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叹了口气,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口。不知道
为什么,在那刻,我仿佛感觉到梅姨心的有种莫名的压抑,那应该是很深很深
的种不快乐。
我想安慰安慰梅姨,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望着梅姨的脸,我忽然发现她怎
么看也不像30多岁的女人,也许美丽可以让人忘记岁月的沧桑,也可以唤醒某种
心底深处的柔情。在那刻的感觉里,梅姨不再是莹莹的母亲,只是个美丽的
女人。
梅姨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或许我眼睛里真有种让人眼就能明白的东西。
她白了我眼:”怎么这样看我?别忘了,我可是莹莹的妈妈,你要叫我阿
姨的。”
我摇摇头:”我知道,可是,我怎么也不觉得你像个长辈。如果不是因为莹
莹,可能永远我都不会叫你阿姨的,你最多也就能做我的姐姐。”
梅姨叹了口气:“你不用哄我高兴,莹莹都这么大了,再过两年,我就成彻
底的老太婆了。”
我笑了起来:”老太婆?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老太婆这么漂亮的,如果老太
婆都像梅姨这样,我希望自己快点变老,娶个老太婆回家。”
梅姨问我:”娶个老太婆回家?莹莹那?莹莹怎么办?哦,我明白了,原来
你在欺骗我的女儿,你等着,莹莹回来,我再也不允许她继续和你在起。”
我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心爱莹莹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梅姨点都不老,从男人的角度来说,我喜欢莹莹,也喜欢梅姨。如果不是已经
爱上了莹莹,在你们中间要我选个的话,我说不定会选择梅姨。”
梅姨有些吃惊的望着我。我说:”以前见到你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发现你的
美丽,因为那时候,我几乎不敢正面看你。出于对莹莹的爱,心里拿你当了长辈,
所以,你美丽与否我都不曾正视过。但是今天,在我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
看到之后,我才发现,梅姨原来这么漂亮。”
梅姨的表情很复杂,分不清喜怒哀乐。她的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出
口。
我望着梅姨的眼睛,这刻我是真诚的,我以我的良心打赌。我相信梅姨也
能够感觉到我的真诚,也许,正是这份真诚正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的原因。我
停了停,继续说:”真的,当我看到梅姨的身体,只觉得漂亮。这种漂亮在我心
里,没有情的意味,只有欣赏。”
梅姨沉默了很久,低低的说:”情?今天在你面前,我也只有谈谈情的
资格了。被你撞到这种场面,我也想给自己个高尚的理由,可是除了情,我
找不到可以给你的答案。”
梅姨苦笑了下:”这种事大家虽然不说,心里都很清楚,只不过是人生里
面种调味品而已。但你是莹莹的男朋友,或许以后就是我的的女婿,你们这么
年轻,除了爱情,对情你们能了解多少?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但是面
对你,我觉得自己很下流。”
我用力的摇头:”梅姨,你不要多心,我真的没有觉得情是种很下流
的事情。”
梅姨的眼光里闪过丝安慰:”看得出来,你没有在刻意骗我。这说明,在
你面前,我们可以谈谈情这个东西。记得你今年应该是二十岁,已经算得上成
人了,能不能告诉我,对情,你了解多少?”
我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梅姨笑了:”是害羞还是怎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莹莹有没有上过床?
也就是爱?”
我感觉自己的脸烫了起来,我点点头。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何况在我心里,
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隐瞒是因为难以启齿,绝对不是因为自己错了。
梅姨嘉许的给我个奖励的眼神。然后她迟疑了下,问:”你希不希望我
们的谈话继续下去?如果你希望,在我们的谈话中,就不要有什么隐瞒,我不再
把你当小孩子,因为这不是小孩子的话题。”
我说:”我当然希望。”
梅姨说:”象真正的朋友那样?毫无保留,畅所欲言?”
我说:”当然,不然谈下去有什么意义?”
梅姨说:”那么你告诉我,在莹莹之外,你还有没有和其它女孩子爱?”
我犹豫了下:”有。”
梅姨问:”快乐吗?和莹莹比起来,有什么区别?”
我说:”快乐。单纯从爱的角度来讲,其中的快乐没有区别。”
梅姨的眼睛亮了起来:”你老实告诉我,如果你有机会,能够继续和莹莹之
外的女孩子爱,在不伤害其它人的情况下,你会不会做?”
