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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阅读

作品:穿越之碰到冰块男|作者:xuqian3_5|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2 03:49:58|下载:穿越之碰到冰块男TXT下载
  “他只是在为他自己赎罪,无苦可言。”音尘绝淡淡道。

  意外飞信

  老不修让我在休养,音尘绝哪也不让我去,房门也不能出。

  “尘绝,我没事了,能不能让我出门呀?”我在房里呆了一天人都呆郁闷了。我苦着脸道。

  “不行,你现在要休养。”音尘绝语气坚决的回掉了我。

  “那你给我找个人教我古筝好了,我不出门。”我有些无奈道。学古筝是一直以来的想法,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音尘绝给我找了古筝来,古筝老师却没有找来。

  “竟然不给我找师傅来教。”我拿着古筝一顿乱弹。小声的埋怨道。

  音尘绝从后面环住我,手握起我的手,带着我慢慢的弹了几个音符。我一听就知道是我只在乎你的曲调。

  我张着嘴惊诧的看着音尘绝,没想到音尘绝竟然也会弹古筝。音尘绝对于我的反应哑然失笑。接下来的几天,天天缠着音尘绝教我弹古筝,待我可以出门的那天,竟然也可以把我只在乎你能完整的弹了下来,就是听起来会像是卡带的磁带播放出来的一样,断断续续,外加偶尔走点声。

  “什么时候我才能弹得和你一样好呢?”我抬头对音尘绝道,把手上的指套取了下来。

  “多弹就会快的。吃饭去吧,现在可以出门。”音尘绝拉过我的手就往门外走。

  才刚坐下来,红衣就来了。小刀把六衣也调到鱼宁来了。主要是要让六衣前来探听消息。

  “禀教主,万朝宗的宗主已经昭告天下武林各帮派,十一月十日正式收离伤为徒,并封为万朝宗的左宗史。并且已经把帖发到江湖上的各帮派手中,邀请他们出席十天后的庆典。并且据说所有帮派都有收到万朝宗送去的厚礼。”红衣说完退了出去。

  “没想到这万朝宗的宗主竟然会收离伤为徒,他此举是什么目的?”小刀拿起酒杯慢慢的啜饮了一口道。

  “有几个目的,一是他肯定知道离伤皇子的身份,离伤的皇子身份对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既是他成起合作失败,还有离伤的身份可以利用。

  二是利用离伤的在江湖上的名气收服江湖上的一些小帮派。他们如此大势声张邀请江湖上各大帮派出席庆典,就是想利用离伤在江湖上的名气,毕竟离伤也是我宫里的左护法,有了离伤在,到时候要收服一些小帮小派怕是不用费什么唇舌,那些人也会自动归顺了。

  三是收离伤为徒也是为了让离伤死心蹋地的跟随万朝宗,另外也是断了离伤以后回头的后路。”音尘绝沉声细细的作了分析。

  “百年前万朝宗的宗主就是因为想要统领武林,对江湖上的各帮各派一律血腥屠戮,才会引起武林公愤,让江湖上的各大帮派联手赶至北疆,如今他们怕是要吸取百年前的教训,采取怀柔招抚手段了。这个对手有点强呀,不过更好,我就喜欢挑战。”小刀嘴角闪现一抹玩味的笑容。

  小刀的话才落音不久,没想到万朝宗就给小刀送来了请柬和一个礼盒。

  “这万朝宗送来的这根玉笛竟然是追云笛,这可是百年前江湖上玉面郎用的笛子,据说吹出来的笛声能绕梁三日而不绝,习习,这根笛子送给你了,算是我送给你的成亲贺礼吧,反正也是借花献佛了。”小刀把笛子递给到我手上。

  “可是我不会吹笛,送给我不是浪费了吗?”笛子通体雪白,着实惹人喜爱。

  “可以让某人教你,若是他没时间,我也乐意的很。到时候我们来个筝笛合奏怎么样?”小刀眨了下眼笑道。

  “好呀,只要你不觉得我弹得太烂就行了。”我收下笛子。

  小刀打开请柬打开看看,合起“竟然邀请我去参加庆典,真是有趣,你们说我要不要去看下?”小刀邪笑道。

  “不能去,搞不好是个陷阱,你一去不就正好进了别人圈套了吗?”我站起来急道。小刀武功虽然很强,可是和宗主还有些差距的。

  “以我的武功,去了想要脱身还是很容易的事。就是宗主想要留住我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小刀自信满满的道。看着我的神眼变得暖暖的。

