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也乖乖地数起数来。
“啊!呜2”
开始文虞轻轻抽锸细细享受那种滋味,过了会慢慢加快速度,到了后面越来越快。
阿呆数不过来,不满地撒娇道:“嗯嗯鱼你慢些摇,阿呆数不过来了啊!嗯”
文虞伏身紧抱起阿呆趴下的腰枝,下身更猛烈地冲刺,而阿呆也忍不住,在最后几下抽锸射了出来,文虞也把玉茎深深埋入拨撒精华。
就在这时,个因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呵道:“你们两个在干嘛!?”
糟了!文虞转头,便看见白家父母姹紫嫣红的脸色。
她哑然,时不知如何是好。
阿呆看来是自己的父母来了,认真地答道:“玩游戏,爹爹!”
六
5555555555,因为打“她”比较好区分嘛!
阿呆傻呼呼的回答更令白父生气,他愤怒地盯着他们。
白母也吃惊非常,她分明看到他俩在做些什么,而自己的孩子正被压在文小姐的身下,半身赤裸,只余件单薄的上衣挂在身上摇摇坠坠地
随风飘动。
文虞知道再也瞒不住,便冷静下来,站起身给阿呆穿衣,然后拉着阿呆跪在白家父母面前,正色道:“正如伯父伯母所见,我与阿呆,是‘
天造地设’的对,请成全!”他特别强调“天造地设”这四个字眼,他想,白家父母应该能够明白切。
在场唯不明白的人只有阿呆,他看爹爹那么凶,又见文虞拉着自己下跪,心里很害怕,他带哭腔说:“爹爹,阿呆做错什么了么?”
阿呆平白无辜的憨气模样令白母不忍,是啊,他们相爱又做错什么了?
想过来拉他们起来,可白父不作反应,白母也不知如何是好。
白父盯着他们久久不语,最后,他对天长叹气,道声:孽缘啊。便拂袖离去。
白母上前拉起文虞与阿呆,嘴巴颤抖几下,终于没吐出个字,只是深深地看着文虞,似有无尽话语,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她也叹了声,道:“启待刚生来时,我们尚未发现他的身体异状,待好几天后,是我细细给他洗澡时才发现怪状,那时心里害怕非
常,怕这阴阳怪胎带来灾祸,怕老爷顾及白家脸面将其杀之,便先偷偷瞒着老爷差奶娘找来有名的神算子寻求解路,神算子见孩子脸面未看其
身,只掐指算,诧道此童乃观音托生,阴阳二身。我闻言大喜,知道保住了孩子的性命。又问这孩子日后如何,神算子说,这乃奇事,不能
为外人道,若是被人发现则此童日后会有大祸。又问其婚姻大事,神算子说若无同类,便只能终身不娶。这等事情闻所未闻,观音不能托其二
生,估计没有二类,我甚为可惜,便告之老爷与老爷约启待终身不娶。”白母又看向文虞,“未料,竟然真有其人。孩子,这切,都是缘啊
”
文虞握着阿呆,心中也觉实在奇哉,这阿呆是观音托世?那自己着实捡到个活宝了。
或许这切,真的是缘啊。
阿呆听了大串,不知所云,也不知白母口中的童便是自己。
“孩子,放心吧,这成婚事,老爷会许的。回去吧。”白母说道,文虞点头,拉着阿呆跟随白母出了外道,搭桥回府了。
桥上,阿呆窝在文虞怀里昏昏欲睡,文虞把他紧搂于怀里,心里忐忑不安,怪自己色欲熏死,惹白父生气,又愧于他们,觉得像偷了他们的
孩儿。虽然白母也说了没问题,可看白父刚才那样生气,心里觉得不安。白父真的会答应么?
心烦,文虞啄了阿呆脸口,也闭眼休息。
回到府中,文虞诧异地看到白父和爹正相谈甚欢,时反应不过来。
文老爷忙唤道:“虞儿,还不过来谢谢白亲家,白亲家呀,答应你们的婚事了。”
文虞原以为切都会完蛋,没想到竟然白父竟然会答应!他时激动,上前跪在白父面前叩了个响头,动了动嘴,叫道:“伯父”
白母忙拉起文虞,笑道:“傻孩子,还叫伯父么?该叫公公了!”
文虞笑道:“婆婆!”
“乖!”白母高兴地道。
文虞拉过阿呆的手,激动地不能言语,看着他。阿呆也乐呵呵的。
“咳咳”白父又正色道:“可是你们实在太不像话!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下不为例!”文虞低下头惭愧非常,不过幸好,白父只是因为这件事生气而已。
白母见没有外人在,低声说:“你们两个身份特殊,在野外做那种事,被人发现了,如何是好?”
