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茯苓见他这般,不由得怔住,随即大惊,而胸口的苦涩却已经弥漫开来,蔓延到嘴角,这回连冷笑也挂不住了,最终只落得惨淡的一个笑,轻声问他:“你竟然为了她……为了她,想要杀我”
她垂下长睫,语气里带着连她都不自觉的乞求,难道爱上一个人,就真要卑微到尘埃里
卫茯苓双目含满了泪,可是从骨子里头带出来的倔脾气让她仍旧低不了头,只硬着语气说:“给我一个答复。”
满目花色里,薛情面色寡淡,目光清黑而毫无杂质,身后颜色浓烈的朱墙黛瓦都成了他的陪衬,仿佛刚才腾腾的杀气只是她的一次错眼。
可是又怎么会错的了。
他默然看了她一会,神情漠然,随后松开了扣着她腕子的手,见她眸间划过欣喜,却冷声道:“这回只是一个教训。”
话罢,拂袖而走。
卫茯苓呆立着,愣住了,心想他竟然连一个答复都不愿给她,而后霍然转身,盯住他的背影,大喊:“薛情!”
最后却也眼睁睁地看着他渐行渐远,卫茯苓瞬间被抽出了力气,一下子跌软在地,宫人来扶,她却怒斥:“滚!”
众人得了这话哪还敢擅自乱扶,当下大气都不敢喘,垂首立在原地,心里默念了一遍又一遍的心经。
可这悍祖宗突然跨马挥鞭,长鞭子一甩力道大得惊人,站得近些的宫人来不及躲,顷刻之间脸上便被抽了个血印子,而这悍祖宗早跨着马飞出了宫外。
出了皇宫之后,卫茯苓却胯下马,独自一人行走在街道。
有登徒子见她长相娇美,吹着口哨吸引她的注意,最终却被她冷冷瞪回去了满肚子的yin念。
走到楚馆前,她略略定住,俄顷便冷着脸抬脚进入。
龟公笑脸盈盈来相迎,她从袖中扔出一锭一千两纹银扔他脸上,冷冷道:“要你们这儿脾气最拗的清倌。”
龟公立马找了人来,一进屋子,卫茯苓便闻到一阵奇异馥郁的香气,里屋有摔东西的声响。
一掀帘子看到一个俊美男人被五花大绑起来,想挣脱开却不料摔在了地上,脾气瞬间火爆,不管三七二十一见有人来了直接开骂,可一抬眸子却看到一双冷冷的眸子。
他微怔,又立马大怒:“滚!都给老子滚!”
卫茯苓冷笑一声,弯腰拎起他的后衣领子又将他整个人扔到床上,香气越来越浓烈,两人都知道这是cuiqing香。龟公怕他的人伤了贵客,特地命人往炉子里添这一味。
俊美的男人闻了香味,开始乱摸,无奈被捆绑着不能动弹,整个身子扭来扭去,看上去着实可笑,卫茯苓冷眼旁观,可也禁不住cuiqing香,呼吸渐渐发喘。
这种失控的滋味绝不好受,有一瞬间她想离开这里,但是一旦有这个念头脑海里立马浮现出那两人交缠的一幕,于是撕开了自己的衣服,素白的肚兜露出一角,却挡不住浑圆的弧度。
软软小巧的一截,足以令人血脉贲张。
她抓住男人的头发将他抵到自己的胸前:“舔。”
男人紧紧抿唇,又死咬着牙,可到底正值年少,禁不住这种绝美的诱惑,女子那一双冷冷的眸子渐渐染上qingyu,迷离地望着他。
他几乎魔怔,舌头不自觉地舔了下,自控力终于崩塌,探到肚兜底下大口hangzhu左边的浑圆,将那一点朱红卷在舌尖,细细密密地啃咬。
卫茯苓被他撩拨得身子有些发颤,情不自禁地解开上衣的扣子,男人看到女人赤条条的上半身,双目瞬间赤红,一把将她抵到床面,沉沉地喘着气,而腰间的硬物儿狠狠地戳着她的肚皮,似乎下一秒就要狠狠地捅破肚皮,插进她的mixue。
男人见她亵裤还没有褪,粗喘着气道:“解开。”
卫茯苓杏眼半眯,香舌轻吐,雪白的莲足一点点往上挪,时不时地点他那硬物儿,不给吃的却又极尽撩拨。
见男人眼睛都红了,才撩开纹路繁复的火红衣裙,亵裤褪了一半却停了,杏眸妙转,烟波浩渺般的:“过来,你帮我舔。”
她大张双腿,蜜汁沾湿了床单,映出深深的一团。
这一幕深深地印在男人眼中,也狠狠刺激到了他,话音刚落便如饿虎般扑上去,跪在女人修长而雪润的两腿之间,头颅一起一伏不停耸动。
jiaoyin,轻喘。
卫茯苓抵挡不住如潮水涌动扑来的快感,狠狠扬起了修长的雪颈,青丝狂泻,汗珠从额头滚入高耸的naizi中间,滴在了男人乌黑的发鬓里。
又突然的,高声shenyin攀上高氵朝,平息之后一把抓起男人的头发将他推开。
男人猝不及防,摔坐在地上后愣愣地看着她,嘴角挂着晶莹的嫩汁,满脸都是浓浓的qingyu。
困倦的女人却chuanxi着倒在了床上,浑身chiluo,肌肤如北朝最北端的雪山,起伏有致,玲珑雪白,两腿大喇喇地张开。
液露汩汩地从花xue里淌出来,被她摩擦交叠的双腿浸染到了身下的绣鸳鸯床褥。
而这一幕偏又是对着男人。
卫茯苓感觉到身下有了动静,她睁开眼却看到男人再舔她的xue,一遍遍舔舐浓密的毛发,一边却用饿狼般的目光盯着她。
“滚。”她厌恶这种目光。
男人虽然被捆住了双手,但此时此刻女人早被cuiqing香软了骨头,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任由男人变本加厉、自下而上地舔着,舔了一圈肚皮又大口hangzhu那一对珠圆玉润的桃子,又软又香,好吃极了。
卫茯苓话不成调,可怒气仍在:“滚,我叫你滚!”
她拿旁边的枕头扔,男人突然将上半身跌下来,将她的naizi压扁了,男人精壮的身躯在上面耸动,怒龙蓄势待发,对准之后‘扑哧’一声狠狠插进去。
接着就是一阵猛烈choucha大干,汁水乱溅,怒气都软成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呼,面颊嫣红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身后咿咿呀呀求饶。
满屋子,遍地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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