  “可是……”我还想说什么,坐在我旁边的音尘绝重重的握了下我的手,把我拉到椅子上坐着。音尘绝的脸上虽然一脸的平静,可是我被他握得有些发痛的手,让我意识到音尘绝对于我关心小刀的举动还是有些吃味。

  “尘绝,我爹哪去了?”老不修这两天不知道哪里去了,不见人影的。

  “到药庄去制易容的药物。”音尘绝愣了一下才道。

  “对了,习习,有你的书信。”小刀从怀里掏出信递给我。

  我拆开一看,里面小米是要我给孩子取个名字。我想了下才道“小刀,小米要你别忘了给孩子取名字。”给孩子取名字是做父亲的责任,我不知道小米是不是担心小刀不愿意取还是怎么的,但是我绝对不能代取。小米其实怕也想让小刀取的。

  朝廷的三十万大军才刚从京城出发前往孤云峰的时候,成起这边已经探得消息,开始下令在他的属地征兵了。并且火速调了二十万大军往孤云峰的守城去了。又调了十万兵在南城周边,以防朝廷大军走水路。也算是考虑得万无一失了。

  五日后,暗影来报“所有人均已易容安插进了征兵队伍中了,一共是三百余人。”

  原来老不修是给他们制易容的药物。

  “尘绝,我爹是不是该出来了?这事不是完了吗?”几天不见老不修还真有些想念了。

  “还有一个迷药正在研制,要等一段时间。”音尘绝淡淡道。

  晚上。我坐在花厅里直打瞌睡,小刀和音尘绝在一旁下棋。

  “尘绝小刀你俩先下,我有点困了,先回房睡觉了。”我边打呵欠边道。

  “好,我下完这盘马上就回房。”音尘绝轻道。

  我踏了出去。山庄外面自从那次黄依依来了之后就加派很多的守卫,就是六衣晚上也会轮流值班,全是怕我一不小心有个闪失。

  我刚想要往床上倒的时候,突然窗户吱的一声,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人影一晃,然后一把飞刀向我飞了过来,顿在我头旁边的柱子上。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飞刀的刀身上串着一一张纸。

  我用力的拔下钉在床柱上的刀,取下纸,展开。扫过信上的内容。手一颤纸飘落到了地上。

  捧着头蹲了下去,“是真的吗?怎么是这样?……”喃喃出声道。泪下。

  捡起地上的纸再次看了一遍。叠起纸收进袖子里,把刀踢到床底下,音尘绝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

  “习习,你怎么了?”音尘绝从窗户里跃了进来扶起我。神色慌乱。

  “没事,只是沙子进了眼睛,你给我吹吹。”我捂住右眼道。

  音尘绝拿下我的手,给我轻轻的吹了起来。“还痛吗?”

  我眨眨眼睛,止住泪水,“好了,不痛了。”低下头低声道。

  “那休息。累了吧。”音尘绝柔声道。

  我睡到半夜醒了,坐了起来。音尘绝跟着醒了。“怎么了?睡不着?”音尘绝把我放平。在我背上轻轻抚着。

  “尘绝,我想去看看爹。明天好吗?我想他了。”我悠悠的道。

  “好。明天就去。”音尘绝亲了下我的额头“睡吧。”

  天微亮,我再也睡不着,穿衣起床,我一起来音尘绝也跟着起来。“尘绝,我们马上去找爹。”

  “习习,你是不是找老不修有什么事?”音尘绝看着我口气有些迟疑道。

  “没事,就是想他了,昨晚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略略扬高了些声音。

  音尘绝的目光在我脸上探究了几秒后“走吧。”淡道。拉起我的手就走了出去。

  突如其来

  音尘绝带我进了义安堂药庄,药庄外面看起来是跟一普通的药铺无二样,但是进了后院的厢房,音尘绝打开了床后面的一个按钮。里面有几个石阶往下延伸。淡淡的中草药味从下面飘了上来。

  “爹就在下面?”我看着音尘绝道。

  “是。进去吧。”音尘绝拉着我的手准备下去。

  “等等,尘绝,我要一个人下去,你在上面就行了,我和爹有些话要说,你别下来也不要听好吗?”我停住脚步,垂首低声道。

  “习习,你来找老不修一定是有什么事,你不能对我说吗?”音尘绝原本轻拉我的手的手紧了紧哑声道。

  “尘绝,若是我想说的事或者能说的事情,我一定会说,要是我不想说的,你别逼我好吗?”我拿开音尘绝的手走了下去。暗道的门在我身后快速合上。

  暗道里全是用的夜明珠照明,走进去,里面的长长的石台上摆满大大小小的火炉,火炉上面大大小小的丹炉全都热气腾腾,药味充斥着整个地下室。老不修正在忙着把手里的药一味一味的丢进丹炉里,神情专注,连我进来了也不知道。

