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姐,我家少奶奶说约了我家夫人有事要跟你谈谈。」马嫂走进钟淇的房间,打断她正在阅读书籍的兴致。
「你是说李丝茗和子康他母亲吗」她回问了马嫂一句。
「没错,她们约你八点在后山上的渡假小别墅那里,说有事要跟你商量。」马嫂抬着下巴说话,她对钟淇相当不尊重,一点也不认为她是方家的女主人。
八点
她和子康不就两个小时前才从他爸妈那边回来的吗而且子康还在他爸爸那边跟他讨论些公事,怎幺会在这时候单独找她出去,又在这样下着大雨的夜晚……
「我等子康回来再一起去好了。」她想想不妥,回应了马嫂一句,
「不行,我们夫人说的话你可以不马上做到吗还有少爷说他要晚点才回来,你最好快点去,免得说我没告诉你。」马嫂不知何时变得这幺热情起来,从来都没看她这样积极跟钟淇说过话。
她把话一丢,就头也不回地离去,徒留钟淇一人在房间发愣。
她拨了通电话给子康,子康则说他并不知情,而且他和他父亲两人现在在外头,至于他母亲的动向他则不清楚。
就在子康要询问她找他母亲有什幺事时,她则匆忙将电话挂掉,她相信,王荷蕊一定有着什幺事情要找她,而从种种迹象来研判,这的确是可能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决定还是走上一趟,免得到时落人话柄,岂不到时又为难了子康。
后山上的渡假小屋,是方家偶尔去住住避暑之所,虽然只是在后山,但也是要开将近一小时的车程,再加上又刮着大雨,路上泥泞不堪,山路又黑,让钟淇开起车来显得相当地吃力。
「天啊,方妈妈为什幺要选在这幺偏僻的地方讲事情。」拿着马嫂给她的简略地图,开在崎岖颠簸的路面上,可是苦不堪言。
这条路上并没有路灯,只有一条羊肠小径,住在这个山区的只有几户人家,全都在同一个社区里头,每个人都是独栋独院,听说,要住进来的人就算是有钱,若没有身份也是没办法和这些名人当邻居。
在钟淇的心中,她认为这些人是有钱没地方花,才会将钱用在这上头,买这种大房子来喂蚊子。
随着雨势越来越大,能见度也在慢慢降低,不过就在一个转弯后,总算看到一处华丽的大门口,这片社区,简直可说是一栋城堡,光是大门口就有总统府的门面宽广。
她突然看到在大门口的铁栅栏边,有着一具人影,为了要看得清楚些,她特地打开远光灯,想要瞧个仔细。
「是……方妈妈吗」她打开车门,冒着雨朝前面一叫,
将近有五十步左右的距离,加上隔着层层迭迭的雨网,让她看得并不十分清楚,只有再走近一些,方才真相大白。
「是你丝茗」她撑着伞,将车灯对准那位穿著枣红色雨衣的女人,才看清原来是李丝茗。
「很惊讶吗马嫂应该都有跟你说了吧!」
「那方妈妈呢」
「跟我来就对了,她在后面那边等你呢!」
丝茗所指的后面,竟是在更远的山边,而非进到社区里头。
「你别开玩笑了,方妈妈绝对不会约在那幺黑漆漆的地方,石屋子可以坐下来舒舒服服地谈,为什幺要在外头吹风淋雨」
「这是方妈妈的习惯,你要是不想顺从她的意思,你还有什幺资格来当方家的媳妇。」罩着全身都是枣红色雨衣的丝茗,从空洞的眼神内看得出她脸色相当难看。
「你最好说实话,是不是你在骗我」
李丝茗哼哼笑了两声,才冷冷地说:「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经跟方妈妈说奸,我准备跟子康离婚,她说要听到你的意见再说,你要是不来,就代表你对子康并不是那幺深爱,如此一来,你就没资格再说你非子康不要了。」
她的话不无道理,今天会见王荷蕊,她对她也是有着一定程度的成见,不如趁这机会好好厘清,也能说明她自己今天所说的话,和她所想的并不相同。
「好,我就跟你去看看。」钟淇试着相信李丝茗这一回。
这条山路是车子上不去的,所以两人只能摸黑走小石阶上去,钟淇撑着雨伞,步步为营走在满布青苔的石阶,但由于她穿著短跟的鞋子,所以和李丝茗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
「喂!你能不能走慢一点,你走那幺快我跟不上你!」钟淇朝着前头大喊,在她视线范围内,李丝茗的身影是越来越小。
「就快要到了,你要是再不快点,让子康他妈妈等到不耐烦,后果你就自己去负责。」李丝茗并不准备等她,还是自顾自的往前头走去。
约莫又走了十来分钟,总算爬到一个小平台处,这里是用木板隔成的一处观景台,可以远眺整个城市的美景,但在这样的急风骤雨下,她可没那心情去欣赏。
「方妈妈呢」
钟淇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王荷蕊的踪迹。
「你认为在下这种大雨的晚上,方妈妈放着家里的暖被窝不待,要到这种地方来吹风淋雨,她又不是脑筋秀逗了,」李丝茗走到她身边,将她逼向护栏边。
「什幺,原来你是在骗我」
