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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脸稍红,轻哼连声。

  张言德解开绑着雨兰的绳索,将她带到许筱玲身后。然后命令手下解开许筱玲。许筱玲的身子没有雨兰壮健,虽经一晚的休息,仍无力站稳,两个越南人马上从左右将她托着。

  张言德命令道:“将她背脊朝天,按在地上,尽量抬高她的屁股。”

  越南人一听张言德的命令,已然会意,一声欢呼,按得许筱玲屁股高高翘起地跪伏地上。

  张言德将雨兰推到许筱玲身后,将假阳具对准许筱玲的菊屄,雨兰终于知道张言德要做甚么,于是奋力反抗。但她虚弱的躯体又怎斗得过张言德,在他猛力的推动下,雨兰胯下的假阳具终于抵住了许筱玲的菊屄口。

  雨兰知道自己又再一次无法保护自己的属下,羞愧地对许筱玲说:“小玲,原谅我!”

  许筱玲摇头道:“我知道队长是被逼的。噢……”

  假阳具刺入菊屄的痛楚,中断了许筱玲的说话。点点刺痛,但与昨天的比起来,实在是小儿科之极,两女都暗松一口气。

  就在这时,张言德在裤袋里拿出摇按装置,连续按下几个按钮,假阳具竟慢慢胀大起来,两女一惊,都想向反方向抽身而出,但脤大了的阳具很快已填满了两女肉屄和菊屄里的所有空间。

  张言德笑道:“除非你们想像昨天般将它强抽出来,否则没有我的密码,这个阳具是不会缩小的。”

  雨兰怒道:“你这禽兽,有朝一天你落在我的手上,我要你不得好死!”

  张言德啥哈笑道:“说得好,但现在却是我要你们生不如死!”

  雨兰挨近许筱玲的耳边,轻声地说:“小玲忍着,看来他又会用电动阳具来羞辱我们,我们一定熬得过去的。”

  许筱玲点头道:“队长放心,不论怎样,我一定不会哼出一声的。”

  正当两女静待着不能改变的命运时,假阳具并没有丝毫振动的迹像。两女大感奇怪,同时向张言德望了过去。

  张言德用幼绳将雨兰的两只姆指绑起,藉树丫的帮助,扯得高举过头。然后从水车里抽出了一条水管,然后走回雨兰身边。张言德一把扯起雨兰的头发,将水管塞入雨兰口中,笑道:“大队长也口渴了,让我给你解解渴吧!”

  张言德命手下将水龙开了。水流过水管,进入雨兰的口中。雨兰虽被灌得咳嗽起来,但因水流不是太急,仍能勉强将水喝下。

  雨兰的肚子因被灌水的关系,渐渐胀大,很快就变得像一个怀孕六、七个月的孕妇,水还是毫无间断地不断灌入雨兰肚中,她感到自己的肚快要爆裂开来,但张言德还毫无停止之意。难道他想用灌水将自己杀死?

  张言德看了看雨兰那有如临盆孕妇的大肚子,心中暗笑:“好玩的现在才开始。”扬手命放水的手下关上水龙头。

  雨兰不禁松了一口气,但胀大的肚子,却使双脚的负担加重了很多,很是疲累。刚想微微蹲下,让双脚休息一会,两根姆指却被绳索扯得一痛,这才想起自己的行动,正被张言德规限着,必须一直保持站立的姿态。雨兰无计可施,只好一直站着。

  停止灌水后,张言德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雨兰正不知他心里打着甚么鬼主意。过了一会,尿意由微弱转为强烈,涌入雨兰的思海。突然,她领悟到张言德将她和许筱玲这样连在一起的原因。他是要雨兰用自己的尿液灌入许筱玲的菊屄,为许筱玲灌肠!

  虽然雨兰知道他的意途,但却无法反抗,唯一的方法是强忍尿意,希望能尽量延迟许筱玲受苦的时间。她心中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连累许筱玲,一切的苦就让自己承受好了。

  张言德看到雨兰涨红了脸,双腿不断颤抖,已知她开始涌起尿意,于是走到雨兰耳边,轻声道:“怎样?很急吗?随便撒出来,不用客气。”

  雨兰轻哼一声,不理张言德的侮辱,虽仍急得全身震抖,但却努力集中全部精神去抗衡下涌的尿意。

  张言德对其他越南人说:“你们想见我们的大队长撒尿吗?想的话就给我们的大队长一点鼓励吧!”

