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刺耳的吱吱声;挂著一条黑色尼绒的内裤的左腿;随著男人臀部的起伏而上下笆上了年纪且满面油光的男人开著一张油腻的口;不时地从溢满口水的嘴中发出一阵阵像狼嗥叫的怪叫声;女服务生夸张的淫叫更是回荡在泛著暗红色灯光的餐厅中;可是在餐厅中的男男女女正沈湎於自身的肉欲中;丝毫不关心;不注意他们。走过一段路後;真应了刚才的话;的确有不同的客人和不同的女服务生重复著同样的事。我们一行五个人坐在靠近柜台的五号桌;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整个昏暗的餐厅。我偷窥似地扫瞄整个情况;除了刚才那个胖子较为显著外;另外左前方约五公尺的十一号桌也引起我注意。坐台的女服务生上身赤裸著伏在客人位置的桌面下;低垂的头不时地上下运动;手中握著一个在昏暗灯光下看不清的东西吸吮著;那个被她服务的客人则仰躺地张著口;一开一合地好像一只脱离了水池的鱼。「你在想什麽啊?」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服务生问我。看著她涂擦鲜红口红的嘴唇;我联想到十一桌发生的事;同样的方法不知取悦过多少客人;然後再和你接吻。忽然对她们感到厌恶起来。我转过头没有理她;脸色亦不甚和善。按顺序是服务我的女服务生见我不搭理她;也就摸摸鼻子;自认踢到铁板地去和小林他们玩闹在一起;而我也不去管他们;迳自喝著酒及吃东西。过了十几分钟後;小林一夥男女已经十分活络;动作也开始猥亵。平常看起来一派斯文的阿明这时手正在一个女服务生的裙子下动作著;弄得她趴在他身上粗声怪叫。连刚来我们公司不久的阿正;也对其中一个看起只有十五六岁的女服务生搓乳摸臀。阿祥他倒是较为大胆;让一个女服务生将手伸进裤头里端玩著;要她算算他有几粒。自然更不用说小林了。只有我就这样呆呆地坐著;因为那些女服务生认为我不太好伺候;也就不来管我。没多久;还是小林先发出一声怪叫;从一旁女服务生的裙子里伸出手掌;用舌头舔舐著被濡湿的掌心。然後每个人十分有默契地个别起身要洗三温暖。想想自己反正这样也不好;便要回家。可是小林说:「唉呀!难得大家出来快活;这样太不够意思了吧?」便去找来管理的妈妈桑;要她换给我一个新的。我还来不及拒绝;妈妈桑便来了。
□■某天、三温暖、某浴池妈妈桑带来一个娃娃脸的服务生给我;长得清清秀秀的惹人怜爱我看著她;刚才对女服务生的厌恶感都不见了。「绝对没有超过二十岁。」我在心中念著。小林看我态度变了;就搂著两个和他很熟悉的小姐走进另外的隔间中。「好好去享受吧!」小林在进入隔室时忽然回头对我邪恶地微笑。我正不清楚该如何做时;那个女服务生就已经走到我身旁;向我介绍她的名字;只是我自顾自地恣意欣赏她而不记得了。她领著我的手;把我带进其中的一间隔间中。隔间的防音设备有点不良;当我及她走在狭窄的长廊时;不时地听见隔间中男男女女交欢的淫乐声。「征服一个陌生的女人真的有那麽愉快吗?」自顾自地遐想著「当初我和我老婆也曾是」「卡!」女服务生打开门;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世界中。她将我领进她负责的隔间中。甫开门;一阵刺眼的光线突然进入眼帘;有一股蒸腾的热气涌出。我眨一眨眼;适应这个光度後;仔细一看;映入眼睛的是个镶嵌在地板的椭圆形浴池;长短轴相差不大;可说直径约三公尺。距离它的一边约二公尺处有一个铺著白色被单的双人床;大概是顾虑到某些客人不喜欢在水池中搞时;还能有个地方好做。我仔细地看看四周;很气派的装饰;十分具有情调。「难怪有人些不喜欢在家做;宁愿多花钱和自己的老婆在宾馆搞。」