声色,神色自若,配合极为默契,伴随着大小妖后的乐曲舞出曼妙剑影。
眼前仙葩并蒂,两口名剑虽是夺目,但却被主人的容色盖过,只看婷姐姐横剑回转,薄薄的娟衫下双峰跳动,乳波翻涌;再瞧小雪芯拧腰旋步,紧凑的长裙被绷出一抹圆弧,臀浪阵阵,母女挥汗,使得体香蒸腾而出,屋内弥漫出一股沁人幽香,清淡如兰。
身边妖花盛开,萧曲琴音堪称天籁,然而双后媚姿更为脱俗,只见洛姐姐红唇触孔,雪腻的桃腮蕴起阵阵丹霞,熟媚入骨;再窥冰儿素手拨弦,巧笑嫣然间春葱的玉指灵巧弹跳,俏媚可人,比起母女合奏,同样耗费心力,两具娇躯也渗出一层薄汗,熏出股股甜腻芬芳,醉人若酒。
两对母女皆是天姿国色,大小妖后媚色夺人,洛清妍酥媚,成熟多汁,楚婉冰娇媚,活泼俏丽;大小仙后淡雅如诗,于秀婷温静,内敛出尘,魏雪芯静雅,柔顺乖巧,龙辉已然眼花缭乱,有些目眩头晕,不知该看谁好。
曲毕舞终,于秀婷和魏雪芯总算放下心头大石,周身汗湿,腿股黏腻,母女俩忍不住同时呼出一口气,极为同步,看得龙辉一阵窃笑。
「酒喝得差不多了,我去酒窖再取一些来!」
龙辉起身说道,走了几步,忽然有补上一句颇为玩味的话,「顺便取些茶叶来!」
于秀婷和魏雪芯同时转过身来,异口同声道:「我去帮你吧!」
皆想趁这个机会让龙辉取出体内茶包。
话音甫落,母女相互对视,她们皆不知对方情况,此刻都是自己心虚,同时腮泛晕红。
龙辉道:「不用取多少,来一个人就够了!」
于秀婷则道:「雪芯,你坐一下吧,娘亲跟辉儿去取便可以了!」
母亲发话,魏雪芯不敢反驳,低着小脑袋往一边坐下,两条玉腿紧紧并拢,股间的黏腻已然搅做一团,将耻毛都给胡乱了,但她却是有苦难言,抿着小嘴不敢做声。
楚婉冰见她满面委屈,便过来安慰道:「雪芯,你跟过去无疑羊入虎口,那小贼一定会变着戏法折腾你的,还是留下来安全些!」
魏雪芯心底万般委屈,暗道:「已经被他折腾了。」
两腿又是拢了拢,腿根轻轻绞磨。
倏然,闻到一股浓郁的甜香由姐姐裙下飘出,这股味道实在熟悉不过,那只有姐姐动情时才会溢出的玄阴媚香,她不觉往楚婉冰腿间瞥去,楚婉冰一愣,羞红了脸,本能地夹了夹腿,但股间蜜汁已经溢出,大腿根部湿滑一片,还有几滴顺着腿内侧往下流去。
洛清妍看着这对异母姐妹正襟危坐,双腿紧拢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
酒窖里,龙辉对着满屋子酒坛子是左看看、又挑挑,就是不提茶包之事,于秀婷胸口涌起一股幽怨,咬牙嗔道:「你闹够没有,还不快给我解开!」
龙辉连忙上前将她抱住,寻唇热吻,藉此赔礼,美妇人也最吃他这一套,再大的怨怒被这小子一番亲吻后便消散不见,而龙辉也是先打消她首波幽怨,再激起她有一番嗔怒,然后又哄下去,看着她由娇嗔转为薄羞,极为受用,以往龙辉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小凤凰气得发火、将小剑仙逗得害羞,然而冰儿娇嗔虽是可爱,却少一分羞赧;雪芯垂首虽是怜人,却过于柔顺,唯独眼前这美妇人同时具备了冰雪双姝的妙处,所以挑逗于秀婷也成了龙辉的闺房乐趣。
将于秀婷吻得香喘连连,眉柔目顺,龙辉抚着她温润的玉背,道:「婷姐姐,你知不知道我平日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吗?」
美妇已经被爱郎安抚妥当,一时间忘了茶包的事,将玉额抵着他肩膀,低声道:「不知道。」
