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这个烦人的傢伙,再也无法忍受着刺耳的声音我就这样闭着眼睛再次站了起来,一步一晃的摸索到了房门那里。
「是谁!」我带着酒疯用力的推开了房门,将措手不及的妈妈整个人推倒了在地上。我浑身酒气的出现在妈妈面前,刺鼻的气味惹得妈妈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主人……」妈妈刚一开口,我整个人就瘫软到在了她的怀中。
「酒!酒!我要喝酒!快给我酒!!」我高声的叫嚷着。
「主人!主人!」妈妈试探着唤了我两声但是看着我醉的如同死猪一样,不知道心中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妈妈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阴霾了起来。犹豫的伸出手将一旁护士屍体上面的手术刀捡了起来,对着我的脖子高高的举了起来。
「哐当!」,妈妈最终最后还是将手中的刀到远远的丢到了一旁。一把将我从身上推开,妈妈拖着伤痕纍纍的身体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向着房卧室里面爬了过去。
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渗出的鲜血在妈妈的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感觉一旁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身边经过,迷糊中我下意识的一把就抓了过去。
被我的抓住了脚踝,妈妈看着不远处的女儿死命用另一只脚踢打着我的身子,想要将我的手揣下来。但是我痛觉早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迟钝了起来,木然的将妈妈拽了回来。
「你想去哪?」我带着醉意扑在了妈妈的身上。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醒了过了,心中有鬼的妈妈一脸慌乱的看着我:「没有,我没有去哪啊……」
「没有吗?真的没有吗?」我迟疑的看着妈妈,不是很相信她的回答。
「没有,我没有。」注意到我昏昏欲睡的眼睛,妈妈终於将提起的心放了下来,小声的哄骗着我。
「没有!真的没有!」我用手指着妈妈的脸大声的问道。看着身下的妈妈轻轻的点了点头,我晃着昏睡的脑子很简单的就相信了妈妈的话:「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不会骗我,永远不会骗我!这么乖奖励你一个亲亲!」我用力的吻上了妈妈的红唇,飢渴的随着身体的本能将妈妈紧紧抱住,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胸中的酒精在此刻好像都变成了欲火,我只感到身子热了起来,扭动着身子将上衣全部扒下,我赤裸着上身就贴了上去。
「不要!不要!」妈妈拚命的反抗着,但是男女身体上面的先天差距还是让我很简单的就将妈妈的衣领整个撕开。
一把扯掉碍事的胸衣,两个浑圆白皙的乳房蹦跳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诱惑着我伸出舌头就将上面的红宝石含在了嘴里……的红宝石含在了嘴里……
「我是妈妈的主人」 三十六
「救命啊!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妈妈在我身下拚命的挣扎着 ,但是我却对於这种无用的哀求无动於衷,一把将妈妈的裙子我彻底的撕成两半丢到了一旁,急切的对着面前的这具成熟女体扑了上去。
「不要!」
妈妈大声的尖叫道,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就将我整个人从妈妈的身上掀开,修长的双腿对着我的下部就用力的踹了过去。
高耸的肉棒受到如此的攻击,我吃痛的瘫倒在了一旁,死死的用手摀住受伤的部位来回翻滚着。
但是妈妈却趁着这个机会,快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从我的身边逃走。
「贱女人!」
看着妈妈的背影我大身的叫嚷了起来,身上的疼痛瞬间就被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妈妈还没有能够迈开步子,就被我抓住了右脚踝拽到在地。
强忍着剧痛我缓慢但是坚定的将妈妈拖到了我的身边,冷冷的盯着妈妈惊恐的双眼,愤怒的吼道:「贱女人,这次我一定要玩残你!」
越是靠近我一寸,妈妈眼神中间的绝望和恐惧就越是增加一分,她开始用自己的左脚对着我的头部拚命的踹了过去,想要将我再次蹬开。
但是她越是这样我心中的怒火就越是旺盛,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狰狞起来。
终於,我成功的次将妈妈再次压倒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我暴虐的撕去了妈妈身上所有的衣衫,心中的兽欲趋势着我只想要给於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最残酷的惩罚!
