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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失身小妾|作者:澜槿夕|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3 02:32:42|下载:失身小妾TXT下载
  夜无边从太子那里走了出来,正巧遇着毛福忙迎上前道:“毛总管,毛总管!”

  “夜公子,怎么样呀?”毛福收了人好处自然关心,夜无边沉吟一下道:“确实是选妃,但是…”

  “但是如何?”毛福擦擦汗,夜无边便道:“你都知道啦,太子怎么会喜欢那种的呢,左看右看都不中意,多说也无益!”

  毛福一听也沉吟一下道:“那不管怎么样也得太子中意才行,哪太子中意哪家的?”

  夜无边假意东看西看一下才道:“说给你听,你可别乱说!”

  “放心好了!”毛福忙点头哈腰地回,夜无边便道:“看上渚国的那个了!”

  “哦!”毛福一听忙道:“知道,知道了,你看象咱家这种人自然最关心谁会是女主人了!”

  “这是,这是!”夜无边心想:这怕是一方面,没一会就得到渚国去收消息费。

  毛福继续道:“所以夜公子,以后咱们可得互通有无,这才有个底气呀!”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夜无边与毛福辞行后立即让人盯着,到第二日齐征来回毛福去了渚国,才放了心。 华人

  第九章 破灭1

  长歌每一天最迫切地就是见到苏南,就那么远远地看上一眼也是好的,天气一下入了深秋,不知什么原因,上个月宫里让画师来给她画了像,后来才知道苏梨白、江宛月、申初初都画了,说是太子要选妃,长歌才安下一颗心来,她知道就以自己的姿质不可能选上的。

  江宛月、申初初从来不喜欢长歌,但唯独在此事上认为长歌还有些自知知明。

  王学究让散了,四个人又一窝蜂地窜到梨白的房间,因为画了画像这事,四个人多少有些心神不安,不知会有个什么样的命运等自己,以前有过什么样的幻想,也许这些幻想很快地成真或者破灭。

  四人心神不宁担心着命运的时候,不知道她们的命运已经被人操纵了。

  正坐着时,却听有马车回来的声音,四人便跑到窗边,没一会见苏南走了进来。

  长歌开心得立刻想跑下去,知道江宛月、申初初会不高兴,于是就忍着坐在床边,苏梨白看了她一眼。

  好不容易花也绣完了,茶也喝够了,点心也吃得不能再吃了,几人便散了,长歌与江宛月、申初初一起走出了“安月舍”,等江宛月、申初初走了又返回“安月舍”。

  熟门熟路地走进了苏南的房间,苏南正垂着头坐在桌边,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长歌便道:“苏南,我又跑回来了,你不会笑我吧?”

  “怎么会呢?”苏南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长歌倒没发现,在苏南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道:“苏南,我就想看看你!”

  “我也想看看长歌!”苏南忽想到什么道:“给你买过一件礼物。”

  长歌有些诧异,不知苏南平白无故送自己礼物做什么,她不知道苏南要送她的礼物是生日礼物。

  苏南将一个雕有大叶玉兰花的檀香木盒子递给长歌道:“希望你喜欢!”

  长歌打开盒子见是一对绿得发翡的手镯,张嘴便笑道:“苏南,好漂亮,我喜欢,只是你为什么想着要送我礼物!”

  “没什么,只是那边路过‘成祥斋’,见好看,又觉得配你就买了,你喜欢就收好吧!”

  长歌只注意看手镯了,没注意看苏南的神情,这是苏南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她视若珍宝。

  两人又说了会话,长歌见天色太晚了,忙起身告辞,长歌直到走时也没注意到苏南的神情。

  长歌走后,苏梨白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进来,见苏南便问:“三哥,今天大昭国皇上招你去做什么?”

  “定亲!”

  苏梨白一听就知道绝计不会定长歌的,便问:“是哪家?”

  “丹若公主!”

  苏梨白笑了一下道:“恭喜三哥!”

  苏南脸色惨白地道:“你觉得我何喜之有?”

  苏梨白依旧笑问:“三哥,你难道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娶秦歌吗?”

  苏南不说话,苏梨白便又道:“三哥,能与大昭国结亲,不是父亲一直企盼的事吗,丹若公主除了脾气差点,无论长相、身份都是不差的,三哥不觉得是自己的福份吗?”

  苏南苦笑了一下道:“我负了她,一生的亏欠呀!”

  苏梨白听了道:“三哥与长歌可有过盟誓?”

  苏南摇摇头,苏梨白便道:“三哥与长歌可有定情信物?”

  苏南还是摇摇头,苏梨白便道:“即无盟誓又无信物,何来亏欠呢?”