龙辉道:「自然是闺房之乐,以往我最喜欢气冰儿发火,然后再哄她开心,还有就是逗雪芯害羞,再将她抱住,另外就是看洛姐姐戏弄人。」
于秀婷道:「要是洛姐姐戏弄你呢?」
龙辉笑道:「半推半就,最后让那女妖精得手!」
于秀婷被逗得噗嗤一笑,横了他一眼嗔道:「敢情那天的辣椒水你是故意被抹上去的啊,你还真是贱骨头!」
龙辉呵呵道:「洛姐姐那般女皇的妙人,自然仰望的美感!」
于秀婷啐了一声,又听他说道:「现在我有多了一项乐趣,那就是逗婷姐姐你,将你逗得嗔怒娇羞,再好生宽慰,最后再看你那温娴柔美的样子!」
「你!」
于秀婷气得剑眉倒竖,银牙紧咬,龙辉又来吻她,这回于秀婷却是不依,侧过螓首,避开他的追吻。
龙辉嘿嘿一笑,心想还怕你翻天不成,于是将她推往墙角,身子霸道地压住那丰腴的胴体,将两颗乳球挤得几乎弹出柯子,溢出了大半圆润润肥嫩嫩的白肉。
「混蛋……」
于秀婷张口欲骂,却是被龙辉提前封嘴,檀口再度失陷,香舌被男人叼住,酥麻的感觉由舌尖迅速流遍全身,满腔幽怨亦化乌有。
龙辉松开美妇喷香的小嘴,道:「婷姐姐,你还生气吗?」
于秀婷眸泛水雾,幽幽地瞥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不做回答,心中却是又羞又怨,若不是自己爱煞了这小贼,又如何会被他连番戏耍。
龙辉在她润腮上吻了一口,追问道:「好姐姐,还生气吗?」
于秀婷咬唇道:「你快将那茶包取出来,我便不生你气了!」
龙辉嘿嘿道:「儿臣谨遵太后懿旨!」
听这小子般嬉戏的语调,于秀婷觉得十分不靠谱。
「唔……你这……小坏蛋……你手往哪伸……」
于秀婷粉面灼红,娇呼嗔吟,原来龙辉的手从她后背伸入裙底,揉捏起了美妇人肉嫩的大肥股。
龙辉只觉美妇臀瓣涌来一阵湿腻,细致感觉下,发觉竟是前路蜜汁溢往后臀,她不想这位仙霞太后竟越来越敏感,中了锁阴手任难封玉壶春水,可想而知里边究竟蓄积了多少琼浆玉液,他兴奋地对着两瓣臀肉一阵蹂躏,两瓣肥臀微微凹陷,又迅速恢复原状,实是弹性惊人。
「婷姐姐,你的屁股实在太迷人了,小弟一时糊涂就把手放错地方了!」
龙辉咬着美人耳垂,轻佻地道。
于秀婷羞红着脸,低声道:「你……你快些帮姐姐取出来……姐姐一阵子就由得你摆布,好不好?」
于秀婷着实被那茶包折磨得难受,欲火暗生,已经巴不得快些解脱,生平第一次说出这般主动诱人的话语,听得龙辉脑门一阵烘热。
他大感兴奋,继续出言调戏和诱导美妇:「婷姐姐,你要我取什么东西出来?」
臀股亦是妇人敏感之地,于秀婷被他捏揉把玩着,好不难受,嗔道:「茶包……你这小子,你是故意!」
龙辉问道:「在那个地方呢?」
于秀婷哪能说得出口,气得星眸圆瞪,剑眉倒竖,便欲娇嗔发作。
「是不是在这个地方?」
「呜呜,你……你……做什么,不是哪里!」
于秀婷声音倏地一颤,断断续续语不成句,身子绷紧,一抽一搐。
原来龙辉肆无忌惮的把手指溜进了妇人紧凑深邃的臀缝,爱抚起了菊穴的褶皱,因为正是盛夏又舞了一轮剑,于秀婷的屁股里满是汗水,龙辉的手指没入臀沟后,便已经沾满了汗水,再加上屁眼附近也是汗汁,手指裹上了一层润滑,几乎是来去无阻地刺入菊蕊,逗得得于秀婷前面的肉蛤也是淫水直流,流淌出来和汗液混成一片,弄得整个裆部都是湿滑湿滑的。
「快……快……」
于秀婷好似溺水者,两只小手无助地抓紧龙辉的衣领,仰着脖子不住喘气,娇娇求饶。
「什么,还要快点?」
