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
的玉脸。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
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脸肃然,「不脱怎麽行,万沾上了屎尿你洗吗?」
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乾乾净净。
赤裸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
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
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後七手八脚地解下尿
布。边解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
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麽还在拉?真恶心!」白
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
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肉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
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臀上用力拧,没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
拧住细嫩的臀肉,狠狠扭,厉喝道:「快些拉!」
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阵蠕动,接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边擦拭,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後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
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的娘亲身上,两人
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着臀缝重重抹拭。最後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
插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
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声。
白氏姐妹对视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 *** *** ***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後把
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
其三,下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面墙壁,抬眼,紫玫顿时吓了跳。风晚华四肢着地,傻笑着
看着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
起来啊」
任她怎麽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着臀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着
根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张,「汪」的叫了声。
声音虽小,紫玫胸口却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无所知,叫了声後,她似乎发现了个新天地,又兴
奋地连叫数声。然後伸出香舌,拚命晃动圆臀。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着完全变成条狗的师姐,无
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藏的线索,惊慌失措地
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宫,坐在自己房内,身体还不住颤抖。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
*** *** *** ***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
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後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
碧绿色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内外,每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
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没有留下点痕迹。这是宫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
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肛门获得快感的滛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抚摸着美妇光洁的玉肩
手掌过後,吸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彷佛能挤出水般光润滑嫩。
「夫人的皮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
「可不是嘛,宫主最喜欢夫人的屁股了。这样抹,白白嫩嫩,宫主操起来
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着,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水。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正面。
「夫人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些呢。」
「嗯,宫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按摩按摩,免得这麽漂亮的夫人变成
个又胖又臭的脏母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
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莺凑过去看,失笑道:「腰当然粗了,夫人是怀上宫主的龙胎了。」
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着要坐起来。
70
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怎麽也不敢相信乱囵的种子已经在芓宫内
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
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宫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宫主的龙胎这是宫主的福气,
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宫主的宝座」白玉莺
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着小腹,眼神渐渐散乱。
白氏姐妹托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两人
抬手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
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阵清脆笑声,她娇笑着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日
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着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
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次,两女摇了几下,萧
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
姐妹俩相顾失色,白玉莺伸手在她|乳|尖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阵乱晃,
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点力气都没有」
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眼便彼此会意。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下体,掰
开花瓣,白玉莺捻住葧起的花蒂,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
萧佛奴红霞满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些哎呀」
白玉莺见她玉户滛液横流,手指勾,探进肉岤。萧佛奴连忙扭动腰肢,娇
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压坏了咱们的龙子」
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玉体上四
处游走。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乳|头,竭力舔舐。不多时,萧佛奴便娇躯剧颤,高
潮迭起,小嘴张,便要浪叫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等美
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开手。
「夫人睡了这麽久,擦完身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麽意外?」
「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宫主都不认识呢。」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宫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
忡忡地说着,但嘴角却挂着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声惊呼。
「怎麽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满滛水的床单上
*** *** *** ***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後,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内功大进,直比当日朱邪青树助他打
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短短数日间,太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
进入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内完成取坎填离,达到阴
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道肉眼难以看清的白光
闪过,衣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
扬,从腕下摸出截七宝手柄。手柄长约半尺,色泽黯淡,像是粗铁打制,古拙
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着七颗色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这正是
星月湖镇教神兵之,荡星鞭。
当日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
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奥妙在於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内中空可容纳鞭体,旦施展
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内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
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荡星鞭被毁之後,慕容龙以日月钩为随身兵刃。如今日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
上,於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内闪电般激射而出。待拉
到尽头忽然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根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
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
如天成。
慕容龙注视着细白的鞭身,眼光充满了骄傲自信,还有丝丝的怜悯。他
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着你去征服
天下。」
*** *** *** ***
紫玫款款起身,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口。
「要不要休息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脸坏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
局促地捏着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种诱人的羞色,让慕容龙恨不得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笑,拥住妹
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
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边挣扎,边脸色通红地说道:「不要」
怀中酥|乳|翘臀曲线玲珑,隔着衣服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
色慾大动,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边走边笑,「乖乖的,
哥哥让你欲仙欲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与他般无二,她内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当下
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物,因此历代宫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
使用。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於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个
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於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
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
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白玉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
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母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身,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脸上红潮已褪,但高嘲的愉悦却在
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母亲腕上,缕真气瞬息游遍全身。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
口气。接着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笑。慕容龙心头
像被人狠捏把,差点喷出血来。母亲入宫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次在他面
前露出笑容——靠,她怎麽能笑这麽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荡起缕柔媚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
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母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
」
萧佛奴眼中波光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
麽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
慕容龙贪恋母亲此时的娇态,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边笑呵呵道:「
没事儿没事儿,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高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
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色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内力帮娘顺气活血。个时
辰之後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麽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滛母亲!真是个畜牲!