  “爹。”我轻唤老不修一声,泪如雨下。

  “习习,你怎么来了?”老不修一听到我说话才回头看到我,惊诧道。

  “我来看看你,想你了。”我抽噎道。

  “爹也想你呀。呜呜……”老不修冲到我面前抱着我也呜咽的哭起来。

  老不修一哭,我赶 紧止住泪水。“爹,你先别哭,我有事问你。”我掏出怀里的纸递给老不修。

  老不修狐疑的接了过去,“什么东西呀?”看完了以后,默默把纸叠起来退给我。

  “爹,这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我抓着老不修的肩膀摇晃着。

  “是,这是真的,但是你千万不能去呀。”老不修很严肃道。

  “爹,你能不能告诉我豆烟现在在哪里?她还好吗?”我没想到豆烟还没有死。如果不是这张纸,我会被瞒到什么时候。

  “豆烟现在在很安全的地方,我用玉封冰婵把豆烟冰封起来,等我配制出解药就可以救她了,所以习习你千万别去找宗主或者成起。”老不修的口气相当的紧张。

  “尘绝他为什么要瞒着我?爹,你为何也瞒着我?”当我一次次纠结在对音尘绝的痛恨中时,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些,我好不容易放下所有,现在却告诉我是这样一个结果。

  “习习,我们不告诉你是因为一开始并没有把握能救豆烟,那时候的你根本承受不了这些,怕你知道了更加难受,怕你做傻事,怕你会去找成起。所以习习,你不要怪尘绝,他也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他的心里比你更难受的。”老不修语重心长的说。

  我走到火炉边,把手里的纸点了火,纸烧了起来。“爹,你不要说尘绝说我们今天见面说的事,我不会去找宗主或者成起的。还请爹救救豆烟,若是救不了,真的只能当缘分太浅了,我不会怪谁的。”手里的纸已经变成了黑粉纷纷掉落在地。

  “习习,爹会尽力的,你要好好保重,不只是为你也是为了尘绝为了爹。”老不修走到我面前沉声道。

  “我会的。”这一刻,老不修不再是个老顽童,而是以一个真正的爹的身份说的话,让我再次热泪盈眶。

  整理下思绪和仪容,踏出暗室。音尘绝站在暗室的出口处。

  “怎么了?”音尘绝看着我的眼睛眼里的心痛流溢而出。

  “没事,我们回去吧。困了。”淡淡一笑。

  上了马车就开始睡,这一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晚上。豆烟未死,欲拿解红救之,明日午时长寿楼。我把赴约的时间睡了过去了。只有这样我才能克制住自己狂乱的思绪。

  “饿吗?”音尘绝握起我的手声音非常沙哑。

  “饿,想吃饭。”我的手摸上音尘绝的脸,“怎么这么憔悴,你不会在这坐了两天吧?”

  “习习。”音尘绝轻轻的叫了我一句。

  “以后别这么傻了。”心里酸得难受。

  音尘绝把我抱到饭厅。

  “你们两怎么不吃呀,我先吃了呀,我现在饿得能吃下一条牛了。”我拿起筷子乎乎的吃起来。

  “吃,怎么不吃。只是这桌子上的菜加起来不够一条牛那么多。”小刀拿起筷子刚要夹菜又停住思索道。

  我一口饭朝对面的小刀喷了过去。幸好小刀眼疾手快的跳开了。

  “习习。”音尘绝在旁边沉声叫了一声。

  “我不是故意的,小刀他才是故意逗我笑的,这饭菜你们两别吃了,都被我喷坏了,我一个人吃。”继续吃。

  埋首。尘绝既然你不想让我担心,那我就不让你担心。至少现在还是有一丝希望的。就是我去了拿到解药怕是也要成为人质,这只会让音尘绝处于更加艰难的地步中。

  睡到半夜时分,手往外面搭,却搭了个空,醒来。“人呢?”床上的音尘绝不知道哪去了。我披衣出了房门。只有对面书房的房里亮着灯。走了过去。

  刚到门边书房的门就被打开了。“习习。”音尘绝看着我站在外边皱皱眉。把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到我的身上。“我先走了,剩下的明天再谈。”