  苏南叹口气道:“梨白,你现在也许不懂,有时候盟誓就是一个眼神,信物就是两个人的心,那是不需要说出来就交负了的。”

  第九章 破灭2

  苏梨白低下臻首,却有人送信进来,苏梨白接了,挥手让那人退下,打开信便道:“三哥,父王已经知道此事了,对这桩婚事非常满意,还让三哥好好把握,并派冯将军即刻接三哥回安月国准备迎娶公主。”

  “做为质子是不可以随意离开建郢的!”苏南看向苏梨白冷冷道,苏梨白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转开了又说:“父王已经向大昭皇帝讨了你回程迎娶的诏书!”

  苏南听了冷笑一下,本想给长歌写封信,忽觉得眼前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肯定不会让这封信到长歌手里的,苏南从没想过同室操戈,不是兄弟而是兄妹,于是罢了这个念头。

  苏梨白看见苏南看向她的无情眼神,她不是不懂,只是她不得不为自己打算,如果苏南不应承下这桩婚事,很有可能她就要面临噩运,从黄珍口里偶尔得知这个消息时,苏梨白就用最快的速度传信给了父王,所以父王的信回得那么及时。

  苏梨白不管苏南如何恨她,苏南是个男子娶丹若公主都强过让自己嫁给太子,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建郢城无人不知谁人不晓,梨白想想就害怕。

  长歌怎么也没想到,苏南送她那对镯子,居然是两人恋情上的最后一面,再见时却已是物是人非。

  第二日,长歌兴高采烈去了“安月舍”,到了“劝墨堂”,没见到让人讨厌的王老学究,苏梨白把所有的郡主都叫了过来道:“各位姐姐妹妹们,‘劝墨堂’至今办了两年,姐妹们从懵懵无知到现在的满腹经纶,从垂髫丫头到现在的窕窱淑女,即便连王老先生也说在坐的姐妹腹中的墨水还多过他,昨日,王老先生家中有事,已启程回乡,所以各位姐妹的学宜也到今日截止,从今以后,虽大家不在一起念书,却依旧是姐妹,荣辱与共,同进同退!”

  长歌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喜欢上“劝墨堂”的时候,安月国却结束了“劝墨堂”,而且结束得那么勿忙,在长歌的眼里,象这样的结束,如苏梨白这样的雅人怎么也要弄个象样的酒席或诗会的,看着江宛月、申初初如她一样的神情,知道两也不知个中缘故。

  长歌非常想找苏南问问,但总觉得人家安月国出着银子供着王学究,自己去问总不太好。

  “劝墨堂”关了,长歌没有借口去找苏南了,但知道苏南会来找自己,第一天没等到苏南,长歌以为苏南忙,但长歌这一等等了两个月,才听有人传苏南尚了丹若公主,年底就要成亲。

  得了这消息,长歌首先想到的是谣传,急急忙忙来到已有两个月没来的“安月舍”,“安月舍”非常地安静,没有了以前的人来人往,仅有个守门的,听长歌要找安月国的人,那人便道:“都回国了,不日三世子就要迎娶公主,那郡主好象被接到宫里了,说是明年的亲事也定了下来,只等到时候出嫁!”

  长歌一听,只觉得眼前一群乌鸦飞过,她很不争气,差点在“安月舍”的大门前就晕过去了。

  对于苏南,长歌一直觉得自己是高攀了,能和苏南交往,能到什么地步,她也没奢求过,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苏南都要成亲了,都不告诉自己一声,是怕配不上他的自己缠着,还是怕自己坏了他的好事?

  多年来生活上的折磨和屈辱让长歌练就了一副轻易不掉泪的心肠,心里虽痛,但没有眼泪,那么好的苏南,怎么就会那么狠心,连告诉自己一声都不肯就回了安月国。 华人

  第十章 失身1

  走到河边,长歌还是忍不住地掉下了眼泪,忽听有人问:“姑娘,遇着伤心事了?”

  长歌转过头,一个穿着玄色绣万字金丝边长袍,戴着半副黑色面具的男子正看着她,从面具下面透出的那冷漠的眼神,让长歌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长歌没有理会转过头,但眼泪却没了,却只那人声音继续道:“被爱人抛弃了!”

  长歌忍不住大声叫道:“关你什么事?你滚远一点!”

  那人听了淡淡地道:“看样子挺有血性的,爷最喜欢你这种女人了,!”

  长歌听了面一下涨得通红,那人却继续说道:“被人抛弃很前苦是不是,不过爷可以帮你治愈这种痛苦!”