“媳妇谨听教诲!再也不会干这些蠢事了!”文虞心里也暗骂自己大意,虽说森林没人,但要是被人发现,那就糟了!
文老爷也很诧异,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如此如狼似虎,那么快就把人家孩子吃干抹净。
为白父知道文虞的秘密后,心中的结都解开了,原来是“同是天涯沦落人”,难怪这文虞那么渴望得到启待,现在谜底解开,白父也不怕文虞
是有什么动机的了。
就当嫁女吧,白父无奈地想道。
这天晚饭,大家都十分高兴,连长留在房内的文夫人也扶出来同用餐了,文虞的婚事有着落,文夫人也很是高兴。
可正在喝酒时,阿呆突然道:“鱼儿,我想吐。”说罢便呕吐不止。
众人大骇,纷纷动作起来,喂水更衣。
换衣时,白母脱掉阿呆肮脏的外衣时,突然想起什么,看了看阿呆的裤子,文虞见她神色突变,手颤颤发抖,衣服掉到地上,忙问:“婆婆,
何事如此慌张?”
白母脸色慌恐,她忙说:“此事关系甚大,请问文家可有秘室?”
文老爷见白母如此慌张,也跟着紧张起来,便领着众人到自己房内,关紧门窗。
白母忍不住,抱紧略显虚弱的阿呆大哭不已。白父见此状,又见阿呆呕吐,明白三分,也叹气不已。
文老爷忙问:“亲家,究竟是何事?不妨直说。”
白母大哭道:“莫唤我亲家了,白家实在没有脸面配作文家的亲家!”
“婆婆,现在我们算是家人了,有什么事请直说吧!”文虞不解,不知这好好的婚事怎么会因为阿呆呕吐而又起矛盾。
白母欲言又止,又大哭起来。
白父只好说:“虞儿,你与启待行过房,应该知道。”
文虞开始想不明白白父意所指,后来恍然大悟,知道白父指的是阿呆不是处子之身的事。
对啊!阿呆现在如三岁儿童无异,那样的体质,怎么会跟随着朋友来杭州两个月之久,而不被发现其秘密呢?而现今又呕吐
莫非!?文虞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他拼命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思量许久,他问:“婆婆,阿呆他会来赃物么?”
文家父母听此问,也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们不安地相互地望。
白母勉强止住哭泣,道:“启待虽有女性特征,但体质与寻常人家不同,来得很晚,十八岁才有些许征兆。而后断断续续来过几次,不规律,
不敢确定时候。但是”白母突然又想道:“启待来脏物前也会身体不适,上吐下泻!”白母的话出现线生机,大家情绪又稳定些。
现在不能确定阿呆是否怀孕,又或是单纯的病,又不敢随便去看大夫。
算算日子,若阿呆真的怀了,那孩子也定不是文虞的。思及,文虞阵痛心。他勉强自己问道:“公公婆婆,阿呆的事我早已有预料。知道
不会那么平常,请公公婆婆告诉文虞真相。”
白家父母对望眼,知道是该说出来的时候了。
“启待自幼聪明好学,小小年纪便通四书五经,原来白家父母并无打算让他苦读寒窗日后上京赴考,怕他的秘密被人发现引来祸害。
可启待却偏偏喜欢读书,没有刻意栽培的他竟然比他的哥哥白启羽才出三分,长得也越发英俊倜傥。白家父母甚为可惜,知道埋没了阿呆,对
他甚为疼惜。
来白家作客的,多是些文人贵人,启待男儿身,怎有不出门见客的理由。书香世家,虎父无犬子,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白家有个才华出众的
小儿子唤白启待。
后来,内向的启待也结交了许多文人才士。启待22岁时,晋王爷南下扬州,听闻阿呆才气,自视甚高的王爷定要拜访启待,跟他切磋切磋。
阿呆不好拒绝,便和他切磋文艺。阿呆文才当然略胜筹,王爷甚为敬佩,又常常寻启待深谈。来二去,阿呆便和王爷成了知交。
今年夏天晋王爷来扬州避暑,又来寻启待秉烛夜谈。知道自己身体与他人有异,阿呆也甚为懂事,来脏物时便乖乖待在家中,也不见客。有天
王爷来访,而启待知道王爷过不久要回京城,便答应让王爷进门。可能就是那次被王爷发现了启待的秘密
王爷是什么人啊,哎。”
往事不堪回首,白母只怪那时自己警觉性太低。
“后来有天,启待收到封信便出了门,阿呆很自觉,我们平时不限制他出外活动,可那天很晚启待都没回来,我们很着急,也派人四处寻
找直到第三天”
白母又泣不成声道,“直到第三天深夜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启待在雨中跌跌撞撞地爬着跑着回了家门,几乎浑身是血他进门就昏倒
我们忙把他扶进屋,发现他发高烧,忙请大夫来看病。我们帮他换衣裳时,发现发现启待浑身不堪入目,显然遭歹徒玷污过他烧得
迷迷糊糊,期间直喊晋王爷的名字
我们寻思,便知道这事定是晋王爷干的!无奈我们虽是书香世家,却深知敌不过王爷了,又为了启羽的前程,而启待的事又不能声张,只好
放弃追究了。
而启待烧了三天三夜高烧后便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说完,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阿呆早已在文虞的怀里沉沉地睡去了,滴到阿呆脸上的泪,被阿呆糊里糊涂地擦去。沉睡的他可不知道,文虞为他掉了难得见的眼泪。
原来,你是这样傻的文虞紧紧握住阿呆的手,现在切都明了,虽然自己早有所料,却没想到是如此的残酷。阿呆,被自己最好的朋友侵
犯,很痛苦吧?你定很想忘记这切,是么?