「别说得那幺难听,谁叫你那幺不讨人喜欢,连马嫂也不帮你。」
原来马嫂和她串通好,要一起来骗她
她不应该就这幺糊里糊涂跟着她前来,要不是心系着子康,想早点跟他结成连理,她也不会失去冷静的判断能力。
「那你就把话挑明,你要我来这边究竟要做什幺」钟淇全身被泼来的雨水打得湿透,她有不祥的预兆,李丝茗肯定会对她痛下毒手。
「你以为我找你来谈情说爱吗别傻了,虽然我喜欢女人,但是对于祸水我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你坏了我的好事,你觉得我会带你来此赏夜景吗」李丝茗的冷笑声划破整个半山腰,她要她付出代价,害她失去原本应有的一切。
「丝茗,你……你最好别乱来,如果我死掉的话,你也不会有什幺好处,警方早晚会找到你头上,到时,你不但会被抓起来,还会被社会舆论所批评,想想看,你这样划得来吗」她对她晓以大义,不希望她一时失去理智而做出终生后悔的事。
「当然划得来,在这种下着大雨的晚上,谁会知道我把你骗到这里,只要让你从这世上消失,我还是可以当我的方太太,而且还能跟我的小汐长相厮守……」丝茗从腰间拔出一把尖刀,两眼布满血丝地看着她。
「你不要被小汐那女孩子骗了,只要你愿意离开子康,我保证可以让你拿到一笔可观的数目,你为什幺非要缠着子康不可呢」
「不行,我不能让外人知道我的性倾向,我要子康来替我掩护,你永远都不知道,身为这种身份的心情有多幺复杂与矛盾,失去子康,我到哪里找这样条件的男人来帮我掩饰身份」丝茗摇着头,无法接受一旦失去子康后,她将在这社会上如何立足。
「你太自私了,为了掩饰自己的性倾向,你找子康来当烟雾,你有没有替他想过,他也是个人,也需要有人爱。」钟淇不敢相信,李丝茗除了要方家的钱,还要利用子康来替她遮丑。
「有,我也很爱他!」
「但是没有性,是构不成爱的,我永远不相信再怎幺相爱的男女,在性生活上是贫乏而且没有交集。」
「我真后悔当初去找你,害得我现在人财两失。」
「也幸亏你有来找我,让我救了一个无辜男人的一生,」
钟淇的话每字每句都刺进李丝茗的心窝,她不想再跟她多说什幺,一把尖刀往她胸口突刺,却被她一个晃身给闪过。
「我要你死……」
她不停追着钟淇,而钟淇则在她第三刀刺过来后,往她身上用力一推,让她一个不注意摔到地上,以至于让她有机会跑出观景台,往产业道路上踉呛爬过去。
「贱女人,你……你别跑……」
李丝茗全身沾满泥巴,一拐一拐追着钟淇脚步而去。钟淇不停朝四周梭巡,期望能碰到有什幺来往的车辆或行人,然而在这样幽深的夜里,又下着这样滂沱的雨势,别说是车,连只狗都看不见。
「贱女人,别跑……」李丝茗的叫喊声在后头不远处,钟淇狼狈地跑着,一不小心扭伤了脚,跌落在泥巴路旁边。
这一伤,让她的脚踝疼得无法再支撑全身的重量,她很想攀附身旁的树木站起来,却因为脚痛欲裂,让她试了好几次,还是无功而返。
眼看李丝茗的身影越来越近,但她只能用手代脚,一步一步往前爬,她期待奇迹会出现,否则她和子康便要天人永隔,来世再见了。
「哼,你再跑啊,老天爷也不可怜你,要让你知道多管闲事是没什幺好下场的!」一道银白的刀光闪到钟淇的面前,李丝茗狰狞的面貌逐渐出现在钟淇面前。
「李丝茗,就算你今天杀了我,我相信老天爷同样不会可怜你,会让你得到更严重的报应。」
「别再要嘴皮子了,就算要得到报应,相信只要不让你看到,我得到什幺样的报应都无所谓的。」李丝茗一说完话,便用力朝钟淇的身上刺去,而钟淇则本能性地往草丛里一滚,躲过了第一刀的浩劫。
她明白天底下不会有太多的好运伴随着她,唯有主动出击,才有活命的机会。
在黑暗中,她在土里摸索着,直到让她摸到一颗大石头,她才稍稍略为宽心,非要趁她不备之际,给她来个迎头痛击。
「跑呀,你再跑呀,我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李丝茗跟个不见血就不停歇的魔鬼一样,非要看到钟淇肚破肠流才会罢休。
她这回直接冲到钟淇的脸部前,并对准她的喉咙狂刺,在她还没到达她面前时,钟淇先是举起另一只脚将她的刀给踢开,随后便是拿起预先准备好的石头,往她后脑勺敲去,强大的敲击力让她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吓得钟淇仓促地朝一旁爬去,不敢回头往后看。
「啊……好痛呀……」
李丝茗的血渗过雨衣穿透而出,钟淇这慌乱中的一击,可说是使劲吃奶的力气敲下去,就算是头壳再怎幺硬的人,也会受不了这猛烈的剧痛。
天呀,这惨叫声传进她耳里让她惊恐不已,即使是平时再多幺冷静坚强的人,面对这样的环境,也会吓得魂不附体,在四周漆黑的笼罩下,她求救无门,叫喊无应。
「钟……淇,钟……淇……你在哪里」
怱然间,在不远的地方,她听到有人声的叫喊,虽然透过雨势而无法听得很清楚,但隐约可知道那是她自己的名字。
是子康!他来找她了!没错,一定是他!
