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剑攻来便无法硬挡,只得靠着“玉蝶身法”腾挪闪避,偶尔还上两招也没多大用处,不一会便给单燕用剑尖点住了肋下,输了一局。
单燕好久没用过武功,今晚一出手就旗开得胜,心情大好,反而调笑起廉驰来,娇笑道:“少爷,你输了一局,是不是该脱衣服了?”
廉驰也没想到单燕武功如此高明,气恼道:“我总不能在院子里脱吧,被人看到了怎么办,等回了房再脱给你看!先记在账上,我们再来!”
这次他抢先出手,免得像上一局那样一开始就处于被动,也不管什么男人该让着女人了。
但是单燕武功确实高明,再把握了廉驰不会使用内力的弱点,不过五招就搬回了主动,再出十招就又制住了廉驰,她武功逐渐恢复了从前的状态,居然比上一局还少用了两招。
廉驰更是不忿,又再来比过,十二招就输。单燕想起自己去年刚来逍遥岛的时候,每次与廉驰动手都毫无还手之力,输了还要被他捉回去百般凌辱,现在总算是有了发泄的机会,便又激廉驰与她比武。
单燕越战越勇,荒废了半年多的武功逐渐恢复了从前的水平,廉驰更加不是对手,短短一刻钟,就连输了十局,心中暗怒道:“他奶奶的,小娘皮,看不出你武功还这么好,少爷我的皮都要脱给你啦!”
这时廉驰先前派去拿剑的护院才回来,廉驰便把怒气全发泄在了这护院头上,大骂道:“乌龟都比你爬得快,让你去武场拿一把剑,还要这么久?”
这逍遥山庄极大,从廉驰的小楼到武场一来一回,一刻钟已经是够快的了,但那护院怎么敢与廉驰争辩,只得连声说道:“少主赎罪,小的下次一定会快些的……”
廉驰一挥手,拿过了长剑,又回到草坪上,对单燕说道:“好了,少爷这下要动真功夫了!”
单燕哼了一声道:“打不过我就拿下人出气,算什么英雄好汉?”
廉驰练剑的时候,她都一直在廉驰身边,知道这“天极剑法”极为神妙,便乘着廉驰想开口争辩的时候,突然一剑攻出,想再赢他一局。
廉驰见单燕的长剑斜削而来,手中长剑抬起一挡,同时剑尖指向了单燕胸口,一招“天渊”使得攻守兼备,立时挽回了主动。单燕进攻不成,胸口空门又被剑尖所指,全力后跃开去,这才化解危机。
廉驰十分得意,又一招“亢池”攻了过去,单燕见他这招浑然天成,虽然见他练过好多次,也找不出破绽进攻,只得全力防守,廉驰紧接着妙招连绵不绝的使出,单燕竟然找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终于被廉驰一招“东咸”点住了小腹,输了掉了这一局。
单燕不服气,又比了一场,廉驰还是让她先出手,仍旧是只用一招“帝席”就反守为攻,接着精妙的招术就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又一招“招摇”制住了单燕。
单燕见自己不是他对手,便停手不比,廉驰却大急道:“不行,我还欠着你八局没有赢回来呢,我们再来!”
单燕见他想小孩子一样,不禁笑道:“好了,我不和你算总可以了吧,再比我也赢不过你,那八局就算我输给你好啦!”
廉驰却得寸进尺道:“不行,你既然说再也赢不了我,就得算你输了一百局,你还欠着我九十二局,今晚你得把衣服都脱光了给少爷看才可以!嗯,今晚脱得肯定不够九十二件衣服,明晚还得继续脱……”
单燕也不理他,自己飞跃回了小楼。廉驰又想到单燕赢他最多也不过二十招,而自己都要二十招开外才胜过她,比较起来还是不如她高明,心中闷闷不乐。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廉驰更是郁闷无比,虽然单燕从前也总拒绝与他亲热,但是亲一亲摸一摸,只要不是太过分,单燕也还可以忍受。如今单燕恢复了武功,自然不会再委屈自己,居然连亲一下都不给了,廉驰强去抱她,又没她恢复了内功的力气大,反而被她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占不到便宜还不说,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女人按在了床上,更是丢尽了人,笑得杨雪几乎岔了气。
单燕恢复了武功,第二天就不在屋子里看书,要去武场练武,廉驰却赖在躺椅上,说道:“哎呦,昨晚被你压得我腰都痛了,今天少爷要休息,你自己去练武吧!”
