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包客人玩大的,新来个服务生不陪客,被那包客人缠上不放动手打了起来,刚被抬出去,见血了”
“那你还急什么?”尹律笑嘻嘻的缠着肯特。
“急什么?顾客是上帝,急着安抚大爷的情绪呗~你好好玩着,买单的时候说一声,给你打五折”肯特火急火燎的就走掉了。
尹律只想笑,这个肯特可真是不会抓机会,怪不得这么久不见还在原地踏步,看他那火烧眉毛的样,尹律玩心大起,反正这是滕树的店,他才不怕事大呢,一溜烟的追着肯特跟了过去。
尹律站在包厢门外往里张望,屋内一片狼藉,几个服务生正在低头打扫,而肯特正站在里面说好话,又往里探了探头,豪华的大包里大概有四五个男人,岁数和他般大般,甚至看起来要比他还年轻许多。
而门外正好有人重新端上果盘,尹律当即拦住来人,新来的服务生不认识太多人,只以为尹律是老服务生也没多犹豫,对里面的客人也胆战心惊,索性就把果盘递给了尹律转身离去。
尹律端着果盘就踏进了包厢,肯特一转身,撞到媚笑的尹律,当即一愣,说不出话来。。。
49 秦格之子
随后,又呼呼啦啦进来一帮少爷,整整齐齐的站在门口等着客人叫钟,肯特也没点破尹律,由着他把果盘端了过去。
尹律故意眨着狐媚的眼睛,朝着坐在里面的男人抛媚眼,本来就穿着超短裤,两条腿大肆的暴露出来,撅着身子往茶几上一盘盘的端酒水和食盘。
果然,那个坐在最中央的少年一把抓过尹律,不顾他手中的酒水歪倒洒出,径直将他抓进怀里,而后宣布似的冲着众人道:“我选他了~”
旁边的同伴似乎觉得被少年先下了手,显得略微失望,更有的咂舌说那少年不够义气。
随便的指着门口点了几个少爷,肯特见状便带着其他没被选上的少爷退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别有寓意的看了看尹律。
少年搂着尹律柔声问道:“你叫什么?”
“狐狸精~”尹律嬉笑着朝着少年眨眼睛,惹得旁边少年的其中一个同伴插嘴道:“正好你俩一对,他是黄鼠狼,呵呵”
尹律仍旧媚笑着冲那个插嘴的男人开玩笑:“怎么?你羡慕,呵呵”
“老子羡慕你?我更喜欢我怀里的小猫咪~对不对小家伙~”男人说着搂紧了臂弯中的漂亮男孩暧昧的说着,那男孩似乎也是老手,急忙仰起头亲了那男人一口,让那男人立时觉得很有面子。
“别理他~”少年对怀中的尹律笑着道,竟垂下脑袋想要去亲尹律的脸颊,尹律毫不客气当即就闪开了,少年火热的嘴唇落了个空,眼眸立即不悦的眯紧。
“呀~渊,你的狐狸精似乎很有脾气呢,哈哈”刚才的那个男人又放肆起来。
尹律不卑不亢,眯着狐媚的眼睛冲这个叫渊的少年媚笑,故意拿情的道:“渊么?呵呵~每个人不会不图回报的付出对不对?可是我对你付出了我的脸颊,我应该得到些什么不是么?”尹律越发笑得淫荡,故意翘起他白皙的双腿在渊的面前晃荡。
“你很现实”渊冷冷的道,吝啬的收起他刚才全部的笑靥。
“有什么不对么?”尹律不以为然,甚至比他这个客人还要自如,慵懒的朝沙发背上靠去:“我既然来当婊子自然不会立贞洁牌坊了,呵呵”
叫渊的少年似乎听出尹律在挑衅,随后抓过一旁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一捆钱(一万块)往尹律的裤裆上一摔,厉声道:“给我做这些钱你能做的事”
“呵呵~当然”尹律嬉笑着抓起裤裆上的一万块,直接把那捆钱别进腰里,然后起身抓起遥控器播出一首很火爆的舞曲,扔掉遥控器拿起桌上的洋酒就大口的喝了起来,只喝了三分之一,就浪费的把剩下大半瓶的名贵红酒整个从自己的头顶浇下,然后更是藏狂的将茶几上刚上来还没怎么动的食物、酒水用手扫落在地,惊得其他少爷一惊,那可都是花钱买的。
在看尹律直接跳上茶几,跪在大理石的桌面上叉开腿开始扭动腰肢,一手扶着自己的脑门,一手在自己的胸前缭绕,玩得不亦乐乎。