「不要!不要!」
我的眼神吓得妈妈死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预感到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妈妈苦苦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用享受的表情听着妈妈的尖叫声,嘴角也冰冷的扬起了一个残忍的弧度。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看着我此刻的样子,妈妈眼底充满了惊恐的眼水,我眼中的冰冷意味在妈妈心中压上了最后的一根稻草,终於将妈妈的精神整个的击垮了。
将腰带一解我对着妈妈的蜜穴就挺枪上马,狠狠的捅了进去。
感受到自己身体里面的粗大东西,妈妈的脸色瞬间就僵硬了起来,可是接着就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如同屍体一样的瘫在那里,任由着我在她的身上肆意的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她轻轻的闭上双眼,绝望的泪水无声的沿着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妈妈口中开始不停小声呢喃着「不」字,泪水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流个不停,只有细细的一缕后就止了下来,像是心中的泪水已经哭了个乾净。
面对这具已经失去了灵魂的躯体,我抽插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因此停下来,虽然妈妈的蜜穴里面怎能也分泌不出一滴的蜜液,有的只是一种苦涩,而我也在味同嚼蜡的强奸之中没有感到任何的肉体上面的乐趣。
但是我却很是享受这种无言的做爱方式,因为我觉得此刻我强奸的是妈妈的灵魂!妈妈乾涩的阴道让我的每一下挺动都艰难无比,没有几下妈妈的下身就被我抽插的红肿一片,但是即使这样,妈妈却还是无神的躺在我的身下,默默的接受着我侮辱,从她木偶一般的脸上我看不出任何一点痛感,有的只是麻木。
「贱女人!贱女人!……」
我每抽插一下都要大声的辱骂妈妈一句,同时抓起妈妈的长发开始大力拉扯起来,想要让妈妈的脸上表露出来一些痛苦的表情好让我得到更大的欢娱。
可是这次我却失败了,以前屡试不爽的方法这次却变得没有一点作用,妈妈毫无表情的睁开了眼睛直视着我,但是看的却是很远很远的地方。
「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
妈妈的表现严重的刺激到了我的自尊心,我的吼声变得越加暴躁起来对着这张木偶般容颜就是几记狠狠的耳光,但是却没有能够从妈妈的眼神中其中激起哪怕一丝的波澜,只是留下了一缕血丝挂在了妈妈的嘴角,好像是在彰显我的无能一样。
「啊!!!!」
满腔的怒火完全的摧毁了我的理智,我就像嗜血的野兽一样嚎叫了起来,之前的一切我在心底还能存有一丝的理智,时刻提醒着我是在演戏,但是现在我的脑海中就只剩下了一个声音,那就是彻底毁掉面前的这个女人!用双手牢牢的卡住妈妈细嫩的脖子,我的笑容随着妈妈因为大脑缺氧而变得紫红的脸庞越发的灿烂了起来,我低下头去仔细的注视着妈妈渐渐发散的瞳孔,如同欣赏着一件最美丽的玻璃玩具。
我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妈妈的生命在双掌间消逝的痕迹,同时妈妈的身体也开始不自觉的僵硬了起来,尤其是蜜穴中间更是开始变得紧凑无比,包裹着我耸动的肉棒让我得到了非同一般的强烈快感!这种特殊的性爱方式让我彻底的沉醉在了其中,包含着堕落,血缘,禁忌,死亡等多种黑暗味道的香气使得我高高的扬起了自己的头颅。
「嘶……」
我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间的香气,而其中包含的那一丝浅浅的生命力所散发出来的致命香气,更是让我加大了手上力量,想要让这股香味通过我的指尖更多更多的飘散出来。
毫无疑问,我这种凶残的取乐方式早晚都会结束掉妈妈的生命,即使妈妈的自身有着极强恢复能力,可一具停止心跳的屍体只有上帝或是恶魔才有力量将她带回人间。
就在妈妈正在生与死边缘徘徊的时候,一个坚硬的物体狠狠的击打在了我的头脑勺上! 顿时我的眼前就是一片漆黑,接着就听到了少女的尖叫声从我的身边传了过来。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焦急呼喊着,可是我却顾不上去分辨声音的主人,头上传来的剧痛疼的我我捂着后脑的大包躺在地上无助的呻吟着。
但是我伤成这样那个声音的主人也没有放过我,她大声的喊了几句「妈妈!