单燕听他说得极是暧昧,“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自己提剑去了武场。
单燕一出门,廉驰立刻来了精神,在一群护卫的伴随下去了炼药房。廉驰到了炼药房就开始翻找起来,心中想道:“哼哼,你昨晚让少爷我出了大丑,可别怪我翻脸无情,今晚这面子我非找回来不可!”
廉驰打定主意,要弄些让人暂时失去力气的毒药,今晚一定要把单燕剥光好好玩弄一番。翻找了一会也没找到“酥骨露”,却被他找到一瓶春药,廉驰一拍头笑了起来,自己也真是死脑筋,舍近求远,让单燕来主动求欢不是比自己用强更省事吗,而且也免得她事后又哭又闹的烦人。
想到这里,廉驰立刻动手,配了一副催情剂。这催情剂并不同于春药,只是让人情欲勃发,并无其它作用。而春药却是在催情剂的基础上,又加入了各种迷人心智的药物,让人变得意志薄弱,甚至是产生幻觉,更有甚者还加入了致命的毒剂,如果情欲不得宣泄,就会欲火攻心而死,乃是江湖上淫贼的最爱。
廉驰只是配了单纯的催情剂,如果在单燕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要了她的身子,可就没什么趣味了。配好了药,照例抓来一只猴子来试药。
那母猴子吃了催情剂,果然情欲勃发,回到笼子里就去一只公猴子身上厮磨,但现在不是交配季节,那公猴子毫无反应,推开了母猴子继续吃香蕉。母猴子又贴上去几次,那公猴子都不为所动,焦躁之下一把抢过香蕉扔出去,就把公猴子压在身下。
公猴子以为母猴子是来打架,全力反击回去,母猴子求欢不成反而被打,更是恼怒,两只猴子便厮打在一起。本来那公猴子十分强壮,却敌不过被欲火激发了潜能的母猴子,转身就跑,母猴子哪会放弃,在后边紧追不舍。
廉驰看着两只猴子打闹,脑袋里却是想象着单燕追着自己求爱的情景,自己如果空手,是绝对敌不过单燕的,这个被美女强奸该是一种什么滋味呢?想到龌龊处,几乎连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这时单燕却突然走进了炼药房的院子,看到廉驰正一脸怪笑的站在猴子笼前,轻轻叫了声“少爷”。廉驰正幻想着单燕用《阴阳双修神功》中“观音坐莲”的姿势骑在他身上,这生“少爷”便也被他以为是幻想中单燕的呼唤,仍旧站在那毫无反应。
单燕走到廉驰身后,轻轻推了他一下,说道:“少爷,你想什么呢,人家叫你也不理。”
又顺着廉驰的目光看去,见到一只猴子正“吱吱”大叫着追打另一只猴子,皱眉问道:“这只猴子发疯了吗?”
廉驰被她一推,这才回过神来,回头一看是单燕来了,脸上居然红了一下,怕她看出异样,一挪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问道:“燕子,你怎么来了?”
单燕答道:“少爷,大陆刚刚又来一批医师,张总管叫你过去呢!”
本来这事情让护院跑一趟就可以了,但是单燕刚刚恢复武功,正是在兴头上,便运起轻功一路跑来叫他。
廉驰点头道:“嗯,好,我们这就快回去吧,免得张总管等得急了。”
拉起单燕快步离开了炼药房,生怕她再留意那只发春的母猴子。
回到了逍遥山庄,单燕回去后院,廉驰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心中笑道:“嘿嘿,燕子,今晚少爷我让你也来发一次疯看看……”
这次来的一批医师也都是废物,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办法,廉驰心中早已预料到结果,也没有失望。又对张北晨说道:“张总管,这大夫就不用再请了吧,还是我亲自去中原一趟好了。”
廉驰倒也是一片好心,为了守住逍遥岛的秘密,这群被请来的大夫是绝对不能再放回去了,直到逍遥岛杨威江湖,这才能让他们回归大陆。
张北晨说道:“少主,江湖凶险,你武功还没有恢复,现在贸然进入江湖,实在是太冒险了点。”
廉驰听他又是这一句话,不服气道:“我武功没有恢复,也不见得有多少人能伤到我,张总管你又何必杞人忧天?”