那细腰似水蛇一般,一浪一浪的往起挺动着,酒液湿透他单薄的衣衫,显露衣下的凸起,令其他人看的瞠目结舌,提心吊胆的总是感觉他的超短裤下一秒便会裂开。
一旁的几个坐台少爷全都不认识尹律,其中那个被客人称呼为小猫咪的男孩忽然嗲嗲的偎在男人的怀里道:“咦~搞什么啊~要是给我一万,我能做的比他嗨多了呢~哼”
“比如说呢?”男人也不傻,没有立即掏出钱来砸,出来玩的都明白,钱给少了这群孩子们会在你背后骂你扣逼,给多了也不讨好,会骂你傻逼一个。
“比如呀?”男孩故意掐着嗓子嗲声道,然后突兀的在脚下拎起一瓶还剩半瓶酒的空酒瓶朝着跪在茶几上扭腰扭臀骚首弄姿的尹律就泼了过去,拔高嗓子十分不屑的道:“我可以像这样在我跳舞的时候要你们随便泼”
旁边的几个少爷暗中叫好,他们最讨厌尹律这样张狂不注重团队的特殊分子了,很是欺生。
尹律往旁边一闪,闪过了这个男孩的却未躲过另外一个男孩朝他泼来的酒水,不气不急,停下动作,姿势不雅的张着双腿坐在桌面上,用手很潇洒的糊弄一把脸,半长的黑发染上酒的香气,往下滴答着红色的水珠。
笑靥如花,不俗不雅,略带慵懒:“知道泼了我的后果是什么么?嗯?”说着换了一个很随意的姿势,双手撑在腰后,两条腿垂下茶几,短裤和白皙的大腿上沾满液体。
渊同他的伙伴不语,含笑看着这群靠出卖色相的男妓争风吃醋,觉得有趣之极。
“哎呀~你生气了?”那只小猫咪很做作的惊呼着,然后朝着他陪的客人眨眨眼撒娇:“亲爱的,你看他生气了呢~”
“给钱你什么都肯做么?嗯?”尹律说着摘下那只那年滕树给他的戒指,那只他没想到会直很多钱的戒指。
从茶几上跳了下来,然后用力的一推就把那男孩推得歪靠在沙发上,尹律一脚踩上沙发,拿着那枚戒指在男孩的面前晃:“这可是国际珠宝设计师victoire de castellane (维克多·卡斯特兰)的设计,你若是给我裹射了,它就是你的了~怎么样做不做?嗯?”尹律用另外一只手摸上男孩的面颊,笑嘻嘻的道:“你这么时髦,又出入这种地方,应该是很识货的吧?嗯?看仔细了这戒指哦~”
男孩有些心动,但若是服侍了尹律实在很没面子,眼珠转了转,即刻倒在他陪的客人怀里撒娇:“哎呀~你看他好坏啊~欺负人家是穷人~~呜呜”
“啊啊~他、他是那个网络作家尹律~~我想起来,我想起来了”那个拿酒泼尹律的男孩如醍醐灌顶的吼道。
渊则不慌不忙的重新审视了一番尹律,笑得更加诡异,而他的伙伴似乎对了尹律起了更大的兴趣,一个个满嘴喷粪,说的极其难听。
无论说什么,尹律都笑脸迎人:“好啊~好啊~可以啊~只要你出的起钱~呵呵”
“啧啧啧~老子还就是没玩过你这样半吊子明星呢~~~好一个小骚货~”
“那戏我看过,看过~比起你现在的样子老子更喜欢你戏中的造型啊哈哈~怎么样?有没有护士裙?去,去给老子穿起来看看~啊哈哈~”
几个人说话的同时都和渊眉来眼去,其中之一让人无从得知,不知道是谁叫了服务,服务生再次端着酒水果盘进入,尹律就是没事找事,闹得越大越好,故意在服务生走了之后,又把桌上的酒水扫了下去,再次跳上去嬉笑着:“呵呵,抱歉,我刚才还没跳完呢~拿了一万块自然要完成一万块的人物~”
“你他妈的喝傻了么?”其中一个男人暴怒的指着尹律吼道。
尹律趴跪在桌子上拿情的道:“啊~抱歉,我吃了药,好像是上劲了哈哈~别生气啊,大不了这包算我的好了~连你们大炮的钱我都出了怎么样?嗯?”说着还故意胡乱的摸着自己,做出挑逗的动作来,话中之意却十分嚣张。
“你”男人暴跳如雷,冲过去欲揪尹律的脖领子。
却被渊拦住,一颗药丸在尹律的面前,渊语调轻柔的道:“快活丸,敢吃么大作家?嗯~”
尹律笑笑,眯起了漂亮的眼睛,跪坐的姿势变成了四肢趴在桌面上,然后伸出舌头舔上了渊的手指,一丝丝的舔,缓缓的舔,最后用舌片将那颗小小的药丸卷进口中。
