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云看看四周,夜幕降临,河水平静,白墙灰瓦中映出暗淡的房灯,照在黑漆的河面上,“老爷他?”
“老爷上省城啦!”吴灿甚是兴奋,眼睛盯着她因为激动而大起大伏的胸脯,“我们可以无拘无束地在一起啦!”
淑云两手低垂,两条长辫子上的丝绸大红花在轻轻地抖动,身体呆呆地矗立着,感觉到吴灿那热热的喘气,“我也想。”
突然,天上一道闪电,随即瓢泼的大雨倾天而下,浇湿了双桥,淋透了淑云身上的白色丝绸衬衫,也淋湿了吴灿身上的灰色长褂。
黄兴兴奋地从马扎上站起来,看着刘丽丽和赵春华他们两个毫无准备的窘样,对灯光师和摄影师打着手势。
“这是天意啊!”吴灿急忙向前,抬起胳臂,用自己的臂膀遮挡住迎面而来的暴雨,用手上的书本给淑云挡风。
“少爷,快,快,我们进屋去,别淋着您!”淑云伸手拉着吴灿的衣袖,朝桥头下面雕梁门窗的闺房跑去,暴雨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洒在青石板上,流入小河之中。
“咔!”黄兴大声地喊着,灯光、摄影、制景和录音赶快转移场地,第二套技术已经在煤油灯闪亮的闺房里开始。
“少爷,衣服淋湿了吧?”淑云落汤鸡似地看着吴灿,她自己的全身已经湿透,长长的刘海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云,您也湿透啦!快换衣服吧,小心着凉!”吴灿看着淑云那紧贴着湿衣裳一起一伏的前胸,还有贴在脸颊上的丝发,笑着。
“我们上楼去,楼上有干毛巾!”淑云两眼深沉地看着抬手抹着额头雨水的吴灿,他结实的胸膛贴在湿湿的灰色大褂上。
他们两个“咚咚”地扶住木栏走上楼,淑云拉开大衣柜,在里边翻找着干净的衣服。
“我这里没有老爷的衣服,怎么办?”
淑云转过头,吴灿站在楼上的房间中间,将贴身难忍的灰大褂脱掉,搭在木椅上,露出白里透红,肌肉发达的胸膛。
淑云没有出声,转身,从床架上拿起一条干毛巾,走到吴灿的身边,她被吴少爷那壮实的身体所惊呆,两眼露出渴望的目光,“我给您擦!”
吴灿一把抓住淑云的双手,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神,胸脯起伏着,“云,我天天都在想你!”他将淑云的两只手抱在自己的胸前,“你摸,我的心在为你狂跳!”
淑云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潮,羞涩地看着吴少爷那双饥渴的眼睛,“我也天天想你!”然后,将自己一身的湿衣服贴在吴少爷的胸前。
“我帮你擦擦,你全身都湿透啦!”