我点点头:”我会,在不伤害莹莹的前提下,我不会放弃自己可以得到的快
乐。”
梅姨舒了口气:”你是个诚实的男人,也是勇敢的男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
勇敢。本来我有些担心,你会因为无意间碰到今天尴尬的场面而受到某种伤害,
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笑了笑,说:”本来就是多余的,我才不会因为这个受到什么伤害。如果
不是担心因为自己的鲁莽会给你带来不安和伤害,现在我应该已经回到家里,舒
舒服服的睡着了。你知道,我刚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火车。”
梅姨望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有种特殊的东西,让我感到心动。
”我知道为什么莹莹会那么喜欢你了,除了可爱,你还是个善解人意的男人。
”梅姨说:”还有最后个问题,是问诚实而勇敢的男人的。从我套上这件睡衣
见你之后,你的眼睛直这件睡衣上扫来扫去,你究竟在扫什么?而且我发现,
你的小弟弟好象直都在硬着,能不能告诉我它兴奋的原因?”
我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我告诉她:我想看清楚在这件睡
衣里面还有没有其它什么包着她的身体,而我的小弟弟,从看到她身体的那刻,
好象已经不再受我的控制?
梅姨似乎脸又次红了起来:”诚实的孩子应该受到奖赏。勇敢的男人应该
得到回报。如果你有力气把我抱到床上,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我愿意给你
点你想要得到的快乐。”
梅姨说:”不过这次,我不希望再有什么人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对快乐来
说,这种打扰是致命的。”
所有的房门都已紧锁,所有的情开始启程。脱去睡袍的梅姨躺在雪白的床
单上,真的分不清床单和梅姨哪样更白。我望着梅姨艳丽四射的胴体,有种做
梦的感觉。我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美丽?我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快乐?
梅姨问:“你还在等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不能确定切是不是真的。
我甚至舍不得立刻冲过去,
把梅姨拥进我的怀里。我无法放弃这种视觉上快感,这样的身体,不知道应
该属于天使还是魔鬼。我说:“你好美。”
梅姨问:“好美有多美?”
我再次哑口无言。好美有多美呢?我远远地看着,无法定义,不知道不舍
得冲上去占有的女人的身体是种怎样的美丽。我喃喃地说:“让我这样看着,
我愿意看辈子。”
梅姨低低的问:“你不想?”
她的声音低得近乎沙哑,带着股致命的诱惑。她的身体轻轻在颤抖,不知
道在颤抖什么。她分开腿,手指轻轻揉动早已经汁水淋漓的桃源,喉咙里发出
声诱人的吟哦。
我听到她说:“给我。”所有的理念立刻崩溃,我上去,拿开她的手,下
子就刺进她的身体。
没有前戏,没有酝酿,原来赤裸的情就应该是这样,直接的插入,直接的
撞击,直接的滛,直接快乐。
快乐在我的舌头,快乐在我的双手,快乐在我的胸膛,快乐在我的棒棒。更
大的快乐,在我的身下。梅姨闭着眼睛,我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在爱的时候大多
数时间在闭着眼睛,现在我知道了,闭着眼睛是为了更细致的品尝快乐。
因为在我插入梅姨没有多久,我的眼睛似乎也闭上了。身下的梅姨仿佛每
寸肌肉都在动,都在抚摸,都在安慰,同时也都在索取。闭上眼睛之后,我清晰
的感受到梅姨身体的切奉献,也更清晰的明白了征战欲海的每分钟的满足。
我用力驰骋,没有丝保留,脑海里已经容不下别的什么,美与丑,乐与怒,
荣与辱,甚至生与死都已经置之度外。只有燃烧,我觉得我整个人正在燃烧,直
到我变成灰烬。
梅姨四肢张开,很久动不动,我就在那张开的四肢里,忘记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小弟弟渐渐软化,慢慢从梅姨身体里面滑出。我艰难
的挪动身子,在梅姨身边躺下,梅姨依旧动不动,毫不理会流出的东西弄脏了
床单。我轻抚着梅姨的身体,梅姨的r房饱满弹动,硬硬的||乳|头像两颗红豆。
这不像是生了两个孩子之后女人的r房,没有松软,没有疲惫,连淡淡的||乳|
晕都还是粉红的。这似乎是双成熟少女的r房,却多了种母性的,可以抚平
伤痛的美丽与温柔。
我又次忘记了身在何处,遍又遍感觉着梅姨r房在我掌心里的弹动挺
拔,激|情澎湃,感动莫名。朦胧中,我听到梅姨说:“你好棒。”
我张开眼睛,望着梅姨:“你好美。”
梅姨淡淡的笑了起来,脸颊有抹淡淡的少女般的嫣红:“有多美?”