张北晨摇头道:“那把少主推下山崖的凶手,现在看来可能并不是江烈,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凶手可能还会再来加害少主。进入江湖后,为了避免暴露我逍遥山庄的实力,几位堂主都不方便守护在少主身边,那凶手就会有机可乘……”
廉驰打断他道:“那我躲在这逍遥岛上又能有什么作为?如果我进入江湖,不但有机会治愈失魂症,还可寻找我爹娘的踪迹,那凶手如果想来害我,正好中了引蛇出洞之计,总比现在这样被动龟缩的好!”
关于进入江湖的事情,张北晨与廉驰争辩了几次,现在也有些微微动心,沉思半晌,说道:“少主,这样好了,改日我与其它几位堂主考较一下少主现在的武功如何,如果大家都觉得少主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那逍遥大会后,大家就随同少主进入江湖!”
廉驰兴奋的站起来说道:“不用改日了,就今天下午吧!”
中午廉驰吃过了饭,又翻看了一遍《天极剑法》来到了武场,张北晨与几位堂主都在等他。廉驰问道:“张总管,你们要怎么考较我的武功?”
张北晨说道:“这个……少主要与我们其中两人分别交手,如果加在一起能撑过百招,或者胜过其中一人,就算是合格了。”
见到廉驰眼睛一亮,又赶紧补充道:“当然,朱堂主擅长的是机关阵法,是不算在内的……”
廉驰扫了一眼众人,这些日子他对逍遥岛众人的武功已经有了基本了解,其中以陆当荣武功最高,其次是张北晨和白松,再次是云松道人和怒狮堂主罗斌,海龙堂主王大海不过三十多岁,这里边就数他武功最低,但也算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
但是王大海的掌法内力深厚,正对上了廉驰的弱项,便不能选他做对手,反而是云松道人和白松内力都不强,全靠着招术精妙胜人,而廉驰对自己的“天极剑法”极有信心,多精妙的招式也不放在眼里,便选了云松道人和白松做对手。
首先是云松道人先出手,他一躬身,说道:“少主请先出招!”
长剑横在胸前,法度森严,廉驰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可攻的破绽。
廉驰却知道先手的宝贵,决不能够轻易浪费,试探着使出一招“天废”向云松道人的膝盖刺去。云松道人挥剑扫下,胸口露出了破绽,廉驰立刻变为一招“司危”全力攻去。云松道人见这招如危崖耸立,不敢硬接,闪身避开。
廉驰又一招“北落师门”刺出,云松道人无法找到还招机会,只得再守了一招,廉驰妙招不绝,云松道人的“两仪剑法”也守得稳固,但心中却十分骇然,从出道以来,即使武功胜过他很多之人,也没有让他无法还上一招的,但是廉驰这剑法时而气势逼人,时而轻灵飘渺,剑意十分凌乱,偏偏招式却配合的天衣无缝,让他一丝反击的机会也没有。
廉驰连攻二十几招,气势更盛,最为熟练的一招“北斗”当头劈下。廉驰昨晚与单燕比武,也算是手下留情,并未使出十分凌厉的招式,但是他知道云松道人武功极为高强,便用出了全部实力,这气势绝伦的一劈,正是“北斗”的第六变“开阳”。陆当荣见了这等凌厉的剑势,也不禁生出无法招架的感觉。
场中的云松道人更是辛苦,靠着内力击偏了廉驰的长剑,全力后跃,这才勉强躲过了这招“北斗”,长剑擦身而过,惊得他冷汗直流,心中想道:“不成,这样被动挨打,别说考较少主一百招,只怕自己还要输掉了,还不抢攻更待何时?”
