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王堂主道:“不可能,逍遥岛极为隐蔽,而且四周有极多暗礁潜流,老庄主又在外围海域部下了阵法,没有海图是绝对找不来的。茫茫大海,没有遮挡,也不可能跟踪货船。”
白松点头道:“如此看来,世上根本无人知道我逍遥岛的存在,便是知道也无法混上岛来,所以这刺客也应该不会是外人了。而逍遥岛上只有在座各位的武功可以伤到少主。少主被害的时候正是清晨,我查了一下,那时候大家都在自己府上,能够作证的只有身边亲信之人,所以说都有嫌疑。”
云松道人道:“白堂主,那如果真是我岛上人所为,那他又是为了什么呢,害死了少主他自己也活不过今年。”
白松肃然道:“这正是我今天想说的。这刺客定是对少主或是我逍遥山庄十分不满,所以处心积虑的想要谋害少主。但是他自己也服了逍遥丹,到了六月拿不到解药就会死的无比凄惨,所以他在杀害少主前一定要先得到解药的配方。这样我们就可以知道,少主并不是猝不及防之下被人直接打下山崖的,而是这个刺客首先制住了少主,逼问出解药的配方,这才将少主扔下山崖。却想不到少主福泽深厚,被蔓藤消去了大半下坠之力,居然活了下来。”
白松又向王大夫问道:“王大夫,请问少主除了头部撞伤和身上被擦伤以外,可有其它损伤?”
王大夫摇头道:“没有,我检查过,少主昏迷的时候内力流转正常,并没有内伤的迹象,外伤除了头部以外也都很轻微。”
江堂主道:“那又怎样?”
白松看着江堂主道:“那山崖不过十几丈高,以少主的轻功怎么会摔成重伤呢?自然是被那刺客点了穴道。”
又问单燕道:“单燕姑娘,你说那天你从林中出来的时候,还看到过刺客的背影?”
单燕说道:“是!”
白松又问道:“那他为什么没有杀你灭口呢?”
单燕一呆,不知如何回答,愣在了那里。
白松继续道:“那刺客心慌之下,急于离开,可能是没有注意到单燕姑娘,但是也证明了那刺客耳力并不高明。他需要逼问少主解药的配方,所以少主头上的伤自然不是刺客偷袭所为。所以我推测,这刺客乃是在背后偷袭少主,被他一击得手,干净利落,连就在少主附近的单燕也没听到声音。”
“少主武功高强,各位便是有人能够胜他,也要斗到百招开外,但这人只出一招,没有伤人就制住了少主,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刺客所用的武功悄无声息,能够在远处点人穴道,而且他的耳朵还有问题,现在他的名字也就呼之欲出了吧!”
白松话音刚落,众人的眼光便都集中在江堂主身上,江堂主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光头上却跳起了一根根青筋。
王堂主咳了一声,道:“江堂主,这隔空打穴可是你的绝学啊!而且你当年混迹江湖,还曾经被人用霹雳弹震伤了耳朵。老庄主失踪的时候,你也极为不满少主继位,煽动众人说要以武功智计重新选出庄主,要不是张总管压着你……”
不等王堂主话说完,江堂主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怒道:“放屁!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这三年来我逍遥岛的势力日渐壮大,三年前我都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反倒是要现在要来加害少主?他奶奶的,白松你这卑鄙小人,我就是上个月和你女儿开了个玩笑,你就这样陷害于我?”
白松不去理他,对单燕道:“单燕姑娘,那天你有看到了黑衣人的背影,你看这大厅之中,有谁和他身材最为相像?”
单燕微一犹豫,站起身来,一指江堂主道:“不错,那黑衣人的身材像极了江堂主!”
江堂主听了,急向单燕扑了过去,骂道:“小贱人!你也来胡说八道!”
却被白松抢先一步护到单燕身前,一展扇子,将他挡了回去。
张总管站起身来,沉声说道:“江烈,你还有什么话说?”
