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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完结)第7部分阅读

  33 夜店少爷

  当晚在水果家吃饭的时候,孟繁博在饭桌上多嘴说了尹律的近况,其实不算多嘴,只是他小声和水雷嘀咕,不想要滕树听见,只是滕树还是听到了,水天伊则始终缠着冷无然聊天,司徒冷锋则对水果这个惊世骇俗的小男人很是看好,总是有意无意的与他聊上两句,说他有点自己当年年轻时候的感觉,一样的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走自己的路,爱上父亲正如他爱上自己的亲弟弟一般。

  这次小聚会只有他们几个人,也许是家里太小的缘故,所以没有叫上其他人,而水天伊这个冷无然的超级粉丝恨不得把冷无然接到家里来住,隔三差五的就找理由见冷无然,搞的水果都有些醋意大发了,但是每每看到冷无然有司徒冷锋保驾护航就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了。

  珊珊越发懒惰,整天对尹律呼来喝去的,动不动就发脾气臭骂尹律,有些受不住的尹律接来了自己的妈妈照顾珊珊,但珊珊却没大没小的对尹妈妈发脾气,尹妈妈只当珊珊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没有往心里去,只是几次好言劝说,想要珊珊叫父母来见个面,可珊珊总是推三阻四的。

  尹律觉得惭愧,但尹妈妈却没有怪自己的儿子,还好言劝说儿子别太往心里去,毕竟他比珊珊大挺多,凡是要多担待着点,毕竟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

  尹律不想再伸手管家里要钱,欠着孟繁博的钱心里也不舒服,水果还因为这事说了尹律,问尹律有难处怎么不朝他开口,尹律几句玩笑话就搪塞过去,他不想弄得好像张口管水果要当年那住院前似的,所以他才没开口管水果借钱,而且也知道其实他和水天伊不是很富裕。

  思前想后的,尹律最终还是决定去了他常去玩的那家夜店做脱衣舞少爷,这也是他把自己母亲接来住的原因,就是想他晚上去上班的时候好有人照顾珊珊。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反正尹律本身就爱跳舞也常来,只是从消费者变成了赚钱者,从穿着衣服跳变成了脱了衣服跳而已,去coco上班的第一天,尹律就很得心应手。

  黑色的三角裤头,过膝的黑色漆皮靴子,头上戴了一只黑色的兔耳朵发卡,身上穿着一件卡胸露肚脐的黑色亮片装,腰间还挂着腰链,最要命的是上面还转圈挂着小铃铛,只要他有动作,那铃铛便会啦啦作响,十足的小野猫一个。

  一段红磨坊中的[lady marmalade]在尹律惹火诱人的舞姿中嗨爆全场,纯白色的椅子和一身黑色衣装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三点一线的身段柔软至极,纤长的腿轻轻一踢便能过肩,紧致的小裤衩根本遮挡不住圆润的屁股蛋,好似挑逗般的在男人的眼底摇晃着,细腰仿若水波一般曲曲折折的起伏着,看得人心痒难耐,台下多少男人想成为被他磨来蹭去的椅子?无人知晓,但每个人的眼睛都是火热的。

  另外,每天的这一段激情舞是尹律免费为夜店提供的,想要来coco赚钱的少爷都是要交一百块钱进场费的,然后全凭自己的能耐吸引多金的客人,点好的话没准赚个千头八百甚至更多,点子不好的话就要白搭这一百块钱的入场费,而且每个人的底线不同,服务的项目也不同,全凭自己。

  尹律不想花那一百块钱就和夜店经理协商每晚来免费跳上一段舞,(其实这也是他聪明的地方,亮相的次数多,便能更好的被客人们知晓)而后便会坐在给他们准备的卡台上等着客人叫牌,直接入包厢单跳,客人消费酒水,他们赚取小费,要是郎情妾意对上眼了,那就是客人和个人之间的事了,完全和夜店没有任何关系,反正夜店赚的就是顾客消费酒水钱和包厢钱,所以这里来玩的一些年轻客人也会是赚钱的少爷,每个人怀抱的目的也不同。

  一身香汗的尹律从小舞台上走了下来,坐在最靠近舞台右面的角落里,那里是专门为他们这些帅哥准备的位置。

  十几个打扮新潮前卫的美少年坐在一块还真是养眼,黑的黑,白的白各有千秋,要不是尹律长得比实际年龄要少上几岁,坐在这里恐怕会显得格格不入。

  “喂~兔子耳朵,你新来的?”杨柳翻着白眼问着一旁的尹律,总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有点面熟还想不起来是谁。

  尹律也有些心高气傲,自己这么大个人需要奉承毛头小子么?当然不会,撇了一眼杨柳也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啧啧啧~你还真是傲啊~”杨柳蹭了蹭就挨到尹律的身边,语气十分的暧昧,故意往尹律的侧脸颊上吹气儿。

