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从方向盘后滑出,把袁光移到大腿上,他的湿热的唇滑过嘴角、下巴、耳郭、脖颈,他比她更熟悉那些地方是她的敏感点。袁光颤抖着低吟,纤细柔软的手掌从衣摆下方滑入,若有若无的抚摸让钟正难以自制。她的衬衣纽扣几乎全部崩开,炙热而粗糙的掌心沿着敞开的衣襟下滑,停在柔软的边缘,近乎粗鲁的揉捏。
他用强壮的手臂抱住她,把她压回座椅,肌肉结实的大腿也挤压着她,她的双腿被安置在他的大腿两侧,身体紧密的贴合。袁光可以感觉到他的坚硬抵着她的脆弱。他的唇还在下滑,在她胸口的位置重重吮吸。
袁光在这样细致而赤裸的折磨中疯狂的弓起背,贴向他坚实灼热的胸膛,她因为这样敏锐得无法承受的感觉而浑身颤抖,细碎的呻吟从微微红肿的双唇间溢出。
停在她胸衣挂钩上的手顿了下,钟正为自己的失控再一次感到震惊,天,他差一点兽性大发。钟正紧紧握住怀里的小孩,粗喘着靠在她的颈窝,在她耳边低叹,声音低沉沙哑,“回去还是继续,嗯?”
袁光头昏脑热,他的呼吸,声音和热度都让她难以自持,全然忘了身在何处。经他提醒才意识到他们差点“车震”。脸红了红,还好灯光暗看不见,“回、回去啦。”说完扣好衣服,也不等他急匆匆跑了。
钟sir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孩笑了起来,摸这下巴想了想,他怎么觉得小孩对“车震”这么……情怯呢?从扫黄组出身的袁警官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呢?钟sir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或许他可以找龚sir问个究竟。
钟sir先回了自己家拿了睡衣再往九楼走。屋里很安静,卧室里也没人,应该是在泡澡。钟sir去客房的浴室冲了澡出来,开始给小孩准备夜宵。这几天加班,小孩的胃口一直不怎么好,只有晚上给她煮点粥调理。
三十分钟过去,小孩还没从浴室出来,钟sir有点不安了,泡澡需要泡那么久吗?钟sir打开浴室门,果然犯困的小孩在浴室里睡着了。钟sir一把把人从浴缸里捞起来,扯过浴巾裹住她。
袁光这才睁开亮晶晶的眼睛,眼神恍惚的看着钟sir,“头儿……”揉了揉眼睛,钟sir不懂,直直的看着她。揉完眼睛恢复精神的袁光在看清钟sir黑脸后抖了抖,“头儿,怎、怎么了?”
钟sir咬着牙没说话。
袁光摸摸钟sir的肱二头肌,顺道揩油,“出什么事了?你不要吓我。”
钟sir扯着脸皮笑了下,袁小光一个激灵,这……难道是因为没搞成“车震”跟她闹脾气?袁光觉得是了,这个大男人怎么跟小孩似的,于是,袁警官温温柔柔的笑起来,“头儿,我没说不做嘛,只是车里太窄,空气不流通,发挥有限还容易出问题。你看家里多好……”
钟sir又拉着脸皮笑了下,“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袁光摇头,如果不是为了搞“车震”跟他闹别扭那还有什么?她还真不知道。
钟sir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袁光原地踏步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最后只好企鹅似的跟在钟sir背后出了卧室,一路经过客厅,进了厨房。
钟sir熬着粥看也没看只围了一张浴巾,露出诱人的细胳膊细腿儿的袁光,袁小光觉得委屈了,怎么就成这样了呢?明明开始还好好的,但是显然问题是处在自己身上,这男人嘛,还是得哄。于是袁小光把浴巾拉低拉低,露出女人的“事业线”,然后才走过去抱住钟sir精壮的腰,“头儿,我错了。”
“你做错什么了?”
“唔……不该推开你?不该一个人跑回来?”