沉默许久,文虞在心中做了个决定。
他说:“明天请位信任的大夫来为阿呆诊断吧。”
白家父母看向文虞。
文虞此时早已拂去心中的灰暗,他眼神坚定而焕发光彩,他认真地道:“如果,阿呆真的怀孕了的话,我会好好照顾他们辈子。”
“他们”?!
哪怕那不是自己的骨肉么?
白家父母顿时泪流满脸,知道自己并不是所托非人。
六
第二天,文虞派人秘密地找来大夫,蒙着他的眼带他过来文府,而后又用牵线把脉。
文虞在帘后问道:“大夫,请问我得的是什么病?”
大夫问道:“请问小姐婚否?”
“请直说。”
“是喜脉。”大夫也不傻,如此秘密,估计是不见得了光的了。
文虞突然觉得自己心痛得厉害,他原来是有丝希望那不是他勉强自己冷静些。
“小姐是发现得太晚吧?怀上快有3个月时间了,加上期间不注意剧烈运动,这样大人小孩都很危险呐。”大夫大叹这世风日下真是越来越放肆
了,他又道:“小姐可须红花?”
“不用。”文虞说道。
“那就好,要是服用红花的话就更危险了”大夫似乎意尤未尽还想再说些。
文虞忙打断他:“那就请大夫开些安胎药吧。”他又转向丫环,吩咐给大夫五十两遮口费,随他回去拿些补药回来。
拉开阿呆手腕上的红线,文虞陷入了沉思。
这日后的路怎么走?那孩子呢?
哎这该如何是好?
文虞走进厅内,大家都看向他,他无奈的点点头。
大家陷入片沉默。
白母哭泣道:“文老爷,启待这副模样我们也不敢让他留在这里,等启待身体好些,我们就带他离开吧!”
文虞忙安慰白母道:“婆婆,我既然许下的事就定会办到。虽然阿呆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但我也不会不管他的。我说过我会照顾他
们辈子。”
白父又叹曰:“虞儿,阿呆这个样子我们实在有愧,这日后小孩生了下来也是麻烦连连,既然日后注定痛苦,那还不如现在就断了的好。”
“公公婆婆,那么日后的事,就让虞儿力承担吧。”文虞坚定地说道。
白家父母惊愕,不知如何是好,也只好答应了。
“那阿呆到底该怎么办呢?”白母又问道。
文虞思量许久,道:“我认为不妨先完婚,以后的事再作定断吧。孩子是无辜的,而阿呆身体不好也不能流产,孩子是要生下来的。
”
白家父母看文虞这般为阿呆着想,又感动番。
而文家父母向听女儿的话,也颔首。
三天里文家上来热热闹闹,这文小姐终于要成亲了,大家都喜气洋洋。而文家父母也请了些亲朋好友来家中坐,而文虞则思量番,也适当
地给些不得不请的达官贵人送请帖。
这文小姐成亲的事传遍整个杭州,那些朋友也说这重大婚事定要搞得好好看看。原来戒奢侈的文家也只好搞大婚事了。
成亲当天,长长的迎亲的队伍来到了如风酒家门口,骑上白马的文虞穿着身红色骑马劲装,显得英姿飒爽。看热闹的人把大街围得水泄不通
只为睹文虞的风采。
阿呆也穿了大红的礼服被白家父母扶出来,他脸色略显苍白,但也笑着很高兴,虽然不知为何如此多人观看,但他也知道自己是在成亲,成亲
哦,怎么不高兴?