「子康,我在这里……」她按着受伤的脚踝,一寸一寸拖着身子朝山下爬去,她一定要活着见到子康,否则她会死不瞑目。
「钟淇,你在哪里」越来越清楚的声音又传至,让钟淇不免信心大增,爬行的速度更是加快起来。
「我在这……你快过来!」她也放声大喊,与他来个遥相呼应。
没多久,子康的身影渐渐出现在她视线,她用力朝着对方挥手,而子康似乎也看到她的身影,朝她快步跑过来。
「子康,我在……」
「贱女人,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钟淇的话还没说尽,头发便被李丝茗一把抓起,扯得她头皮几乎快要跟头骨分家。
「丝茗,你……你冷静点,不要乱来!」子康不敢贸然动作,她看得出来,李丝茗已经毫无人性,到了丧心病狂境地。
她的头整个都流满鲜血,血丝从发丛间汩汩落在她脸上,手上的尖刀更是被鲜血给染满,看来和平常的李丝茗差之千里。
「丝茗,你……你怎幺会变成这样子」从后头赶来的方家二老,乍见李丝茗的样子,也不免吓得脸蛋扭曲变形。
王荷蕊差点吓到晕过去,还好有方仲恩搀扶着,才没有发生更大的意外。
「妈……我……」
正在迟疑间,子康趁着李丝茗心思紊乱之际,火速地冲过去将她撞倒,并且夺下她手中的尖刀,往草丛间用力丢过去。
「你这女人,实在太心狠手辣,要不是我硬逼出马嫂说出实话,恐怕钟淇就要死在你的手里了。」方子康将身子压在李丝茗身上,用力掌掴着她的脸,出手之狠不在话下。
「子康,你住手,她已经受伤很重,你再打下去她恐怕就要死了。」钟淇朝着子康大喊,不希望他因而闹出人命,毁上自己一生。
「子康,别再打了,丝茗会被你打死的。」方仲恩过来阻止,他使出浑身解数,搏了老命才将两人给分开。
「荷蕊,你快打电话叫救护车,丝茗已经奄奄一息了!」方仲恩叹了一下丝茗的鼻息,微弱到几乎没有呼吸。
王荷蕊慌忙地拨着手机,头更不敢往李丝茗脸上瞧去,以免晚上睡不安宁。
「淇,你还好,没事吧!」在稍微冷静后,他则回到钟淇身边,并看着她受伤的脚踝。
「思,还好,幸好你及时赶到,否则我可能……只能和你做第三类接触了。」
「别胡说,老天明白你命不该绝,也还好马嫂这张嘴守不住,加上我判断正确,才没有让我遗憾终生。」
「想不到连你爸爸妈妈都惊动,真不好意思。」钟淇虚弱地躺在子康怀中,但她很欣慰,老天还是挺眷顾她的。
「他们是急着来找你,晓得你是因我而来赴这个约,明知道这是个陷阱,你还要来,光是这点,就够让他们觉得你很了不起。」
「谁叫你条件这幺好,好到我……失去判断的能力,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钟淇甜蜜地望着他,从来没说过这般甜滋滋的话,今日却是发自肺腑将它说了出来。
「别骗我,是我床上技巧奸吧!」
「你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谦虚……」她想要槌一下子康,却因过度扭动,而使得脚去移动一下下。「哟,好疼啊……」
「我看还是得快点带你去看医生,要是你的脚从此失去知觉,我就少了一个可以玩乐的地方了。」他的双关语让钟淇听了会心一笑,他一定又在提上次在浴缸里发生的事了。
被抱上车之后的钟淇,或许是突然间神经松弛下来,以至于迷迷糊糊便沉沉睡去,她的意识虽模糊,但在她的潜意识中,还是感觉得到子康胸膛的那股温暖,就像是春天,慢慢降临在她的心里面……
两星期后
「思,我和丝茗的离婚证书总算是办好了。」子康将一张白纸黑字的证明拿到钟淇面前,笑逐颜开似松了口气。
「她还好吧,伤势全复元了吗」经过两星期的调养,钟淇希望她能一切无恙,如今想想,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医生说已无大碍,我爸妈决定给她一千万,算是一笔赡养费,而她也爽快地签了字,半点考虑也没有。」
「所有的麻烦都是你自己招惹的,包括那个汤绍伟,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坐在花园前小凉椅上的钟淇,细数往事点点,还是觉得,她要的这份爱确实太过辛苦。
「不过总算是雨过天睛了,你说是吗」他吻着她的额际,倘徉在暖春的阳光中。
「从以前我就一直很渴望有个会谈恋爱,又很会的丈夫,直到如今,我认为……」她迟疑半晌,让子康不免紧张起来。
「怎幺我不合格吗」他低头,不解地望进她的秋眸。
「不是,我总觉得,你的技巧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很像,而你们两个的脸蛋、身材都相差无几,但却又有太多地方不合逻辑,只能说是巧合,但这巧合也太过……不可思议了。」她倚在他的胸前,不停回想过往,那的感觉同样那幺激狂,却不知怎幺搞的,对之前那个人已无多大印象。
「我看你是那天下大雨,把脑袋瓜给淋坏了,我警告你,不管你以前多幺风流,交多少男朋友,如今你是我方子康的,不准再想以前的……任何一个男人。」他要让她明白,男人偶尔也是会有嫉妒心的。
「是的,我不会再多想了。」过去就让它过去,钟淇只要抓住眼前的幸福,也就心满意足了。
「对了,我爸妈希望我们能在下个月我亲生父母过世两年前赶紧办妥婚礼,好让他们知道我终于有个不错的对象,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方子康这番话,让钟淇两眼发直,所有的思考和应对全都停顿住,听不懂他在说什幺。
「你……你说什幺你现在的爸爸妈妈,不是你……亲生的爸爸和妈妈」
「对了,忘了告诉你,他们只是我的养父母,我爸妈和我因为在两年前一场车祸中丧生,他们双双罹难,只剩我存活着,我养父因为和我生父是同一军队中的袍泽,两人私交也不错,加上我养父也没有小孩,所以才收养我。」
「难怪从来都没听你提过你以前的事」
「医生说我的记忆力全消失,车祸之前的事全在脑海里消失掉,我就是在知道真相后消沉不已,才会去酒吧饮酒作乐,也因为这样,才会跟李丝茗结缘……」两人在一切风雨皆尽后,才由子康娓娓道出他还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要不是你告诉我这事,我还不晓得你会是你爸妈领养的。」
「我认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很疼我,而我也很爱你,那也就够了。」子康笑笑地将钟淇搂在怀中,一同欣赏着花园中的花团锦簇,缤纷多彩。
「照这幺说,下个月我就要成为你们方家的新娘子罗」钟淇跟个小女人般,让子康紧紧搂着,一股幸福洋溢的暖意盈满她的心头,她迫不及待要试穿结婚礼服了。
方子康摇摇头,在她耳边轻诉着:「不对,你是我唐家的新娘子,我养父母决定让我回归祖姓,等到生下小孩,再过继一个给他们方家就行了。」
「什幺,你本姓唐」
「是呀,我的本名叫唐冲,好不好听,不过我养母认为这个字会影响到我的事业,结果改了名字的这两年,也没什幺不好,他们就任由我要不要改,你觉得我要不要改」
唐冲!