  四周的越南人被说得也兴趣起来,竟一边拍手,一边发出“殊!殊!”的声响。

  雨兰被他们催得有点忍耐不住了,尿意更加下涌,俏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很是可爱。

  她因双手姆指被吊着,无法蹲下,下身又与许筱玲紧密地连在一起,想稍为移动身体以减轻尿意也不大可能,只好左右交替地轻跺双脚,希望能稍舒尿意。

  张言德等人看到雨兰强忍尿意的滑稽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张德言笑着走到雨兰身旁,抚摸着雨兰胀得大大的的肚子道:“大队长忍得很辛苦吧!不如让我帮你一把吧!”说着在摇控装置上按了一个按钮。

  雨兰浑身一震,感到胯下的假阳具正缓缓地震动着,不断刺激着自己阴道内极之敏感的阴核,麻麻的感觉使雨兰的尿意更盛。

  雨兰在尿意和电动阳具的刺激下,虽已接近极限,但要她在这班禽兽面前撒尿,实在怎也不愿意,而且这样做只会害苦了许筱玲,只好咬紧牙关,尽最大的努力去紧守最后的防线。

  张言德估不到雨兰的意志这样坚强,但亦惹起了他征服雨兰的决心。“大队长还不肯撒尿吗?让我再尽点绵力吧!”说着右手按上雨兰的小腹,向下推去。

  雨兰是习武之人,马上应势后移,希望能减少张言德手上传来的压力,饶是如此,仍感到一股尿液从膀肛急速向尿道口冲去,差点忍不住就要从尿道激射出来。

  张言德道:“看你逃得到哪里?”说着命人从后推着雨兰的后腰。

  “大队长,撒尿的时间到了。”说着双手奋力按在雨兰的肚皮上。雨兰正想向后卸力,冷不防背后被两双粗糙的手顶着后腰,欲退不能,只好硬受张言德下推的压力。

  “唔!不……要……”雨兰双眼隐泛泪光,身体剧烈地颤动着,汗珠从身上滴到地面,弄湿了胯下的土地。她的双腿无力地向下曲去,全身只靠被吊起的两根姆指支撑着。她的忍耐已到达极限,一丝淡黄色的尿液如箭般从雨兰的尿道射出,通过中空的假阳具,射入许筱玲的大肠里。

  “呀!”许筱玲感到突然有一股温热的尿液如箭般射入大肠,许筱玲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惊得不断扭动着屁股,尖叫起来。

  雨兰惊觉自己的尿液终射入了许筱玲的大肠,不好意思地颤声说:“小玲,对不起,我忍得住的……”说罢连忙收紧下身,勉力提肛,想压制着膀肛继续排尿。

  张言德见雨兰只泄出少许尿液,便又将排尿的冲动压下,也不禁暗暗佩服她的耐力。

  第九章

  漆墨的夜犹如一头张大嘴的怪兽,要将天地吞噬,一辆丰田面包车在通往元朗的公路上疾驰。

  燕飞雪横躺在泰克斯的怀中,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男人饱览无遗,被钱豪那双肮脏的魔爪肆无忌惮摸遍了每一寸肌肤,她的乳房上还不时传来阵阵刺痛,她的脸上残留着钱豪令人恶心的精液,但此时她的眼前却是前所未有的黑暗。无论刚才遭受多大的屈服,但她还有希望,希望犹如一盏不灭的明灯,支撑着她的精神,黎明前的黑暗虽然是那么难熬,但很快会看到曙光,而眼前的黑暗则令她坠落修罗地狱。

  泰克斯一手不紧不慢地捏着她梨型的玉乳,一手在她的坚挺的臀部与欣长的大腿上抚摸着。燕飞雪想反抗,不管有没有用,但她要维护自己的的尊严,但只要微微一动,胸腹间的疼痛让她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好像觉得自己的肋骨断了两根。