阿呆看见文虞骑马也叫着要骑,而文虞则翻下马,低声哄道。又拉过阿呆的手送他进了花骄。而白家父母上了另座骄子。
此时,呐叭声更为响亮。
文虞轻巧地翻身上马,行队伍又浩浩荡荡地行回文府。
可大家却没发现,如风酒楼的二楼上,有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啄了酒口,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们。
当晚大婚,文府上上下下举酒庆贺,文虞周游于其中,忙得不亦乐呼。有些人趁此机会狂灌文虞酒,而文虞喝下数杯,脸色如常。
而阿呆则被告诫道不许乱出新人房门,他看到外面笑声片,嘟起嘴巴在房里生闷气。看门的小翠见人手不足也赶去帮忙了,阿呆偷偷笑跑
出房门来。
“文小姐!怎么不请姑爷出来喝几杯啊?”谁不知道文家姑爷是傻子,可偏偏有人不识趣。
“我家相公身体不适,又不会喝酒,便让我来代他喝几杯了。”说完便又仰头喝碗酒,众人叫好。
可那人却不善罢甘休:“文小姐,我们连姑爷的面都没见过呢!听说姑爷是江南四大才子,这番可让我们见识见识的!”
文虞正想说什么时,却看见阿呆蹦跳地跑来:“鱼儿我来找你玩了!”
文虞看见阿呆出来了还乱跳甚为头痛,忙拉过阿呆:“不是让你在房里等我回去么?”
阿呆扁嘴道:“你自己出来玩倒把我放在屋里了。”
正在这时,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来人穿得身贵气,看非富即贵,些达官贵人跟他见过面的都在窃窃私语。
他忽略那些诧异的目光,径直地走向文虞,作拱手道:“恭喜文家小姐大喜之日,愿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好句早生贵子!
文虞看众人反应,又见白亲家激动地站起身来,就知道来人就是晋王爷!
他打量了下晋王爷,身着身白衣,手执白扇,长得竟然出乎文虞意料的好,25岁左右的光景,看起来倒像个正人君子。
哼,人面兽心!
他压住满腔怒火,微笑道:“诚君贵言!请问先生是”
晋王爷手执白扇,摇了两下,眼光看向躲在文虞身后的阿呆。
他轻轻道:“我是启待昔日的好友。”他不直接表明自己王爷的身份。
好句故友!你配么?
文虞眼含怒气,他难道以为我们不知道他干的好事么?
文虞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她颤抖着手请道:“如果真是阿待的故友,请上坐,阿呆失去记忆,许多朋友都没想起来呢。”
晋王爷深深地看着阿呆,又轻声问道:“启待把我忘了么?”
阿呆不敢看那个人的眼神,他害怕地躲在文虞的身后。
“哼!”
在旁的白父终于忍不住,生气地拍了下桌子:“王爷贵人事忙,似乎忘记了,启待正是被‘横冲直撞的王爷骄’撞倒才失去记忆的呢。”
白家当时那样传,就是为了告诉王爷,他干的好事他们全都知道!
王爷眼神闪烁几番,他低声道:“都是误会。”他手紧紧握住扇柄。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误会不误会,过去的事情我们不再追究。王爷的美意高攀不起,请回吧!”文虞已经算很客气地下逐客令。
王爷当场被赶,脸色褪尽,倒像是多么无辜。
他嘴巴动了动,却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拿出块玉,放在桌上,便走了。
文虞拿起玉佩,发现其造工极其精细,玉色呈暗绿,是上等的黑玉。他疑惑地想,是送给我们成婚的礼物?
他微侧过身,问身后的阿呆:“是你的么?”
阿呆看了看玉,什么也想不起的样子。
文虞不解其王爷动机,暂且将玉收入怀里。
王爷走后,白家父母情绪激动,场好好的婚宴顿时消了颜色。
文家的些亲朋好友忙说:“好了好了!春宵刻值千金!该送新人进洞房了!”
这话又引起大家阵闹哄。大家闹着笑着又把文虞阿呆拥进新人房。
好不容易,等切都安静下来了。文虞搂着阿呆坐了床边,掏出那块玉佩,仔细思量。
回想那王爷的神情,似乎真的对阿呆十分用情。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这玉佩是什么?定情信物?
无由来阵心慌,他轻声在阿呆耳边问道:“阿呆,你爱我么?”