妈妈!妈妈你醒醒!」
之后,就开始再次挥动凶器对着我的头部猛击下去,一边打一边高声的哭喊着:死你这个恶魔!打死你这个恶魔!」
面对着她的袭击,我只能选择双手抱头拚命的护住头部,任由那些攻击雨点一样的落在我的身体上面。
我不知道挨了多久的痛揍,意识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就会这样死在这里的时候,那个少女的攻击终於停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过来。
我烂泥一样的瘫在了地上,只是感觉到一阵嘈杂慌乱的脚步声围在了我的身旁。
我听到少女挣扎的声音,还听到有人在我的耳边不断的呼唤着「主人!主人!」,同时还感到有人在不停晃动着我的身体。
「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恶魔!放开我!」
言语中包含的如入恨意有如实质一般的刺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觉得有什么极为危险的事情马上就要到来!果然!模糊间我感到有人突然逼近到了我的面前,一阵刺耳的风声对着我的脑袋就扑了过来!慌乱中我用尽了身体残留的最后一丝力量将头侧了过去,呼啸的风声擦着我的耳朵就快速的蹭了过去。
沉闷的击打声从我的肩膀那里传了过来,我肯很定我的肩胛骨碎已经人被敲成了碎片。
彻骨的疼痛让我的脑袋整个清醒了过来,恍惚中我睁开沉重的双眼我看到了许多模糊的身影,还有许多的金星在我的周围飘来飘去。
可是这些模糊的影子中间却有一双明亮的眼神死死的瞪着我,连带着眼神的主人也在我的眼中变得清晰了起来。
「是你……」看着面前被黑影死死的按在地上王铃儿,我终於明白了一切。
「哈哈哈……」
我大声的笑了起来,「我想要你的性命,你想要我的性命,实在是再公平不只过了!」
「恶魔!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王铃儿拚命从地上抬起了不屈的头颅,任凭那些黑影再怎么用力也不能让她高傲的灵魂按下分毫。
「好!我就……」
我还没有能够说完,就被一股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疲倦感弄得几乎昏过去,危险的想将我留在某个温暖的地方永远不让我离开。
我强忍住汹涌的困意下达了昏迷前最后的一道命令:「此刻开始没有人能对这个女人不敬,只有我才能欺辱她的身体和灵魂,要是谁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让谁死!你听见了没有,我给你杀掉我的机会,一对一的玩一场压上性命的游戏…
…」
将这一切说完我才放心的昏了过去。
「我是妈妈的主人」 三十七
当我醒过来的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抚摸着脑后仍然隐隐作痛的大包,我透过镜子清楚的看见了自己狼狈的样子。
「这简直就是一个木乃伊吗……」
我没有想到王铃儿下手时如此的狠,只能苦笑着将那些碍事的纱布一把撕开,只留胸前的那些固定住我的肩膀。
「弄成这样也是你自找的,不是吗?」
我对着镜中的自己幽幽的反问道,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昨天没有铸成大错,将妈妈……算了,没有想到在仇恨的世界里面挣扎是如此的痛苦,这两天的种种事情将我心中深藏的黑暗面完全释放了出来,这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恨意我记得是在遇到姑姑以后我才压制下来的,可是现在为这支野兽挂上项圈的人却再也不在了……安静的站在房间中央,我将这两天中我知晓的真相和过去的回忆串在了一起,从其中分辨出真假后将它们联成为了一环。
思索着记忆中间彼此矛盾的几个点,我这才发现有些疑问看来只有等见到「胧」
我才能知晓事实的真相。
虽然现在通过月儿我也可以探听到这些秘密,可是我觉得这张底牌现在还不只到放上桌面的时候。
要是某些让「有心人」知道了月儿的能力,不管对於我还是「胧」都将面临着毁灭性的打击。
我不能急於一时,背后隐藏的对手是如此的强大,并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轻易憾动的存在,只有静待时机一击必杀才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没有想到一直视为对手的「胧」
现在却成了我暗中最重要的盟友,世事无常真是莫过於此。
考虑好了以后的对策,我决定从现在开始减少和妈妈她们的接触,直到我能够再次控制中心中的野兽为止。
同时尽快的运用「胧」交给我的邀请函赶到日本,将那段重要的预言解封出来,同时也将月儿的视力从法术的诅咒当中恢复过来。
将衣服穿好以后我就下楼了,在大厅中间我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深深的注视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我抬手做了一串诡异的手势,将一个黑影从虚空中间召唤了出来。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一位花匠打扮的人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这几个女的现在怎么样了?」我指着妈妈的房门问道。
