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是什么鱼啊?还能蜇人啊,哎哟,疼死我了。”刘天浩大叫道。
“那是‘疯婆子’,叫你别碰的嘛,它的鳍能蜇人,而且有毒。”
“什么,有毒?”刘天浩一听傻了眼,可别因为这个命丧黄泉哪。
李小兵看他吓着了,连忙解释道“你放心,那毒不死人的。不过也够你疼上一阵子的了。”
刘天浩现在的感觉不仅是疼,还有辣、痒。他以前被蜜蜂蜇过,这比那个难受多了。“小兵,这感觉实在是难忍啊,有什么法子可以祛毒啊,用嘴吸行不行?”
李小兵想了想,又朝四周看了看,低声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现在也行不通啊。”
“什么行不行得通啊,快说快说,我这手都肿起来了,疼死我了。”刘天浩焦急道。
“以前我被这‘疯婆子’蜇过,浇一泡尿就可以了,不过要童子尿才行。这里又没小孩,可是你……”意思是说刘天浩已经与小兰结婚了,肯定不是童子鸡了。
“那个,天浩,你要是不怕脏,就用我的吧,别不好意思。”李小兵说着就要解裤带。
“哎,别别别,不用,用我自己的就行。”刘天浩连忙制止了李小兵,自己往手上撒尿已经够恶心了,让别人往手上撒尿他想象不到会是什么感觉。
刘天浩又朝四周看了一遍,确定没人后,转过身对着柳树就开始解腰带,淅淅沥沥的就开始浇了。
还真灵验,一泡尿下去,手立马不疼了,肿也慢慢消了。李小兵惊吓的说“天浩,不疼了?”
“不疼了,你还别说,这招挺灵的。”刘天浩甩着手道。
“原来不用童子尿也能治啊,老人们说的也不准嘛。”李小兵若有所思的说。
他哪知刘天浩不仅是童子鸡,而且是一只三百年的老童子鸡,如果算上以前在天上的那些年,那就应该是一只千年童子鸡了。
两人满载而归,十几条鱼被一支细长的柳条穿在一起,拎在手里,煞是好看。屯里一帮光屁股的小孩见了,都颠颠的跟在后面看着。
路上遇到了小兰,刘天浩远远地就喊“小兰,你看我钓了好多鱼啊!”
小兰走过来看了一眼刘天浩手里的鱼,高兴的说“浩哥,刚才回去没找见你,出来听人说你跟小兵哥钓鱼去了。没想到这一会就钓了这么多啊,这黑鱼真大!”
一帮野孩子都和小兰好,这时候都起哄说“小兰姐,你们家钓这么大的鱼,晚上吃完了和你‘老板’睡觉,明天就生个孩子。嘿嘿。”
小兰羞红了脸,偷偷看了一眼刘天浩,对那帮孩子瞪眼道“一群小混球,别乱说,我看谁敢说。”
“就说,就说,小兰姐今天晚上睡觉,明天生孩子。嘿嘿。”一帮孩子退后几步,继续喊道。
“你们,哎,气死我了。浩哥,你倒是说话呀,他们一点都不怕我。让人听到多不好啊。”小兰着急的道。
“几位小兄弟,我回去摘梨给你们吃,你们别逗小兰姐生气了好不好?”刘天浩二世为人,要再连几个小孩子都对付不了,也就白活了。
果然小崽子们都住了嘴,屁颠屁颠的跟到刘天浩家,领到梨后就一哄而散了。刘天浩笑道“这帮毛孩子,给点甜头就坚持不住原则立场了。”
小兰则忙着给鱼开膛破肚,那条乌鳢和那条‘疯婆子’则养在了水缸里。乌鳢进了水,立马恢复了体力,不断地扑腾起来,以为重获自由了呢,转悠了两圈才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疯婆子’则安静好多,一动不动的在那里休养生息。它们两个是乌龟对老鳖,谁也奈何不了谁,倒也相安无事。
“浩哥,那乌鳢得有三十多斤了,你怎么钓上来的,绳没给咬断啊?”