脖子抻到渊的耳边,尹律含住他的耳唇吸吮了几秒,而后吐气如醉的道:“我吃了~可惜、你也占不到便宜,呵呵~~”说完就从茶几上跳下来,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包厢,临了的时候还冲着屋内的众人来个一个飞吻作为告别。
“就让他那么走了渊?”男人吼道。
“他是我滕叔叔的人~按道理我该该叫他一声小叔叔呢~”秦渊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狐狸般的坏笑:“滕树算是栽倒他的手上了,我们一会就等着看好戏吧~哈~”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秦格的儿子秦渊。(秦渊乃是爱‘上’你外传《欢喜冤家》里的角色,秦格之子)
尹律走出包厢觉得很是口渴,到了吧台点了一杯酒记在至尊的账上就喝了起来,越发觉得头晕脑胀,心里却无比兴奋,看来是上药劲了。
狂猛的音乐越听越嗨,鼓动着他体内躁动不安的细胞,不顾一切的冲进舞池中摇摆了起来,只想跟着节奏舞动,只想跟着音乐叫喊,尹律完全沉醉在药物的刺激下,不多时,便大胆的爬上了舞台,舞台上本有领舞在跳,极度亢奋的尹律摸到了台上的钢管,投射灯并没有照射这边的角落,焦点全在舞台中央的领舞身上,可是没多大一会,似乎灯光师发现了尹律的存在,既然有人如此卖力,免费为场子做表演何乐而不为?
瞬间,镁光灯全部投在大跳肚皮舞的尹律身上,只见他盘缠在钢管之上狂扭腰臀,浪得令人大跌眼球。
50 无法想象
尹律拔出插在腰间的那爹钱,扬手胡乱的洒了下去,又开始脱衣服、脱裤子,顿时掀起一片狂潮,身子好像一团炙热的火球,只想快速的摩擦、摩擦、在摩擦。
神智开始不清,眼睛开始涣散,只觉得头晕脚轻,好多的小泡泡在眼前飞,莫名地,觉得自己是一个西部牛仔,带着大草帽,穿着马靴,手里拿着左轮枪,上了药劲的尹律不自觉的用手比划出枪的样子开始摇晃着脑袋往出开枪。
明眼人一看他就是磕了药,坐在舞台的钢管下,肩膀脑袋胡乱左右一下一下的晃,高举着手好像瞄准枪把子似的比划着。
然后脑海里又突然呈现大转盘,两颗骨子在轮盘里转呀转,转呀转,尹律激动的在轰隆隆的音乐声中嘶吼着:“停~停~停~”
一会药物又带着尹律飞到了幼儿园,他看到好多刚出生的小宝宝在地上爬,孩子,孩子~尹律激动不已,在药物筑建的虚拟世界里,他有了他一直想要的孩子,倒在台上张牙舞爪的翻滚着,好像一个注射了吗啡的运动员,亢奋的双眼直冒红光。
挣扎着在台上爬了起来,天旋地转,尹律一脚踩空就掉落下来,幸亏台下涌满了狂舞的人群,本能的向尹律伸出了手,没有被摔,而是被一群男人接住。
男人们个个不怀好意,相互挤眉弄眼着,托着失去分辨是非能力的尹律就朝着阴暗一角拽去,舞台中人们仍然香汗淋淋,台上dj仍旧激情澎湃,谁也没有注意到舞台一角的龌龊勾当。
好多没有钱买药,或是出来混的小太妹,小太保,都衣冠不整的躺在这条走廊的地上,有的劈开腿,有的张着腿,有的露着乳,反正只要谁能给他们一口粉儿,他们就能张着腿恭候着你,有的完全没了意识,就连几个人在上自己都不清楚,有的半梦半醒。
但大多都像尹律这般,好像一个机器娃娃,任由主人随便摆弄自己的身子,药物的迷幻作用很大,无论外人怎么摆弄尹律的身体,他只沉浸在虚幻的世界里开心,也许,他此刻正在天上飞。
coco在蓝翎属于高档夜店,步伐许多浑水摸鱼想要傍大款的男男女女来这里寻找机会,不管是来玩还是来赚钱的都要自己买票进来,所以在这黑暗的一角才有这不堪的一幕,自然而然的大家就都心照不宣了,这一角变成了平民窟的天堂。
而那边,滕树他们已经找疯了尹律,尹律的电话根本就没戴在身上,他们在舞池大厅找的时候尹律在秦渊的包厢里,他们在包厢里找的时候,尹律又到了舞池大厅,总是这番阴差阳错。
当滕树敲开秦渊所在的包厢时,屋内灯火通明如白昼一般,似乎全部的人正等待着他到来一般。
“小渊?”滕树有点诧异,随即恢复正常的口气:“你又跑到这里来,和你爸说了么?”
