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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

作品:无福消受(耽美)|作者:未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2 03:30:53|下载:无福消受(耽美)TXT下载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火神剑让他看到表面的一切,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觉得更加困惑,更加混乱。一切仿佛十分明白,但总觉得欠了关键,就好似零散的珠子,就差一根线将它们串起来,如今凌乱珠光让人眼花缭乱,难以入手。

  至少他知道,该拦住司马易。

  拦下来。

  来不及犹豫,林悦跳出窗台,循马车离去的方向追去。他飞檐走壁,完全不被街上逐渐热闹的人潮影响,预计司马易可能会入宫,选了岔道寻去,果然遇见那辆马车。为官者有律法规定不能乱入市集,大概因为有所忌讳,马车前进的速度极慢,为人流所阻。

  林悦心中大喜,腾空一跃便落在马车前,顾不上别人对从天而降的他多受惊吓,林悦一个劲地嚷嚷:“司马易,让我进车里。”

  有人挡路,马车刹住去势,车夫原是气这拦路人,但见林悦这副恶霸模样,也没敢发作。

  然而从车上下来的不是司马易,而是左冲,那名侍卫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提刀冲向林悦,那股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狠劲,吓得周边各人抱头鼠蹿。林悦却一改平日的圆滑,毫不留情地折了钢刀,将左冲踹飞。

  “喂,我要上车了。”

  嚷一声做为通知,林悦就直直地往马车走去。

  “你有什么事”平板的声调从车内传出。

  问题再一次将林悦阻挡,这是简单的问题,林悦却硬是找不着答案。他支支吾吾地搪塞:“就是有话要跟你说。”

  “那你说就得。”依旧冷静。

  林悦没话了,干脆耍无赖:“是秘密,是悄悄话,我进去再说。”

  话落,林悦大步流星跨向马车,这一回他不准备再回答任何话,要进去,见着了人再说。

  可是这一回阻挡他的不是话,而是从天而降的一g。林悦听到凌厉破风声,立即就躲开,赤红色两头带金箍的长g击碎地面,轰一声,犹如轰炸爆破。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林悦无暇思考,只顾着应付黑衣强敌。

  林悦连续躲开几次致命攻击,那穿着夜袅杀手服的人身手了得,手中长g就似身体一部分似的灵活。

  赤金抡开一圈光环击来,林悦举剑格挡,铿锵有力的互击声过后,林悦感觉虎口都发麻了。g子带着古剑一错,顶端竟然往胸膛戳来,林悦错身躲开,一脚踹出,对方泥鳅似的滑溜,借力错开,又是一轮挥击,林悦节节败退。他的身手不错,但对方更强,无论他如何攻击也是徒劳,对方却渐渐占了上风,杀得林悦只能狼狈地退避,而对方是狠下杀手的,专挑要害攻击。

  眼看长g当头击来,林悦能想象那西瓜被击碎的画面,他相信这颗脑袋应该不比那情景逊色。

  没关系,死了可以复活。

  这般想着,林悦咬紧牙关闭目受死。

  只是预期的痛楚没有落下,倒是听见锵地一声,微风拂面,竟然带来熟悉的气息……昨夜里就闻得很清楚。霍地张眼,眼前是高领紧裹颈脖的背影,是司马易。

  到了这危急时候,林悦仍禁不住愣怔,心中似有山花开了满漫山遍野,甜密灿烂。

  眼见杀手对司马易也未曾留情,司马易的武功甚至不如他,林悦立即定住心神,提剑上前与司马易合力杀敌。

  然而同时面对两个人,杀手仍然游刃有余,甚至在发现司马易比较弱以后,所有攻击都针对较弱的一方,准备先排除较弱的对手。

  这可急了林悦,不断为司马易挡,身上吃了几g,被打得骨头都断了,痛得他冷汗森森,他心急如焚:“司马易,你别管我,走,快走。”

  “嗯。”司马易自知留下来碍事,也不坚持,在林悦掩护之下解开拖车的骏马,翻身上去,向林悦伸出了手:“上来。”

  林悦苦笑,抬手抽向马匹,骏马长嘶,撒开四蹄疾奔而去。

  “林悦!”司马易的掌心都被缰绳勒得出血了,马匹却依然疯了似的玩命狂奔。

  送走了重要的人,林悦回身面对渐渐迫近的杀手,他气得七窍生烟,因为要是这家伙要杀他,他根本是逃到天涯海角去也躲不过。

  “小悟空,你为什么要杀我!”