「最小的那个已经被仆人们单独安排到了一件乾净的卧室,至於那位母亲则被反锁在了房间里面。」花匠轻声的回答道。
「那位个少女呢?」
「按照您的吩咐,属下等人只是在昨天晚上将她重新锁到了地下室里面,不敢妄动她一根汗毛。」
「你可以下去了。」
听完了我想知道的答案,我就让这个花匠退了。
要说现在我还有什么人能够信任的话,也就是这几个被组织遗弃的「死亡人口」了。
这些人有男有女,都是在组织里面或是得罪了什么人物,或是惹出了大的麻烦被上面派出去执行一些极为危险的任务,暗中被组织出卖当成弃子使用。
是我研究过其中的一些人的档案之后,用一些死屍将他们救了出来成为了我手中的利剑。
他们全部舍弃了过去的一切,用新的身份新的容貌成为了我的仆人。
一边做着最普通的工作,一边运用高科技手段暗中保护着我的安全,并且在暗中帮我处理了一些事情。
就像是昨天就是这位花匠看我遭受攻击,大喊着「你在干什么!」
成功的将其他人吸引过来不着痕迹的将我救下。
毕竟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极为的敏感,很可能有一些特殊人夹杂在仆人之中,不到万不得已的凶险情况我是不允许他们这几个人暴露身份的。
「没有想到x1553的性能这么的好,不枉费我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才弄到手里。」
一想到刚才的情景,我就对那身最新型光学迷彩服感歎不已,虽然只是试验品但是就以现在的性能而言已经十分的惊人了。
走出大门,我盯着在晨光照耀下依然显得冷峻的别墅,心中却突然泛起一股惆怅的思绪。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搅得我的心疲惫不堪,我急忙使劲的甩了甩头将这软弱甩走,深呼吸了一下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我留恋的看了别墅一眼就开车离开了这里。
「这是您要的资料。」手下将档案放到我的办公桌上面以后,就直直的盯着我包紮的肩膀。
「你在看什么!还不快滚!」
我脸上一僵大声的训斥道,狠狠的将这个不长眼的男人骂到了办公室外面。
一想到我刚才一路上盯着我的怪异眼神,我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不就是我这个从没有受过伤的奇迹上司骨折了而已吗,用的着这么大惊小怪吗?看来他们的皮痒了!看来我必须让这些小鬼们认识一下我的厉害不可了!我微微一笑,一个绝好的主意从我的脑海中间冒了……「啪!」
我将一打厚达一寸的旧档案从我抽屉里面取了出来,这些都是一些我认为没有用的档案,但是因为它们都是属於国家机密,我也不好像那些普通档案一样当做垃圾丢到外面,只能将它们存放在我的办公室里面。
「没有想到这些垃圾还能派上了用场……」
我坏笑着将它们全部拿到了外面,环视了一周满意的将手下们惊恐的眼神全部都看在了眼里:「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看到这里面每一份档案的调查报告!」
留下身后变得鸡飞狗跳的众人,我满意的合上了办公室的房门,拿起了桌子上面的档案仔细的查看起来。
「果然是这样……」将手中的档案看完我就将它丢到了桌子下面的垃圾篓里面。
看着上面写的王文意一家种种恩爱的记载,我就知道我被人欺骗了。
当然,我不认为这些我的手下做的,虽然我可以在像刚才的这种小事上让他们开开玩笑,但是身为秘密警察的一员,他们和我一样是有了死的觉悟,才能够加入到这个部门里面。
错误就是死亡,开玩笑的时候是需要放松,但是在任务上面出错我也绝不会手软。
要是杀一个无能的人能够让其他出任务的人活下来,我很乐意当一回刽子手。
知道我的脾气和作风还敢骗我,我不认为有那个手下有这种胆量。
这样看起来我的对手还真是不简单,不知道他是有力量渗透到帝国秘密警察部门,还是有力量修改王文意的调查档案,都不是现在的我可以应付的敌人。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节奏的用手指敲打起桌面,仔细思索了一下对策后确定没什么遗漏后这才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我一脸严肃的关上了办公室的房门,看到我面色不善的走出来,这次外面的众人谁也不敢盯着我看,而是一个个低下头在座位上面奋笔疾书。
这些傢伙们就是这样,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看到他们此刻的乖样,我无奈的按下拷问室所在楼层的电梯按钮,听到一声放松的歎气声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传了进来,我真是不知道此时我的应该是哭还是笑。
踏入拷问室的楼层,眼前的景象立刻就变得阴森了起来。