“你的宝贝吃了我的快活丸~”秦渊所答非所问,但他的话滕树一怔,他比谁都了解秦格的买卖,黑白两道一直涉足其中,那快活丸也是他最近倒卖的黑货,药效惊人,价钱昂贵,叫人能瞬间失去自我,快乐到暴毙。
秦渊知道滕树心急,也没有吊他的口味直接道:“我刚才在包厢里的内置电视屏看到你的小宝贝在舞池大厅的台上骚首弄姿呢,后来掉了下去,被几个男人给抬走了呀~嘿嘿”
“回头我在和你算这笔帐”滕树冷冷的说完转身匆匆离去,每个vip包房内都有闭路电视,大厅内舞池中的火爆场面完全可以传到包厢里,为的就是让客人不用出去和他们挤,也同样可以感受那热烈的气氛,而秦渊那么一说,他便知道尹律现在身在何处,那藏污纳垢的一角他一直都是给他带来效益的,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啧啧啧~哪来的货?不错呀”一个红发的男人用色眯眯的眼睛瞄着被三个男人抬进走廊的尹律评价着,说着伸手就要摸上去。
身上爬满刺青的男人猛地打掉红发男人的手道:“先来后到你不懂?”男人说完用鞋尖踢了踢身旁正在和一个嗑药磕大了的受拳交的同伴,那同伴很知趣,拖着那受就往旁边移了移,给身上有刺青的男人腾出了地方,让他们将尹律丢在地上。
在看那嗑药磕大劲儿的零号被一个男人大量的往股间涂擦泡沫润滑剂,也不知道那零号有多松,直接就是四个指头插了进去,男人掏弄两下后便把大母手指也塞了进去,又进进出出几下子整个拳头就塞了进去,零号的股沟被男人的拳头摩擦着肌肉大幅度的抖动,不断的发出高亢的喘息声,再一看,零号的屁股已经将男人的手腕没入,简直无法想象那受的肠道最后能通往哪里,要人惊骇(呃~纯属今天看了不该看的,突发的写了这么一段,我差点没喷血,恶心死了看的,话说外国人就是猛,人家那可是没吃药就直接容纳了男人的拳头和手腕)
刺青男人见怪不怪,低头看着有着一双狐媚眼睛的尹律,药物带给他快乐,让他一直发笑,根本就合不拢嘴,本能的效仿脑海里浮现的婴儿那般在冰凉的地面上攀爬。
红发男人看着在地上跪爬前行的尹律,不禁又冲着刺青男人赞叹道:“果然是极品啊~瞧那双勾魂的眼睛,这小身段,那儿的颜色也漂亮,明显的一手货,绝对没过二手呢啊哈哈~我不和你争,你先来好了~哈哈”
在看跟在刺青大哥身后的三个小太保也蠢蠢欲动着,双眼放光的盯着在地上漫无目的朝前爬的尹律流口水,心急着快点要大哥上,而后他们好在一起玩。
却未料到大哥直接将他们淫荡的思绪扼杀在摇篮里,冷酷的道:“他是我自己的了~”
刺青大哥突然的改变,使得其他几个小弟失落不已,由其染着红发的男人吼着:“喂~不是吧~好货大家一起分享,都是出来耍的,大不了要你先来~大哥~你要是不上我就上了可~”红发男人一边嚷着一边就迫不及待的朝着离他三步远的尹律冲了过去。
“红毛~你敢”刺青大哥爆吼一声,并没有上前,他这个表弟还是很惧怕他的。
“哈~你看我敢不敢”红发男人大跨步的迈了过去,一把按住尹律的肩膀将其大力的翻了过来。
“宝宝~~~宝宝~~”尹律傻笑着伸手抓向红发男人又啃又亲,爱不释手,惹得红发男人心情舒畅。
朝着刺青的男人显摆:“看看~看看~多么热情啊?都是你不会怜香惜玉,一会憋坏了这小骚货~啊哈哈~我先来大哥,要不就咱哥俩一起来~看看那边三个一起玩呢~”红发男人用淫邪的眼光扫了扫那边刚才拳交的几人,此刻那个受正被两个肉棒一个按摩器一起插着屁股,爽的嗷嗷大叫呢。
红发的男人双手搭在尹律的双脚腕上,大力的往起一捞,尹律整个人就双脚朝天的倒了下去,后脑勺磕在棒硬的地面,能听见哐当一声,但他并不觉得疼,仍旧伸着手嚷嚷着要宝宝:“宝宝~~~宝宝~~~我的宝宝~哈哈~~呵呵”
“哈~宝宝马上就来了 宝贝儿~~”红发男人的动作很快,一手抓着尹律的一只脚腕,一手摸上自己裤子的拉链,下一秒便把自己硬起的阳物掏了出来,直接怼上尹律的花穴,放肆的磨蹭起来。
“红毛~你敢”刺青男人大吼一声就冲了过去,可惜不待他过去滕树更快的扯开挡在身前的他大跨步的就朝着红头发的男人跑了过去。
染着红头发的男人此刻一手握着自己的分身在尹律的花穴前磨蹭着蓄势待发,一手就着自己的口水欲往尹律的股间擦抹。
指尖上令人作呕的唾沫还未沾上尹律的屁股,红头发的男人就被冲过来的滕树拎住衣领一拳打倒在地。
随后滕树好像发狂的野兽,双眸浮赤,追着被自己打到在地的男人就跟了上去,抬起脚,毫不留情的就朝着男人的胯间踢去,他今天穿的鞋子很夸张,欧版的长尖鞋,若是男人的宝贝被他的鞋尖踢重定会生不如死。
