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220章

  影子之时,她不再把自己当成她的保护者,她希望自己能成爲她手中的利剑,去斩开那无边的黑暗。

  在校园里的湖畔边、在茶吧的僻静角落、在关着门拉着窗帘的寝室里,新一代的极道天使们谈论着奋斗方向和行动纲领,一张张美丽动人、青春洋溢的脸庞充满着对战斗的渴望。青春是美好的,青春是热烈的,青春更充满着激情,但她们忘记了一点,现实是残酷的,残酷得远远超越她们的想象。

  人手有了,目标也明确了,但很快年轻的女孩们就陷入了迷惘。她们觉得自己就象蝙蝠侠、罗宾汉,是出没在黑暗中的正义的使者。但是,问题来了,罪恶在哪里?魔鬼又在哪里?她们所在的学校在北京市大兴县,或者因爲是中国警官大学的所在地,这里治安良好,平时连偷盗这的小案子都不多。

  就象利剑已经鞘,环顾四周却找不到敌人,大家情绪顿时低落了许多。

  有一段时间卫凝兰每天拿着报纸大家一起寻找线索。

  “北京昌平区有蒙面色魔,要不让小魔女去当诱饵,一定能抓住那个色魔。”苏雨真刚说完叶天瑜一个爆栗敲了过去。

  “这里有篇报导,警方突击检查煜凯迪娱乐会所,当场抓获吸毒人员十六人,查获冰毒四十五克,大麻二百六七克,还有摇头丸什麽的。我觉得毒品对社会危险最大,贩毒的人都该杀,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顔幻音提出了个建议。

  一旁的穆兰问道:“那你说我们应该如何入手。”顔幻音瞪大了眼睛,喉咙咯咯作响象被什麽东西噎住愣是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看着顔幻音的反应,面无表情的慕若雪把想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她手上拿的报纸上面登着通州区几个小孩被拐走的报导。

  这就是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无论她们有多大的志向,但她们此时都还是大学生,没经磨砺的宝剑或许还不如一把杀猪刀来得管用。

  白无瑕知道激情是会被时间所消磨,关键时刻她想到了方法。通过人介绍白无瑕结识了西城区刑侦大队的队长,她以社会实践爲名希望他能提供一些未侦破的大案要案的材料。精美而又价值不菲的礼物,一群青春靓丽的女孩,那个大队长还有什麽理由拒绝她们的请求,何况这个请求合情合理完全摆得上台面。

  卫凝兰和穆兰已是大三课程少有空闲,两人在西城公安局刑侦大队的档案室整整呆了五天,回来的时候带着两大旅行包的卷宗材料。

  卫凝兰思维慎密、逻辑性强,由她汇了这几天的收获。经过对大量未结案的材料排查分析,锁定的主要目标有二人。

  王东,蓝鸟夜总会董事长。从案卷上看,他涉嫌三起命案,同时还涉嫌多起打架斗殴、及贩买毒品、强迫买淫等,但多次因爲证人离奇失踪或突然改变口供而一直逍遥法外。他有很深的黑道背景,同时也和许多政府官员有密切的往来。

  罗海生,海昌贸易公司董事长,是中央部委某高官的公子,涉嫌一桩数十亿的走私大案,经过两年的调查仍证据不足。在两年的调查中,调查组长一共换了五任。卫凝兰询问过那个大队长,他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大老虎,想打反被咬了。”卷宗上还提到他生活极度腐化,有数十个情妇,更涉嫌三宗强奸案,其中一桩受害人是个十六岁的学生,但这几宗强奸案最后也因证据不足无法定他的罪。

  卫凝兰同时说类似这样案子还有不少,只是这两个比较典型,她觉得要打就要打大老虎。她说完后衆人虽激情再度被点燃但却没人抢先说话。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什麽叫以暴制暴?让逃脱法律惩罚的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如果两人所犯下的罪行属实的话他们死有余辜,但即使他们罪有应得但“杀人”两个沉甸甸的字还是压得除了白无瑕、颍浵外的所有女孩都喘不过气来。