  “走吧,夫人重要呀。”小刀调侃的笑声。

  音尘绝一把横抱起我。回到房里把我放进被窝里。“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谈事情呀?”我呵欠连天的道。

  “刚才离伤有送消息过来,宗主已经让万朝宗所有弟子秘密从北冥山赶往鱼宁来了。”音尘绝的语气有些隐忧。

  “全部出来?那你们可以去路上截住他们。不正好一网打尽么?”我轻松道。

  “离伤并没有提供路线图。他们具体分几路人马和走哪条路还是不清楚。如果要阻击的话不好动手。”音尘绝迟疑半晌才道。

  “他们肯定只有从苏河走,那么你们只要守住孤云峰和苏河沿线不就可以了吗?”我就不信他们还能长翅膀从苏河上飞了过去。

  “这个方法是可以,但是如果他们的目的不是来鱼宁,而是分布在北边分散开来。看来离伤并没有真正取得宗主的信任,宗主对他还是有所防范的。”音尘绝叹了口气轻声道。

  “不,尘绝,你可以不用管他们,你把曲阳宫的人全部秘密调到鱼宁来,不是这几天他们要开庆典,到时候天下帮派自然会聚集到鱼宁,你让他们全部乔装进入到鱼宁来,肯定不会轻易让人怀疑。

  我想如果宗主是想他的弟子在北边准备日后一旦战事暴发,可以两边应合。也有可能 是直接来鱼宁。

  你让小刀安排人到苏河边上去,如果他们是直接来鱼宁,就可以在苏河截住他们。如果你现在安排人去截的话也许会让宗主对离伤的起更大的疑心。说不定宗主也是借此机会在进一步的试探离伤。”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此事诡异。

  “明天我和教商量下再做决定。”音尘绝搂了搂我低声道。

  第二天音尘绝和小刀合计了一番,采用了我的意见。马上着手安排了所有的事情下去。

  红衣送来密报,“成起在庆典后十天后举行登基大典,看来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小刀笑笑道,

  “成起在短短几日内已经征了不少兵了,全部调往北城去了。就是为了防范朝廷军过苏河。怕是马上就要有恶战了。”

  “如果这样的话鱼宁不是就空虚了吗?”我插话道。

  “基本上是,这也是为什么宗主要拉拢天下武林人士的原因。我们在这里并没有带兵力过来,是已宗主并不怕我们能趁机把他们怎么样。”小刀的左手弹了下右手道。

  “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围剿我们?”这不很奇怪吗?

  “这宗主没有绝对的把握的事是不会做的。他要想抓住我和教主的机率不大,而抓住你,他也怕你不肯配合,怕你像上次一样而求死解脱,到时候对他来说什么用也没有。现在所有的事还没准备好,他是不会轻易来惊动我们的。”音尘绝握起我的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可以放弃,习习。”

  音尘绝的失意

  老不修突然从药庄回来了。

  “爹,你怎么回来了?”我突然感觉有点呼吸不上来,难道老不修已经把救小豆烟的解药给研究出来了?

  “哦,回来看看你们,想你们了,天天呆在里面闷死了。”老不修嘴一扁,闷闷道。

  “爹,那你吃饭了吗?”老不修的样子怎么一点也不高兴。

  “习习,你想吃你做的饭,你去给我做好不好?”老不修牵起我的手央求道。

  “好,我去。爹,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去帮帮我。”我看到音尘绝本来想要叫老不修,却又停住了。

  我和老不修走进厨房,“爹,是不是解药你配好了?”我小声道。

  “药,好了呀,不是,解药还没有,总是差了一味药不对劲,我再试试,今天我回来主要想给送点东西。”老不修把头往外面探了下才折回来走到我身边。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我的心一阵难过,没想到老不修还没有炼制出解药。强打起精神对老不修笑道。

  “就是这个东西。给你带上看合不合适。”老不修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红线套着的小木人。

  “这是我。”我惊呼道。老不修把我雕得栩栩如生。

  “是你,我特别做给你的,这个小木人还有别的用处,不准丢了哦。”老不修给我把小木人套进我的脖子里。

  “什么用处呀?”我拿着胸前的小木人仔细的端详一番,也没看出名堂。

  老不修把嘴附到我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现在知道了吧?”