美妇人本想说快住手,但龙辉却是断章取义,手指在菊蕊内越抽越快,扣肠挠壁,将菊道磨得汨汨发麻,美人哀求连连:「我,我要你住手……别……」
看着美人将泄欲醉的模样,龙辉爱意横生:「婷姐姐,你真是美得腻人,我爱死你了!」
声声充满柔情蜜意的话语,将于秀婷的心都给喊酥了,阖目眯眼,轻启朱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龙辉低头便咬,将美人檀唇香舌纳入口中,换来满嘴甘美,好不快活。
前穴的茶包跟后庭的手指隔着一层薄皮相互摩擦,异样快感不住涌上,再加上檀郎热吻,情欲交融,虽未正式交欢,但却将于秀婷送至巅峰,偏偏玉壶紧锁,花浆难以尽泄,却是越近越多,鼓胀难受,将这仙姿美妇逼得几欲癫狂。
「辉儿……姐姐求你了,快些取出那东西吧!」
于秀婷难忍憋涨,连声哀求。
龙辉点了点头,取出手指,说道:「还请婷姐姐宽衣解带,让小弟好施法解去锁阴手的禁闭!」
于秀婷愣了愣,玉靥一红,羞得阖上眼眸,手指颤抖地捏住裙带,轻轻解开,拖地长裙如同水银泻地般由腴腰滑落,紧接着娇怯地解开亵裤的系带,顿时下体赤裸,两条丰满圆润的长腿笔直地俏立着,双腿紧张得牢牢夹住,一片芳草乌黑茂盛,隐藏着两片嫣红肉贝,圆嫩蚌珠宛若胭脂,无端颤抖,惹人爱怜,那娇嫩的肉缝微见湿润,泛着丝丝水光,由于阴阜被封,故而汁液未曾泛滥,但任由一股蜜汁溢满洞口,欲滴未滴,衬得那饱满的耻丘色泽鲜丽,又软又嫩,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
虽是多次跟这冤家欢好,但这般主动解衣褪裙却是不多,于秀婷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紧紧合拢秀眸,忍羞带怯地站在酒窖里微微颤抖。
酒窖里极为闷热,气流不通,再加上内心羞怯,使得于秀婷身子不住渗汗,在体热的熏蒸下,妇人成熟的体香很快便弥漫了整个酒窖,带着丝丝清幽,好似茶香一般好闻,味道竟盖住了这满屋子酒香,不住钻入龙辉鼻子。
龙辉两眼放光,再难遏制,低吼一声,张开双手便朝妇人扑去,于秀婷娇呼一声,便被他扑到,已被汗水打湿得几乎透明的绢衫瞬间便遭剥落。
转瞬间,于秀婷已然一丝不挂,温润雪白的胴体宛若脂玉,尽收男儿眼底。
龙辉口干舌燥,急忙也脱去衣衫,将她拥抱在怀,品尝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
于秀婷身材健美姣好,玉颈纤美,香肩柔润,胸前双峰丰盈挺拔,形若蜜梨,水润饱满;腴腰结实丰润,不显臃肿,香臀肥美高耸,端的是丰若有肌,柔若无骨,一身肌肤香娇玉嫩,细致无瑕,真乃极品。
于秀婷光溜溜地给龙辉抱着,苦忍下体酥麻憋涨,已是红晕满脸,羞态可掬;原本高雅清秀的玉靥,此刻多了一分羞耻难当的神情,欲拒还迎,想入非非。
龙辉看得欲火中烧,胯下巨龙暴胀,既粗且长,红热龟头顺势顶在于秀婷嫩窍之上。
「婷姐姐,我要你!」
龙辉欲火中烧,龙根渗人之极。
「辉儿……姐姐那都被其他东西占满了……你且取出来,姐姐便给你,好不好!」
于秀婷可是被那茶包折腾得快要昏死,也顾不上什么矜持面子,柔声相哄,只盼这小冤家快些解开那羞人禁锢。
龙辉呵呵笑道:「这道茶还未到时候,怎能取出!再说了,姐姐前边被没空,后边可是闲暇得很呐!」
