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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阅读

作品:上流爱情|作者:蔡灿|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1 16:07:34|下载:上流爱情TXT下载
  语毕,尚埋在她体内的半软物什,就著浓稠黏滑缓缓律动了几下,不多时,竟又鼓胀起来,硬到了极致。

  “渊……禁渊……”想要拒绝,却又被这无尽温柔的情欲滋味给腐蚀了神经,安宁只能不知所谓的反复念诵他的名讳,承著他缓慢又磨人的频率起伏娇躯。粗大阳根的热烫温度,灼得她本就已是敏感巅峰的花穴不住战栗颤抖,不由自主的急速收缩。

  整个如若无骨的身子,软趴在他胸前,一手捉著他衣襟,一手揽在他肩胛後胡乱的抓挠著。虽隔著衣物,却仍是能一下下在他肌肤上留下缕缕红痕。偶尔指尖抠到那有疤的位置,还更施力大了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想要抓破我的疤麽?真是只调皮的猫儿……”可他却是无比纵容的,就像他之前纵容她在车上就解他裤子一般,他也纵容著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一个男人,只有在对你有情时才会允你在他身上烙印。

  禁渊对於安宁,那是绝对宠溺到极致,前所未有的程度。就算是她要他的命,指不定他也会只是微皱著眉头,给她递上把趁手的锋利小刀来。所以,在她抠他抓他时,他只是这麽哄人般嘀咕了一阵後,遂又俯身亲得更下去了几分。开始啃咬她脖颈,舔吻她心窝,逗弄著吮吸她的绵软乳肉,对她的抓挠视而不见。

  只一下下悍勇地往她穴心间的小花口猛撞著,没一下都顶到最里端,并借著她身体的重量而狠狠的灌到花壶中间,挤著那紧窄的宫房颈口死命往里。这样的力道,这里的深度,足以震得全车起伏晃动,张扬的向车内外“观众”宣告他们所行的欢愉之事。

  “唔──禁渊,深些……再深些……”折腾得又失了大半气力,只能软软瘫在他怀中,由著他冲顶抽弄的安宁。仅余的劲儿只够她攀住他肩背,上气不接下气的受著他的狂抽猛送,旁的便再无多一分了。

  合上眼来,嗅他因激情而越发浓郁的男性体香,安宁脑中半点繁杂思绪都不留。只余下丁点儿的神智来感受他强悍冲击,以及下意识的在脑际中勾勒他那雄壮分身的狰狞模样。

  “小乖猫儿……这还不够深麽?再深些,怕是要戳穿了呢……”戏谑的逗了她几句後,再她不满扭身时,便又依了她的要求,更深的进入她体内,深到似要把男根囊球都挤入的程度。

  见她展露全然迷醉神色,禁渊心头自是满足感更加膨胀,猛吸了她粉嫩乳尖一口,趁她敏感颤抖的当儿,又猛一挺腰,把整个分身贯到她花壶间。待她尖叫求饶,并不断痉挛著身子,释放了高潮蜜液後,方才把那雄健的伞状冠头插在那娇弱宫房入口,又顶了数十下,遂才释放出全部阳精,满灌了她的小小宫房。

  “嗯──禁渊……好饱……”餍足的舔舔唇瓣,安宁就像是喝饱牛奶的小猫儿,朝著他胸口吐气撒娇,呢喃著被喂得很满意的言语。

  “乖女孩儿,想睡便下车去,到我房中好好歇一歇,嗯?”不舍得退出软下的男物,禁渊环著她腰背,把她抱在怀中,柔声的哄著。这姿态,就像是一个慈父在哄他最疼爱的女儿,虽然寻常父女间是决计不会像他们此刻这样,私密处紧紧相连著,彼此性器上还沾染著对方的爱液。

  “不嘛,人家要你抱我回房。”听到他的柔声哄劝,安宁便觉得心口一阵阵甜蜜。感受著他如慈父般的爱宠,遂觉著像是回到幼年时光,撒娇的劲儿便全使了出来,硬赖在他怀中不肯起身下车。

  若是换了旁人,身为疤爷的男人,自是不予理会的。

  可安宁的撒娇耍赖,却让他心里最坚硬的部位都软糯了下来,哪里还硬得起心肠让她自己下车呢?