  “爹,我该怎么感谢你呢?”我泪眼汪汪的看着老不修。

  “想感谢我呀,那简单,给我多做几个好吃的菜,等会我还要回药庄呢。”老不修嘿嘿的笑起来道。

  吃过饭,老不修又匆匆的告辞回药庄,音尘绝送老不修出去的,我知道音尘绝想要问解药的事,我没有跟着去,就让一直以为我不知道吧。

  “小刀,我有事找你说,我们去书房。”客厅里只有我和小刀。

  我和小刀进了书房,我把门关了起来。

  “什么事,还关门,等会某人还以为我们两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小刀一脸的促狭。

  “我跟你说正经事,你也给我正经点。”我郁闷的朝小刀挥拳过去。

  小刀突然一把握住我的拳头。我一征,小刀的脸色也微微变了下,松开“咳咳,女人还是不要动拳头的好。”小刀清清喉咙道。

  “小刀,这山庄里有内奸,你最好清查下山庄里的人,你确定都是你和音尘绝的人吗?”如果不是这样,那人又怎么能在守卫如此森严的山庄里,直接把信送到我的面前。

  “此话怎么说?你发现什么了?”小刀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前两天晚上朝窗外给我送了飞信进来……”我把事情朝小刀复述了一遍。

  “那纸上写的什么?给我看看。”小刀想了会才道。

  “信里写的是叫我去赴成起和宗主的约的,至于具体是什么事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我没有去,还有我跟你说的这件事,我不想让尘绝知道,你务必帮我隐瞒好吗?”我带着询问望着小刀道。

  “习习,你确定这样好吗?毕竟对于男人来说,这样的隐瞒算是……”小刀倏的一下住了口。眼睛看向门,门被打开了,音尘绝一脸冷冷的神情站在门口。

  “尘绝,来得正好,小刀正叫我给他看看,孩子起个啥名字好?你也来参考一下,你觉得我取的天宇,青霜,文军这几个名字怎么样?小刀说一个也不好,真有那么差吗?”我走过去把音尘绝拉了进来。

  音尘绝还是冷着一张脸。我站在音尘绝的后面朝小刀直眨眼睛。

  “习习,你的眼睛抽筋了?还是进沙子了?”小刀的话差点没让我晕到过去。越说越说不清,简直是火上浇油,音尘绝对感情相当没有安全感,小刀这样说岂不是让他更加误会。

  “小刀,你就不能正经点嘛,烦死了。”我转身走了出去,虽然骂的是小刀,心里也有对音尘绝对我不信任的气愤。

  气呼呼的回到房间拿起古筝砰砰的弹起来,弹的全部是高调,砰的一下一根弦断了。一阵刺耳的余音响起。

  没有戴指套的手,被断的琴弦划破,血顺着划开的皮肤滴落在地上。看着手指愣了下,刚想找块布把手指包起来,却被人重重的抱住。

  “习习,对不起。”音尘绝沉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什么对不起呀,我手上的血要流光了,你能不能先给我包扎一下上点药呀。”我委屈的叫起来。对不起三个字太沉重。

  “以后要记得带指套。”音尘绝把我的手伸进他的嘴里,慢慢的吮吸着。

  “好痒呀,别吸了,呵呵……”我咯咯的笑起来,拼命的想要从把手指从音尘绝的嘴里拿出来。身体在音尘绝的怀里不停的颤动。

  音尘绝松开嘴拿起桌子上的创伤药我小心的敷上,然后一把抱起我,丢上床,自己也跟着上来。双手开始解我衣服。

  “尘绝,我有话说。”音尘绝停下动作看我,我故意停了下,双手攀上音尘绝的脖子,“现在是大白天,不好吧。”说完在音尘绝来不及反应之前,吻住了他。

  两人的身体迅速交缠到一块,我胸前一凉。衣服被脱了下来。有丝寒意,我刚想贴上音尘绝的身体,音尘绝却一把推开我“这是谁给你的?”拿起我胸前的小木人厉声道。

  “怎么了?”我的欲火突然熄了下来,不知所以的看着音尘绝。

  “谁给你的?”音尘绝看着小木人再次问我,语气平和了很多。

  “爹给的,怎么了?”我的心突然上下忐忑起来。

  音尘绝倒在我的旁边,扯过被子盖住我的身体。我侧过身抱住音尘绝。

  “习习,对不起,今天不行。”音尘绝一动也没动的道。

  我坐起来穿好衣服,跨过音尘绝音尘绝准备下床。音尘绝从后面紧紧的抱住我“习习,我不是故意的。你别……”

  我用手捂住了音尘绝未完的话语“尘绝,我不怪你,只是想让你自己独处会,我先去厨房煲点汤,晚膳喝。”我亲亲音尘绝的脸,扯过被子盖上他赤裸的身体,轻轻的走了出去。

  把小木人从衣服里拿了出来,尘绝见到这个小木人反应怎么这么大?难道他和老不修有着某着我不知道的关系?或者说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关系?