  杀手止步,蒙面巾下传来少年熟悉的声音:“赌神,师傅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就认了吧。”

  “什么”林悦咬牙切齿:“唐三又搞什么飞机!”

  “讲不清楚,赌神,你还是乖乖顺从吧。”

  “啐,要我死还不让我问清楚,谁会乖啊!”

  “那就多有得罪了。”

  讲不通,就打。

  前一刻还和平交谈的二人悠地分开,g剑再次交击,在连续击打声中,林悦完全死心了,他感受不到悟空有留手,再这样下去,他必死无疑。果然,在十招内,金箍棒扫落林悦手中古剑,以雷霆万钧之势刺穿林悦的心脏。

  痛楚是有,打从穿越以后,林悦被杀也不下一回,他知道死的感觉,他习惯,反而是从远处传来的,那渐渐模糊的,惨烈的叫唤声,让他心痛得无以复加。

  “林悦!”目睹林悦被刺杀的一幕,司马易头脑被重锤击中似的,眼冒金星。

  杀手无情地抽去枨g,那高大的身影颓然翻倒。司马易再也把持不住,恐惧占满脸庞,他玩命地踢击马腹,甚至等不及马匹刹住就一跃而下,狼狈地往地上滚倒,未有停顿,他四脚并用,爬向倒在血泊里的人。

  “林悦!林悦!”司马易抡开手掌扇打这张苍白的脸,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看见血不断从胸前那窟窿冒出,他就撕了外衣不住往里面塞,慌忙把软瘫的林悦往马背上推:“挺住,我带你进宫里,找最好的大夫。”

  “王爷,他已经死了!”左冲从暗处冲出来,他刚才是被王爷的狼狈给吓着了,这下更是受不住王爷这般傻,便冲出来阻拦。

  然而司马易策马直直地撞过去,左冲险险躲过,吃了一嘴马蹄扬起的沙尘。

  “王爷!王爷!”左冲不死心,爬起来追赶绝尘而去的骑士。

  杀手重重叹息,抹了把眼角,便捡起古剑翻身飘向天际。

  林悦猛地惊起,全身盗汗。

  他真被这噩梦吓掉了半条命,梦境是那么真实,想到最后那惨烈的情景,他不觉吞一口唾沫,暗暗喊怕。喉咙干涩得要命,正要找茶水解渴,却瞧见镜影中陌生的人影。林悦屏息,瞠大眼睛,希望自己是看错了,最后他甚至下床直奔镜子,狠狠瞪着镜中人,然而幻象并没有消失。

  镜中人有一身麦色健康肌肤,面目俊朗,眉宇间飞扬跋扈的嚣张神色是怎么也压不住的,身材均称有力,好一个男子汉……怎么看着眼熟

  “靠,我变成了什么东西。”

  “不是什么东西,你变回原貌而已,重黎。”

  霍地回首,掂着烟杆子,一脸可恶笑容的唐三映入眼帘。林悦再次瞠目,总算把镜影与梦中火神重叠,这模样是祝融没错。

  “唐三!你搞什么飞机!我变成祝融,那钱无尽的壳子怎么了!”

  “怎么了”唐三失笑:“当然只能成为一堆枯骨,供人缅怀……嗯,如果你还有值得别人缅怀的地方。”

  林悦听后大骇,如果唐三所言属实,他家里那些人和司马易,要怎么办才好

  “你没有通知他们!”这几乎是不存悬念的。

  唐三挑眉,一双俊目微微眯起,透出冷澹微光,耐人寻味。

  “林悦,我是没有通知他们之中任何一个,而距你死去,也有十天了吧。”

  “十天!”林悦尖声怪叫。心中求神拜佛英都别闹得天翻地覆,他是在司马易身边出事的,家里那三人可别冲动得把司马王爷撕了。

  急步往外头赶,林悦恨不得立即飞回英都是,他甚至不知道这是哪里。

  唐三也不拦,优哉游哉地吞云吐雾,而后慢条斯理的说:“用不着急,那又不是真的黄帝。”

  林悦霍地止步,瞠着双目死死瞪着唐三,不敢置信地嚷嚷:“你这是什么鬼话!”