阿呆歪歪头,不解道:“什么是爱啊?”
文虞谔然,什么是爱么?自己不曾爱过,又从何得知?
自己对阿呆的感情是爱么?
只知道,无论阿呆变成怎样,自己都不愿放手。
“那阿呆喜欢我么?”
“喜欢。”
“很喜欢么?”
“很喜欢。”
“有多喜欢啊?”
“嗯跟喜欢桂花糕样喜欢!”
文虞苦笑,啄了下阿呆的脸,放下帘帐。
八
第屡阳光照进窗台,文虞微眯着眼,是该醒的时候了。
为了阿呆的宝宝,这三个月文虞要勤奋工作了,到时还得假装怀孕在家里照顾阿呆呢!
哎,本该是夫妻好好温存的时候文虞搂过身边的“猪揽肉”,从被子里抚摸他的粗粗的腰身,又把手
覆在他的肚子上,感受那份温暖。
原本还以为是吃太多糖糕吃胖了呢。文虞嘴角勾起个微笑。
原来是怀了宝宝
宝宝我本来生都不敢乞求的东西,你却带来给我了我该高兴吗?
我多么希望那是我的孩子。
哎,罢罢罢。就当是我的孩子,不也样么?以后,我们还要生很多很多呢!
想道,文虞又高兴起来,他翻起身来,把阿呆也抱在自己身上的手轻轻挪开,放进被子里,然后再细细地
轻吻几下阿呆的脸嘴,便起床了。
出门前,他叮嘱丫环小翠:“姑爷生病了,好好看住姑爷,不要让他出来玩,等姑爷起床后带他吃早饭,
吃完早饭要拿补药给姑爷吃,知道么?”
“小翠知道了小姐!”
“嗯。出了什么事就马上找我。”语毕,文虞就坐上马车走了。
阿呆起床后直没看见文虞,哼,他又去玩不带阿呆去了!他闷闷地想,嘴巴撅得老高。
“爹爹娘娘早!文伯伯早!”吃早饭吃大家聚在饭厅内,阿呆甜甜地唤道。
“傻孩子,该叫文伯伯岳父!”白母忙纠正道。
“为什么要叫乐府啊?”阿呆奇怪的问道。
“岳父!你跟虞儿成亲了文伯伯就是你爹了!”
阿呆又想了想,唤:“爹!”
白母又想纠正他时,文父呵呵呵地笑道:“没关系,我直都想要个儿子,就随他叫吧!”
阿呆也乐乐地想,我有两个爹了!
早饭完,文父提起出去逛逛,而白父白母也很乐意,可阿呆也要去时大家都不让他出。
阿呆双眼冒泪花:“阿呆也要去。”
“启待乖!外面有老乞丐,会捉你去卖的!阿呆不能去,娘回来买桂花糕给你吃,乖啊!”白母完全哄三
岁小孩的道。
阿呆心有不甘,可为了桂花糕也就忍了!
可整天这么过,阿呆怎么忍得住呢?
去找鱼儿玩!
想罢他就大摇大摆的走出门。
“姑爷!”小翠忙跑过来,“姑爷!小姐吩咐了不许姑爷出门的。”
阿呆扁嘴:“我就要出去!”
“姑爷!”小翠看见阿呆欲哭的模样焦急起来。
“我就要出去!”阿呆眼红,呜呜地哭起来。
小翠害怕,小姐看重姑爷惹哭了怎么是好?小姐是看姑爷傻才不让出门,我陪着姑爷出去就好了?
“姑爷,小翠和你起出去好不好?”
阿呆抹抹泪点头道:“好!”
可出门,阿呆就蹦蹦跳跳地到处乱逛。小翠在身后追赶:“姑爷!姑爷!慢些走!”
阿呆来到人气极旺的大街上,看看这看看那,完全忘记自己是出去找文虞玩的。
“我喜欢这个!”阿呆拿着个小巧玩意嘻嘻地说,“小翠买下给我!”
“嗯?小翠?”阿呆到处忘,小翠早没了人影了。
“这丫环怎么这样乱跑?”阿呆叹息道。不知道是谁乱跑_|||
阿呆又蹦到别的地方看看,突然只手把自己拎到街胡同。
来者衣着华贵,他把阿呆压在墙上,大腿紧压着阿呆下身,只手搂住他的腰。
这人背光,阿呆看不见长什么模样,闻了闻来人身上,不是文虞天然的香味,倒是另外种奇香。
不知为何,阿呆闻到这股香反而十分厌恶。
阿呆奇怪地问:“你是什么人啊?你好臭!”
