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好半晌,收回眸光,袖线不自禁地落在了床尾边躺着那两套衣服上,一件白色的衬衫压着一条银灰色的长裤,白色衬衫上还整齐地躺着一条银灰色领带,另一套则是女装,是一件蕾丝淡紫色旗袍,是为我准备的吗?我昨天孤身闯入这里,都不没带衣服,现在起床可没有衣服穿,这男人平时大大咧喇的,现在看起来,绝对是世界体贴入微的好男人。心里,一阵暖划过。
一切都雨过天晴了,我吸了一口气,掀被从香软的大床上起身,穿上流板拖鞋走到了窗台前,双手撑在了窗棱上,仰起细长的脖子,刻那间有一阵凉爽的晨风滑过我的脸颊,突感雪嫩的皮肤凉嗖嗖的。
享受着晨风滑过我脸庞的感觉,当我再度睁开眼时,垂下眼帘就看到了窗台上那束漂亮洁白的括梗花,花瓣鲜艳欲滴,还滚动着晶莹的露珠,好象是人刚送过来的。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白挂梗那娇嫩的花瓣,雪白的指尖上就沾染了一滴露珠,滑过肌肤,有一种凉凉的感觉。
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就看到了藤鹏翔从云雾弥漫的浴室里走了出来,白色的发丝上还滴着水珠,从他耳际滑落,他只在腰际裹了一条雪白的浴巾,男人曾去当过特种兵,身材简直就是从橱窗里走出的模特儿,甚至于比模特儿更强健,胸膛肌理分明,六块腹肌,让他整个显得更性感迷人,我痴痴地近乎贪婪地望着他,他的眼睛也定定地望着我,眸光深幽而充满了深情。
眨眼间,他就来到了我身边,一把把我揽入胸中,鼻冀间即刻就充斥着一股水气夹杂着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
俯下头,他给了我一个缠绵徘侧的吻,当他的火热正欲想一路延升时,我颤抖着手指紧紧地抓住了他穿梭过睡衣的长指。
颤抖的视线里,他眸光决凄迷地望着我,眸光是那么灼烈,眸底闪耀着激情,这男人永远就是一头喂不饱的野兽,大请晨,又要想发情哪!
昨晚,那缠绵绯侧,与他巫山云雨的画面又在我脑子里浮现,刹时间,脸颊上一片滚烫,我的脸肯定红了,红到了脖子底根部了。
“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害躁,你简直纯得象一张白纸。”他调佩的声音在我耳朵边响起,还一边邪邪地笑着。
“臭男人,你不上班吗?”红着脸,我怒斥着他,都几点了,平时的大忙人,今天倒不慌不忙起来了。
“今天我给自己放假……”他一边说着,一边爱恋地亲了一下我的脸蛋,收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
然后,当着我的面儿就扯开了身上雪白的浴巾,健美的身材展露不异,这男人根本就是一暴露狂,我整张脸红得象煮熟的虾子,急忙别开了样。
他毫不避讳地当着我的面儿,把床闲柜上那套熨烫整齐的衬衫西装拿起,慢条斯理地穿上,仅片刻的功夫,他整个就已经衣冠楚楚了。
然后,他便拿着一条银灰色的领带走重新迈起了长腿踱至了我面前,抿着轻笑着递给了我。
我看了一眼他手中递来的银灰色领带,抬起头看向他,而他冲着我挑了一下眉头,示意我替他系上领带。
“我不太会。”我尴尬一笑,一缕窘迫闪过我脸颊。
我真的不会,长大现在,还从没有给男人系领带的经验。
“我教你。看着哪!”他心情良好地在手指间穿起了领条来,不一会儿,就打好了,然后,他让我替他系上,我照做了,领带系好了,他兴堊奋地在我脸上再一次波一下。
“这是奖励。”
“快点梳洗,我去车库取车。”他语毕,便用毛巾擦着额上了白发。
“去哪儿?”我微愣间问出了这一句。