  “我说……那是冒牌货,死不足惜。”

  第九十五章:真正身份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鬼话他怎么不是黄帝呢”林悦强扯着唇角,希望唐三也给笑笑,然后告诉他这是个笑话。不是他窝囊,实在是这事太过离奇,如果司马易不是黄帝,那玉帝倒腾得这么欢又是为什么

  脑中灵光一闪,林悦突然想起那一晚他装醉试探司马易的时候,那个人说了这样的话——‘林悦,这故事要编,也该编得更像样,若真有人蠢钝至此,那烦恼也是活该。如果真有其事,你究竟是没有看清楚错在哪里’。至此,林悦莫明地感到心惊,他意识到有哪里一直弄错了,致使他朝着错误的方向越走越远。

  唐三是笑了,笑容却是饱含嘲讽之意:“林悦,紫微星君就是个赝品,他不是你日夜思慕的黄帝。”

  林悦想反驳,却发现找不着理由。

  “你现在还没有完全记起来吧”唐三问道,徐徐打量林悦,又扯了扯唇角:“也对,毕竟你曾经历多次轮回,即使这是你的本体,要相融还是需要时间,你能在十天内醒来已在我意料之外。”

  听这说法,林悦也觉得脑袋特别沉重,感觉像是大病初愈,他收回即将跨出门外的脚 ,直视依在门边的唐三。

  唐三也不躲避,直面林悦的审视,丝丝白烟从那薄削的唇瓣呼出,喷了林悦一脸。

  好长一段时间只有门外悠扬动,一双碧眸好似两潭死水,暗哑无光,他没有多余的情绪,周身笼罩在死亡的气息之中。他目的明确,甚至不曾招呼已经扑向敌手,身姿犹如猎豹,灵敏且理所当然的残酷。

  左冲大骇,赶忙带着王爷再择另一方向逃跑。

  这一回却撞进赤红色眼睛里,左冲屏息,恐惧感犹如藤蔓,攀附他,束缚他,使他不能动弹。

  朱翎安静地注视着司马易,后者也从容回视。

  大胆上前的侍卫甚至来不及看清楚,已经被烈火包围,惨叫着倒下。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只道这看似无害的少年人是鬼怪,是妖孽,是亡国之兆。见此,连士兵都丢盔弃甲慌忙逃蹿,更遑论手无缚j之力的宫人,纷纷惊叫走避,恨不得出娘胎的时候多长两条腿。

  然而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司马易却显得十分平静。

  “你会来这里,就代表林悦救不活了。”

  当初他出动所有御医都不能将林悦救回,是死了,他带回来的只是一具尸体。但他见过林悦起死回生,所以将一切寄望于祝府那些不平凡的人,把林悦的尸身送了回去。

  如今看来,果真是傻,死人又怎么可能复活

  司马易突然很想笑,而他真的笑了,是与这混乱、恐慌、残酷的背景相违背的愉快笑容。每个人都当他疯了,然而只有司马易自个明白,相较于牵肠挂肚患得患失,绝望更好。

  朱翎表情未变,一头红发却无风自扬,火舌般妖娆狷舞。他赤红色双眼死死盯紧司马易,渐渐地他的发丝甚至衣服都燃烧起来,然而身体却诡异地与火焰融合,别说化成灰烬,简直是成为火焰的一部分。

  “我上天下地也找不着他,他消失了。”朱翎平静地说着,语中带有一丝希冀:“是你把他藏起来了么”

  “我已经把他还给你们了。”司马易平静地回答。

  “那只是一个壳子,我要他的剑。”朱翎向司马易伸出手:“还给我。”

  “剑”司马易微怔:“我当时无暇顾及那柄古剑。”

  “……还给我!”朱翎固执地要求,身上火焰又更加猛烈,几乎波及司马易。

  左冲大骇,猛地跳上去护着主人:“王爷,快走。”

  司马易却推开左冲,直面朱翎:“剑不在我这。”

  凝视那目光片刻,朱翎颔首:“那你去死吧。”话落,火焰暴长。

  这时候墨影非与水绝流已经解决完对手,一脸y鸷地守在两侧。

  司马易依旧平静,淡淡地笑:“能容我留下遗言”