“小兵教我的,先消耗它体力,再一举成擒。不过那条‘疯婆子’可是害人不浅,脱钩了,我怕它跑了,就想用手逮,结果还被蜇了一下。”
“啊?你被‘疯婆子’给蜇了?哪了哪了,还疼不疼?”小兰知道疯婆子的鱼鳍有毒,被它蜇了还不得疼死,听刘天浩说被疯婆子蜇了,连忙拉过他的手来看。
“哎呀,都红了,‘疯婆子’有毒,你怎么被蜇着了,还疼不疼啊,浩哥?我给你吹吹,嗯,什么味啊?”
某人尴尬无比,老脸一红道“小兵说,那,那个可以消毒,我就试了一下。”
小兰还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能消毒啊?”随即想起来,也羞红脸低下了头,接着转过脸去抿嘴偷笑。
“小兰,你别笑,我这不没办法嘛。”刘天浩尴尬道。
“我去打水给你洗手。”想象着刘天浩偷偷对树根往手上撒尿的景象,小兰笑的忍不住了,借机跑了出去。
可能是白天钓鱼时累着了吧,晚上刘天浩很早就上床,小兰在床边轻轻的替他摇着芭蕉扇,不一会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早上醒得也早,是被尿憋醒的,可能昨晚鱼汤喝多了,而接着的景象,令某人顿时血脉喷张。
第九章 梦中相见
晨勃是每个男人的正常生理现象,刘天浩当然也不例外。令他受不了的是,小兰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了他,脸贴在他胸前,一只脚搭在了他身上。这样,导致了他坚硬如铁的地方顶在了小兰柔软的腹部。
除了刘天浩,换做无论哪一个,一个打过无数次手枪,看过无数段av,却从来没有真刀真枪干过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能忍受得了吗?
刘天浩实在是不忍心就这么离开,又磨蹭了几下,性欲究竟是没敌过尿意,依依不舍的起身下床。
解决完,刚才的那种冲动已经没有了,恢复理智,刘天浩觉得自己刚才做的有点龌龊。不过又想,哪天烧烧香给牛头马面,问问自己借尸还魂算不算成功,能不能长久,要不然总这么憋着,憋出前列腺炎不说,小兰估计还会以为自己不喜欢她呢。也幸亏是小兰,心性纯洁,要是城里女孩子,早骂自己性无能了。
趁着小兰还没醒,刘天浩决定先检查一下昨天的实验成果。他从厨房里拿了那把三齿钉耙,轻轻的将昨天用灵液浇灌过的三株土豆给挖了出来。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当他看到土豆时还是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这三株苗都是硕果累累,昨天浇灌时,刘天浩是在苗上作了记号的。果然是浇灌的灵液越多,长的越大。其中浇灌了六分之一量的土豆,都是半斤大一个,有十三个。浇灌了三分之一量的是一斤多重,有九个。而浇灌了二分之一量的是快两斤一个,有六个。如果按浇灌了二分之一量的这颗算,一株苗长了十二斤土豆,这也太吓人了吧?
这土豆不但个大,而且颜色淡黄,上下溜圆,一个个十分的漂亮,让人看着就有食欲。刘天浩觉得两斤一个的土豆有点大,一斤一个就正好了,毕竟那么大的比较常见,至于一株苗能长九个,自己不说,谁又能知道。
看到这个成果,刘天浩十分的满意,如果按照这个量给土豆配置营养,亩产能达到万斤以上,想想就让人兴奋,虽然只有一亩薄地,但是顶人五亩好地用。
看完土豆,刘天浩又想起了昨天给蟾蜍喝灵液的事,于是走到墙角,发现破瓦罐倒在地上,蟾蜍则踪迹全无。
“哪去了?这么高的罐子怎么爬出去的。”刘天浩纳闷了。但是他知道蟾蜍不会跳,院门关着,它怎么跑也还是在院子里。于是就开始在院子里找,终于在一个老鼠洞里找到了,它看到刘天浩,你猜怎么着?跳过来了。
“嗬,这下好了,喝了我的灵液,蟾蜍都身轻如燕了。怎么着,你家伙还想喝呢?”
