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嘴唇一弯,听到这话,她露出一排贝齿,立马笑逐颜开。“我哪有任性……啊!”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突然沉实有力地顶入她的身体内。
“你……你怎能够……啊!”他微微抽出,然后再次彻底贯穿。
俩人身体最私密的部位紧密结合,这有别于他们的第一次。那次除了痛,她几乎没别的感受。但现在,她是真真实实的拥有。
他把她靠在木桶边沿,双手抬起她的臀,一下一下地在她体内戳刺。
双脚拼命地圈住他的腰,在他每一记的落下时,身体本能地缩紧,把他的坚硬紧紧咬住。强烈的充实感使她迷失,狂热的欲‘望像漩涡般把她卷进一个奇妙的世界里。背部虽然被硌得酸疼,但她却很快乐,快乐得想尖叫,想呐喊!
快感麻痹了俩人的感观,何阮东觉得他已不是他。在这个古怪的地方,他首次有到达了极乐世界的感觉。魂魄似乎离体,他仿佛要耗尽体内每一分力量,放肆地探索她身体。他要用自己雄壮的身体爱她、要她,让她的美丽奔放只为他而绽放。
一个永远正经自持的男人,最终因为抵挡不住的欲‘火热烈地焚烧、释放,而屈服在欲‘望的世界里。
幽暗的地下室内,粗喘的声浪此起彼伏,为夜晚的来临奏响了迷人的乐章。俩具年轻的躯体因爱而缠绵,在这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把对方完整地刻进心内。
激情过后……
“呜,何阮东,这些葡萄被我们压坏了?”
“没事,它们本来就要被压的。”
“可是……我们在这……这桶酒应该不能要了。”
“不怕,这桶酒我们自己留着做纪念。”
“……”他不是说真的?“何……”
“嘘,静一静。”他现在很累,只想歇歇。
霍晶铃很乖,真的一动不动,任由他抱住。过了半分钟,她静不住,又蠕动着赤‘裸的身体。“何阮东。”
“嗯?”抱着她的感觉真好,她全身仿佛是为他雕凿而成,每个部位都恰到好处,不偏不倚。“乖,再休息一会。”他喜欢这样静静相拥,就像所有烦恼都摒除在世界以外。
“不是,我……我们先穿回衣服好吗?”虽然他的怀抱很温暖,但背部还是凉飕飕。
小麦色的脸上一红,何阮东终于回归现实。今晚,真的太疯狂了!
从水里捞起被浸透的裙子,霍晶铃举着这砣已经发黑的东西,神色相当沮丧。“裙子怎么穿啦?”先别说已变成酱菜一样,就是撕烂的部分,也绝不可能再穿回身上。
正在着衣的人闻声顿住,刚才他把自己的衣服搭在木桶外,所以现在是干的。转身见她一脸委屈地喃喃自语,雪白的皮肤在灯影下尤为动人。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匆忙套回裤子,并把衬衫扣好。
接过裙子,他把它扭成一团拧干,再展平拂了几下。“将就着穿一会。”帮她披上,他解下自己的皮带往她腰上一绑,
“也只能这样了。”
小心谨慎地爬下木梯回至地上,终于有种踏实的感觉。可是刚才上去匆忙,鞋子乱扔,现在不知所踪。霍晶铃四处寻找,却只见到黑漆漆的角落。
“别找了。”他说罢拦腰把她抱起。
霍晶铃又是一惊,想了想最终由得他。
走出酿酒车间,天上已是繁星闪耀。微风吹指过来,带来阵阵凉意。她轻轻打了个喷嚏,他手上一紧,加快了脚步。
霍晶铃凝视他的侧面,明明就不是太突出的五官,怎么合起来却越看越有味道?用手指刮他的脸,惹来他警示的一瞥。她漾开嘴角快乐地笑,把头往他温暖的胸膛蹭了几下,又撒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走进主屋,玄玄关的灯正亮着。本想偷偷回房间,岂料关门声太响亮,雪姨已从厨房跑出来。
“噢,你们搞什么变成这样?”