江烈转身向张总管一抱拳道:“张总管,我江烈对天发誓,绝不曾有过加害少主的念头!”
又回过头狠狠瞪了单燕一眼,说道:“这单燕上岛不过一年,野性未驯,我看她平日就对少主有颇多怨言,定是她暗中与白松这淫贼勾勾搭搭,两人密谋加害少主。她是少主枕边之人,少主对她没有防备,自然容易得手,事后又与白松勾结嫁祸于我,还请张总管明察!”
单燕听了他的话,气得俏脸煞白,怒道:“你血口喷人!”
张总管道:“单燕武功低微,便是可以偷袭得手,少主想冲开穴道也只是几息之间的事,怎么会有时间逼问出解药配方?她虽然没服过逍遥丹,但是她连她爹的命也不顾忌了吗?”
张总管光头上满是汗珠,强辩道:“她平时总在少主身边,也许是被她偷到了解药的配方也不一定。”
张总管冷笑道:“那解药配方只是口头相传,根本没有文字记录,如何偷得?”
江烈一时语塞,道:“张总管,这么说你也认为凶手是我了?”
张总管走上一步,阴恻恻的道:“江烈,这三年来你暗自培养势力,以为我便不知吗?只要你害死了少主,再掌握逍遥丹的配方,便是我张北晨也要听命于你啦!”
江烈也不答话,鼓起内力,双眼紧紧盯着张北晨,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张北晨傲然笑道:“你这隔空点穴在背后下手还有几分威力,正面交战,哼哼,我赤手空拳,三十招之内就要你性命!”
江烈叫道:“既然你们都认为我是凶手,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啦!”
说着两指一并,向张北晨檀中穴点去,手指竟发出了七寸长的红芒。
张北晨向左一闪,避了开去,一掌打向江烈胸口。江烈也不躲闪,手指一转,带着红芒划向了张北晨手腕的神门穴。张北晨变掌为爪,矮下身子躲过红芒,抓向江烈大腿,仍旧是进手招术。
江烈高高跃起,一脚踢向张北晨面门,手指向下,红芒点向他后颈的风池穴。
张北晨偏头避过,乘着江烈身在空中无法躲闪,一拳打向他小腹。江烈又是一指红芒点向张北晨头顶百会穴,张北晨如果仍打向他小腹,百会穴也必然会被击中。
张北晨自然不会与他拼命,收拳退了回去。
江烈刚一落地,张北晨又是一掌打来,两人你来我往的斗在一起。
张北晨所用招术本身都很普通,但是一双大手却是花样百出,时而变掌,时而变爪,时而变拳,灵活无比。
江烈手指发出的红芒走的是判官笔的路数,招招不离人身要穴,但红芒是自己用了一辈子的手指所发,自然要比判官笔灵活许多。他这隔空打穴乃是把内力逼出体外,凝气成形,甚是损耗真元,两人交手不过二十招,红芒越斗越短,败像已呈。
张北晨见初时七寸长的红芒现在已经不足三寸,再也不能对自己构成威胁,大喝一声,手中竟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江烈身不由己,前跨了一步,被张北晨一掌打在他胸腹之间。
江烈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震离了位置,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倒在地上。
张北晨收掌而立,也是微有疲态,说道:“罗老堂主,江烈已被我废去武功,这就把人交给了你。但是这逍遥丹解药的配方十分机密,还需要你亲自审问,再请白堂主、陆堂主、云松道长从旁协助,如果他肯招了,再请少主亲自过去取回解药配方。”
又对王大夫说道:“王大夫,用刑的时候,你也要在江烈身旁,定要保住他的性命,逍遥丹的解药,就要着落在他身上了!”
抓住了凶手,又可以逼问出解药配方,大家都是松了一口气。罗堂主带着几位副手,连夜到刑房去审问江烈。
张北晨又对单燕道:“谋害少主的凶手已经抓到,你回去禀告少主,不必再为解药的事情烦心,只管专心调养身体便是。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亲自去向少主细说江烈的事情。”
单燕看着地上江烈吐出的一滩鲜血,紧皱眉头,应了声“是”便急急离开了大厅。
xxxxxxxxx廉驰正在床上与杨雪调笑,见到单燕皱眉走了进来,问道:“张总管叫你去过去什么事?”