“你不是要见念乃吗?”他冲着我露齿一笑,笑容阳光而灿烂,头发擦干了,他别具深意地看了一眼,然后,吹着口哨走向了门边,不一会儿,高大峻硕的身形就消失在了门缝里。
他要带我去见念乃,一时间,我也万分高兴起来,掐指算算时间,念乃与霓儿都离开了好几天了,听说是要去见俩孩子,我心里乐开了花,然后,就急忙脱去了睡袍,换上了他为我准备的新服,一袭开叉淡紫色旗袍,穿着身上,三围恰到好处,象是量身订做的一般,大一会则大,小一分则小,不得不叹,这男人的眼光一流,居然能把我的三围拿捏得这么准。
他把车开向了市中心的那一套房子,我一直就知道他有一套房子,可是,从来就没有机会进去过,当他带着我走进了电梯公宫时,我看到了电梯里的橱壁上清晰地倒映着我们漂亮的身形,他,衣冠楚楚,俊逸非风,而我风情万种,美艳逼人。
站在一起,也不失为郎才女貌的一对儿。
当他安了门玲后,来开门的是一位年纪大约在四十开外的女人,她一身蓝色职业套装,黑亮的发丝高绾于头项,让她看起来干练而不失精明。
只是,这张脸孔并不陌生,是好几年不曾见面的徐管家。
“博小……姐,不,应该叫……夫人才对。”徐管家见到我,猛然间,支吾其次。
怀着念乃的时候,我又还有冬菲、阿菊朝夕相处彼此都有了深厚的感情
乍然见到徐管家,我先是惊讶,后是喜悦充斥在了四肢百腴里,激动地握住了徐管家的手。
“徐管家,我没有想到会再见到你。”
“呵呵!其实,我一直都不曾离开呢!”说了这句,徐管家见藤鹏翔面无表情,以为自己说错了,急忙又改成了“我儿子才考上了大学后,我就一直在这里侍候着先生了。”
可能是叫藤鹏翔先生叫惯了,她也改不过来了。
老友相见自是特别的亲,曾经,我讨厌徐管家这个帮凶,她帮着宋毅一起欺负我,骗我,骗我生下了念乃,可是,多年后,再回头看一看自己曾经走过的路,能怪她吗?她也只是拿了藤鹏翔的薪水替他做事而已,而如果当初我自己不愿意签下那一纸借腹契约,我想,是没有人能强迫我的,这许,与她认识,与藤鹏翔的一段孽缘都是天意吧!事到今日,我只能幽幽地想着
“妈妈,妈妈。”
念乃与霓儿也许是听到了我们的声音,小小的身子从客厅的房间里急急地窜了出来。
挥着粉嫩的小手臂扑向了我。
我把她们抱入了怀里,一个劲儿地猛亲着俩宝贝的小脸蛋。
真是想疯了她们。
“妈妈,白发叔叔说你会来,可是,我与霓儿不相信,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念乃虽然才四岁左右,但是,出口的话想要表达的意思非常的清楚。
他在上幼稚园时,就能完整地叙述好多篇童话故事,复杂的人物关系居然不会混乱。
“是啊!妈妈,你来了,我真的好高兴。”
小霓儿死死地往我怀里钻。
“一转眼,小少爷都这么大了。”徐管家望着这俩个孩子,无限感慨地着轻叹。
“而霓儿……”徐管家显然知道了一切,在提到霓儿名字的时候,她的嗓音有一些低沉,明显带着一缕哽咽,当初,冬菲是怎么不上霓儿,她与我一样清楚,记得,在冬菲消失的那一天,我们不吃不喝地找了她整整一天一夜,可是,却一无所获,没想到,她已经消失在了人市,还跑去了c县的花海村嫁人了。
徐管家如此,也引起了心灵深处的某些感伤。
“念乃,来,叔叔抱一抱。”
藤鹏翔见俩孩子都往我怀里钻,笑脸吟吟地想伸手去抱念乃,念乃冲着他摇了摇头,大声地嚷嚷着“不,我要妈妈抱口……
“妈妈,你看白发叔叔给我们布置的房间。”念乃拉着我手,便直往隔壁的房间的拽。
小霓儿也一劲儿地附和“是啊!好漂亮哪!有一串紫风铃,还有珠帘哪
我被念乃与霓儿拖进她们的房间时,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属于他们的房间,房间摆放着两张小床,床上各自放着几只大大小小的玩具,念乃床上放的是布熊,机器猫,奥特曼……而小霓儿的床上则放着小猫味,还有布娃娃,芭比智能娃娃,会有感应地就讲话的那一种,小霓儿按开了开关,正兴高彩烈地与她说着话。