我想起前一阵子报上所登;一对很宝的夫妻在宾馆开房间做爱;偏偏遇上警察临检时所闹的笑话。女服务生熟悉地按了一些钮;轻柔的音乐声立时响起;沙沙的流水开始不停地注入池中。我站在这样的迷境中;不觉她已经处理好一些工作;重新来到我身边。她和我对望著;不知是否是职业训练出来的;我注意到她长得白白净净的一张脸表现出一种倾心於我的面容;完全没有历尽沧桑之感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著。我托起她的脸颊;更仔细地端详她;这时反而觉得她应该还是个学生;顶多只有十八岁。她很熟练地脱下我身上的衣服;然後自己也脱下和服;动作优雅而不多余;不知道从事这行多久了。我在一旁看著她光溜溜的身体;她的皮肤好光滑;好像白色的纸张一样白皙。娇小的胸部上乳晕却极大;粉红色的乳头衬托著白皙的乳房;令人联想到日本的国旗。上身和下身的相交处的黑色地带并不广阔;稀疏的阴毛错落地分布在大腿深处。她使我联想到太太黝黑的地方;接著竟然心跳急促。「该死!想到她干嘛?」我对著自己狠狠地暗骂一句。我静静地望著她;为何她会想从事这种行业?这个年纪的她应该是穿著漂亮的衣服;和同学嘻嘻哈哈地绽放美丽的笑容才对呀我感到这是个拜金的社会。开口问她;「你现在几岁呢?」她并未感到讶异;反而用一种疲累而轻微的声音说:「十七。」「哇!想不到想不到这个这那你一天要服务几个客人?」我有点吃惊地回问;尽管我猜对;可是还是禁不住吃惊。这时她倏然抬起头来看著我;眼睛中充满疑惑;怀疑我是否是个条子。我一时慌了;被人看穿心事地回答说:「不用担心;我不是警察;我只是好奇而已。」来除却她心中的疑虑。於是她呼了一口气;有点疲累但不失职业性地回答说:「一天七、八个有吧。」她顿了一下;说出:「我和街上的那些不同;接的少是不错;但要玩的话;我的价码很高」似乎她十分自豪自己虽然是妓女;但格调不同。我继续问下去;「那你为何要做呢?」我希望她回答的是被卖或是逼不得已;因为这世界对我来说还是美好的。「没钱花;可以了吧?」她有点不耐烦地回我话。「天真是想不到」我在脑中翻转。我本想要继续问下去为何她会甘愿做下去?为何她不顾人家的指点?但突然感到不好意思便就此打住。随後她蹲下身子跪到浴池旁;用手摇晃池中的水;看看水温是否刚好。我站著看她白皙的背影;心中有点感叹这样的一个女孩子糟蹋了「如果她走演艺圈的话;就算不能大红大紫;肯定也小有名气;至少比当妓女好。」我在心中想著。须臾;她领我下去池中;一手抓著我的胳膊;一手用海绵一寸寸地洗刷我身躯。像是包含在她服务的项目里;她用她娇柔的身子不时地触碰著我;藉此慢慢引发客人的情欲。「我朋友他们应该已经开始做了吧!刚才那一副猴急的样子。哈!哈!」我想到小林他们;对她打个哈哈。她忽然笑著说;「是啊!我还没见过像你著样不急的人呢?」我几乎要吐出舌头。原来一进门後就可以办事了;我还以为像是十分得意「没有一个男人在我脱下和服时不把我抱住的。」我点点头;她的确有这样骄傲的本钱;可这不应有何好骄傲的吧?池中的节目过後;她要我躺在浴池边上让她替我「服务」;我照著她的话做。她先是用水冲洗著我;然後将整整一瓶的沐浴乳倒在我身上;以她娇嫩的双手肌肤对肌肤地抚摸著;慢慢地从我颈端、胸膛、腹部、双腿以及下体间来回游移。「你知道这瓶沐浴乳市价顶多两百;可是在这里要多少吗?」她看我是个可以谈话的对象;对我说著。「不知道。」我回答她。像是吃春酒地方的洋酒;想不到这里是沐浴乳。「五千。」她微笑著说;「其中有四千是花在这些服务上的。」「那些服务?」我明知故问。「譬如说这样」她突然握住我有点膨胀的地方。「值得、值得。」我呼吸稍稍加速;闭著双眼地享受这些触感。「还有著呢!」