  “说。”水绝流先于二人出声。

  司马易转首打量三人,心情大好,缓缓道出遗言:“凶手穿戴夜袅的服饰,身形与朱公子相近,所用武器是一根两边带金箍的赤色长g,武功高强。”

  死寂降临,三人紧紧瞪着司马易,目光除了愤怒,除了恨意,又多了一丝困惑。不过一瞬间,怒火再次铺天盖地,湮灭一切。最爱的人被夺走,他们的心头被硬生生捣去一块,再也无法填补,而这份痛楚只能依靠复仇来麻痹。

  杀了司马易。

  身随意动,朱翎徐徐抬手,五指在虚空中收拢,烈火包围司马易,范围渐渐缩小。

  火很烫,浓烟灌入口鼻,司马易感觉眼睛发涩模糊,自知在劫难逃,他却没有恐惧,只有释怀。

  ——终于该结束了。

  合上眼睛,耳边还听见烈火的歌谣,长长一记喟叹,仿佛把心胸掏空,什么也不剩。他抬手摘下发簪狠狠刺入心脏,剧痛穿透胸膛,即使置身烈火之中也无法忽视的冰冷感,他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木偶,颓然倒下。

  “你还不醒悟吗”男人沉声问。

  司马易不设防被吓了一跳,迅速退开,就这样他穿过另一个人,男人真正谈话的对象。他迅速打量四周,这才发现黑夜变成了白天,而他正站在云端之下,天空好像倒置的海洋,是漂亮的蔚蓝色,云海中瑶光错落,琼楼雅阁庄严华丽,彰显矜贵。

  在人间,根本没有这样的仙境。

  然而令司马易震惊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对话的二人当中有一人是他自己。

  “醒悟本星君只是不愿意无故陷害忠良,难道有错”

  “紫微星君,你果真以为他真心爱的是你如果让他知道你其实只是一块碎玉,而且还是间谍,那么他会怎么想怎么做”

  “自然是识破陛下的j计,从此远离危机。”

  “你!果真是黄帝留下的东西,难驯。”

  “陛下,恕本星君直言,祝融原本无心天下,你何必小人之心,冒险招惹他”

  “如果真是无心天下,为何他不放弃仙力,甚至没有妥善处理共工一事紫微星君,你信任祝融,却不足以令我信服,你只要完成使命,将祝融封卫便可。”

  “恕难从命。”

  “你!好……好呀,你应该知道忤逆该受何种罪罚。”

  谈判至此决裂,紫微星君态度淡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本星君不过是一块碎玉,毫无价值。”

  “是吗但对于祝融,你可是失而复得的无价宝。”玉帝怒极反笑,拂袖拨向身侧封印障壁,引来天兵天将,同时冷笑低语:“此事你若敢透露半字,便会立即在祝融面前消失,再次失去挚爱,不知祝融会不会癫狂也好,那么我就能真正放心。”

  紫微星君脸色微变,双目因愤怒而微微眯起,回以冷笑:“你确认癫狂的上古火神不会比谁都棘手他如果是一个疯子,你手下有谁压得住他玉帝,到时候要重造一个我吗形像神不像的黄帝,能掳获祝融的心吗!”

  “你!哼,再也不会了,与其再造难驯的你,不如要祝融爱上其他人。”玉帝很满意眼前愤懑的表情,故意正起脸色:“天兵天将听令,紫微星君意图窃取妖王剑,拿下。”

  画面不再,接下来是纷纷乱乱的场景与及不断重叠的对话。

  “你隐瞒着什么”

  “唐三,你要知道真相就自己去查。”

  “为什么!你分明没有偷剑为什么还要认以你的性子,怎会容得别人冤枉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是吗我的性子……”

  “回答我!”

  “无可奉告。”

  “不要敷衍我!”

  “……”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陛下,要将记忆完全掏空,就等于重造呀!”

  “那就重造,反正他犯的错够他灰飞烟灭。”

  “你……你怎会忘记我!”

  “我应该记得你吗”

  “你再装13吧,装多了就不像了。”

  “当皇帝有什么好吃力不讨好。”

  “收手吧。”

  “哼,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老子不c心了。”

  “你别管我,走,快走。”

  “撑着!你就不能多等一秒吗!这急性子到底像谁!”