于秀婷大惊,这冤家竟不顾自己前穴憋涨,欲强要自己后庭,想要拒绝却是万万不能,被这害人精翻过身子,箍住腰肢……臀后蓦地一热,菊蕊已被龟菇抵住。
龙辉掰开她两片臀峰,抱起那雪润结实的腴腰,挺腰顶进于秀婷体内。
于秀婷骤觉异物入体,而且连连冲撞,寸寸进逼,烙铁般在后庭驰骋,将肠壁烫得阵阵酥软,龙辉捧着肥臀直插菊穴,雄伟的阳物插入逾半,结合处滋滋地响起水声,正是美妇先前流至后庭的汗水和前穴漏出的蜜液所致的润滑之效,又增添了极其淫荡的味道。
「婷姐姐,冰儿和洛姐姐是后边出油,你却是不住冒水……好生美妙的身子啊!」
龙辉有意戏耍美妇,出言调戏道。
于秀婷羞耻至极,最要命的还是前后双穴的相互呼应,比起刚才的手指,龙根的碾压更为清晰,后菊的龙冠抽送之际时不时将茶包顶得往深处去,她花心本就短浅,没几下便撞到蜜蕊,酥得她连连喘气,好不难受,将泄难泄,蜜汁越积越多,使得美妇生出一股羞人的尿意。
「辉儿,快停一下……」
于秀婷出声哀求。
龙辉却是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勇猛挺进,将菊花洞里搅得水声啧啧,天翻地覆。
于秀婷无奈地趴在墙角,撅起肥臀,给龙辉一轮狂插猛送,酥得眼泪盈眶,快感从紧缩的菊蕊中传遍全身,以至于前穴更加憋涨。
苦挨了数十棍,于秀婷双脚发软,根本无法站立,只有趴在墙壁娇喘抽泣,前后的酥麻使得她身体似乎失却了控制,唇边香涎流动,缓缓滴落,硕大的美乳在墙壁上挤压变形,两粒乳珠在粗糙的墙壁上不住摩擦,渐渐变硬,再加上龙辉暗运催乳秘法,令得她双乳无从控制,不住溢出甘美的乳浆,在墙壁印下各种柔软的湿痕;那后庭圆洞紧箍巨阳,似有一道肉环套住了那龙根,随着龙辉的抽弄不时收缩,又不断把肉棒向内吸去。
这种强烈的力道实在要命,龙辉也想先痛快一番,于是不再收慑心神,下体快感不住涌来,龙根被于秀婷美妙的肛肉套得精涌难禁,若有一条细针要从龟头钻出。
他亢奋绝伦,叫道:「婷姐姐,我……我快要射了……」
于秀婷闻言,不禁惊惶地想要制止,但是龙辉实在干得畅快,精关濒临开启,于是更卖力抽动,愈愈发难忍,终于在十来下抽动后,大叫一声:「婷姐姐,我去了!」
滔滔阳精泉涌而出,直灌进于秀婷的后庭之中。
蜕变后的龙阳精华更加销魂,菊道又烫又麻,于秀婷只觉得双臂一软,无力支持,哎呀一声,整个身子往墙上倒去,美妇人无力承恩,徒留娇喘不止,肥臀颤抖,眼眸紧闭,乳珠挂浆,一副扶起娇无力的模样。
「你们……干的好事!」
酒窖门外响起一声娇呼,惊得龙辉和于秀婷连忙扭头看去,只见魏雪芯扶墙而站,眸含秋水,盈盈而动,小嘴微抿,幽怨暗藏。
魏雪芯被花房内的茶包折腾得着实难受,终于忍不住到酒窖来找龙辉,谁知一进门便见到这番情形,顿时满腹委屈,嗔道:「居然骗我说来拿酒!」
于秀婷羞得忙扯来一件衣服掩住赤裸的身子,但春光难掩,玉乳丰臀迷蒙若显更是平添一份凄艳美态。
「雪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于秀婷连忙解释,她此刻可是最怕女儿心生不满,毕竟这丫头看似柔顺,实则脾气倔强,若是闹起情绪就十分难办了。
龙辉走了过去,将满腹幽怨的小仙子拉了进来,柔声道:「雪芯,你且别生气,进来再说!」
魏雪芯幽幽道:「哼,不生气才怪,你就只顾着跟娘偷吃,也不管我难不难受!」
她实际上是说茶包一事,但听在于秀婷耳中却犹如吃醋争宠一般,叫心中有鬼的美妇好一番尴尬。