  “真是爱撒娇的小家夥……”摇摇头,老男人拧开车门,就著两人下身贴合的姿势,颇为艰难的抱著她走了下去。见夜色仍沈,便微微招手,让人送了件外袍来把她光裸背脊裹住。这些动作不免让两人私处相互摩擦,隐隐的又添了些勿需言语的妙处来。

  特别是,觉得微痒的安宁,还发出娇憨的浅吟,险些没让疤爷自控不住,把她就地压倒又来一次。

  亏得周遭下属们恭敬的行礼,让男人寻回些许神智。

  咬咬牙,搂著树袋熊一般的娇娃儿,三步并作两步的穿过石子小道,入了面前那栋大门开敞的精巧小别墅。径直上了二楼,把人放入主卧床上,剥去全部衣衫,搂著一起入了浴室,方才松了口气。

  见那小坏蛋还在得意的娇笑著,眉眼间慵懒又妩媚,早就硬起来的疤爷便硬是把人扑倒在了池子中,就著那温热的茶浴水办了她一次。末了,在她求饶声中收势。咬了咬她颈侧动脉,学那吸血鬼留印子的方式,在她纤细脖颈上印上几颗明晰牙印,直到她吃痛推拒,方才罢休:“还作怪麽?”

  “禁渊,你说了要疼我的……”不正面回答,却是撅著嘴,可怜巴巴的撒娇。

  那双无辜又倒映著水光的眸子,陪著娇俏的小脸,怎麽看怎麽招人疼惜,惹人怜爱。

  “乖猫,我怎麽不疼你了?嗯?”捏捏她脸蛋,滑如凝脂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松手,见她委屈扁嘴,这才放开来歉意的亲了亲,“要我抱你,不是抱你了麽?”

  是呢!疤爷的怀抱,寻常女子哪里敢高攀?也就她安宁不知足,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说让我享那寻常女子想不到的美好,我却觉著不过如此。”撅著嘴,本起饱腹至极的小猫儿,偏生还想招人。

  “不过如此?”一把捉过往池边躲的娇娃,禁渊把人整个压入怀中,作势就要再办她一次。

  “不要了啦!禁渊总想著欺负我,都不给我置办些好玩儿的!”扭著身子挣扎,安宁确实是不想再要了。今个儿疤爷让她深刻明白,作为一名“老男人”,是有多麽的厉害,多麽的持久强悍。下身略有些红肿的她,只是想要见识下旁的玩意儿才开口的。道上人人敬畏的男人,玩乐之事肯定与寻常世家公子大相庭径才对。

  这也是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过去谢家晚宴後,她一贯是找来一群好姐妹,顺带弄些极品男人一同玩儿无遮大会混足三五日的。

  “乖猫,这麽贪玩……”见她眼波流转,已知她心思的疤爷,便摇摇头,松了松胳膊,低头啄了啄她撅著的小嘴,哄道,“明个儿给你寻些好玩的来,今天先休息,嗯?”

  “要有极品帅哥!”得寸进尺的安宁,回吻了他一下,仰著头提要求。

  “成。”爱宠的点头,轻咬了咬她鼻尖,算作契约印章。

  “若是能有禁渊这样的,更好……”想了想,安宁又生出坏心思来。

  “感情我成了下限标准?”坏坏挑眉,那邪邪表情像是在无声威胁,若是她敢点头,他就生吞了她。

  “禁渊是上限,我最喜欢的类型……”这句溢美之词绝非单纯讨好,疤爷相貌身型无一不优,加之能力地位寻常人无法匹敌,搁在安宁这小色女眼中,也真是排了前几位的呢!

  “喜欢老男人?”笑著抱她离开浴室,禁渊温柔擦干两人後,状似无心的问。

  “只是禁渊而已。”摇摇头,皱皱眉,安宁难得好心的不说话气人。

  “乖猫……”亲了亲她额头,抱著人躺入柔软被褥,禁渊欣喜的呢喃许诺,“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人与事,明儿开始,我带你玩儿个尽兴,乐足每一日。”

  知他不会虚言哄人,安宁有些感慨的红了红眼眶,然後乖乖闭上後,扑到他胸怀里轻轻点头:“好。”作家的话:矮油,八爷会准备什麽好玩儿滴咧?票票哇……美人儿们有木有期待八爷给女猪寻滴啥乐子咧?剧透下──大把帅哥猛男哦!

  (17鲜币)特殊晚宴

  睡饱了的安宁,张开眼,入目便是一张饱含宠溺微笑的儒雅俊脸:“醒了?”

  “早。”想揉眼睛,被对方捉住胳膊,疑惑皱眉,与之对望。

  “早安宝贝,别揉,对眼睛不好。”笑著亲了她一下,禁渊猛的掀开被子,把人打横抱起来入了浴室。已经准备好的温热巾子与洗漱用具,齐整摆在台子上,看起来,像是寻常人家贴心丈夫对妻子的清晨准备。

  不过,当禁渊递给她一只卡通小猫的牙刷时,安宁又有种错觉,这人像是个在宠女儿的父亲。

  “猫咪牙刷?”接过牙刷,看看台子上备著她近日喜爱的洁面乳,以及同款护肤品,安宁禁不住心头又是一暖。这个男人,不过是在她尚未清醒的片刻时光,就做了这麽多,实在窝心得紧。这般讨好的姿态,这般润物细无声宠爱的方式,就连最会在异性身上挑刺的她,也是说不出半点缺点来的。