  “谁稀罕,你滚远点!”长歌从小这么大,也算不服管教的,却从没遇过如此没有礼貌的人,那人却没动怒,依旧不急不缓地道:“用一种痛苦治另一种痛苦,是最好的良药!”说完便云淡风清地走向不远处的肩舆。

  长歌猛然想到这个人自己曾经见过,却一下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夜无边看着躺在床上的长歌,不象平时那样,或天不怕地不怕满腔热血,或自卑懦弱得象个小草,此时安安静静躺在那里,一头黑发散开来,一张不大的瓜子脸,皮肤白晰粉白,摸上手的感觉不错,夜无边从长歌的脸慢慢摸到脖子,顺着脖子慢慢伸到长歌有些松开的衣服里去,在正在发育着的乳房上游走着,秦长歌轻轻呻吟了一声,夜无边停了下来握在手中,仅够盈握。

  秦长歌口干舌燥,想叫烟儿怎么也叫不出来,哼了两声,终于睁开了眼,却觉得不是自己那间小闺房,比自己的小闺房不知大了多少,似乎很华丽,但烛光昏暗,看不太清楚,秦长歌吞了口口水,忽感到有人在身边,而且那人的手还伸在自己的衣服里,长歌吓得大叫了一声:“你是什么人!”

  慌忙中长歌看见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子,想扯出那个男子的手,男子的手非常有力气,长歌没拉动,便忙把身子往后缩,男子却用另一支手固定住了她,衣服里那只手便开始大力地揉了起来,长歌吓得大叫:“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很痛苦吗,我要帮你忘记痛苦,这不在帮你吗?”

  “你…混帐,流氓,来人呀,来人呀!”长歌双脚一下踢过去,把男子狠狠踢了两脚,一脚还踢到了男子的档部。

  夜无边负痛挥手就给了长歌一耳光,长歌惨叫一声,被夜无边从床上抽到了地上,长歌立刻发现两人的力量是非常悬殊的,拼命就想往床底下爬,夜无边却一伸手就把长歌从床下拖了出来,再一伸手扯开了长歌的绿色裤子,长歌开始了真正的惊慌,知道这次绝对不是平日那些小混混虎假狐威、吓唬一下自己罢了,眼前这人是动真的,慌乱中叫道:“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华人书香吧

  第十章 失身2

  夜无边冷笑一声,不慌不忙伸手解开腰带,再扯下自己外面那件玄色的锦袍,一把把长歌从地上拖到床上,再扯开长歌的上衣,长歌在极度的恐惧中再往地下滚,夜无边一挥手中的腰带抽到长歌身上,长歌才知道那条腰带不是普通的腰带,居然比一般的皮鞭抽在身上还痛,长歌的肩上立刻被抽开了皮,血一下就流了出来,第一鞭的痛还没过去,第二鞭又下来了,身上辣辣的痛提醒着长歌这绝不是做梦,她停止了反抗、挣扎。

  夜无边见十鞭就让长歌老实了,他不过用了三分力气,一挥手把腰带扔到地上,夜无边走上床,伸手把长歌拖到面前,长歌知道多半今天自己是逃不了这一劫,忽笑了一下问:“你总该告诉我是为什么吧?”

  夜无边把长歌贴身那件小衣*地用手指挑开道:“不是跟你讲了吗,用一种痛苦忘记另一件痛苦!”

  “可我没有麻烦公子帮这个忙呀!”长歌讽刺地说完,边伸手去抓那唯一的一件小衣,话音刚落又挨了一耳光,只听那男子道:“不要在我面前玩那些*的把戏,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你不用着急!”说完一把反拧过长歌的抓小衣的左手,长歌只觉得手臂一阵剧痛,那男子却抓紧长歌的头,吻了过来,长歌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出于本能,她拼命别开头,男子却狠狠地在长歌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长歌只觉得一股拌着薄荷味和腥味的东西流入口中,她彻底放弃反抗,只想死得舒服一点。

  长歌放弃反抗也没换来男子的半点怜惜,她也不知道身上到底是哪里痛了,只觉得凡是这个男子碰到的地方都在痛,男子象野兽一样地咬破她的嘴唇、舌头、*、肩膀,左手臂特别痛,不知是不是刚让那男子给扭断了,长歌在知道自己要失去最宝贵东西的时候,还是拼了命地用脚踢了男子一脚,男子一伸手握住她的两腿用了三分力气往两边一扯,长歌只觉得一条腿传来剧痛,那握脚腕的两只手就象铁钳一样,然后那个男子很残暴地进入了长歌的身体里,长歌惨叫了一声,希望这男子干脆再狠点,再用大点把自己撕成两半,死了就完结了。