  泰克斯抱着柔若无骨、清纯动人的燕飞雪,闻着她身上带着处女独带着淡淡清香的味道,玲珑诱人的曲线,光滑细腻的肌肤,这一切都强烈的刺激着他的中枢神经。泰克斯一直认为对他吸引最大的是拳击上再有突破,对女人一直不太放在心上,但他此时对横卧在他腿上的燕飞雪却产生了强烈的男人原始冲动,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她产生这强烈的欲望,也许是刚才燕飞雪刚才与他搏斗时,虽然实力处于下风,但仍顽强战斗到最后的精神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她萌发了一股要彻底征服她的望。

  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泰克斯拉回到现实之中,他打开手提电话,听到了丁飞的声音∶“泰克斯,那个女的资料我已经查到了,你把她带到9号秘密基地,我在那里等你。”

  泰克斯应了一声,刚想说些什么,丁飞就把电话挂了。

  “见到飞哥,我要求先玩玩这妞,飞哥应该会同意的。”泰克斯心道。

  泰克斯在未加入黑龙会前一直在美国地下拳市打拳,因战无不胜,被大家称为“拳王”。一次丁飞在看拳赛时十分赏识他的身手,以重金招其在麾下后一直视泰克斯为心腹,对他颇加礼遇,因此这一个不大不小的请求,泰克斯还是非常有信心丁飞会答应她。

  墨龙会的9号秘密基地设在元朗的一幢私人别墅内,别墅是三层楼欧式风格的建筑,看上去与普通的豪宅没什么大的区别,唯一特别的是别墅周围的草地,没有树、没有假山,使围在草地中央的别墅看上去略微有些孤单,但最大好处却在无论从哪一个方位进入围墙内,都无法利用地形来躲避警卫的目光。在围墙与草地上装满难以察觉的高科技侦测手段,丁飞曾说过∶“任何人也不可在不被警卫发现的情况下进入9号基地。”

  泰克斯抱着燕飞雪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进入了地下室,一扇钛合金门自动开启了,泰克斯迈着大步走了进去,里面是一间约三十平方的房间,与黑龙会大多数房间的颜色一样,房间的墙壁都被漆成了黑色,房间的中央量张黑色的类似警局里询问犯人的长桌,长桌边坐着两人,一个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张饱经风霜脸,精光四射的眼睛显示他决非等闲之辈,他正是黑龙会香港分会副会长丁飞;与丁飞排坐着一个女人,从年龄看大约二十、七八岁,容貌极为妩媚,穿了一件黑色低胸礼服,本来就极为白晰的肌肤在黑色的反衬下白得有些刺目,她是黑龙会内三堂之一的,人杰堂堂主安玉人。

  泰克斯将燕雪飞放到了桌子前的一张钢椅上,然后垂手立在丁飞的身侧。

  丁飞的锐目在她几乎全裸的身体扫视了一遍,不禁也为燕飞雪清纯的气质所折,心里暗暗赞叹∶“果然是个美人。”

  安玉人妙目一转,笑道∶“丁副会长,这个小美人还是个处女,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我看等下问完了,不妨开了她的苞。”

  丁飞哈哈一笑,道∶“玉人真是善解人意,这小妞真的很诱人。”

  安玉人朝燕飞雪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燕飞雪轻声道∶“我叫赵兰。”

  安玉人抿嘴一笑,道∶“哈!到了现在你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们已经查过你资料,让我说给你听,你叫燕飞雪,二十岁,香港大学表演系舞蹈专业三年级学生。对了,你有个姐姐是香港警务署重案组燕兰茵督察,我说的对不对?”

  在燕飞雪到之前,安玉人已根据她的相貌、指纹通过内线查出她的真实身份。

  燕飞雪本已失血的脸颊更加惨白,犹如最后的一件衣服也被脱了,她感到自己真正的赤裸在他们面前。

  丁飞脸色一沉,大声道∶“你是你姐姐派来的卧底,对不对?”