  “小猫咪,不应该用猫咪牙刷麽?”笑著帮她套上个袍子,浅浅的印著各色猫爪,可爱又舒适。

  “禁渊是坏主人。”皱皱鼻子,安宁故意用沾了牙膏泡沫的嘴去亲他。禁渊没躲,只是笑著揽了她的腰,柔声问:“我怎麽坏了?”显然,对於被唤了“主人”的称呼,这位爷是甚为满意的。

  “你说给我找极品帅哥,看超级猛男的!”又啄了他一口,满意地在他已清洁完毕的俊脸上印上又一个柠檬味的香吻。牙膏是柠檬味,酸酸甜甜的,就像某种可口糖果,她向来是不介意好东西与帅哥分享的。

  “怎的一张眼,又多了超级猛男这一项?”用巾子擦了擦脸,禁渊似笑非笑的问。

  “因为我一张眼就看到了漂亮的肌肉,想起了这一项。”突的扑到他胸口,对准他漂亮胸肌亲了一下,感受到从皮肉下方传来的起伏振动,那种因浑厚浅笑而引发的共鸣,仿佛能就这麽径直传入她的心窝。

  “哈哈哈──小嘴儿真甜。”笑罢之後,俯身对她亲了又亲,禁渊这才继续开口,“既然这麽乖,今个儿便满足你,不过,得先换身衣服,把早饭吃过才成。”

  “迷彩服?”开心的跑回卧室,看到床上备好的大小两套以上,安宁愣了愣,“主人,你是准备带我去看哪知军队麽?”

  “不中亦不远矣。”自顾自换下睡袍,套上大的那套迷彩服,禁渊俨然一副儒将风貌。而宽肩窄臀的身材,纵是宽大迷彩服,也穿出了几分禁欲的勾魂味来。

  “军队帅哥有何可看?不如在家看你。”看著面前这男人近四十了仍保持了如此好的身段,安宁色心又起了,衣服也顾不得换,扑上去抱住人家就是一阵亲亲蹭蹭。

  “小调皮……”由著她作怪的乱亲乱蹭,禁渊顺势坐到床边,给她脱了猫爪外袍换上小件的迷彩服。衣服挺合身,穿在她青春无敌的胴体上,又添了几分飒爽英气。如此妙曼,引得见惯美人的禁渊也不由醉了三分,低下头与她唇舌交缠许久才松开,“乖些,待会儿带你去长长见识。”

  “得去多久?”歪歪头,想起自家司机还在外头,安宁琢磨著是不是该去交代下。

  “你司机带著资料回去了。”像是看穿她想法,禁渊摸摸她长发,柔声解释道。见她面露不解,便又补充道,“你家宠物的领养资料,我让他送给你的管家。”

  “禁渊真厉害,这麽快就搞定了!”惊喜的亲了他好几口,直到他抱著她往门外走时,她才反应过来,“旧主没说什麽?我记得,阿文是业界顶有名的。”

  “我家小女孩想要一两只凶点儿的宠物,难不成还得对谁解释交代?不怕的,那人与我也算故交,这点儿面子还是要卖我三分的。”回吻她到两人有些喘了,方才继续前行,口中的宠溺甜得能腻死人。也亏得安宁甘心受下,还乐呵呵的蹭蹭继续撒娇。那些个支著耳朵偷听的下人们,连隔夜饭也险些吐出来应景呢!

  “不是说要出门?”被抱著往屋顶的楼梯走,安宁好奇的问。

  “这可不是出门麽?”推开顶楼大门,入眼一方宽阔平台,小型的直升机已候在那儿多时了。

  “看来,是要去个神秘的地方!”拍拍手,满含期待的跳下他怀抱,自顾自爬上开敞的机厢,寻了处软垫的座椅窝好。见到禁渊不紧不慢的走来,这才发现,他手上拧了个小包,显然是装了些必备物什的,“藏了什麽?”

  “防晒驱蚊的东西。”掏出几个瓶瓶罐罐,分别与她各自涂抹了,禁渊这才故作神秘的说,“此去之处较为偏僻,日头毒,蚊虫也猛,不得不防。”

  安宁最怕小虫,闻言後,自是乖乖往自己身上抹了一层又一层。

  待到抹得足了量,又与禁渊闲话几句,直升机便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还真够偏僻的。”踏下停机小台,安宁挑了挑眉,看著荒无人烟的这片山脉,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还在都会附近。

  “可古来珍宝不都藏於深山?”笑著蹲下身,帮安宁把长裤扎入高筒军靴,禁渊这才起身牵著她慢慢往山下的一条小径走去。山路还算平坦,但并无特别明晰的路面,一路行踏而来,都是高低不平的泥巴石子。脚踩下去,若不当心便会中了那山中植被们的无心陷阱,被刺被扎或者被绊倒在地。