混蛋!她恨恨顿足,摔门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母亲的衣衫。
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
慕容龙血脉贲张,三把两把解开尿布,还好,乾净的。
当手指触到下体,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娇躯扭,细眉轻轻皱起
「贱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
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
「不要笑人家」萧佛奴羞涩的说,「你摸摸」
慕容龙头雾水,伸手拨开娇嫩的花瓣。
「不是啦」萧佛奴满脸红晕,「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
嗯,摸到了吗?」
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小腹上,静静看着母亲。
萧佛奴却没有注意他神色的变化,喜孜孜地说:「摸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
「嗯。」
「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高兴吗?」
慕容龙声不响。
萧佛奴满脸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个孩子,就叫他
——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定像你那麽帅,又聪
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射箭他将来定
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着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乾涸的眼眶又
次湿润。他把脸贴在母亲的小腹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
动。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性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
像个孩子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
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着
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宫主刚刚真的哭过。
71
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
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身後,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手分成两列,雁行
排开。
左边列以金开甲为首,他身着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後,骠悍中又带着久
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後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色,负手而
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却有种嗜血的残忍;与两位长老相比,
石蠍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蠍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性命相搏。
宫白羽身材矮小,肤色黝黑,虽然貌不惊人,但潜踪匿迹,独闯禁宫如履平
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
右边第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其後站着屠怀沉白银青铜等人,留守
星月湖。
「叶护法呢?」慕容龙问道。
「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
慕容龙点了点头。
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後,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些,但还时有反覆。以她娇
弱的身体,本来需在宫中静养,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慕容龙无论如何也不愿与
母亲分离这麽久,於是不顾妹妹的泣求,叶行南的劝阻,执意携萧佛奴同行。随
行的女眷除了母亲和妹妹,还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纪眉妩。
*** *** *** ***
「茉莉花油多带不便,这些使完,途中购买即可。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入,
不需太多,刀圭即可,这些足够半年之用。此药安胎宁神,绝无他异夫人
秉性柔弱,又卧床不起,血行不畅,又易感风寒,必须按摩不辍。若天气睛朗,
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万不可再受惊吓,夫人虽然芳华正盛,旦
动了胎气,後果难言」
叶行南絮絮叨叨说着,将各种药物细细包好,递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话记在心底,抬手接过药包,突然屈膝跪下,颤声道:「小
女子年幼无知,以往多有得罪,求叶护法宽恕。」说着重重磕下头去。
叶行南手忙脚乱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请起来。」
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含泪道:「叶护法对我的爱护,
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此去龙城,别数月,有几件事还求护法费心。」
「好说好说,我答应我答应,别哭,快起来吧。」叶行南呵哄着说道。
「个是我嫂嫂,她双目失明,又被锁在殿外,风吹日晒求护法慈悲。
」
「嗯嗯嗯,这个,宫主我来想办法。」
「个是我大师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残疾,还求护法照料。」
「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声泪俱下,「还有我师父她四肢俱废,又被穿骨勾筋求护法
」
叶行南踌躇起来,昨晚诊治夫人之後,宫主曾特地交待过雪峰神尼。不管会
疯会傻,无论如何使用什麽手段,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让神尼沉浸在肉慾中
无法自拔,变成头不知羞耻的滛兽;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宫主
言犹在耳,但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叶行南心下子就软了。
紫玫哽咽道:「玫儿知道宫主命令不可违背,只求叶伯伯垂怜保住她们
的性命」
保住性命并非难事,叶行南低叹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请少夫
人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萧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纪眉妩,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
大车。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般,他只是苦笑声,拱
手苍声道:「祝宫主此去旗开得胜。」
身後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祝宫主旗开得胜,我星月湖威震天下!」
慕容龙朗然笑,踌躇满志地昂首向天。
远处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飞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
自己的巨翅之下。
*** *** *** ***
「从终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东,经过潼关天险,五日後便可到达洛阳。」
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然後从洛阳路北上,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
谷,到涿郡之後,再朝东北经渔阳白狼,即可到达龙城。」
慕容龙笑道:「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苦寒不毛之地。」
金开甲笑道:「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其地远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
甚为繁华。四周沃野千里,民风强悍,远非中原可比。」
慕容龙闭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龙城隅,百余年间便称雄天
下,四建燕国。祖宗皇图霸业,雄韬伟略,令後人追慕」他霍然睁开双目,
眼中燃烧着无穷的雄心壮志,「身为慕容氏子孙,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复兴
大燕,不负祖宗血脉!」
慕容氏英杰辈出,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金开甲身为匈奴族裔也是心
下佩服。
灵玉淡淡笑,他对女人的兴趣远比争夺天下要大,但宫主有此雄心,他也
愿尽力辅佐,於是纵马上前,开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凉夏四
国割据,宋国占据江东,郑国独守巴蜀。神教位於周秦宋郑四国之间,不
知宫主从何处下手?」
慕容龙道:「以长老之见呢?」
灵玉沉吟道:「宋国秉承华夏衣冠,虽然兵弱,但难为宫主所用;郑国偏据
隅,因地势所限,纵然取而代之,也难有作为;周国国势方盛,与柔然联姻後
已无後顾之忧,如今正秣兵粝马意图西进;秦国北邻柔然铁弗突厥诸部,屡
经兵祸。去岁又遭大旱,日前与周国在潼关战,虽然苦战未失,但国势已然动
汤。宫主若趁机起兵,西入长安,大事可成。」
慕容龙笑着摇了摇头,「不。我要先取周国。」
灵玉番分析入情入理,没想到宫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不由满腹疑
问。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龙身世之後,他就知道宫主绝不会放
过周国。
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於旦。除
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尽被屠戮,
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宫主会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
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缓缓道:「灵玉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
秦国起事,自然轻而易举。但我若占据长安,秦国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将来大燕
的困境:是北方诸部的威胁,二是周国的威胁,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接下那
麽个烂摊子,百害而无利。」
灵玉真人与金开甲对视眼,均觉宫主所言有理。
慕容龙苦笑道:「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但若要争夺天下,只能算是乌合
之众。没有年时间训练部伍,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
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现在
起事,确实操之过急。
「周国看起来兵强军盛,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姚兴本是汉人,虽然外联柔
然,但对境内的异族却大加排斥。如今周国境内汉人不足半数,各地又堡壁林立
结寨自守——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强国罢了。」
灵玉长吁了口气,点头道:「宫主见解极是,属下难及。」
慕容龙看着群峰之上的浮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这都是朱邪护法教
