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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比这更令人难忘。

  白无瑕的表现令大人物无可挑剔,他令人送走了白无瑕,让她安心等候消息。

  等白无瑕走后,他与孪生姐妹进了房间,把满腔的欲火发泄在她们身上。

  黄部长一夜未眠、望眼欲穿地等着阿青或阿朱到来,但大人物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天亮后,黄部长悻悻离去,脸上丝毫不敢有丝毫不悦之色。他知道,那个令自己神魂颠倒的少女已经不属于他了。

  隔了一天,京城各大报纸刊登了颍浵杀人案的最新报导,说经过调查,被杀的那人是某黑势力的老大,京城有名的恶霸,犯下过累累罪行,其中包括绑架、敲榨、强奸、杀人等等。事发当晚,他掳劫一名无辜女子到别墅欲施以暴行,那女子奋起反抗,杀死了这名恶霸,这样的行为实属正当防卫云云。

  那个大人物果然能只手遮天,虽然被杀那人的家属忿忿不平,但在各种强大势力的威逼利诱下也都缄默不语。大年二十九,白无瑕接到电话,说案件虽没有彻底调查清楚,但颍浵正当防卫的事实基本确凿,可以办理保释手续。

  当天下午,在看守所门口,白无瑕与颍浵紧紧抱在了一起。

  颍浵被释放,白无瑕固然欣喜,却也暗暗酸楚,这意味着宝贵的童贞将不再属于自己。

  年三十,白无瑕和颍浵在家吃了年夜饭,颍浵烧了好多菜,但两人却各怀心事,气氛有些沉闷。

  杀人后,颍浵自知难逃一死,但没想到竟这么轻轻松松走出了监狱,除了白无瑕没人会救她。但白无瑕却什么也不肯说,颍浵知道她的性格,如果她不肯说,逼她也没用。这一个才读高三的学生,怎么可能有这样大的能量,唯一的可能是她用某种东西去交换,而能用来交换的东西只有她自己。每每想到这样的可能,颍浵都心如刀绞。

  年初一早上,大人物打来电话,问白无瑕什么时候过去,白无瑕说什么时候都可以,大人物想了想说明天晚上派人来接她。

  第二天晚上,白无瑕坐上一辆奥迪a8,经达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又来到了那幢小楼。

  阿青、阿朱把她带进了更衣室,让她换上一套古怪的衣服,浅灰色的斜纹布上文,西式大翻领、双排扣,下面是条肥大的墨绿色长裤,脚上穿着草绿色的短袜和解放鞋。阿青还为她梳了两条乌黑发亮的麻花辫。白无瑕不知道,这可是五、六十年代少女最喜欢的列宁装,当时中国第一个女拖拉机手梁君、第一个女火车司机田桂英都是列宁装的模特,劳模的示范带动了当时的风尚潮流。

  穿着停当,白无瑕被带到一个房间,乍一看,似乎时空发生了错乱,一张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木床,破旧的桌子是油漆剥破的方凳,热水瓶是铁壳的,搪塞脸盆底印着鸳鸯戏水图。

  穿着如此怪异的衣服,走进如此怪异的房间,白无瑕忐忑不安在方凳上坐了下来,阿青、阿朱微笑着掩门而出。

  不多时,身着深蓝色中山服的大人物推门而入,他目光炽热、神情激荡,看着端坐在桌子旁的白无瑕,似乎时光倒流,他又回到了那热情如火、情窦初开的青葱岁月。

  “谢谢您救了颍浵。”

  见他进来,白无瑕起身致谢。

  “今天晚上,不要说别的事,甚至都不要说话。你是我的初恋情人,在历经磨难后我们终于走在了一起,时间已经停止,地球将不再转动,似乎宇宙也只剩下我们两人,来,让我们静静地体会这份喜悦。”

  白无瑕听得目瞪口呆,还没还得反应,大人物猛地跨而上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虽年近六旬,身材高大的他依然极有力量,白无瑕被抱着透不过气来。