那个……何阮东的裤管下部分被浸成紫色,白色衬衫也无所幸免地染得东一块西一块,至于霍晶铃,那狼狈之处更不在话下。
“嗯,我们……”
“她掉进压酒桶里!”何阮东煞有其事地解释。
“啊?我?”
放在腰间的手轻轻拧了她一下,霍晶铃当即会意闭嘴。
“怎么这么不小心的?”
“嗯,我教育过她了。现在我们先回房间。”
“去,弄好快下来吃晚餐。”
“好的。”
何阮东点点头,若无其事的走向梯。霍晶铃始终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不肯露面,只因她正强忍住笑。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撒起慌来面不改色,她真要对他另眼相看了。
回到房间,他直接进浴室。把她往浴缸里一放,他随即扭开墙上的莲蓬头。温暖的水柱洒下,霍晶铃才伸展了下手脚。
“哦,我头上有果肉。”她摸着头,把沾在发上的葡萄肉摘下来。
“这不是很好,可以吃了。”
“哟,那给你吃。”她挺起身,把葡萄肉送到他嘴边。“吃呀。”
何阮东瞪着她,眼睛在看到她胸前的美好轮廓时又是一黯。“我是想吃葡萄,但不是这颗。”
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性感,霍晶铃顺着他摄人的目光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衣服被水淋湿后凸起的明显的两点。脸上一红,她大呼:“你真坏!”
他踏进浴缸内,伸手把她拥住,贴着她的耳边轻喃:“我以后只对你使坏!”
她揪着他的衣领,凶巴巴地回道:“你敢对其他女人使坏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不会的,不会再有其他女人。”
“算你识时务。”把他放开,才要退后,却又被他按住。
食髓滋味,他再次扯走她身上的裙,又开始对她使坏。
至于晚餐,忘记了,也没人催。
聪明人都懂。
36
霍晶铃蜷缩起双脚,怀里紧紧地抱着一条枕头,自睡梦中轻轻动了动。这是从去年结婚以后就养成了的睡眠习惯,因为怕会不小心碰到某人的身体,所以她固执地坚持着同一个姿势——就是面对着床的外面,跟另外那人背对着背,尽最大程度上的拉远距离。即使做梦,她也不允许自己放松,久而久之,这个睡姿慢慢定型。
当耳边听到小鸟的叫声,鼻孔里开始感受到阳光的气味,她迷迷糊糊地醒来。
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依然是地面上铺着熟悉的深色实木地板。身体离床的边沿仅有十厘米之隔,只要稍稍一翻身,就会有掉到地上的危险。可是横亘在她胸前的那只手臂强而有力,埋在颈脖后的呼吸炽热,加上贴在身后的那具温热身体,无一不在提示着,她并非一个人。
昨晚从浴室出来,她已处于半梦半醒状态。连晚餐也没吃便被送到床上,他帮她把头发弄干,并抱着她直至意识飘离。当时他们躺在床的正中,大概是睡至半夜,她就习惯性地滚回原来的那个位置上。可是现在……
他越界了,这个一板一眼的正经男,已经追到她这边床上来了,而且还抱着她,勒得很紧很紧。
嘴角不知不觉挂起笑意,幸福的感觉悄然萌生。
执起眼下的那只大掌,她轻轻地摩挲着长了茧的指头。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每个指甲都修剪得干净整齐。昨晚就是这只手抚遍她的全身,使她浑身酥麻。一股电流涌过,犹如触电般。霍晶铃禁不住心内的震荡,把他的第个指头含进嘴里吸吮了一遍。
抱着她的手臂力度渐渐收紧,薄丝被下他的脚霸道地搭上她光滑的大腿,另一只有力的臂膀钻过她与床垫之间的微小空隙。两三秒的时间,她就被翻转了身,与他抱个满怀。
撞进视线内的,是他黑得发亮的眼瞳。看那亮度,根本不像刚醒来。
霍晶铃抿抿唇,红着脸打招呼:“早。”
“早。”沙哑的声音听着有几分慵懒,甚至有点性感,她喜欢。
互道早安后,又是沉静的对望。她斜起眼瞅着他,他亦然。半晌,她率先败北,伸出小小的手掌遮住他的双眼,娇蛮地道:“不许看啦!”