钟sir把火关了,拉开小孩的手转身,在目光落到小孩胸口的“事业线”时,眼神一暗。袁警官自然将钟sir的反应收入眼中,还不动声色的挺了挺,抬起双手挂在钟sir脖子上,伸出舌尖舔了舔娇艳欲滴的嘴唇。
压抑的欲念被瞬间点燃,“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带着袁光靠在冰箱上,贴着她的耳朵和脖子吻,气息越来越热,在她脖子上吮出一个个发红的印记,大手沿着修长的大腿滑动,袁光配合着勾起一只腿盘在他腰上。
钟正被小孩的热情点燃,从头烧到尾,再不能忍耐,一把扯掉不堪一击的布料,柔韧光滑,曲线优美的身体靠在他怀里,美女蛇般缠在他身上,诱惑着,仿佛不是他吃掉她就会由她吃掉他。
钟正身上穿着汗衫,是袁光喜欢的白色,宽阔的肩膀,健硕的胸肌,结实的腹部,强壮的胳膊,每一块肌肉,每一块皮肤都让她着迷。袁光啃上他的脖子,脆弱的喉结,小手沿着腹部下滑,握住他的灼热,满意的听到钟正发出舒服的喘息。
突然她停下来,睁着水汽涟涟的眼睛看他,“头儿,我做错什么了,你要收拾我呢?”
钟正封住袁光的小嘴重重的吻,直到把她肺里的氧气全部吸光,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沙沙作响,“泡澡的时候睡觉会死人的,知不知道?”
袁光仰着头轻笑,千娇百媚,“那头儿,你知不知道在车里做也会死人的。”
钟正盯着她,笑了起来,在她腰上抚摸的大手下滑,“那是他们不注意通风,把车里的氧气耗尽,导致缺氧性死亡。”
“嗯啊……”
他的手指探了进去,慢慢顶入,抽出。她扭着腰,下面的嫩肉紧紧的吸住他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迎合。细腻紧致的感觉让他想要立刻冲进去,他又添了一根手指,力道变大,整个顶入再全部拔出。
袁光媚媚的叫出了声,纤长的手指伸进他坚硬的头发里,头往后仰,将胸脯挺得更高。他低头含住白嫩的柔软重重的吮咬,热热麻麻的疼痛蔓延开来,她低低的娇哼,“头儿……呃……”
钟正觉得一定要让小孩在称呼上改过来,至少床上的时候不要这么魅惑的叫他头儿,工作的时候她也这么叫,而他脑子里想的确实她现在的模样,一定要疯。
他又添了一根手指,不忘用手掌和唇齿爱抚着她身体的敏感点。她几乎哭出来,一声比一声叫得媚。他在她唇上用力的吮,舌头钻了进去,纠缠着她的舌,激烈搅动。他身上已经被汗淋湿,在不能忍一手拉开她的腿,一手急切的扯开裤头,用力的顶了进去。
“啊……”有些微微的疼,更多的却是被充满的热胀感,他撞进去的力道大,她披散的头发海妖般缠在两人紧紧贴合的身上。随着运动的幅度在空中妖娆起伏。
身体所有的重心都在那一点上,
钟正大手托起她,把她带到料理台上,火热的身体一接触冰冷的台面便不可遏制的收缩,下面被绞得那样紧是他没料的,身体一下子便失了控,死命的扣住她,低吼着射了出来。
袁光也累得不行,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搂着他的脖子喘息。还没回过神来,胸口湿湿热热的感觉传来,身体里半软的欲望又硬了起来,顶着她细细的磨。袁光舒服的长吟一声,贴着他的耳后的嫩肉用和他相同的节奏细细的舔。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她的挑逗无疑是火上浇油,正义的钟sir几乎立刻化身成热血沸腾的野兽,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快。
“嗯……阿正……轻点……啊……”
她不说还好,娇媚的声音对兽血沸腾的野兽来说是更大的刺激,他的动作越来越生猛,越来越失去控制,每次都撞到最深处,厮磨搅动,让她叫得更大声,更魅惑。他把她拉下来背对着,双手撑在料理台上,身体折成妖娆的姿势,托高她的臀部再次撞了进去。
整个房子里回荡着淫靡的声音,爱人的结合,呻吟和喘息。凌乱的爱语像温柔的夜雨丝丝绕绕的布满整个夜空。
我不招你