  折磨显然只是开始,随着这个男子猛烈的几次进出,长歌只感到什么滑腻腻的东西涌出来又顺着股间流了下去,屋子里的腥气越发浓重了。

  长歌没觉得一种痛苦可以代替另一种痛苦,苏南带给她的痛让她觉得活着没有了意义,眼前这个人带给她的痛更让她生不如死,护不住的东西失去了,长歌反抗到手抽筋,惨叫到嗓子沙哑,都没有让男子手软,力气也用得差不多了,嗓子也喊不出来了,于是变得非常安静,她定定地看着夜无边,希望可以记住这个人,就是变成鬼也要向他讨还这场奇耻大辱,忽然想起这个人正是两年前一个夜里告诉自己用簪子扎甲鱼鼻孔的男子,在没认出来的时候她一直都在感激着他。

  第十章 失身3

  长歌不知道多久才结束了这场折磨,被人拖到地牢时,天已经泛白了,这间地牢非常有特色,触手都很软,大约是为了防止人撞墙自杀,长歌没一丝力气,觉得人只要想死,方法就多的事,就身上的血流干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但夜无边不让长歌死,迷糊中有人进来不知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每碰一下长歌都痛得一阵痉挛。

  夜无边坐在窗台上,他喜欢坐在窗台上,这个时期的人没有窗台,他自己设计找人来做的,一个婢女趋步进来有些惶惑地道:“主人,那位小姐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也不肯喝药!”

  “看样子真的是养了一群废物!”

  “求主人饶恕!”那婢女吓得忙跪了下去,夜无边大怒:“来人,将这个没用的东西拖出去喂狗!”说完起身往地牢走去。

  长歌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冷冷道:“你可以不吃饭也可以不吃药,那么你断气的那天,你的母亲、弟弟和家人都会去陪你的,不过,对你,我可算是怜香惜玉,对他们,我可就没那么客气,会让他们好好享受三个月的折磨,把身上的血一滴一滴流干净才让他们死!”

  长歌才不想管刘嫫嫫,她死了自己的耳根才清静,但她能不管与自己相依为命的长欣,无限宠溺自己的奶娘,还有在记忆深处的母亲,模样有些淡忘,却在受伤害时最想的有着温暖怀抱的母亲,长歌不能不管,长歌在活着与死去的边缘挣扎了两天才开始吃东西。

  夜无边听人来报,也松了口气,他没想到长歌的性子这么烈,原本也没打算让秦长歌就死掉了,游戏才刚刚开始,就这么玩完了,那多没意思,于是回过头道:“不许让她身上留疤痕,不许让她怀孕,不许身上留了病根!”

  “是!”婢女回了话赶紧退下。

  长歌在奈何桥边转了一圈又爬回来了,只是眼神变得黯然无光,如果早上起来是靠着床坐着,就会靠着坐一整天,如果起来是在椅子上爬着也会爬一整天。

  男子没有再来糟蹋她,身上得到精心治疗,没初时那几天那么痛了,长歌慢慢也想通了,反正为了家里人是不能死的,苏南抛弃了自己,那一心想献给苏南的美好的东西失去了好象也不是那么重要了,这大概就是自己的命吧,于是便开始乖乖吃饭,乖乖吃药,乖乖地上药,如果不是因为上药的折磨,长歌甚至觉得比在“离舍”过得还舒服。

  身体好后,长歌被一个婢女再次带到那日失身的房间,虽她决定把什么都忘了,但来到这个房间,她还是由心里的感到畏惧,腿脚不由得有些打抖。

  宽大的睡榻上,那男子靠在一个娇娆的美女身上,另一个貌如天仙的女子正在给他按摩,另还有一个也算人间绝色的女子正小心地喂着男子吃果子,三个绝色都穿得极是单薄,至少长歌认为穿跟没穿差不多,她忙低下了头。

  长歌走路还有些费劲,有一条腿好象伤得挺厉害,不过眼下长歌发现一个现象,不管是照顾她的婢女还是侍候这个男子的这些女子,长得都非常漂亮,至少比自己漂亮。

  长歌身体慢慢好了后就开始恢复了思考,这个男人会不会是江宛月、申初初找来报复自己的人,但很快就否定了,江宛月、申初初应该没有那么大本事控制这样狠绝的人,再说苏南都抛弃了自己,比什么样的报复不让她们高兴;后来又想是不是离国的堂兄派来的,但感觉当年她的父王,似乎也没这大架式,而且堂兄就算怕他们回去篡位,那也应该找长欣,怎么会找上自己,长歌想了十几天也没想清楚。