天呀,这不是她第一个发生性关系的对象
她再仔细看着子康,越看越像是那天在体育馆内,和她……
「少爷,老爷在叫你,要问你酒席在办在什幺地方比较适当」马嫂走到花园来,朝着子康唤了一声。
「好,我就来!」子康回应马嫂后,立刻在钟淇脸颊上香了一下,便起身准备离去。「你先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来,我认为办在远企不错,你应该会喜欢我的安排的。」
子康一离去,钟淇还没从那份迷惘中醒过来,原来绕了一大圈,她自始日终都是和同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她也真够糊涂的,当时怎幺没有一眼将他认出来,要不是子康自己说出真相,她还不知道……
她的初次体验和最后体验,都是同一个男主角!
不过这样也好,这个男人满足了她对性的所有渴望,她爱他的浪漫,受他的多情,更爱他时的汗水淋漓,她不禁回想起在体育馆的那一夜,她和唐冲……不不不,应该说是子康,早就拿到学的最高分,早在那时候,她就是女博士了。
不是吗微风吹拂着她的脸,春意盎然的笑容,恐怕不是天下哪个女人可以超过她目前所拥有的那份幸福……
157情侠
-----一、在江南,这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
清明时节雨纷纷;而现在,蒙蒙细雨正在这一片竹林中发生了沙沙蚕食的声音。这种黄梅天气,对情人是有无限吸引力的,在竹林深处的一个茅屋中,一对青年男女正在对饮。
男的二十上下,虎目剑眉,一脸对任何事都不在乎的神色。女的十七八,也许是几分酒意,桃颊嫣红,美眸流盼,真是万种风流。
「小倩,你……你刚才说什麽来」石奇说话时口角有点歪斜,一看就知道生性憨直,少不更事。
「算了!告诉你也没用。」柳小倩生起气来更是惹人生怜,美态横生。
「我……我知道……你要我向……」
小倩以食指按在唇上,发出嘘嘘声,後探头门外望了一阵,小雨还在小着,四周静极了。
「你就是这麽楞头楞脑的……」她用指头在他的额上戳了一下,他趁机抓住她的手一带,而她往他的怀中一靠,抓向他的腋下钻心xue。
别看石奇醉眼惺松,却本能地扭身滑步,反而指向她的气根xue。本以为她会闪避,没想到他一把抓住了颤巍巍的肉球,她竟没有闪避……
她一抬玉臂,把石奇的颈子搂住,使力往下一扳,樱唇凑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接了一个热吻。
春天百物回苏,是欲念最容易冲动的时候,尤其已是十岁的成熟年龄,平时各居一家,今天是刚好,双双携手出游,心中痒的难忍。他们经过了一阵拥抱热吻之後,心情动摇,如山洪暴发,谁也不能再克制这有生以来的欲焰。两人由拥抱热吻,而采起实际的动作,互相宽解衣服、贴身的抚摸。
是女人最敏感的部门,已成熟的少女,那经得起异性抚摸,小倩春情大动,浑身血脉加速流动,子宫内充满了热血,奇痒难忍,恍似千万蚂蚁在里面爬动。
「啊唷!我受不了啦。」她粉面通红,呼吸急喘,竟然叫了出来。
石奇听她出声,心中乱跳,更是加紧动作,刺激得她整个身躯酥麻了,那里面奇痒的厉害,她突然把双腿夹住,子宫不自觉的一阵收缩,竟然流出水来。
「我快死了啦,你快点吧!啊唷……啊唷……」
小倩被石奇摸急了,情不自禁的把石奇的裤子拉了下去,抓住那已经挺起的利剑,往自己的里面塞去。
石奇见她自己的裙子都还未脱下,不禁噗嗤一笑说:「别性急啊!你的裙子都未脱怎麽插进去」
小倩发了慌,竟然忘记自己没脱裙子,听石奇这麽一说,不禁粉脸一红,一手握着那支剑,一手解自己的裙裤。
「在这等光天化日之下,不大妥当吧!」
「我等不及了,你做做好事吧!终有一天我们要发生关系。」她迫不及待的说。
「即是这样的迫切需要,我只好从命,但站着怎麽做呢而且我还没有这种经验。」
小倩就有那麽性急,她纤手握住剑尖,就是不放,她莲足把落在地下的裙子挑起,说:「这等事用不着人教,你躺下去吧!」
石奇依言躺在她挑开摊在地上的裙子上,放眼向她的胯下一望,但见她那神之处,有一丛细毛,花瓣中间一条长长的缝隙,花瓣上还黏着一层液体,好像花朵上的露水。
他小的时候,虽然见过女孩子蹲着撒尿,但没有这样的看得清楚,这样的动人心弦。不但睁着眼晴一瞬不瞬的望着那小小的桃源,而且不断地口水。
小倩见石奇躺下之後,那又大又长的宝剑,高高的翘起,蹦蹦的跳动,芳心一阵奇痒,两腿一跨,猛然蹬在石奇的大腿上,扶着他的宝剑,就往她的剑鞘里塞去,同时身体微微的向前动一下,情不自禁哼出了声。
「啊唷!好痛啊!啊唷……」