来人低声笑:“你不认得我了?我还以为会很刻骨铭心呢?”
“我不认识你。臭!走开!”阿呆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那人也压得他越发得紧,阿呆觉得很不舒服,便
伸手推他。
“原来你不是假傻啊?”来人制住阿呆乱动的手,直吃吃地笑。
“放开我,我要找鱼儿!”阿呆眼冒雾气。
“鱼儿?你的那位妻子?倒是人间绝色。怎么会看上你呢?”
那人又道:“三哥对你也十分用情,你到底有什么好?”
说完,那人竟生起气来,凑前咬阿呆的嘴巴。
阿呆眼泪哒哒往下掉,嘴巴又痛,便呜呜直哭。
那人蹂躏完阿呆的嘴,又空出只手伸进阿呆的衣服里乱摸,他摸到阿呆鼓鼓的肚子,道:“那美人倒把你
养得肥。”
“姑爷姑爷!你在哪里?!”这时,小翠在外直找阿呆。
阿呆忙挣脱来人:“小翠小翠!救我!”
小翠听到阿呆的呼救,连忙挤了过来。
那人看被人发现,也不急,亲了阿呆几下道:“再找你玩。”便与另人闪进人群里去。
“姑爷!”小翠跑过来,那人与她擦肩而过,小翠闻到那股奇香,又瞟见那花俏华贵的衣服,误以为是烟
花女子,又看见姑爷衣裳不整,撇撇嘴:“不要脸的女人!”
“姑爷我们回去吧!”刚才不见姑爷了,着实吓了小翠跳。下次不能再放姑爷出来了!
月亮当空,文虞拖着身疲惫回到文府,才刚进门,只小猪就冲过来抱着文虞,文虞险些被撞倒。
回搂阿呆,文虞问道:“怎么了?”
阿呆把头深埋于文虞怀里。
“想我了么?”文虞笑道,拉着阿呆的手进了房。
点了灯,他看见阿呆满面泪痕,吓了跳,忙过来抱紧阿呆。
“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文虞关切地问道。这文府上下有谁敢欺负阿呆?着实可恶!
阿呆躺进文虞怀里,哭道:“阿呆不要留在家里,鱼儿去哪都要带着阿呆去!”
“阿呆乖!我工作忙,不能带阿呆出去啊。”文虞哄道。哎,我又何尝不想天天跟你待在起么?这阿呆
的身体状况,哪能出去胡闹?
“阿呆喜欢鱼儿!”阿呆听文虞不肯带他出去,又哭得更大声,“阿呆要和鱼儿在起!”
文虞颤抖,又紧紧搂住阿呆。
“阿呆好乖好乖,等过段时间,我天天在家和你玩!”
“真的么?”阿呆抽噎地问道。
“嗯!”
“好!拉勾勾!”阿呆伸出尾指。
文虞笑,也伸出尾指。
两指相勾,就像昨天两人喝的交杯酒。
文虞情动,把阿呆压到身下,细细地啄吻他的脸。
突然,文虞闻了闻阿呆的衣服:“是什么这么香?”
阿呆自己也闻了闻,皱起眉头直说:“好臭好臭!阿呆要洗澡!”
文虞心中有疑,趁阿呆洗澡时,忙问小翠。
小翠以为文虞知道她带阿呆出门的事,就说出今天她看见的事。
文虞听完,更为奇怪,烟花女子?
他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九
醉花楼上,个穿着华丽丽的锦衣男子倚在窗边,手拿翡翠玉杯啜了几口酒,看向下面的繁华大街。
全国最大的布行——“绣珍宝”总行就在对面,而屋里那个穿着普通的美艳女子正在操持打点着这切。
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倚在男子的怀里,娇滴滴地唤道:“爷你在看谁呢?”
名妓“迷三眼”十三娘当然知道男子看的正是天下第美女——文虞。
她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她,这天下第的美名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男子搂着十三娘纤细的腰肢,微笑不语,继续打量着文虞。
文虞正在跟客人谈送货的事宜,忽然感觉对面有人在盯着自己,抬头看,发现那个长着双凤眼的男子竟然对着自己微笑举杯,然后再饮而尽
诱惑意识十足,有意无意间竟然有些调戏的味道。
哼,浪荡子!送走了客人,文虞转身进了屋内。
“绣珍宝”从几十年前就在这条繁华的大街上开业,无奈前几年这里对面竟然窜出家妓院!实在让人可气!