不知道别人的爱情怎么样,袁光的爱情就像她的人一样明朗,她喜欢直接,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say byebye。虽然她迄今为止和她在一起的人只有她心中的一号老男人钟sir,第一个say bye的不知道会不是这个老男人,但是她想得很明白,喜欢一个人就用力的喜欢,在你的心为他那么那么心动的时候。
其实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幸运了,原本以为只是单相思,可是现在她真的拥有了这样一个人,正义果敢,俊朗帅气,会给她做早点做夜宵,会给她洗脸刷牙……嗯,洗澡……会让她一见倾心,想爱他,想被他爱。
如果人的一生可以产生三段爱情,年少时青涩的初恋,成熟后理性的爱恋,年老时温暖的相依相伴,她只希望这个人可以活到老,那样她可以把这三段爱情全部给他,无论年少、成熟还是年老,都给他,一次比一次深刻的爱,一次比一次幸福的相爱。
她要的爱,纯粹得可以镌刻一辈子,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醒了?”钟正侧躺着,支着头,微笑的看着她。
袁光眼睛睁到一半,在床上蠕动两下,找准位置把头钻到钟sir怀里,又蠕动两下,把身体贴了上去,手脚缠住。他身上有早晨沐浴过后的清香味,和她一样的味道。
钟正宠溺的抱着她,亲了亲额头,“起来了,嗯?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煎蛋,昨晚熬的蔬菜粥火候刚好,爽滑可口,你闻到香味没有?我都闻到了,嗯,真香。”
袁光知道钟sir是在引诱她起床,但还是忍不住抽着鼻孔嗅,真的好香!昨晚运动过后直接睡熟,错过了夜宵,现在肚子正是放空的时候,一闻到香味就受不了。在起床和食物之间挣扎了三十秒,袁光终于拖着软绵绵的身躯坐了起来,看到神采奕奕的某人她就心桑心了,明明他的运动量比她大吧,为什么过劳的人反而是她?
钟正抱着小孩去了浴室,她洗脸,他就在旁边把牙膏给她挤上。袁光涮牙,他就在旁边刮胡子。袁光几下把牙刷了,高高兴兴的对镜子里的钟sir说,“我给你刮。”
钟正右边眉头抬了下,“你却确定没问题?”
“当然,”袁光骄傲的说,“我小时候就给我爸刮过胡子,我哥第一次刮胡子还是我给他刮的呢。”
钟正忍不住笑了下,“想不到袁小姐刮胡子的历史如此悠久,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知道就好,你别动,”袁光按住他的下巴,神情认真的给他刮胡子,“待会儿刮伤了,可不怪我。”
“……”
袁光细细的刮,钟正看着小孩认真的眼神,心里甜甜的,就像把身边这个小孩做成了蛋糕含在嘴里,吞进胃里,香甜可口,吃了心里还泛出暖洋洋的阳光味。
“好了!”袁光给她擦干净脸,“看看我的手艺怎么样?”
小孩漆黑的眼睛眉眼带笑,温润清亮的眼神像冬日的暖阳,想春风里的花蕊,钟正低头吻她的唇,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很好,很舒服,很享受。”
袁光看着他眉眼舒展的笑,褐色的瞳孔可以看到上面的纹路,深邃得像一汪潭水,此时映着她的脸,仿佛她就住在里面。唇微微向前贴着他的。
在战斗级数升级以前,钟sir才带着小脸红红的袁光从浴室里出来,她的手靠上去握住他的手,钟sir默许了小孩表达亲密的动作。然而调皮的小孩却不安于规规矩矩的握着,把骨节分明的大手拉到眼底下,仔细的看,细细摩挲,掌心里有厚茧,食指上最厚。
钟正反手握住小孩的双手,深吸一口气,“小光,男人在早上最经不起挑逗了,你最好不要招我。”
袁光目光下滑,注意到他下面鼓鼓的,脸蛋更红了,傻乎乎的点头,“我不招你。”跑过去端端正正的坐到椅子上,等着开饭。钟sir不得不感叹和小孩一起生活他的定力明显下滑,忍耐得尤为辛苦,虽然昨晚他才饱食了一顿。
中午的时候袁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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