“你喜欢什么呀?……“我喜欢唱歌呀!”崭猾购狮删)蜘啊幼
“你是谁呀?”“连我都不知道呀!。”
因为机智娃娃的回答,小霓儿兴高彩烈,格格地笑开了,她清脆的笑声似风铃般飘荡着屋子里,让人听了心里真的好舒服。
房间的天花板上划着蓝天白云,墙壁上全是一只又一只粉色的小蝶儿,而窗台前,有一排漂亮的紫色珠帘挂在了那里,正随着轻风而飘,发出当当当的响声,紫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而这些,我从来都没有对藤鹏翔讲过,他真的很有心,把孩子们的房间布置的这么梦幻,也许,这样的布置出自于他精心的设计,他很爱这俩个孩子,一个是他亲生,一个虽然并非他亲生,可是,却是他儿子救命恩人的女儿,他与我一样,都小霓儿视如己出。
我转过身,就看到了藤鹏翔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高大笔挺的身形走向了正逗着智能娃娃乐的小霓儿,弯着腰身,抬起手指他捏了一下小霓儿的鼻头,然后,眼帘落在了霓儿的袖口间,温柔地对她说“霓儿,你衣服脏了。”
“是刚才与哥哥玩游击战弄脏的。”小霓儿眨着好看的睫毛,象一个洋娃娃回答着藤鹏翔。
“去让徐管家给你换了。”
“好的,白发叔叔。”小霓儿听话地放下了手中的智能娃娃,转身就跑出了房间。
然后,藤鹏翔走向了在床上正用着玩具机枪扫射着屋子里的念乃。
“叭叭叭,全部消灭掉,白发叔叔,我的子弹击中你了,你为什么不倒呀?”
我本以为藤鹏翔会缴了念乃手上的玩具枪,没有想到,他居然会一下子就把身体倒向了念乃的床上,并阖上了双眼,一副装死相,这男人真是宠溺着念乃。
念乃见自己的玩具机枪射中的子弹百发百中,自是高兴的直叫。
“白发叔叔,戏演完了,该起来了。”他放下了手中的枪支,扑爬到藤鹏翔身上,然后,藤鹏翔倏地睁开了他那双漂亮的瞳仁,一个翻身,就把念乃压在了身下。
“敢袭击叔叔,看看有什么后果。”
说着,他就开始猛烈地搔念乃的胳膊腋下,念乃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一向高高在上,冷峻威严的藤鹏翔居然会象一个孩子一们与念乃闹玩在一起。
看着他们父子俩笑闹的画面,我无声地笑了,这笑是发自于肺腑的,发自于心灵深处的。
看到这样的画面真是令人开心哪!
那一天,藤鹏翔真的没有去上班,他开车载我们去了人市下属一个旅游开发景点去玩了一整天。
带着念乃、霓儿还有我去观看了天云山最美丽的日落。
我们入驻了景点区酒店,藤鹏翔把车交给了酒店保安,我们便乘座着观光车一路上山,山头两头的杜鹃花开得正艳,似乎比人心还要血红。
眼看着山路两边的风景从眼前慢慢地划过,怨意地享受着凉风从脸际滑拂之际,小霓儿紧紧地扯着我衣袖,她非常害怕地直往我怀里钻。
“妈妈,怕怕。霓儿,怕怕。”她嘟着小嘴碎碎地说道。
“怕,就闭上眼睛,霓儿,等你睁开了双眼,我们就到达山顶了,就可以看到美丽的日落了。”
听了我的话,霓儿果然听话闭上了双眼,紧紧地闭着,还皱起了小鼻头,眼皮一皱一皱的,看起来,甚是可爱。我爱恰地低下头,在她鼻头上亲了
不多时,我们就到达了海峰山顶,到达那儿的时候,天山顶的人渐渐少了,大家纷纷都已下山了,而我们却饶富有兴致地坐在山顶的一张圆桌上,静静地观望着西边的那个方向,那个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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