云松道人全力运起武当的“云梯纵”身法,高高跃起五丈,廉驰轻功受内力所限,也无法飞上去继续抢攻,只得在地上等他下来。云松道人全力当头劈下,廉驰一招“帝席”守中带攻迎了上去,但云松道人武功比起单燕来高出几倍,哪能被他一招搬回主动,剑到中途又变招式,也是攻守兼备。
两人又对攻了十招,云松道人剑剑力道十足,震得廉驰虎口发麻,但变化终究不及廉驰精妙,又被廉驰一招“市楼”逼得全力防守。但是这次云松道人早已想好了对策,又是用“云梯纵”高高跃起,廉驰好容易得到了连续进攻的机会,却又刺不到他了。
云松道人再次下落,两人又斗在一起,他一被廉驰逼得无法还手,就马上用“云梯纵”摆脱廉驰的纠缠,然后再落下与廉驰对攻。
如此几次,廉驰的手已经被震得麻木不仁,云松道人一招“大盈若冲”劈下,廉驰一用招“左摄提”相迎,本可以挡住云松道人的长剑,顺便削他肩头,但是两剑相交,廉驰却再也握不住剑柄,被云松道人击飞长剑,输在了第七十一招。
云松道人抱拳道:“少主剑法神妙,属下不是对手!”
众人也已经看出,云松道人全是仗着轻功取巧,如果真是站定相斗,他恐怕就要败在廉驰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之下。
但是真正江湖厮杀,谁又会放着优势不用,反而傻傻的用弱点去迎敌?只要抓住廉驰内力不强,无法跃起很高的弱点,便可如云松道人一样,用轻功摆脱劣势,靠内力强攻,所以廉驰现在也还不能算是过关。
廉驰休息了一会,手掌恢复了感觉,拾起长剑又准备与白松过招。白松武功虽然比云松道人高出许多,但是只剩下了二十九招,而且白松的武功廉驰都已经学过,到也有信心能顺利过关。
白松一展折扇,笑道:“小心了!”
廉驰也不与他客气,出手就是杀气最盛的一招“屠肆”,白松知道这招厉害,人一闪却快速无比的飘到了廉驰身侧,折扇扫向廉驰脖颈。廉驰知道白松这招变化极多,使出了完防御的招式“龟”,长剑舞动,身上居然毫无破绽,就好像躲进了乌龟壳里一样。
廉驰弃攻全守,白松自然是毫不留情的继续疾攻而来,廉驰又用了一招“鳖”,也是只守不攻,防御得无懈可击。“天极剑法”中廉驰对“龟”与“憋”这两个守招练得极为用心,知道保命才是第一重要。
这两招各有特点,“龟”五星五变,“鳖”十一星十一变,“龟”气势凝重,适合在被围攻时使用,多少人也无法攻破剑网:“鳖”变化灵活,适合在单打独斗中使用,随时都可以化守为攻。
但是廉驰现在的水平哪里分得出两招的区别,想起哪招就用哪招。白松在外围折扇又扫又点,廉驰只以“龟”“鳖”两招相抗,白松倒也无可奈何,只要廉驰稳稳守下去,肯定可以撑过百招以上了。
但是廉驰性子不喜退缩,不肯只挨打不还手,看准白松折扇将合未合的机会,一招“车骑”直刺而出,竟有一辆战车冲出战阵的气势,白松大意之下,几乎被廉驰刺中,暴退一丈才躲开了剑锋。
廉驰正在得意,只见白松飞快的后退,脚尖刚一点地,却好像箭矢一样弹射了回来,折扇合拢,一扇点来,气势一往如前,竟与“天极剑法”中的一招“天狼”十分类似。
白松虽然不再用剑,这段日子却把“天极剑法”的招式融会到了扇法当中,这一扇点来,正是融合了“天狼”的运力要素,全身力量汇集到了一点。廉驰大惊,知道白松如此集中的力量,绝不是自己用微薄的内力使出一招“龟”可以接下的,再想闪躲却也来不及,眼看着折扇点来,就要落败在第九十五招。
武场中的众人也被白松这气势无匹的一击折服,以为廉驰必然落败,却不想异变陡升,廉驰长剑只是象征性的一档,另一只手一挥,一股蓝烟喷射而出。
白松吸到了那蓝烟,只觉得自己澎湃如大江的力量,突然被人从源头截断,丹田不但不再涌出真气,反而把身内的真气虹吸了回去,折扇上的真气也跟着消散一空。这气势绝伦的一击竟然中途就土崩瓦解,被廉驰轻松接下,廉驰接着一剑反刺,白松惊骇之下居然没有躲开,被廉驰的长剑虚点在了胸口。
廉驰收回长剑,一脸得意的笑道:“哈哈,我赢了!”