  结局

  司马易徐徐转醒,胸口上隐隐的痛告诉他那场火不是梦,他是用簪子自杀,而且忆起一些事,一些应该遗忘的事。

  眼睛已经适应光线,目光所及之处雕梁画栋纱帘锦帐,豪华却陌生——不是皇宫。

  串珠垂帘轻响,他转眸望去,却见到一名陌生男人——年轻,眉宇间透着桀骜不驯,目光锐利,挺鼻,薄唇,难掩的盛气凌人。穿着也不错,身份地位应该不低。即使有伤在身,司马易却扫去憔悴,暗暗提防这陌生人:“这……是哪”

  这一问,才知道声音粗砾骇人,陌生人细心地斟来水喂他服用。

  “这是哪里”司马易再问。

  陌生人不回答,只是用绢巾擦拭唇边水湿,动作轻柔。

  司马易想躲,可他刚刚才清醒,身体就像一团糯米糕,死死的粘在床上,只能任人鱼r。目光巡视四周,甚至见不着另一个人,他不禁微恼:“你是谁是哑巴吗”

  陌生人终于正眼看他,却依旧不答,这会甚至为他解绷带换药,动作也纯熟细致,自故自的做好一切就丢下他,换上几名仆人侍候。司马易乘机打听,然而这些仆人也是‘哑巴’。

  遇上这般诡异的情景,司马易双眸微微眯起,虽然不喜欢这种身不由几的感受,但他忍住了。毕竟有伤在身,要做些什么也力不从心,但他相信总有办法能扭转现状……重新掌握情况。

  门外,男人才出去就遇上红眼睛的伴侣,原本冷硬的脸上现出笑纹,他柔声问:“怎么了小凤凰。”

  赤眸轻轻睐过房门,朱翎轻喃:“我差点将他死,你怪我狠心吧”

  “怪你没有。”林悦伸手抚顺伴侣微乱的发丝,为了使其安心,就将人拥进怀里抱紧:“好了,像我之前说的,这事是意外,我跟你解释过吧都是我惹的祸,连累了你们,而且你也已经尽心尽力救人,这事让它过去吧。”

  一段话下来,林悦觉得自己绝对没有夸张,事实上以二人情敌的关系,就是朱翎杀死司马易,也只能怪他这huaxin的始作俑者,幸好小凤凰够乖巧。至此,林悦大大地松了口气。

  朱翎枕着林悦的肩膀,轻叹,之前他还以为永远也不能像这样被拥抱。

  “天兵天将还在谷外守着,我们要怎样应付”

  “让他们等着,玉帝现在也不确定我的情况,他不会冒险进犯……等到适当时候,我会跟他好好了结,你不要担心。”

  “但是……”

  “小凤凰,我是没用,但这一回我绝对会小心应付,何况我已经联系上岳父岳母,到时候他们也会帮忙,你不要担忧。”

  “嗯,有父亲帮忙还好,但阿爹就是败事有余。”

  “……”林悦唇角轻抽,能想象朱炅听了这话以后呼天抢地的情景,他苦笑着轻吻朱翎的唇:“好啦,今天不是挺热的小凤凰,我们找水和影非吃西瓜去。那个福伯,让三子把小小姐和小小少爷也带来。”

  老头儿从柱子后冒出来,目光幽怨:“少爷,你越长越娘了。”

  “瞎你狗眼,老子哪儿娘”祝融的外表的确没有钱无尽那壳子凶悍,但这上古火神的壳子绝对不娘,走街上要让女人们看直眼睛,就福伯这老人没眼光。林悦狠狠白了福伯一眼,老人家又xiaohun了,他实在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找虐的。林悦一脸黑线地带转朱翎,急匆匆离开……有biantai。

  朱翎轻颔首:“是很奇怪。”

  “嗯”林悦脚下走得飞快,凑空应着:“怎么啦”

  “嗯,初一和十五是钱无尽的种,以你现在的情况,充其量只是继父。”

  “嗳哟!”