  对于杀人白无瑕比其他人有更多的心理准备,绑架母亲的是连中国政府高官、美国中央情报局都不敢惹的强大势力。那两人虽有些势力,但根本无法与之相比,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了,想和母亲相聚那根本是天方夜谈。

  白无瑕洞察着衆人的心理,她并没有试图去说服,而是直接分配了任务:卫凝兰继续在刑侦大队获取更多的资料;穆兰调查被罗海生强奸的几个女孩;顔幻音以黑客手段对他们进行监视;叶天瑜去蓝鸟夜总会卧底,同时爲了以防万一派苏雨真协助;她和慕若雪、颍浵调查相关外围人员。

  在白无瑕的心中已经对两个人都判了极刑,但她想希望用更确凿的证据来打消大家的顾虑。第一次的杀人白无瑕准备亲自动手,她觉得现在说什麽都是多余的,只有让大家目睹过杀人,心理障碍才会慢慢消除。

  这群女孩中除了穆兰外都已经被命运所捉弄过,但如果不是遇到白无瑕,她们可能会成爲一个普普通通的女警,然后结婚生子过着平凡的日子。但因爲白无瑕,她们的命运发生巨大改变,前方的道路一定会更加的坎坷难行。今天她们因爲对罪恶的痛恨,对正义的想往而豪气万丈无怨无悔,但当有一天她们屈辱地在男人胯下辗转哀鸣之时、当利刃加身年轻的生命即将消逝之时,她们会后悔今天的选择吗?

  那些都是以后的事,而此时当白无瑕下达任务后,所有人开始积极行动起来。

  穆兰以记者的身份走访了三个被罗海生强奸的少女,其中有一个不愿提及那段屈辱的往事,还有两个则象见到救星一样向穆兰讲述起那段悲惨的遭遇,她们希望通过媒体的力量将罗海生绳之以法,那是她们最大的心愿。穆兰在转述她们的故事时因爲愤怒而浑身发抖,而在场的人也无不义愤填膺。

  顔幻音黑了王东和罗海生的计算机,她从王东的计算机中下载了数百张照片和十几段视频,刚打开一看脸红得象苹果一样关掉计算机逃一样的离开。照片和视频记录王东玩弄污辱女性的过程,其有一半属于钱色交易,而另一半则是则是赤裸裸的强奸。白无瑕看到这些视频的时候心中也止不住波澜起伏,猥琐之极的钱日朗、猴子精般黄部长、淫邪变态的大人物还有那个看似绅士实是禽兽的格林斯,这些人都曾经以不同的方式污辱过她,虽然已经过去快一年了,但刻骨铭心的耻辱依然挥之不去。

  在白无瑕的半强迫下,所有人都看这些照片和视频,用她的话说:要去消灭罪恶必须先面对罪恶了解罪恶。很难想象这些还没到二十岁,虽然充满热血但依然天真爱幻想的的花季少女,在面对强奸这种人类最丑陋的行径是会有什麽样反应。虽然声音已调到最低,但屏幕中和她们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女撕心裂肺的哀号却仍象刀斧一般劈砍着所有人的心灵,她们的脸色由红变青再从青变红,个个身体紧绷得象拉满弦的弓,指甲陷进肉不觉得痛,嘴唇咬出了血也浑然不知。

  “他该死!”

  顔幻音第一个用颤抖的声音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她和叶天瑜都曾被男人侵犯过,相比叶天瑜她受的伤害更深更重。叶天瑜差点被强暴的时候已经十八岁,而她被自己的亲叔叔猥亵的时候才十二岁。

  一个没有母亲,父亲又被判了死刑的小女孩心灵已经是极爲脆弱,她就象惊弓之鸟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战栗不已。在一个漆黑漆黑的夜晚她从噩梦中突然惊醒,一个男人捂着她嘴紧紧地抱住了她,她以爲还在梦中便拚命地挣扎,但那个人喷着浓浓的酒气男人在她的耳边说:好侄女,乖乖地让叔叔摸摸,叔叔不会对你怎样,就摸摸。