她将放在我下体的手;端住有些微热而膨胀的阴茎;灵活地用滑软的手指;轻轻地搓揉著我的龟头;加上泡沫的滑度;一种直入心脾的快感窜升;於是我那里感到火热;也逐渐坚挺而矗直。等到差不多很坚硬之後;她将胸部靠向前去;用她丰软的双乳夹住且身体伏在我身上压著它;一进一退搓动的动作恰到好处;不急不缓;除了些许的轻松舒适感外;更有一波波的快感袭来;令我欲火高涨。「你晓得我和我老婆结婚一年才用这方法作爱;你却一下子跨过一年了。」我对她带点玩笑意味地说。「这麽说我比你老婆更行罗?」「不说你行可以吗?」我几乎要大笑。「那麽你太太会帮你这样吗?」她坐在地板上;伸出双腿;用脚掌夹住我那里。姿势虽然新颖;但动作十分笨拙。「谢谢;谢谢;我和太太的确没想过还能这样搞的」我瞪大双眼看著她张开的阴门;「不过这样不太好搞;是吧?」她看见我像饿狼一般地看著她私处;突然不好意思;将双脚收拢起来。「讨厌!你这样看人家;人家会害臊的。」「难道以前没人这样吗?」「哼!你们男人来我们这儿还不是图自己的快乐;净是要我们口交;那里会想到我们呢?」「喔!」我不想继续听她抱怨下去;「接下来你的工作呢?」她吐一吐舌头;对我扮个鬼脸。「放心;你以为我们干这行的就只会躺著啊?没几招我们老板还不让我们出来接客呢」我发现她是一个很伶俐的女孩子;跟她谈天还蛮好玩的。「哎呀!光顾著说话都软掉了。」她一面用乳房再次夹住我;一面叫出来。这时我注意到她说话蛮没遮拦的;就她这个气质;我对她是读什麽样的学校也大略地知道了。在和她柔软的胸部亲密接触摩擦一段时间後;她再度起身;拿起冲水器往我身上冲水;接著她将双手弄满肥皂;一寸寸很仔细地按摩著我。我忽然伸出手握住她悬在半空中的乳房;十分粗鲁地搓弄著;可是她像是所有的客人都会如此一样;她并没有任何动作。「很滑软;不知咬在嘴上的感觉如何。」我心神荡漾著。然後更进一步双手齐出;在她身上恣意爱抚;或是脸颊;或是丰臀;或是小穴;她却依然不动声色地帮我搓洗。一看见她都不做出任何动作;我索性把双手的目标都对准在她的小沟中;我一手提著她的阴唇;另一手指则往内部更深处摸索。我轻巧地用食指拇指捏住她的小核;又中指深入她的深处去摩擦著。她受我这一连串的刺激;全身逐渐酥软下来;瘫躺在我身旁。「你喜欢这样吗?」我慢慢地问她。「对就是那里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她喘息著。我照著她所想;更灵活地捏著她勃起的小肉核。同时我也起身;抓住她洁皙的腿;一手一只脚地撑开她那里;将脸靠过去中间;伸出舌头去舔舐著她;亦不时地用手指伸进去;或转或抵;让她盈满爱液而湿滑。「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啊」她职业性地配合著我;死命压住我的後脑勺;硬抵住她的中央地带;口开著极大地啊啊吟叫出声。一会儿後;身体内的躁热不允许我继续口交下去;我的私处挺硬;饥渴的讯息一遍遍地传来;它需要她的爱抚;它需要她将它含住;用潮湿而柔软的嘴唇去摩擦它。於是欲火焚身的我将手伸出抓住她的双乳;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头;藉著反身躺下的势子将她提起;然後抱住她的头抵到我的私处。「该你了」我说「不会不知道怎麽弄吧?」她瞪了我一眼;「你还真是我见过中最莫名其妙的家伙。」她再度用手握住我那里;使直立在空气中许久的阴茎再度温暖;那种舒服的感觉真是好久没有感受过了;比起进入体内抽送的感觉显然较为舒服;我比较著前不久和太太行房时的枯燥感。「我知道你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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