在他定定的注视下,她有说不出的羞涩。
“为什么?”
“……”
“很好看,不许看可惜了!”
这大概是她听过最动听的说话,虽然语气平平无奇,可是霍晶铃却芳心大悦。他赞美她好看,哈哈,他赞美她呢!
小小的手掌转移了方位,她捧住他的两个脸颊,欺上前亲亲他的唇,退回来后得意地说:“你终于发现我长得好看了?”
“嗯。”他从喉咙里发现小小的一个字,脸上浮现出的轻松笑容隐隐可见。
原来只是随意的一声赞美,能换来她的笑容,那以后他不介意多说几句好话。
“哇!”顶着褐色长发的头颅在他的胸前兴奋地蹭着,大小姐因为高兴,也不吝啬她的热情,对他亲完又亲。当最后一次她要退开时,他却用手固定她的头,深深的早安吻才从这个才真正算起。
幸福是什么?
是跟喜欢的人在清晨醒来;是你在爱着他的同时,发现他原来也爱着你。
幸福就是这么简单,霍晶铃不想否认,自己现在是幸福的,只因为她爱的男人,终于有所回应。
这个早安吻,很快就从甜蜜细腻变成熊熊猛火,当他要作进一步的深入时,大小姐突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我要在上面!”她提出了破格的要求。
何阮东挑挑眉,并未多加阻止。
霍晶铃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坐起来,浅蓝色的眼珠子在他身上来回游移,随后邪魅一笑:“我们来玩个游戏?”
“游戏?”
“对!”她弯□,与他大眼对小眼。“玩一个诱‘惑游戏。”
她的眼波流动,神色有少许狡黠,也有少许得意。
“你想诱‘惑我?”
“对呀!”她回复得可爽快。刚才脑海里浮现出去年他们的第一次,那时身下的男人像发了疯般,完全不像冷静自持的他。这时这刻,她忽然很想很想验证一下,那次的发狂,到底是药力作用,还是他被自己的美色所迷惑。“这次我主导,你得听我的,好不?”
何阮东隐隐知道她的动机,大小姐肯定记恨昨晚在酒桶里他对她的惩罚,所以现在来报复了?好性的孩子,他摇摇头,放任自己躺平,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得到默许了,霍晶铃快速抬起纤纤五指,挑开他睡衣上的钮扣,把那碍人的物体剔除掉。抚着他小麦色的胸膛,她没继续下一步,眼睛盯着他片刻,见他波澜不惊,像等着看好戏似的。她忽地翻身下床,走到衣柜处把柜门拉开。
“不许偷看!”
她回头娇声吆喝,何阮东虽然不明就里,仍是合作的合上眼。室内响起了细微的窸窣声,很快床垫就晃动了几下,再睁开眼,大小姐身上多了一件睡袍。
诱‘惑我……还添衣服?何阮东愈发的觉得好笑。不动声息地观察着,她爬上床后,目标竟然是他手。眼见她拿着丝巾把自己的双手绑在床头的花铁架上,过往的一幕重现眼前,何阮东有些哭笑不得。
“胡闹,你绑我干嘛?”他假装凶恶罚斥她。
“不让你胡来。”胆子肥了,她才不怕他!
不许他胡来?有必要使到这招?“我不会胡来,你快松绑。”
“才不!”她弯下腰拍拍他的脸,神秘兮兮地道:“等会你一定会求我的!”
求她?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心里想着,大小姐已经开始笨拙地吻他。何阮东闭上眼,任由那条小信子钻进他的嘴里,恣意地扫过他的牙齿和口腔,却偏偏避开与他的舌相缠。正当他想要吸住那小丁香时,她突然狡猾地退了出来。
“何阮东,你想吻我吗?”她用手指压着他?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