龙辉笑道:「雪芯,来,给大哥抱抱!」
魏雪芯心中幽怨,对龙辉的话充耳未闻,眸子含嗔盯着他。
龙辉被她的秋翦水瞳瞧得心悸,怜意被赠,忙将这妮子抱住,柔柔哄道:「好好,雪芯,乖,别生气,大哥这就给你补偿赔罪!」
魏雪芯哼道:「你继续偷吃啊,不用管我,反正我也是个拖油瓶……」
声调略带哭腔,听得让人心痛。
龙辉扶着她秀发道:「傻丫头,别说傻话,你可是大哥的小心肝。」
魏雪芯闹起性子,着实倔强,任龙辉如何哄劝就是不听,满脸幽怨不忿,看得于秀婷好生羞愧,魏雪芯眼睛幽幽地朝母亲瞥去,发觉胯间黑毛在一缕一缕的黏在一起,充满了淫靡韵味,而在黑绒中却有一根不起眼的细线,那样子分明就跟自己体内的那枚茶包上的线一模一样!「大哥!」
魏雪芯顿时明白过来为何母亲会抢着跟大哥到酒窖,定是想让他解开那羞人的招式,最终反被这坏蛋给淫辱了一番。
想到母女两皆被他以此淫技亵玩,她不由得嗔怒地瞪着龙辉,「你,你又……你竟然……这般对我们!」
龙辉见奸计被识破,忙趁着小仙子供出自己之前先「杀人灭口」。
龙辉连忙封住她的朱唇,母亲喜欢亲吻,女儿自然也喜欢如此,只是不如她母亲那般痴迷罢了,龙辉捉准这一点,对着这小仙子爱怜柔吻,每每缠住香舌,魏雪芯便忍不住想张口轻呼一声,但朱唇难舍情郎。
唯有从琼鼻中溢出沉重的哼声。
龙辉惊喜之余,挺起巨龟,双手轻轻向上捧起翘臀,腰身向前一挺,大龟茹摩擦三两下,竟连带下身衣裤布料项进了雪芯深邃臀沟之中。
魏雪芯正踮着脚尖勾着男人脖子激吻,被吻得昏沉,忽觉男人捧住自己屁股,双腿根部捅入一根巨物,下意识夹紧双腿根部,将那巨物大龟茹隔衣夹住。
柔腻湿滑的穴沟隔衣裹住那巨物前端,龙辉巨棒灼烈鼓胀,肉棒杆部顿时弹打在魏雪芯湿滑而又无法尽泄的耻胯。
「雪芯,你刚才想说什么?」
龙辉抱住小剑仙便去送她裙带,魏雪芯怎是他对手,还没挣扎几下就被脱成了光屁股,两腿与其母一般雪白笔直,臀股丰肥高耸,胯间水草芬芳,浓密之处不逊其母,同样的在一簇黑绒中有根细线外露。
「雪芯,不要吃醋,大哥这就给你来个痛快!」
龙辉推着魏雪芯的圆臀,将她推至于秀婷身前,母女两对视一眼,纷纷脸红。
魏雪芯嗔道:「你这坏东西,就知道花言巧语哄骗人家,说什么……什么泡茶……分明就是你变着法子来戏弄人!」
听得女儿道出,于秀婷这才大呼上当,恨不得就给这害人精来几个耳光,但被龙精烫过后,那股酥麻异样任积蓄在腹内不散,弄得手脚也是一般无力。
眼见奸计败露,龙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妮子也一并吞了,瞧她还如何醋海翻浪。
「大哥……」
魏雪芯花容失色,感觉到臀股被掰开,深藏的菊蕊有了几丝凉飕飕的感觉,不安地扭着腰臀,龙辉把住这丫头的两瓣臀肉,枪势一提,不由分说便将她菊蕊给挑了。
魏雪芯也如同其母般,舞剑后浑身香汗,股胯间里里外外都已湿透,龙根轻易地便挺进菊庭,但却是外松内紧,甫一进入便被嫩肉牢牢咬住龙头,紧箍得丝发难进,龙辉奋力一挺,菊肉四周响起兹兹的水声,正是流淌在菊蕊四周的汗水和淫汁。
「啊!」
魏雪芯娇啼,同她母亲一般,被后庭龙根带得前路茶包不住深入,时不时地撞在蜜蕊,刺激得花芯不住抽泣,花汁汨汨,憋涨难受。
虽算是老夫老妻,但魏雪芯身子毕竟略显青涩,犹不及其母那般熟润多汁,在这前后夹攻,内忧外患的当口顿时亏损惨败,仅仅苦熬了十几下便是腿软脚酸,浑身大汗,昏昏欲倒,膝盖一弯便倒了下去。