  大人物低头想吻白无瑕,但她一直躲闪,他倒也没勉强,白无瑕的羞涩反让他兴致盎然,不用太急,今晚她的一切都属于自己,当和她合为一体时,还怕吻不到她的吗。

  他猛地抱起了白无瑕,向着那张木床走去,或许白无瑕唤醒了他的青春,他的步伐沉稳而矫健。

  虽然衣服还穿着严严整整,但白无瑕却比先前任何一次都紧张。无论被钱日朗搓揉乳房又或在黄部长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但白无瑕知道最恐惧的事并不会发生,她还有周旋的余地,而今天没有了,少女时代将彻底终结,最后的防线也将被摧毁,过往所有的美好梦好也将破灭。

  大人物轻轻地把白无瑕放在床上,他俯下身又试图去吻她,白无瑕扭转头,他倒也没恼,只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她是自己的初恋情人,今晚一切要顺其自然,否则就不会完美。

  大人物坐在了白无瑕的身旁,轻轻抓起她的手,温柔地掰开握成拳的手指,然后五指交错在一起牢牢地抓住了她。白无瑕不能拒绝,今天是向他奉献少女的童贞,自己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已经拒绝了他的吻,难道还不允许他抓着自己手吗。

  望着白无瑕高耸的胸脯,大人物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颗一颗地解开列宁装的双排钮扣,灰色的衣襟敞开了开来,被白色衬衣里紧紧包裹着的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大人物小心翼翼地脱着白无瑕的衣服,衬衫解开了,文胸也被脱去,美丽迷人的双乳又一次地裸露在男人的目光里。

  火热的手掌拢住高挺的乳房两侧,大人物俯下身,将淡淡粉色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撩拨着,用嘴唇吮吸着,感受着乳尖在他嘴里膨胀勃起的喜悦。

  墨绿色的长裤褪了下来,纯白色的内裤也离开身体,白无瑕身上除了那双只到脚踝的草绿短袜身上已无寸丝寸缕。

  大人物端详着白无瑕的私处,不由暗暗赞叹,真是太美了。他自诩阅尽天下美女,却被眼前美景所折服。他观赏过她的私处,但那时白无瑕欲火高涨,花唇充血膨胀,象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但此时此刻,不足半指长、纤细精致的花唇紧紧闭合着,几乎不留一条缝隙,完全是尚未开放的花骨朵。根据大人物的经验,花唇如此细巧,其蜜穴一定更为狭窄,要破她的处得化上一番不小的功夫。

  攻击要从敌人心脏开始,征服女人也是一样,大人物深谙其道。在猝不及防间,他的手指搭在花唇的缝隙间。

  虽然花唇被那孪生姐妹爱抚过,但她们毕竟是女的,而当她的私处第一次被男人触碰,白无瑕更想到今晚必将失身于他,巨大的恐惧令她秀目圆睁,她用手肘支起身,穿着草绿色袜子的脚蹬着坚硬的床板,想往后逃去。

  这样的反应早在大人物的计算中,他放开抓着她的手,长臂一揽将她搂在怀中的,白无瑕顿时退无可退。

  手指如影随形地追上逃离的花唇,他竖起食指,贴着花唇缝隙一阵左摆右颤,生生地挤进了进去,白无瑕双腿一并猛地夹住他的手。

  “不要怕,不要紧张,把腿分开一点,你夹住我的手了,女人都会有第一次的。”

  大人物轻声安慰着她,但白无瑕又怎能不紧张、不害怕,又怎么坦然地张开腿任他抚摸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听话,把腿张开一点,不会痛的,放心,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今晚对于我们一定是无比美好的。”

  今晚对于他是美好的,但对白无瑕一定不是,在渡过最初无比强烈的恐惧后,白无直挺挺的双腿慢慢分开了来,她的大腿、小腿到脚弓、脚趾都绷成一条直线,她的腿摸上去比石头还要硬。

  “很好,很好,再分大一点,再大一点。”