我说:“要多美有多美。”
梅姨依过来,半伏在我的胸膛上,只手在我的胸膛慢慢游走:“比莹莹还
美?”我点点头:“是的。”
我没有说谎,在这刻,梅姨的美是无可比拟的,梅姨的风韵,是莹莹身上
不曾具备的东西。
梅姨在我的胸口轻轻拧了下:“骗人的东西,同时还是个花心的东西。不
要在和我说什么美不美的问题,记住我们之间,没有美与不美,只有情。”
我心中片迷茫。
难道这切,只是情吗?我无法确定。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梅姨的
下体,丰腴的双腿之间,激|情后留下了片狼藉。或许只能是情吧,除了情,
我不知道还应该多有些什么。
梅姨的唇压过来,我忍不住呻吟声,任舌头彼此温柔的交缠,双手用力环
拥梅姨软软的腰肢,小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次兴奋起来。
梅姨跨上来,套着小弟弟用力坐下。我闭上眼睛,听到梅姨伏在我的耳边低
声地说:“记住了,除了情,我们之间没有别的东西。别忘记情之外,我永
远只能是你的阿姨。”
第二话:明天有几天
天已经完全黑了。
梅姨仍在沉睡。睡着的梅姨看上去带着某种痛苦,眉头紧紧皱着,似有个
难解的结。我几次在睡梦中听到她把牙齿咬出种奇怪的声音,每次当我被这种
声音惊醒,醒来时都看到梅姨美丽的脸在薄薄的灯光下突起条不安的肌棱。
她似乎轻颤了下。
我起来把冷气关小了点,替梅姨盖了盖毛毯,看着她用力把毛毯裹紧身体。
我忍不住拥她入怀,轻轻吻她的脸。她的脸仍隐隐带着某种不安,就像个
在惊恐中挣扎的孩子。我把她的脸,温柔的贴近自己的胸膛。
这刻,我们之间的距离那样近,那样柔软,那样不容分离。我把嘴唇软软
地触到她的r房。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丽的r房了吧,经过从少女到少妇的洗礼,
饱满的r房带着种成熟之后才能拥有的厚重。大概上帝也欣赏这样美丽的r房,
点也没有舍得留下从蓓蕾到盛开的过程中太多的褐色痕迹。结果在盛开之后,
梅姨的||乳|头依然嫣红如少女。
梅姨的r房在我的唇中再次挺立。她的身体这样敏感,每次轻轻地触动
就能带来剧烈反应,这反应同样好美,我品味着梅姨因情欲而变化所展现的惊人
的性感,几乎让我又次想侵犯她。
我有些疑惑,这刻的温馨与柔软,是因为情的关系吗?我拥她入怀,敞
开的真的是情欲的怀抱?这美丽的r房,只能是为情才盛开的r房?我抬起头,
凝视梅姨的脸,忽然觉得脑海片空明。
梅姨的脸静静地偎在我年轻赤裸的胸膛,年轻赤裸的胸膛大多时候是羞怯的,
这刻我的胸膛没有羞怯。
梅姨的唇轻轻触着我年轻赤裸的胸怀,年轻赤裸的胸怀是敏感的,这刻我
的心房静若止水。
我心里淡淡有丝甜意。我忽然明白,在这刻的情怀里,我拿自己当了
次情人。
我痴了很久,再看梅姨的时候,她的表情已经在沉睡中变得安静从容。
整个下午,在疲倦之前,我们似乎直都在疯狂的爱。每次我无意地挑
逗或者梅姨奇异的颤抖都会引起次新的拥抱与缠绵。情的梅姨在情的时候,
给了我个全新的世界,原来情可以这样美丽。
不知道纠缠多久,不知道高嘲几回。上下左右,前后疯狂,几乎每分钟都
在情。今天情如海,我们在色海中沉浮,忘记了切。然后忽然之间切都
安静下来,当夜色笼罩外面的世界,我张开眼睛,几乎不敢相信所发生的切。
怀抱里赤裸的梅姨让我知道切都曾经真的发生。梅姨的身体成熟而丰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刻,她安安静静的偎依在我怀里,我几乎有怀抱着莹莹
的种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真的是怀抱未来岳母所应该有的感觉吗?
