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宋哲含笑点头,漂亮的丹凤眼因为笑意而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着看他明知故问,“那又如何?”
左川泽妖冶的眸子眯了眯,不爽的问,“那我为什么要去睡笼子?”
“因为我喜欢。”宋哲如实说,将他拉进房间,二人在宽大的温泉泡了一会儿又回到笼子里,宋哲拉过他的一只手将锁给他扣上,抬头看着这个人只“哼”了一声便一副随他去的样子,不禁笑道,“我发现你真的是越来越乖了。”
左川泽妖冶的眸子顿时闪过一道危险的光,邪恶的气息很浓,冷哼一声,“你少在这里得意,我早晚有一天要把你炸上天。”
“那我等着,”宋哲笑了,特别喜欢他现在嘴硬的样子,便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吻,说了句“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就走了出去,左川泽看着他走远,晃了晃手中的链子,扭头看着那张大床,虽然有些不爽,可不得不承认这张床铺躺上去还蛮舒服的,便走过去拉过被子开始补眠。
宋哲出去后就开始处理一些必要的文件,等到快处理完温白恰好推门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个箱子,这个人今天去找卓炎了,宋哲见他进来便道,“怎么样?”
温白推了推眼镜,说道,“缓试剂出来了,不过有个问题需要你们考虑。”
“哦?”宋哲放下文件双手交叠的看着他,温和道,“什么问题?”
“卓炎彻底分析了你们体内的药物,他发现那里面其实含有一种‘引子’,而这个就是造成暴虐的源头,”温白解释道,“他研究出的这个缓试剂可以将你们血液中的‘引子’去了,而那股力量还会保留下来,可以随时用。”
宋哲笑道,“这不是很好吗?”
“很好是很好,”温白将手中的箱子放在茶几上,在沙发上坐好,说道,“但是因为是强行分离,所以这个药用在身上会很疼的,你可以想象一下全身的血管都疼痛的感觉。”
宋哲挑眉“用麻药呢?”
“不行,”温白摇头,“麻药也要注射到血液里,到时候会对试剂产生一定影响,很可能降低药性,卓炎说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打直接用。”
宋哲想了想,问道,“有多疼?”
温白指了指面前的箱子,说道,“喏,缓试剂就在这里,你可以试一试。”
宋哲便走过去好整以暇的在沙发上坐好,伸出胳膊,笑道,“那就试试吧。”
温白便不再多说,拿出针剂消毒后对着他的胳膊就注射了进去。宋哲闭着眼,感觉到清凉的液体进入体内,然后与体内的血液相互融合,接着血管竟不受控制的一寸寸疼了起来,从注射的地方快速蔓延至全身,甚至连心脏都绞痛在一起,仿佛全身都坠入了冰窟。他轻微的皱着眉,过了许久才感觉这股疼痛慢慢退去,微微睁开眼,额前早已被冷汗浸湿了,他微喘了几口气,只觉得身体一时间有些使不出力气,他低声道,“好霸道的药,不过似乎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没错,但是你要知道你体内的药只存在了两个月,而那个人体内的东西却存在了八年,”温白说道,“他会比你疼上好几倍,我问过卓炎,他说他还可以做一个彻底将药物去除的缓试剂,就看你们怎么选了。”
宋哲沉吟了片刻,说道,“我去问他的意思,不过我估计他也会选择这种药的。”
宋哲想的果然没错,左川泽几乎想也没想就选择了前一种,宋哲回想着他当时的感受,又想着将那种疼痛放大几倍,于是忍不住道,“其实你将身上的药全部除尽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你的身手也不错,这世上估计没有多少人能敌得过你。”
谁知道左川泽斜了他一眼,懒洋洋的道,“谁在乎那个?”
宋哲一怔,只听这个人继续道,“我留着力气还能跟你打个平手,要是没了那我以后岂不是任你宰割了么?”
宋哲又是一怔,不禁轻笑出声,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吻,说道,“任我宰割不好吗,你每次不是也很享受?”
左川泽眯着妖冶的眸子,恶劣的看着他道,“你怎么不躺下让我上上看,你也体会一下那种感觉,说不定你会很喜欢的,我才刚想起来连俱乐部的人都说你宋大公子很适合做m,如何,你要不要试一下?”
宋哲又笑了一下,一脸的高深莫测,结果这俩人因为这个问题展开了深入的探讨,最后宋哲看着身下不住喘息的人,将他的腿分开到最大,恶意的挺了一下腰,对着他体内要命的一点直接撞去。
左川泽立刻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喉咙间也忍不住溢出一声柔腻的呻吟,迷乱而诱惑。
宋哲清冷的丹凤眼晕开一片迷人的色彩,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低声笑着沙哑问,“怎么样,舒服么,你不是很享受么?”