我的。」
「哥哥」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焦急地叫道。
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怎麽了?」
「娘」紫玫话音未落,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飞身掠入大车。
紫玫拥着母亲,惶急地说:「娘又病了!我都说不让娘出来!」她急得眼泪
汪汪,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
萧佛奴脸色苍白,偎在女儿臂中,艰难地喘息着。
慕容龙连忙接过母亲,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边道:「娘,怎麽不舒服
了?」
正说间,萧佛奴细眉拧成团,喉头呕呕作响,却没有吐出什麽东西。
紫玫掀车廉,便欲下车。
「你要干什麽?」慕容龙问道。
「去找叶护法。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
慕容龙笑道:「真是个傻丫头!娘怀着孩子,这样呕吐是正常的。」
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没怀过孩子,怎麽会知道?」
慕容龙掏出丝巾擦着母亲的红唇,「娘有你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那时候
娘吐得很厉害」
他像抱孩子般把萧佛奴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端详着母亲精致的玉容,「
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即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
从今往後,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连慕容祁也不许!」
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惊呆了。他竟然会有这麽疯狂的想法
72
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屍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
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
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
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黄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谷
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黄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
雄。
「此地山高谷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着丘下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
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城下,要经过七条
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千
精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着战场中的伏屍道:「周军三日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
还未收拾战场?」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周强秦弱,闭关自守
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血战关外」他摇了摇头,觉得难以
理解。
慕容龙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勒缰绳
坐骑人立而起,接着前蹄悬空拧,紧挨着峭壁边缘停了下来。
从鞍上侧身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内人马交相枕藉,血肉横飞,惨烈无比。
身後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
之多的轻骑葬身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
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後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宫主请看,秦军
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
粮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
之弱可见斑。」
慕容龙俯身拣起枝断箭,打量着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
还能逼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
天险。」
*** *** *** ***
暮色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後,星月湖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
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些。
「过来。」
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会儿」
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身後,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衣带,手指松,亵裤便
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甩毛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压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
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後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
夫妻恩爱,高兴都来不及呢。」说着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压得弯下腰来。
紫玫手无法支撑,她怕压住母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臀後腰腹
挺,r棒从两腿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颤,急忙咬紧牙
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下体并无异状,坚硬的r棒跳跳,调皮地敲打着小腹。紫玫这才知
道r棒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紫玫紧紧拥,这才
鼓起具根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母女俩卧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母亲,竭力
屏住呼吸,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
挑逗片刻後,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
臀肉,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後r棒举,顶住潮热的肉岤,缓缓进入。
滑腻的嫩肉弹性十足,彷佛张热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龙轻抽缓送,刻意
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滛态。
紫玫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臀迎合r棒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气都集
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玉体泛红,嗳液横流。
温润的肉岤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竃头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
小的蜜岤,畅美难言。慕容龙性慾大发,边抽送,边解开紫玫的衣襟,扯下
抹胸,握着粉雕玉琢的对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
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色。
柱香工夫後,慕容龙不再抽送,而是气贯棒体,竃头抵住花心来回研磨。
只研磨数下,紫玫娇躯猛然颤,花心吸啜着,断断续续喷出股荫精。她竭力
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毛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体快感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
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高嘲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强挤出
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乱囵之举,
不禁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龙在紫玫|乳|尖扭了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
身跌在母亲胸前。
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腰肢,像抱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着。就在紫玫忍不
住要流下泪时,r棒终於跳动着射出滚烫的阳精。
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
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麽舍得让娘个人留在宫里呢?况且还是
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
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
走去。
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你干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着说道。
「我的衣服你别开门!」亵裤还荡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
弯起腰,拚命拉扯。
萧佛奴边流泪,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身相舍,洗去儿女
的罪孽
*** *** *** ***
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
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色
天成,宛如颗晶莹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男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
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对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绷着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第次出宫远行,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精神
振,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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