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拿到心怡的眼前。
“这种怪东西,谁知道!”
心怡喘息过后,身上的痛楚减退下来,反抗的斗志又再度燃起。
“蠢东西!这叫“震旦”是可以令女人兴奋无比的东西哦!”
说完,路嘉按下了开关,震旦立刻传出了一阵诡异的马达声。
“让妳试试看!”
路嘉拿着震旦附着的线,把震旦贴在她的脸上。
“咿!”
“很有趣吧!但把这东西贴在其它地方更好玩呢!”
说完,路嘉操纵着震旦缓缓向下扫,经过颈项、锁骨,然后到达乳房之上。
“呀呀,快拿开它!”
“为甚么?有感觉了吗?”
“怎、怎会!……”
震旦高频的震动令敏感的乳房如有电流过一样,令她全身毛孔直竖,虽然仍是口硬,但那红如火照的脸已经出卖了她。
“乳尖已又硬又突的,妳还敢说没有感觉吗?”
“那……只是因为刚才被打肿了而已!”
“是吗?……”
路嘉接下来拿起了鱼丝,在一边的乳头绕了一圈然后打了个结。
“你想干甚么!”
不知道对方还有甚么坏主意,但自己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人当作玩具般任人摆布,令心怡又羞又怒。
“因为妳太不老实了,所以我要妳老实说出自己的真心,对那些妳认为是变态的性行为其实是有感觉的!”
一边说着,路嘉再在另一边同样用鱼丝绕圈绑了个结在乳尖上。
最后,他便把两条绑住乳尖的鱼丝的另一端分别绑在心怡两只脚的脚趾公上。
令人莫明奇妙的布置完毕后,路嘉俯身把脸凑近心怡的私处。
“如此美丽的阴户,真是引死男人的美色啊!”
“不要看!”
像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在如何淫猥的m字开脚姿势下,心怡羞得满脸赤红。
任她是如何勇敢大胆也好,但对未经人道的处女来说,被人完全看清光少女最私隐的地方,始终是难耐的折磨。
“这个缝还未有人进过吧?但妳很快便要失身在我们其中一人身上了,害怕吗?”
“你还算是牧师吗!你是恶魔才对!”
心怡始终仍毫不肯示弱人前。
“我当然是牧师,可是我也是调教师,像妳这里的构造我可最清楚了!”
说罢,她用手剥开了那暗啡色的包皮,把一颗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来。
“啊啊……不可以……”
“有反应了……分泌液也开始出来了,妳也试过这样自慰了吧!”
“别……糊说……”
心怡自己却心知肚明她没有说错,只是无论如何现在却不可让她占半分上风。
“还口硬,小豆子也变大了哦!”
路嘉说完便又把一条鱼丝绕着阴核打了一个结。
“不要!你这疯子想将我怎样?……啊喔!”
跟着,路嘉更把那支附有带子的小圆棒横放塞入了心怡口中!
那原来是一个拑口具,令她用牙咬住了那枝棒子,然后把连着棒子的皮带绕往她的后脑之下扣住。
“真是吵耳的女孩,果然还是应该让妳静一下呢!”
“蚁响暗样(你想怎样)……”
“我吗,我要让妳知道其实自己全身上下都布满能产生性兴奋的神经,更要令妳老实明白自己是天生的牝奴隶呢!”
路嘉把黑色丝巾遮住她的眼,然后在她的后脑绑了个结。
“好,性开发实验的准备完成了!”
现在,心怡也不禁越来越害怕起来:在身体上被装上了如此多古怪的器具,更被幪住双眼,不知道接下会发生甚么事。
“黑暗”和“未知”是一种挑引起内心恐惧的有效手段。
“呀呀!……”
突然,她又感到一阵电流流过般的感觉在乳尖周围开始发生!
心怡当然看不到,这时路嘉正把一只又一只开动着的震旦,用胶布贴在她两只乳尖之旁,每只乳尖的左右边各贴一只。
接下来,路嘉继续再把震旦贴在她身上各个性感带之上:肚脐旁、内腿、阴唇上等等。
(呀呀……
我的身体……
好怪……全身多处产生着震荡的刺激,攻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而且其效力更是出乎意料地强,令心怡感到子宫深处像产生了一种又痒又痛的感觉。
那便是幪眼的另一个理由:在失去视觉后,人的其它感觉神经反会变得更加强烈。
“感觉很好吧?那这样又如何?”
