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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说完,姐姐再没有说话,只是顺从的抬起一条腿,为政委的手指挺进阴户开放了道路(因为政委已经暂时放弃了她的肛门)。于是政委的手指顺利到达姐姐的会阴,在她稀疏的阴毛上搅动着。看起来姐姐就这样放弃了对肏屁眼的最后的抵抗(实际上并非如此,一会我们就会知道的)。
“你的小阴唇怎么跟塑料片一样?”政委继续玩弄着姐姐的阴户。
“嗯”对于这种难堪的问题姐姐只是“嗯嗯啊啊”的虚以应付。
政委揭开了堵在姐姐阴道口已经泡的软如烂泥一般的餐巾纸,一股乳白色的液体立即流了出来。政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还是洗洗去吧。”说这一把抱起了姐姐,用一种给孩子把尿的姿势向厕所走去。他提起一米六五身高的姐姐就像抓起一只小鸡。
不过姐姐一个打挺就挣扎出来了,一个女孩这么光溜溜的被男人抱着走,就算是亲老公也未必受用。
姐姐赤足蹲在厕所的地上,用洗脸盆接了一盆热水,把散乱的头发拢在身后,用手撩水到阴户,冲洗自己的阴道。她使劲收缩了一下腹肌,阴道里立即又流出一股浓鼻涕一样的浊白液体,这是政委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和姐姐自己阴道分泌物的混合物,妇女保持精神正常的一种必需的萃取液。
护校的教材说“……男性的精液射入妇女的阴道后,一般集中在阴道穹处,这时的精液是一种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精子逃不出来,不能立即进入子宫。待过十分钟左右,精液就会自动水化,变成透明的液体,流动性也大大的增加,这时它已经中和掉阴道的酸性分泌物,保护精子在弱碱性的环境中进入受体的子宫与卵子会合,这时精子们争先恐后的闯入受体的子宫,跑到最前面的几个将有一个在其他精子的轰击帮助下与卵子结合。原则上讲,我们都是跑得最快的精子变的。”
至于精液对于女性生理功能的作用,课本里没有提及,但是一些专业书籍中时有所涉及的,她对妇女生理反应的正常生长有着很重要的作用。
姐姐接着把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里不停的搅动,这时她的阴道内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并有浑浊的液体继续流出。直到流出的冲洗的水完全透明,并且没有气泡产生的时候,姐姐才停止这一工作。
姐姐洗屄的时候,政委就蹲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他甚至还想帮姐姐洗,但是被非常不客气的一巴掌打开了。
政委搂着姐姐赤裸裸的肉肩,并排回到了姐夫的卧室,健硕的政委赤条条的坐在姐夫的床沿,把同样赤裸的姐姐搂在怀里。把她的头发拢好,发迹推高;抚摸她的额头,捋顺她的眉毛;接着用手指挑逗她的嘴唇。姐姐张口就咬,但是手指灵活的躲开了;政委甚至翻开姐姐的鼻孔研究了一番;姐姐就那么逆来顺受地接受着,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最后政委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姐姐的下颌骨,让姐姐张开嘴,仔细观看了姐姐洁白的牙齿。开始我还以为政委是牙医世家呢,后来才知道政委的爸爸是蒙古的,政委小时候常常帮助牧民给牲口看病。他当时最拿手的本事就是根据牲口牙齿磨损程度判断它们的岁数,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看看“是几岁口的。”这本事现在好像不大用了。
政委的手继续向下滑,先是揉捏了两下姐姐的浑圆的肩膀,接着再向下移,几乎接触到了姐姐已经开始下垂的乳房。姐姐非常不好意思红着脸,自己托着乳房说“木瓜形的,不好看,不坚挺。”
政委倒是很会说话,他鼓励姐姐说“这有啥关系?因为大才下垂,中国人能长成这么大很不容易,我就没见过中国人有这么大的!”政委对女性见多识广,姐姐一下增加了不少信心,也更加主动了。
姐姐被政委夸奖的来了兴致,渐渐的不太老实,她在政委的怀里就地翻身,用胳膊搂住政委的胯,用嘴唇轻轻的叼住政委的乳头(注意,不是嘬,不是舔),然后用牙轻轻的咬住政委的乳头。这个动作虽然不像通常妇女为男人嘬阴,吞舔阴茎、阴囊那样露骨,但是可以看出来,这种手段更加刺激
政委一开始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立刻被镇住了,只见政委浑身颤抖、痉挛,双手紧紧的抱住姐姐的头,在阵阵快感的催动下,他气了一身鸡皮疙瘩,阴茎也再次膨胀,情不自禁的喘着粗气问道“你这方子太厉害了,跟谁学的?”
