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去”
“哦。。”
隔天早上,我只买得到傍晚的车票,中午时分,邢邵司来医院接我,我趁着上菜的空档,想方设法想问那房产证的事情。
“这餐厅装修不错,是吧?”
我打着哈哈,他嘴角上扬笑了笑,我才意识到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看不见东西,又怎么会知道这间店的装修如何呢?
“咳、咳,那个。。有个东西你拿错给我了”将房产证交到他手里,我不忘补上一句:“是你的房产证”
“不是拿错”他道。
侍应生上了菜,我吞下疑惑,直到用完餐在载我回去的车上,他又把房产证交到我手里。
“一座房子就算再舒适,没人陪着也只是四面墙,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跟房产证有什么关系?
我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但前座上的阿炜已经在偷笑,司机也是一脸的暧昧,仿佛就只有我不在状态,莫非我真是缺少慧根?
快到医院的时候,阿炜似乎看不下去了,用着口型给我提示:
‘求婚’
“什么?说大声点?”我竖起耳朵听着。
‘求婚!’
“囚魂?哪来的魂?”
阿炜被我打败了,捂着眼睛没眼看了。
“是没有魂嘛。。。”我嘟喃着,大白天的哪来的魂?
“是到了?”邢邵司问
我边解着安全带边开门:“那我下车了,这房产证我摆你旁边,待会记得收起来”
也许是看不得我这蠢样,阿炜倒是发飙了:“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邢先生跟你求婚,你好歹也表个态行不?”
“啊?”我惊讶地看着邢邵司。
“老刘,我们下车去”阿炜招呼着司机熄火下车,临走前不忘给我来上一句‘你在车里老实呆着’
车里剩下我们两个,我挠挠头,也没觉得尴尬,直觉是那阿炜想象力丰富过了头。
“想不到阿炜阿炜还真会说笑,是吧?”
“他说的都是真的”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化作两朵*飘在了双颊。
“愿意吗?”
心头似小鹿乱撞,压根没想过的问题要我怎么回答他?
“不愿意?”
“不、不是,也不是愿意、但绝对不是不愿意,可我。。怎么说呢?”
讨厌自己的笨嘴笨舌,可舌头也没错,我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听到他说求婚,我的惊讶多过喜悦。
当初跟江山结婚虽说也是仓促,可那也是建立在打他主意多年的基础上才会一口答应。认识邢邵司加来加去最多三个月,当中大半的时间都是不见人的,现在要我把下半辈子交托给认识不到三个月的人,总觉得有些天方夜谭。
“那个。。我还是先下车吧”
回答不上来,我选择像鸵鸟一样逃避。
“今天我回社团”
“哦。。”他又要回去了吗?
“希望再见面的时候,你能给我答复”
刚下车的脚因为他的话微麻,捂着快跳出来的小心肝,我连忙下了车
“那我先走了。。”
赶在阿炜过来前,我急忙跑进医院。
傍晚的时候我便收拾好东西,坐上江山的车赶赴车站,停红绿灯的时候江山突然横过手来,摸上我的额头。
“怎么了?”
“看你一下午脸色不对劲,以为被我传染到了”
“哦。。”我没敢说是因为邢邵司求婚的事给闹的,因为总觉得最近的江山挺奇怪的,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
绿灯亮起,我们没再说话,到了车站后,他送我上了车,便挥手告别。
大巴上的我看着他的车子远远驶去,想到兴许这是今生最后一回见面,难免有着苦涩留在了心头。
“再见了江山,这回是真的了”
一下午的考虑,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答应邢邵司的求婚,但我很肯定的是,跟江山的缘分将断在这里。伴随我一起长大的冰山,苦涩初恋的少年,都在这陌生的城市里画上最后一个句点。
心口隐隐作痛,月儿依旧是那一弯,但月光下的人们已经悄然变化,无论是那表象或是藏在最深处的那颗晶莹剔透的心,虽然还在跳动,却已是为了不一样的理由而雀跃。
车子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到了我的城市,拿好行李,没舍得搭的士,我在公共汽车站搭上公车,却没想一辆面包车从我出车站后一直跟着。
到了小区附近的站点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路上静得像一个人也没有似的,尤其是在公车开走之后,坏了几盏路灯的道路上我走得胆怯。
远处有车子开来,车头灯照得我睁不开眼,我加快了脚步往小区的方向走,身后的车子却急追而上,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走了几步后我跑了起来。
快要穿过马路时,我只听到身后一阵拉车门的声音,我用笨重行李往后头砸去,使出全力往小区跑,只见两道人影冲了上来,一只手捂住了我的鼻子,一阵浓重的药味袭来,我惊恐的眼睛看着两道猥琐而狰狞的面孔,手脚却渐渐没了力气。。。
to be continued
正文 泪海 45
“打电话给吴柳芳,问她接头的人在哪?”
开车的王克明透过面包车里的后视镜看了眼后座上被迷昏过去的女人后,交代着副驾驶座上已经拿出手机的张钊道。
“问到了,那人要我们去云顿道的工地”张钊收起手机,看了后座上被绑得死紧的女人胸口的沟缝和那*的短裙不禁嘿嘿笑着:“明子,你说吴柳芳要这女的干嘛用?”
“管她干啥用,到时给钱就行”见张钊朝后座上的肉参伸出手,王克明不耐烦地打了他一脑瓜子:“管好你那玩意,这女的可是货来的”
张钊悻悻然地收回手。
开了约莫一小时的车,面包车进了工地后便熄了火,这地方是烂尾楼,没人管,王克明下车去找接头的人,后座上的我被那一声关门的声音给惊醒。
“唔!”手脚被绑住,嘴巴也被塞了什么东西,我脚都凉了,这阵仗是——绑架?!