吴灿放下淑云的手,抬手解开她胸前的纽扣,那件白色的丝绸衬衫被扔到楼上的地板上。
“少爷,您的裤子也湿啦!”淑云解开他腰间的皮带,露出他白嫩粗壮的两条大腿。
“云,您的黑裙子也湿啦!”吴灿拉开她腰间的松紧带,里边是一条紧身的素花内裤。
“床上暖和,外面正下着雨。”淑云一脸的红热,抬手解开了身上的粉荷色兜肚,露出那白嫩、光滑的肌肤和一起一伏的酥胸。
吴少爷低头,两手搂住她的细腰,贪婪地吻着淑云圆滑的肩,白玉的脖,丰满的胸。
淑云两手解开长辫子上的两朵大红花,抬手搂住吴少爷的脖子,胸脯贴着他的胸脯,长发飘在身后。
两人狂吻之后,吴少爷将淑云抱起,轻轻地放在苏式的雕花床上……
黄兴急忙站起,两手插腰,眼睛看着小小的监视屏,镜头已经推到他们在床上亲吻的空档。他抬手,示意摄影师再推近一点,镜头对准淑云的脸,她的脸上流露出享受温柔的兴奋和满足。
情欲旺盛的吴少爷喘着粗气,骑在淑云的身上,双手揉捏着她的丰乳,胸脯摩擦着她的瘦腹……
黄兴抬手,两只手将套在头上的耳机按紧,听着他们两个发出大口大口的喘息声和娇滴滴的呻吟声,然后,抬手,示意录音师把麦克风推近点,能够把他们发情的声音录得更清。接着,又抬手,示意摄影师将镜头从他们的头上向下,照到淑云呻吟的脸庞,淌汗的,抓挠的手指,扭动的细腰,绻曲的小腿,叉开的大腿,然后,定格在他们翻滚转动的屁股上。镜头慢慢地推,推到……
吴少爷纵情,淑云,蚕丝被踹到一边,枕头掉地,男欢女爱,其乐融融。
赵春华假戏真做,刘丽丽真心喜欢,她春心荡漾,难以抵御这狂风暴雨般的激情。
“咔!”黄兴一屁股坐在马扎上,全身的紧张顿时松弛下来,看着他们两个筋疲力尽的酮体,两个四肢摊在床上的身躯,他露出了少有微笑和满意,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第三十六章 玄武湖边姐妹情
话说黄兴在周庄拍戏的当中去了一趟上海,顺利地从投资者和赞助商那里搞到了继续拍下去的钱,于是,周庄外景工作在六月酷热到来之前就结束了。至此,全部的拍摄工作结束,封镜杀青,一顿丰盛的大鱼大肉和美酒吵闹之后,黄兴让剧组的所有人收拾行囊,打道回广州。因为,他还要回广州继续完成剪毛片,配音乐,打字幕等等收尾的工作。
郑燕燕没有食言,就在演职人员握手告别的时候,她开着那辆宝石蓝的本田小轿车,拉着全身疲惫的刘丽丽一起来到南京玄武湖旁边的小楼房前。
放眼看去,玄武湖中那依稀可见的五块绿洲,“这湖里怎么有五个小岛啊?”
“哦,我们南京人叫她五洲。一个叫环洲,当你步入环洲,碧波拍浪,细柳依依,微风拂来,宛如烟云舒卷,也叫‘环洲烟柳’。里面有假山瀑布,尽显我们江南园林之美,其中宋代花石纲的遗物太湖石组成的‘童子拜观音’特别有名。第二个叫樱洲,她在环洲怀抱之中,是四面环水的洲中洲,像杭州三潭映月,但是,不同的是洲上遍植樱花,早春花开,繁花似锦,我们当地人叫她‘樱洲花海’。第三个叫菱洲,她的东面靠着钟山,有‘千云非一状’的钟山云霞,故有‘菱洲山岚’的美名。第四个叫梁洲,她是这五洲中开辟最早,风景最胜的一洲。一年一度的菊展都在这里举行,也就有了‘梁洲秋菊’的美誉。第五个叫翠洲,风光幽静,别具一格,长堤卧波,绿带燎绕,四周的苍松、翠柏、嫩柳、淡竹构成‘翠洲云树’的特色。你看,五洲之间,桥堤相通,别具其胜。”
“哪干什么叫玄武湖呢?”刘丽丽好奇。
“玄武湖最早叫‘后湖’,也叫‘北湖’,取名后湖的原因是玄武湖的位置正好位于钟山之阴,对南京城的居民来说,山背的这座湖泊当然称为后湖;至于北湖名称的由来,则是因为玄武湖位六朝京城之北,取名北湖自然也有它的命名依据。”
“湖就湖呗,为什么叫玄武?”刘丽丽甚是不解。
“这是有讲的,‘玄武’这两个字的实际意义指的是‘北方之神’,‘玄武湖’和‘北湖’这两个名词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差别。‘玄武’是中国神话故事中的四神之一,它的具体形象是龟与蛇的复合体,玄武和青龙、白虎、朱雀共同代表著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其中玄武湖实际上就是北湖的意思。”
刘丽丽冷笑,“金龙和飞燕。”
郑燕燕臊得脸上浮出一层红潮,扭过头,假装不理她。
“地方不错嘛!”刘丽丽抬头,看着眼前这灰色墙砖,斜坡尖角房顶,几道粗横的白色隔线,大块的落地钢化玻璃,独特而现代的房屋构图,绿草与湖水相连,真有一种异想天开的建筑感。她推开车门,两脚落地,抬手摘掉鼻梁上的深色墨镜,挺着胸膛,转动身体,看着小楼四周。
“老大也挺喜欢的!”郑燕燕关上车门,凑到刘丽丽身边,抬手遮住透过树闲的人。两目雌雄,必主富而多诈;眉抽二尾,一生常常自娱;根有三纹,中年必然精力耗尽;奸门红紫,一生广得女颜;黄气发于高旷,不久就可加官;红色起于三阳,三十还会添子。”
周金龙甚喜,笑着说:“大师,我已经有一子,多子麻烦,将来为财产之事争执,不妥!”