“呀?干甚么?……”
别忘记路嘉刚才拿出来的器具还有一样---羽毛,而比刻她便正拿着这东西,在搔弄着心怡的腋下!
“呀!哈……
咿!……
不、……
不要!……
喔呜!……”
高举双手因为绑在椅背放不下来,令她的腋下完全成了不设防状态。
“过瘾吧?兴奋吧!”
本是痕痒的感觉,但腋窝其实也是性感带之一,在这种倒错的气氛之下,在身体多处都被震旦攻击下,痕痒的感觉渐也转化为性刺激,在侵蚀、磨灭着心怡的理智。
“唔……腋窝的气味转浓了,那是牝的气味,妳对这实验的反应看来很不错呢!”
“不……
呀……
喔哑哑……”
羽毛再改变位置,搔弄着耳垂、颈项、乳尖、肚脐、私处……
连吞口水也忘记,在官能旋涡中的心怡,咬着拑口棒的咀中流下了一道口涎之桥,直落在胸脯之上。
她的理智仍然努力地在抗争着,但却已逐渐失守;青春期的性官能器官,在淫靡性具的挑弄下不断产生出快美感觉,逐渐麻痹了她的思想。
刚才可怕的痛楚相比来说还更易忍受,但那种入心入肺,抓不到搔不着的要命的痕痒,却好像麻药一样,能切实地磨灭任何人的抵抗力和理性。
更要命的是在幪着双眼下,根本完全估计不到羽毛接下来将会攻击的地方,在无法作出任何心理预备下,令她对这痕展攻击的防御力更加脆弱。
“呀咕……
放……
过我!……
好痒哦……
痒得快死了……”
心怡口齿不清地说着,而且一边说同时口水也不停在撑开的口中溢出来,更加添了倒错的气氛。
“还有一处未搔过的,妳道是那里?”
“是……”
“是这里!”
“咿---!啊啊啊!”
原来是脚底,而更要命的是,脚底在被搔痒下本能地脚趾一缩,而大家若不善忘,应会记得她的脚趾公在较早前曾被绑上鱼丝,而鱼丝的另一端则是……
“胸口……痛死了!”
“知道为甚么吗?”
“是……鱼丝……”
“果然是聪明的娃儿!但鱼丝除了绑住乳尖外还绑住了另一处,记得吗?”
“……”
虽然记得,但心怡却说不出口来。
“是阴核哦!呵呵呵……”
大笑着同时,路嘉更恶作剧地拉了拉连结住阴核的那条鱼丝!
“呀哦哦!……”
敏感神经密集的阴蒂被鱼丝扯动,其刺激度比起刚才的痕痒责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心怡只得半带凄惨,却又半带凄美感觉般如牝兽似的嚎叫着。
而接下来,路嘉更开始了数种布置的复合同时施责:右手用羽毛搔搔她腋窝同时,左手便拉扯通往阴核的鱼丝;一会儿之后右手的羽毛转搔向她脚底,左手则拿起震旦贴着她的私处。
“呀呀呀呀!……
咕咕……
我……
呀?
死了哦!……”
在多重的、多种类和多部位的同时刺激下,心怡像疯了般哀嚎起来。
4。
并不孤单的战士“路嘉,真有你的、精采!”
“厉害的念头,如此的多重施责,尼姑也要升天吧!”
旁边的三人看起来也完全感到此一手段的厉害,只见心怡全身多处被贴上开动着的震旦,晶莹的汗珠覆盖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像出水芙蓉般,路嘉用手上的羽毛搔向一个又一个敏感地带,而连结住乳尖和阴核的鱼丝也每隔一会便被拉扯一下,在全身几乎所有性感带都时被刺激下,连冰女人也要着火,何况是本身性格便是火美人般烈,而且还是纯朴未开苞的心怡!
路加自己也是女人,最清楚女人身体上的弱点。
现在她更使出调教师的浑身解数,集中攻击心怡城墙上的弱点,令她开始溃不成军。
“呀?……
放过我!……
死、死了……
要疯掉了!
天啊!……”
已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是甚么状态,畅快淋漓的性快感,无可抵挡地涌向四肢百骸。
她的幪眼巾已被扯脱,但看她的目光像像已没有焦点般,令人怀疑现在有没有丝巾幪眼对她来说已没多大分别。
渐渐,她全身开始出现一阵阵美妙的痉挛,更清楚感觉到子官一阵收缩,有某些东西向外流了出来。
“啊哈!浪水也滚滚地流出来了!性高潮的滋味畅快吧!”