姐姐不理他,啃完一边接着啃另一边,直到政委一把把她的头推开。过强的刺激让政委感触很深,阅历了很多女人,竟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招数。
“女人就是这样,除了好的硬件(指身体、相貌及内外生殖器),软件也是必不可少的。”他后来说。这里的软件就是女人处事、行事、行房的手法。女人硬件不行,软件很好的时候也可以勾到有品位的男人。硬件是天生的,软件多半也是天生的。
姐姐如果只和姐夫、政委两个人有过性关系,她应该不懂得这些。因为姐夫很简单,没有招花惹草的习惯,自然也不知道这些。那么姐姐是怎么知道这种手法的呢?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姐姐社会经历很简单,却又深不可测。
姐姐这时就像离弦之箭,春心骚动,与刚才第一次时的被动挨肏有所不同,她禁不住小声的要求说“吸我。”然后不等政委动她就自动翻倒在床沿,抱住自己的两个膝盖,阴部大大的敞开,摆出一个淫蛙的样子,做出让男人们随便进入的姿态。“如果姐夫看到这个情景,非把他气成精神病不成,”我想。
政委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思,翻身下床,蹲在地上用嘴对准姐姐嫩屄。他下用舌头清理了姐姐的大小阴唇和阴道口,再用牙轻轻夹住姐姐已经突出翻皮的阴蒂,用舌头在因为膨胀而充满光泽的阴蒂头上来回刮动。这会轮到姐姐颤抖、呻吟了。
一样的坚挺的阴茎的插入,一样的对大屁股的暴打,但是这次姐姐的呻吟声更大,更淫秽,更自觉,“老公,老公……”的声音不绝于耳,好像挨打倒是那么特别舒服的事情。当政委再次痉挛的在姐姐的体内射精的时候,姐姐好像已经全不在乎了,她依然保持着高高崛起屁股的姿势,头低低的贴在床上,“如果怀孕我就要了。”姐姐说
“不行!”政委声音都变了,他立即坚决的制止。“赶快找药吃了。”他说
“等着,一样一样的做,我也得忙得过来呀。”姐姐拿出她的脸巾,在干净的那部分倒上热水,再次细心的为政委擦洗外阴。她又拿起政委的内裤单腿跪在政委的脚下,把内裤往政委的两只脚上套。
这时裤衩正在经过两条毛茸茸的大腿,裤衩内裆密密麻麻的精斑的把姐姐惊住了,她把头插在政委两条腿的中间,鼻子贴在裤衩裆上使劲闻了闻,然后仰起头来说“这么脏,先把阿康的穿上吧。这条我给你洗干净再带给你。”说着回身从衣橱里拿出一条姐夫新的内裤给政委套上。
已经为姐姐要留孕的事情慌了神的政委再次担心起来,“不行,绝对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他说。
“没事,我把它凉在曼丽的房间里。他看不见。”姐姐说。看来虽然已经进入天南警校,但是她还是不明白警察的办事原则。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就这样小心还是把老胖子吓跑了。所以警务工作真的要慎之又慎),否则后患无穷。
在即将提上内裤之前,姐姐用小嘴叼了叼疲软的阴茎,调皮的仰头笑了一下。吓得政委一个劲的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一旦起来又走不了了!”然后又说“曼丽(他叫我名字而不是说”你妹妹“)可能立大功了。”姐姐赶紧问是怎么回事?这也是警察内部的原则或默契,政委没有回答。
姐姐继续帮政委穿上衬衣和长裤。她还想送政委出门,政委拦住了她“你没穿衣服,就不要再往出走了。”政委先把门打开一条小缝,确定外面没人,就迅速离开了。这时我才第一次发现我们这栋楼有着明显的特点,它在家属院的最里面,与其他家属楼相隔比较远,但是离教学区很近,而且割断的围墙上有一个小门。
政委走的时候我就在我房间里能看得到的地方,我甚至希望他看到我,但是他没有,连续两次射精后,多数男人都不能集中精力,这时他们不宜开车或做十分精细的工作。
姐姐送政委走后,检查了门是否关好,当她回过身来,赤裸裸的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我。姐姐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等了好一会才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早就回来了。”
“都看到什么了?”
