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姿想了想,道:〃可以肯定,她还不想要你死。我们要马上报警,让警察去查。我们没有查案经验,是无法查到她的。我们先出院。过一段时间,我们到西部去,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
这时,宫小茹走了进来,她望着南方刚,关心地问:〃你没有事吧。〃她望望桌边的酒,〃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要喝酒。〃她拿起酒,〃这是什么酒?好喝吗?我可以喝喝吗?〃南方刚急忙说:〃不行,这酒有毒,使人致疯的毒。〃宫小茹吓得脸色大变,手一松,酒瓶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朱玉姿眼睛一闪,没有说什么。南方刚顿顿脚:〃唉,物证没有了,还怎么报警?〃
宫小茹镇定下来,愤怒地说:〃阿刚,到底谁想害你?你和谁有仇?是不是那些绑匪?他们绑架不成,就来报复?〃南方刚道:〃我不知道。〃宫小茹道:〃你放心,我一定让董事长向警方施加压力,让他们尽快破案。〃南方刚道:〃谢谢你,宫夫人。〃
宫小茹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一件事:〃阿刚,深圳保镖王大赛就要开始,你参加吗?〃
南方刚想了想,道:〃参加,我想和高手们切磋武艺。〃
朱玉姿兴奋地说:〃阿刚,你得到保镖之王的称号,会提高我们公司的名气,我们做生意一定会更加顺利。要做好准备,我帮你找上三届保镖王大赛的录像给你好好看看。〃
宫小茹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她一出到医院外,顿时咬牙切齿,气得脸都长了,第二次下毒,又失败,以后,南方刚吃东西会更为小心,要想下毒,更难了。她正要上轿车时,突然听到了有人叫她:〃宫夫人,可以和你谈谈吗?〃
宫小茹回头一看,觉得十分意外,这个人她认识,在保镖大赛上,此人连得三届冠军,风头出尽,正是深圳保镖王铁武。
〃铁武,很久不见。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铁武笑了笑,道:〃夫人,我有要事,不如找个清静的地方谈谈。〃
宫小茹暗道:奇怪,我和他并不熟悉,一向并无交往,他找我有什么事?她摇摇头:〃不了,我还有事。〃说罢,要钻进车内。铁武一字一顿地说:〃夫人,这事不同一般,和董事长有关,更和你的下一辈子有关。〃
宫小茹怔了怔:这铁武口气很大,和朱启泰有关,到底什么事?她为人俯极深,做事果敢,她微笑地望了望铁武一眼,道:〃和董事长有关,这么重要的事,你去找他谈吧。〃她钻进车内,对开车的小吴说:〃我们去‘皇家酒楼‘酒楼吃午餐。〃轿车开走了。
铁武望着车子,暗道:都说宫小茹极有心计,果然如此。他招来一辆出租车,跟着宫小茹。
到了〃遑家酒楼〃,宫小根直上贵宾室。她对小吴说:〃刚才的那个人如果找我,你不要让他进来。〃小吴道:〃他不是铁武吗?失踪了那么久,为什么突然出现?〃宫小茹道:〃恐怕是想找活干。〃小吴道:〃凭他的名气,这还不容易?〃
宫小茹沉思着,一边叫了一些酒菜,一边等着。
铁武果然来了。小吴把他拦住:〃铁武兄弟,我们夫人不想会客。〃铁武道:〃我真有要事见她。〃小吴摇了摇头:〃不行,夫人说,她吃饭的时候,谁都不能打扰。〃铁武笑了笑,道:〃那好,我等她吃完饭。〃
宫小茹想了想,故意慢慢地吃,整整吃了一个小时。铁武也不急,慢慢地等。小吴一向都佩服铁武,就和他交谈起来。他问:〃保镖王,你销声匿迹这么久,到底去哪儿?〃铁武道:〃没有什么,到少林寺去练功而已。〃小吴瞪大眼睛:〃到少林寺去?你的武功不是挺高了吗?你是三届保镖王呀。〃铁武道:〃学多点武功,总不是坏事。〃小吴点点头:〃那倒也是。对了,今年,你还参加保镖王大赛吗?〃铁武笑了笑,道:〃难说。〃
宫小茹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开声道:〃小吴,是不是有客人?请他进来。〃小吴做了请的手势,铁武彬彬有礼地进去,非常有礼貌地向宫小茹敬了个礼。宫小茹对小吴说:〃你到轿车上等我。〃小吴下楼到停车场去。