心怡开始诅咒自己身为女人的身体,纵是万分不服,但在这态狂魔的玩弄下竟这至高潮,这的确是事实摆在眼前。
而在性高潮下粘性强韧的唾液更大量的分泌,从口腔中如胶水般垂落下来,流得胸脯和小腹间也如泽国般湿濡,更加深了她的倒错感。
“也是时候要认命了,莫心怡小姐,妳感受到的高潮和感觉的确是事实,而下体的这些淫蜜也可做证……”
路嘉的手指沾满了心怡的分泌,透明的淫蜜在手指间拉成一条条丝状;他更把这些淫蜜涂在心怡的鼻孔周围。
“啊啊……”
“嘻嘻,气味怎样?只要说出一向屈服的话,我便可以令妳刚才更畅快多十倍;若不说,那下一个人会怎样虐待妳我便不知道了。”
“这魔鬼的诱惑说得正合时,在性高潮后被挫败和背德感所支配的心怡正是最弱的时刻,看来她的堤坊已要失守了。”
一旁的大祭司冷静地分析着,而马可和约翰也点了点头,赞同着他的分析。
(只是,真的这样妳便完了吗?大祭司在心中却如此想着。
“说吧,只要一句“我服从了”便再令妳置身极乐的天堂!”
但看情形似乎真的大局已定,心怡在迷惘和恍惚中,像着了魔般开口道:“我……”
路嘉趁机把她的拑口棒拆下,预备让她说出屈服的宣言。
拑口具虽已拆下,但一时间口部仍忘记合上,口涎仍在不绝地淌下。
心怡不自觉地望向下方,自己那被口涎湿透的胸前。
突然她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一时间她还不知道那是甚么。
“!……”
但很快,她已记起来了。
“爹爹的,你知道今天是甚么日子吗?”
“……又不是甚么节日……有甚么特别?”
“你果然忘记了呢……算了,没有事了。”
“爹爹的!我房中的书桌上放着的项链是……”
“happybirthday,心怡!”
“那是……给我的?你不是忘记了吗?”
“刚才只是和妳开个玩笑而已,我就算工作再忙,也不会忘记这世上我唯一至亲至爱的人的生日哦!”
“爹爹的!……”
“那条项链虽然不是甚么贵重的东西……”
“不,爹爹的,心怡好喜欢哦!世上没有比这更贵重的东西了!”
“那便好了,爸爸的工作实在大忙,令平时太少时间陪伴妳俩姊弟了,我很遗憾,妳一个人如此孤单我也很心痛,所以无论如何今晚我也要抽空陪妳呢!”
“没有那回事,心怡在学校有很多好朋友和好同学……
老师们都好疼我……
而且只要戴着这条项链,我便感到爹爹的好像任何时候都在和我在一起似的,我可不会孤单哦……”
(对,那条项链我现在仍然在戴着!(我在干甚么?爹爹的不是一直在和我一起,一直在看着我吗?(爹爹的一直在陪我一起战斗着!难道便这样在这群狂魔面前认输?
那样就算爹爹的原谅我,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心怡的眼神渐渐回复了光采。
“说话吧,你不是有话想说吗?”
路嘉正在面前淫笑地摧促着。
心怡深吸了一口气,声线不大却很坚决地说:“对,我要说的是-----你,去死吧,禽兽牧师!”
在场的人全都一脸愕然,谁也没想过看起来已到崩溃边缘的心怡竟然还没有失去斗志。
“妳说甚么!妳看看妳自己现在的模样!刚刚才浪得死去活来像淫妇荡娃似的,现在怎可以仍有脸在说着这种话!”
“的确,虽然我的官能神经上对妳的挑逗产生了自然的反应,我的身体也将会被禽兽沾污……”
心怡直望着路嘉,咀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但唯独是我的心、我的灵魂,却是禽兽们一生一世也不会沾污得到的!”
路嘉的脸色立时难看到了极点。
第06章英雄诞生
1、空中喷泉结果路嘉也无法在四十分钟内令心怡屈服,到了驯悍比赛的第三回合,轮到由约翰出手了。
“妳的确有种,我从未见过如此坚强的女高中生,我想我也是不可能令妳亲口说出屈服的……”
约翰向着心怡说。
自被擒以来心怡一直所表现出的勇气、斗志和胆色,实在令人动容,就连一向御女无数的约翰竟也被她那近乎神圣般的气势所压倒,未开始已几乎打定输数。
“……但无论最后是否有人能令妳屈服,我们今晚仍是不会放过妳的,只怪妳的身体实在太叫人动心了,若果就此放了妳不奸我们必会后悔一生,所以就算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体,妳便认命吧!”