要说之前文职人员集中地楼层还像是普通的办公室,这层楼就彻底同人们传闻中的特务部门一样,是一处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
冷冷的看着几具乾瘦的死屍在我的面前被人拖走,残留在地上长长血迹让我不由得摀住鼻子。
不管来到这里几次我始终都闻不惯这里浓浓的血腥味,大步的来到楼层的最深处,一路上我听到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哀号,看到的只是失去所有希望的活死人们。
只有那些喜好折磨人的变态屠夫们才将这里看做是天堂,也只有他们才是这里真正的主宰。
来到最里面的漆黑房间,我终於看到了那几位已经不成人形的帝国贵族们。
「问出些了什么了吗?」我随手拿起了铁桌上面的审问笔记轻声的问道。
可是听到我的问题,房间当中的强壮胖子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专注的拿起手中的长长竹籤继续将它刺进那个日本特务的嘴里。
这根竹籤奇妙的从那个日本特务嘴唇下面刺入之后从脖子后面捅了出来却没有伤掉他的性命、看着自己的傑作胖子开始不停地拿起一旁的竹籤沿着这个伤口将它一点点的扩大,直到将它扩大成了一个十分恐怖的程度,这才面带微笑的将那些溅在自己手上的血迹仔细的擦拭乾净。
「你不要将这个重要证人弄死才好。」我不无担心的问道。
「我是妈妈的主人」 三十八
为了保持更新的速度,每篇文章的字数显得有些少还请大家见谅,至於后面的剧情我实在是不能再剧透了,文章已经开始进入高速通道就请大家耐心的看吧,完本以后里面的问题大家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同时在写完本文以后我会将文章全部修改一遍后发上来,主要是为了除掉一个大的bug还有一些小的失误,要是到那个时候对本文还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会在那个时候给大家统一做一次回答。
最后我在啰嗦一句,第二篇文章的选角多是一些娱乐明星,日韩的一线女歌星女影星都行,还请大家快一点报名,要是在五月的时候六个名额的人数还是不足的话,我只能自己将人数找齐了。
好了废话到此结束,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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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疑问,胖子自信的对着我摇了手指,一脸自信的说道:「在这里我想让谁死谁才能死,我要是不想让谁永远也会留下一口气在。」
听到他自信的回答,我讥讽的笑着拿起这份空无一字的审问报告就丢在了他的面:「怎么,以你的能耐也撬不开他们的嘴吗?难道大名鼎鼎的血腥屠夫就只有这点能耐吗?」
「伟大的血腥屠夫是永远也不会失手的,永远……」
血腥屠夫的严重瞬间迸发出噬人的凶光,一脚将地下的档案远远地踢到了一旁:「犯人们招出的一字一句都在我的脑子里面,可就是不知道大人想知道哪一段的内容了……」
「你还是这种脾气啊……」
我平静的上前站在了日本人的面前:「你很明白我想知道些什么,我也很明白的知道你想要些什么。」在经过他身旁的时候我轻声的说道。
「那么这次那些女人们也属於我吗?」
地狱屠兴奋的大声叫道:「好!好!我终於等到这么一天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久久的回荡在我的周围,我的眼神却在这兴奋狰狞的笑声里面冷了下去。
不管何时,失去贵族身份的女人们都是男人最渴望得到的玩物,一想到昨天还高高在上的女王们现在却任由自己摆出种种屈辱的姿势,就让人充满了性趣,可是谁又考虑过这些女人们的心情呢……当年的姑姑就是这样,从一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了一个贵族圈子里面公用的娼妓,可那些连娼妓都不如的女人们呢,她们现在又在那里无助的呻吟呢。
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不想让自己沾上这些事情,因为一看见那些女人们绝望的眼神我就会回想起过去……用手握紧住那些滴血的竹籤我冷笑一声,一把将它们从日本人的身体里面全部拔了出来:「还是和以前一样,你会得到你得到的,我希望也能从你这里得到我想得到的东西。」
我乾脆的抛出了手中的筹码,安静的等着血腥屠夫的回答。
盯着从日本人伤口中间汹涌而出的鲜血,血腥屠夫一脸心痛的责怪着我:「大人实在是太缺少美感了,我最难讨厌的就是这种毫无艺术感的施暴!」
急忙拿起一块破布将伤口堵住,血腥屠夫温柔的抚摸起日本人毫无血色的面容:「哎呦,一定很痛是吧!我的小宝贝就乖乖的忍耐一会儿,等我忙完这件事情立刻就回来,恩?!」
看着面前这肉麻的一幕,我却反而在心中暗自帮日本间谍悲哀起来:「这个就是你最新的宝贝儿吗?实在是对不起,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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