左川泽急促的喘息着,破碎的呻吟,迷乱间听到这一句,水汽的眸子立刻瞪了他一眼,还不忘咬牙切齿的低咒,“该死的……你……你最好别落到我的手里……否则……嗯……我要你好看……我要去把……嗯……俱乐部的东西全部买过来……在……在你身上用一遍……啊……混蛋……宋哲……你给我轻点……”
宋哲不理他,低头看着他全身的红晕,喘息着放任自己沉浸进去,让这个人到最后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其他难听的话才作罢。左川泽也如他所愿,意识被折磨的越来越模糊,只觉得一阵阵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了,最后彻底沉沦再也无暇顾及其他,更别提能说出什么完整的话来。
按左川泽的说法宋哲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可以好好的把握,因此这几天二人大部分时间都在笼子里度过,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很容易因为探讨一些深刻的问题而发生分歧,以至于造成严重的后果。
最后左川泽揉着腰咬牙切齿的发誓,等他出去后一定要把这里和一个叫宋哲的男人炸成粉碎,连点渣都不剩!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明天有事回不来,我昨晚熬夜码了一章,今天上午又码了一章,一会儿做一个定时发送,如果不抽,明晚八点整乃们就能看到更新,如果小抽,乃们或许能提前看到,如果大抽……咳,那我后天补给你们。
最后,今天是中秋节,祝大家中秋快乐,人满事圆~~~
稻草
宋哲的逍遥日子并没有如想象般的那么长,因为一个星期还未过去他的岛上就来了一个客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常年跟在左川泽左右的郎驰。
要说郎驰会来这里,原因其实很简单,第一就是那天宋哲也在金三角,左川泽和黑宴的事他不可能不掺一脚,要知道他家主人的枪就是这个人亲自送的,第二就是这个人对他家主人的心思,按照常理推算,如果他家主人真的出事,依这个人的性格是不可能不闻不问的,可是几天过去了,当他们心急火燎的在现场不停的找左川泽时,却依然没有看到这个人的身影,这就大有问题了。
所以他们逢魔的人在孟加拉湾搜了一天,又在周边的几个城镇搜了两天,与此同时派人打探宋哲现在的下落,几天后得知这个人正悠哉游哉的在他的私人岛上,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他们这才想起左川泽之前的吩咐,于是便急忙赶了过来。
宋哲原本也没有打算瞒着逢魔的人,他若真的打算瞒到底,此刻应该也去组织人手大张旗鼓的跑去孟加拉湾搜索,顺便装装样子,而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他并不打算关左川泽一辈子。他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浅浅喝着茶,容貌秀丽温雅依旧,与坐在对面一脸憔悴焦急的郎驰简直有着天壤之别,他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没错,你家主人现在确实是在我这里,不过我要把他体内的药除去,所以暂时还不能让他跟你回去。”
郎驰原本是不知道左川泽体内的东西的,他只知道每到满月不能去招惹他家主人,可经过这一趟金三角之行他也明白了黑宴和他家主人的关系,加上之后从卫颂的嘴里听到的事情的大概,这才知道他家主人被折磨了八年,因此自然知道宋哲话里的意思代表着什么。他拿出手机和卫颂商量了一下,末了看着宋哲,点头道,“我们队长同意,但是我要先见见我家主人,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也顺便听听他的意思。”
宋哲缓缓的摩挲着杯沿,脸上笑容不变,遗憾道,“这个恐怕不行,他接受治疗后不能见外人,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也已经知道他体内的药物有多么麻烦,这个药发作起来是很棘手的,最好让他一个人静静,我已经秘密将他安排在一个非常安静隐蔽而舒适的地方,这个很利于他的治疗,不信你可以问问我的私人医生。”
郎驰便抬头看着他身后的温白,这个人他在在金三角匆匆见过一面,虽说当时的时间比较紧张,但他还是有印象的,知道就是这个人混进黑宴的实验室取得的缓试剂,也知道这个人对他家主人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
温白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宋哲,推推眼镜,认真的对郎驰道,“嗯,他说道没错,你如果不想让你家主人有事,现在最好还是不要轻易见他。”
郎驰无奈又给卫颂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说明情况,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传来卫颂一贯沉稳的声音,“就交给宋先生吧,你回逢魔。”
郎驰便点头挂了电话起身告辞,临行前还是有些欲言又止,宋哲了解的笑了笑,表情认真无比,童叟无欺,温雅的道,“我会照顾好他的,这点你们可以放心。”
郎驰的眼圈有些发红,心道这个人为了他家主人简直连命都豁出去了,要是没有这个人在,他家主人说不定还要继续遭受折磨,而他以前还曾经千方百计的阻止过他吃他家主人,虽然一次都没有成功过,但那份心思却确确实实的存在过,这也不可原谅!他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的说了一声“谢谢,我家主人以后就拜托你了!”便扭头义无反顾的走了。
因此他并不知道他家主人此刻就和他隔了一排书架,被关在一个巨大华丽的笼子里,而罪魁祸首就是他眼前的这位“大恩人”。
他也同样不知道他家主人现在也在想他们,左川泽躺在那张奢华的大床上抱着宋哲的笔记本一边百无聊赖的玩扫雷,一边就在不断想着他的手下到底什么时候能来这里接他回去。那只黑猫就窝在一边,妖冶的眸子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似乎在打量他,又似乎在想到底如何才能让这个人在宋哲的视线中彻底消失。
左川泽一局结束后懒洋洋的斜了它一眼,恶劣的道,“你再在我面前晃,我就跟你的主人说今晚吃猫肉。”
小桃对他“喵”了一声,跳下床窝在一个小角落里继续看他,左川泽便不再理它,开始新一轮的游戏,又再不停的思考,他的那些手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里。
而此刻的书房内,温白站在原地看着郎驰头也不回的出去,还顺将门带上,这才低头没好气的看着宋哲,笑道,“你可真是阴险,如果让左川泽听到你这番话估计会立刻跳起来宰了你的。”
宋哲笑的很无害,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这才道,“有时候为了得到想要的事物,偶尔的阴险是必须的。”
温白便笑着摇头,在他面前坐好,换了话题,“快到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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