  尹律眯起狐媚的眼睛冲杨柳媚笑,语气绵柔的回敬道:“你好像搞错了~我也是来赚钱的~”

  “嘿~你长得真好看~~我看上你了啊~~怎么样,跟我好不好?”杨柳眯着漂亮的眼睛笑嘻嘻(呃~这个倒霉的孩子,看上谁,谁都是名花有主)

  “好啊~小家伙,你开个包,我可以为你跳上一整夜呵呵~~”尹律也不急,开玩笑似的回敬着杨柳的挑逗,在场的全部少爷也只有尹律不了解杨柳的实力,不知道他其实很有钱,来这里纯属消磨时间找乐子的。

  “呵呵~我可以免费看你跳,为什么还要单独花钱看?”杨柳眨着眼睛装可爱。

  “我在考虑以后与人说话也要收费呢?”尹律笑靥如花,却让其他人觉得他很狂傲。

  “柳叶~十号厢有客人等~”管理他们的kent(肯特)远远的走过来冲杨柳叫道。

  杨柳总是不屑他们这位欧吉桑,kent在苏格兰语中是英俊领袖的含义,无论他怎样看kent都不觉得他有多英俊,更不觉得他有领袖的气概,站起身来,朝着kent翻了个白眼就朝着楼上vip区的十号包厢走去。

  才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杨柳朝着尹律眨眼睛道:“呵呵~待会我会把你叫进去,拿出你的热情保你赚到腰软,嘻嘻~”

  尹律将高高翘起的腿放了下来,故意朝着杨柳抛个媚眼嗲道:“你放心,我争取你的客人下次来找我~呵呵”

  “呵~”杨柳勾起嘴角哼笑着,而后转身离去。

  尹律继续坐在位置上,百无聊赖的看着舞池中央那些男男女女摇摆着,一位衣着暴露、但却风韵犹存的女人朝着他们这面走了过来,尹律不解的看着老女人对他对面坐着的那位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小帅哥动作。

  女人拿起小帅哥面前的那盒香烟,随手抽起一根烟,没有拿出来,而是要那根烟不同于烟盒里其他香烟的高度,而后又优雅的将那盒烟放到了少年的面前,少年温柔一笑,拿起烟盒,将那根被女人抽出一截的香烟又按了回去,女人没有生气,盯着少年打量,再次拿起那盒烟,这次她抽高了三根烟,少年笑了,眉飞色舞,抓起拿盒烟起身搀着女人走掉了。

  另外的小帅哥小白看出尹律不解,笑嘻嘻的替他解释:“可爱的小黑兔,他们刚才在降价,女人抽出一根烟是代表给他一千的意思,他觉得少不想服务就将烟塞了回去,后来女人抽出三根烟也就是说她愿意付三千,所以小黑就兴高采烈的随她去了,呵呵~记得下次有客人在你面前抽出香烟的时候要看清楚几根哦,一根一千,出场的费用”

  “那不错啊,三千块一宿,小黑占便宜了是财色双收啊~呵呵”尹律笑得有些招摇,有些期待的盼望有人也来抽他的香烟。

  “占便宜?拉倒吧你~那个女人是coco出了名的变态黑寡妇~上次她出三十万,问这里哪些少爷肯要她拿蜡烛往铃口里滴一滴~妈的~给三百万老子也不干啊~往那地方滴一滴蜡不搞费才怪”小白刚才的温柔劲全没了,此刻变得有些痞,而他的话听得尹律满脸黑线条。

  几个少年陆陆续续的被回头客叫走,最后连小白也被人叫走了,只剩尹律自己傻呵呵的坐在卡台里发呆,不过杨柳没骗他,果然在他心灰意冷觉得今晚不会赚钱的那一刻,他被服务生叫进了vip区十号包厢。

  推门进入,便看见杨柳无限妖娆的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尹律当即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才明白为什么二楼是vip区,所谓vip就是与其他相比较有特殊,那这特殊就在于来二楼玩的客人都是喜欢搞bl的,像小黑那样的贵妇型客人要在一层的vip区。

  “亲爱的~我和你说哦,这位兔子耳朵小宝贝是第一天来哦~你们要照一下啦,不要太欺负人啦~”杨柳像只小狐狸似的在男人的怀里扭动着。

  搂着杨柳的男人在看到尹律的时候,神色略微有变,虽然他并没有正面和尹律接触过,但是因为他是孟繁博朋友的缘故上还是有所耳闻,也在无意中见过几次。

  有几次在孟繁博家楼下等水雷,曾经看见过尹律出入,颜色为何会被水雷禁止出现在孟繁博的面前,自然是他当年对孟繁博做过的那些错事,让他自惭形秽,很是介意要颜色和孟繁博碰面,而孟繁博对这事也没有完全释怀,每次知道水雷要去见颜色都显得有些不悦。