张北晨反对道:“少主你是用毒暗算了白堂主,不能做数的。”
廉驰撇嘴道:“只许云松道长飞起来躲我的进攻,就不许我用毒吗,这算是什么道理?你平日不是常对我说,江湖厮杀,就是要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别管是我用毒还是用内力,只要我能赢不就行了?”
张北晨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争辩,白松却先微笑着点头道:“不错,是我输了,来日进入江湖,只要记住‘不择手段’这四个字,就绝对不会有什么人能伤到你了!”
张北晨也值得承认廉驰武功合格。
廉驰听了大喜,把解药递给白松,笑嘻嘻的说道:“白堂主,刚才多有得罪了!”
白松微微一笑,吃下解药,一提气觉得恢复如常,说道:“你刚才还是太过急躁了些,不要急于抢攻,无论是与人交手过招还是其它事情,‘忍’字都是成功的要素。”
廉驰点头道:“是了,我是耐性差了些,多谢白堂主指教。”
又对张北晨道:“张总管,那你就安排船只,尽快送我去中原吧!”
张北晨说道:“少主,你便按着白堂主说的,先练习一下忍耐的功夫吧。现在距离逍遥大会只有半月,还是等逍遥大会之后少主这才进入江湖,我们也好有时间从容布置,更加稳妥一些。”
廉驰听了觉得有理,便点头答应。
第15章
廉驰洋洋得意的回到小楼,向两女吹嘘自己神妙的剑法,好像如果不是他给云松道人留下几分面子,早就十几招把云松道人击败了一般。连杨雪也听出他是在胡说,笑道:“嘻嘻,少爷,你又吹牛了。”
吃过了晚饭,廉驰就期盼着赶紧上床睡觉,在花园里练剑都无法专心了,脑子里全是淫靡的画面,倒好像是他自己先中了催情剂一般。如果不是单燕剑气纵横,只怕他下体都要支起帐篷,但也终究是无法专心使剑,居然还被单燕赢了一场。
好容易熬到了休息的时候,廉驰乐得几乎合不拢嘴,单燕杨雪都已经脱衣上床,廉驰却光着身子在地上磨蹭。杨雪在坐床上问道:“少爷,你干什么呢?”
廉驰应道:“哦,来了!”
手中却拿着一杯菊花茶,来到床边说道:“燕子,刚才练武出了那么多汗,你还是喝杯茶再睡吧!”
单燕本已经躺下,听了坐起身来,摇头道:“不用了,谢谢少爷,单燕不渴。”
廉驰想再劝单燕喝下催情剂,一边的杨雪却说道:“少爷,雪儿渴了,给我喝吧!”
廉驰一听慌了神,急忙把茶杯塞到单燕手里,说道:“少爷我给你倒的茶,不许不喝!”
单燕无奈,只得接过了茶杯,杨雪却不依道:“哼,少爷你偏心,雪儿渴了也不给人家喝,燕子姐根本就不渴呀!”
廉驰说道:“你急什么,我这就给你倒茶去!”