梅姨在我怀里轻轻动了下,我忍不住用力抱紧她,有种怕她忽然离开我的
感觉。这刻我们的距离那么近,这绝对不是女婿与岳母之间的距离,甚至也不
是纯粹的男女之间的距离,更像情人,深爱并沉沦着。
可是直以来,我爱的都是莹莹呀。直到此刻,我还能很确定的告诉自己,
我仍然爱着莹莹。梅姨和莹莹是两种不同的美,只不过,在这个时刻,梅姨的
美丽距离我更近而已。我相信这个答案。
梅姨在我怀里挣扎了下,从睡梦里醒来。她推开我的双手,轻轻靠到我的
肩头,我不说话,只是用下颌慢慢摩挲着梅姨的脸。梅姨说:“你抱得太紧了,
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笑笑,我确定自己的感觉,梅姨已经不再是我的长辈,她应该是我的情人。
下午无限制的缠绵与疯狂,早已经融化了我们之间的所有距离,年龄辈
分彼此防备的心理。
梅姨说:“这觉睡了好久。我差点没有被你累死。”
我问她:“你累?难道你比我还累?该说这句话的应该是我吧?你知不知道
你让我射出来多少次?好象这种事情,应该是男人比较累些吧?我不觉得你累,
整个下午,直都是你在调戏我,每次都是你先发动的。”
梅姨推了我把:“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再也不理你。”她坐起
来,去取扔在床脚的睡衣。我吓了跳把拉住梅姨:“你干什么?”
梅姨说:“我去洗澡,你把我身上弄得脏死了。”我问她:“去洗澡穿衣服
干什么?”梅姨白了我眼:“洗澡要去院子里,谁知道有没有人像你样那样,
声不响就翻进来?”
我笑了起来。“应该不会吧。老实说,被人撞破你的好事,这是第几次?”
梅姨没有理我,翻身下床,弯下腰去捡扔在地板上的睡衣。弯下腰的瞬间,
她雪白丰满的臀部在我眼前闪过道优雅的弧度,另种绝妙的荫部让我再次
葧起。我叫住梅姨:“不要。”
梅姨狐疑的回过头:“干什么?”
我冲过去,从后面抱住梅姨,用力按低她的身子,飞快的插了进去。梅姨发
出声惊呼,可是只挣扎了下,立刻发出了她几乎叫了个下午的滛声。
我忽然有强烈种嫉妒,嫉妒那些我之前和梅姨在起的男人。在他们面前,
不知道梅姨是怎样的种风情?会不会像此刻永远被快乐的滛?
当然是被快乐的滛,在我的撞击中,梅姨声声呻吟,次次颤抖,花|岤
里传来阵阵收缩和允吸,因兴奋而流出的花蜜打湿了我的小腹。
我站立着,技巧而有力的滛着,双手托住梅姨因身体前倾而沉甸甸的r房,
仔细品尝梅姨的每寸性感。和下午的滛相比,这次我是清醒的,清晰的知
道我自己在干着什么。
也许这次,我才真正享用着梅姨。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这种主动的享用
给我带来另种快感,不仅是身体上还有精神上。梅姨完全是被动的,她伏低着
身子,被我高高在上的滛弄得惊呼不断。
我很持久,连我自己也不禁有些惊奇,也许因为下午倾泻了太多的子弹,虽
然快感阵接阵侵袭着我的下体,很久之后我仍然斗志昂扬。梅姨的身体越来
伏得越低,高高翘起来的屁股蛋在我的冲撞下升起两块红晕,滛的姿势也从刚
开始的直立变成梅姨跪在地板上,沉甸甸的胸部完全压在我的双手中,硬硬的象
两块陶瓷般的感觉。
而她的腰肢却完全是软的,柔软得几乎可以做任何扭动。荡漾的水顺着她
的大腿流到了膝盖弯曲的地方,除了伴随偶尔的惊呼她积极的配合我的抽锸用力
扭动之外,大多数时间她都在承受,被我完全地,粗暴地插入得似乎忘记了切。
我的双手渐渐有些承受不了梅姨上半身的重量。我把梅姨上半身整个放到地
板上,插入也随之停了下来。
梅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回过手依稀想去楼我的屁股。我把她整个翻过来,
用力分开她的大腿。我惊奇的发现和她的||乳|头样,她整个荫部居然也保留着少
女独有的嫣红,在我刚才阵猛烈的抽锸,这种红色圆润而艳丽,发着亮晶晶的
莹光。
传说里的名器,大概就是这种女人吧。
我从正面插进去,梅姨早已经在高嘲边缘徘徊,我刚进去立刻被她用力抱住
了我的屁股,有了地板的依靠,她的身体也开始用力往上挺起。我看到她整个胸
部直到下阴,都因为兴奋变的发红,荫道也次次随着身体的挺动而剧烈的
收缩,终于伴着阵狂叫,梅姨失去了理智,用力把我推到边,整个人虚脱
样躺在地板上,很久都动不动。
我也很久没动,满意地看着被滛得忘了切的梅姨,我下面仍然坚挺,可
是已经没有了插入梅姨的欲望,另种奇异的满足侵袭着我,似乎我也达到了
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高嘲。
我爬起来,点燃支香烟,在不远的地板上坐下,看梅姨渐渐苏醒。
苏醒后的梅姨看起来更加美丽不可方物,眉眼之间似乎了种温柔和娇羞。
她挺起身,面对着我坐起来,问我要去手中点燃的烟。没有人说话,似乎
种情绪在滋长,彼此之间带来的满足和谐让我们心灵相通,者亦可甚至不需要语
言。
直到支烟被燃烧至尽头,我们都完全安静下来,梅姨淡淡地问我:“要不
要起去洗个澡?”我点点头。梅姨说:“我要洗凉水,我想我们应该冷静下。”
我有些迷惑,冷静这个字眼听起来有种怪怪的味道。
梅姨看出了我的迷惑,对我说:“今天的情之旅已经应该结束了,难道你
不这样认为?”