  34 男人的傻女人的坏

  颜色示意尹律过去坐下,尹律也不做作,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就算他第一次出来做台又怎样?电视电影里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播放,想要不明白如何陪客人都难。

  尹律轻飘飘的就靠了过去,驾轻就熟的帮颜色他们倒酒,唱歌的男人一把扯起打扮诱人的尹律搂在怀里道:“啊哈~美人来陪哥哥唱歌”说着就搂着尹律跳起贴面舞来,男人有些醉意,身体摇摇晃晃有些不稳,口中的歌曲也有些不在调上,尹律也没有反感,而是笑脸相迎,想着天亮就可以拿着消费回家给珊珊肚子里的孩子买好吃的他就高兴。

  杨柳用手在颜色的喉结上摩挲,嗲声嗲气的靠在他的怀里低声喃呢着:“你好坏~在看你的眼睛就要贴到小兔子的身上了~~我都嫉妒了~”

  “叶子~先从我的身上下来,我要出去打个电话,乖~你喝什么吃什么你就使劲点~”颜色温柔的推开杨柳起身走出包厢。

  颜色走到安静的地方掏出手机拨通了水雷的电话:“喂?水雷睡了么?”

  “他、他在洗澡~”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

  颜色无奈的哑笑着,而后自然的道:“奥~呵呵小博啊~这么晚打扰你们了~其实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如果是特别的事,我、我可以把电话拿给他”孟繁博尽量保持平静,不想彼此都尴尬。

  “啊~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呵呵~小博你千万别多想,我这么晚打电话来其实是想说,你的朋友那个叫什么尹律的在coco做了脱衣舞少爷,本来也是想水雷告诉你,呵呵,没想到这个电话正巧是被你接的~我也是听说他和滕树之间好像有点什么,你知道的小博,我们现在走的比较近,所以我才想要不要把尹律在这里的事告诉滕树知道~呵呵”颜色面对孟繁博总是过于紧张,完全是水雷给他施加的压力,此刻心里正打着鼓呢,他和孟繁博的对话已经超过了水雷规定的三十秒,不知道被水雷知道了会不会被醋坛子淹死。

  挂断电话,孟繁博有些坐立不安,最近被水雷缠的死,由其尹妈妈回来了,他也不好多去尹律家,在说也怕他和水雷的关系刺激到了老人家,这会儿听颜色说完,孟繁博心里像长了草似的,一连给尹律打了几遍电话都没有人接通,实在着急的孟繁博想亲自去coco看看,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从浴室里出来的水雷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只见孟繁博一脸急切的穿着衣服,急忙大步上前扯住孟繁博的手腕道:“樊樊你做什么?要去哪?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保证这周都不在强迫你了好不好?”该死的,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也就是说今天是周末了,他居然大言不惭的说下周之前都不在碰孟繁博。

  孟繁博白了大色魔水雷一眼,没有搭理他继续往身上穿着衣服,水雷急了,抓住孟繁博就把他身上的衣服往下扯,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吼着:“不行,不行~你在这样我现在就要了你~那我保证周一晚上之前都不碰你~亲爱的~甜心~老婆~别闹了~我们快点睡觉吧好不好?大不了一会进被窝我给你好好揉揉,嘿嘿”

  孟繁博实在受不了水雷的软磨硬泡,也为他的担心觉得好笑,松开和水雷撕扯夺抢的衣服,孟繁博忍着笑佯装生气的道:“傻帽~别抱着衣服了,我不走了,刚才颜色打电话来说律他去coco做了脱衣服少爷,我实在担心所以才想去看看,他也不接电话”孟繁博虽然嘴上安抚水雷说不去,但水雷知道如果不要孟繁博安心他这一夜都不会睡着的。

  “你这个小傻帽~这事还不简单?打电话告诉滕树,你还瞎操个什么心?来了~让老公上床给你揉揉屁股~~~呵呵”水雷大力的打横抱起孟繁博,然后猴急的朝着卧室跑去,下一秒,屋内传来孟繁博没好气的咒骂声:“水雷~你这个大骗子~~~啊呜~~嗯”。。。。

  回到包厢内,颜色有所目的的玩到coco晚上停业,他觉得维护好尹律必定会对他的事业有所帮助的,他相信滕树对这个尹律还是有点念情的,包了尹律整晚也等于不要别包的变态男人点尹律。

  临了的时候,颜色很大方的付了尹律丰厚的消费,尹律忽然觉得钱是这么好赚,就是陪着同性喝喝酒、唱唱歌,最多被摸两把而已就可以赚到一千块,简直爽死了,而且今天他还得了双份,那个唱歌跑调的男人给了他钱,颜色也给了他钱。