  大人物的手掌在她胯间有了充分的回旋空间,他慢慢地提起食指,当指尖处于花唇的下方时猛地一勾,食指顶在了蜜穴的入口处,他本想只是先探索一下,但触到洞口时他按捺不住强烈的渴望,手指再度弯曲,指尖竟顶进了洞穴里。

  “啊——”

  白无瑕惊叫起来,双腿曲起蹬着床板,大人物抱她不住,她的头重重地撞在床头的木档上,破旧的木床顿时一阵摇晃,好象要塌了一般。

  “不要怕,不要怕,是我不好,我太急了,我会温柔的。”

  头顶的剧痛让白无瑕清醒了点,望着他点惶急的神色,焦虑的语气,白无瑕不知道他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初恋的爱人。

  大人物是白无瑕的一根救命稻草,在救颍浵的事上,令白无瑕相信了他的实力。掳走母亲是见不得光的黑暗势力,但他却代表着政府,如果如果他肯倾尽全力,或许能救出母亲。但为了救颍浵,她已经押上了自己唯一的筹码,在他得到自己童贞之后,他还肯不肯这样去做,白无瑕丝毫没有把握。

  白无瑕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将来的东西只有将来再说,眼前先得熬过这个晚上,自己必须要克服心中的恐惧,这样逃来逃去,必会定他生出不悦来。

  大人物抓着白无瑕蜷缩的膝盖,坐到了她双腿间,按着膝盖的内侧,将她的腿分向两边。在腿被分开时,白无瑕又绷直了双腿,象剪刀般的长腿分开的角度越来越大。

  大人物一直在用力地推,白无瑕也只得顺着他势去分,原来大人物也被想让她腿分那么开,但只要还推得动,他就没停不下来。

  当大人物感推不动时,白无瑕的双腿横着劈叉成一条直线。大人物脑袋轰一下,不是因为眼前这样的美景太迷人,而是他又想起初恋情人,她喜欢跳舞,当她做劈叉动作的时候,他总会浮想联翩、情难自禁,而今天梦想变成了现实,她终于劈叉着双腿赤裸裸地躺在自己面前。

  因为想到要靠大人物去救母亲,所以白无瑕顺着他的意思,把腿张到了极限。

  白无瑕感到到了他的激动,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必然和他的什么初恋有关。

  她又幽幽一叹,放弃了把腿缩回来的打算,继续保持着这一个羞涩到极点的姿势。

  “继续这样,好吗?你真的太美了,我会好好的爱你,用我生命爱你,让你永远快乐!”

  大人物发现抓着她大腿内侧的双手几乎不需要用什么力,她身体的柔韧性实在太好了。当他抚摸着她腿时,白无瑕没有动,但当到再度触碰到私处时,白无瑕还是过不了这一关,双腿m型地曲了起来,脚尖依然绷得笔直。

  大人物爱抚着她的花唇,但却失望地发现花骨朵丝毫没有绽放的迹象,纤细的花瓣还是薄薄的、干干的,这多少有点令他沮丧。

  或许只有用自己的大棒才能让花朵开放。大人物已经无法抑止胸中澎湃如潮的渴望,他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望着垂挂在他胯间的阴茎,白无瑕感到莫名的悲哀,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她却感到彻骨的寒冷。当那丑陋、恐惧的东西进到自己的身体,当这张破旧的木床不堪重负的咯吱摇晃起来时,所有白色、所有的纯洁将荡然无存。

  或许吃了什么药物,大人物的阴茎坚硬如铁,巨大的暗红色的龟头顶在纤薄如纸的花唇上,双方力量的对比是那么悬殊,这一仗不用打也知道谁胜谁负。

  “放松,尽量放手,我会很轻,会慢慢进去的,或许会有一点痛,但不会很痛的,稍微忍一忍就过去,之后就只有快乐了。”