单燕便把大厅里的事原原本本和廉驰说了,廉驰听了大是高兴,道:“这下可好了,免得张总管每天都来向我问解药,搞得我一见他就头痛。”
杨雪也拍手笑道:“那坏人总算被抓住了,少爷这下就安全啦!”
单燕道:“我好累,这便熄灯休息吧。”
杨雪道:“恩,今天抓到那凶手,燕子姐可是个大功臣呢,是得好好休息一下。那江烈真是可恶,还想打燕子姐的注意。”
单燕可能真是累了,脱了外衣,穿着月白色的中衣,爬过廉驰身子,躺在床里侧,便闭眼睡了过去。杨雪照例脱得只剩下小肚兜和亵裤,吹熄了灯,也爬上床来,躺在廉驰身边。
这几日烦恼的解药问题迎刃而解,廉驰今天精神格外的好,一时没有睡意,便侧过身来,玩弄杨雪的身子。
刚才看到杨雪白腻的肌肤,凸凹有致的身材,廉驰就大为心动,一伸手便摸上了杨雪的胸口。隔着滑顺的湖丝肚兜,杨雪那对丰满的乳房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廉驰只觉得手中一团柔柔软软的嫩肉,抓起来说不出的舒服。
隔着衣服抚弄了一会,廉驰又有些不满足,便将手插到肚兜下沿,但是紧紧的一时也伸不进去。杨雪见他一副急色的样子,两手插到背后,拉开了肚兜的带子,把廉驰的手放了进来。
这次直接摸到了杨雪的乳房,那柔嫩的肌肤,比起丝绸来滑腻百倍,廉驰更是仔细的把玩了一番。摸到了圣女峰的顶端,那弹性十足的小乳头,非常惹人喜爱,廉驰把它夹在手指中间,又捏又拉,爱不释手。
杨雪受不了刺激,嘤咛一声叫了出来。廉驰怕单燕听见,立刻停了手,过了一会见身后没有反应,便又轻轻捏了起来。杨雪被他捏的十分难过,轻轻扭了扭身子,把他的手拉了下去。
廉驰也不坚持,大手一路向下,又在杨雪的小肚脐上画了几个圈,接着伸到了她的亵裤里。先是摸到了几根柔软的芳草,接着便到达了神秘的少女圣地。
杨雪小脸通红,夹紧了双腿,廉驰活动很不方便,用手插到她两腿之间,轻轻拍打了两下。杨雪噘了噘嘴,听话的分开双腿,任由他胡来。廉驰大手抚在她胯下,来回揉搓,大感过瘾。
杨雪被廉驰弄得又酥又痒,便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想把他的手拉出来。廉驰正玩的性起,怎肯停手,杨雪扭不过他,又怕叫出声来被单燕听到,只得从枕边拉出一条丝帕,塞在了自己嘴里。
廉驰见杨雪如此柔顺,心中十分感动,手上却是更加放肆。在肉缝中摸到了一个紧致的小洞,便用手指插了进去,轻轻搅动。杨雪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小腹不住挺动起来,鼻中的呼吸逐渐粗重,虽然口中塞了丝帕,仍咿咿呜呜的发出了几声沉闷的娇吟。
单燕一直没有睡着,听他们搞的越来越过火,又不好意思喝止。便装作在睡梦中偶尔翻身,伸出玉臂轻轻搂住了廉驰。
廉驰被单燕连着胳膊一起抱住,她高耸的乳峰正软软的贴在自己背后,想再活动已是很不方便,只得把手从杨雪的亵裤里抽了出来。只觉得手上粘粘的满是花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杨雪乖巧的从口中取出丝帕给他擦了干净,三人这才沉沉睡去。
xxxxxxxxxxxxxxxxx夜色之下,逍遥岛上其它人却在忙碌之中,刑房之内灯火通明,江烈被铁链绑在墙上,口中还在不时呕出鲜血。张北晨、白松站在一边,罗堂主手持一把烧红的烙铁,喝问道:“江烈,老庄主带我们不薄,现在你居然做出这等忤逆之事,现在还不悔改?”