  凌晨四点多,尹律打车回了家,用钥匙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进了屋,生怕吵醒珊珊和尹妈妈,却不料尹妈妈推门从她的卧室出来道:“小律啊~下班了?累不累,妈去给你热热饭吧~”尹妈妈说着就走了出来,看见尹律穿的那么少有些担忧的道:“你这孩子,都是快要当爹的人了还那么爱耍漂~现在才四月份,天还凉着呢,你穿的太少了~多穿点,你上夜班开车要多穿些,就别想着好看赖看了”

  尹律笑嘻嘻的从尹妈妈的身后搂住妈妈的脖颈撒娇道:“妈~我都多大了你说话的口吻好奇怪~好像我是个孩子似的~”

  “去去去~这么大个个子别压着我,死沉的~你在大也是我儿子~在我眼里就算你六十了也是个孩子,能有妈爸大么?脱衣服轻点的,别把珊珊吵醒了”

  “遵命长官~”尹律松开搭在妈妈肩上的双手,突然玩笑似的立正朝着尹妈妈行礼,尹妈妈白了一眼尹律就进了厨房。

  白天尹律蒙头大睡,珊珊吵着要出去逛街,想吃西餐,尹妈妈说有孕在身最好少吃些外面的东西不卫生,珊珊却翻着白眼瞪尹妈妈说:“阿姨,你这可就不懂了,你以为都是那三六九的小吃呢?那当然埋汰了,高级的地方都很卫生的~虽然贵,但物有所值啊~再说了,不是我想吃,是你外孙子想吃呢~要不你在家,我自己拿钱去吃好了”

  “那怎么行?律他上夜半累让他多休息会吧,还是阿姨陪你去吃吧~顺便买点你喜欢的衣服什么的,呵呵”

  坐在萨拉伯尔西餐厅里,珊珊直翻白眼,他认为尹妈妈给他丢脸了,居然坐在那里看着她一个人吃,惹得一旁的服务生和客人都看,好像怎么回事似的。

  没有胃口,要了一大桌子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跑到厕所哇哇一顿吐,那么贵的东西让尹妈妈心疼坏了,舍不得扔,就要服务员打包带走,寻思晚上回家在给珊珊热热吃,结果此举又让珊珊觉得丢人了。

  尹妈妈拎着大包小裹的陪着珊珊去医院做妇检,珊珊却在尹妈妈跑上跑下取检查单子的时候问医生:“大夫~我想问问要是做引产的话几个月最好?”

  大夫挑起眼皮瞅了瞅珊珊,冷冷的道:“没有几个月最好,五个月以上就只能做引产打掉胎儿了,当然,月份越大相对来说对母亲本身造成的伤害越多”

  “哦~”珊珊点了点头,想着自己的打算,这个孩子她根本就没想生下来,想要她当妈在家看孩子?简直是笑话~她才不要呢~要不是看在尹律和他妈妈伺候她伺候的挺好的份上,而且尹律都把钱交给她,她早就跑了,心里合计着在尹律那里多骗点钱,最好是刨除引产的钱还能剩下一万两万的。

  尹妈妈知道孩子很健康心里踏实多了,开开心心的陪着珊珊走出医院,突兀的珊珊的电话响起,看着陌生的来电号码珊珊狐疑的接了起来:“喂?你好”

  “抬起头,往道对面看,那辆白色的宝马~找个借口要你身边的老太太走,我在车里等你~”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珊珊按照电话里男人的指示抬头往道对面看去,白色的宝马车窗摇下,那个浑身上下都充满颓废气息的男人跃进她的眼帘,怦然心动,他记得那个男人,在帝王盛夏的万金阁里她只觉得他最耀眼。

  珊珊很聪明,虽然对方挂断了电话,她仍旧拿着电话自圆其说着:“小丽~你别激动,千万不要做傻事,我现在就过去,你在家等我好么?等姐过去了有事好好说~等我”挂断电话,珊珊一脸苍白的对尹妈妈撒谎,说自己的表妹为情想要自杀,她要过去看看,要尹妈妈先回家,尹妈妈要跟着去,珊珊却没好气的说用不着,她妹妹很怕生,有些私房话是不想外人知道的,而且她妹妹性子傲,不想外人知道她感情的事。

  在再三的保证下,尹妈妈才放了心,还给珊珊拿了一百块钱打车钱,然后自己拎着大包小裹去公交车站搭车回家了。

  珊珊从出租车上下来,冲着尹妈妈的背影咂嘴:老太婆,非得把自己塞进车里,还得她还要花九块钱~多管闲事。(哎呀,我咋把女人的形象塑造的这么糟糕呢?其实偶知道看文的女士们都是素质高尚的淑女,哇咔咔~别打我,抱头)