  大人物从床档上扯下一块白色的毛巾,他把毛巾垫到了白无瑕的屁股下,今晚他要留下见证,那在白巾上绽放的血色之花是他生命里最美好的回忆。

  大人物抓着直挺阴茎的中段,让巨大的龟头比手指还灵巧,轻轻地拨开花唇,隐隐约约看到幽深的蜜穴,心神激荡的他猛地一挺,龟头叩击着蜜穴的大门。

  第一次没成功,这完全是在预料之中,他刚才已用手指测度过洞门的宽窄,狭窄的洞门早让他有做好艰苦战斗的准备。在几十年的官场生涯里,他克服过无数困难,做倒很多不可能做到的事,他相信眼前的困难他也必然也能战胜。

  白无瑕第一反应想逃,但头已顶在床档上,除非离开床,不然她无处可逃。

  坚硬的阴茎已开始第二次冲击,虽然仍没有进到自己身体里,但已失去任何防御的堡垒终会被攻占,白无瑕的呼吸似百米冲刺般急促,胸前有峰峦似波涛似起伏,但大人物已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美景,他的心神都在如何进入那洞里。

  大人物逐渐加大了力量,但仍被拒之门外,他胸有成竹地改变了策略,刚才只是试探,现在才是全力进攻。阴茎在洞口停了下来,他已经掌握了洞门的位置与角度,最后一次用龟头在洞门口巡视了一圈,在确定无误时,他用尽全力猛地一挺。位置正确无误、角度恰到好处、力量无可抵挡,白无瑕还有什么能抵挡它的进入。

  “啊——”

  尖叫声中,头顶着床档的白无瑕上身弓了起来,美丽的身体象一座弧形的拱桥,穿着草绿色短袜的玉足随着巨大的冲力也高高扬起,而唯一不能动弹的是被阴茎死死钉入的胯部,巨大、暗红色的龟头消失在她迷人花唇间

  第七节

  “呯——”

  窗外响起清脆的枪声。大人物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几乎同时,房间被推开,几个体形魁梧、身着黑西装的男人冲了进来。

  “请马上离开。”

  “知道了。”

  大人物双手撑着床板,把插进白无瑕身体里的龟头拨了出来,他迅捷套上裤子,一边还在穿衣就已在众人拥簇中离开。

  白无瑕缓缓地坐了起来,望着依然赤裸、依然敞开着的双腿间,垫在臀下的白丝巾仍洁白无瑕,被龟头撑扩开的阴道口紧缩如初,连娇嫩的花唇也开严实地闭合起来,一切依如往昔。刚才发生的一切象是在梦中,但白无瑕知道那不梦,虽然纯洁的象征——那张薄薄的处女膜还在,但自己还有纯洁吗?

  枪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白无瑕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披上衣服,赤着脚跳下床冲到窗边向外张望。

  枪战在继续,四面八方的火力集中在一个小山坡上,藏匿在坡后的人完全陷入了被动,几乎没有还手之力。突然枪声停息,小山坡后似乎发生了激烈的搏斗,不多时一个穿着红色紧身毛衣的人从山坡上滚了下来,四个身着迷彩服的特工跨越过山坡向她追来。

  “颍浵!”

  白无瑕惊叫起来,不详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昨日,白无瑕接电话时略有些惊惶的神情被颍浵看在眼里,晚上白无瑕和她说明天要去同学家玩,可能晚上不回来睡了,颍浵也没多问。

  第二天,颍浵吃过中饭说要出去一趟,她下楼了便在隐蔽处躲了起来,悄悄地盯着白无瑕。夜幕降临,白无瑕出了门,颍浵跟在后面,心神恍惚的白无瑕没有发现被她钉哨。

  白无瑕坐上奥迪a8后,颍浵叫了一辆出租车跟在后面。跟到半途,出租车跟不上奥迪的速度,颍浵把司机踹下了车自己开,她的车技很好,勉强跟住了奥迪,但却被半山腰的岗哨拦了下来。颍浵弃车潜行进去,一路疾奔,终于在一幢小楼前看到了那辆奥迪a8。

  颍浵想潜入小楼,但却被遍布在密林中的特工发现,他们都是这个国家顶级特工,每个人的身手都出类拔萃。颍浵抢了其中一人枪,但很快被火力压制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几个特工悄悄摸到她的藏身处,出其不意地夺下她的枪,更逼她现身明处。