  顔幻音这才知道这不是梦,虽然不是梦但此时发生的一切却比最恐怖的噩梦还要可怕百倍千倍。她无法呼息大脑一片空白,她在心中喊着妈妈,希望妈妈能从天国来拯救自己,但在黑暗她只看到一双如同鬼火一般发光的眼睛。看见她象要窒息,叔叔慢慢松开捂着她嘴的手在她耳边又说:不准喊,告诉你,你和你奶奶都是我养的,没有我你们都得去吃西北风,你喊得话我就把你从这里赶出去,让你没书读,没饭吃。

  顔幻音张着嘴却发不任何声音,叔叔象磨砂纸般粗糙的手掌从薄薄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抓着她只有馒头大小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起来。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硬得象石头,稍稍重一点碰到都会生疼生疼,而她的叔叔干钳工十多年手的力气大得惊人,那是她活了十二岁觉得最痛的一次。在妈妈死后父亲因爲吸毒脾气变成暴躁经常打她,但远没这麽痛;父亲被抓的那一年她神情恍惚地从学校楼梯上滚下来手臂骨折,那次很痛但也没这麽痛。或许在母亲死的时候她流光所有的眼泪,在听到父亲被判死缓消息时她都没哭,而这个漆黑的夜晚她也没哭但不知不觉得却已泪流满面。

  叔叔对她第一次猥亵除了痛她没什麽别的记忆,她甚至不知道裤腿上一大片的透湿是叔叔喷射出的精液。

  过了如梦游般的一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叔叔对她的态度明显比以往要好得多,但她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小的身体抖得象筛子一样。当夜晚降临的时候她抱着被子蜷缩在床的一角,整晚用惊恐的眼神望着那扇黑漆漆的房门。

  在之后一个礼拜后叔叔没再来过,当顔幻音开始怀疑那晚究竟是不是噩梦的时候,叔叔又象幽灵一般出现。对于第二次猥亵,顔幻音有了完整而清晰的记忆,他的每一个举动,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刻刀刻入她的灵魂。

  顔幻音不是没有反抗过,当叔叔试图撩起她睡衣的时候她紧紧地抓着衣角不肯松手,她的气力根本不能与他相比,但那因爲过度用力暴着青筋的瘦弱的小手愣是让他撩不起衣服来。她可以用意志去抵抗野蛮粗暴但轻薄的睡衣却做不到,在拉扯中睡衣裂开一条口子,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睡衣已经变得了一件衬衫,一件没有钮扣的衬衫,她依然徒劳地抓着衣服的下摆,但如鸽卵般大小洁白无瑕的乳房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遮挡。

  当叔叔掏出一个滚烫而坚硬的的东西顶在她细细的大腿上时,上过生理卫生课的她终于知道了那天裤子爲什麽会湿了那麽一大块。叔叔一边抓捏着她赤裸的乳房,一边用那根烧火棍般的东西撞着她的腿,过了没多久她的裤腿又一次透湿透湿。这一次叔叔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依然紧紧抱着她说:以前你父亲是有多麽看不起我,问他借钱不肯,让他帮着找个好工作也不肯,一天到晚就知道说我没用,连老婆都找不到。现在是报应,老婆死了,自己得坐一辈子牢,女儿还得寄人篱下。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不会赶你走,还会供你读大学。

  在叔叔走后,顔幻音发现自己蜷缩成鸡爪一般的手竟然怎麽用力也无法伸直。

  【烈火凤凰外传之霜落东瀛】(1-6)

  第一章

  [坂田龙一]

  漆黑的雨夜,一艘满载着集装箱的万吨货轮从香港青衣国际货运码头启航驶向公海,货轮船舷上用红漆写着“东亚株式会社”的字样,甲板塔楼顶上悬挂着太阳旗表明这是艘日籍货轮。

  日本最强大的黑帮组织山田组头目坂田龙一站在船尾甲板,标枪般直挺的身躯在风雨中巍然不动。他极目望去,号称不夜城的香港璀璨灯火已然悄然泯灭于漆黑的夜色之中。来香港的任务已经完成,但他心情却沮丧而沉重。

  一年前,山口组组长、日本黑道帝皇、他的叔叔坂田英雄的儿子在香港被一个叫白霜的女人所杀。坂田英雄发誓要杀了这个女人,但连续派出两拨精锐却都铩羽而归。坂田英雄调查后发现这个女人颇有些来历,不仅武功高强还擅长枪械,更与香港第一大帮派新义安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