僧人笑而不语。
周金龙将右手伸进裤兜,掏出黑色的钱包,抽出四张照片,递于僧人,“大师可否为几位女士相面?”
僧人接过照片,端祥片刻,“可!”
周金龙先请僧人看娇妻珍妮彩照。
“此女面如满月,家道兴隆;唇若红莲,衣食富足;身材秀曲,必得贵而生子;声响神清,必益夫而发福。”
周金龙心满意足,示意僧人再看张莲莲照片。
僧人拿过照片,沉吟半日,“此女子发浓缤重,光斜视以多淫;脸媚眉弯,身不摇而自颤;面上黑痣,必主刑夫;人中亦短,终须寿夭。”
周金龙心中甚忧,但是,转念一想,也无所谓,轻松许多,于是,递上郑燕燕照片。
僧人笑而答曰:“皮肤香细,乃江南水乡之女;容貌端庄,乃素门之德妇。只是多了眼光如醉,主桑中之约;眉线渐生,月下之期难定。体白肩圆,必受男人宠爱。”
周金龙心中甚喜,连忙将刘丽丽照片递上。
僧人睁眼,“此位小姐,五官端正,骨格清奇,发细眉浓,秉性好强;神急眼圆,为人急燥。两额朝拱,年轻富贵;行步飞仙,益夫得禄。”
周金龙高兴,连忙从裤兜里掏出钱包,取出十张一百元人民币交与僧人,“多谢大师指点,此为香油钱,不好意思,只表寸心!”
僧人甚喜,接过,放入钵中,鸣木鱼,以表谢意。
周金龙站起,谢过僧人,款款而出山门,微风袭来,一身轻松,他将两手插入裤袋,放眼山下风光,满足感油然而起,贪欲更甚。
第三十九章 看广告初识丽丽
话说急于开上周金龙专门给她买的新车,张莲莲在汽车训练基地师傅强哥手把手的引导下,很快就熟悉了汽车教练场里边的条条道路,而且通过了考试的第一关—钻杆儿。接下来,她还有经过最后的一门考试—路考。
北京的天气就是奇怪,冬天和夏天猴长,春天和秋天贼短,嫩柳飘扬,毛虫掉落,白毛乱飞的日子刚过,初夏的知了就已经开始“知了—知了—知了—”地叫起来啦!随后,便是骄阳似火的夏天,干热的“三伏”天气。
为了保持全身嫩白、细细的皮肤,张莲莲在这样闷热的“三伏”天气里仍然是一身白色的长袖长裤耐克运动服,一双白色的耐克运动鞋。有所区别的是,她把那长长的披肩浓发卷起来,盘在脑袋的后面,然后,系上一根红色的丝绸带,打一个漂亮的花结,加上每天脸颊上那淡淡的腮红,给人一种村姑进城的感觉,于是,汽车训练基地的师傅们都喜欢背地里叫她“喜儿”。
“喜儿,明天路考,今天我陪你多练一小时,免费!”对莲莲从来没有任何邪念的强哥手里拿着汽车的钥匙,一手挡住头顶上强烈的阳光,一手伸出去,将教练车的车门打开,然后,仰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张莲莲。
“哪敢情好!”一手举着小碎花的阳伞,一手扶住肩膀上那个麻布大挎包的张莲莲学着厚重的北京腔,她虽然是一个人练车,但是,教练师傅那满口的京腔也潜移默化地影响到她的生活。
强哥低头看着她麻布大挎包里放着一本厚厚的杂志宣传册,开玩笑地说:“你开车,我看杂志!”