  眉开眼笑的朝着马路对面的白色宝马跑去,完全不顾及肚子里已经三个多月的宝宝,到了近前,珊珊忽然觉得今天自己的打扮好老土,穿着平底鞋,简直难看死了,肥大的裤子完全显不出他身材的标致,有些尴尬的坐进车里,局促的双手交叠,不知道滕树找她是何事。

  (我只记得天气冷,不记得是几月天,就从四月算起吧,实在抱歉了嘿嘿)

  35 一个人跳舞

  “你有孩子了?”滕树开门见山。

  “啊?”珊珊一怔,完全没有想到这样的开场白,随即脑袋晃得好像拨浪鼓一般:“不~没、我没有呵呵~~我、我是准备滑雪去,所以才穿成这样嘿嘿~”怎么可以要这个多金的男人知道自己肚里有别人的种?可以不是处女但未必能接受买一赠一的福利吧?

  “我要这孩子~生下他你就有一百万,而且这期间全部的孕产费用我都会出~会给你最好的享受和待产环境”滕树懒得多看珊珊,斩钉截铁的说道。

  坐在后排位置上的珊珊有些眩晕,完全被滕树的话给搞迷糊了,一百万?哈~那是什么概念?会是多些钱?其实一万一捆,也没有多些捆,还不够显摆的网上拍客散落在自己床上的钞票看起来多呢~但对像珊珊这样的女孩而言,那简直不敢相信,好像那一百万是金山银山,如果换成硬币没准就真的变成钱山了。

  “我在等你的答复”滕树有些不耐烦的望着倒车镜里的臃肿女人。

  珊珊有些茫然,似乎还没消化掉滕树的话,滕树丢给他一张纸条,然后请她下车:“如果想清楚了,下周末之前就到纸条上的地址”白色宝马扬长而去,将呆呆的珊珊丢在医院对过的街边。

  晚上,尹律一身性感的黑色透视装在小舞台上舞动着,低腰的裤衩几乎遮不住他的私处,性感的鼠蹊部位在灯光的扫射下要人眼眶欲疵,恨不得滴下两滴鼻血。

  栓满小铃铛的腰链在疯狂的扭动下哗哗作响,看得有些男人想要用尹律细腰上的链子缠住裤衩内的凹凸,然后系成漂亮的蝴蝶结。

  认识尹律的客人越来越多,高峰的时候他同时陪三四桌客人,穿梭在二楼几个包厢中,大把大把的消费被塞进他性感的裤衩内,要他的心灵得到满足。

  在珊珊考虑的一周内,尹律每天的生意都极好,游走在几个包厢之中,而在珊珊离去的那天晚上,尹律陪了一个神秘的客人。

  包厢是二楼最里间的「至尊」,在coco里,把这间至尊传言的如同神话,说能打开这个包厢消费的客人就算称不上比尔盖茨也算得上李嘉诚了,尹律总是不屑的笑笑,觉得牛逼吹起来也挺精彩的,不过他来这里两个多月的时间里,还真就没见任何人打开过至尊这间房,而其他的客人在尹律眼里也都算得上多金了。

  包厢真的很大,中央居然可以搭建一个小舞台,上面立着三根钢管,看来是专门为了给客人表演而弄的,站在中央,只有一道射灯从尹律的头顶射下来,这间包厢大到尹律完全看不到四周的人物,一片漆黑,只有他站的小舞台上有这么一束昏昏暗暗的灯火。

  尹律只知道这个客人很有钱,kent(肯特)直接给了他一万,说这个客人点他跳全脱的钢管舞,对方不叫停他就要一直跳,半个小时就自然长五千,也就是他跳一个小时一万块,跳得时间越长得的钱就越多。

  漂亮的眼睛用力的往黑暗处望去,可惜室内的光线太暗了,尹律什么都看不到,他换了一身衣服,从里到外很多层,宝石蓝的颜色很趁他,配上他特意勾勒的彩妆,看起来好像是暗夜里的精灵一般。

  突兀地,米欧的「hollybsp;旋转、跳跃、眼神、表情、肢体都在传递着尹律的热情,前一个小时尹律跳了一大段钢管,就是把可以分成十场跳完的整个一段舞蹈跳了出来,第二个小时的时候,尹律有些吃不消,没有力气在钢管上爬上翻下的,便只在小舞台上借着椅子的优势跳热舞。

  第三个小时的时候尹律有些腿软,整个人都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几乎没怎么离开那张椅子,现在他已经赚到手三万块,他的目标是五万,不过按照他现在的透支情况来看,最多把这小时坚持下来,所以在第三个小时的时候,尹律开始往下脱衣服,在心里计算着时间,要把里里外外的衣服在一小时内的最后一秒脱掉。

  坐在黑暗里的滕树一言未发,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尹律这个人,时至今日,他清楚的知道他一分一秒都没有忘记过,因为想要忘记却记得更加真切。