红毛大惊,顾不得那么多,情节之下合拢双腿,用手第一时间护住自己的裆部,嘴里哇哇大叫着:“上啊,我操你们妈的,都愣着干毛~哥~~哥~”
刺青男人见状也随机应变的直奔滕树而去,顺手抄起走廊墙角的灭火器,朝着滕树就砸了过去,滕树一闪,灭火器没有砸到他的脑袋却硬生生的磕到他的后肩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刺青是这走廊里的头儿,这面一打架,那边呼啦起来一帮,全都朝着滕树扑了过来,十来个人围着滕树,滕树自然是躲不过,红毛此刻已经脱离出来,站在圈子外面朝着滕树怒吼:“我操你爷爷的,竟敢踹老子命根子~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奸了他”
说着红毛就朝着尹律走过去,粗暴的扯住尹律的头发就往起拖,尹律好像一滩泥,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清楚,依依呀呀的摇晃着脑袋,觉得自己飘了一般。
“你敢,你们敢~我是这里的老板~赶快给我放了他们”滕树越来越支撑不住,拼了命的就往红毛那里去。
此番话却惹得众人哄堂大笑:“你他妈的是这老板,老子还是蓝翎市的市长呢~”
“看你穿的这德行,来这里坐台的少爷吧?嗯?等哥哥我操完了他在来操你好了~”几个小流氓满嘴喷粪的嘲讽着滕树。
滕树被围在中央喘着粗气,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尹律的方向,眼见红头发男人把他拖到墙角,滕树只觉得宁可这一刻被他们打死也不要看着这帮混蛋在他的面前玩了尹律,爆突着双目撕心裂肺的冲着尹律吼着:“尹律~~你给我醒醒~~~律~~尹律~~你他妈的给我醒醒~~~醒醒~”
强龙难压地头蛇,滕树在厉害,但他此刻在这黑暗浑浊的一角丝毫使不出力来,无论他怎么吼,怎么喊都没有用,彷如一头困兽,被猎人困在笼中动弹不得。
人都是有潜力的么?滕树一边拼命一边问着自己:滕树~滕树你这个王八蛋,你的爆发力呢?嗯?在哪里?在哪里?你快出来,快他妈爆发出来啊?
一下,一下~被踹倒了在爬起来,爬不起来,也无法制止许多只脚的残忍踢踹,鞋底疯狂的亲吻着他的脸,在缝隙里他看到红头发的男人把他短小的东西塞进尹律的嘴巴里,强行的要他吞吐。
“混蛋~住手,不许你碰他,我给你们钱~给你们钱~放开他,我给你们五百万~”
红头发的男人真的停下来了动作,转过头来笑看着狼狈的滕树,而后哈哈大笑:“我操的~兄弟们,你们谁来奸了这个骚货,我给谁一百块~啊哈哈哈”他并没有相信滕树的话,他认为滕树是疯子,至少也是神经错乱。
红发男人伸出湿滑的舌头,扯住尹律的头发就舔上了他的脸,一下一下,那感觉就好像觊觎天鹅的拉蛤蟆,让人看了就想要呕吐。
男人吻着尹律的面颊,吻着尹律的脖颈、吻着尹律白皙的胸膛,而后还坏坏的用牙齿咬破他泛红的肌肤,在那漂亮的茱萸上落下齿痕,尹律仍旧不觉得疼,反而越发兴奋起来。
男人粗糙的大掌肆虐着漂亮的性器,下手没轻没重的使劲揉搓着,最后更是粗鲁的直接插入两指,以最羞耻的姿势桎梏着软如面条的尹律。
“啊,你们这帮狗娘养的~”滕树一口咬上了面前的脚腕,不知道哪个倒霉的男人疼的往后退步,滕树快速的朝着尹律的方向爬去,随后站起身来冲了过去。
伸着手想要去牵男人的手,嘴里逸出高兴的笑容,他以为他马上就能携着他的爱人亡命天涯,过着如此刺激的一秒,身体里的血液激动的都沸腾起来,俊朗的眉飞扬着:“律~律~抓着我的手~~~律我是滕~”抓上他,对,只要在快一点,在向前一下就能抓到他的手了,然后我们一起跑~呵呵~打不过我们就跑~律~我的律
砰~很响的一声,随即是灭火器掉落地面滚动的声音,咣当又撞上墙面被反弹回来,滚了滚,才最后停在黑暗的角落里。
这一刻,好像劲爆的音乐被人掐断,人们能清晰的听见灭火器撞击地面而发出阴森的声响,每一下都惊心动魄,因为带着一个男人的血。。。。
感觉被人点了穴,律~为什么我不能动了?为什么我的眼开始模糊?为什么我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可是、可是只差一个手掌的距离,不是么?