  山口组虽实力雄厚但毕竟香港不是日本,坂田英雄没有再轻举妄动。报仇计划虽暂时搁置,但他却一直派人在暗中监视。就象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他耐心地等到白霜生下了女儿,在警惕性最低、身体最虚弱的之时才发动了致命一击。

  坂田龙一是山口组暗影武士的首领。暗影武士一共只有十八人,是山口组最精锐的杀手部队,执行的都是最危险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接到这个命令时有些愕然,去香港抓一个刚刚生过小孩的女人竟要出动暗影武士,这也太过谨慎了。

  临行前坂田英雄再三叮嘱,要他千万小心不可小觑这个女人,但他还是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行动起先很顺利,但准备实施抓捕行动时,她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持枪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在电光火石间她开了八枪,暗影武士倒了八个,要不是她抱着小孩换弹匣动作慢了一线,要不是那时他不顾生死地冲了过去,或许所有暗影武士都会成为她枪下游魂。

  虽然最后凭着人多势众抓住了她,但死了八个暗影武士着实让人痛心,训练一个暗影武士至少要十年,在今后很长时间里这支王牌精锐队伍将实力大减。寒风冷雨浇不灭他心中的愤怒,八个忠心耿耿的部下成了冰冷的尸体,回去之后哪怕不被责罚也必然会被讥嘲,这会让他在山口组里永远抬不起头来。

  在怒火驱使下坂田龙一来到囚禁白霜的舱房,当他看到被绳索捆绑横躺在地的她,先是感到晕眩之后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之前他看了她的照片,照片中的她很美,美得他已无法用语言去形容。起初他不理解为什么坂田英雄下达的命令是要生擒,这无疑会大大增加任务的难度,但看过照片后他认同了坂田英雄的决定。

  虽然已和她打过照面还交过手,但那时生死悬于一线没往那方面想,但此时望着犹如熟睡中的她,坂田龙一觉得她比照片还要美千倍万倍。他听说他那个不走运的堂弟是因为窥觑她的美色而丧命的,当时他觉得为一个女人死得不值,而现在他却觉得堂弟死得并不冤枉。

  进房间之时坂田龙一准备将她弄醒,然后狠狠鞭打她一顿来泄心头之愤,但此时这个念头却被另一个更强烈的念头所替代,他想侵犯征服眼前这个生平见过最美丽的支那女人。而他之所以没这么做,那是因为坂田英雄。他了解他的叔叔坂田英雄,更明白生擒她的目的,这个美丽的东方女人是属于他的猎物,自己如果染指那是对坂田英雄的不敬与亵渎。

  日本等级观念森严,作为黑帮成员更讲究忠诚服从,理智与欲望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他几次想扭头离去,但穿着白色睡衣酥胸半露玉腿横呈的白霜如同磁石牢牢地吸住他的视线,他怎么也挪不动脚步。

  “不来真的,就摸一下,反正她被麻药麻晕了不会醒的,坂田组长也不会知道。”欲火焚身的坂田龙一终于打定了主意。

  他抱起她横放在自己腿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指勾住睡衣的吊带往下拉,睡衣很快褪落到了腰间,洁白高耸的乳房赤裸裸地裸露在他的眼前。他早知道她的乳房很丰满,但亲眼目睹时依然感到极为震憾,不仅丰满程度超乎想象,而且更是美到了极点。

  在脱衣服的时候坂田龙一仍心存顾虑,但当看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乳,欲望瞬间吞噬了理智,兽性完全压倒了人性,他双眼血红喘着粗气猛地抓起雪白的乳房象揉面团一样疯狂地揉搓起来。

  昏迷中的白霜柳叶一般的弯眉紧蹙,似困在梦魇之中。拥有沉鱼落雁、闭花羞月的绝世容颜是一种幸运,但有时也会带来不幸。三年前,身为香港皇家警察的白霜得罪了新义安的老大景苍天被陷害入狱,当时景苍天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她,所以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关她几天好让她不要再和自己作对。但他先是被她的美貌所惑,后又被她的傲气激怒,在赤柱监狱里破了她处子之身。身为香港第一的黑帮老大尚经不住她美色的诱惑,血气方刚的坂田龙一自更不用说。