  被汗水湿透的发丝搭在他的肩头,斜过他的眉眼,魅惑无比,渐渐变少的衣装,完全裸露的身体,美艳极了,漂亮的器官,浅浅的颜色,到现在都想得到隐藏在股间的温热,想要用自己的巨大撑爆那里的紧致。

  曲终人未散,尹律站在舞台上朝着黑暗中弯腰行了个礼,捡起衣服就要退出包厢,kent说的很明白,只要在自己跳不动的时候脱光了衣服,就可以拿着钱退出包厢。

  有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尹律为证,直起身子站在舞台上,其实他也好奇开启至尊的会是怎样一个人,手中的衣物披在身上,将密处遮住。

  唰的房间大亮,长时间在黑暗中工作,如此的亮堂要尹律有些不适,下意识的侧过头去眨眼,眼光落在台下,这才发现至尊的华贵之处,亮晶晶、璀璨无比,至尊的整个二百平大包厢全都有施华洛世奇水晶装潢镶嵌,屋内的全部摆设也都是水晶制品,而且全部包金。

  尹律睁开眼睛,缓缓的抬起头来,先看到了男人很是新潮的鞋子,黑白搭配的皮子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然后是黑色的休闲棉裤,上面烫印着gucci的标石,在往上看是被拉拽出来的衬衫。

  慵懒?颓废?这样的两个词汇要尹律慌张,猛地抬起头对上男人的脸,清晰的轮廓,凌乱的发型,隐隐的胡茬,黑色的瞳孔犹如深海中的黑色珍珠般耀人。

  呼吸有些绪乱,更多的是紧张和难堪,尹律急忙行了个礼,拿起案台上的三捆钱转身就要走。

  滕树并没有急于追他,而是一屁股坐到了刚才被尹律当成道具跳舞的椅子上,看着无法打开包厢房门的尹律幽幽的开口:“没有密码你根本走不出去这间房”

  拼命扭动门把的手有些颤抖,因为身后男人的注视,尹律没敢回头,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动着,醒悟了什么都已经晚了,他有了珊珊,有了孩子,接回了妈妈,一切都在正常的轨迹上行驶,全部变得尘埃落定,滕树对他来说就是握不住的沙,所以、干脆扬了它。

  许多的时候尹律都在想,要是他们在新喀里尼亚岛的时候,滕树能强势点的要了他,也许他们会真的走在一起,他如果不那么放纵他,也许他不会和珊珊搞在一起,如果那天他没有潇洒的转身就走,也许不会有今天。

  睫毛低垂,看着脚下亮晶晶的地面,下一秒挑起狐媚的眼睛看向滕树,嘴角绽放惹火的笑容,吐气如兰的朝着滕树靠了过去,故意咬着滕树的耳朵问他:“如果我不走,你会陪我玩么?呵呵~”

  滕树低下眼眸撇了一眼尹律,由着他挂在自己身上发嗲:“你和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可真像~他可是我的暗恋对象呢~呵呵”

  “那他操过你么?”滕树的眼里有着赤红,漂亮的如同跳跃的火苗。

  “我觉得他应该是想要的吧~只可惜他太无能了,所以搞得我现在都是个处呢~嘻嘻~”尹律故意说的难听,但身子却软的快要折成两段,其实是他体力透支,已经站不稳而已。

  滕树大力的一推挂在他身上的尹律,将他按压在三根钢管下的那张长椅上,语气淫邪,眉目飞扬的盯着身下的尹律道:“你的朋友真是坏,要你的小穴瘙痒难奈了还不疼惜~”

  “我是第一次~如果卖给你会不会很值钱?”尹律眯着狐媚的眼睛含笑的问着压住自己的男人。

  “我操人很舒服,操爽了你会不会考虑给我打个八折?”滕树虽是在说笑,神色却骇人的很。

  “呵呵~搞不好一分不收还会倒贴钱的哦~”尹律并不担忧滕树把他怎样,也许心里还有几许的期待。

  “你很贱”滕树一字一句的盯着尹律的眼睛道,心里不舒服,却未在脸上表现出来,反而笑得更加淫荡。

  “这么贱的一个我,你打算付给我多钱?我一定要你欲仙欲死~保准要你有更多的灵感去写你的变态小说~呵呵”有些挑衅,更多的却是伤心,很贱么?也许吧,因为我没钱所以我贱。

  滕树目不转睛,字字句句道:“这里本来为你准备了二十四万,只可惜你跳了三个小时就不行了~张开你的嘴巴给我裹舒服了,两点钟你就可以拿着这些钱滚出去了”

  “呵呵好啊~我真的觉得我越来越贱了,似乎很想舔舔自己也有的东西~”尹律不徐不疾,轻轻的推开压着他的滕树,然后让滕树靠在了椅子上,自己则跪在滕树的双腿间开始拉他的裤链。