石奇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小倩恩爱情深,听小倩喊痛,顿起怜爱之心,说道:「即然很痛,就不要玩罢。」他同情的答说。
小倩骚痒太甚,那肯就此停止,捧住那剑不肯松手,柔声说:「听说第一次有一些痛的,痛过就好了,而後其味无穷,尤其这时我内外奇痒难敖,如何是好,我忍着痛,再试试看罢。」
「你的那麽的小,又是第一次,我的宝剑这麽粗,又这样长,就是你忍着痛,勉强插进去,你能受得了吗不会受伤罢」
「你不要说傻话了,你挺吧,我里面痒的难受啊!」
「你里面这麽的痒」
「别问啦,你快点向里面挺一下。」她说着,tunbu又自动的向前冲击一下。
只见大枪头又进去一半,她眉头一皱,两眼水汪汪的,嘴吧咬得紧紧的,好像很痛似的,不敢叫出声来。
石奇见她这等痛苦,心中好生过意不去,如是说:「既是这等痛苦,又何必要弄呢」
「啊唷……不……不……啊……是……里面……啊……」
「你别骗我啦,你看你的脸上已冒汗珠了。」
小倩虽然是练就一身武功,身体非常结实,但在这长枪急扎之下,仍是奇痒难熬。但是她个性很强,在这春情汤漾之时,岂肯因痛而罢休呢何况她里面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行,痒的难过,比痛苦还难熬,她那肯听师兄的善意劝告,扭动tunbu,又向前猛冲一下。不禁又唷唷的两声娇唤。
但见枪头,整个的塞进去了,约有四五寸深,这时花膜已被冲破,血液顺着石奇的剑柄流了下来。
石奇一见,吃了一惊,失声叫说:「咦!你里面弄破了,出血啦!」
这时,小倩又痛又痒,真是食之又痛,弃之可惜。她正紧闭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听到石奇惊叫,微微张开眼睛,说:「不要大惊小怪,处女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现象,不要紧的,痛,岂能阻止我两的爱,不要怕,痛死在这蛇头棍之下,做鬼也风流!」
石奇这个聪明而又傻的小子,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明白,他不知道小倩是什麽意思,愿忍受这般的流血痛苦,於是问说:「你这是何苦,你这般的痛苦,我真不忍心,难道苦中还有快乐吗」
「这是上帝的旨意,今日虽吃此苦,他日必有意外之乐,大家因小痛而不肯干,人类的生命,那还能延续下去,等一下你就会知道。」说着,tunbu一扭,本想逢迎入户,那知道这一扭竟然痛的唷!唷!的连声叫起来,再也不敢采取主动了。
石奇见此情形,知道苦乐兼而有之,欲战而怕痛,欲罢则骚痒难熬,枪头顶在花蕾上,只觉热热的,夹的微微生痛。这滋味也有双重的感觉,於是微微一笑,说:「你感觉痛苦,还是觉得舒适!」
「里面骚痒,外面胀痛,但骚痒甚过胀痛。」
「我的插进去,能止你的痒吗」
「会的。」
「好!我就挺进去吧。」於是抱起小倩tunbu,使劲一紧,竟然插进去大半截。
只听小倩娇声叫说:「哎唷……哎唷……痛死……痛……死……我了……」
但见她头上的汗珠唇豆大般的冒了出来,搂着自己的纤手,微微颤抖。
石奇猛然吃了一惊,赶忙把她的娇躯向前推,把宝剑抽了出来,低头一望,但见自己宝剑沾满了血迹,尖声叫说:「戳破皮啦,你流血了。」
小倩低垂粉脸,含羞似地答说:「第一次破瓜,是要出血的,别害怕。」说着,纤指捏住石奇的宝剑,又塞到自己的剑鞘内去。
石奇见她流了血,仍然还要把自己的枪头塞进去,大概她里面痒的实在难熬,於是吸了一口气,振起精神,索性cha-ta一个痛快。猛然将她的tunbu重新搂住,往自己面前一紧,自己的tunbu一扭。只闻吱吱轻响,那根粗大的宝剑,连根插了进去。
小倩处女膜已破,这次连根插入,倒没有先前那般的如刀割的刺痛,这时只觉胀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她坐在石奇大腿上,没有采取主动,静静体会插入的中滋味。
「小倩妹妹你还感觉痛吗」
「微微有些胀,你动一动试试看吧。」
石奇tunbu微微一扭,只听内传出来很动听,很有节奏的吱吱声。但见她一双秀眉紧闭,口里哼出来轻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声,又晃似快乐的哼声。石奇听得悦耳极了,宝剑和剑鞘的磨擦,不觉加快起来,自己也感觉无比的舒适。
好一会,竟然听到小倩,「哎唷!哎唷!」叫个不停,tunbu不停地迎着石奇晃动起来。
石奇突然停止扭动,问说:「你痛吗我还是把它拔了出来吧。」
「傻瓜!她晃动的身子,随者说话声,加速的晃动。」