江烈受了重伤,声音仍旧洪亮,大骂道:“白松,龟儿子,竟敢陷害老子!
我便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你!“白松儒雅的面孔在忽明忽暗的火把照耀下,竟也显得十分狰狞,说道:”
罗老堂主,他现在还心存侥幸,如不用刑,只怕不会招认了。“罗堂主一点头,道:”江烈,我劝你还是早些开口,免得多受苦头,这刑房里还没有老夫问不出的事情!“
烙铁狠狠按在了江烈胸口上,白烟升起,众人鼻中传进一股焦臭。
江烈痛号中又是吐了一口鲜血,大骂道:“罗斌老匹夫,你便是杀了我也问不到解药配方,你们这些蠢驴都给白松骗了!”
罗斌咬牙道:“没问出解药的配方,我怎么会杀你?”
惨叫声中,又是一阵白烟升起,烙铁把江烈的右手烫成了一团焦炭。
“你便是用这只手加害少主的吧?我今天就废了它!”
罗斌狠狠的说道。
张北晨说道:“另一只手先留着,以后还要钉竹签。”
又转身对江烈道:“现在你已经是一个废人,什么权势武功都已经不用再做妄想,只要把解药的配方再交还给少主,我便保证给你一个痛快。”
江烈哈哈狂笑,说道:“那小兔崽子已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醒过来了也死人没什么区别,过了六月,我们大家便死做一团,黄泉路上倒也热闹!”
白松阴笑道:“就凭你句这话,传到少主耳中,便是能不能活过这个月也不可知,还想和大家死做一团,真是笑话。”
罗斌又要动刑,云松道人开门走了进来,肋下夹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说道:“张总管,人带来了。”。
那男孩被扔在地上,爬了起来,看到被绑在墙上的江烈,扑上去哭喊道:“爹爹,你怎么啦?”
张北晨一把抓住那孩子的头发,将他拉了回来,捏开他的嘴巴,把一颗红色药丸塞了进去,江烈用力挣扎,大喊道:“张北晨,你放开我儿子,他什么都不知道!”
张北晨对江烈阴恻恻的笑道:“你这孩子还没吃过逍遥丹,如今得蒙少主恩赐,便赏了他一颗。嘿嘿,江堂主,你不会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要了吧?”
说完拖着男孩离开了刑房,只听见身后江烈哭喊道:“不是我啊,我真的不知道那解药啊!”
第03章
廉驰站在山巅之上,身前两步就是悬崖峭壁,他只觉得身后站着一个人,想回头去看,却发现身体僵直着不听大脑的指挥。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身后的人轻轻走了上来,伸手慢慢抵在廉驰的背后,轻轻一推,廉驰的身体便直挺挺的向前倒了下去。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摔下悬崖,却一动也不能动,翻下悬崖的瞬间,他的余光看到崖顶上正站着一个模糊的黑影,接着崖底的岩石便在眼中极速扩大,像野兽一样扑面而来!
“啊!”
廉驰大叫一声坐了起来,单燕本来抱着他的身子,一下被推到了旁边,也醒了过来。身边的杨雪咕噜了一声,又翻身换了个姿势,继续睡着。
廉驰坐在床上大口的喘气,发现自己已是惊得一身冷汗,刚才的噩梦是如此的真实,让他觉得那就是自己丢失的那部分记忆。
窗外天色已经微明,借着昏暗的光线,已经可以看出屋子里家具的轮廓,梦中山崖顶上的黑影仿佛就隐藏在墙角的阴影当中,想到这里,廉驰不禁又打了个冷战。
单燕也坐了起来,拿起床头的丝帕给廉驰擦拭脸上的冷汗,问道:“少爷,你做噩梦了吗?”