  硬挺的家伙愤怒的窜了出来,青色的筋在肉皮里凸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形状,叫人叹为观止的尺度,还有骇人的颜色,尹律居然出奇的没有觉得滕树的东西恶心,反而诱惑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觉得自己好像疯了,只想扑到他的胯间,用舌头品尝那里的味道,很想。。。很想。。。。很早就想,只是现在才知道

  36 爆发

  完美的侧面,璀璨的光芒投射在卖力为滕树服侍的尹律脸上,艳红的小嘴,吐纳着自己的阳刚,湿柔的舌尖缠在巨大之上,给人的视觉冲击太大,思绪已经进入另一个世界,有个叫欲望的家伙在滕树的体内叫嚣着。

  “呜呼~~”低哑的嗓音逸出口中,双眉紧锁,滕树气着自己的不可抑制,居然只被尹律舔弄了五分钟不到而已就射了出来(嘻嘻,和谐哦,所以血血点到即止,没有过多的细节描写哦,自己幻想了)

  缓缓软化的器官突兀的再次翘起,滕树并没想到尹律会用销魂的眼神,挑逗的动作吞下他释放到人间的精华,由其那乳色的液体被那粉嫩的舌尖卷进口腔的那一秒,脑袋的血压上升到史无前例的高度。

  好像喝了酒,情欲完全击垮了他的理智,在他的体内猖獗流窜,有些发懵,他快要控制不住,尹律惹了火,唤醒了滕树体内沉睡的邪恶因子。

  “是你逼我原形毕露的尹律~我可以温柔的带你~可惜这样温馨的生活你不要,非要笑着往地狱奔~”滕树一脚踹倒了还在对他献媚的尹律,这一脚很重,让尹律直接从小舞台上摔了下去。

  滕树随即也跟着跳了下来,他拉出小舞台下面的水晶抽屉,千奇百怪的玩具暴露出来,摔得有些迷糊的尹律直晃脑袋,停顿一分钟,才刚刚抬起脑袋,红酒便被滕树泼在了他的脸上,一杯又一杯,好像要拿他泡酒一般。

  滕树则是一边大口喝着烈性的伏特加一边往尹律的脸上、身上、私处泼酒,波兰的伏特加,酒精度96°的伏特加,被译成「生命之水」有着绿色字体标签的这款伏特加,能让他从微笑的天使变成长着黑色翅膀恶魔的伏特加,滕树已经忘记了有多久没有碰过。

  怎么感觉酒液如此香醇?怎么感觉心情如此愉悦?怎么感觉要飞了一般?眼前的赤裸美人趴在璀璨的水晶地面,肌肤的莹白和水晶里折射的光芒相映成辉,让滕树觉得尹律仿佛是玉雕的一般,身上的红酒痕仿若那嗜血鸡血玉里的斑驳痕迹。

  滕树泼的很急,酒液被泼进尹律的眼角和鼻子里,呛的尹律连连咳嗽,当剧烈的喘息停止的时候,他感受到皮肤被撕裂的火辣鞭打,愕然的抬手望去,只见滕树双眸赤红,满脸的扭曲,手中的黑色皮鞭好似搅纽在一起的麻花棍,把上的黑色锆石闪闪发光,刺得尹律睁不开眼。

  一鞭又一鞭,毫不怜惜的打在尹律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红痕,三个小时的舞蹈已经要尹律的体力过度透支,此刻他倒在地上如同案板上的肉毫无反击之力,只想什么都不顾大脚朝天的躺在地上休息。

  可是很痛,尹律不懂滕树为何会如此对他,艰难的爬起来,只可惜没走两步就被滕树挥舞过来的皮鞭抽倒,起来、跌掉、再起来、再跌倒,尹律放弃了,不顾尊严的往出爬,只想爬出这间亮堂堂的包厢。

  有血往下滴,落在他往前爬行的手背上,滕树的声音从他身后吼来:“求我啊?怎么不求我?贱人~这么下贱不就是为了钱么?求我,我就给你花不完的钱~”

  “呵呵~你入戏了么?这是你哪部小说里的情节?你是喜欢弱受还是强受?我配合你演完,但这里的二十四万可不够哦~你要加倍给我~”尹律转过身,眉眼带笑的讽刺着抽打他的滕树。

  尹律不屑的眼神直直的射向施暴的滕树,无视身体的痛楚,硬是在脸上挤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滕树气急,低吼一声:“不许笑~”挥手就是一鞭,径直打在尹律细皮嫩肉的左面颊之上,皮鞭抽破尹律的嘴角,撕裂了尹律脸上娇嫩的肌肤,猩红的血顺着他的嘴角溢出,如果在往上稍许,也许尹律的眼睛会瞎。