便如他所说,心怡最后纵能赢得了这口气,但结果还是将会逃不过被轮奸的命运\。
因为无论她个性多坚强,肉体上也必敌不过这四个男人。
这对一个16岁的少女来说,是何等残酷的现实!
心怡沉默着一言不发,似乎也已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无论肉体如何受辱,总之别要令灵魂也失守便可以了。
她现在上下半身对折折合,一双手腕和脚腕都被绳绑在一起,再经由天井垂下的一条锁炼的尾部勾住而吊起,位于最下方的屁股则大约是在众人的眼前的高度。
一具古胴色的美妙少女裸体,现在却像屠宰场中的猪肉般被吊在半空,令看的人心中都生出一种倒错的冲动。
但悬在虚空中的身体,迎着风在像钟摆般微微摆动着的那份不安全感,却令纵然是勇敢的心怡的心中也不禁微生怯意。
此时,约翰拿出了他要使用的器具,那是一条非常幼细而长形的管子,管子的尽头还有一个球形的泵。
“虽然暂时不能插妳的肉洞,但妳还有其它洞可用呢!”
说着,约翰把手伸向心怡悬在空中的下体,搜索着他的目标物。
“!……咿!……”
心怡只感到小便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痛楚,令她悲鸣起来。
原来约翰正把那条导尿管插入她的尿道中!
竟然连尿道也不放过,心怡再一次感受到这伙人的异常和可怕。
“痛!……喔呜……不要!”
导尿管仍在继续逐分深入着,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排尿通道被压迫生痛,一时间心怡也不禁怀疑自己的尿道会否破裂了。
“……差不多了,应已到了膀胱了吧。”
说完,约翰便开始抓着导尿管尾部的气泵,开始泵起气来!
“咿!
啊啊……
疯子,不要!……”
被贯入的气体所压逼的膀胱,开始产生了急激的尿意。
可是,尿急却又排不出来的感觉,绝对是非常的难受,比起之前的鞭责、痕痒责,这尿责的种类虽有所不同,但可怕程度却犹有过之。
尤其是容量有限的膀胱,在不断泵入空气后已是肿胀欲裂,相比起现在那种内脏像要爆裂般的痛楚,刚才所受的皮肉之苦反而已算不上甚么!
“呀……
好痛!
要爆了!……
要死了哦!……”
心怡脸也发青,冷汗直流,身体也在不住颤抖着。
如果再如比下去,膀胱将会破裂而令尿液泛滥在体内的内脏间吧?
不过约翰当然未至于冷血到那种地步,况且游戏的规则也是不容对她做成永久损害。
他见情况差不多了,便把导尿管尾部的气泵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
立刻,烫热而冒着蒸气的黄色污水便从管口沿沿不绝地倾流出来,一直倾落在地版上!
在人前失禁排尿确是非常羞辱,但另一方面痛苦的膀胱正逐渐舒畅下来却也是事实。
心怡的脸上便正夹杂着羞耻和恍惚的两种表情,代表着内心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自被补捉之后已三个多小时,再加上之前在田径部练习后喝了很多水,所以现有的小便也维持了半分多钟仍未停歇。
“呵呵……好喝……”
变态的马可更蹲到心怡的正下方,张开口迎接着她正在排出的“圣水”终于,急流的水势缓和了下来,变成水滴,直至完全停止为止。
“喔呜……”
心怡似乎仍未从人前放尿的卫击中回复,显得一脸失魂落魄。
导尿管被拔了出来,约翰的手开始在她浑圆的粉臀上抚揉着。
发育进度不错的心怡在屁股上也已有了优美的曲线,但作为运\动健将的她肉质却特别结实而副弹性,摸上去时手感极好,和一般师奶那种近乎有点松的“肥态”不同。
约翰反复又搓又揉那可爱的肉臀,而且更双手一分,直视她双臀的谷间。
“那里型态如何?”
路嘉问道。
“唔……颜色稍为比外面深,那个末开花的菊花般的口儿合得好紧,玩起来应会很过瘾吧!”