宫小茹道:〃保镖王,有话直说吧。〃
铁武低声说:〃好,我想当你的保镖。〃
宫小茹眨眨眼睛:〃我已经有了两个忠心耿耿的保镖,小吴和阿虎。〃
铁武笑了笑:〃他们当然忠心耿耿,武功平平,还有〃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清楚,〃他们能帮你对付朱启泰和南方刚吗〃
宫小茹脸色一变,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对付朱启泰和南方刚?〃
铁武嘿嘿笑了笑,眼光如刀,直刺宫小茹的眼睛:〃我当保镖这么久,深圳的大老板的一切,我都清楚。你,是怎样成为朱启泰的夫人?南方刚是如何不知不觉破坏你的大计的?南方刚是如何中毒的?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的感觉是不错的。〃
宫小茹眼光深沉,一字一顿地说:〃你是在胡说八道……我没有兴趣和你谈下去,再见。〃她猛地站起来,毫不犹豫地向外面走去。
铁武冷笑一声:〃夫人,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不过,有事找我的话,请打电话。〃他高声把手机号码说过来,他相信宫小茹定会找他。
宫小茹毫不理睬,走得飞快。她可不是傻人:如果有铁武帮助,要暗杀朱启泰和南方刚,大概没有问题。问题是:像铁武这种保镖之王,竟然想对付一个老板,说明这保镖已经变质,不再是老板的保护人,而是老板的谋杀者,这最危险。变质的保镖,永远不可靠,他可能帮你办好事,你致命的把柄也落进他手中,以后,你要乖乖听他的,比朱启泰还要可怕,是前门送走狼,后门迎来虎。
如果不是性命攸关,永远也不要和这些变质的保镖接触。
自信的铁武,不知道这女人的可怕之处呢。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发毒疯的贵夫人
宫小茹回到别墅,见〃大炮〃蹲在门口,它见宫小如进来,似乎有点不安,想拦住她,又不大敢拦。宫小茹觉得〃大炮〃神情不对劲,拍拍它的头:〃怎么了?〃一边说,一边向客厅走去。〃大炮〃低低地嗥叫着,不安地跟在后面。
阿虎坐在客厅,一见宫小茹进来,似乎吃了一惊,连忙站起来。
宫小茹隐隐觉得不对劲,突然听到三楼里传来一些声音,这声音凡是结过婚的女人,都是十分敏感,是女人的呻吟声,或者说叫床声。她脸色一变,狠狠打了阿虎一巴掌。一脚踢向〃大炮〃:〃两条狗,都背叛我。〃阿虎捂着脸,惊惧的后退。〃大炮〃非常不满:两个主人,得罪那一个都不好,干脆,我两个都不理,去找我的女狗友〃阿花〃去。它快步向外面跑去。
宫小茹慢慢地向楼上走去,她不是感到伤心,而是感到愤怒,感到一种伤害。
她走到三楼门口,取出钥匙,慢慢地打开门,轻轻地推开一点,往里一看,看到了一幅春光图。只见车香坐在朱启泰的胯部上,拼命地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肢,一边扭,一边发出销男人之魂的呻吟声,好像欲生欲死。朱启泰轻轻地哼着,双手按抓住车香又大又白的玉峰,不断地搓按着……
宫小茹的眼睛喷火,她想马上破门而进。不过,她突然想到什么,脸上露出恶毒的笑。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这结狗男女,仔细观察他们的神情动作。她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现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等。有了特别的报复想法,在等的时候,她居然有心情看这对狗男女的表演。看着,看着,她觉得车香的艺术还是挺高的,反正,有许多动作,她是绝对不会做的,因为她对着一个她不爱的人。
突然,车香发出尖厉的呻吟声,好像人垂死一样。朱启泰也全身收紧,低吼着这是男女们最喜欢的高潮了。