  “呜~”尹律吃痛的闷哼一声,脸被抽的往下低垂,可是倔强的他下一秒便重新抬头挺胸,魅惑的目光望向高高在上的滕树,带血的嘴角仍旧弯出一抹无限妖娆的笑意:“我漂亮么?呵呵~你是不是想上我想疯了啊?嗯?呵呵~”浑身血痕的尹律妩媚的在水晶地面上翻了个身,故意骚首弄姿的摆出诱惑的动作,虽然痛却固执的勾搭滕树:“不过呢~我宁可做你吃不到的酸葡萄,也不要成为你吃完后说呸~真是个酸葡萄,呵呵~~我改变主意了~除了不真枪实弹,只要你给我钱,我什么都可以做~”

  “好~~好~很好~~你真的很贱~~我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滕树咬牙切齿的喊着,挥手又是几鞭无情的打在尹律光滑的身子上。

  “只要你付得起钱,我想我只会舒服死~告诉你个秘密吧~呵呵~其实我是天生的m~哈哈哈~~~~来啊~你有什么都用上啊~”尹律眨着狐媚的眼睛,竟然掉头朝着滕树的腿下爬来。

  爬到脚边停下,看着踩踏在水晶地面上的那双高档的皮鞋,尹律的眼睫毛下垂着,眼帘遮住他眸中的雾气,生活真的很累,油盐柴米酱醋,年迈的父母,不懂事撒泼的珊珊,还有没出生的孩子,杂乱的夜店,高矮胖瘦的客人,虚情假意的奉承与迎合让他身心疲惫,如果是这样,不如待在这个男人的身边,不~是脚下,最起码他有了一个待在他身边的理由,最起码他可以从应付不同嘴脸的客人变成只奉承他一个。

  收起悲伤,戴上那与生俱来魅惑人心的狐媚样,轻笑着用唇齿咬住滕树的裤脚,用坚挺的鼻尖磨蹭男人腿上的肌肤,像狗一样发出粗中带柔的呼吸声,夹杂着淫荡的笑声。

  滕树大怒,脚下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一回事,如今为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孩子可以做到这样么?不要脸的、下贱的可以出卖尊严么?是不是如果不是自己,换了任何一个可以出得起价钱的男人他都会如此?恨不得张开腿躺在那里等着人干他?

  烈酒使得滕树的脑子发混,酒精燃烧了身体里的血液,让它澎湃让思绪雀跃,脚趾头恨不得都开始蠢蠢欲动,骨子里的施虐倾向瞬间爆发出来。

  抬起脚,用力的将尹律踹开,追着瘫倒的身子跨步过去,又是几脚,尹律不哭、不嚷、不求饶,等滕树踢够了,他软塌塌的从地上爬起,撑起上半身无限风情的对滕树微笑,眨着眼睛问他:“呵呵~你好暴力啊~可是,你都没告诉我你会给我多少钱呢?我好担心你会耍赖啊~”红色血顺着他的头顶流下,淌过他眼,染红他漆黑的睫毛,在眼角流下泪一般的痕迹。

  “我包你一年三百万,绝不操你的屁股~平时按小时计费,一小时一万计费,你挨得过去我就付得起钱~三百万我立刻就打进你的账户~从现在起你就给我待在这间屋里,一年后的今天才可以从这里走出去”

  见滕树要走,尹律急忙喊道:“等等~把钱,把钱给我母亲,她要是问起我,你就说我去了船上做荷官,签订了一年的合同,这三百万是年薪,要她好好照顾珊珊~孩子的名字我也想好了,无论男女就叫尹以为荣”

  尹律没有看见滕树握紧的拳头,只看到滕树风驰电掣的朝他冲了过来,一把扯起他将手中的手机强迫性的塞进了尹律的后庭,然后恶狠狠的道:“这个东西在你的臀眼里一个小时我就给你十万~好好享受”起身又是一脚,将一丝不挂的尹律踹翻在地。

  尹律并不知道,就在他和滕树赌气达成协议的这一天,珊珊为了那一百万去了滕树指定的地方,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顺手牵羊的拿走家里的现金,给尹律留下一封分手信,字字句句犀利绝情,更提到想要她为他生孩子简直做梦,男人生成他那个样子还不如学学他那帮哥们张开腿躺在男人的身下叫唤呢。

  滕树将事情处理的天衣无缝,尹妈妈毫不怀疑,但珊珊离家出走这件事着实要尹妈妈忧心,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么的喜欢这个孩子,还亲手给未出世的孩子订了小小的婴儿床,一年后准备结婚的东西也都在陆续的筹划中,在滕树的好言相劝下,尹妈妈的心也宽慰了许多,事已至此,也只得按照滕树说的那么办,等着尹律一年后回来在说吧,不久,尹妈妈收拾行李就回去了,回到城郊和他爸爸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