廉驰闻到那丝帕上传来一阵奇异的幽香,才想起这是杨雪昨晚用来给他擦拭手上花露的那条丝帕,不禁哭笑不得,心头的恐惧也被驱散了不少。
躺回床上,便把刚才噩梦的内容讲给了单燕。单燕听了,竟十分温柔的搂过廉驰的头,哄孩子似的将他抱在怀里,说道:“少爷,一切都过去了,你也不要再担心了,你身体还要调养,继续睡一会儿吧。”
廉驰的头埋在单燕柔软的乳房之间,感觉那两团软肉弹性十足,比枕头还要舒服千万倍,鼻中呼吸着少女独有的芬芳,一时间心摇神荡,完全忘却了一切,便放松的睡了过去。
天光大亮,杨雪打了个哈欠,睁开眼来,看到廉驰正把头埋在单燕怀里,口水流了好长。而单燕人早已醒来,竟没有一丝厌恶,仍旧把他的头抱在胸前,目光中满是深情。
杨雪笑道:“嘻嘻,燕子姐,你今天怎么转了性呀!不怕少爷他受不住你的勾引,又来闹人呀?”
单燕低声道:“嘘,你小声些,他昨晚做了噩梦,让他多睡一会。”
杨雪问道:“啊,少爷他梦见什么啦?我睡得死死的什么都不知道。”
单燕叹了口气,说道:“少爷梦到自己被人推下了山崖。”
杨雪道:“那一定是你昨天回来给他讲了那些事,他脑子里胡思乱想,就梦了到你说的情景。我听了都害怕呢,被人点住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的被推下去,好可怕!”
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杨雪下床自去梳洗,过了一会廉驰也醒了过来,单燕急忙放开他,说道:“少爷你醒来啦。”
廉驰见到单燕胸口被自己的口水弄湿了一大块,也觉得很不好意思,说道:“燕子,谢谢你,我还从来没睡得这么舒服过。”
单燕羞红了脸,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刚好杨雪端着脸盆回来,才解了她的尴尬。
杨雪一进来,就咯咯笑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啦,你们怎么还都客气起来了?”
单燕急忙起来,对杨雪说道:“你快服侍少爷洗脸,我去洗漱一下,然后去厨房拿早点过来。”
说完赶紧跑了出去。
杨雪拧干毛巾,一边给廉驰擦脸,一边笑道:“少爷,我还从来没见燕子姐对你这么好过,你自从醒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再也不逼她与你亲热,她心里反而更喜欢你了呢。怎么样,刚才在燕子姐胸口上睡的舒服吧,口水都把人家衣服弄湿了呢!”
廉驰厚着脸皮点头笑道:“真舒服,什么时候雪儿也这么给我睡一次呀?”
杨雪给他擦过了脸,抿嘴笑道:“人家的胸口可没有燕子姐那么软。”
刚好单燕拿着一碗皮蛋瘦肉粥进来,听见杨雪的话,又是满脸通红,斥道:“雪儿,你又胡说些什么呢?看我一会不好好教训你这个小丫头!”