  燕飞雪见身份已经暴露,再也无所顾忌,大声道∶“是,你们这群坏人,强暴、拐买少女,无恶不作,总有一天,你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丁飞没想到她竟有如此胆气,还敢直说出这番义正严辞的话,不由大笑道∶“好!我喜欢你的性格。不过,你要为自己错误的行动付出代价。本来,你是一个很有潜力演员,会有大好的前途,但你听信你姐姐那一套为社会除害的理论,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当有数不清的白种、黄种、黑种人压在你身上,还有那些变态男人用你想像不到的方法来玩弄你那美丽的身体,你会觉得后悔的。”

  燕雪飞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涌了起来,手足发冷,毕竟她还才二十岁,对未来的生活有过无数美好的憧憬。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她体内流动着与姐姐一脉相传的血液,她的性格并非如外表一般柔弱,她有着与她同龄女孩所很少具备的坚强性格。

  丁飞继续道∶“我们也非残暴之人,而且你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无关轻重的人,我们可以杀了你,也可以放了你,也可把你买到泰国最下等的妓院让你去接客,关键是要看你的表现。如果你与我们合作得好,你还以继续回到大学里去读书。”

  燕飞雪道∶“你想我做什么?”

  丁飞道∶“问题的焦点在你的姐姐。你可能不知道,你姐姐一直在和黑龙会在作对,我们本也可以派人杀了她,但轻易的杀人不我的作风,因此我也与你姐姐谈了几次,希望大家能够合作,可你姐姐自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正义之事,拒绝合作。你是她最亲的人,我希望你能劝她一下,让她能回心转意。”

  燕飞雪摇了摇头道∶“我很了解我姐姐,她认为对的事决不会轻易改变,她决不会与你们合作的。”

  丁飞胸有成竹地道∶“她会不会与你合作,这要看我的本领,我已经打电话约了你姐姐明天见面,为了证明你在我们的手里,我要拍一卷录影带。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按照我的意思去拍,由你来劝劝你姐姐;一种是把强暴你镜头拍下来,给你姐姐点压力。你自己选吧!”

  燕飞雪有些犹豫,如果按他的意思去拍,这无疑是一种屈服的表示,而另一种选择又使她感大巨大的恐惧。

  安玉人站起来,走到燕飞雪身边,伸出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纤长好看的手指,用一块白绢抹去燕飞雪嘴角上的血迹,轻声道∶“小妹妹,你听他的话吧!你的身体多是诱人,被那些臭男人给糟蹋了,多可惜呀!”

  燕飞雪抬起头,睁圆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想道在密室中被钱豪凌辱的小诗,以及被不知带到了什么地方去的其它少女,如果自己在他们的淫威下屈服,虽然肉体可以不受凌辱,但心灵必将蒙垢,不仅没脸见到姐姐,更助长了他们的气焰,这与助纣为虐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她决然道∶“我决不会按你们的意思去做的,我姐姐也决不会因为我而向你们屈服。”

  其实哪怕燕飞雪同意了第一种选择,丁飞也不会放弃强暴她,但燕飞雪的回答仍让他感到意外,他长起身,道∶“既然连你也这不识时务,那可怪得不得我了。”

  站在一边的泰克斯壮着胆子道∶“丁大哥,我对这小妞有特别的感觉,能不能让我先上?”

  丁飞刚才已经从泰克斯的表情上看出了她对燕飞雪的渴望,本想自己玩完后让他也过过隐,没想到泰克斯竟然提出想先上的要求来。他犹豫了一下,虽然他同样对燕飞雪有着浓厚的兴趣,但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泰克斯的武功在五色堂堂主中是最高的,而且又是自己从美国带来的,算是自己的嫡系,所以对他的要求丁飞还是比较慎重的。

  “好吧,让你先上,大哥在一边为你助兴。”丁飞终于答应了。

  泰克斯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大声道∶“谢谢大哥!”

  安玉人花招展的笑了起来,道∶“泰克斯平时对女人好像不怎爱好,今天转了性了?”