被人形容着自己屁穴的状况已是很羞的事,但接下来约翰的手指更在中心点一压,刺入了里面少许,更是令心怡难以置信!
“竟然做到这地步,太污秽了!……”
“怎会,美女的任何东西也是香的,那口儿更像婴儿的咀般一夹一夹的,好爽!……
啊,妳怎么眉也皱成这样?
难道妳有……洁癖?”
心怡被约翰的话说得一愣。
虽然她并不算有严重的洁癖,但她的确是一个很注重清洁和非常讨厌污秽的人。
“呵呵,那便好了,可能今次我真的有机会令妳屈服呢!”
约翰狞笑着,在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了一件器具在心怡面前虚晃着。
“!……”
心怡一看,立刻感到心脏也好像要凝结起来。
那是一支特大的注射针筒,里面还注满了某种不明液体。
心怡虽然是女校生,但却不是那种深闺或内向的人,故此“浣肠”这种变态事她仍是有听过的,当然,在今天以前她是做梦也没想过这种事竟会真的发生在她自己身上。
“这是浣肠原液呢!”
约翰还怕她不明白,阴笑地解释着。
“啊啊……
不要这样……
太变态了……”
“想不到悍马的妳竟也会声也震了,真的这样害怕这东西吗?”
约翰把针筒的咀管在心怡的屁穴附近游动着,那冰冷的感触更像是在催动着心怡所有细胞对浣肠恐恕惧。
她咬着下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着怯意的神色。
约翰当然不会留情,开始把咀管刺入了肛门之内。
“咿!……”
浣肠原液开始注入,感觉便好像有液体在流入内脏之内似的。
“够了!……肚子好胀!……”
“甚么?还只是入了一半而已,再忍耐一点吧!”
旁边的人也在凝神欣赏着,把吊起的女体注入浣肠液,好像泵气球似的小腹也开始鼓胀起来。
“喔喔……好辛苦……”
“呵呵,行了!”
约翰在把管中近三百cc的原液完全注入,才满意地把咀管拔出。
“啊啊,请让我去所!”
因为注入的是浣肠原液,而且这次是心怡的处女浣肠,所以药力生效得特别快,才刚注入完,心怡已感到肚子在咕咕地叫着。
浣肠液强烈地刺激着肠腔,令她的直肠痛得如绞在一起,冷汗直冒,那种猛烈的肚痛比鞭打她更要难受。
“傻瓜,让妳去厕所的话那还叫施责吗?”
“可、可是……”
可是若在众人面前排便,却是一件耻辱到极点的事,尤其是对自尊心和洁癖都比人强的心怡来说更是加倍难受。
只见她咬得下唇如要破裂,面色也青白起来,全身香汗淋漓,汗珠在古胴色的肌肤上格外耀眼,而娇躯也在不断地抖震着不止。
可是,到底还是敌不过急激的敌意,肛门括约肌的失守只是时间问题。
“快……
让我去!……
厕所!……
啊啊,不行了哦!……”
泌洌啪啪……
“啊啊啊啊!……”
一声哀鸣之下,啡色的粪便终于由肛门中喷射而出!
“不、不要看!……”
括约肌一但松强便不易再合上,令粪便像喷泉般源源喷出,而在反作用力的原理下,大便的喷出更形成一种动力,令吊在半空的心怡像泄气中的气球般在不住打着转。
“啊啊啊……
不要看……
呜呜……”
“哗!……”
“好精采!”
面前的情景看得众牧师都赞叹不已:一具美妙的肉体正吊在半空不住打转,而啡色的粪便更如公园的花圃中的自动淋水器般,射向四周洒得地板上周围也是啡色一片。
“嘻嘻……”
约翰这时更恶作剧地按下墙边的按掣,在一阵齿轮的声音下,半空中的心怡开始缓缓降下!
“啊啊!不要!……”
“不要的话便认输吧,承认变为我教的性奴吧!”
“讨、讨厌!……啊呀!”
心怡的肉体降至地面,浸落在她自己排出的尿和大便之中。
求饶吧!屈服的话我便可吊妳回上面!”
“呀呀呀呀呀!……”
可是,约翰忘记了心怡在今天以来已受到了多少可怕的折磨,再加上倒在自己粪便堆的冲击,令她在悲鸣了一声后便昏了过去。
2、莫心怡反击当心怡回复知觉,她发觉自己正躺在一个很大的浴池中。
有个人正在用水冲洗着她的身体,看那人的身型,心怡认出了她正是那个女牧师“路嘉”“醒来了吗?……还以为妳有多坚强,还不是被我们约翰大医生弄得昏了过去!”