  安宁根本没空再同禁渊拌嘴,她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脚下。

  生平第一次,谢家大小姐真真尝试到了“爬山”的滋味。这还只是顺著山脉往下走的,还有人拽著牵著领著帮衬著,就这样她都已算是耗费了心力,一段路下来便手软脚软想要歇息了。

  “禁渊,我走不动,需要喘口气。”挣脱他的大手,歪在一旁树干,刚掏出随身小水壶想饮。发觉没得著回应,便抬眼去看,只见那方才还和颜悦色为她领路的男人,此刻正乌黑面庞,一脸紧绷的瞪著她,“怎的?我只是乏了,想……”

  “嘘──”抬手示意她噤声,指尖捻著的刀柄已说明一切。

  安宁吓得动也不动,喝水的兴致全然没了,吞著口水,巴巴的盼著他快些帮忙搞定。无论是毒蛇野虫,她都怕得要死,若是沾到她身上……已天马行空塞满脑际的安宁,需用上百般自制方能不尖叫出声。

  呼──

  待到安宁再度鼓起勇气抬眼,便觉著耳畔一阵风声,禁渊已三两步过来把她抱入怀中,脚软的她这才送了口气。也是到了此刻,肺腔抽痛,她才後知後觉发现,原来刚刚的一瞬,她竟怕得忘了呼吸:“禁渊,我怕……那……那是什麽?”

  “只是小东西。”见她露怯,也不强要她去看,只是伸手拔了刀子,用衣摆抹掉上头血渍。听到重物落地声,再见了他刀上血渍深度,安宁多少能判断,刚刚在她身後树干上盘著的应是条蟒蛇。

  也没胆去问有毒无毒,蛇身多粗,安宁只反手紧抓禁渊胳膊,偎到他怀中,寻求安慰。

  “不怕,乖,你跟著我不会出事。”拍拍她肩膀,禁渊带著变乖了许多的小人儿往山下行去。这下,经由那蟒蛇一惊,安宁再不敢叫苦,只是闷著头紧跟他脚步,一路心惊胆颤的连普通树枝花草都不敢碰它一碰。

  “这是到了?”又走了一段,禁渊停下步子,安宁略喘了几口气,方才小声询问。

  “到了。”帮她理了理衣衫,又喂她喝了两口水,禁渊这才领著她步入前方不远处的村落。说是村落,仅三两间房屋比邻而建,半隐在树林中,至多算是几个农家人的居所罢了。紧跟著往前走了一段,用特别奇怪的方式绕来绕去,拐了好几下,就在安宁想要发问时,突的发现,面前一切都变了模样:“天啊!刚刚我们看到的几间屋子,变成了现在这……这一堆?!”

  “哈哈,一堆这个形容词,听起来并不美好。”点点头,与她十指交握继续向前,禁渊把她带入了这个分明是秘密训练营的建筑群。

  果然是个重承诺的疤爷,不过十分锺左右路程,安宁便已见著数十名称得上模样俊美身材强健的兵士路过。而这些人无意识中所散发的气势,却又是她过去在普通大兵们身上未曾得见的。很显然,这个训练营中的男儿们,经受过极为艰辛困难的训练,而且都取得了不错成绩。

  当然,最为纠结的是,来往的人只瞄了眼安宁与禁渊相连的手,便会出声招呼:“疤爷,疤嫂。”

  “我哪里有疤?!”已发现两人佩了同样式戒指後,安宁也懒得计较禁渊的小心思。但是,作为一位极爱美的佳人,她是断不会允许自己身上有丁点儿瑕疵的。就算只是称呼也不行!不知道众口悠悠啊!万一她被叫久了真生出些疤痕来如何是好?

  “傻丫头,你当所有人都见过我的疤麽?”摇摇头,禁渊捏了捏她鼻尖,低头亲亲她额头安抚道,“这个八,是我当初的排行,不过是用得久了便从八哥变作了八爷罢了。”

  “八哥挺可爱。”了然点头,回亲了他一下,安宁笑著打趣,“我姥姥家养了一只,还会被三首唐诗。”

  “调皮。”揽著她肩头揉了揉她略有些乱的长发,催她去房中洗漱一下,准备参加待会儿的晚宴。

  “真有晚宴?”不解皱眉,安宁脑子里琢磨了这四方的建筑,全然猜不出荒山野岭中的晚宴会是何等模样。

  “而且又帅哥美女,烈酒烤肉。”示意的摆摆胳膊,让她把围成阵势的空地瞧个大概。

  “露天的聚会,也会有香豔景致?”见到四周全是高壮健硕男儿,除了自己,估摸著连只苍蝇都是公的,安宁颇有几分好奇。若不是他领路,寻常人怎会发现,这深山中的小屋胡乱拐几下便能见著大把精兵良将驻守的兵营。