  泰克斯讷讷地一笑∶“安堂主取笑了。”

  丁飞一拍泰克斯的肩膀,道∶“上吧!天快亮了,我们还要去办正事。”

  安玉人把燕飞雪抱到了黑色的桌子,解开了绑在她双足的绳索。泰克斯已经脱光身上的衣裤,燕飞雪看到了他双腿之间触目惊心的阳具是如此的巨大,由于人种的不同,亚洲男人的阳具一般比白种人、黑种人要短小些,而身高近两米的泰克斯的阳具则与了的身材极为吻合,长度超过了一尺,通体漆黑,犹如骡马的生殖器官一般。

  安玉人看着泰克斯的阳具道∶“你的家伙好大,要想插她的小屄里得费一番功夫呀!”

  想到马上就将占有眼前的美女,泰克斯心头狂跳,激动不已。他那一双粗糙的大手猛地按在了燕飞雪坚挺的乳房上,开始用力地揉搓。燕飞雪脑子里一片空白,细腻而饱满的丰乳在泰克斯的两只强有力的大手手中被挤捏成了各种形状。

  她的双腿分在泰克斯腰的两侧,不能合拢,漆黑的阳具已顶在她尚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心中升起的强烈恐惧让已被泰克斯重伤的燕飞雪又有了一股力量,她奋力的抗挣,但围在她身边的三人无一不是高手,而她的双手还被绑在背后,这已经强弓之末的反抗除了表示她不屈的决心外,并无实际的效用。

  泰克斯试着将阳具寻找着前进的道路,但连插了几次都找不到入口,心中大急,他将左手从乳房上移开,顺着平坦的小腹伸到她的私处,将食指强行戳入燕飞雪的阴道。

  燕飞雪感到身体内被异物所插入,她还不清楚这只是泰克斯手指,她双腿紧紧夹住了泰克斯的腰,竭力挪动身体想向后退缩。

  泰克斯找准了位置,将食指缩了回来,紧接着扒开燕飞雪的阴唇,阳具向刚才食指进入的地方全力捅去,“啊~~”一声痛苦的尖叫,燕飞雪这时才感受强暴的真实痛苦,粗大的龟头将她的阴道扩张到极限,虽然只进入一点点,但给燕飞雪带来的剧痛令她难以忍受。

  丁飞站在泰克斯的对面,用手按住燕飞雪的肩头,看着泰克斯粗大的龟头进入了她的体内,从她身体的颤抖他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他感到自己的情欲之火在不断地高涨,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水。

  烈火凤凰外传之霜落东瀛

  第一章坂田龙一

  漆黑的雨夜,一艘满载着集装箱的万吨货轮从香港青衣国际货运码头启航驶向公海,货轮船舷上用红漆写着「东亚株式会社」的字样,甲板塔楼顶上悬挂着太阳旗表明这是艘日籍货轮。

  日本最强大的黑帮组织山田组头目坂田龙一站在船尾甲板,标枪般直挺的身躯在风雨中巍然不动。他极目望去,号称不夜城的香港璀璨灯火已然悄然泯灭于漆黑的夜色之中。来香港的任务已经完成,但他心情却沮丧而沉重。

  一年前,山口组组长、日本黑道帝皇、他的叔叔坂田英雄的儿子在香港被一个叫白霜的女人所杀。坂田英雄发誓要杀了这个女人,但连续派出两拨精锐却都铩羽而归。坂田英雄调查后发现这个女人颇有些来历,不仅武功高强还擅长枪械,更与香港第一大帮派新义安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

  山口组虽实力雄厚但毕竟香港不是日本,坂田英雄没有再轻举妄动。报仇计划虽暂时搁置,但他却一直派人在暗中监视。就象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他耐心地等到白霜生下了女儿,在警惕性最低、身体最虚弱的之时才发动了致命一击。

  坂田龙一是山口组暗影武士的首领。暗影武士一共只有十八人,是山口组最精锐的杀手部队,执行的都是最危险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接到这个命令时有些愕然,去香港抓一个刚刚生过小孩的女人竟要出动暗影武士,这也太过谨慎了。

  临行前坂田英雄再三叮嘱,要他千万小心不可小觑这个女人,但他还是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行动起先很顺利,但准备实施抓捕行动时,她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持枪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在电光火石间她开了八枪,暗影武士倒了八个,要不是她抱着小孩换弹匣动作慢了一线,要不是那时他不顾生死地冲了过去,或许所有暗影武士都会成为她枪下游魂。