  第十章 失身4

  两个婢女手上略一用劲,长歌就乖乖跪下了,那两婢女也跪下禀报后就退下了,戴面具的男子慵懒地张开口,要把口中的果核吐出来,长歌见那天仙般的美女居然用那张樱桃小口去接住了,长歌的小心肝一个劲地抖,心里想这个男子如果还要这么羞辱她,她还应不应该为着母亲、弟弟苟活。

  但那美女却是甘之若饴,似乎得了大奖赏一般。

  男子一挥手,那三个人间绝色忙都起来了,毕恭毕敬地伏地行了礼就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夜无边看着眼前的秦长歌,感到长歌突然从想死变成了想活,那种想活绝对不是自己用她家里人逼她的。

  长歌半天没听到声音,便悄悄抬起头来,正好迎上那个男子冰冷的眼神,长歌连忙低下头,她除了害怕,还感觉到为什么这大白天的,这个男子的屋子也是极暗的,却听那个男子冷冷地道:“这两天过得好象还挺滋润吗,前阵子不是还要死要活的!”

  长歌知道这话不好听,自己没死就得听着,这个简单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然后又听那个男子哼了一声道:“所以这个女人就是贱,而且都有一个通病就是越作贱她反而越听话,你也是一样的,过来!”

  长歌犹豫了一下,刚想起身,从那些女子个个都那么规矩到下贱的模样上,知道自己还是不要起身为妙,便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感觉男子满意地拍了拍她,知道自己做对了,长歌又觉得想吐,看来也不是这个男子讲她,她确实本身就带了奴性,再要加上条尾巴,她些时象极那种摇尾乞怜的东西。

  男子打开什么,伸手拂开长歌颈后的头发,长歌只觉得颈后一痛,然后再一热,什么东西进去了,然后四肢百骸都热了起来,慢慢地由热变痛,那种痛说不出来,象千万只蚂蚁在咬噬,又象每一寸骨头都被人敲断了,长歌惨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夜无边看了一眼,拿起几上的酒慢慢倒在长歌脸上,看着长歌痛苦,让他觉得来这个世上近十四年的那种寂寞痛苦似乎少了很多,心境也变得平和起来。

  长歌感到一阵冰凉,一个激凌醒过来,身上的痛还没散去,她想还是死了吧,不管弟弟和母亲了,但她又不能,泪水慢慢又溢出了眼角,却听那个男子冷漠地道:“痛过之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长歌本以为还有更多的侮辱,只以为自己听错了,却又听那男子道:“此蛊为‘情截’,刚开始会每月十五发作一次,发作三次后,然后是一年发作一次,你乖乖听话,我就给你解蛊,如果不听话,比今天还痛十倍,不解蛊就会一直痛到你死!”

  再次从地狱中醒来,长歌决定还是不要活了,这比男子奸污她还痛苦,这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她什么时候遭惹上这样的人,长歌只有恐惧,极度恐惧。

  大夫给长歌把身体检查一遍,又看了腿和手才道:“小姐,手脚都无大碍了!”

  第十章 失身5

  两个婢女听了忙给秦长歌梳洗打扮,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然后扶她出了房间,送上了轿子,长歌想伸手解开黑布,却发现手脚不能动,当轿子真的抬着她离开了这个阎罗殿,长歌才轻吁了一口气,长歌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扶下轿子,然后有人温和地说:“下个十五的亥时在这里等你!”,那人声音是温和,在长歌听来就象催命符,再等就没有了声音,长歌感觉人都走了,再伸手去摘布时,手就能动了,她摘下那块黑布,落轿的地方正是与长欣经常钓甲鱼的地方,也是当年遇到那个恶魔的地方,只觉得恍如隔世,跑到河边猛烈地吐了起来。

  夜无边见抬秦长歌的轿子走远了,才让人备了肩舆去了“天宇宫”,告知傅成霄自己过一段时间有事要外出一阵子,傅成霄一听便道:“大约几时?”

  “三月吧,生意上出了点事故,必须得过去看看!”

  “能有多大损失,孤给你补!”

  夜无边听了淡淡道:“一事归一事,那这样不如不做生意了!”

  “好吧,正好有桩事要交你去办!”