有种悲望的声音在我心头轰鸣。我的表达有些艰难:“今天结束了,明天
呢?”
我靠过去,试图把梅姨再次抱进怀里。梅姨挡住我,望着我的眼睛:“阿
丁,无论以后我们是不是还会在起,最好都不要向对方提起明天。因为我们都
不知道,对我们来说明天究竟能有几天。”
她深深的吻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打湿了我的脸。
我久久无言。这刻的无言不知所措,无助而迷茫。从下午第眼看到梅姨
赤裸的美丽,到现在就像场梦样。被惊艳的男人是幸福的,因为惊艳也是种
缘分,可遇而不可求。被惊艳的男人又是痛苦的,因为惊艳之后通常有太多的若
有所失。
我呢?从抱着梅姨身体的那瞬间,这段时光,每分钟都是快乐。短短的
十几个小时,我仿佛已经得到了快乐的全部。梅姨给我的,竟然都是我从未享受
过的激|情。同时得到的,似乎还有种我渴望已久的幸福。
软玉温香,美景如梦,之间无限温柔无数心动,这难道还不是我想要的幸福
吗?
可是,梅姨说,明天有几天?难道就这样快乐过后,永远不能期待明天,甚
至当这切都不曾发生过?我心头又痛,冷汗忽然湿透了我的脊梁。
梅姨轻抚我湿漉漉的脸,有些惊讶的望着我:“你怎么了?”
我说:“怎么都没有,连明天都没有了,我还能有什么?”梅姨看出了我的
无奈。她温柔地轻抚我的脸,像个母亲。可是我心里更希望她像我的情人,我
低声问:“告诉我,今天之后,我还能不能和你在起?”
梅姨笑了:“在起做什么?在起爱吗?应该不难,说实话你爱很棒,
让我很快乐。既然我们有了个好的开始,我为什么要拒绝继续下去。”
我多少有些欣慰,梅姨这么说,那就是我们之间还有明天。
为什么还要在乎明天有几天呢?明天有几天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
离婚后我娶了岳母为妻
我今年31岁,妻子比我大2岁。找个比我大的女人做妻子,原因是年龄比我
大的成熟女性才能引起我性趣。但婚后不到年,原本在我眼中成熟性感的妻子
却越来越不能吸引我了,并不是我不再爱她了,而是我心中的那个障碍越来越大,
只比我大2岁根本满足不了我变态的性感受。
特别是迷上上网后,次偶然的机会,打开了个国外的老女网站,马上被
网上那些性感丰满风韵尤存的老女人吸引住了,尤其是些祖母级的老女人。
我开始留意起大街上那些透着平常的中老年妇女来,她们丰满凸起的小肚腩
硕大下垂的r房宽大性感的屁股,以至夏天时因衣着暴露而窥视到的因年纪大
而疏于打理的腋毛腿毛等,无不令我血脉遐想联翩;继在网上看了些
变态的乱囵作品后,我开始打起自己岳母大人的注意来。
我的岳母今年56岁,比我大了足足25年,老伴在我结婚前几年就去世了,她
退休前是市总工会的妇联干部,平时在家都是非常严肃的。由于个人孤单,新
婚后我和妻子就搬回岳母单位分的宿舍住。
每天我们夫妻二人都是早早出了门,晚上才回家起吃饭,白天基本上不回
回家的。但有天我临时赶回家拿点资料,进屋后发现离家前关好的睡房门打开
着。开始以为妻子也回来拿东西,刚想大声问,突然发现睡房里的床头柜的抽屉
被打开了。
抽屉里可是藏着我和妻子的秘密:由于我和妻子都非常开放,性商比较高,
般性茭活动已经不能满足我们了,只有玩些另类变态的玩儿,才会有高嘲,
而且用即拍即有的相机和摄相机将过程拍下来欣赏,里面绝大部分都是肛茭我
用铁链绳索吊挂捆绑虐待妻子的画面,还有几幅妻子如厕大便时的特写镜头,
丢了可不得了。所以我立马过去查看,录像带都在几大本相册却不见了。