  一个人胡思乱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看来也只有等到音尘绝自己想说的那天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去叫音尘绝只是淡淡应了一声。看音尘绝这样我也无心吃饭,草草的吃过两口饭另外抱了一架新古筝回了房。

  我一直反反复复的弹我只在乎你这首歌,弹到第五遍的时候音尘绝按住了我的手,声音嘎然而止。原本上了药的手又是鲜血直流。音尘绝给我细细的上了药,“你是想让我心痛死吗?”音尘绝抱住我颤声道。

  “尘绝,去找爹问吧。”我轻声道。这样的音尘绝是我所不熟悉的,让我心痛。

  “习习,你会不会怪我?怪我什么也不跟你说。”音尘绝拥得我更紧。

  “不会,你不对我说有可能是不想我担心,有可能是你自己也无法确认,你也没有心理准备,你并不是真的要瞒着我的。”尘绝我又怎会不相信你呢,怎么会怪你呢。

  音尘绝去了药庄找老不修。

  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音尘绝才回来,一脸失落。

  “我去给你拿早膳。”我真不知道如何安慰此刻的音尘绝。

  音尘绝一把拉住我,把我带回房间拉到床上开始无言的脱我的衣服,两人无言的做爱,我只是抱紧他,默默的承受着他急于渲泄情绪的激情。

  “习习,他什么也不肯说。”停下来的音尘绝终于开了口说了回来后到现在的第一句话。痛苦的低声嘶嚎。

  “尘绝,如若爹真不想说,肯定是有苦衷的,你别为难他,我想时候到了他自会说的。”我趴在音尘绝有身上轻声道。

  身份,负伤

  在庆典来的前一天。

  “习习,我要去找他。” 音尘绝忽然道。目光迷离凝视着远方。

  “尘绝,你真要去吗?”我轻叹了口气道,毕竟老不修之前没有说,现在怕是也不想说,音尘绝这样追去问也未必能问什么名堂来。

  “是,一定要去,对我来说很重要,习习,你去找于然影,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等我回来。”音尘绝收回目光,低沉沙哑的声音满是坚定。

  音尘绝离开之后,我就去花厅找小刀。才在花厅坐下,就有守卫送了信进来给我。信封上面什么也没有写,我狐疑的打开。

  “习习,吾儿,爹已离开药庄回惊风顶了,解药如果配好我会送来给你的,不要带宫主来找我。自己好好保重。”老不修就只给我留下寥寥数行字竟然就走了。

  “谁的信?”小刀把我的原来有些发愣的神情拉了回来。

  “我爹的,他走了。”老不修这一走,豆烟的毒什么时候才能解?我心里乱得跟纠结到一块的麻线一样。

  “为何要走?因为音尘绝?”小刀也知道前两天音尘绝去找老不修的事了。

  “是。”老不修留下信的内容看绝对是因为不想再让音尘绝纠缠下去。

  我把手里的信撕成碎块丢进茶杯里,就是小刀也不知道我已经知道豆烟未死之事。

  音尘绝很快就折了回来。

  “爹刚来了书信,已经走了。”

  “信呢?快给我看看。”音尘绝紧紧的抓起我肩膀,脸上的神情夹带着期待,紧张,焦急,怀疑……

  “撕了,因为爹不想让你知道他的行踪。”我沉默了半晌还是直接道出实情。

  音尘绝的脸变得冰冷起来,转身就走,我忙从后面跟了上去,音尘绝径直回了房。

  “尘绝,你和爹到底有什么关系?”到如今我也不得不问。音尘绝的举动太过于怪异。

  音尘绝从衣橱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用布包好的小方盒。“你打开看下,这是我在宫中搭找到父皇当年遗留下来的东西。”音尘绝坐在椅子上神情靡顿淡淡道。

  我打开盒子,盒子里只有一个小木人还有几张信笺。小木人和我身上带的一看就是同一人所出。

  “这是你母亲?”我拿起小木人,跟音尘绝的长相神情真的很像。

  “是,这是当年父皇送给我娘的定情物。他亲手雕的。”音尘绝缓缓道。

  我又拿出一张信笺出来,上面是一些情诗词,字迹跟老不修的并不相同“爹的字迹和你父皇的并不相同。”

