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摇!?br/>
他是放了她,不过是放在了床上,若恩要起身,他却压了过来,若恩撒气的踢打他,“你起开,走开,走开!”
墨臣抓住了她的手,“乔若恩,你倒底要闹到什么时候,给我老实点睡觉。”
若恩半真半假的骂他,“不睡又怎样,是不是要揍我啊?你有本事呗,骂了孩子,还要打老婆,讨厌鬼,讨厌鬼。”
“不听话,我就揍你,不信是不是?”墨臣说着一把将若恩的身体翻了过去,若恩被迫趴在床上,墨臣伸手撩高了若恩的睡裙,又去拽她的小裤裤。
若恩老脸一红,想挣脱却被他死死摁住,“你敢打我,我……我我就……。”
墨臣的手在若恩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就怎样,还学会威胁了,嗯?不给你点颜色,你不知道什么叫夫纲,闹的不知道收拾了,嗯?”
若恩挣扎不开,被这样制住不甘心,心里一闪,挣扎了一下,突然哎呀一声,语带哭腔的哼唧,“唔……好痛……好痛。”
墨臣不由放轻了力道,“哪里痛?”
若恩很痛苦的道:“胸口……你起来,压死我了……。”
墨臣想到若恩胸前的两团柔软,这样压下去,确实会痛吧,他急忙起身,若恩一个翻滚,要逃走,墨臣却一把抓住她,好啊,这个女人敢玩花样。
两个人就像俩孩子一样拉扯着,若恩胡乱踢打着,也不知道踢到墨臣哪里了,只听墨臣闷哼一声,没了动静,“你,你少装了,我不会上当的。”
墨臣压抑着某种疼痛,低声道:“乔若恩,你是不是……想要我变太监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这下……你老公要变成无能了,我看你怎么办?!”
若恩听着墨臣的声音不对,急忙去开灯,只见墨臣一脸痛苦的趴在床上不动,她有点害怕了,急急的问,“那个……我真的踢到你了吗?可我没用力啊,痛的厉害吗?要不要叫医生啊?我……我不知道……呜呜……。”
若恩说着要下床,被墨臣一把拽住,“一会儿就好,你给我老实点待着。”
“哦哦。”若恩连连迎着,也不敢再乱动。
过了十分钟,若恩小心翼翼的问:“怎么样?还痛吗?”
墨臣恶狠狠的看了若恩一眼,“好很多了。”
又过了十分钟,若恩又不安的问:“还痛吗?”
墨臣脸色已经缓了过来,“一点点了。”
若恩舒了口气,又等了十分钟,又问:“还痛吗?”
墨臣平躺在那里,把若恩拽进怀里,“不痛了,就是不知道还管用吗?”
若恩紧张而担心的问:“那怎么办,要不去医院看看?”
墨臣抓住若恩的手,轻轻放在他的那里,“不用,你帮我揉揉就好了。”
若恩一手拍在他脸上,“睡你的大头觉吧。”
两人总算和好,不过代价是墨臣真的很蛋疼,临睡前,还嘟囔,“老婆,你真狠,再用力点,你就没有性福了。”
若恩也是心里戚戚的,“好了,对不起嘛,睡吧。”
两人终于结束了小小的冷战,关系回到了原来的温度,墨臣也想办法让哲哲和妍妍不再为那天的事害怕他,也适当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可是若恩却发现了一个问题,以往和墨臣爱爱的次数的很频繁的,墨臣几乎每天都不放过她,就算晚上不爱爱,早上也会补上,好似成了必修功课。
可是自从她不小心让他蛋疼后,已经好几天了,他似乎都没有要求,没欲望,也没提出过要爱爱,若恩忍不住想,难道自己真把自己老公踢坏了?她没了性福是小,可让墨臣做不成男人是大。
这天晚上,两人洗漱后,若恩犹犹豫豫地蹭到墨臣身边,躺在他怀里,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吱吱呜呜的道:“老公……那个……我是不是真的把你踢坏了……我……。”若恩说着难过起来,眼圈都红了。
墨臣却笑了,“你老公有那么没用么?”