  狂抓乱捏之下乳头流淌出奶水来,他这才想起她刚生过小孩在哺乳期。过去他也亵玩过哺乳期的女子,她们大都身材臃肿、乳房下垂甚至连乳头都是黑色的,但此时手中抓的着乳房却与少女的无异,不仅浑圆挺翘弹性十足,乳头更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娇嫩鲜艳。

  坂田龙一亢奋欲狂,他猛地一捏,白白的乳汁激射而出,笔直喷溅到了自己脸上。闻着幽幽的乳香,品尝着甘甜的味道,他意犹未尽地张开了大嘴,双手握住乳房死命挤压,一道细细的银线再度从红宝石般璀璨的乳头激射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射入他的嘴里。

  白霜奶水极是充沛,他如法炮制轮番抓着两只丰乳狂挤,一道道银线此起彼伏在空中飞舞跃动,连着捏了十数下,乳汁终于渐渐枯竭,射出的高度越来越低。虽然嘴里已灌满香甜甘爽的乳汁,但仍觉还不过瘾,于是头一低咬住乳头狂吮起来。

  奶水就是再充足也经不起他这般折腾,不多时两只乳房的奶水被他吸得一干二净,但他依然含着乳头不放。突然昏迷中的白霜痛苦的呻吟起来,他一惊连忙抬起头,幸好她并没有醒来。他放下心又低下了头,只见被奶水浸湿后的乳房犹如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油脂,摸上去滑不溜丢抓住抓不住,他不知疲倦地抓捏把玩,心中的欲火越燃越烈。摸了不知多久,他终于忍不住将白霜睡衣下摆也撩到了腰间,看到那修长迷人的双腿,他口干舌燥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日本女人都比较矮小,很少有白霜这般高佻的身材,所以那骨肉匀称纤秾合度的长腿对他的诱惑自是巨大之极。

  摸着长长的美腿,他的目光却似狼一般盯着白色的亵裤,他知道唯有将它撕成碎片,把自己的阴茎捅过她的蜜穴才会有真正的满足,才能享受人生最极致的快乐,几次手都触碰到亵裤的边缘但最后还是缩了回来。

  坂田龙一忍耐到了极限,必需找到宣泄欲火的方法,不然人就要崩溃掉了。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掏出鼓胀欲裂的阳具撸了起来,撸动了数十下又停住了,不能撸太快,不然就要射了。抱着绝世美女,却只能撸管,心中不知有多难受,他用阳具磨着拍着戳着白生生的大腿,却丝毫也缓解不了心中的郁结。

  突然坂田龙一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我怎么这么笨,就算不能真干也不用自己撸。”他翻身跨坐在她腰上,滚烫滚烫的阳具插进深深的乳沟,双手按着乳房两边一挤,巨大的阳具被完全包裹起来消失得无影无踪。

  柔软温润、极有弹力的乳肉紧夹着肉棒,这滋味可比自己撸管要爽得多,坂田龙一猛地一挺身,肉棒这才从乳房顶端夹缝处露出狰狞的头部。和刚才撸管一样,才耸动没几下又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他不得不又停了下来。

  赤红色的龟头顶着精致下颌,望着迷人的红唇他想到了口交,但犹豫很久还是没这么去做。除了坂田英雄的原因,也怕她突然醒来会咬自己。想到了口交,坂田龙一思路豁然开朗,他俯下身将肉棒插进直挺并拢的双腿夹缝处,虽然不如双乳包得那么密实,但这个姿势无疑与真干最为相似。

  粗硕的肉棒紧贴在她的私处,虽隔着薄薄的亵裤,依然能感受到花唇的柔软,他激动地哆嗦着肉棒在双腿夹缝中抽动起来。正当进入状态时,因为用力过猛龟头撞到地板,疼痛过后他翻了个身,让白霜趴伏在了自己身上。这下他再无顾忌用足气力向上耸动阳具,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了起来,狰狞的龟头快速地出没在白霜的屁股夹缝处。