假如我装睡,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对姐姐的感觉老说也许更好点。中国人不是都要给面子吗。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我们家的原则是有什么事,要不就不说,如果一定要说出来的话,就只说实话。况且对姐姐也没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更何况我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心情,当然这种坏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姐姐拼命把我带大,就像妈妈一样,我不能做任何实质上有害于姐姐的事情;这事对其他中国人就难说了,有时候中国人的心底本质非常黑暗,喜欢看旁人出事、出丑。
姐姐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了。“我知道,其实上次你也看到了,对不对?那么恶心,我真是丑死了。可是你要知道,我和他只有这两次关系。”
我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她完全可以把这个解读为“你自己相信吗?”
“我就是想让你姐夫提升得快一点”姐姐试图解释清楚,可是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对于这个问题就像我们练毛笔字,写不好就再描一次,结果越描越坏。村里人说“字是黑猪,越描越粗。”所以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方法是不解释、不反驳,可以道歉,但是不要声扬,尽量淡化它。
看看我还是不说话,姐姐只好继续解释,这种解释要想说服她自己都不容易。“他跟你姐夫不一样,你现在不懂,将来嫁了人就明白了。咱们家住的用的都是警校给的,没有警校我们还得回去给那些台独老板打工。你知道那些老板怎么糟蹋我吗?比起他们在这给政委服务简直就是天堂了。”
原创《天南警校》26,p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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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老板……”我当时一下想到了很多,姐姐的性经验多半和这个老板有关。那么姐姐的许多承诺,如婚前的处女之身等等,现在都要大打折扣。这回她好像终于说实话了,以前她总是一口咬定嫁给姐夫的时候是处女,台湾老板只是摸摸屁股,连屄缝都没见到过。现在想,她不过是在迎合男人们的一种变态心理。
和姐姐在一个工厂打工的姐妹说:那个老板经常在车间里面转,发现了有些姿色的女工就会千方百计地找机会糟蹋她们。如果不从就用开除她们的老乡来威胁,因为找工作不容易,而且大家经常是同村互相介绍进来的,一开除就是好几人,甚至十几个人,所以很多女工都选择了忍耐,偷偷的让那个禽兽糟蹋一次算了。
老板找这些女工的时候要分三六九等。长相、身材一般的直接叫到办公室,当场脱衣检查。例如一次一个女工准备下班后和她的男友出去开房,她父亲病了,治病还差两千块钱,男友同意给她,条件是她放弃以前的矜持,同他发生性关系。
两天前她已经献出了自己一向极为珍视的,宝贵的初夜,但是男友认为还不够,再多做几次才能给钱。于是他们商定这天晚上接着再做一两次,因为破瓜的时候女工很疼,只做了一次就做不下去了。为了尽早拿到钱她特意打扮得漂亮些,没承想刚进工厂一下被老板看见了。
老板立刻拍拍她的肩膀“跟我来一下,”说完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连原因都不说。女工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跟着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这种事情女工们见得多了,在这之前许多女工都被老板逼奸过,所以大家都知道叫她进去干什么,那个女工有8个同乡,个个都怕得了不得,生怕那个女工拒绝,大家一起被“裁员”。年关将近,大家都要带钱回家。所以那个女工刚进办公室,其他女工立即都偷偷的爬到了老板办公室的窗户下面偷听,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连线长都不管。
尽管窗帘拉得很严,但是仍有一个女工找到了可以看见里面情况的缝隙。
老板从里面反锁上门,问“知道为什么叫你吗?”
“不知道。”女工说
“这段时间你上工总是东张西望的干什么?”
“我没有东张西望,那是李曼娜。”那个女工显然松了一口气
“李曼娜不是你的同乡吗?”
“不是,”她再次紧张起来
“今天为什么不穿工作服上班?”
“来晚了,来不及换了”
“怎么今天穿得这么性感?”想不到老板对一个普通女工这么关注,但是后面的就不是人话了“是不是准备下班后开房去?”