  “抓活的。”

  山坡两边又跃出四个特工,前后八人将颍浵围得密不透风。虽已是困兽,颍浵仍奋力战斗,清冷的月光下,红红的毛衣似跳动的火焰。

  做开颅手术时要剃光头发,手术后才一个多月,颍浵的头发短得象男孩子,她的身手绝不差,但体力却不行。面对众人的围攻,颍浵被打倒在地,一个特工摸出副手铐向她走来,不甘束手就擒的她奋力爬了起来,又和他搏斗起来。

  在颍浵又一次被打倒,突然一个梳着麻花辫、穿着六十年代列宁装和解放鞋的少女从两楼一个窗户跳了下来,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她冲到颍浵身边,手掌搭住那个拿着手铐的特工,一拉一扭一推,那个特工竟如滚地葫芦般跌出十数米远。

  风凌雪是河北形意门嫡传弟子,尔后她所学虽杂,但一套形意六合拳和一路形意八卦掌却是她最拿手的功夫。名师出高徒,白无瑕从小得她亲授,年纪虽小,但武功却远在颍浵之上。

  在中国形意、八卦、太极三大拳术中,形意拳观赏性不是最佳,但实战性最强。尤其在多人搏击的战阵中,形意拳无花俏之招法,直行直进,走亦打,打亦走。如江河之奔腾般势不可挡……

  “形意拳。”

  特工中也有拳术高手,眼前不知从哪里冒出的扎麻花辫的小姑娘一招一式进退有度,惊讶地叫了起来。

  转瞬之间,围着她们的八个特工被打倒了三个,颍浵从地上爬了起来,两人背倚着背,战力大增,剩余的特工一时竟奈何她们不得。

  黑暗之中,更多的特工冲过来,二十多人将她们团团围住。

  “我们冲出去!”

  白无瑕沉声道,两人凛然不惧地冲向着那些似钢铁铸成的战士。

  围着她们的守卫大多都见过白无瑕,今天是她第二次进到楼里。他们的任务是保卫楼里的那个大人物,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他们毕竟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思想。他们不止一次看到,孪生姐妹微笑地把天真无邪的纯洁少女迎进楼里,尔后离小楼近的守卫在夜深人静时总会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声和若有若无的哭泣,当她离开时,几乎都会被人搀扶着,憔悴的神情、眼角的泪痕是人见了都会心痛。而当今天白无瑕走进小楼,这份压抑更是凝重了许多,黑暗中时不时传来低沉的叹息声音。所以,当战斗的对象变成了白无瑕,谁也不会把她当做真正的敌人,人人不由自主地手下留情,否则二十多个顶级特工全力出手,白无瑕支撑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混战中,白无瑕上衣衣襟被扯开,在朦胧的光亮中皎洁得就似天上月亮般的高耸挺拨的胸脯裸露在特工们眼前,刚才她连文胸衬衣都来不及穿就跳了下来。

  白无瑕正面的特工都象呆傻一般,象木桩般连着打翻了好几个才算有人清醒过来。

  无论特工们心里怎么想,但他们毕竟是这个国家精英,为这个国家奉献一切是他们的觉悟。无论是对是错,这个潜入到这里威胁到大人物生命的女人必须要擒获,而她的同伙也是一样。

  包围圈越缩越小,眼见两个渐渐不支时,大人物出现在小楼的门口,他已经换了套衣服,一身黑色中式长衫令他更具威严。

  “住手。”

  大人物沉声喝道。特工们往后退去,但仍包围住她们。

  “她是你的朋友?”

  “是的,她就是颍浵。”

  “她到这里来做什么?”