  “你翻出最下面那张纸看看。”音尘绝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我把最下面那张纸,和老不修给我写的字迹真是一模一样。方方正正的楷体。之前的那张飘逸洒脱。两种截然不同的两种字体风格。“这难道都是你父皇的笔迹?”我有些难以置信道。

  “父皇会两手书法,第一张是右手所写,后面这张是左手所写。习习,你说老不修的字体称父皇的左手写的字体是不是一样的?”音尘绝紧紧的盯着我。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尘绝,老不修的样子也不像是一个当皇帝的,字体相似之人也不是没有的,你可能想太多了。”我不知道现在这话是说给音尘绝听还是说给我自己听。如果老不修真是音尘绝的父皇江文齐,那么音尘绝的娘又在何处?江文齐又是从诬咒下死里逃生的呢?

  “我们家一门绝学叫回身功,可以缩短自己全身的骨骼。老不修独步天下的易容术想要改变自己的脸部轮廓何其简单的事。”音尘绝情绪已经稳定多了。声音恢复了跟我平时说话的平和。“习习,你带我去找他。”

  “尘绝,不用急在这一时半会的,你还有大事没有做完,等所有的事结束了我们再去找爹。”现在所有的事情千均一发的时刻音尘绝又怎么能离开。最重要的是老不修现在根本就不想见老不修。

  “习习,我时时活在失去你的惶恐中。父皇没死,那就说明诬咒是有法可解的,他一定知道救你的方法的。我们马上就去找他。”音尘绝握着我的双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尘绝,你不是已经让莫伦去了北疆了吗?我们就等在这莫伦的消息吧,我不想去打扰爹。”老不修没有告诉我怎么解咒,说明这解咒定是极其危险的事。当年的音蓝眉是不是因为帮江文齐解咒而出了什么事?不然老不修也不会一人在惊风顶上住了。如果是这样,音尘绝要是帮我解咒是不是……

  我没有继续想下去。“好了,我们吃饭去吧。我不想再说这件事了。”沉声说完拉起音尘绝就走。

  “习习,你是想要遗弃我?”音尘绝抱住我低声道。

  “尘绝,我一定会活着的,绝不离而你而去。”原来音尘绝这么急于想要和老不修相认就是为了我帮我解咒。

  第二天庆典大会,我虽然极力劝阻小刀,但是小刀还是去了庆典大会。

  傍晚时分的时候小刀还未回来“尘绝,小刀出去这么久会不会有事?”我站在门口一直张望着。焦虑难安。

  “别急,我已经打发六衣前去了,应该马上就会有消息回来了。先吃晚膳?你中午也没有吃几口。”音尘绝搂住我,安抚我道。

  我和音尘绝才想进山庄,音尘绝突然道“他们回来了。”

  须臾间只见小刀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疾步向山庄而来,身后跟着六衣。

  音尘绝拉着我跃进院子里。

  “那是谁?”那人的脸靠在小刀的怀里。

  小刀抱着那人进了山庄里最角落的房间。

  音尘绝没有回答我,神情有丝慌乱。跟着小刀进了房间,我也跟了进去。当我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时,我骇住了,“这是离伤?”捂住自己的嘴巴发出微弱的声音,脑袋轰轰响。“他的手?!”离伤左肩膀处的手臂已经不见了!已经汗涸的血块凝在伤口处。白色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染成了红色。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青白得和死人的脸一般。

  红衣从外面打了一大桶热水进来。音尘绝把离伤的身上的衣服用剪刀剪开,给离伤清理了伤口,开始包扎上药。

  整个过程我一直在一旁看着,触目惊心。

  忙完所有的时候已是深夜了。众人也没有心思吃饭了。站在离伤的门口面面相觑。

  “离伤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我终于忍不住问起小刀。

  “庆典快完的时候,宗主突然向我出手,我和宗主过了些招数,渐渐的些招架不住,刚想离开时,哪知突然有人挡住我的去路,那宗主的手就向我劈了过来,离伤替我挡了这一下,手臂就被宗主齐齐切断了,幸好六衣及时赶到,解了围,不然今天怕是我也回不来了。”小刀说到后面轻轻的叹口气,语气懊恼万分“今天的确是不应该去的,我太高估自己了,看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别太自责,你如果知道肯定也不想出现这样的局面的,只是我担心离伤的情绪……”手对于一个练武之人何其重要呀。