“……”那个女工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们老乡一起8个人吧!是不是都不想干了?”他故意把“都”说得特别重。(要想彻底制服一个人一定要了解好她的底细,掌握住她的弱点)
“不是不是”女工赶紧解释。后来我才明白,公安局审问犯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能开门见山的问犯人真正你想问的问题,这样对方会下意识的抵抗,必须先用别的方法把她的精神彻底挤垮,
这里的“别的方法”有很多种;例如威严,上来就很严厉,厉声发问,“姓名?性别?”把疑犯镇住,这种方法对那种意志薄弱的人很有用;或者使用亲情法,开审以后不紧不慢只说家常话,很同情疑犯的样子,使得嫌疑犯误以为遇到了个大好人,感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时再说,你现在招了,我替你兜着!保证不判。疑犯往往信以为真赶快招供。这种方法对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生效。
总之方法很多,警校的教材里都有,而且既生动又详细。但是这里我不能引用教材原文了,为什么呢?
因为莉莉她们班有个叫小蝴蝶的女生,小蝴蝶最烦我引用原文。她原来分配到市中心医院耳鼻喉科,挺好的工作。耳鼻喉科从来不死人,又都是慢性病,病人老得上医院,他们就老有人上贡;不过人家小蝴蝶可不这么想,上次她看到我经常引用教材原文,竟然也要改上妇产科了!这还不算,害得他们班班长noarh 大哥也想去。
别的女生问他说“你一个大男生家家的去妇产科干什么?”
人家说“我在心脏科实习时,犯过心脏病;在内分泌科得过气喘;在皮肤科老觉得皮肤瘙痒;在外科,我确信自己患了溃疡;在精神病科,我觉得自己正失去理智。现在到了妇产科,我才感到完全放松了。”不过说是说,后来人家并没有去妇产科,而是出国了。听说在美国当版主任呢,在大陆官场,这算是平调,但是是肥差。
当时那个女工紧张得很,因为如果因为她村子里的别人也被开除了,回到家里别人都会指责她或是她家的。
看到女工精神已经快被被击垮了,老板才突然发问“你是不是没戴卫生护垫?”
一下把女工都问傻了,“这事他怎么知道?”
原来,为了使屁股更性感,看起来更大,有些西方妇女平日喜欢使用paid,这是一种垫在两腿之间阴部的一个垫子,用处是分开两腿,使臀部看起来更大、更宽、更翘、更性感,而且走起来屁股要“扭”,走的样子很好看。后来发现这种垫子还有通气,改善局部卫生的功能,很多人都用,反倒把原来的作用忘记了。老板正是利用女工屁股先后不同的形状和走路的姿势发现女工没有戴护垫的。
因为变化极为细小,所以很难看出,如果不是特别仔细的研究女工的屁股是发现不了的,但是老板为了防止搞女工的时候正好是她们的月经期,肏血包非常晦气,所以平时观察得特别仔细,这叫做实干出真知。
这个不着边际的问题让女工很犯难,她一直在堤防性侵犯,没想到遇到这么个不伦不类的问题。她确实没带护垫,但是不戴卫生护垫又不犯法,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相信老板真的看出来了,所以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承认,说“我没带。”
对于老板,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说明对方可以谈论这个话题(否则她可以大声斥责,甚至不说话也可以)。所以得寸进尺,“呵呵,那我倒要检查一下了。”
女工吓得直往后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阴部,明确的表示不愿意,但是却没敢说出来,况且即便说出来也有点太晚了。
老板则抓住这个机会继续威慑,“躲什么呀,我又不吃人!检查一下,完事你就可以走了。”他成心不说“有护垫你就可以走”而是说“完事你就可以走”,就是在为他后面的罪行埋下伏笔,同时给对方一个根本不准备兑现的希望。然后又利诱说“你把裤子脱到膝盖,就几秒钟,我看没有问题,你就可以走了。”
女工巴不得快走,知道脱裤子早晚躲不过(以前别的女工被性侵犯后出来,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都说,“只是脱下裤子检查一下就没事了”),即便是这种非分的要求也只有同意,只是不放心的说了一句“检查完我马上走!”于是自己解开腰带,把裤子脱到将将露出阴毛的地方,赶快又提上去。
老板什么也没说,对女工的阴户部位连看都不看,尽管那是他今天最感兴趣的地方。他只是盯住女工的脸,一言不发。女工知道没有过关,但是又不甘心,仍然抱有侥幸心理。就这样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钟,女工终于顶不住了,小声问“可以了吗?”