  “她大概是担心我就偷偷跟来了,这是个误会,请相信我们,我们对您没有丝毫的恶意。”

  “好,我相信你,你们一起进来吧。”

  大人物打量了她们许久终于道。

  还是在那间格调高雅的小厅里,大人物很客气请两人落座,那天黄部长来都没有被请坐下过。短发的颍浵论相貌身材绝不比阿青、阿朱差,再加大人物上钟情白无瑕,有点爱屋及乌的味道,他对打扰了好事的颍浵也很友好。

  “今天一场误会,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嘛,今天这么迟了,你也别回去了,在客房里休息一天,明天我派人送你们一起走。”

  “是你把我从监狱里救出来的吧。”

  颍浵直视着大人物,目光如刀一般锋利。

  “呵呵,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是无瑕求你这么做的吧,她用什么来和你交换,让你救我的?”

  “这——”

  “是用她的人吧,她的身子,还是处女的身体吧。”

  “这——大致是这样的吧。”

  “你得到她的身子没有?”

  大人物有些疑惑地把目光转向了白无瑕,刚才一定是进去了,但流血没有他不清楚。不过按着他极为丰富破处的经验,应该还没破她的处。

  “还没有吧。”

  大人物最后下了这个结论。

  颍浵紧绷地俏脸略略放松了一些,今晚她就为此而来,如果已经迟了的话,她会恨死自己。

  “无瑕过了年才十七岁,她还在读高三,还是个孩子,你忍心剥夺一个花一样的女孩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吗?”

  “是的,是很残忍,我也劝过她,她说为了救你,豁出去了。她一再求我,还说我不答应的话,还是会把自己的身子给别人男人。我想,在北京城里能救得了你的人没几个,我怕她受骗上当,失了身却救不了你,最后只能答应。”

  “那你能不能看在她这么小、这么纯的份上放过她,我们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大人物沉吟起来。

  “颍浵,你不要说了,这样做是我自愿的,也是我的承诺。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如果你不在了,我怕我一个人走不下去。妈妈在等着我们,等着我去救她,你不是说了,你会和我一起战斗,和什么处女、童贞这么虚无飘渺的东西相比,你的生命更重要。我答应过妈妈,一定会去救她,我一定要实现我的承诺。”

  “无瑕,我会永远和你一起战斗的。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而你是我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或许处女、童贞对你虚无缥缈,但对于我,你的纯洁也是我要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我无法接受你用你的纯洁换来了我的生命,这会让我不能再面对你,会生不如死,更无法与你并肩战斗。”

  说着颍浵猛地抬起右手,戴在食指上的一个银质戒指突然生出一根短短闪着蓝芒的尖刺,刺上显然涂了某种烈性毒药。站在大人物后面两个黑衣特工迅捷地挡在他身前,进来时虽然搜过她身,却没想到她还藏有致命的武器。颍浵亮出尖刺后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把尖刺顶在了自己喉咙上。

  “颍浵,你这是干什么?”

  白无瑕想冲过去,但看着她绝决的表情又不敢轻举妄动。

  “无瑕,我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我在你身边是为了保护你,如果我不能保护你,我的生命还有什么价值。”

  颍浵把头转向大人物。

  “很感谢你救了我,如果我死在你的面前,那么也等于你没有救过我,无瑕也不用实现对你的承诺了吧。”

  “这——”

  大人物无言以对。

  “颍浵,你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呀。你听我说,他有那么大本领,这么轻松就能把你救了出来。你想想,如果他肯帮我们,一定也能救得了妈妈呀!颍浵,你是没看到,他们、他们就在我的面前强奸了妈妈,她现在一定还在受着男人的凌辱,能救出妈妈,我的童贞、纯洁算得了什么呀!”

  白无瑕大大的眼睛闪着晶莹的泪花。

  “如果你是为救你的母亲,付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但他能救得出霜姨吗?”

  颍浵对于极道天使要比白无瑕了解得多,能毁灭极道天使的力量非同可小,她又把头转向大人物。

  “你有这个能力救出无瑕的妈妈吗?”