  “除了香豔,也有血腥刺激,你断没见过。”禁渊的话完全挑起了安宁兴趣,她忘记了白日里的疲惫辛劳,只盼著能快些入夜,好见识见识八爷所说的新奇晚宴。作家的话:挠头,本章过渡,精彩滴宴会在下章。有香豔,有血腥刺激,请大家准备好乘坐云霄飞车滴心情来参观八爷滴晚宴哟……

  (17鲜币)猛男激战

  粗略清洗过後,安宁又把先前那身迷彩服穿上,之前,还认真的把驱虫的药剂涂了几遍。

  候在外头的禁渊,亦是发梢微湿的清爽模样,衣服却与她一般没有更换:“走吧,在宴会开始之前,有一场你喜欢的猛男秀。”

  好奇跟上他的带领,安宁来到了一处活水河畔。

  这里距他们之前带著的那些建筑不算太远,细心察看,还能发现四周用特殊石材砌筑的围墙。靠近一些,安宁便明白,之前进这片营区时禁渊为何会带著她绕弯了。这里整个是被某种阵法包围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具体用途名称,但根据她祖父三不五时的提点,她多少知道,这是种极厉害的高级阵式,如果不是知道破阵之法,根本进不到这片区域来。

  “小猫儿,不去看你喜欢的小夥子,偏来这边对著石头发呆。”去了片刻又回来的禁渊,把人揽抱著从围墙边带到刚刚的河畔处,寻了个较远的大石头,抱她坐下,一副准备观赏演出的姿态。

  “禁渊,那些石头用的什麽阵式?似乎是顶厉害的。”窝在他腿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宁看著不远处一排排身著迷彩服的男人列队靠近,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

  “想学这个,改日教你,今个儿有好戏可看,且耐心些。”亲了亲她微张小嘴,禁渊轻轻扳了扳她肩头,让她把注意力放到河畔那头。

  已经列队好的兵士们,有了一个六人小队开始下水了,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似乎是有洗澡的打算。

  “好戏就是看猛男洗澡?”虽说也称得上秀色可餐,但也没必要跑这麽远费这麽大气力来看一场吧?安宁有些不满,撅了嘴,却见禁渊只是微笑摇头,无奈继续往那河边打望。这一看,却不经意的看到了某个形似枯枝的青绿色生物,正顺著河水游了过来,“禁……禁渊,河里好像有……”

  “鳄鱼是麽?这只是开始。”安抚似的吻了吻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侧颈边,引得她怕痒的缩了缩,反而更偎进了他怀里,越发直面河边盛况。

  说是盛况,那绝无半点夸张的意思。

  六个小夥子,光裸著身子,只每人手持一柄三寸长小刀,与那牙齿尖锐的巨鳄对峙,分明是以命相搏。况且,还是在鳄鱼行动迅猛的水中,光那尾巴的扫荡,便能轻易让人骨折溺毙。

  可那六人却是明显不怕的,不躲不闪,还配合得宜的持刀往前猛冲,全然不顾自身的安危。亏得他们肌肉雄健,体能了得,加之彼此也都是肉搏战中的好手,相互配合著下来,却也只是受些轻伤,暂且没有性命之忧。

  但是,被越来越浓血腥味引出兽性的鳄鱼,显然不满意现在被围著乱砍的情况。它开始卯起来朝著其中一人穷追猛打,像是咬死一个是一个的意思。

  水中行止不便,每个动作都会耗费极大体能,很快,被鳄鱼紧盯著的黑肤大兵胳膊便入了鳄鱼嘴。

  “啊──”大喝一声,那被咬了胳膊的男人,竟卯起来换手举刀猛刺鳄鱼眼睛。

  趁此机会,另外五人也开始施展出全部格斗特技,拳打脚踢。还有的攀坐到鳄鱼并不光滑的背脊,狠狠的用砍它鼻孔长吻。如此配合作战,吃痛的鳄鱼只得松开大嘴,转而攻击其他更具危险性的男人。

  很显然,擅於作战的兵士们非常明白抓住机会的必要性。

  有人大无畏的手持匕首再度探入鳄鱼口中,又再迅雷不及掩耳的片刻抽身而出。

  嗷──

  某种源自强劲心房的撕心低嚎,是这只水中猛兽所发出的最後声响。

  被匕首贯穿了上下颚,加之手脚尾巴都被砍断,终於,在一片血红的河水中,鳄鱼丧命。六人小组获得了胜利,不过,看看他们每个人身上的伤口,便不难想象,刚刚那场激战是多麽的凶险异常。