“……”
“啊啊,妳那种是甚么眼神?还凶巴巴的,难道已忘记了刚才倒在自己的粪便中时那副可怜、下贱的样子了吗!”
心怡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刚才的事可能会令她日后不断发恶梦。
可是,她仍然拒绝向对方低头,起码也要保持这一点自尊,否则她恐怕自己真的会由人降格成为奴隶。
“……妳真是非常特别,虽然如此强气和抗拒被虐,但却又没有向人施虐的倾向……”
“人是平等的,并没有所谓绝对的支配者和被支配者这回事!”
“真是天真,果然仍是个孩子……”
说着,路嘉以右手扫了扫她的乳尖,令她浑身一震。
“不过,这乳房却绝不孩子气,已经很有质量了……若果用蔷薇鞭打在上面,令它一弹一弹的血花四溅,一定会很好看……”
路嘉舔了舔血红的咀唇,右手沿小腹而下,直扫到她的下体。
“咿!”
“很敏感呢……
妳这里很快便要被插的了,而且是一支接一支肉棒地插入和射精、玩足全晚,担保妳就算怀孕了也不会知谁是婴儿的爸爸!
嘻嘻……”
路嘉一边说,一边双眼激射出嗜虐魔的邪光。
平时的身份是sm俱乐部的女主人,路嘉可说是不折不扣的女王。
“……当然,进去的不止男人的肉棒,我也有一大堆性玩具等着要让妳尝呢!尺码、大小各有不同,有些更几乎像手臂般粗大,会插得妳连盘骨也会感到像移了位般痛呢!”
不断说着残酷、可怕的说话,看来路嘉仍对自己刚才的驯悍失败仅仅于怀,希望以心怡的害怕来换回一点快意。
但心怡并没让她如愿。
刚才的经历,已经激起了她最大的反抗斗志,绝不肯向他们示弱。
虽然是全裸和受制于人,但心怡仍挺起胸,毫不退缩地目望对方。
感觉到像自讨没趣,路嘉低声骂了一句,然后道:“好,洗干净了,出去抹身吧,跟着便要到最后一回合由大祭司出手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会用甚么手段,毕竟他一直都是喜欢做旁观者,我也从未见过他真正出手去调教女人,还真有点期待去看他会怎样对妳呢!”
心怡心中大感奇怪,看来虽然他们是同伙,但对于大祭司的性癖和行为却似乎连其它牧师们也并不清楚。
那么接下来那大祭司会如何“对付”她?
但无论如何也好,她也下定决心绝对宁死不屈的。
心怡随路嘉步出浴池,她经过洗涤后身体上的臭味和污液已尽去,而刚才所受的鞭伤也平复下来,只留下一些微红的痕迹。
有如出水芙蓉般的美态,看得叫人窒息。
她的双手被带上了手扣,脚部也扣上脚撩,令她的行动并不太方便。
“妳的书包在那里,穿上里面的运\动服。因为约翰说想看妳穿高中生运\动服的样子呢!”
路嘉一边帮心怡擦干身体一边道。
“那变态医生……我双手扣住了,要怎样穿?”
“我来解开妳的手扣……别妄想反抗,论体力我可是很有自信的。况且马可也在那边看着呢!”
因为浴室面积很大,心怡这时才注意到马可正站在另一边的出口旁,他正在一直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刚出完浴的裸体,看得她面颊一红。
但现在并不是害羞的时候,因为她知道在双手自由的一剎,便是她唯一的、最宝贵的和最后的逃生机会。
有两个人在监视着,其中一个更是男搏击手,而且自己还是在全裸的状态,根本“飞”不到何处去;若是其它女人,或许已经会放弃反抗了。
但心怡却不然,她拥有惊人的意志力和求生力,一直也从未放弃过找寻逃走的机会,而且她很清楚,这机会一但错失的话她便肯定会处女身不保了。
所以当路嘉一解开了手扣,心怡立刻整个人俯身缩入她的怀中。
“妳干甚么?……呀!……”
路嘉正想出手去抓她,但却正好被心怡作为借力,双手一托一推,巧妙地打出一个柔道中的背负投。
原来心怡她是学界中的柔道高手。
别看她那对柔滑的纤纤玉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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