“看杂志,您不怕领导批评您?”张莲莲一边摘下自己肩膀上的麻布大挎包,弯腰,顺着敞开的教练汽车车门,扔到后座上,然后,直起身,用挑逗的眼光看着强哥,她相信自己可以用这样的办法获得汽车教练的好评,这样对自己尽早拿到驾驶证有帮助。
“批评我?我怎么啦?什么事情也没有耽误啊!”强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满不在乎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两眼瞥了一眼收起碎花阳伞,钻进正驾驶位置座位上的张莲莲,她把汽车的空调开关打到最大。
“天气真热!”
“天气是热,但是,整个训练场也没有你这么娇气的。”
“我娇气?我交钱啦!”莲莲瞥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强哥,他们合作得还可以。
“好,好!你交钱啦!走吧,上初级路!”
“都路考了,还上什么初级路啊!”莲莲瞪着一双杏仁眼,看着年纪四十多岁的强哥,他是郊区的农民,后来改行干起这个行业的。
“啊,说错了!上常规路。”强哥笑着,他感觉身边的张莲莲是个只能看,不能摸的女人,漂亮,比喜儿漂亮,人家是时装店的女老板嘛!
“这还差不多!”张莲莲闪着一双诱人的大眼睛,瞥了一眼身边的强哥,踩离合,挂档,松手刹,打左转向灯,松离合,给油,朝正规的训练场开去。
太阳照在迎面的山坡上,油绿色的一片。原先那些裸露的山石已经被生长茂盛的丛林灌木和野草覆盖住,被那些黄色、紫色、白色的野花遮挡。
弯弯曲曲的山路,升起降下的柏油路,还有地上横七竖八的交通标志线,把整个汽车训练基地变成扩大的野战沙盘。
“走环岛!”强哥懒懒地斜靠在座位上,眼睛看着前面的环岛线。
“好嘞!”张莲莲两手把着方向盘,身体前倾,两眼注视着眼前地面已经不太清楚的环岛地标线。
她圆润的屁股坐在驾驶座上,白色的桑塔纳训练轿车发出了轻轻的声音,一股凉风吹在师傅强哥的脸上。
“前边上桥调头!”他下着口令,但是,语气狠不起来,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让他狠心。
张莲莲脚踩离合,换档,松离合,给油,手把方向盘,训练车向前面画着大桥标线的路段开去。
弯延起伏的训练场布满了各种各样的训练车,蓝色笨重的黄河大卡车,冒着黑烟的掉漆小卡车,头尾被撞瘪的红色夏利轿车,崭新乳白色的桑塔纳空调小轿车,爬虫似地、保持距离地在训练场上蠕动,或者趴窝。
张莲莲不慌不忙地在平面的桥上右转弯,右转弯,再右转弯,接着右转弯,然后,直行。
“再走一个环岛!”
张莲莲打着左转向灯,转左,转左,接着打右转向灯,从原路返回。
“上山!”
张莲莲顺着上坡减档,加油,速度减慢,向上,转弯,下坡,点刹,又上坡。
“停!”
张莲莲一脸的严肃,踩刹车,拉手刹,踩离合,放空档,松油门,汽车待速。
“坡起!”