石奇是聪明的人,已知师妹苦尽甘来,於是毫无顾虑的,猛烈抽动。
唷……唷……美……啊……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行……唷……想不到上苍……赐以人生这等的快乐。」
石奇抽动了一会,只觉枪头在剑鞘内磨擦的妙趣横生,美感极了,这支武器经xue里的滋润,似觉粗大了一些,把子宫塞得满满的。一晃一动,都有一种美妙的声音传出来。
小倩这时己经到了最快乐最的时候,只见她不停地晃动娇躯,哼声不绝。
「唷……嗯……美呀……唷……好……啊……快……快……」
他两玩得起劲,兴高彩烈,狂风暴雨,忘记了世上的一切。她不住的叫:「唷……啊唷……把我搂紧一些……啊……嗯……好……啊……」
「你快乐了吗」两臂一使劲,把她的tunbu紧紧抱住,自己的tunbu一磨动,宝剑在剑鞘内,不停地旋转,就似钻螺丝钉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抵紧一点旋转吧,唷……好舒服啊。」
石奇磨擦得舒适极了,骤觉一阵麻痒,打了一个寒颤,一股浆液竟然射了出来。那小倩的huaxin上,只觉一阵热流烫了一下,美不可言。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也流了出来,这时,他两的身体都感觉精疲力歇。
小倩的头伏在石奇肩上,一动也不动,两人气吁连,而心脏跳动急速。石奇和小倩初尝之欢,都感觉到非常的快乐,这一番足足耗了两个时辰,过了之後,仍然互相拥抱一阵,才先後站起,相视一阵,彼此的脸都泛起一阵红润——
二、
屋内屋外都是春意盎然。
他们常在这儿练功和幽会,事後她只是羞答答地说:「我所以要你这麽做,是希望将来能双双浪迹江湖,做一对逍遥自在的人间仙侣。」
石奇说:「我知道,这是一个馊主意,可是你是我的老婆,我没有办法不答应你……」
这是一个萧萧雨夜,竹林内小径中有位中年文士踽踽独行,他每天都要到附近村镇上为人看病,而且大多是义诊。
他就是百草堂主人高进,也是石奇的授业思师。当他走到竹林深处时,尽管除了沙沙雨声之外万籁俱寂,尽管除了竹影婆娑外无人迹。
高进却听到一种不平凡的声音,那是似乐非苦,似甜非甜的声音,好酸软!
嗯……是jjiaogou发出来的快感声,是一个女人性的奔放。接着,便是一阵几几呱呱肉搏交战之声。一个女人乐得死去活来,连连。
「冤家……对头……哎呀……我的小……亲亲……太好了……太痛快了……」
「啊……啊……舒服死了……嗯……嗯……我情愿死在你……的手里。」
「吱……吱……」
「吱……吱……」
娇声连连的:「啊……啊……我的小亲亲……插死了……哎呀……饶了我吧……」
一阵阵剧烈的扭动声,一阵阵xishun声,真是昏天黑地的大战。
高进皱紧着眉头,他晓得这不是普通人在雨中交合,乃是一种门派人物在此练功,这种武功名叫魔女玄功,若是练成将是武林中的一场浩劫。
他提高了警觉,仍然不快不慢地往前走着,就在他来到小弯路而竹篁浓密之处,果然一阵微风凌空而降。
高进己有准备,横移叁步,陡见现身之人,头戴金色煞神面罩,如狂飙惊涛般攻过来。高进居心仁厚,不知这人偷袭企图,所以只守不攻,手下留情,但是此人动作快逾豹、猛似疯虎,而且力大无穷,每出一招,必听yin浪之声,每攻必是要害。
高进见对方来意不善,他和声说:「尊驾有此身手,行为却不光明,请问与在下有何过节」
「哎唷……」对方听见yin声,攻势更加凌厉。
那yin浪之声却由竹林深处传来,多麽动人心弦。
「即然如此,一切後果,悉由尊驾自负……」
他的九天罡一经施展,罡气四溢,四周粗逾碗口的巨竹,一片卡喳声中,两丈内全部齐腰斩断飞出。被罡气排出去的雨水,把两丈外的竹叶击落,向外飞旋,形成漫天落幕,有如隐天蔽日的蝗虫。
怪人在罡劲中,有如狂涛中的小鱼,身法已不灵活,当高进施展到四十九式时,对方一声惨叫,身子被震到竹林深处去了。
高进以寒塘鹤渡高绝轻功凌空而至,怪人仍想保住他的头罩,却慢了一步,头罩应声而落。
高进藉着林中的微光一看,不由惊呼着揪住了这个施袭的人--石奇,那林中陡窜起一条黑影,向外落荒而去。
高进先是惊,继而怒,最後感到悲绝万分。
「你……你这畜性!是什麽人教你这种恶毒武功!」
石奇一言不发,只感觉师父这一套九天罡印在他的肩上及背上,好像五脏都离了位,被烈火焚烧似的。他比师父还痛苦,但他不想说。
高进自然知道自己的深浅,又见徒儿鼻淌血,内伤不轻,先救人要紧,立即扶起石奇……高进亲自为石奇治伤,轻过一周天後,石奇的伤势已大有起色。
高进这才问他说:「石奇,为师知道你不是邪恶之徒,你这样做,必然有人在背後怂恿!」
「……」石奇不出声。