正在迷惑间,突然听到隔壁岳母的睡房传出些奇怪的声音,我马上走过去,
只见房门紧闭,轻轻用手推下,从里面反锁了。
我返回自己的房间,搬来两个椅子爬上去,从连接我和岳母房间的气窗上看
过去,映入眼帘的是副令人窒息的画面:只见我的岳母大人穿着敞开的睡衣,
里面丝不挂,肥大下垂的r房上漆黑的||乳|头和||乳|晕大的惊人。她正靠在床上,
手翻看我和妻子的变态艳照,只手在满布荫毛的下体上快速活动着,边看
边发出消魂的呻吟声。
看到着幕情景,我的荫茎马上硬了起来,我拉开裤链,手扶着墙壁手
搓揉起硬邦邦的r棍。
这时岳母翻看到我将妻子用皮带捆绑起来从后面猛烈肛茭的画面,啊的声,
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剥了衣的玉米棒,下捅进荫道里,并开始自言自语的
胡说起来:“哎哟!表子,你这个不要脸臭表子,我抽死你,我操死你个万人操
的破鞋,妈的!哎哟哎哟!过瘾,r棍真大,嗷舒服死了,哎!劲真大,嗷
嗷嗷,不行了,不行了,忍不住了,我不活了”突然间全身蹦紧,
整个人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抱着枕头,下半身连同夹着的玉米棒死命地往相册上
撞,十几秒后发出嗷的声怒嗥,全身剧烈的颤抖。
看到这里,我在也忍不住了,荫茎开始猛烈的射起精来,液射到墙壁上反
弹回来,弄得满裤子都是。
我不敢再看下去了,马上从椅子上遛下来整理好东西,匆匆用枕巾把裤子上
的液檫了檫,就逃出了家门。
二
自从窥视到岳母偷看我的艳照的秘密后,我开始了实施诱惑计划。
每天晚上和妻子作爱的时候,我都挑选最变态的自拍录像带边播放边捆
绑虐待妻子,并且有意将音量放大。
妻子开始极力反对,说怕被母亲听到废话!我就是要让她听到,但被我
象棕子样绑起来并用丝袜堵起嘴巴,哪还有反对的余地?有几次干得起劲时,
我偷偷望向气窗,隐约看到个黑影在墙壁上晃动。
有天临上班的时候,我特意在录象机里放了合带子,没有关电源怕岳
母不会用,就出门了。大概过了2个小时左右,又偷偷的溜回家,打开家门后,
想做贼样摸近睡房。
果不其然,预料中的幕出现了:只见岳母坐在我的床上,上身穿戴整齐,
下身则将裤子褪到脚踝上,嘴巴里竟咬着我昨天晚上换下来的内裤,脖子上套着
连住铁链的狗带,手里拿着我在性商店买来的皮鞭,正把棒棒形状的皮鞭柄往
荫道里捅,双眼死死地盯着电视机的屏幕。
屏幕上无声地播放着画面:我将妻子用狗带栓在窗架旁边,双手大字型地向
上被绑在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两根铁链上,两丛乌黑浓密的腋毛尽收眼底,下身
则被强行穿上带肛塞的皮贞操带,而我则全身赤裸,手搓揉着葧起的荫茎,
手挥舞着皮鞭往妻子身上打去,妻子嫩白丰满的捰体上已是鞭痕累累,正张着口
呻吟,表情既痛苦又欢娱。
岳母受到画面上的刺激,双手加快了运动频率,突然下子拉开衣服,使劲
地搓揉已经葧起的黑色||乳|头,并吐出嘴里内裤,消魂地呻吟起来。
当看到我将两个连着小铁链的木衣夹子夹到妻子突出的||乳|头上,边继续鞭
打边死命地抽拉铁链时,又开始胡说了:“啊抽死这小践人,哎哟!用力
打着不要脸的表子,嗷呜我生了个臭表子,我也是不要脸的表子老
表子!啊!好女婿,把我也捆起来吧,起虐待我们母女,你这么强壮,我根本
不能反抗,嗷你把捆起来,把我的荫毛剃光了,剃得光秃秃的,我没脸见人
了,哎哟哎哟!受不了了,好女婿,你用r棍打死我吧!我不活了!”