于秀婷不忍女儿受苦,连忙伸手将丫头抱在怀里。
「娘……好涨……」
魏雪芯眼角噙泪,腻腻喘息诉苦。
于秀婷对此也是无能为力,毕竟她是受了一轮折腾,无奈叹了一声,将雪芯抱得更紧。
魏雪芯闻着母亲的香气,倒是好受了一些,娇哼绵绵地撅臀挨枪,虽是前后受罪,但那滋味也是美得渗人,不消片刻则是蜜蕊蠕动,花汁由闭锁的肉蛤外漏而出,其中还带着茶叶的清香,沁人心脾。
龙辉着实兴奋,伸手一拉,将魏雪芯的上衣也剥开,两颗梨乳硕奶颤抖地挨在于秀婷身上。
此刻于秀婷还掩着一件外裳,但丰硕的乳瓜却是难掩,隔着一层薄布顶住了女儿的饱满,母女双峰挤压,芬芳莫名。
龙辉猛冲直撞,将魏雪芯的后菊搅得天翻地覆,汁水横流,魏雪芯也被顶得身形晃动,两颗腻乳挨在母亲胸口不住滑动,乳珠被磨得一阵哆嗦,巍巍颤立,同时于秀婷也被女儿嫩乳擦得酥软,一脉相承的巨硕梨乳就这般相互挤压揉弄,于秀婷被那麻人的阳精熨烫过,身子极为敏感,就女儿这么挤压了几下,竟也跟着挤出了不少乳汁,这对绝色母女花的胸前变得一阵奶滑黏腻,乳香味也飘逸而出,与胯间茶香,酒窖酒气融合,自成一番风味。
「雪芯,你刚才很不乖,大哥要罚你!」
龙辉将魏雪芯的手反剪在身后,又取来于秀婷散落在地的腰带,将她手腕捆住。
魏雪芯哦了一声,面颊绯红,羞赧十分,便要运功震断束缚,却听龙辉道:「你要是敢挣开带子,大哥就罚你在泡三个时辰的茶!」
魏雪芯小脸一白,回过头来幽怨地望着他,但双手却是不敢再动,好似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龙辉甚喜,将魏雪芯转个身,棍棒抽杀着菊穴,赶着魏雪芯往外走,魏雪芯无力抵抗,羞怯地任由他作怪,一边行走,一边菊蕊含枪,肥美的股肉被男儿撞得不住抖动,端的是臀波阵阵。
「雪芯,你知不知道,我跟你娘亲第一回就是在金陵龙府的后院,当时正是研究诛仙剑阵的时候!」
龙辉得意洋洋,便将当年美事道出,「当时我们先是在草地上来了一会,然后便到水潭里洗了个鸳鸯浴!往水潭的路上,我们也是用这个姿势走路的!」
听到大哥跟娘亲的风流韵事,魏雪芯耳根阵阵发烫,身子越发酥软,脑子空白,随着龙辉的节奏而动,远远看去就如同一匹胭脂白马被骑士给赶着前进。
于秀婷也是脸颊羞热,龙辉的话也勾起当日的回忆,自己也如此被这小子欺负,现在女儿竟也步上了后尘,想到母女先后以同一姿势被这冤家骑着,美妇身子滚烫无比,草草拾起外衣披着,脑识也是一阵空白,低着头神使鬼差地跟在他们后边。
回到逍遥居正厅,却是一阵春风,只见那两只妖精正腻在一块,衣衫不整,鬓乱簪横,拥吻缠绵,看得让人血脉贲张。
母女二人外裳褪至肩处,露出圆润的香肩。
洛姐姐居高临下,手掌摁住女儿玉颈,朱唇开阖吻住那张同样喷香润滑的小嘴,丁香嫩舌来回勾动,撩得香涎横渡,吻得小凤凰喘气如兰,媚眼迷离;而小丫头也不示弱,手搭在母亲胸前,深入衣襟内揉捏着母亲那双肥嫩的乳瓜;另一只手则将母亲裙子掀起,露出半条丰润雪腿,手掌更是顺势抚着美妇大腿,那姿势就如同男戏女一般,这对妖姬母女同性相戏,你来我往,毫不示弱,既相互取悦,也争芳夺艳。
目睹双凤戏春,龙辉又是一阵激动,肉根胀大了一圈,这可苦了魏雪芯,菊蕊被撑得酥麻酸胀,带动前腟媚肉蠕动,使得茶包连番摩擦花心,蜜汁越积越多,使得耻腹间微微鼓起。
「你们两只大小凤凰,竟然敢趁为夫不在,擅自而为!」
龙辉朝她们喝道。