“你说呢?”老板反问道
“再脱一次?”
“不是”再“脱,你刚才根本就没脱!算了算了,就这样吧,你们几个回去收拾行李去吧。”老板很不满意的摆了摆手,“我没时间陪你玩这个。”说完低头忙着写什么东西(他现在使用的是心理战)。就这样他把自己求别人成功的变成了别人求自己。
女工哪里敢走?赶快把裤子一下脱到膝盖以下,哈着腰,两只手抓着腰带,战战兢兢的问“这次行了吗?”
老板向前倾了倾身子,眯缝着眼看了一下说“裤衩不脱我怎么检查?”
“从外面不是也能看吗?”女工胆战心惊的说,但最终还是无奈的把裤衩也卷到膝盖,阴毛稀疏。大概是在幻想着晚上跟男友的幽会,她的大阴唇已经发红,肿胀。这让老板受到很大刺激。
“你这么远我能看得见吗!”
女工往前挪了挪,但是仍然停留在老板手臂伸长后能接触到的范围以外,眼巴巴的盼着赶快完事,下午还要会男友,他们村的人很封建,如果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过的话,会出很严重的事情的。
老板停下笔,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你到底想不想走?那么低我怎么看?坐到桌子上来。”说着双脚一蹬,转椅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大写字台,给女工留出了地方。
女工无奈,磨蹭着转到写字台前,这时她的裤子已经脱到膝盖,迈不开步了。
“坐上去,”老板指着桌面说
女工垫起一只脚脚尖,抬起另一只脚先坐到写字台上半个屁股,等了一下,见老板不说话,直到户能不过去;一扭腰,另外半个屁股也上去了,只剩下两条瘦瘦的小腿挂着裤子吊在桌面下。她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捂在阴埠上。
老板又回到了他办公的地方,站起来用一只手扳着女孩的肩膀让她往后仰,女工不甘心受人摆布,不得已松开两手放在身后撑住身体,防止完全倒下。利用女工首尾不能兼顾的机会老板轻松的用钢笔的屁股轻轻的在女工遍布阴埠的黑毛上滑动,又向下插到阴缝里,分开小阴唇,向上勾动阴蒂,一下接着一下。
女孩的小腹收到异样刺激后绷得紧紧的,显得腰部健美异常,腰肢细细的一点赘肉都没有,第二特征发育得很好,胯骨很宽,显得腰很细。她用一只手支撑住身体,腾出另一只手试图去夺钢笔。但是没到地方手就手被老板捉住了。
那个女工岁数还很小,两片微微红肿的大阴唇紧紧的包住了小阴唇,用钢笔分开大阴唇之后,可以看到细小的小阴唇包满了津液,看上去就像天津面人张用面捏的一样,两块玫瑰粉色的窄窄的嫩肉芽,从里向外渗着一种乳白的颜色。
由于受到特别的刺激,女工的阴户中分泌液多了起来,粘液浸润了周围的大小阴唇等组织。当钢笔轻轻划过时,肉片被挑逗得颜色鲜艳了很多,体积也变大了,在钢笔和阴户之间,黏度很大的分泌液拉出了长长的细丝。
女工不敢出声,但是还是想抵抗一下,她猛的一收腹,尽管老板挡了一下,她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到底是工人,我们体育课做仰卧起坐,即便没人挡也不可能起得这么利索。
但是起来又有什么用。老板马上侧过身来和她一起并排坐下,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嘿嘿地说“李曼娜是肥白,你是健美。”搂住肩膀的手不忘在女工坚实的二头肌上捏了两把,说着说着另一只手连笔带中指全都插到阴道里去了。
妇女对强奸的抵抗一般都是到阴道口为止,一旦异物进去,抵抗就停止了,这是一种自我保护,防止生殖器肌肉撕裂受伤的本能,这个女工自然也不例外。况且她已经有了思想准备,现在只是接受现实而已。
老板再次扳倒她,这次不再允许她支撑成半倒的样子,而是把她按成完全平躺的状态,头后仰到桌面以下,工作帽掉了,长长的头发散乱的漂在地面上,双手尽管还向下体够着什么,但是已经够不到自己的阴部了。