你抬起头来看看我~看看我啊~~抬起你的眼,抓上我的手,这便是我此刻想要做的。律
51 干净的心
呜呼~~嗯~~啊~要~~我还要~~尹律只觉得有人死死的扣住了自己的腰,不停的摇晃着自己,很大力,很大力
好晕~眼花缭乱,眼前好多的人,走来走去,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似乎都很快活,一个个嬉皮笑脸,走马观花的变幻着,啊~~嗯~又疼又舒爽,呵呵~~~宝宝~~宝宝~~。
呜呼~好痛,觉得皮肉都被绞到了一起,不知道是谁在撕扯着我~心跳的好快,不行了~不行了,跳的太快了,快要控制不住了,好难受~血液全部涌上了脑袋,快要挤破头盖骨飞溅出去。
放开我~快放开我~别动我,谁也别摇晃我~~好恶心~要吐~别动我~别动我呜呜~好像是要死了~妈~我好像是快要死了~~爸~~爸~~~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太激烈了~现在就连喘息都费劲了~啊~~妈啊~~妈~~
还有什么人是我死前最留恋的?滕树~我的滕树~~我好难受,我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现在过了快活的劲~剩下的是麻痹和惊恐~滕呼呼~我看见了厉鬼,他满身的血,很红~很刺目~
啊~滕~滕呜呜~~我看到你拿着鞭子朝我打来~为什么打我?呜呼~不要打我~~~滕~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如此任性~我再也不随便吃别人给的药了~呜呜~~
救救我,我不想死~~感觉有人掐住了我的喉咙,对,是那厉鬼,他来收我的命来了,他不要我呼吸~他要活活的憋死我~呜呜~~~~好难过。
他头上都是血,好多的血,很刺目,红红地,猩红地,我的鼻子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啊~滕~我害怕,鲜血从厉鬼的头顶洒了出来,他呲着长牙朝我挥手呢~不~我不要跟他走~救救我滕~救救我~~呜呜~~
“救救我滕~啊~救救我,我不走,我不走啊~~”满头大汗的尹律呐喊着坐了起来,惊得一旁的几人一怔,随后连忙走到尹律的病床前看他。
“你是疯了么?你要吓死我们么?”孟繁博红着眼睛冲病怏怏的尹律吼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而后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他不想那么丢脸的在大家面前哭出来,水雷无声的将其搂进怀中施以安慰。
“你是三岁小孩么?随便什么人给你的东西都吃?你要捉死就自己偷摸去死,别这么吓唬我们~”水果皱着眉头,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如此的口吻对尹律说话。
“果果,果果你别吼了,小律没醒来的时候你比谁都急,这醒来了你怎么还上了脾气?有话都好好说~别在病房里吼”水天伊上前扯了扯水果的袖子低声劝着,水果生气转过身不在理会尹律。
“你、你们没告诉我妈和我爸吧?”尹律有些担心的问着。
“我们敢么?你还好意思说?”左岸靠了过来,继续训斥着尹律:“律,你也不小了,也该收敛收敛你这脾气了~你这么闹下去是害人害己你知道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做这么极端的事情,现在好了,你舒服了?你爽了?”
“滕、滕树呢?”尹律有些心虚的问道,狐媚的眼睛四下打量也没有看到滕树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慌,看看一脸忧伤的孟繁博,又看看黑着脸的水雷,再看看没好气的水果和不知所措的水天伊,最后眼光在左岸和杨柳、颜色、程风的身上来回游移,那意思好像是说,你们谁知道怎么回事,告诉告诉我啊,求求了。
杨柳和左岸互相看了看,又看看颜色和程风,最后得到水果的同意,杨柳上前一步道:“律~我们找过去的时候,你被好多人围着,你、你什么都没穿。。。。”柳暗的语气顿了顿,似乎想着要如何把话说出来才不会要尹律难过。
而尹律却突兀的打断了杨柳,斩钉截铁的问他:“你在说什么?我问滕树呢?他去哪里了?我躺在这里他怎么不来看我?他去哪了?啊?”尹律越心慌就越吼,越吼就越无法掩饰心中的害怕,杨柳的话不用在说下去,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残留不全的记忆忽地涌上心头,并没有完全的模糊,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滕树呢?去哪里了?不要自己了么?自己终于成功了,把他气跑了吧?