看到岳母沈浸在疯狂的性幻想中,香艳怪异的情景令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我
三五下脱光衣裤,下子冲进了睡房。
岳母还没反映过来,就被我下按在床上。我顺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抽出
副皮手铐,迅速把岳母的双手铐在背后,然后把岳母刚刚扔在地上的内裤又重
新塞回到她的嘴里。
这时岳母开始反应过来,并拼命地挣扎反抗,但为时已晚了,她的双手已被
背铐起来。我又拿出副带链条的脚铐,把丰满圆润的双脚也铐起来,并用上面
的铁链扣在手铐上。
由于铁链很短,现在岳母整个的肢势就变成跪趴在床上,宽大肥厚的屁股高
高地翘着,性感多毛的荫部览无疑,红黑的荫唇大大张着咀,水已经是塌
糊涂。
毛真多啊,从阴阜附近往笊ぃ恢毖由斓礁孛牛衷诟孛胖芪ち艘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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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不上欣赏了,把硬的发疼的荫茎下就捅进了岳母的荫道,双手按着肥
臀疯狂地抽锸起来。
岳母已经停始了挣扎,被内裤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哀怨的呻吟。我用遥控器将
录象机的音量提高,房间里马上回荡着我妻子欢娱的呻吟尖叫声和皮鞭抽在肉体
上的啪啪声。
我伴随着世界上最美妙的呻吟,疯狂地着岳母,乱囵犯上的罪恶感令我的
欲望迅速生至高峰,我狠命地抽锸了几十下,突然整个人压在岳母背上,双手死
命地掐着岳母的后脖子,荫茎紧紧地顶着她的荫道,液不可控制地狂怒地喷射
进去。
这时岳母喉咙里发出母狼样的嚎叫,同时整个荫道不受控制地夹夹地
收缩:“哎,舒服死了”
三
睡房里只剩下电视荧屏里发出的鞭打尖叫声及我和岳母如牛般的喘息声。
过了很久,我抽出水淋淋的r棒,只见上面粘满了白糊糊的浆液,也不知到是岳
母的滛液还是自己的液,再看下岳母的荫道,兀自还张着红黑多毛的大嘴,
往外流着糨糊似的液体。
我解开岳母身上的各种刑具,翻过她的身子,取出塞在嘴里的内裤。只见岳
母满脸通红,双深沉略带鱼尾纹的大眼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会,然后叹了口
气,幽幽地说:“哎,真是造孽,前辈子的孽债这辈子年纪这么老了才还,我早
就知道性子里藏着个母的魔鬼,要遇上个公的魔鬼才能解除欲望的煎熬,想
不到这个魔鬼竟然是自己的好女婿,你这个小畜生,刚才可过足了岳母瘾了,舒
服吧?”说着伸手抚摩我还没完全软下的r棍。
我手摸着岳母肥大下垂的豪||乳|,手爱抚着她的耳垂:“对不起岳母大人,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谁叫你偷看我的秘密,而且做出这么香艳的动作来,换谁都
愿意做畜生不做人了,刚才你也不快活得要生要死吗。”
岳母滛荡地看着我说:“我是不是很下贱,和你那死鬼岳父弄事情的时候,
我是点感觉都没有的。”
“他不行吗”
“不是,他欲强着了,每晚都要,而且每次都折腾个多小时。问题出在
我身上,般的性生活我点感觉都没有,我只对虐待感兴趣。这是后来社会
开放了,有了这方面的性医学知识才知道的。回想起来,从小我就特别喜欢看电
影里面那些日本鬼子国民党反动派抓到共产党后,五花大绑,严刑逼供的镜头,
看到这些,我就满脸,浑身发热,双腿不由自主就夹起来,很舒服的。后来又
发展到喜欢到理发店去,看到理发师剃头时,底下也流坏水,我根本不敢告束任
何人。”
四
听着岳母的自白,心中不禁振:“莫非岳母大人有严重的先天受虐倾向?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过照刚才的情况看来,
岳母大人的受虐情结比起妻子来是严重得多了。”
我问岳母:“看到电影里捆绑拷打的画面,生理有反应这可以理解,其实
现实里很多人都有受虐或虐待的性倾向,只是隐藏起来不说吧了,这很正常,但
为什么看到剃头也会来劲?”