张莲莲脚踩离合,挂一档,点油门,慢放手刹,慢抬离合,汽车稳稳地向山半坡驶去。
“行,不错!”
张莲莲红润的脸庞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强师傅松了一口气,汽车缓缓地下山,回到平缓的训练车道上,眼前又是那些横七竖八的交通标志线,“自己看着开吧!”
张莲莲瞥了一眼左手腕上的瑞士金色坤表,时间还很富裕,于是,脚踩油门,手把方向盘,在训练场上转起来。
强哥甚是无聊,转身,从后座张莲莲麻布大挎包里抽出那本宣传杂志,胡乱地翻阅起来。
这是一本周金龙刚刚寄给张莲莲的最新服装潮流宣传杂志,印刷得很漂亮,纸张也很考究。
“呦,这个美妞很漂亮吗!”强师傅翻开一页,上面是一幅女性内衣广告。
正过完井盖和单边的张莲莲赶紧靠边停车,“谁?她叫什么名字?”
“刘——丽——丽!”强师傅费眼地看着大幅照片下面的名字,拉着长音说,“你认识?”
张莲莲一把从强哥手里抢过广告杂志,仔细地看着照片上身材苗条、个子高挑,一脸美媚的刘丽丽,像卸了气的皮球,蔫啦!
“怎么啦?”强哥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
“没,没什么!”张莲莲嘴上这样说,心里却非常地不痛快,因为周金龙曾经提起过广州有一个女模特。她张莲莲原以为模特都是那种麻杆一样冷峻的女人呢,可这个常被周金龙提起的模特却让她张莲莲提心吊胆,这怎么得了!
“没什么就接着练呗!”强哥瞥了一眼,抢过张莲莲手里的宣传杂志,无心地继续翻看起来。
张莲莲涌上心头的嫉妒之气慢慢散去,脑袋也清醒下来,她熟练地挂挡、松手刹、给油,驶上了训练场的交通标志大道。
她心里已经盘算好了,无论如何,她一定要飞广州一趟,她要见识见识这个周金龙常常挂在嘴边的女模特!
第四十章 受委托初识法官
话说郑燕燕在女同学的医院里把李行长的“龙种”给打了,心里的负担终于像一块大石头落地一样轻松了许多,她可不愿意养这没有爹的孩子!一身轻松的她看天都是蓝得可爱,看花都是艳得迷人,即使是已经酷暑的“三伏天”,她也感觉到全身的凉爽、舒畅。
她刚那辆宝石蓝的本田小轿车放在湖边的别墅前,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周金龙的朋友陈先生打来的。
“郑记者,您在南京吗?”
“您好,陈生,我在南京,您有什么事情?”
“省法院有人吗?”
“您有什么事情?”燕燕将车门锁死,走到别墅的门前,抬手打开门锁,推门进去,户外的温度太高,热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们跟产品采购商有一状官司,市法院的法官被他们买通了,我们败诉。但是,我们是冤枉的,所以想托人,在省里找找关系。您不是熟人多吗?请帮帮忙!”陈先生的语气近似跪地求饶。
“资料都有吗?”燕燕关上大门,一股凉气从头到脚,很舒服。
“有,有!我都交给周先生了,他会用电子邮件的方式发给您,拜托!”
“您是周先的朋友,这个忙我一定帮!”
燕燕将绿色的皮尔卡丹手袋放在大厅的大钢玻璃茶几上,全身坐进乳白色的意大利大沙发里,将黑色超短裙下面两条白嫩的大腿翘起来。
对方放心地挂上了电话。
燕燕站起身,走到大客厅旁边的大餐厅里,准备给自己冲一杯酸酸的冰红茶,一来消暑,二来开胃,她要好好地补一下。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老大,您有什么吩咐?”她把手机放在耳朵上的时候,就听出是周金龙的声音。
“陈先生的那件事情还真要帮他一下,官司的标的是六千万,如果按照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