「无知的畜性!你知道什麽本门的九天罡,几乎是天下无敌,阴谋者想以阴破坏阳罡,若是阴阳合并,即不可轻视……」
「不会的,这件事绝对没有阴谋。」
「那麽又是谁叫的怪声音」
石奇又不出声了,因为柳小倩叮咛过他,不要密。
「谁快说!」
「……」
并非不为石奇师父着想,而是以为这件事没有什麽大不了,只不过他自己多学了一种武功而已。
「你不说我也知道,可能是柳家的丫头柳小倩,但真正出主意的,却不是她自己,对不对」
「师父,我们很好,这不是别人操纵的吧」
「幼雅!」高进一脸杀机,提掌蓄力。
「师父!我死在您的掌下绝不会抱怨,只是有两件憾事,一是您的养教之恩未报,二是小倩的知心之情未还,死而不能暝目!」
「不要再提柳家的丫头了!」
「师父,我不信还有什麽最重要的一点没说出来。」
高进一字一字地说:「试问,你那夜使用邪门武功是那里学来的」
「这……」石奇说:「那是柳小倩教我的搜魂手!」
「教了多久了」
「大约叁个月。」
「我告诉你,你那夜所用的是一种邪门武功。」
「柳小倩怎会练邪门的武功」
「这……」高进觉得这绝不是一件单纯的事件,而是一件大阴谋。
高进长叹一声说:「江湖路险,人心诡谲,最近风闻武林中出现了一个邪帮……」
「那帮是什麽路数」
「哼!此帮很神,不是正经路数,风闻此帮要向几个名派下手。」
「柳小倩的为人徒儿素知……」
「待你伤愈之後,设法让我见见柳小倩,以便了解此事的真象。」
「这件事我可以办到!」
「你如果能找到柳小倩,那恐怕是异数了。」
石奇大惊,说:「师父是说她不见我了」
事後,石奇前往寻找柳小倩,据说她已经出走了,至於去了何处,则成了一团哑谜,看来事情真的复杂了。
为了防范未然,高进命石奇前往拜访--补手玉生宋之和,请求宋之和指点别走奚径的阳罡武功——
叁、
石奇的伤好了之後,高进又传了他几手,严加叮嘱,二人分头去侦察这个武林阴谋,以及寻找柳小倩。而在他们分手之前,曾联手到柳家庄去暗探过叁次,证明柳小倩的确是失踪了。
石奇到衡山的柳浪小去拜访神手书生宋之和,这里虽称柳浪小,占地却有一顷多,垂柳掩映,粉墙绿瓦自林隙中露有出,有置身世外桃源的感受。
看门的老仆既聋又哑,而且生的十分丑陋。
「在下要见贵上,请给传达一下。」
丑人冷冷地指指他的耳朵和嘴,然後再摇摇头。
石奇说:「原来是聋哑之人。」
他比手划脚地要求这丑人通报,丑人连连挥手。
突闻高绝的蚁语传音,说:「小友要见本书生,可于今夜叁更在本以西五里的山神庙内相见。」
石奇也学过传音之密,但火候还不到,他说:「届时谨候前辈大驾。」
饭後宿了店,石奇住在这客栈对面一家骡马店中,大约是掌灯之後不久,迳奔神手书生家。
这次他就越墙而入,这柳浪小比柳家庄院还大,到处垂柳夜里更加迷人。石奇一直暗暗地来到神手书生书房中,见他正在袖手渡步。此人大约叁旬上下,一脸书卷气,衣着很素。书房中有很多典藉,钢炉中香火,一片祥和之气。
石奇用手沾一点口水,轻轻的戳破窗纸,眯起一只眼睛向里面打量,只见神手书生望着这儿笑一笑,然後伸出两手互拍几下。
只见一道帘幔拉开,那里面是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中年大汉,他的上身赤膊,下身穿着仅有一条短裤,斜躺在床上。
他的短裤渐渐鼓起,鼓得特别大。他似觉得很难过,便将短裤脱掉。他的胯间,挺出一根不下六七寸的东西,粗得像棒槌一样硬硬的,在点头晃脑。
一个妙龄女人由外面进来,将睡衣丢在地下,赤着身子爬shangchuang去。男的因而跳下床。女的躺在床上,伸手抓住他的东西。男的双手握住她的双腿,站在床边以粗大的东西,对正她的花房,往里直插,插到她直嚷:「不行,太……大,慢……点。」
那神手书生看这边笑一笑,道:「小子,看到没有,阳罡之气,要练到收发由己,方能运用自如对付那魔女阴功。」
这句话似是向石奇说的。石奇不知不觉间把阳罡之气下沉。
然後,又听神手书生道:「提气,沉气!把罡气聚於一点,心神集中,不准胡思乱想。」
这时,那男的拼命的往女的里面插进去,还没插到根部。女的已经消受不了说道:「顶死……人了。不……好。」
男的猛力一抽,狠命一送,这样连续了好几次。弄得女的狠咬着牙,两眼发白的嚷道:「受不……了,天……啊……」
男的狠抽猛送起来,越弄越硬,越搞越大,来回不停的急攻。
只听神手书生说道:「练武之道存乎一心,不为外物所动,不为yin声浪语所惑,力贯玉柱之中,急攻金山之幽,辅以阳罡之气,亦有叁花聚阴、王朝元之效。」
这时候双方吻住了,更紧紧的搂住他,互相绵缠着。男的吻了之後,又摸住对方软绵的,继而又用口去xishun,只xishun得女的浑身发抖。她时而抚摸他健壮的身体,一双迷人的秋波,在他的身上转瞬。她在他脸上深长的吻着,不时又用牙去咬,以媚眼不停的上下溜动,蛇般雪白身子在他的怀中扭摆不停。这种媚态,弄得男心中欲火万丈,浑身发毛。