隔壁的病房内
“你醒了?”秦格冷着一张脸对病床上的滕树哼道。
“哎呀~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司徒冷锋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惹得滕树一记白眼。
“看来你很无聊哦~”段旭一边修剪着指甲一边哈欠连天的对司徒冷锋说,见司徒冷锋没有搭理自己,段旭又把矛头指向一旁悠哉的冷无然:“无然~我觉得你们婚后的生活太乏味了,应该来点刺激的”
段旭的话音刚落,便换来司徒冷锋能杀死人的白眼,段旭眨眨眼睛又打了几个哈欠,便窝进了秦格的怀里,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还学电影里的桥段和小流氓打架斗殴,害得自己连夜被抓起来坐着私人飞机飞到蓝翎市,呜~好困哦~
冷无然十分给面子的接茬道:“不如我们一起吧,我看你们的婚后生活也不怎么样嘛~”
“不知道病人需要清静么?”此时一直躺在床上的滕树不满的发了话,过大的声音吼得自己缠着纱布的脑袋很痛。
秦格松开段旭,走到滕树的床边有些歉意的对滕树道:“树,那个崽子我已经罚他滚回家禁足了~这次的事,哎~他实在无法无天了~”
滕树双手交叠在自己的脑后,慵懒的往后一靠,不屑的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硬是咬着牙装潇洒,其实脑袋瓜子一跳一跳的蹦着疼。
“哈哈~~哈哈”司徒冷锋和冷无然都是内敛的笑,唯独秦格的老婆段旭笑的最大声,完全没给他家老头子面子。
滕树看看秦格又看看段旭,而后懒洋洋的道:“我猜今晚有人屁股要开花了~哈哈”
“变态~”这是段旭对滕树的爱称,他根深蒂固的认为滕树是个变态编剧,写出来的东西教坏了秦格和司徒冷锋这两头种猪,这三个人凑在一起准没好事,心血来潮的时候,明知道有些剧情是不可能被广电局通过的,也非要折腾演员拍一拍,然后剪切下来留在家里自行欣赏。
“好了,你们都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滕树扯了扯被子将自己盖严,而后翻过身子闭上了眼睛,有些事情他要想一想,因为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你除了有轻微的脑震荡,医生说你其他没有大碍~”司徒冷锋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开口对滕树道。
“嗯~你放心,我应该没有失忆的,呵呵~”滕树伸出手,朝着门口的方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安心的离去了。
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很是没有礼貌可言,穿着医院病号服的尹律光着脚丫子就闯了进来,差点和开门的司徒冷锋撞个满怀,追到门口的水果他们在见到冷无然他们走出病房的时候都停下了脚步,算了,他们两个人的事就由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好了,一行人呼啦啦的走出滕树的病房,由秦格安排着去了一家中餐吃饭。
尹律急冲冲的就奔到了滕树的床前,然后再也不敢动弹分毫,就那么站在床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喘息着。
什么时候,那么男人味十足的滕树有过这样的打扮?缠着不知道多少圈的纱布,把他潇洒的发型弄得里出外进。
不敢喘大气,怕惊扰床上休息的男人,牙齿狠狠的咬上自己的手背,尹律觉得心里难受极了,同时也觉得他和滕树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他还有什么理由会要自己?他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原谅自己?他没有不忘了自己的理由。
豆大的眼泪滴落下来,化进尹律的手指缝里,想要像从前那样撒着娇爬上他的床,可惜、再也不敢,因为自己失了资格。
垂着头,看着自己的牙齿咬碎自己的皮肉,让自己的味蕾感觉自己的腥咸,忽然看到了自己的脚,然后顺着脚面往回看上来,自己的腿、自己的膝盖,自己的小腹,自己的手、自己的胸膛,好恶心,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除了滕树以外的人去碰就好恶心。
不是什么女人所谓的贞洁,不是什么后悔,而是最纯粹的心灵反应,干净的心只能接受滕树的宠爱,就算是自己用手去碰那里都会觉得别扭、恶心。
自己都恶心了,那滕树呢?一定会更恶心的吧?
昨天自己是怎么了?疯了么?我想、一定是。疯了!