  “不就是救个被黑势力掳走的女人嘛,这又什么难的,只要她还活着,一定就有办法。”

  大人物显得胸有成竹。

  “好!我有个建议,希望你能听一下。如果你能救出无瑕的妈妈,她的一切都属于你,因为妈妈值得女儿用任何代价去救,但如果是救我,那不行。为了救我,无瑕对你有过承诺,这个承诺就由我来实现。虽然我要比无瑕大八岁,但我一样也是个处女,而且她还是个孩子,我已经是个女人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对我做一切你想做的事,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只能死在这里。”

  白无瑕开口反对,但颍浵以生命相胁,白无瑕怎么拗得过她。

  大人物看看颍浵,又看看白无瑕。颍浵五官精致,身材前凸后翘、曲线分明,具有极大的诱惑力,要不是对白无瑕有初恋情结,他的冲动会更强烈。此时大人物根本没想到救白霜会有那么困难,所以他认定白无瑕迟早是他的人,现在多一个美女自动献身,岂不是快事。

  “好,我答应。不过有个要求,从现在开始到救出无瑕的妈妈为止,你们俩个要一起陪我。”

  “什么叫一起陪你?”

  “就是在我和你做爱的时候,无瑕也要在旁边。”

  颍浵尚没说话,白无瑕接口道:“我答应。”

  只要能救出妈妈,她什么事都愿意做。

  “她在边上可以,你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最多摸摸吧,放心,就象救你一样,在她妈妈被救之前,她一定会是处女的。”

  “不行。”

  “她早已经被我看了个遍,摸了个透了,不信你问问她。”

  “颍浵,答应他吧。”

  白无瑕无比迫切地道。她似乎已经看到妈妈从黑暗的地狱里走了出来,微笑着向她张开怀抱,她心中充满了喜悦。

  看着白无瑕这样说,颍浵还能讲什么,她想了想,最后提了一个问题。

  “那总得有个时间,你要用多少时间救出无瑕的妈妈?”

  “半个月吧,你们知道是什么人掳走她的吗?”

  “不知道。”

  “那恐怕时间要长一点,先得调查清楚,这样吧,一个月。一个月内如果我救不出无瑕的母亲,我就永远消失,也不会再要你们做任何事。这一个月里,你们也不用天天在这里,一周来一次就行了。”

  “好!”

  白无瑕与颍浵异口同声道。

  阿青、阿朱带着两人进了房间,不是刚才放着破旧木床的那个。房间装潢得比五星级酒店还奢华,中间摆着一张铺有粉红色床单的大床,墙壁和天花板上都镶着镜子,每一面镜子都从各个角度照出房间里的人。

  虽然两个女人很快都将赤裸裸地供男人狎玩,二十五岁的颍浵还将失去宝贵的童贞,但两人神色竟喜悦大过伤感。颍浵甘愿用自己的纯洁换白无瑕的纯洁,而白无瑕更甘愿为母亲做一切的一切。人总活在希望中,只有当希望破灭的那一刻,才会感到深入骨髓的痛。

  大人物换上了米黄色的睡门推门而入,他挥了挥手,示意阿青、阿朱离开。

  房间里除了那张心形大床就只有一张椅子,白无瑕、颍浵坐在床沿上,她们肩并着肩,手也握在一起,一副亲密的样子。

  “你们关系一定很好吧,从小一起大长的吧。”

  大人物坐到那唯一的椅子上悠然地道。

  “是呀。颍浵姐姐对我可好了。”

  其实从小的时候,白无瑕叫颍浵从来不加姐姐两字,她虽不是家里的仆人,但不过是妈妈的跟班。直到颍浵带病从香港赶到北京,白无瑕才在称呼上偶尔加上姐姐两字。而此时此刻,她一高兴就又加了这两字。想到妈妈很快就会被救,她不仅忘了自己得脱光衣服让眼前的老头猥亵,更忘了颍浵即将为之而失去贞操。

  曾有很多人无法理解白霜那段黑暗岁月,当她有抛下白无瑕逃出魔窟的机会时,她却转过身去,俯首甘愿为奴。每个都有执念,当执念变成怨念时,人都会做出些不可理解的事来,救出妈妈是白无瑕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