老板自己解开裤腰,露出那个膨胀成黑紫色的,硬硬大东西,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戴在阴茎上。他站在女工还套着裤子的两腿之间,把阴茎轻轻的插入她的阴道。开始那种往复运动。这时他终于腾出手来一件一件地往下剥女工的衣服了。
他先解开女工上衣的扣子,抬起一个肩膀,把干瘦的胳膊从衣袖里抽出来,然后把自己的手插到她的后背,稍稍抬起她的上半身,把衣服拉过来,脱下最后的袖子后扔在地上。女工的反抗完全停止了,软软的躺在宽大的台面上,任凭摆布。
老板虽然仍然在抽插,但是明显的减缓了速度。他一会来回抚摸女孩尖翘的肩头,一会反复按动她紧缩的腹部,最后,把手伸到她的身后去解乳罩的挂钩。这时女工再一次试图抵抗。
原创《天南警校》27,世上无好人
原创《天南警校》27,世上无好人
老板虽然仍然在抽插,但是明显的减缓了速度。他一会来回抚摸女孩尖翘的肩头,一会反复按动她紧缩的腹部,最后,把手伸到她的身后去解乳罩的挂钩。女工再一次抵抗,她试图用两只手推开老板。可是肏都让人家肏了,乳房还能金贵过阴道?抵抗自然没有结果。大手在小巧坚挺的乳房上揉动,女工发出了难以察觉的呻吟声。
她不是处女,没有流血,也没有很大的痛苦,但是也绝对没有任何快感。
“叫什么名字?”老板问
“杨翠云。”她躺在那里一边急速的喘气一边回答。
“晚上要见的那个是你男朋友?”
“嗯。”女工不想承认她在出售身体
“我听说你父亲有病,需要钱?”
“你管不着!”
“你下来。”老板拔出阴茎,一把拉起躺在写字台上等着继续挨肏的女工“转过身来,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他把女工死死按在桌子上,让她侧着头,半边脸紧贴着桌面。然后回过身,弯下腰查看她的会阴和屁股。
她的屁股小巧而坚实,只是由于由于长期坐着工作,屁股下半部经常接触板凳的地方有两块圆圆的皮肤颜色已经变深。老板用手摸了摸,那两个坚实的屁股瓣上那两块皮肤已经很粗糙了。他不由得心疼得叹了一口气。再往下弯弯腰,看见两条大腿光滑而挺直,非常耐看。想不到粗糙的牛仔裤里竟掩藏着这么好的身材。比他老婆为工厂组织的服装展示队的模特还要好。
正在欣赏,女孩挣扎了一下,试图抬起身来,老板赶快打住。强奸和通奸有明显的不同,通奸或嫖娼可以慢慢欣赏到手的美肉,怎么玩弄都没有问题;强奸却没有这样的机会,必须赶快收场,快感来自对异性的征服和肉体的享受。他用手抬起了垂下的阴茎再次对准那个神秘的地方。
女孩的脸被紧紧的侧按在桌面上,眼泪和口水淌在玻璃板上形成一滩水迹,把女孩消瘦的脸庞浸湿了。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液体远不及眼泪多。
老板找准已经合上的小孔再次插入,但是这次他变得疯狂起来,进入以后动作的幅度和频率都大大的加强,很快就在阴道里面射了。
完事后,老板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女工,意思让她擦净阴部和脸上的口水。但是她把它们摔在地上。她没有经验,不知道过一会阴道里会有大量排泄物出来,如果是内射就更惨了,男人的精液几分钟后还要水化,就是失去粘性,最终流出阴道,如果不在这时垫上几块纸,一会会很脏。她只顾表达自己的怨恨,顾不上别的了。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各自穿各自的衣服,默默不语。老板讨好似的想帮女工捋平因做爱造成的衣服上的折子,但是女孩毫不犹豫的打掉了他的手。
随后先穿好衣服的老板从钱包里数出两千块钱递给正在提裤子的女工,说“给你父亲看病用吧”。没有任何迟疑,女工把钱狠狠的摔在老板的脸上。钱们无奈,纷纷撒落在地面上。老板一脸惊讶,但是他不是感叹女工的纯洁,而是心想“连处女都不是还装什么贞节!”