  夜无边心里骂了一通:不知道你又要让去办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

  夜无边没想到从没交待他办正经事的傅成霄居然交待他办桩正儿八经的事,他眯着眼看着傅成霄。

  秦长歌失踪了两个月,长欣都要急疯了,长歌走进门那一瞬间,长欣只觉得长歌变了,以前活泼好动,开朗爱笑的长歌,现在看上去就象一具活着的尸体,好象是又好象不是,实在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秦长歌失踪后,苏南尚公主的事,很快传遍大昭国与安月国,大家都以为长歌一定是听了这消息出了什么事,奶娘一度认为长歌是自杀了,天天以泪洗面,哭得刘嫫嫫本来就烦的心情更烦了。

  秦长歌从天而降,大家先是震惊,然后是刘嫫嫫的大怒,罚长歌在壁角跪了整整一天,从小到大,挨罚就会跟刘嫫嫫争辩一番的长歌,难得没说一句话地就去壁角跪着。

  奶娘急得在屋里团团转,又想不出办法来,只得去哀求刘嫫嫫放过长歌,刘嫫嫫不理她,奶娘鄢氏是个嘴笨舌拙的人,反来复去就是那么两句话,刘嫫嫫非常不耐烦地让烟儿请她出去,烟儿从感情上是向着鄢氏的,但自己也是刘嫫嫫从市场上买回来的,不敢违拂,只得请扶奶娘出了刘嫫嫫的房间。

  对于苏南,刘嫫嫫是相当看好的,那苏南尚公主对她的打击也不小,她比谁都生气,正生着气,长欣却推门进来了,一下跪下道:“嫫嫫,苏南世子尚公主的事,本来对姐姐打击就极打,嫫嫫再这样处罚,怕姐姐捱不过来的!”

  刘嫫嫫看着长欣,长欣这两年除了书念得好,而且也越来越有主子的模样,刘嫫嫫忙扶起长欣道:“世子,如此大礼,奴才如何受得起,世子都开口了,奴才断不敢罚了,刚才也不过是心急罢了!”

  “谢谢嫫嫫!”长欣起身走到院子里,在长歌身边跪下来道:“姐,嫫嫫不罚你了!”

  “做了错事,本就该受罚!”长歌的语气没什么什么喜怒哀乐,长欣忙扶起长歌:“姐,天这么冷,地上又凉,别这样,好吗,除了苏南,天下好的男人多的是!”

  长歌看着长欣眼泪一下流了下来:“天下除了长欣就没有好男人了!” 想看书来华人书香吧

  第十章 失身6

  长歌伏在长欣身上哭了半夜,除了相依为命的长欣,她无人可述说,但她又如何能对长欣说这样的事情,哭够了,长歌觉得自己真的应该为长欣做点什么,做一个姐姐该做的。

  每年过年,“离舍”就不热闹,这一年,因为长歌的婚事,“离舍”更是悄无声息。

  夜无边坐在榻上,长歌已经过了时间还没来,他只觉得那种丝丝的痛开始在骨里慢慢地浸蚀着,夜无边从不相信古人的东西,没想到来到这个不知名的朝代,还真有蛊这种东西,而且这么厉害,这种“情截”蛊用他的血喂养,并且交付了灵魂,放到长歌身上,如果长歌不来解蛊,两个人一样的痛苦,夜无边才不相信所谓交付灵魂的事,想也许在喂养时,被那只蛊咬自己,就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手脚,只是没想到真的这么厉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情截”吧!这东西还真是邪性。

  不过,这种感觉真好,自己在痛,长歌一定也在痛,两个人一起痛苦,总比他一个人痛苦好多了。

  夜无边打发了身边的人,一个人闭目坐在榻上,用内力抵抗那种痛苦,痛稍微轻些,一个婢女小心进来道:“主人,秦姑娘来了!”

  夜无边冷冷道:“来晚了多久,让她等多久!”

  婢女忙退了下去,夜无边一开口,只觉得胃里一股子血腥味翻了上来,身上更痛,每一寸骨头似乎都要断了一般,又象五脏六腑被无数的手拉扯着。

  长歌痛得有点迷糊了,来晚的原因,一是刘嫫嫫看得紧,二是自己故意拖时间,心里是坚决不想来的,宁可给痛死。身上真的痛起来无法忍受时,才着急了,赶到这里刚松了口气,那婢女一回了那个男子的话,长歌差点就晕过去了,看样子,眼下那个男子因为自己来晚了,不狠狠折磨一通,决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终究是长歌屈服了,她卑贱地恳求夜无边原谅她,给她解蛊,但夜无边铁石心肠地坐在那里,非等足了她耽误的时间,拉到床上狠狠糟蹋作贱了一番,长歌也不知是痛麻木了还是心本来就麻木了,默默承受着夜无边的糟蹋,等夜无边满足了很多次,抱着她不再动时,才小心地问:“可以解蛊了吗?”

  夜无边哼了一声问:“你还痛吗?”

  长歌愣愣地看着夜无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蛊是用这种方式来解,血一下又涌了上来,那种耻辱让她觉得还是死了算了,长歌想吐,想推开还在身体里的夜无边,却听夜无边冷冷道:“刚才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哦!”