  从头至尾都瞧得不敢眨眼的安宁,只觉著,就算是西班牙斗牛,都比这个容易。

  “小猫儿看傻了?”温柔轻抚,低声唤回她神识的禁渊,偏头俯看她。

  “太精彩了!”安宁愣了愣,抬眼与他对视,眉宇中慢是惊豔与兴奋,全然不像是寻常小女儿见著血腥的惊慌失措。这模样,显然讨好了带她来的主人。紧著胳膊亲了又亲,禁渊称许道:“真是乖猫,後面还有更精彩的,可别忘记眨眼。”

  瞪大眼,再不用禁渊提醒,安宁便急急转回头去,望向刚刚一场血战的河畔。

  此刻,又有了一个六人小队下了水,这一次,出现的却是两条鳄鱼。

  “这样也行……”瞠目结舌的望著那些男人,在被鲜血刺激了的猛兽面前,毫不畏惧,奋勇厮杀。安宁只觉得血脉激荡,体内流淌著的疯狂因子全然被唤醒,叫嚣著想要出来闹腾一番。

  六个人,两条鳄鱼,竟也能胜利击杀,且并无过重伤亡。

  心跳不由加快的她,转过头,看著面色沈静的禁渊,好奇的用耳朵贴在他心口:“你不激动?”

  他的心跳,竟然并没有加快!

  “你以为在我身上留疤的,只有人类麽?”笑著亲了亲她,似要把她收进胸怀般紧锁著。从那双深邃的眸子中,清晰可辨的是平静无波,至多有几分宠爱疼惜罢了。

  “天!你九岁就与鳄鱼对战?”眼珠子几乎要跳出来的安宁,脑子微微勾勒了下那幅画面,心头就是一抽。比起斩杀鳄鱼的残忍,很显然,让一个孩子来面对这一切,则是更加暴戾的事。无论他当初有多少同伴,无论他是否被咬上,只要他亲身经历过,必定会在他记忆中留下不可磨灭的残酷印象。

  “鳄鱼只是水中陪练,在陆地,会有更多选择。”笑得漫不经心,那俊逸优雅模样,就像是在谈论晚餐的构成,殊不知,那些过往分明是会要他小命的严苛。

  “所以……你现在看到这些,全无感觉?”舒了口气,也不知为何,她想要紧紧搂住他。

  如此做了的结果,是得到他奖励的亲吻,以及提示性的“节目预告”──“我已经老了,小夥子们看到这些,却是是挺有感觉的。”

  安宁顺著他目光望去,发现刚才还干净的河滩边,已堆满了鳄鱼尸首,还有,就是牵著水管们彼此冲洗的壮硕男儿们。那些稍早才经过一场殊死之战的男人,清洁过後的强健体魄上,除了点点伤痕外,还有明显的“兴奋”情况。

  这情形,在满是血污的河畔,看起来竟有几分异样的合衬感。

  原来,男人的战斗与性,是紧密相连的。

  “所以,接下来他们是要……”男男共欢?

  强攻强受什麽的,会不会太重口啊?!

  “小宝贝,你的想法,还挺猎奇的……”似是看穿了她的疑惑,禁渊把人一把抱举起来,三两步的踏下巨石,往营地里的一处小广场行去。原来,在那里已燃好了篝火,备好了美女与酒。等待著那些刚与鳄鱼进行死亡游戏的男人们,狂欢享用。

  随後列队而至的勇猛兵士,毫无顾忌地开始了今夜的欢愉盛宴,搂著美人吃著烤肉喝著烈酒。有的放肆唱歌,有的狂放亲吻,有的甚至不管不顾的就把身边人压倒在地,做起了世间最原始的运动。

  “想不想领两只新宠物回去玩儿?”同样拿著一把烤肉串的禁渊,一边喂安宁吃著,一边柔声询问。很显然,若是她点下头来,就会有几个勇斗过鳄鱼的猛男供她挑选。

  “算了,还是不要。”吞吞口水,安宁看著满场越发淫靡的肉体横陈,小心收回视线,摇头拒绝。

  “不是喜欢养凶狠的宠物?”好奇挑眉,见她吃得满嘴辣椒,好脾气的倾身为她舔舐干净,“或者,是没试用过,所以不晓得挑哪一个?要不要我帮你选一些干净的?”说完,也不待安宁回应,禁渊便放下手中吃食,抱著她往人群中去。

  离得近了,安宁才看到,在此起彼伏的欢愉交合中,尚有一些是用旁观姿态看著自渎,并未加入的。

  “他们为何不去玩儿?”好奇询问,没得到回答。却等来了禁渊勾勾手指唤来的一位,眉目俊朗,身材健硕,只著了迷彩短裤,还男物外露的男子。

  “八爷,八嫂。”很礼貌的行礼,若不是他衣衫不整,安宁会以为此刻身在某个高档俱乐部。禁渊对他略点了点头,揽著安宁肩头的手紧了紧,低头与她咬耳朵。不过,那声音却大得周围都能听见:“喜欢这样的吗?”