若恩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墨臣,“你是说?你没事?”
墨臣伸手摸了摸若恩的脸,“当然了,傻瓜。你怎么就觉得我有事了?”
“你……你以前几乎每天要那个,可是我踢了你以后,我们……已经有好多天没有那个了……所以我以为你……。”
墨臣勾唇笑了,笑的那样魅人,大掌在若恩身上游移,低头在她耳边魅惑的道:“知道重要性了吧,以后给我小心点,踢坏了,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知道吗?”
可恶的男人,原来是故意的,若恩咬住他的唇,双手也捏他的腰,虽然太结实,她都掐不到柔柔,可还是很努力的捏,“你这个阴险的坏男人,吓我很好玩是不是。”
墨臣轻笑,避开若恩的唇,转而咬她的耳垂,低低沉沉,声音暧昧的道:“恩恩,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嗯?”
若恩被墨臣弄的痒痒的,身体也被开启了欲望之门,迷迷瞪瞪的问:“怎么……补偿……唔……。”
墨臣邪恶的道:“用你的嘴巴,亲亲它……。”
若恩大囧,他要她用嘴巴吃他那里,摇头,红着脸道:“不要……。”
墨臣诱惑,“就一次。”
若恩摇头,使劲往他怀抱外面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要……不要……。”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墨臣说着,双手攫住了若恩的腰,腰身一沉,坚ting闯入了若恩的柔软紧致中,终于让若恩安心,他没有不行!
*
生活就是这样,有甜蜜,有争吵,有冷战,然后会和好,和好的方法有很多,吵架,吵到床上,然后在爱爱中和好,当然和好的前提是,没有重大过错和原则性问题。
若恩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真实,也很幸福,偶尔的小别扭无伤大雅,不会影响感情,反而会让彼此更加亲密,每次吵架或者闹别扭后,对方都用力的想要讨好彼此。
这天,若恩送小放和妍妍去学校回来后,她竟然收到一个包裹,她的世界很简单,外界几乎没有什么认识的人,谁会邮寄包裹给她呢?
疑惑之下,她打开了包裹,里面竟然是一叠照片,一刻的疑惑后,若恩的眼神闪过恐惧与之色,手也忍不住抖了一下,急急的,一张张的翻看着照片,十几张照片,记录了一个谋杀的过程。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几十年前的衣服,其中一个个子高大的男人将另一个男人推入了悬崖,那高大男人眉眼为什么和‘唐凌’有几分相似,那被推下山崖的人又是谁?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会有人把照片邮寄给她,倒底有什么目的?她要不要报警,还是等老公回来再说,若恩的心完全慌了,乱了,好似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将会发生。
惶惶不安中,若恩打了电话给墨臣,她全心信赖着她的丈夫,墨臣接通了电话后,若恩急急的问:“老公,你在忙吗?能不能回家一趟?”
墨臣有点奇怪,也听出了若恩声音里的紧张,她从来不打扰他的工作,这还是第一次提这样的要求,想必是真的有事,将会议推迟到明天,便急急的离开了公司,向家赶去。
进了家门那一刻,他看到若恩有点惶惶不安的在客厅踱步,他关门走过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像陀螺一样在地上转来转去的。”
若恩看到墨臣回来,有些不安的抱住他,寻找安全感,“你跟我回卧室,我有东西给你看。”
“好,别怕。”墨臣拍了拍若恩的肩膀,拥着她向楼上走去。墨臣不知道若恩要他看什么,当他和若恩回到卧室后,若恩把一叠照片给他看后,他的那份冷静也不见了。
照片上的那个杀人凶手,不是沈志恒是谁,虽然照片上的沈志恒还年轻,可是墨臣怎么会认错自己的父亲。可那个被推下悬崖的男人是谁?可沈志恒已经死了,这些照片现在能影响到的也只有他和若恩的关系了,吧照片里被杀的人和若恩有什么关系?又是什么人把这些照片给的若恩,有什么目的?这难道就是当年自己的父亲要的东西?