不过,幸好这醉花楼是白天做酒家,晚上才是做妓院生意,而“绣珍宝”白天才开业,几年下来倒也相安无事,而哪些“姑娘”白天也会来帮
衬布行,买些华贵服饰,这也添了布行些许生意。
这十三娘白天接生意倒也另人希奇,不是说见个面都要千金的么?她如今怎么天天陪那个华衣男子?那有钱的贵公子从哪里来?真真没人见过
看见文虞对自己投出鄙夷的眼神,男子不但不恼怒,反而觉得有趣的紧。
他自觉是个有魅力的男子,怎么这女子对自己点意思都没有?
刚成亲的女子会马上投入工作么?
身为个女子却不施点脂粉,自己开布店,却只穿些平凡服饰,是想表现自己天生丽质?还是根本就不喜爱这些?
她当真是女子?
思罢,男子眸内紫黑色欲浓。
“爷!”
个身影不知从何而来,跪在地上拱手。
“他在哪里?”男子头也没回,问道。
“三爷在如风酒家,这几晚都喝醉酒,至今尚未有行动。”
“继续观察。”
“是!”语毕,那人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借酒销愁?
哼,三哥,你这般没用如何成就大事?
你又如何斗得过我?
如风酒家上,晋王爷刚刚醒来,外面阳光灿烂地紧,他却无心欣赏。
勉强爬起身子来,推开窗,繁华的杭州城尽收眼底。
远处那大团大团簇拥的白花飘来阵阵清香
八月桂花香。
记得去年的夏末,那人曾捧着把把桂花撒向天空,有些羞涩地笑着对自己说他最喜欢的便是桂花。
记得去年的夏末,那人温热的手覆在我的手上,低头说我可以教你吹萧。
青山隐隐水迢迢,
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
玉人何处教吹箫?
记得去年的夏末,那人送这把兽骨白扇予我我回赠的玉佩,他已经忘记了么?
可是今年的夏末,他却穿上红衣跟另个女子成亲?
他曾说他会终生不娶
那他就应该嫁了么?
可笑可笑实在可笑!
枯叶坠地秋天的到来,是否暗示着切的凋谢?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可恶!如果!如果不是那个人破坏了这切的平衡!
或许或许我可以
晋王爷突然如梦初醒。
种深切的恨吞噬着他,那个人,自小便夺走了自己的切,是他是他夺走了所有的快乐所有的幸福
就连启待!他也毁灭了!
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深切的痛
那人竟然寄来封信,上面包着自己送给启待的玉佩上面沾满血
他竟然说
抱歉玩了你的玩具
我们兄弟二人,没有什么好计较的吧?
哦!对了,你应该不知道那人的特殊体质吧?
三哥,想不到你竟然这么纯情
你竟然还没对他动手?
处男的味道,不错嘛
听说他竟然傻了
真是可惜啊!
轩辕玉!是你逼我造反的!
十
“当家!有人说要买光我们布行所有的布!”掌柜急急忙忙地跑过来说。
文虞头也没抬起来,继续算着手中的帐:“是谁闲着没事干?我们布行的布可不是只有店面那些。”
“是我。我要定下你们所有的布!”那人摇着扇子迈着大步子走来。
文虞听其声,清脆,柔中带刚,自信中又带着嚣张。好猖狂的口气!
文虞抬起头瞧瞧是哪儿来的毛小孩,双凤眼,瓜子脸,肤白若好女,高长个,二十岁光景,文虞见便认出是对面醉花楼新来的大款——浪荡
子。
不知是哪来的富贵公子,钱多了没处花,这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定不是单纯来买布的。文虞想道。
文虞走上前来道:“公子,请问你看中哪匹,我们大可帮你拿下。”
他轻笑,在店里绕两绕,“唰”地声合起扇指了指全部的货,道:“这些我都看中了。”
文虞继续摆着号脸:“公子请莫要开玩笑。”
“文小姐怕我没钱?”
“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有这生意你还不赚么?”
文虞静静地盯着来人,仔细瞧瞧,这人五官立体,看似异域人,也不像是开玩笑的人。
莫非他真的要买下全部的布回异域?
他想起丝绸之路,或许他也是个商人?
但他又不像长年奔波在外的商人,何况如果他真的是来进货的,为何现在才来布行?
若是真的买了全部的布,的确是可以放放假好好陪陪在家中郁闷的阿呆了。
仔细思索思索,文虞又道:“这位公子,就我们这间布行的布,店面挂着的有300匹,仓库里存着的各样品种合着有数千匹。您确定要全买下么
”
他笑了声道:“对,我要全买下了。”
文虞略为惊讶,他又问道:“可是给现钱?”