  虽然最后凭着人多势众抓住了她,但死了八个暗影武士着实让人痛心,训练一个暗影武士至少要十年,在今后很长时间里这支王牌精锐队伍将实力大减。寒风冷雨浇不灭他心中的愤怒,八个忠心耿耿的部下成了冰冷的尸体,回去之后哪怕不被责罚也必然会被讥嘲,这会让他在山口组里永远抬不起头来。

  在怒火驱使下坂田龙一来到囚禁白霜的舱房,当他看到被绳索捆绑横躺在地的她,先是感到晕眩之后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之前他看了她的照片,照片中的她很美,美得他已无法用语言去形容。起初他不理解为什么坂田英雄下达的命令是要生擒,这无疑会大大增加任务的难度,但看过照片后他认同了坂田英雄的决定。

  虽然已和她打过照面还交过手,但那时生死悬于一线没往那方面想,但此时望着犹如熟睡中的她,坂田龙一觉得她比照片还要美千倍万倍。他听说他那个不走运的堂弟是因为窥觑她的美色而丧命的,当时他觉得为一个女人死得不值,而现在他却觉得堂弟死得并不冤枉。

  进房间之时坂田龙一准备将她弄醒,然后狠狠鞭打她一顿来泄心头之愤,但此时这个念头却被另一个更强烈的念头所替代,他想侵犯征服眼前这个生平见过最美丽的支那女人。而他之所以没这么做,那是因为坂田英雄。他了解他的叔叔坂田英雄,更明白生擒她的目的,这个美丽的东方女人是属于他的猎物,自己如果染指那是对坂田英雄的不敬与亵渎。

  日本等级观念森严,作为黑帮成员更讲究忠诚服从,理智与欲望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他几次想扭头离去,但穿着白色睡衣酥胸半露玉腿横呈的白霜如同磁石牢牢地吸住他的视线,他怎么也挪不动脚步。

  「不来真的,就摸一下,反正她被麻药麻晕了不会醒的,坂田组长也不会知道。」欲火焚身的坂田龙一终于打定了主意。

  他抱起她横放在自己腿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指勾住睡衣的吊带往下拉,睡衣很快褪落到了腰间,洁白高耸的乳房赤裸裸地裸露在他的眼前。他早知道她的乳房很丰满,但亲眼目睹时依然感到极为震憾,不仅丰满程度超乎想象,而且更是美到了极点。

  在脱衣服的时候坂田龙一仍心存顾虑,但当看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乳,欲望瞬间吞噬了理智,兽性完全压倒了人性,他双眼血红喘着粗气猛地抓起雪白的乳房象揉面团一样疯狂地揉搓起来。

  昏迷中的白霜柳叶一般的弯眉紧蹙,似困在梦魇之中。拥有沉鱼落雁、闭花羞月的绝世容颜是一种幸运,但有时也会带来不幸。三年前,身为香港皇家警察的白霜得罪了新义安的老大景苍天被陷害入狱,当时景苍天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她,所以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关她几天好让她不要再和自己作对。但他先是被她的美貌所惑,后又被她的傲气激怒,在赤柱监狱里破了她处子之身。身为香港第一的黑帮老大尚经不住她美色的诱惑,血气方刚的坂田龙一自更不用说。

  狂抓乱捏之下乳头流淌出奶水来,他这才想起她刚生过小孩在哺乳期。过去他也亵玩过哺乳期的女子,她们大都身材臃肿、乳房下垂甚至连乳头都是黑色的,但此时手中抓的着乳房却与少女的无异,不仅浑圆挺翘弹性十足,乳头更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娇嫩鲜艳。

  坂田龙一亢奋欲狂,他猛地一捏,白白的乳汁激射而出,笔直喷溅到了自己脸上。闻着幽幽的乳香,品尝着甘甜的味道,他意犹未尽地张开了大嘴,双手握住乳房死命挤压,一道细细的银线再度从红宝石般璀璨的乳头激射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射入他的嘴里。