这这两千块摔的!一点作用都没起到。还造成后面更大的悲剧。
女工从老板的办公室出来转过几条走廊回到车间里,只见工友们全都在低头干活,甚至没人问她为什么离开这么长时间,线长也躲得远远的,看不见的地方。这样线长在回来的时候可以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女工也信以为真,以为别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女孩甚至不明白别人会看到一切。她准备晚上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去会她的男朋友。可惜手机年代这种消息传得飞快,等到晚上见面时,在外面工地上打工的老乡早就知道了。
晚上下班后,就像平时普通的约会一样,女工按照商定的时间来到男友的工地。为了让男友认为钱花得值;她特意跨上一个山寨版的坤包,里面除了一些廉价的化妆品,还有一包安全套,她怕男友准备的数量不够,惹出麻烦。她甚至感谢上苍,老板做那事的时候主动带了套套,不然就惨了。
“走吧。”聊了几句话以后她对男友说,意思是可以去上次破身时去的那家小旅馆了。人家花了钱,自然要给他一个花钱的道理,她自以为已经是人家的人了。
“就在这做吧。”男友指着工棚说,“还有几个别的村的也想帮你凑钱。”
“已经够了。”女孩认真的说。
男友知道她没听明白。“我一个人的钱不够,我没有那么多钱。”他解释说
“加上你今天的工资,够了!”女孩还是不明白
“不行,我们工地不是外资的,业主付的钱还没到,给的都是白条!”
其实政府一直三令五申不许给民工打白条,包工头一般都不敢欠钱,只是他现在不想给女孩的父亲付钱了,或者说他不想要这个已经被别人玩过的女人做自己的老婆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而且)那我爸爸……”女孩一下惊呆了
“所以我给你找他们来嘛。”她的男友大包大揽的说
“太谢谢了。我给他们写借条,以后一定还。”女孩非常感动,
“不用还!不用还!”那几个人异口同声
男友把女工拉到一边悄悄的说“你傻呀,不用还钱!你一会陪他们几个做做那事就行了。”
“什么事?”
“就是那天我带你出去做的事。一开始你不让我脱你的裤子,后来我把你按在床上才让做,你还喊疼的那事。”
“你让我和他们也做那事?”女工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她一直以为那是件很丢人,很脏的事。不明白怎么男友把她让给别人性交就像请人抽根烟那样随便?如果她的男友这样出卖她,那以后他会怎样对待她?要是这样的话,他们之间的那种关系大概完了。
但是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要命的是今后她在几个方面都要做出重大牺牲。一是“男友肯定知道了这件事,不想要她了,这是将来肯定要传回家乡,那就把一家人的脸都丢尽了。”二是“父亲的手术费怎么解决?”
“怎么办?她是绝对不会再回头求老板拿两千元人民币的,可是爸爸怎么办?手术马上就要做,为了父亲牺牲自己一次可以吗?”她想打电话给父亲,可是不敢。可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正是她父亲医院的号码。
*
还是先回到家里吧,回到我和姐姐争论的时候去吧!(详见第25,女人的软件及硬件)
记得当时我就问姐姐“那你不想想姐夫的感受吗?姐夫对这方面的事最在意了,你这样做不是太狠心了吗?”我想姐姐不应该太实用主义了。我避开家庭经济状况和他理论,是谈判的技巧,一个方面说不过了,赶快换别的。
“你那样才是真正的狠心。我又没说和他离婚、也没有去卖淫,这事他不知道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姐姐说。
由于现在很多妇女认为即便卖淫也算不了什么。因为她们认为做爱是人的天性,没必要用结婚是否来限制(结婚的目的只是确定固定的性交对象),既然要找人做爱,能顺便挣点钱不是更好吗?莉莉她们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
现在传统思维方式受到挑战,认为女人完全可以像男人那样享受自己的性欲,特别是不同风格的,也就是不同男人的,不同男性生殖器的性爱。既然这样,男性如果可以招妓,那女性当然也能,而且不必在意招男妓的过程中是哪方付钱。或者是一夜情那样双方互嫖,或者干脆让那些男鸡被嫖之后还要付钱。
如果能够平安的各取所需,最后还能维持家庭的和睦,这不是很好吗?所以姐姐说得也有道理。
前一段时间天南就发生过这种事,一个富婆俱乐部在天南成立了。在那里妇女可以找到各色称心的靓仔。俱乐部里面里面服务的没有一个是女性,清一色的男孩。他们都经过了精心挑选,年龄在23岁左右,身高175以上,消瘦或壮哥的体形,甚至搏起后的阴茎的尺寸都有要求。顾客们挑选时要让他们站成一排,由着那些粗糙的或者肥胖的手随意掐、捏、把玩。不过这又扯远了。
“但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姐夫知道了呢?”我问。
“他即便知道了也只能同意,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这样,我只有回去给台湾人打工,他回那个小派出所。你的学费没有着落不说,他老婆天天在色狼嘴前工作,遇到危险还不能跑,等在那里找机会脱身;那时对他不是更残酷?所以你不满意你姐姐可以,但是你不能把这个说出去,那样伤害的人太多。”
“再说”姐姐接着说“他(指政委)爱人有病,不能做那事。因为工作的关系也不能到外面找小姐,他一个大男人工作那么重要,都挺不容易的,我们就算帮他一个忙吧,人家帮我们那么多,我们能给人家什么?”