52 圈住你套住你
转过来好么?好想看看你的样子,想看你的漆黑如墨的眼,想看你高挺如峰的鼻,想看你性感的红唇,其实、其实我想再看看你眼中的温柔。
尹律站在床边凄凄艾艾的望着滕树缠绕纱布的后脑勺发呆,不知道躺在床上假寐的男人是否感觉到身后的动静,竟突兀的翻身过来,尹律惊得长大了嘴巴,身体也僵硬的不知道动作,那感觉就好像怀春少女心中那激昂的悸动,砰~砰~砰~一颗心都淘气的叫嚣着。
张大的嘴巴渐渐的咧出一个弧度,露出雪白的牙齿,尹律高兴的笑了起来,低低的唤着看着他的滕树:“滕~哈~你、你还好么?会、会不会很疼?嘿嘿”
也不等滕树有所反应,尹律就贱嗖嗖的蹭了过去,一手撑在床沿,一手就大肆的朝着滕树的脸颊伸了过去。
一道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尹律的幻想:“你是谁?”男人的眼神更加冰冻,并且嫌恶的将头偏开了,不想尹律的手摸上去。
手停在男人的耳边无法动弹,好像被人挑出了筋脉,一抽一抽地抖着,不敢置信,这完全不可能,被雾水打湿的狐媚眼睛骇然的睁大,尹律嘤嘤的道:“我、我是律啊”似乎很激动,不相信滕树会忘了他,突兀地拔高了一个音吼着:“我是你的”哽咽了,我是你的什么呢?是什么?他说不出口。
“是什么?”病床上的男人眨着那漆黑如墨的眼睛,似乎有些期待,更多的却是玩味。
“是、是朋、朋友,好、好朋友”尹律故意加上了好字来强调一下他们的关系。
“哦是么?和秦格他们一样的好哥们么?”滕树随口问了一句,却是让尹律更受打击,原来,原来滕树唯独不记得他自己了,哈。
深吸了一口气,尹律抬起头笑着道:“嗯~甚至比他们还要好~呵呵,记住哦,我的名字叫律~尹律我们认识了七年了”忘了也好,证明我还有机会,我可以追求他,一起忘掉那段灰色的记忆,重新开始,对~重新开始,我要像癞皮狗一样粘着他,要破坏他的家庭,气跑他的老婆,抢来他的儿子视为己出,让他管我叫妈妈,如此一想,尹律就心花怒放起来,并且很不自觉的就坐了下去,往床里挪动着屁股,恨不得把屁股蹭进滕树的被窝,然后笑吟吟的贴了过去道:“我是来接你出院的,你一直都住我家哦~”
“会么?我们才认识七年而已,我毫无印象,秦格我们似乎认识了三十多年耶?”滕树又往旁边闪了闪,拉开自己和尹律的距离,皱着眉头道。
“你当然没印象,因为你忘了么,所以我才要接你回我家,带你重温一下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嘛”尹律忘记了滕树和自己都是病人,掐个腰白着眼睛吼着。
整个中午,尹律都像只癞皮狗似的赖在滕树的病房里谄媚,直到秦格他们一行人呼呼啦啦的回来,他还死都不肯走,光着脚丫子冲着水果道:“出院,我们要出院,你们谁去替我办个手续,我要和滕树回家啦”
“不行,滕树要跟我们回碧海”秦格冷眼看着尹律毫不给他面子的说道。
“回什么碧海?我们都说好了要回我家~”尹律不依不饶的和秦格争执着。
秦格没有理会尹律,而是走到床边问滕树:“是你和他说好的么?”
“我没说~在说我根本不认识他”滕树耸耸肩,一副他是哪个二百五的表情。
“你怎么不认识我?我刚才白在这里和你哇哇说一中午了?啊?”尹律气的走到床前质问着滕树。
“我是病人”滕树慵懒的说道。
“滕树,你不认识他么?你确定?”一旁的司徒冷锋走过来问道。
“失忆了么?不会吧?”水天伊眨着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随后就抑制不住的留下了眼泪,看看尹律,看看滕树,越发哽咽起来,似乎想到那年水果醒来也不记得他时的痛苦,满眼的同情之色。
水果简直欲哭无泪,搂着水天伊小声劝道:“小伊~你这是做什么?至于么?”
“果果~果果~我、我、呜呜~我触景伤情啊,我觉得尹律好可怜呜呜~”水天伊扯起水果的衬衫袖子就往脸上抹,左岸、水雷知道真相的人捂着嘴偷笑,水果没好气的瞪着他们。
“不认识~”滕树懒塔塔的道。
孟繁博似乎也替尹律着急,走上前来问滕树:“你仔细想想啊,他是你的爱人啊,你真的不记得了么?你怎么可能全都记得就不记得尹律了呢?”孟繁博说完一通又走到尹律面前着急的问:“你叫医生了么?医生怎么说的啊?真的是失忆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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