  昏迷中的白霜又呻吟起来,脸上浮现痛苦的神情,而大脑一片空白的坂田龙一根本不管她是不会醒来,此时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会停。再耸动了数十下,欲望的火山彻底爆发,他双手紧抓着她大腿,双腿的夹缝变得更紧,在野兽般的嚎叫中,浓稠的液体喷射向空中,然后象雨点一般洒落在白霜浑圆的屁股上。

  疯狂终于归于沉寂,高潮过后的坂田龙一抱着她仍不肯放手。这也难怪,白霜有一种令男人如痴如狂的魔力,凡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无论是暴力奸淫,还是两情相悦,没有一个男人和她做一次就能满足的。景苍天夺走她童贞的那晚,已五十出头的他奸淫了她三次;而赤柱监狱典狱长熊兵更变态,在她破瓜后的第二天夜里连干了她五次;白霜的丈夫景浮生第一次和她欢爱也做了三次。而坂田龙一虽然射了精但连她身体都没进入又怎么可能会满足。

  按理说男人在高潮过后心里会平和一些,但坂田龙一却仍心痒得有无数蚁虫在爬动,人也依然焦燥得很。他忍不住又耸动了几下,总觉隔着亵裤不爽之极。他想脱掉短裤吧,反正只要不进去,也算不得对坂田英雄不忠。

  从猥亵到乳交、腿交,坂田龙一一步步滑向欲望的深渊,筑起的堤防只要有了缺口必将轰然崩坍。坂田龙一将白霜的亵裤褪到了膝盖,双腿是并拢绑着的,他不加思索解开了绳索,修长迷人的双腿似剪刀般分向两边。

  好美,真的好美,他心中由衷的赞叹。他是个武夫,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所看到的美景,今天无论是她的容貌、乳房、玉腿还有花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看到过最美的,都令他震憾,也都无法用语言去描述。

  手慢慢伸向迷人的花穴,坂田龙一突然想到了富士山上的樱花,生时绚丽而多姿犹如此时所见,而很快她就会凋零,落花那一刻必定凄美壮观、一生无败。手在在花穴寸余之处悬停许久,在他确信已将这灿烂铭刻入脑海,手掌跨越了这短短的距离,绽放的樱花在刹那间凋谢。

  野蛮地揉搓着娇嫩花穴,手指捅进了令他无限渴望的洞穴之中,原本以为她生过小孩子应该比较松驰,但他却惊奇发现不仅洞门狭小,里面更紧致无比。白霜的花穴天生奇窄,当年景苍天破处之时足足搞了大半个小时才算得手。当然现在她的花穴没那时这么紧,但依然比普通女人要紧得多。

  才半根手指刺入她的花穴,重重叠叠的膣壁嫩肉猛然痉动起来,坂田龙一感到头指象被咬住似的,一张一驰的花穴似想将手指挤出去又似乎想把它吸进来。她不会醒了吧,坂田龙一抬头看了看,她没有苏醒的迹象。于是他放下心将整根手指都捅了进去,顿时他感到花穴里好象有无数细小的水蛭不停地吸着咬着手指。

  当年景苍天在赤柱监狱破了她的处女之身,如果事情到此为止,或许因为景浮生仇恨还能化解。但景苍生依然对她念念不忘,后又设计将她擒住再施暴行,白霜唯一的亲人天叔为了保护她而被杀,两人这才结下了死仇。

  在赤柱监狱的那晚景苍生是被她美貌所惑,而后他不顾儿子苦苦哀求依然辣手摧花,个中的缘由只有他自己知道。白霜不权有着绝世容颜,更有着被称为天下第一的绝世名器“十重天宫”。该名器洞门极窄,膣壁皱褶峰峦叠嶂,阴茎只要一进入花穴就会自动产生律动,收缩有力伴有痉挛般抽搐,无时无刻不强力挤压男根,男根每进一分就有一种不一样的美妙滋味,故而当抵到花心时就象身处比九天还高一层的十层天宫之中。古代有些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却只宠幸一人,有时并非因其容貌,而是因其拥有冠绝天下的名器。品尝到身处天宫一般的极致快乐,到了凡间自然感到味如嚼意兴索然。