刘天浩知道了灵液对动物的作用,并不是将它变大,而是变得更加强健。知道了其中奥妙以后,刘天浩一脚将蟾蜍踢出了大门外,利用完毕,立马过河拆桥。
本来是想将小玉瓶中的灵液稀释了将院子中的植物都浇灌一遍的,但是想想小兰也该醒了,还是等她走了再干吧。于是刘天浩又回到了屋里。
小兰果然醒了,正坐在床头梳小辫呢,见到刘天浩进来,说道“浩哥,我真懒了,你起了我还贪睡呢。”
“现在还早着呢,我是上厕所去了,现在我还得睡个回笼觉。”
“浩哥,你身上是不是揣了什么东西啊,昨天晚上有个硬硬的东西顶我呢。”
小兰懵懂的表情令刘天浩羞惭无比,尴尬的道“那个,呃,那个,可能是我把这瓶子放身边了吧。”说着从枕头底下拿出了小玉瓶。
“哦”小兰深以为然。
见小兰深信不疑,刘天浩才吐了口气,看来给牛头马面烧香的事得提前到今天晚上了。
吃完早饭,刘天浩让小兰将剩下的两条鲫鱼和那条一斤多的‘疯婆子’送去给表叔。一来感谢一下表叔这些天多自己的照顾,另一方面,是将小兰支开,自己好进行灌溉。
因为灵液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被植物吸收,所以为了不让人看出来植物生长的太明显,刘天浩将灵液在破罐子里稀释一百倍后,按十分之一罐子的量给每株植物灌溉。也就是说每罐子水能浇十株苗,这一瓶灵液就可以浇灌一百株苗了。
就这样,刘天浩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将院子里的土豆、辣椒、西红柿和梨都浇了个遍。
这院子里是一亩地,土豆占了三分之一,辣椒和西红柿占了三分之一,梨树占三分之一。刘天浩算了笔账,这亩地大概能产三千斤土豆,二百斤辣椒,五百斤西红柿,五千斤梨。土豆按一块一斤卖,已经很高了,辣椒不多得留着,西红柿可以卖四百斤,就也算一块钱一斤吧,梨算五毛。一共就是将近七千块,还得留两千买粮食杂物。父母死加上自己看病钱,一共借了人家八千块,这还差三千呢。主要是家里地太少,要再多一亩地就好了。
过了一会小兰就回来了,其实表叔家离得也不远,不过小兰帮表叔忙活了一会。
“小兰,咱们家有自己的池塘吗?”刘天浩问道。
“池塘?哪有啊,嗯,没有。”小兰摇头道。
“哎,哪怕是有个坑啊洼的也好啊!“刘天浩见小兰摇头,叹气道。
“坑洼,那倒是有一个,以前咱爸开荒的地来着,可能地下不瓷实,后来塌下去一大块,越来越深,成坑了。”
“还真有一块哈,那快点带我去看看。”刘天浩喜道。
小兰所说的那块塌陷的地就在他们家后院不远处,大小也是一亩见方,整个地面都塌进去了快有两米深,现在说这是一方池塘也无可厚非。池底还有前几天下雨的积水,一大一小两头牛正在泥浆里打滚,混合着褐色牛尿的泥浆裹满了牛的全身。见有人过来,那头母牛站了起来,挥打着尾巴,顿时苍蝇乱飞。
刘天浩看了看池中心的那点积水和近处干裂的地面,心里叹道“妈的,还是个漏水的池子,这有也等于没有嘛。”
刘天浩转身就回,小兰凑到刚才刘天浩的位置看了看,心想:浩哥是想干嘛啊?回头见刘天浩走远,忙喊道:浩哥,等等我,哎呀。却是跑的太快,把鞋甩掉了。
是夜,明月当空,刘天浩悄悄从床上起来,白天把玉瓶里的灵液都给用完了,趁着晚上月亮好,再收集点。
刘天浩将小玉瓶放在地上,也不管它,它自会吸收灵气。现在要做的是给牛头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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