“对!”
“全都要了?”
“是!”
“送往何地?”
“先在你的店里搁着,需要时再送。”
分明就是来捣蛋的!
“公子莫要开玩笑。”
那来人挑挑眉,笑了笑,斜眼看了看随在身后的仆人,吩咐道:“阿奴。”
那个被唤阿奴的大汉自身后上前来,拿出大叠面额千两的银票。
来人又道:“这些做定金。够了么?”
文虞向掌柜示意,掌柜走上前数了数又验了验真假,道:“是真的小姐。共两万两!”
文虞清楚天下没有白掉的咸饼。
他又仔细讲解:“我们布行三包三退,若公子改变主意不买的话,我们布行定金全收。”
“没问题!”他扇子合。
既然有生意,谁不做?
但是文虞心中充满疑惑,这个人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实在想不透,他开口直问:“请问公子此举为何?”
那人又摇摇手中丝绸扇,笑道:“看文小姐日夜操劳,想减轻小姐的负担罢了。”
“这么简单?”文虞皱眉。
“顺便请小姐出来喝喝茶。”
“然后?”
“做做导游。”
“接着?”
那人轻笑,凑近文虞,在他耳边吹口气反问道:“你说呢?”
文虞直接推开他,可他突然闻到什么,又伸手把他扯近,嗅了嗅那人身上的味道。
文虞侧过脸近距离地打量此人。
“请问公子姓名?”
那人几乎贴着文虞的耳朵说:“唤我玉。”
说罢,玉笑了笑,他又轻声说了句:“店打佯后,醉花楼恭候大驾!”
语毕他转身离开。
文虞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
玉离开“绣珍宝”后,直接向对面的醉花楼。
阿奴在身后欲言又止。
“阿奴,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要节外生枝?”玉低声道。
“阿奴不敢过问。”
玉笑道:
“我只是太无聊,打发打发时间罢了。顺便刺激刺激三哥。”
阿奴低头,似乎有些想不透。
傍晚时分,店铺打佯了,文虞凝视了开始点灯的醉花楼会儿。
迈步走去。
那醉花楼文虞没有去过,是因为那是烟花之地,二是因为菜色昂贵。
这是头回。
可刚刚睡饱出来的醉花楼的姑娘们都像认识他般,看文虞走进来都在窃窃私语。
“文小姐!玉公子在惜玉阁!”那花妈妈早被吩咐了,忙上前接文虞。
文虞也不说话,任花妈妈带路。
那醉花楼到了晚上都挂起花花红红的灯,显得里面红堂堂,倒像足了新人洞房花烛夜。
现在还早,还没客人进来,客人们都要在家吃过饭了再来呢!
“文小姐,到了。”花妈妈倒像极为尊重他,说完了便下去了。
文虞开了门,看见桌好菜,汤里还飘着袅袅蒸气,热腾腾的模样。
他走进去后把两扇门都打开,又走进内厅里。
他看见玉只着件薄得有些透的丝绸,领子大开,露出泛着光泽的胸膛,他侧身躺在毛塌上,闭目养神。
说真,这男子长得真真好看。时常半眯的双凤眼,眼角小幅度的斜向上挑,高高的鼻梁,薄而圆满的嘴唇不点自红,嘴角往上勾,天生笑笑的
模样,白皙的皮肤,身材也十分高挑,像是神秘的异域人。
可是,文虞说不清是讨厌他还是被他所吸引。
文虞来见他就是为了理清这种感受。
而且这男子身上会散发出种奇怪的香气,闻着会令人熏熏欲睡,迷迷糊糊,正是阿呆回来后的那种味道!
这男子定碰触过阿呆!
文虞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头,他是为了他还是为了阿呆而来?
文虞不确定,看见这个男人不知为什么他的内心十分不安,他十分迫切地想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
正在文虞看得出神时,玉突然睁开双眸,文虞惊讶地发现这个男人眼眸黑中泛紫色,那紫是诱惑的紫。
他也确实在勾引文虞,他对文虞十分轻柔地笑,的确摄人心魂。
而文虞因为阿呆怀孕的关系,禁欲了段时间,看见他这副模样,身体竟然起了些反应。
玉看见文虞眼中闪点绿光,心中了然,轻笑声,他慵懒地爬了起来,道:“真是不好意思,最近有些累,歇息了会儿,让姑娘久等了
”
文虞眸子转恢复正常,道:“没什么。”又是平时冷冷的口气。
玉站起身了,任由衣服松松地挂在身上,来到桌前道:“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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