  “禁渊……”安宁本是还想拒绝,但转头,看到那男人眼中闪过的一抹倔强与哀求,她又只好改了主意,点下头来,“让我养著是可以,但我平素无事可让他做,不如寄放在这里,有用时在召他。”

  “傻丫头,你身边人太少,选两个照顾你,陪你玩乐,我比较安心。”禁渊的意思,明显是不容拒绝的了。想了想,安宁觉著,照顾玩乐是假,保护应该是真,只好诺诺的说:“那麽他们的练习没关系吗?不是你养的兵士?应该都有大用处吧?”

  “他今日已独战鳄鱼,明天最後训练完毕,便能离开。我手下并不缺人,这一批,是有部分要送去充填佣兵队伍的。”笑著解释,就像是个儒雅的大学校长在谈论学院里课程排布。天知道,他口中的每一项事宜,寻常人眼中,都是性命攸关的行动。

  “原来,这次领我来,不是看猛男,是选保镖。”知道他在黑道地位颇高,手握大把佣兵也算正常,安宁便也不再推迟。虽然戴了他的戒指,多少能保她几分平安。但人有旦夕祸福,多两个保镖在侧也是好的。而且,比起普通保全公司寻到的那些人来说,禁渊手中,用残酷方式训练出的,明显高竿得多。

  “我的女孩,你不是爱养猛兽?这里的,比起你家阿文,应是不差的。你领回去,也能换些花样来玩儿。”这番话才是大爷你的真正目的吧?安宁撇嘴,点了点头,对这个吃醋吃得如此拐弯抹角的老男人,有了深一步的了解。作家的话:本来俺觉得本章应该标识滴,不过大家应该不会被这麽一点点血腥吓到吧?ps。八爷吃醋什麽的,真是各种隐晦各种萌啊啊啊……

  (17鲜币)真爱无畏(限)

  不说换下阿文,也不说让她找些新欢,只是让她见识了这些男人的勇猛与特别,然後随口的送到她身边。看似不经意的安排,事实上,却是用了些心机,想要让她不把全部注意力放到唯一宠物身上。

  “我的爷,大人物对小宠物吃味的事,你做著也不害臊麽?”踮脚亲了亲他喉结,又张口咬了咬,安宁笑著打趣这老男人。

  “自是害臊,才多做了些安排的。怎得这般不客气,当著新宠物的面儿揭穿我?嗯?”张口示威似的咬了咬她鼻尖,示意一旁沈默的男人跟上,又去人群中挑拣了几个相貌出色,并未加入到情欲翻滚中的男人,禁渊这才罢手,揽抱著她纤腰带著几个猛男回了房间。

  这是稍早让安宁洗澡休息的屋子,没什麽特别装饰,很简单的,带著几分军旅气息的男性屋子。

  禁渊吩咐那些衣衫不整尚有伤口血腥的男人去彻底清洗包扎,然後领著她一起入了浴室,似乎,是准备一同来个鸳鸯浴的意思。虽然,这浴室连浴缸都没有,最多只能一起享用莲蓬头。

  “选这麽多的意思,是想用自己人替换掉我身边所有小妾通房?”脱掉衣衫,由著他温柔的在身上按摩抹泡泡,冲水洗净。安宁觉得,若是平日里知明为她做这些,是以极低姿态来做的。而禁渊的行止,半点没有分毫的放低,反倒是行云流水的情到浓时自然而然。

  不过,一直笑而不语是什麽意思?难道,是默认了?!

  偏头去望他,只见那晶莹水珠滚在紧实男体上,顺著漂亮肌肉曲线一路路往下滑著……再多的心思都被男色所扰,几乎顷刻便醉了。而对方似是还不满意,冲洗揉搓的动作都像足沐浴乳广告大片,端的是诱惑无限。

  “说这话的意思,是求婚?”就在安宁吞口水努力压下欲望时,人家还能不慌不忙把手往下移著,轻轻悠悠地反问一句。

  将军!

  这种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法子,再加上明摆著的色诱,对付安宁这种色字挂头的小丫头,实在是用对招数了!

  “禁渊,嫁过来时记得打包家产,并领著弟弟一起。”贴过来,也不管自个儿刚擦干的身子会不会沾上水渍。美色当前啊,谢家大小姐纵是见惯各色美男的,也经不住八爷这样极品的高阶诱惑啊!相较过去那些男人卖弄技巧展露肌肉显摆风情,安宁只觉著,面前这位足足能甩过他们几条街。

  人家却似嫌这种把人魂儿勾了大半的戏还不够,一把托抱她的翘臀,提她踮脚与他四目相对,尔後,便用温热唇瓣贴著呢喃:“拿了我的戒指,说的话便与我分量一般了,还要甚家产?连我都是你的,何况是……弟弟……”

  那“弟弟”二字,说得暧昧劲儿十足,还配合著微微顶胯的动作。

  安宁懵了半晌,只觉得鼻头一热,若不是小窗中飘入的凉风,她怕是会当下淌出鼻血来应景才是。不过,也就这一会儿啦,安宁贪玩爱男色的性子,几乎是深入骨髓的。这麽被挑逗著,拥抱勾引著,她怎麽还假清高得下去咧?