若恩冰凉的手握住了墨臣的手,“老公,这照片为什么会给我,我和这上面的人有什么关系吗?我们报警吧好不好?”
墨臣的手脚冰凉,看着若恩不安的神色,他伸手抱住了她,“别担心,交给我来处理,相信我,若恩。”
若恩望着墨臣,点头,她相信他啊,他是她的丈夫,最亲近的人,她没有理由不信他,可是她很不安,很不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不知道……。
*
照片的事若恩就交给了墨臣处理,她问起这件事后,老公只是告诉她,照片上那个被害的人身份无法查明,而那个凶手竟然是老公的爸爸,不过爸爸已经死了,而且事情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所以无法追究什么,也很难查到,害人的动机。
听到‘唐凌’说那个凶手是他的爸爸那一刻,她是震惊的,可随即平静下来,杀人的是老公的爸爸,不是老公,她分得很清,不会因此对老公有什么看法,只是替那个死去的人难过,如果她是死去那个人的家人她也许会恨老公,迁怒到老公身上,可是,她是他的妻子,所以她位置不一样,不管发生什么事,她依然爱他。
现在她想想,有人邮寄这照片来,不是冲着她,是冲着老公的,因为是老公的爸爸杀了人,那会不会有人对老公不利呢?担心之余,她依然在疑惑,那个死去的人是谁,为什么会引起了老公爸爸的杀意,可是警察都找不到线索,她自然也没办法了。
这件事随着时间也淡化了,若恩和墨臣的生活一切都好,没有人出来作怪,若恩渐渐的也不担心了。家里竟然有人来窜门子,是司云凡和江浩宁的老婆,带着孩子们,想来是墨臣怕她在家无聊,所以想她多少有个朋友。
江浩宁和司云凡的孩子也有几岁了,和哲哲玩的热闹,若恩和江浩宁以及司云凡的老婆很投缘,虽然以前见过,可在若恩记忆中以及伴随着墨臣的消失,而忘记了。
三个小孩子完捉迷藏,各处的乱藏,大人也得看着点,怕一大意,孩子们出什么问题,家里闹腾一片,快傍晚的时候,客人也要走了,若恩留他们一起吃晚饭,可却留不住,最后只得送她们离开。
墨臣是晚饭后才回来的,今天有个重要应酬,所以回来晚了,若恩看他喝了酒,便去帮他熬了小米汤,解酒,怕他胃不舒服。
其实墨臣只是有一点点醉,但并不醉的厉害,洗漱后回到床上,伸手要关灯却看到床头桌上少了什么东西,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伸手敲了敲桌子,问若恩:“这里放着的东西呢?”
若恩转头看去,“你说那个不倒翁吗?”
“对。”
若恩看着墨臣阴测测的脸,有点小不安的道:“哦,刚才司云凡家那个小子玩捉迷藏跑进卧室,我看他很喜欢,我就送他了。”
“乔若恩……。”墨臣冷喝,“你把我东西送人之前,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嗯?!”
若恩皱眉,“就是一个小玩意儿啊,你没必要这么凶吧?还有啊,什么叫你的东西,这个家里所有的东西,包括你,都是我的,知道吗?”
墨臣气到无语,倒头便睡,他不否认他是乔若恩的,可她送他的东西就是他的,他一直珍惜着,保存着,当宝来着,她倒好,随手就送人了,司云凡家那个臭小子,喜欢什么不好,非要夺人所爱。
“你又生气了?”若恩拽了拽他的睡衣,探头看他,墨臣闭眼,不悦的道:“睡觉,别烦我,女人。”
若恩也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睡觉就睡觉,你真是六月的天,说变脸就变脸。”就为了一个不倒翁,值得生气吗,真是无语耶,想着他有点醉,也懒得和他置气,便睡了,估计睡一觉醒来也就没事了,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却是一场不欢而散。
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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