有这么帮忙的吗?我想,我仍然坚持问了姐姐一个或许根本就不应该问的问题,“你刚才说不愿意回工厂,那你和台湾老板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呀!”姐姐一脸惊慌。一看就知道肯定有问题
“你就别瞒我了,我是你这边的”我安慰说
“真没什么!”姐姐坚持说
和姐姐争我好像从来没赢过,只能照例拿出我的法宝,不理她,臊着她。自己一声不吭的回房间复习功课。一直到晚上姐夫回来。我相信,尽管我吵不赢,但是最后胜利一定是我的。而且姐姐知道不管我有多不同意,我也不会出卖她的。我只需要拿出我的法宝,不理她,臊着她。自己一声不吭的回房间复习功课。一直到晚上姐夫回来。
“我回来了”等了很长时间,天都快黑了。姐夫终于回来了。
“姐夫回来了!”我赶紧跑出房间。
“进来别忘了换鞋、换衣服。”姐姐瞪了我一眼,说“我还没来得及做饭呢,你们都想吃什么?”
“炒米线。”我说,“多放辣椒”
“你就不怕脸上长疙瘩?”姐姐说
“不用做,不用做。”姐夫说“今天有人请客。”
“不去。”姐姐说“又是你那帮狐朋狗友。看人不说看人,假装请客,然后就借机会往你身上蹭。”
“谁?”姐夫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帮王八蛋也太不够义气了。”
“没事,没事。”姐姐赶快收场“谁请客?”
“组织买单。”姐夫说“那个叫柳陵的女生撂了。说今天晚上红满天迪厅还有活动。曼丽认识他们的人,所以请我们也去蹲坑,花销公家报销。”
“危险不危险你就让曼丽去?”姐姐说
“什么都不干,就在那蹲着。一边玩一边看着就行了。发现情况用手机通知,我们什么都不用管。”
“柳陵说什么了?”我当然关心学校的同学。
原创《天南警校》28,骗奸
原创《天南警校》28,骗奸
“柳陵说什么了?”我当然关心学校的同学,不全是关心,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心情。
“那可不能说(这是纪律)。”姐夫道“她不属于卖淫,是二奶的性质,但是知道一些内情,所以还要问些问题,很快就会被放了。这些东西你不许对别人讲啊(可是还是说了点)。”
我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东北人讲话,瞎摆虎这么多干啥!
姐夫说这就把姐姐往屋里拉,手着急得伸进姐姐的衣服。他没有直接摸乳房,因为姐姐的乳房有些下垂,要用胸罩托起来,所以胸前要勒的很紧才行,虽然手感好,但是不容易进去;所以他的手直接向下走,伸到裤裆里;姐夫一边摸一边回头对我说“曼丽你先回你的房间去……”毛毛草草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但是姐姐不愿意,一甩手躲开了。说“干什么呀!,当着孩子(姐姐一直把我当孩子)你怎么一点不害臊?不是说好出去吃蹭饭吗!”
但是姐夫火烧火燎的,不知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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