  晚上小刀坚持守在离伤身边。我和音尘绝回了房休息。音尘绝自离伤回来后一言不发,他的心里一定不好受。毕竟离伤是因为要帮音尘绝才留在宗主身边的。

  早上我早早的起来,熬了一大锅的排骨汤,离伤已经醒了。

  “离伤,你这几天只能喝点汤汤水水的。”我朝离伤笑笑道。抬高离伤的头再加了个枕头,垫高了他的头。

  把汤吹得半凉送到离伤的嘴边,离伤很配合的喝了下去。我本以为离伤会很抗拒……

  三天,整整三天,离伤没有说过一句话,配合着吃东西,换药,就是不说话。

  到第四天的时候,我给离伤喂完稀饭之后正准备出去的时候。

  “你不恨我了?”离伤突然出声淡淡道。

  我看了离伤许久才微微一笑“我相信你的心已经受够折磨了,我也相信如果时间可以倒退你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的,人都会有迷失自我的时候,我不恨你了。”

  此去路何在

  离伤的身体康复得很快,可是他的精神却越来越差。除了那天跟我说了那一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经常一坐就是一天。

  “尘绝,你去看看离伤吧,他太安静了。”我给离伤送完早膳回房后,忧心道。

  “当年,离姨临走前,让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他。”音尘绝的声音像是从天际飘了过来的一样。淡淡的哀愁。

  “尘绝,我知道你在自责没有照顾好离伤,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应该去看看他,你是他兄长。”我绕到音尘绝的前面,抬头看着他道。

  小刀自从离伤醒了后就把血刀拿了出来,天天刀不离身,时不时的拿出来擦拭。音尘绝又从朝廷调了四十万大军调到北城。南北两城两边若不是隔着苏河,怕是两军早已杀得血流成河,浮尸满江了。

  入夜时分,音尘绝端了晚膳进了离伤的房间。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但是第二天我送早膳进去的时候,离伤坐在窗前埋首画画。风轻轻的吹来,离伤左袖被风吹得微微的荡动起来。

  我走进去轻轻的放下东西就准备走的。突然几张纸被风一吹,全部被吹散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

  我赶紧把纸全部一张捡起来,纸上全部画了一个人,黄依依。或笑或哭或嗔或怒,仿如真人。

  我默默的把画放到桌子旁。

  “你说对了,爱情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离伤拿起画淡淡道“十岁那年见到她,到尔今,十六年。”

  我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能说什么,该说什么。

  离伤站起来右手朝窗外轻轻一扬,画张全部纷纷扬扬的飘在空中,风一吹,四下逸散。

  最深的爱也只落得个随风而散的下场,那片片纷飞不只是画张,还有离伤的片片真情。

  我和音尘绝小刀正坐在花厅里喝茶的时候,守卫进来报说有一女人来求见。

  女人?

  我们三人走了出去。门口站着的正是一脸凄然的黄依依。

  音尘绝和小刀一见是黄依依马上变了脸色。

  黄依依紧张的后退了两步。紧张道“宫主,我只是想见离伤一面。”

  音尘绝上前伸手掐住黄依依的脖子,把黄依依提了起来。黄依依的脸色立即涨得通红,双脚乱蹬,嘴还在努力的想要说做什么。

  “尘绝,放她走吧。”我走上前忍住心里的涩胀轻轻的拉了下音尘绝的手道。

  音尘绝的手松开,黄依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本该对黄依依恨之入骨的话,此刻却觉得她也只是可怜人,她执意而要爱的却是她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的,如今爱她的人也选择放手。

  “你们让我见离伤一面,哪怕是只看一眼,好吗?”黄依依蹲在地上,头耷在双腿间,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凄苦的声音满是哀求。

  “离伤不会见你的。他现在很平静,你的出现只会让他变得更加痛苦。你对他的伤害已经够多了。若是你还有对离伤一丝感激感动,感激感动他为你做的所有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来打扰他。”我不知道现在黄依依这种表现可以做何解释。说她忏悔?说她感动?

  “我不打扰他,只要让我偷偷的见他一眼就可以了。只要一眼。”黄依依站起来,抓着我的衣袖连声道。看着我的眼睛全是渴求。

  音尘绝拿起黄依依的手反手把黄依依甩了出去。黄依依扑倒在地上。音尘绝搂着我进了山庄里,门在我们身后快速的关上。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也许离伤的心里还在渴望着黄依依。

  “离伤,黄依依来找过你。我让她走了。”还是决定告诉离伤,毕竟他是当事人,有权知道。

  “以后她再来的话就说我不想见她。谢谢你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