宫小茹知道机会来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踢开门,发出惊人的吼叫。踢门声、门碰墙声、巨大的吼叫声,好像原子弹的冲击波一样,猛地击穿偷情男女的心。高潮时,人的精神、体力都处于一个非常特别的时候,这种时候,是绝对不能有惊吓的,特别是对〃做贼心虚〃的人。如果受到特别的惊吓,后果就很可怕,很滑稽
车香当即尖叫一声,双眼翻白,嘴角抽搐,全身痉挛,翻倒在床上,休克过去。本来又红又黑的玉峰,一下子又白又青!整个人有如会抽搐的僵尸
朱启泰在〃重要时刻〃受这一惊吓,全身猛地一缩,顿时逆向射精,血压骤然升高,脑里氧气供应不足,不觉瘫在床上,动弹不得。自此后,他就有了一个可怕的后遗症:阳萎,无论用什么药物,什么疗法,都治不好,见到漂亮的女人,只有猴急,却无法可想。
宫小茹一见这个场面,知道惩罚成功了。她曾经听谭博士说过:男女交合在高潮时,如果受到剧烈惊吓,女的会休克,男的会阳萎。
她心花怒放,高兴得几乎高声叫万岁,不过,她却装出〃容易爱伤的女人〃,像一只受伤的母狮子,抓起藤制枕头,发狂般地打着这对〃狗男女〃,边打边骂:〃乌龟王八蛋,竟然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打死你们,打死你们。〃虽然说打死〃你们〃,不过,枕头却多数落在朱启泰的头上,打得朱启泰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身子,在室内乱跑。他没有穿裤子,当然是不能跑出外面的。
朱启泰急了,用手用脚去挡。谁知,宫小茹平时锻炼身体,为的就是增加体力,使身体灵活,平时,她也暗暗向阿虎、小吴学两手武功,懂得避实就虚之理,见朱启泰挡来挡去,便假装乱七八糟地打,其实是招招绕着弯儿向朱启泰的头面打去,打得朱启泰叫苦连天。
这时,车香醒来,发狂般跳起来,正要冲出去,却被早有准备的宫小茹一脚踢去,正中车香白胖胖的屁股,踢得车香从床上直扑出去,跌在床下,跌得口鼻出血,吓得她发狂般叫起来:〃救命,救命,很多血,很多血,我要死了。〃
阿虎在下面听,想上来,却又不敢,十分为难。
宫小茹心里乐开花,高兴得浑身发抖,外人看来,却像是愤怒得全身发抖。她一边狂打朱启泰,随手狠砸车香,一边高声叫:〃好啊,偷情偷到我的内室来了。朱启泰,你真算对得起我。枉我一直对你一往情深(一往情恨才真),你却趁我不在家,偷女人。我打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老王八蛋。〃
为打这个〃老王八蛋〃,宫小茹等得真够久的,这次抓到机会,还不狠狠地打个够本。〃凶器〃虽然是枕头,却是高级的藤制品,用力狂打之下,也是很可怕的。
朱启泰被打得头肿脸紫,鼻青眼花,鼻血直流。
他毕竟是男人,被打得火起,也不管自己理亏还是不亏,一巴掌打去,打在宫小茹的脸上。宫小茹的脸顿时起了五个手指印。
这一打,顿时把宫小茹内心仇恨的烈火彻底煽起。她从心花怒放顿时变成怒发冲冠,她一把掷掉枕头,像头受伤母狮子,一跃而起,扑进朱启泰怀里,可不要误会,以为她要和朱启泰亲热,她是死死抱住朱启泰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耳朵,用尽力气,咬,咬,我咬,我咬
朱启泰杀猪般大叫起来。
车香吓得呆了,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南方刚和朱玉姿回来。他们远远就听到有人惨叫,大为吃惊:难道有绑匪?他们飞奔入客厅,看见阿虎尴尬地望着楼下,焦急地搓着双手。
〃阿虎,楼上怎么回事?〃朱玉姿焦急地问。
阿虎张口结舌:〃上面……上面……〃这如何说呢?
朱启泰的惨叫声更大了。南方刚拉着朱玉姿,飞步向楼上跑去。
一进门,他们看到了一幅香艳、血腥、滑稽的场面。车香光着身子,捂着流血的口鼻,一边发呆地哭,一边惊恐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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