杨雪赶忙端着脸盆躲了出去。
单燕走到床边,廉驰自己坐起身来,伸手去接粥碗。单燕温柔的说道:“少爷可以自己动手了吗?可不要勉强累坏了身子。”
廉驰本来今早醒来已经觉得身体恢复的不错,力气也很充足,但是听单燕有喂自己吃饭的意思,连忙放下手,又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说道:“啊呦,这手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单燕看出他是在假装,也不生气,一脸无奈的坐到床沿上,喂了他一口粥,说道:“少爷你不喜欢自己动手,便吩咐单燕一声就好了,也不必假装,免得一会王大夫来了不好确定你身体的情况。”
廉驰吃了一口粥,心理暗爽,单燕昨晚还因为喂饭的事情跟他闹了次小别扭,但今天一觉醒来,单燕对他好的可是没话说,难道是因为昨晚听了雪儿的床戏动了情?想到这里,便要趁热打铁,一把将单燕拉到了自己怀里。
单燕端着粥碗,也没办法用力挣扎,只得顺势倒在他怀里,皱眉道:“少爷,你有力气还是自己吃吧,再闹粥都要洒出来啦。”
廉驰道:“我就喜欢你来喂我吃,你不动粥就不会洒出来啦。”
单燕无奈,只得依在廉驰怀里,继续喂他吃粥。廉驰美得几乎飞上了天,口中吃着美食,怀里抱着美人,这卧室之中仿佛是人间天堂一般。
吃了几口粥,廉驰手上又不老实,乘着单燕空不出手来反抗,慢慢的把手探上了她的乳峰,轻轻揉捻了起来。单燕被他弄得没了力气,哀求道:“别这样,少爷,单燕早晚都是你的人,你还是先好好把饭吃了吧。”
廉驰也不愿强迫她,便停了下来,但是大手依然抓着单燕胸前的软肉不放。
单燕也不再说什么,只想赶紧喂他吃过了粥好脱身离开。
杨雪刚走到门口,看到两人的情形,便坏笑道:“嘻嘻,燕子姐,你先喂少爷吃饭吧,我想起还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要好久才能回来,你们不用急啊!”
说着又跑了出去。
单燕听了又羞又气,挣扎着要坐起身来,廉驰却是很开心,说道:“我们不用管她,反正你是我女人,也没有什么好羞的。”
大手又在单燕乳房上一阵揉捏,弄得她全身酥软,又倒回了廉驰怀里,卧房之中春意盎然。
xxxxxxxxxxxxxxx刑房之中,白松和罗斌审讯了一夜也没什么收获,便回去休息,换来张北晨和陆当荣继续拷问。
陆当荣一进屋子,看到江烈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微有不忍,上前说道:“江堂主,你这又是何苦,早早说出解药配方,对大家都有好处。刚才我看白堂主可没有回到自己府上休息,而是直奔你家而去。他是什么人你心里自然清楚,你这便交出解药配方,我马上过去阻止他,也许还不会太晚。”
江烈本来低垂着头,听了陆当荣的话,猛地抬起头来,叫道:“你说什么?
陆老弟,我平时与你最为亲近,你就眼看着白松那淫贼去作践我的家人?求求你啦,快去救救她们,我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张北晨面无表情的说道:”只要你交出解药配方,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的家人,你死后我也会在少主面前求情,尽力保全他们。“
江烈对张北晨道:“张总管,是我一时胡涂,我不该暗自拉帮结伙,是我该死!但是少主真的不是我害的呀,那解药的配方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陆当荣摇头道:“你暗自发展势力已有三年,怎么会是一时胡涂。白堂主的推测丝丝入扣,天衣无缝,不是你还会是谁?你再坚持,可别怪我不顾昔日情分!”
牢房里又传出了江烈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骇得门口的几个守卫冷汗直流。
如此过了几日,日夜连续不停的拷问,便是连睡觉的时间也不给,江烈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但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这几日来廉驰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下得床来,行动如常,已经再不用人照顾。张北晨每天都要抽出些时间来,和廉驰说些武林中的情况。
廉驰这才知道,如今大明国力强盛,治理得天下太平,四夷臣服,不敢越过雷池半步。没有了外族的压力,武林人士也没有清闲下来,反而开始在江湖中彼此争权夺势。
一百多年来无数大小帮派灭了再创,创了再灭,而逍遥岛在武林中的实力,也只能说是一个中等偏上的帮派,由于行事十分隐蔽,这才太太平平的度过了三十几年,招募各路好手,形成了今日的逍遥山庄。
至于江烈在逍遥岛暗中发展的势力,张北晨把人员名册给廉驰看过一次,他一见满篇密密麻麻的人名,自己又没有半点印象,大为头痛,便交由张北晨全权处理了。
这一日上午,廉驰正在书房里看云松道人送来的武林线报,说是已经消失了三十多年的魔门又开始暂露头角,前几日刚刚血洗了河南王家庄,全庄五百多人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屋外阳光明媚,单燕拿了一本《唐诗三百首》坐在湖中心的凉亭里翻看,杨雪正在湖边的草地上踢鸡毛毽子玩。
忽然廉驰听见屋外杨雪的叫声:“少爷!少爷!”