又给杨雪倒了一杯没有问题的菊花茶,杨雪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一抹小嘴,满意的躺了下去。
廉驰收了茶杯,躺在两女中间,一直留意着单燕的反应。单燕躺下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觉得私处一阵阵酥痒,有些难受,又隐隐有些舒服的感觉,她对这感觉十分熟悉,立刻便知道是廉驰在那杯菊花茶里做了手脚。
廉驰见单燕背对着自己侧卧在床上,裸露的背部肌肤渐渐抹上淡淡的红润,知道药力已经发作,心中正在得意,突然单燕一翻身,扑进了他的怀里,在他耳边小声问道:“少爷,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廉驰却假装正经,答道:“就是菊花茶啊,怎么了?”
单燕咬住下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不再说话,静静的伏在廉驰怀里,觉得这么给他抱着,总算是缓解了一些烦躁的感觉,全身都非常舒服。廉驰肉到嘴边,倒也不急了,反而十分老实的轻轻搂住单燕的腰肢,并无其它动作。
单燕感觉着两人的肌肤微微厮磨,一阵阵舒爽的感觉涌上脑来,情欲越来越强,知道自己今晚再也难以幸免,不甘的伸手在廉驰腰上用力捏了一把,这才把朱唇送到廉驰嘴边,与他激吻起来。
廉驰抱着单燕,舌头探到了她的口中游玩,感觉着怀中的娇躯越来越热,只是舌戏一番,单燕就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呻吟。廉驰本想让单燕来主动求欢,但是单燕却也只能做到这一步,火热的身体在廉驰怀中扭动厮磨,却不肯开口求他。
廉驰见单燕一副苦闷的样子,倒也不忍心再折磨她,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一边爱抚她的身子,一边脱去了她最后的衣物。单燕这次毫不反抗,十分配合的让廉驰把自己剥光,眼睛紧紧闭起,等待着廉驰的侵犯。
廉驰把单燕的两条长腿分开,只见那美丽的私处已经水光一片,笑道:“燕子,你流了好多水呀,少爷要插进去了,可以吗?”
单燕本就羞红了脸,听到廉驰的话,脸上更红的好像能滴下血来,却强忍羞意,咬住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廉驰见单燕点头答应,便不再犹豫,提枪刺了进去。单燕被催情剂变得十分敏感,感到廉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那充实滚烫的感觉登时让她魂飞天外,再也没有了羞耻的感觉,一边娇声呼唤,一边挺动身体配合起廉驰来。
两人大战了将近两刻钟,单燕已经泻身三次,药性激发的情欲已经完全得到了满足,神智逐渐恢复,抬起无力的玉手,轻轻推了一下廉驰,娇喘道:“少爷,单燕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廉驰挺了挺单燕玉洞中的阳根,不满道:“不行,少爷我还没满足呢!”
单燕被他一挺,又是呻吟了一声,喘息了好一会才小声答道:“少爷,你去找雪儿吧,单燕真的不成了。”
廉驰见单燕软的没了骨头一般,知道她难以支撑,便退了出来,单燕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杨雪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活春宫,早就动了情,体内湿滑一片,廉驰很顺利的就插了进去。之前杨雪每次都被廉驰弄得好像要断了气一般,这次有单燕给她打头阵,感觉也是轻松了不少。
杨雪跪在床上,廉驰用他最喜欢的姿势发泄着未曾满足的情欲,等到廉驰泻出阳精的时候,杨雪已经没了力气,全靠廉驰抱住她的腰才能不瘫倒下去。廉驰回头再看单燕,早已经疲累的睡了过去。
廉驰从前为了照顾杨雪,每次都在压抑着自己的野性,这一次有两女分担他的狂野,总算是彻底的尝到了美妙滋味,再加上今晚是他失忆以后和单燕的“第一次”,更是让他欢喜异常,又抚弄了一会杨雪,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次日廉驰一早醒来,两女都因为昨晚的疲累,还在沉睡当中,她们身上都未着寸缕,姿态各异的躺在床上,让廉驰又是大饱眼福一番。
单燕一觉醒来,见到廉驰又盯着她的裸体看个不停,怕他又起了邪念,赶紧从床上捡回了衣物穿上,廉驰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从后边抱住单燕,又把她刚刚穿上的亵裤拉了下来。
廉驰早上起来,晨勃的阳根十分坚挺,正抵在了单燕的臀缝里,单燕被他吓得一声惊叫,哀求道:“少爷,你饶了单燕吧,我受不了你样连续不停的折腾啊……”
廉驰拉过来让单燕坐在自己腿上,手又探到她没有穿好的肚兜里,揉捏着柔软的双峰,笑道:“燕子,你以前不是总说少爷我身子虚吗,昨晚让你满意了没有?”
