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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思旺先是笑了笑,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御姐王雪怡的身上转悠了两圈,道:“我这次来找你,对你来说是一件喜事,天大的喜事,你应当要对我客气一点才是。”
孟缺没好气地瞪啊一眼,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喜事?少扯没用的,今天你若说不出一个能让我惊喜的事来,我非揍你不可。”
裴思旺笑道:“孟爷真是好大的脾气。既然孟爷如此心急,那么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喏,这东西给你。”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红色锦盒递给孟缺。
孟缺疑惑地接过盒子,道:“这是什么东西?”
裴思旺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只是代别人将这东西转交给你而已,那人叫我不得偷看里面是什么东西,而且要一定送到你的手上。他还说这东西对你来说是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
孟缺将信将疑,将那红色的锦盒一打开,竟见里面躺着一张折得四方的羊皮纸。那羊皮纸很有岁月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古时候的东西,而且那色泽与质地又十分使之眼熟。
才看两眼,孟缺猛然惊醒,这东西不就是藏宝地图么?
这家伙怎么会有这东西?孟家的三张图,目前都在爷爷身上,现在这图出现在这人的手里,难道是说爷爷出什么事了?
孟缺赶紧将这人的抓住,厉声喝道:“到底是个什么人让你把这东西给我的?”
裴思旺被孟缺突然反常的态度给吓了一跳,道:“孟爷何必这么激动,这东西是一个女人让我给你的。而且是个长得非常漂亮的美女。”
“女人?美女?怎么可能呢,藏宝图明明只在爷爷的手上。”
孟缺脸色一变,严肃地瞪着裴思旺,手指之间暗暗发力,将他的肩膀捏得吱吱作响。裴思旺连连叫痛,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孟爷你可要相信我。”
“那女人如今何在?”
“她……她早就走了,十分钟前,她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把这东西交给你的。然后她就走了。”裴思旺不敢说假话,顿时全部说了出来。
孟缺将那藏宝图打开,陡见那图上画的是一副陌生的地形,好像并非是爷爷手上那三张藏宝图当中的任何一张。
“滚。”
手一推,将裴思旺丢向一边。孟缺仔细看了看那张藏宝图,确认它的确并非是爷爷手上的那三张任何一张。
爷爷手上的那三张图,他都有见过,甚至还都能画出来。所以他必定不会认错,这张藏宝图如果是真的,那么定是那最后一张下落神秘的残图。
“奇怪,这张图原本会是在谁的手里?”
“为何会突然送到我手里来?”
“爷爷曾怀疑是在k组织当中,如今看来,这倒是越来越奇怪了。”
王雪怡挺觉奇怪,便问孟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孟缺将残图收好,笑了一下,道:“没事,咱继续玩吧。”
表面上他装得无事样,可心里却不停地在想着事情。潇潇好不容易来一次游乐场,玩得非常疯狂,什么东西她都想玩。
有些她一个人不敢的,便要求孟缺陪着她。孟缺也不拒绝,只要潇潇有求,他就必应。
什么坐过山车啊、海盗船啊,开碰碰车啊,玩得倒是挺开心。
王大美女跟在左右,幸福的感觉从她脸上绽放而开,满满的都是笑容。在她看来,孟缺的确是个好男人,他对自己好,对女儿也好。比起那王瑞安来,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如果以后都能这样,对于她来说,那就是完美人生了。
而且如今她也怀了他的孩子,她希望自己怀的是个男孩子,这样一来加上潇潇就是一男一女,人生无疑更加完美了。
摸着肚子,这才将近一个月,还看不到任何凸起的变化。但王大美女心里甜秘密地,好像肚子里怀的不是孩子,而是自己的全世界。
逛完游乐场,已经快到傍晚了。孟缺开着车子载着王大美女母女俩回到了酒店,吃了晚餐之后,他独自一人来到阳台,打了个电话给爷爷。
这事情必须要先跟爷爷说一说,无论这张图带来的是好事还是坏事,该面对的都是要面对的。
电话一通,爷爷颇是精神,孟缺还没说话,他就已经先打了个招呼,并说他现在在三亚刚刚沐浴桑拿出来。
孟缺汗了一把,便将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事情说给了爷爷听。爷爷听了,跟孟缺一样的震惊加担忧,“到底是什么人给你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听裴思旺说,是个女人。”
“女人?这倒是奇怪了,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爷爷沉吟了一下,忽地严肃地提醒道:“缺儿,那人能够随随便便地找到你,这便是说明,你的行踪完全被她掌握着。这乃是非常危险的,那图到底是真是假?”
孟缺在阳台上来回踱步,拿出羊皮纸看了看,道:“看起来应该是真的,从质地和画风来看,跟爷爷你手上的那三张图应该是一样的。”
“如果是真的,那便有两个可能性。其一,真的有好心人要帮我们这个忙;其二,有人想借助我们的手找到那远古宝藏。第一个可能性,微乎其微,第二个可能性,我看嫌疑最大,哼,凭一张藏宝图就想钓走三张,那人真是好打算。”爷爷冷笑了一声道。
关于这个想法,孟缺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到底会是谁在背后操作呢?
“爷爷,那我如今该怎么办?”
“你最好什么都不要办,有人既然把图送到你的手里,那你就好好收起来。咱们也不急着去找宝藏,让那人也干着急一把。任何的阴谋都像是水底的暗涌,只要时间足够,早晚它都会浮出水面,我们只需要以逸待劳,等着看就好了。”爷爷到底是个深谋远虑的人,想问题果然比较全面。
“好吧,我听你的。”孟缺将残图收好,挂了电话。
……
夜渐浓,王大美女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身披一件白色的几乎透明的袍子,也不知道是她故意的还是无疑的,那透明的袍子将她妙曼的身段衬托得如仙如雾。丰腴的酥胸,即便已经生过孩子,但依然平坦光滑的小腹、修长圆润的玉腿,轻轻地踩在房中的地毯上,大有仙女出尘的味道。
此情此景,让孟缺不酒而醉,忽然想到昔年牛郎之所以会偷走织女的衣服,想来他那时候的心情亦如自己现在这般吧?