他来到窗边,问道:“怎么了?”
杨雪一指头顶,说道:“我的毽子挂在树上了。”
廉驰抬头一看,院子里有一棵五丈多高的老柳树,杨雪那扎着七色羽毛的毽子正挂在柳树最高的一根树枝上。廉驰问道:“那怎么办?”
“你来帮人家拿下来呀!”
杨雪娇声答道。
廉驰来到院子里,仰头一看,“你还真是厉害,能踢这么高!怎么拿呀?”
杨雪道:“少爷你跳上去啊!”
“我能跳那么高?”
廉驰瞪大了眼睛问道。
“少爷你轻功很厉害的,以前还飞到天上给我抓鸟玩呢!”
杨雪答道。
“我竟有这么厉害?”
廉驰有些不信,对杨雪道:“好,我跳一下看看。”
他来到树下,站定身子,微微下蹲,运足腰腿之力,冲天而起。
只见廉驰跳得双脚离地三尺,又落了下来,只是比不会武功之人稍高一点而已。廉驰又试了几次,还疾跑一段借力,始终也跳不高多少。
单燕看廉驰刷猴一样在树下又蹦又跳,笑着走过来,说道:“少爷,你身子刚好,还是不要太过劳累了。”
廉驰郁闷的站在树下,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但忘记了人和事,便是连自己的武功也一并忘得一乾二净了。
廉驰向两女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先自己玩吧,我去前院找张总管问问,这武功还能不能再练回来。”
“噢……”
杨雪噘着小嘴答道,心里还在惦记着她那个漂亮的鸡毛毽子。
廉驰来到前院,却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张北晨,叫过一个护院才知道,他正在审讯江烈,便差那护院去找张北晨过来。
等了两刻钟,张北晨急急赶了过来,远远见到廉驰神完气足的站在院里等他。
连忙上前,躬身道:“属下参见少主,恭喜少主身体康复如初。”
廉驰自醒来与张北晨接触颇多,再加上是他救了自己性命,对他极有好感,摇手笑道:“张总管不必多礼,自我受伤以来,逍遥岛的事务全依赖于你,这些日子辛苦你啦!现在我身体恢复,全是靠你为我分忧。”
张北晨听了心中十分欢喜,说道:“这都是属下分内之事,少主不必记在心上。不知少主召见属下所为何事?”
廉驰想了一下,问道:“张总管,你说我过去武功如何?”
张北晨道:“少主自幼跟随老岛主习武,根骨绝佳,再加上老岛主千方百计为少主收集世间奇珍异果服食,十几年来少主你的内力突飞猛进,便是修炼了一生内力的绝顶高手,单从内力来说也不见得比少主强到哪去。如果少主你再勤练武功,增加一些临敌经验,在年轻一辈人中可说是所向无敌了!”
廉驰听了心中满是欢喜,没想到自己真是如此了得的一个人,又问道:“那我的轻功如何?”
张北晨答道:“少主你的轻功乃是白堂主所授,他当年纵横江湖,被黑白两道追杀,也能安然无事,全靠这‘玉蝶身法’摆脱困境,少主得了白堂主真传,轻功自然是非常高明的。”
廉驰皱眉道:“但是我现在一点也跳不高了呀!我身上很有力气,但是全力跳起也不过三寸来高,这是怎么回事?”
张北晨一脸惊讶,拉着廉驰的手来到一块岩石前,说道:“少主,你全力向这石头打一掌看看。”
廉驰运足力气,一掌打在岩石上,那石头却完好无损,反倒是他的手掌被震得发麻,过得一会又剧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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