  夜无边很喜欢长歌求他的这种感觉,看着长歌痛得眼泪不止,屈侮地说着她再也不敢了这样的话,他就有舒服感,心里的憋了快十四年的那口闷气才出舒服了,再看到长歌听他说已经解蛊得两人交合时那副羞愧的样子,他没由得心情大爽,然后*地抚弄着长歌额前的的发丝说出了这一世上最长的废话:“这可怨不得爷了,说句实话,现在你又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了,爷压根就不感兴趣,是你自己这么下贱来求爷的,对吗?下次再求爷,象这次这样来晚了之类的,让爷心情不好,你就等着痛死吧!”

  听了这话,长歌想随便个东西都可以把自己撞死,却听那男子继续恶心地道:“爷呢有怜香惜玉的心,虽你算不上什么香呀玉呀,长得也…”夜无边见长歌的样子再讲下去是受不了了,停了话抽出身体,传人进来给长歌身上的伤口上药,长歌强行忍着身上被药浸蚀着一阵阵的痛,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求你别这样对我,求你了,行吗?”

  夜无边哼了一声,离开了房间,两个婢女又强行给长歌灌了一碗黑糊糊的汤药。

  长歌原本以为男子强暴过了,就完事了,没有想到让她恶心的事是没有止境的,那种走投无路,傍徨无助让长歌在河边哭到天亮,犹豫了好久终是没有跳进河里。

  第十一章 出嫁1

  元霄一过,七年未见过的离国驿使居然来了“离舍”,这让刘嫫嫫异常激动,她在这里苦捱了七年,不就等着有一天可以功德圆满,成为功臣一样地返回离国,守了七年,信心就象茧子抽丝一般渐渐消失掉了,刘嫫嫫觉得自己就象剩在里面那只煮死的丑娥子,现在离国有人来,那表示离国郡王还是要管他们的,让刘嫫嫫这只煮死的丑娥子活了过来,已经干涸的心又开始流出了血液。

  刘嫫嫫说话的声音又变得大起来,喝斥着鄢氏越老越不中用,骂着烟儿摆香案的动作太慢,吆喝着守儿去请两位小主子。

  然而让刘嫫嫫没想到的是,离国的驿使却带来了一道圣旨:赐长歌为宁至郡主,四月二日嫁与大昭国青王府大世子为妾!

  这一道圣旨无疑如一声惊雷,大昭国青王府的大世子是人尽皆知的废物,嫁给他已经够惨了,居然还是做妾。

  刘嫫嫫脸色本就少血腊黄,这一下更黄了,她回离国成为功臣早就知道是不可能的,想利用长歌换得一块安生之地的梦想也破灭了。

  鄢氏听了圣旨当场就晕了过去,她与长歌如母女,怎么能接受长歌有如此悲惨的结果。

  长欣一下扑上去要去撕圣旨,长歌却伸手把长掀拉了回来,长欣抱住长歌道:“姐,我要回凤城,找秦婴,他不能这样毁了你,不能!”

  长歌拍拍长欣道:“别说傻话了,去了凤城,你还能再活着出来,秦婴想着法都在找你的罪证,你不是送去让他定罪吗?”

  “姐,那青王府的大世子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这个建郢城谁人不知呀,秦婴这是在糟蹋你,我不能让他得逞!”

  长歌摇了摇头道:“这就是命,我认命了,只是我从来都没象现在这么想帮你,但好象我还是帮不上你什么?”

  “是长欣无能,跟姐有什么关系!”长欣抱着长歌大哭起来,心里暗暗发誓他总有一天要把自己和姐姐在建郢城所受的屈侮加倍讨回来。

  长歌就心里而言,并没觉得嫁给青王府大世子为妾有什么委曲的,不能嫁给苏南,对她来说,嫁给谁都一样,再说自己也非完壁之身,真找个好的,怕人家也容不了她。

  长歌不认为还有什么比苏南抛弃和遭到奸污这两件事更为痛苦了,所以“离舍”一片混乱昏暗,仿佛天塌下来一般,对她却没有太多影响。

  因为长歌的出嫁,离国象征地送了十箱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给长歌做嫁妆,若是往常,刘嫫嫫一定是非常得意的,最少那干瘦的胸脯会抬得高一些,说话声音会大些,但这次她就象霜打的茄子一般,连头都抬不起,更没心思去看那些东西的好坏。

  刘嫫嫫打算让唯一的烟儿跟着长歌,长歌却摇头道:“烟儿就留在舍里吧,大家都使惯了,侍候我的就到市场里买一个吧!”