  当然,只有一览众山小之人才懂得绝世名器的奥妙,对于坂田龙一这样的粗人自然无法体会个中神奇。在欲望的驱使之下,他用手指在花穴里快速抽动,渐渐花穴润湿起来,蠕动也越来越猛烈,昏迷中的白霜轻轻呻吟,鲜艳的乳头悄然挺立,脸颊也浮起淡淡的红霞。见到此情此景,坂田龙一再也无法克制,他抓着似要炸裂一般的阴具,用赤红色的龟头来回磨擦着她的美穴。箭已在弦上,但身为武士的坚忍意志让他死死守着最后底线。

  白霜的呻吟越来越密、越来越大声,他不闻不问,也不管她会不会醒来,死死坚守着底线的他大脑已经一片混乱。突然胯下的女人大声叫了句什么,两个字的,第一次没听清楚,当她再叫时他听懂了,“老公”,他干过支那女人,她们兴奋的时候就是这么叫的。以前听她们这么叫好象也没什么,但她这么叫感觉却极强烈,如果能有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此生无憾。正胡思乱想着,胯下的女人叫着臀部竟猛然挺了起来,他猝不及防龟头“扑嗤”一下插入进温暖湿润的花穴里。她这个突然的动作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死就死吧”他脑中轰地一响,壮实如牛的身体猛地压了下去,巨硕的肉棒以一往无前的气势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

  因为前戏做得太足,才进入白霜的身体他就进入了冲刺阶段。嗷嗷地吼叫着,才抽插了十余下肉棒已狂喷乱射。正当他疯颠如狂时,脑门突然受到重击,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象从马背上被颠落下来。双眼直冒金星,他捂着脑门后退,胯下女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他心中骇然,此事已不可能隐瞒,想到可能会受到的惩罚,他心神大乱。

  白霜一个虎跳跃起,一记漂亮的摆腿向他脑袋踢去。坂田龙一躲避不及被重重击中,幸好麻药的药效未退,她的力量只有平时二三成,饶是如此他仍是被踢得踉跄倒地。在地上连翻带爬坂田龙一终于清醒过来,他看准来势抓着她足踝一带一扭,白霜被拖倒在地。

  坂田龙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双掌交错微微踮起脚尖,这是空手道中攻守兼备的猫足步。他师承宫城长顺所创的刚柔流,二十岁就已经是黑带五段。才摆好架势,白霜也双腿连环又向他胸口踢来,他看准来势掌背向外,以柔术卸去腿劲将攻击化为无形。在抓她的时候,也有过激烈的肉搏,伤了好几个暗影武士才将她制服。此时坂田龙一不敢大竟,但一交手已发现她的力量远不如前,应该是药效还没过,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白霜一轮猛攻却击不破他的守势,腿法开始有些凌乱。坂田龙一开声猛喝,双掌一翻以开手型制引战转守为攻。白霜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腿迎战,她几次提腿都被坂田龙一以手刀克制,不得不往后退却,转瞬间被逼至墙角。坂田龙一一掌劈向她细细的脖颈,眼看就要得手,突然她身体不可思议的一扭,志在必得的一掌劈在空处,而她向前跨了一步用肩膀撞击在他的胸口,坂田龙一蹬蹬蹬连退了数步。

  坂田龙一有些诧异地望着她,这是什么功夫?他学的虽是空手道,但对中国武术也略知一二,她的腿法不过是平常的散打招数,但刚才这一扭一撞绝对大有讲究。中国武术博大精深渊源流长,又岂是他所能明白的,当年他的师祖刚柔流的创始人宫下长顺十八岁赴福建南少林学拳,艺成回国才得以创立刚柔流。白霜情急之下使的那一招是形意拳中肩打,是她从风凌雪处学来的,虽然只学了点皮毛,却也能唬一下坂田龙一。

  坂田龙一又摆出闭手型的守势,白霜双足微踮前后换着一时也不敢冒进。虽然空手道要求精气神高度集中,但坂田田龙一还是心猿意马起来。这也难怪,白霜睡衣的下半截虽然挂落下来遮住了迷人的私处,但上身却依然赤裸,胸前巍巍高耸的乳峰随着跳跃的步伐象潮水一般汹涌起伏,这样的美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