  双腿一收,安宁紧著他腰身整个贴了上去,张口便咬住了他微微起伏的颈侧动脉。

  “小家夥,是想留下专属印记?”由著她啃咬自己敏感颈项,禁渊抱著人慢慢出了浴室,扑倒在床上,“味道好麽?”

  “好极了。”被压在他宽广胸膛之下,安宁终於松开了小嘴,笑意盈然的与他四目相对。

  “贪嘴的猫儿……”满意的俯下身再度把她吻住,然後慢慢把胯间巨物顶到她私处。摩挲几下後,就著那润泽的花蜜挺到了紧窒穴道。脸上微笑却是一如既往,迷得安宁几乎溺毙过去。

  这个男人,总是懂得在最恰当的时刻占领她的身体,并不断的尝试著攻占她的心。

  此刻,在旖旎缠绵的时候,他便用世上最美妙的语言呢喃著她的名字,便温柔的,用催眠般的语调来倾吐著浓烈的爱语。

  他说,他爱她,愿意付出生命。

  “生命是沈重的。”安宁有些紧绷,因为他的进入,也因为他的言语。

  “可是,生命又恰恰是我能给出的最珍贵献礼。”这番话,若是别人说来,却是不值得一提。但从禁渊口中发出,还真就是恰如其分的。下属万千,家财万贯,能力卓绝,相貌体格又是一等一的好……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的生命存在之上。

  “所以我必须接受麽?”呼吸有些急促,身体的起伏让她的问题有些断续。

  “或者试试让我永远呆在地狱。”不知从哪里掏出把精良的手枪,放入安宁掌心,那重量,很显然是装有子弹的。

  “禁渊……”愣了愣,发现他连下身的抽动也停留下来,安宁明白,这个男人是说真的。

  若是她不要,他就会寻找方法把自己毁灭,或者,借由她的手。

  “你……怎麽能这样?”从未有人用这种方式来逼迫她,而且,他要的回应还仅仅是她身旁的一个位置罢了。事实上,如果他想,他可以清除掉她身边的所有人,包括那些尚未完全掌权的世家少爷们。

  而他并没有,他不过是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类吃点儿小醋,就像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对待女儿的爱人一般。

  所以,这才是她最为恐惧的地方。

  极度缺乏父爱的她,非常害怕,在不知不觉间,他便占领了她心头最重要的位置,甚至代替了安静……她的安静,那个愿意为她丢掉家族继承之位的哥哥。

  “你不要?”似乎是瞧出了她心头的担忧,禁渊帮她举起手来,上好保险,按压她的指头缓缓扣动扳机。在枪口正对的位置,是他的心脏,那个管理他全身血液流通的地方,那个掌控了他生死的器官。

  “不!”挣扎著,想要起身,想要甩开手中的枪柄,却因他大手握持无法得逞。

  安宁害怕极了,稍早那些男人勇战鳄鱼的场面突然涌入脑际,她惶恐的想著──若是禁渊被子弹贯穿胸膛,涌出的血会不会也沾染她一身?会不会也红得似火,灼烧她的心?或者,会不会她猛的就发现,自己根本就已经爱上他了?!

  “不什麽?”没有再往下压指头,却也没有松手,禁渊难得严苛的面对她,想要她的一个答案。

  只是身边的位置而已,她连杀手都肯收留,为何不肯要他?

  眯了眯眼,禁渊势要迫著她说出心头所想才是。在这麽多年的孤寂中,他好容易才找到一个如此吸引他的女人,他绝不允许她拒绝他在心门之外。

  是的,八爷索要的,除了是她身边的位置,自然还有她心间的位置。

  豪赌一场从来都是他最爱的事,如若不然,今天他也不会坐上这个宝座。在以黑暗为主旨的世界中,他几乎是个成功的王者,除了,没有他的王妃来与他分享一切:“告诉我,不,什麽。”

  他的言语,循循善诱,幽幽的传入她耳际。

  她鼻头有些泛酸,却说不清是因何而起。这个男人以性命要挟,若不是铁石心肠,怎麽可能拒绝。可知道她的人都会说,安宁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不会为了男人心软。可这一次,她却败了,她根本连硬下心肠的胆量都没有。

  所以,她流著泪,摇著头,放弃了坚持,坦然道:“不想你死,不想你离开,不想你……留下我一个人。”

  “乖,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会陪著你,直到我死。”松开手来,放开了她握枪的柔荑,张开双臂,把她整个揽抱入怀,就著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缓缓的律动著。仍是无比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