  刘嫫嫫居然没有反对地到市场买了个叫梳子的小女孩,长得还机灵,只是小了一点,不过十一岁。

  第十一章 出嫁2

  长欣本就知道这桩婚事就亏了长歌,见刘嫫嫫还买了个这么小的,根本无法照顾人的丫头,十分生气,想冲刘嫫嫫发火,长歌却拉住长欣,摇了摇头说:“反正是嫁与人为妾,就不必再那么浪费了,就连嫁妆也不必置了。”然后从枕下拿出苏南送给自己的那对视如珍宝的镯子递给长欣道:“这个我留着没有用了,你拿着吧,万一有一天可以用上!”

  长欣一看也知道是好东西,但不知道长歌哪里来的,摇摇头道:“你带着吧,拿着打点人也好,天家的人最为势利!”

  长歌便道:“不用了,打点谁,能打点谁!”

  长欣还是摇摇头,知道就“离舍”的这些东西送去,人家青王府也是看不上的,还让人觉得寒伧,但只能尽自己的一点心意。

  青王府派人送了五百两白银,因为长歌是做妾,不能叫聘礼,如果是贫民家,就有买断的味道。

  青王府的总管汤子和非常傲慢,长欣更担心长歌嫁过去的遭遇,但他知道自己的力量太微弱了,根本无法扭转什么,干脆躲了起来,一个人去伤心难过。

  长歌并不知道在自己伤心难过的时候,她儿时的伙伴除了江宛月、申初初以外,苏梨白并不比她好过,苏梨白被指给青王府二世子,得到消息时,心里是高兴的,但做梦也没想到,青王坚持立黄凤祥的大女儿黄珍为正,她为侧,这让心高气傲的苏梨白如何受得了,但她的父王认为大昭国的青王府是非常重要的,苏梨白就是做妾也是有用的,这让苏梨白非常不甘,在与人为妾这事上,她甚至比长歌还痛苦,与长歌有不同的就是嫁妆丰厚,光陪嫁的丫头都有八个。

  出嫁前,长歌不管如何不愿意,还是必须去见那个男子两次,她乘备嫁妆的时候偷偷买了一把匕首,二月十五,长歌准时去的河边,那个男子又让她痛了半柱香,刚开始长歌没明白,后来才明白,按那男子的意思是自己对于这种求人的态度不好,不够积极主动,长歌心里那个恨呀,恨不得立刻把男子吃了,那痛如潮水涌来时,长歌没一会就痛晕了,结果匕首没用上,这让长歌有些惭愧。

  三月十五,长歌提前一个时辰去了河边,那阴暗的府上跪了半个时辰,长歌摸着放在腰间的匕首,虽觉得屈辱但她必须得忍受,时辰快到时,里面就出来个美女叫她进去,长歌又摸了一下腰间,仅管她做了鱼死网破的打算,但没做过这种事的长歌还是紧张地想:如果杀不死这个人怎么办呢?

  长歌行完礼,那个男子驽了一下嘴,几个让人眼晕的美女就乖乖地下了榻,跪到一边,长歌犹豫了一下,才起身走到榻上,男子伸手拿了把扇子打开忽道:“这么热的天,先去沐浴吧!”

  长歌不知道这三月份还阴冷的天气怎么会热呢,正愣着,几个美婢立刻拥着她去了浴室,长歌气得直跳,却又挣不开几个美婢,想挣开却又不能动。

  几个美婢很快给她宽衣解带,见着尖刀没有一个感到吃惊,只当装饰品般,与衣服一起收拾了出去,其中一个退出去时伸手轻轻点了长歌一下,长歌就能动了。

  第十一章 出嫁3

  长歌一下明白人家什么都知道,用这种方式,只是不想再惩罚她了,长歌无力地沿着浴池边坐了下来,知道自己与对方的实力差远了,既然不是对手是得乖乖地接受侮辱,长歌有一些麻木了。

  男子带着点惩罚地折腾完长歌,将她推到一边站起来,两个婢女忙过来侍候他穿衣服,他一边穿一边道:“你蛊毒发作的时间是每年三月十五!”

  长歌忍着身上的痛忙反问:“那我四月二日就要出嫁,如果夫家管得严,我出不来怎么办?”

  男子系上腰带撇了一下嘴冷漠地讽刺道:“好象挺喜欢这滋味的,迫不急待呀?怎么不想想你夫家知道你是个残花败柳,会怎样呢?”

  长歌笑了一下,夫家知道会怎样,好象也由不得她了,这个男子如果考虑这个后果,怎么又会对她做那样的事,却听男子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