岳母听到剃头两字,搓揉我r棍的手忽然紧了紧,抬起头说:“这可能是我
童年受过刺激,心理有阴影吧,那时候我还小,家里地方不大,也没有分什么客
厅睡房的,晚上就和父母挤在张大床上睡。
记得那是个冬天的晚上,那时侯不象现在有热水器,每天都可以洗澡,
般都是打盆热水洗洗脸,洗洗脚,擦擦屁股就完了。那天晚上父母帮我洗完就抱
我上床睡了,平时不到十分钟就能睡着,但不知什么原因,那晚老睡不着,又怕
挨骂,就翻过身子装睡。
过了会儿,母亲打了盆热水进来叫父亲洗,问:“这几天我底下痒得厉害,
上班时老想抠,你呢?‘父亲说:’我也是,差不多星期没洗澡了,不痒才怪
呢,该剃了,不然长阴鲺就麻烦了。‘说着先洗了脸,然后抹下裤子,就这么光
着下身走到书桌旁拿起刮胡子用的剃刀递给母亲。
我边装睡边眯着眼偷看,父亲下面大蓬黑的吓人的毛,那牛牛耷拉着
晃晃的。这是我第次看男人的东西,心里又害怕又觉的刺激。母亲说:”
我先给你剃吧。’就让父亲坐在椅子上,叉开双腿,先用热毛巾捂了会儿,就
接过剃刀剃起来。
不会儿,父亲整个东西就变成了光秃秃的r棍。母亲边剃还边搓揉,
我看得很真切,母亲手中的r棍下子就翘起来了,母亲骂到:“老色鬼,想弄
事情了?赶快帮我也剃了。‘哎,这会儿我也受不了了。接着就换成父亲帮母亲
剃毛。剃完后母亲光着下身走过来,轻轻推了我下,对父亲说:”睡着了,快
上床吧,待会儿弄的声音别这么大。’我紧紧闭着眼睛装睡,然后就听见他们上
床的声音,接着就是父亲的喘声和母亲的呻吟声。后来还听见母亲轻声的叫唤:
“剃光了弄好舒服,扎扎的过瘾。”
听岳母讲到这里,我的r棍在岳母的搓揉下不禁硬了起来。手掏到岳母胯
下,那里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岳母说:“每次只要想起剃毛什么的,我就受不了。好女婿,刚才岳母好
玩吗?”
“好玩。”
“好玩就再玩次。”说着就躺下来,手里牵着我的东西就往荫道里塞。
我的东西下子进了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哎,r棍进肉洞真好”嘴里说
着就开始拼命地抽锸起来。
岳母边努力抬起臀部迎击,边叫唤:“哎唷!好,用力,使劲弄!妈以
后随便你玩,随便你怎么折腾!你劲大,我反抗不了,我的毛也给剃了,剃得光
光的,扎扎的。你把我捆起来,把脑门也剃光,剃个青青的光头,这样我就出不
了门了,就只能在家里侍侯你了。啊!把我脑袋剃光,剃个阴阳头,象文革时的
臭老九。哎哟哎哟我也是臭老九,我不要脸。文革的时候看见批斗反革
命,剃着个阴阳头,我还边喊口号边流坏水,还回家躲起来手!你批斗我
吧,抽死我,我是女特务,啊受不了了。”
岳母已经陷入迷乱的性幻想中了。我听得血脉,随手抓起皮鞭,照着岳
母向两面塌陷的肥大r房就抽了下去。
“嗷!打死我吧,我被强了!死劲抽,拧死我,我是个下贱的女特务,老
表子,母狗,破鞋,妈的!你操死我吧,用你的r棍捅烂这臭b吧,这b我不要
了,操烂它,啊!不要了,啊哎哟哎哟,受不了了,来了,坏水又来了。”
说着双腿死死地夹着我的腰双眼象死鱼般的反着白眼,荫道又开始跳跳收缩。
我那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岩浆如火山爆发样狂喷个不停,和岳母大人
再次踏进了天堂。
五
天地间似乎在那刻完全停顿了,过了会儿,我从岳母身上爬下来,拿起
枕巾擦着汗水。
好会,岳母才从半休克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哼”的声埋下头去,用
舌头仔细地帮我清洁荫茎上的污渍,幽幽地说:“现在我们俩人都成畜生了,做
下天地不容的乱囵事情,你可要好生对待我们母女俩,千万不敢让你老婆知道,
不然我着老脸望哪搁。”
“刚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不要脸的老表子吗,怎么现在又不认帐了?”
“去你的小牲口,占了便宜还卖乖,你真以为老娘这么好睡的,以后你不变
着法子把老娘侍侯得死去活来,小心我等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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