单燕俏脸胀得通红,她毕竟不是初识人事的少女,昨夜的欢爱只有无穷的快意,没有给她造成一丝的痛苦,但是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低头不语。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单燕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但是却没有用力去反抗廉驰的侵犯,只是顺从的伏在廉驰怀里任他玩弄,一夜春宵,已经让单燕彻底臣服,对廉驰完全的开放了自己的身体。
廉驰本来只是想逗单燕玩玩,但是不一会就被怀中的娇躯引动了欲火,胯下的阳根又胀大了几分。他自幼就服食了许多奇珍异果,身体发育得易于常人,不过一晚时间就又恢复得生龙活虎。
单燕正坐在那滚烫的阳根上,立刻感觉到了廉驰的异样,怕他真的又来折磨自己,急忙说道:“少爷,别闹了,我们起来穿衣吧。”
廉驰哪里肯停,坚决的说道:“不行,我现在要你!”
分开了单燕修长的玉腿,就要再次侵入那娇嫩的玉洞。
单燕用力一扭身子,从廉驰怀里挣扎出来,回头一看,廉驰眼中满是欲火的盯着自己,好像一只恶狼盯着小绵羊一样。廉驰一扑,把单燕压在身下,说道:“不许跑,乖乖的让少爷爱你,不然我就再给你点菊花茶尝尝。”
单燕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但这种情况之前半年她已经遇到了太多次,已经掌握了应对之法,无奈之下,只得伸出玉手握住了廉驰的阳根,羞涩的低声道:“少爷,你别逼人家好不好,单燕一定服侍的你满意就是了。”
廉驰被单燕玉手抚弄的十分舒服,虽然感觉比不上湿润的玉洞,但也小小的满足了一下,就不再为难单燕,一边享受着单燕的爱抚,一边又玩弄起单燕的玉乳来。
杨雪被两人的动静吵醒,睁眼一看,廉驰正伏在单燕胸前把玩吮吸着洁白的双乳,而单燕满面通红的呻吟不已,手中却不停的套弄着廉驰阳根。这种场面杨雪已经不知道见过了多少次,知道又是廉驰情欲勃发,逼迫得单燕不得不如此服侍他,便爬过去帮忙。
杨雪的加入为单燕分担了不少压力,廉驰改为靠坐在床头上,杨雪伏在了廉驰怀里给他玩弄,而单燕跪在另一边抚弄着廉驰的下体,虽然丰润的臀部不时被廉驰抓揉几下,也比之前好过得多了,总算可专心手上的动作。
廉驰从没有这么享受过,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手中缓缓的揉捏着杨雪弹性十足的乳肉,体会着下体单燕的爱抚。一直折腾了有半个多时辰,单燕已经累的手腕酸痛,却见廉驰一点结束的迹象都没有,知道再不快些洗漱下楼用早餐,被下人们找上来可就要出丑了,心中大急,再也顾不得矜持,俯下身去把廉驰的阳根含在了檀口之中。
廉驰忽然感觉下体进入了一个柔软湿润的地方,目光越过杨雪洁白的肩头一看,单燕正伏在他胯间,皱着眉头吮吸着他的阳根,灵活的香舌轻轻舔动,那奇妙的感觉比起真正的欢爱来毫不逊色,再加上单燕用手套弄辅助,檀口中的更有一股难以抵抗的吸力,廉驰很快就一泻如注。
单燕被喷出的阳精呛得一阵咳嗽,抬起头来,赶紧用手帕擦干嘴边乳白的液体,至于吞到口中的那一部分,实在不好吐出来,只得咽了下去。单燕又为廉驰擦干净阳根,这才下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