  白霜奶水极是充沛,他如法炮制轮番抓着两只丰乳狂挤,一道道银线此起彼伏在空中飞舞跃动,连着捏了十数下,乳汁终于渐渐枯竭,射出的高度越来越低。虽然嘴里已灌满香甜甘爽的乳汁,但仍觉还不过瘾,于是头一低咬住乳头狂吮起来。

  奶水就是再充足也经不起他这般折腾,不多时两只乳房的奶水被他吸得一干二净,但他依然含着乳头不放。突然昏迷中的白霜痛苦的呻吟起来,他一惊连忙抬起头,幸好她并没有醒来。他放下心又低下了头,只见被奶水浸湿后的乳房犹如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油脂,摸上去滑不溜丢抓住抓不住,他不知疲倦地抓捏把玩,心中的欲火越燃越烈。摸了不知多久,他终于忍不住将白霜睡衣下摆也撩到了腰间,看到那修长迷人的双腿,他口干舌燥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日本女人都比较矮小,很少有白霜这般高佻的身材,所以那骨肉匀称纤秾合度的长腿对他的诱惑自是巨大之极。

  摸着长长的美腿,他的目光却似狼一般盯着白色的亵裤,他知道唯有将它撕成碎片,把自己的阴茎捅过她的蜜穴才会有真正的满足,才能享受人生最极致的快乐,几次手都触碰到亵裤的边缘但最后还是缩了回来。

  坂田龙一忍耐到了极限,必需找到宣泄欲火的方法,不然人就要崩溃掉了。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掏出鼓胀欲裂的阳具撸了起来,撸动了数十下又停住了,不能撸太快,不然就要射了。抱着绝世美女,却只能撸管,心中不知有多难受,他用阳具磨着拍着戳着白生生的大腿,却丝毫也缓解不了心中的郁结。

  突然坂田龙一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我怎么这么笨,就算不能真干也不用自己撸。」他翻身跨坐在她腰上,滚烫滚烫的阳具插进深深的乳沟,双手按着乳房两边一挤,巨大的阳具被完全包裹起来消失得无影无踪。

  柔软温润、极有弹力的乳肉紧夹着肉棒,这滋味可比自己撸管要爽得多,坂田龙一猛地一挺身,肉棒这才从乳房顶端夹缝处露出狰狞的头部。和刚才撸管一样,才耸动没几下又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他不得不又停了下来。

  赤红色的龟头顶着精致下颌,望着迷人的红唇他想到了口交,但犹豫很久还是没这么去做。除了坂田英雄的原因,也怕她突然醒来会咬自己。想到了口交,坂田龙一思路豁然开朗,他俯下身将肉棒插进直挺并拢的双腿夹缝处,虽然不如双乳包得那么密实,但这个姿势无疑与真干最为相似。

  粗硕的肉棒紧贴在她的私处,虽隔着薄薄的亵裤,依然能感受到花唇的柔软,他激动地哆嗦着肉棒在双腿夹缝中抽动起来。正当进入状态时,因为用力过猛龟头撞到地板,疼痛过后他翻了个身,让白霜趴伏在了自己身上。这下他再无顾忌用足气力向上耸动阳具,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了起来,狰狞的龟头快速地出没在白霜的屁股夹缝处。

  昏迷中的白霜又呻吟起来,脸上浮现痛苦的神情,而大脑一片空白的坂田龙一根本不管她是不会醒来,此时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会停。再耸动了数十下,欲望的火山彻底爆发,他双手紧抓着她大腿,双腿的夹缝变得更紧,在野兽般的嚎叫中,浓稠的液体喷射向空中,然后象雨点一般洒落在白霜浑圆的屁股上。

  疯狂终于归于沉寂,高潮过后的坂田龙一抱着她仍不肯放手。这也难怪,白霜有一种令男人如痴如狂的魔力,凡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无论是暴力奸淫,还是两情相悦,没有一个男人和她做一次就能满足的。景苍天夺走她童贞的那晚,已五十出头的他奸淫了她三次;而赤柱监狱典狱长熊兵更变态,在她破瓜后的第二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