“醒啦?还真快”
正闲得发慌的张钊脑子转得快,看了看车外头王克明已经走远,他啐了一口下了车,解着皮带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唔!”这人要做什么?我惊慌失措地想坐起身,却无奈身上该死的绳子把我当粽子似地札得紧。
“趁明子没来,咱来回快的”
我睁大眼,看着那男人抽了皮带,拉开裤子拉链后就动手解着我脚上的绳子,识出这人的意图,我一等绳子解了就用力踹开他,竟然还真让我把他踹下了面包车。
没等他爬起我跳下了车,往着有光的方向跑,身后那男人的咒骂声伴随着他急促的喘气越来越近,一个惊慌,我踩进水坑里跌倒在地上,要爬起身,身后一双手捂住了我的鼻子,一阵药味吸入,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只记得那人扯破了我的裤袜,腿上一阵凉便失去了意识。
“臭娘们,真让你跑了,我还能出来混吗?”
把昏迷的人压在地上,扯破她*的遮蔽物,正要一捣黄龙时,脖子上一阵刺痛让张钊脖子都疼歪了,刚一起身,就觉得头昏脑胀,踉跄了几步,没把偷袭他的人看清,只看到模模糊糊的一张像是冰冷的脸,张钊已经敌不过麻醉剂的效用,倒在了地上。
江山冷眼扫了地上如烂泥般的男人,将手里的麻醉针收回衣袋里,弯身抱起地上险遭厄运的人,如果他来迟一步的话事情会变成怎么样?想到这,江山不觉地收紧手臂,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解决一个,呦,这里有麻醉好的”
孙锦提着战利品和另一个小冰箱从烂尾楼里出来,见到江山手上抱着一个,地下躺着一个,他兴奋地拿出工具来,将张钊翻了个个,用手术刀在他的腰部开了一道口子,没半会的功夫就熟练地取出一个血淋淋的肾来,装进特制的肾袋里后,放进了小冰箱里用冰屑冷冻好后,不忘收拾手尾,粗略地把张钊后腰上的伤口给缝合上。
“我这还赶着去送货,你也别在这呆着,保持联系”
孙锦说完便边提着两箱战利品飞也似地跑往他停在暗处的车子。
江山冷冷地看着张钊缝合的创口,不发一语地,他揽好抱在身上的人,拿出指甲钳来,弯身将那线头剪断,抽出了那条缝合线,让张钊的伤口曝露在空气中,嘴边一抹几近不见的冷笑,他抱着手上的人没事一样地离开。
酒店里,江山坐在双人床边,用拧来的毛巾擦完还昏迷不醒的人身上沾到的灰尘后,他摩挲着床上那张似乎被梦靥纠缠着而眉头的小脸。
中午时他从那两个从车上下来的男子谈话里知道那个男人向她求婚了,她的回答呢?
应该没答应吧,江山心想,若是答应了,她便不会独自搭车回来。
但她之前没答应,不代表她以后不答应,想起每逢她接到那个男人的电话,那心喜总溢于言表,即使是她蜜色的肤色亦遮掩不住那双颊的*,这意味着什么江山再清楚不过,曾经她总对他脸红,让他有一度以为她气血过盛,后来才知道那是带着心动的羞怯。
江山抿起唇角,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人儿,她的睫毛不算长,但末端却微翘着十分可爱,她的鼻子不算挺,但肉肉的鼻头总逗得人想刮她鼻子一下,*也不性感,但是小小的一张樱桃嘴总似在勾引他一亲芳泽。
心随所动,他的拇指摩挲着那两片微干的唇瓣,他要这个女孩,但显然的这女孩已经在一步一步地疏离他,因为他曾经的愚蠢而让她畏怯了,退缩了,她收回了情感,甚至残忍地连他的也要收回!
脑海里幻想到她与那男人结婚的场景,一身纯洁白纱的她对着圣坛前的新郎甜笑,一幕幕似走马观花般地光是想象便足以烧红他的眼,迷了他的理智!
牵起她的手腕,薄唇在她空无一物的左手无名指上印下一吻,冷眸带着柔光凝视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话语里却带着坚定不移的语气: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保证不再失信”
他拉下领带绑住她的眼睛防止她中途醒来,长指一颗一颗地解开她长排扣,露出纯白色的棉质文胸,他俯身在她的脖颈上留下轻痕,大手不慌不忙地犹疑到她的*,将短裙下的遮蔽物褪去。。。
一阵撩拨后,身下的人儿已经皱起了眉,小嘴轻吟似要醒来。
已做好准备的江山挤身在身下人儿的两腿间,大手抓住她的圆臀便纵身一挺,刺破她那层纯洁的象征,身下的人儿痛醒过来,哭喊着救命,他却不慌不忙地冲刺起来。
他的冷静来自于屋内的早已关掉的灯和她蒙着领带的眼睛,他没亲吻她的唇,也没有握住她的手,她只会以为是当时那个抓他的人强暴了她,而这也是他要她以为的。
至于以后。。
冲刺中的江山在*中嘴角微微上扬,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最后一记冲刺后爆发在她体内,而后他翻身到了一旁,胸膛起伏着微喘,旁边的人儿早已昏了过去,他想亲吻她的额头,但他知道不是时候,这人儿以后会是他的,所以他不急。
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决定为自己再多买一个‘保险’,在休息过后,他重新压上这具初经人事的稚嫩*,再一次占有了他的女孩,将种子留在女孩的体内,等待成长。
不要怪我心狠,因为太爱你,我只想到这种方式将你留住。
to be continued
正文 泪海 46
眨眼醒来,似乎已到了另一个世界似的。
昨夜的记忆伴随着身体的疼痛如潮水一般的涌来,我记得那双猥琐的眼睛,那临昏倒前的点点滴滴,我掩饰不住情绪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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