看到如此诱人尤物,若不心动,还叫男人?
放下手机,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部除掉,光溜溜地跑进了房里,趁着王大美女没注意,从背后直接将她给搂进了怀里。
“啊”王大美女惊得一叫,忽觉男子气息就在自己耳畔急促,香臀之后顶有一物,坚挺如铁,雄赳赳而气昂昂,不觉羞得脸色通红,“你……你快去洗澡啦。”
孟缺笑着含住她的耳垂,道:“洗澡先不急,吃完你先。”
“呀—你……不要啊!”
第1074章 血龙洞
美国,华盛顿。
郊外的隐秘处,正是畜生剑道的大都城之所在。此番距离上次祭祀大会,已经有9天之期。
本来在第七天的时候,畜生剑道的首座执事梁叔就想去血龙洞看一下情况。但要去之时,他忽然想到:“假若孙伯南那小子死了,我去了也没用。假若他没死,如今才七天时日,算起来,他只与铁砂差不多同一档次,这个时候出血池也是无用,倒不如再等两天,凑够三三之数。”
便由此念,拖至今天。今天恰好是三三之数,三三得九,九天是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
首座执事梁叔不急也不忙,慢悠悠地向血龙洞而去。
自他在畜生剑道之中当上首座执事之后,这血龙洞就一直由他管理,算算时间,前前后后也大概有十八九年的光景了。
在这些年里,他不乏见过天资绝顶、风骚无限的存在,可是每当那些形形色色的天才进入到血龙洞之后,不出意外的基本上结果都是一样。
唯有七八年前,畜生道的铁砂,是唯一一个例外。说起铁砂,梁叔不大记得那个时间,倒是对铁砂其人特别的记忆犹新。
那一年貌似正下着大雪,梁叔也如今日这般并没带着多大的希望来到了血龙洞。往常他一来血龙洞,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给死者上一炷香,然后用纱网将死者的尸骨给从血池当中捞处来沥干。
在铁砂之前,畜生剑道有太多的天才人物陨落至此,所以梁叔认为血池就是个杀人池,也一点也不过分。那次,他没带任何希望地拿着纱网往下方一捞。登时就感觉这一次比平常要重一些。不由心头感觉有些奇怪,奋力一猛拉,结果竟拉出了一个完整的人来。
放在寻常时候,人若死在血池当中,其全身血肉必定会被剧毒血水给腐化掉的,万无经过了七天还能幸存的道理。
带着万分的惊奇,梁叔试着探了一下铁砂的鼻息,发现这货居然还没断气。结果他大是兴奋,扛着铁砂立即奔出血龙洞,将这好消息告诉了畜生剑道的宗主异禽老人。
铁砂本来也是个新晋弟子,但是由于他在血池经历了七天的磨练而没死,遂被上头分外重视。异禽老人直接将他收为直系弟子,亲传他功夫。正因为这样,铁砂的辈分也就蹭蹭蹭地往上跳。再由畜生剑道之内,乃是由实力定身份。很快他就成了畜生剑道的大弟子,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风光一时。
屡屡想起这些回忆,梁叔都会感慨万分。在他的眼里,铁砂前途光明,若是能够保持良好的势头继续这么下去,说不定将来畜生剑道的大位便是当由他来主持。只可惜,天妒英才,铁砂的风光并没持续多久,在数月之前的一次中国行,无声无息地死在了上海市骚年会的手上。
铁砂死后,纵观整个畜生剑道,貌似能够接替其位的人,没有一个。没有任何人的实力能够特别接近铁砂,即便是号称二弟子、三弟子的,比起铁砂来,亦是差了不知道几个档次。
铁砂的死,不但梁叔感到可惜,即便是异禽老人也怕是挺惋惜的。
“希望,尽早能有人顶替铁砂之位才好,若不然,畜生剑道这么一大剑脉就要落入没有传人的尴尬地步了。”
血龙洞阴暗潮湿,刺鼻的味道到处都有。
梁叔却对这一切已然习惯,漫步而进,一直走到内中血池附近。望平静如泥潭的血池看了一眼,见池中无有半点波纹凌动,不觉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道:“铁砂当初既有着三分天赋,又有着七分幸运,遂才大难不死。而今这孙伯南,即便同样拥有着三分天赋,只怕没他那样的七分幸运罢。”
如往常一样,先寻来一支檀香,点燃插在血池前方的一尊大铜鼎里面。微弱的灯光照耀下,铜鼎发黑,放在这里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岁月。只见得鼎中插满了檀香的根支、落满了檀香的灰烬。
只是由于血龙洞里阴暗潮湿,那些灰烬之上早已长了一层颜色不知道是黑还是绿的青苔。
梁叔将点燃的檀香插进鼎中,站定了一会儿。然后拿起那只捞尸骨的大网,伸入血池当中,横向一扫。
血池立刻波纹荡漾,漫开一圈圈的涟漪,红色的液体艳得妖异,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发着诡谲阴森的味道。且在血水荡漾开来之际,一种森森刺鼻的腥味由血池弥漫开来。
即便是早已习惯了这里一切的梁叔,在闻到这个味道之后,也要稍微屏息起来。这血池里面的血水乃是有毒的,因为它是近千年来所有畜生剑道的前辈的精血汇集而成,亦因为血龙洞里本来就是个毒气氤氲之地,经过多年的积沉、发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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