洛清松开女儿的朱唇,道:「你不也是跑到酒窖偷吃了吗!」
楚婉冰瞧了两人结合的模样,又见二娘玉体半裸地跟在后边,不免有些吃味,酸溜溜地道:「是啊,就许你偷二娘跟雪芯,不准人家跟娘亲近吗?」
龙辉笑道:「没有不准,你们继续,我也继续,先各自欢快一番,再做打算!」
楚婉冰横了他一眼,又扭头去跟母亲香吻。
「咯咯……娘,你亲得人家脖子好痒啊!」
小凤凰被洛清妍吻着脖颈,母亲香腻的舌头温柔地扫在肌肤,阵阵酥痒,叫这妮子一阵浪笑。
洛清妍也是爱煞了这妮子,朱唇如同雨点般落下,越吻越动情,恨不得将她吞到肚子里,在女儿白嫩的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唇痕。
楚婉冰也是眯着眼享受,双手不规矩地在母亲的丰乳肥臀上溜达,时而揉乳,时而捏臀,惹来满手腻滑肥软。
洛清妍见这丫头作怪,便也不客气起来,手掌滑入她裙下去掏那湿漉漉的花房。
洛清妍细长的玉指揉到一处腻滑如粉的嫩蒂,正是那枚蛤珠,于是便一阵揉揣,顿时蚌珠充血,连连娇颤,楚婉冰也是呜呜呻吟,身子哆嗦,胸前乳球抖出一层波纹,几乎都快将衣服给震溃抖散,而她却是不甘示弱,报复地紧抓母亲两颗巨乳,用力揉搓,将洛清妍胸前衣衫弄得一塌糊涂,两颗肉球不住变化,弹跳不已,露出在外的乳肉上泛起道道红痕。
先是女儿后庭遭罪,又见这对妖姬母女相互慰抚,于秀婷心中的最后一点矜持也慢慢地融化开来,捂在胸口的玉手一阵酸软,只觉得那件单薄的娟衣似乎越来越重。
「臭丫头,你轻点!」
洛清妍声音微颤地道。
「不嘛,娘亲的奶奶好软好大,人家想玩!」
楚婉冰嬉皮笑脸,嗲声嗲气地撒着娇。
龙辉笑骂道:「你这不要脸的小淫娃,居然敢公然调戏朕的女人!」
楚婉冰嘻嘻笑道:「调戏又怎样,你的女人我本来就有份!」
洛清妍气得翻白眼,嗔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羞没臊的小蹄子!」
楚婉冰反唇相讥道:「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
龙辉被这两只凤凰逗得火起,龙根在魏雪芯体内挺进了十余下,抵住菊道肠壁便是一顿激射,麻人熨烫的阳精咕噜咕噜地灌了进去,魏雪芯哎呀呀地娇啼不知,肚子一阵暖融和酥麻,两眼一翻,腿脚一软,便趴在了地上,由于双手被绑在背后,她只能头枕着地板,玉臀高高撅起。
「死丫头,看我先收了你!」
龙辉丢下乏力的魏雪芯,便去寻她姐姐乐子。
于秀婷瞥了过去,见女儿周身濡汗,披头散发,气喘吁吁,股肉彤红,臀沟绽放,内庭菊蕊撑开了个小圆孔,艳红的腻肉正开阖蠕动着,挤出浓浓白浆,凄艳而又无助,看得心酸。
「雪芯,你怎么了?」
于秀婷忙将女儿抱在怀里,替她理顺凌乱的秀发,只见女儿眼波涣散,双腮酡红,荡漾着一股羞人的媚意。
魏雪芯回过神来,妮声道:「娘,我肚子热乎乎,酥麻麻的……好舒服!」
少妇启唇,竟呼出一股醉人的芬芳兰气,热乎乎地扑在于秀婷脸上。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香?」
于秀婷暗吃一惊,发觉女儿的吐息比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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