  林悦一把摔了个狗,干脆趴地上装死。他自从变成祝融归来,救了司马易,又回到山谷里费一番唇舌解释,还托下面的关系报梦,最后喊上三位爱人做证,千辛万苦才使得到众人信服,不料小凤凰一句话就让他有被吊起来鞭尸的感觉。

  “摔痛了”朱翎动手将人扶起来。

  林悦泪流满面。

  “嗯,看来你是真的痛了。”

  林悦涕泪纵横。

  “别哭了,我给你擦药。”

  “小凤凰,我现在说明吧,无论我变成什么人,什么身份,但初一和十五就是我和你的儿女,以后谁敢说不是,我就让福伯去s扰他。”林悦一边抹泪,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魄力十足,那神情倨傲,好有一番睥睨天下的气势……虽然脸上仍留着涕泪痕迹。

  闻言,朱翎脸上挂起淡淡笑容。

  恰恰水绝流从另一方向走来,见到二人就凑过去:“林……咦你怎么了”

  “他正在哀悼,因为初一和十五不再是他的种。”朱翎淡淡送了一句。

  只见水大侠如画眉目突然生起熊熊烈火,一手成爪,铁钳般扣在林悦喉咙上。水绝流冷哼,表情凝霜似的疏冷:“林悦,想不到你有这般肤浅的小人想法。”

  林悦眼泪还未干,一脸惊吓:“嗳,大侠饶命,小的真没有那个意思,是误会,天大的误会。”

  “误会林悦,若你没有为此伤心,又为何落泪”话落,水绝流稍顿,双目微微眯起,直把林悦勾引得心神dangyang,下一句话却把他打下地狱:“不,你的顾虑也不无道理,的确,如今物是人非,怎么可能毫无芥蒂,毕竟你已经不是钱无尽。我也太荒唐了,竟然接受这种事。那么既然钱无尽已死,我们之间的情分也该断了。”

  “啥!”林悦大惊,一把扯住水绝流的袖子:“水,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没有介意,真的。”

  这厢还没有哄完,那厢柱子后悠悠飘出一道y森森的人影:“是这样么那意思就是旧少爷已经死了,我得重新倒贴这位新少爷少爷,你这一回想要什么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给你摘。”

  “影非!”林悦哀叫:“你别被误导了!!!”

  水绝流拂袖:“你的意思是说我错了误导你心爱的人了”

  林悦赶忙再扯住,支吾着讨好:“水,水,这不是,你也是我心爱的人呐,你不是错了,呃,是……是,是太严格了,没必要为难自己对吧”

  墨影非突然轻飘飘地来一句:“新少爷……”

  “影非,不准叫我新少爷!!!”林悦咆哮。

  “唉。”墨影非轻叹:“少爷,你对水公子挺温柔的,对我又另一个态度,这叫不叫差别待遇”

  “呃!这。”林悦一个头两个大,赶忙压柔声音:“好好,影非,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碧眸悠悠晃向一侧:“嗯,我想告诉少爷,朱公子已经静悄悄地走出好远一段距离了呢,虽然朱公子还是老表情,但这行为是不是表示他在生气吗”

  墨影非话还没讲完,林悦就嗖一声飙出去,没多久就拦腰抱回一个没有挣扎的人,他直拭汗:“朱翎,你这又是为什么……”

  朱翎坦荡荡的回答:“我看你已经应接不暇,也就不劳烦你了,反正到最后我独个难受一段时间就会接受现实,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你放心,也无需考虑我心情如何了。”

  林悦大大囧了一把,差点没七孔流血,他突然想起某同宗歌星的名歌,脑海里想起那抑扬顿挫的曲调——一颗心一颗心c着针,它的痛苦有谁问,千枝针千枝针刺在心,心内凝着的血尽变泪痕。

  他眼眶又发热了。

  “朱翎,别走,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吧,要不要揍我一顿,好消气”

  “我没有那种嗜好。”朱翎淡淡地说。

  水绝流扬眉,扯唇冷笑:“是呀,看来我真是不识好戴,竟然留在这里打扰你们的兴致,哼,那就后会有期吧。”

  水绝流旋踵转身,龙行虎步,大有‘风萧萧兮水易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势。

  林悦心焦,长手一伸又搂住这边的,哀声求道:“水!别走,不打扰,这里正需要你呢。”

  “哼!”

  水绝流可不是朱翎,他给林悦吃了几肘子重的,直打得林悦差点背过气去。

  墨影非眼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