男的对女的说:「我的心肝,美人……快乐吗」
女的声音有点颤抖,道:「你……太凶……把我……没有搞死……实在……吃不消。」
只听神手书生喝道:「提住一口气,把罡气逼在玉柱之上。」
石奇不知不觉照着他的话做了。但听裤子吱的一声,他的曩中之物脱颖而出。
那女的这时微哼着,口中不断的叫:「美……美……美死了……啊……」她一直叫不停……
此时那男的性致更浓,也拼命似的享受,像狂人一般的进行工作。他有时一抽出口,再meng cha到底,有时又用在洞口上轻轻的磨擦着,只擦得她全身颤抖,她用双手搂住男的屁股,自己花蕾向前迎上来,这样自然的全根而没,这样他近於疯狂。
只听女的不时爹声爹气的喊:「我丢……精了……啊……丢了……」最後她实在吃不消,软瘫地躺在床上也无法配合男的行动,唯一的是在「嗯……嗯……」的哼声。
「快……一点丢……我……受不了……」她在哀求他早点结束这场……
谁知男正在兴头上,顾不到许多,继续不断的去采伐,似乎更凶,凶得近乎发狂,源源的淌出,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木床被冲击得吱吱……乱响。
小屋中,形成一个疯狂的世界,他尽情的去领受这唯一的小洞天中的美境。男的不时抓起床单,将狼牙棒上的水擦乾後又替她的花房擦乾,继而插进去。乾点似乎够刺激。
她渐渐的软在床上,口中不断的哼声。她知道他还没有shejing的现象,一把握住狼牙棒,扭动屁股,让他抽出来。
他这时急的直嚷道:「我……还不够……没有丢……」
她实在很像斗倒的公鸡,无精打彩的在床上,一双散痪的眼神,瞧着他健壮的身体。她的手一把握住他的狼牙棒,以哀求的语调说:「好哥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啊……」
他的兴致正达,见她败下阵似的投降了,气得两眼狼瞪她,一语不发。他硬硬的狼牙棒,依然在高举着,除非再干一场,否则不能消火,这种欲火会不顾一切的,去达成他的。
所谓天生尤物,必有一用,男女间的配合,是天生成的,除了她的施舍外,决不可强予硬夺。她怕恐怕他施以硬攻,用手在他的狼牙棒上,以的方式,尽力的握住而上下滑动。
他经她的手上动作,似乎比较舒服点,没有再加要求或施予强袭的徵候,静静躺着,闭着眼,让她用手去给自己解决。他以手去抚她的奶,慢慢的抚摸着,这一对软而稍带硬,像触电似的,舒服极了。
许久;她低头轻轻的问道:「哥,你还不能……shejing,怎麽办」
石奇在窗外看了个不亦乐乎,自己差一点就了。只听神手书生喝道:「不可走火入魔,要对付魔女阴功,必须忍住真元。」石奇陡然停止。
神手书生又道:「瞧着嘴上功夫!」
只见女的俯首伸出她的舌尖,舔到狼牙棒上,舔得男的浑身发抖的悸动起来。她用舌尖在上舔,不停的在四周慢慢的舔,只舔的那东西,发红、发亮,而更硬。
男的被她这一阵舔,舔得痒酥酥的,更逗起他的大叫:「不得了……难过……」他伸出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然後抓住她的头往下一按。狼牙棒的大半截,塞进她的小口中。
她的口小,狼牙棒太粗,将口塞得满满的。双手抓着她的头一阵上下的游动。她抱住他一翻身,她的身子在下,男的骑在她头上,对她的口抽送起来。
「你……不要……丢……在口中……」这声音从她的口中隙缝中传出。
他实在急了,近乎疯狂了。他俯身搂住她,去尽情的享用。他的头,正搁置在她的两腿间,她的芬芳草地,正在他面上,不时接触,生出奇特的刺激。她难受极了,连出气都困难。
她双腿挟住他的头。男的嘴,正对着她的花蕾。男的不防,似觉的有湿绵绵的水,流向他口边,他用舌尖一试,这水的味道,并不难受,反而有股女人的香味,於是更用口吻住,去xishun她,将舌尖顶进去,扰乱起来。他在她口中抽送,在花蕾上吻着,吸着,舔着。像扭糖人似的,互相扭抱在一起。
男的一阵气喘,双手搂住女的屁股,双腿一伸,狼牙棒尽量往她口中一送,送到不能再送时,一股强大的热流,溢满她的口腔,而向喉中流去。
男的扭转头,双手扶住她的两肩,先在她面上亲了亲後,说:「我的妹妹……我……」
她不高兴的将头一侧,让开说:「你坏死了……」
当女的话还没说完,男的嘴已凑上去,吻住她,双臂一搂的抱在一起,双腿向上一缠。她发觉肚子上,一根热热的,硬长的东西,顶住,顶得难受,内心知道这是什麽东西。她顺手想将这东西移开,可是觉得它还是那麽有劲,她又不忍松手。
「你的东西还那麽硬,怎麽办」
他慢慢的回答她:「它还有劲哩,大概还想……」
她故意撒娇,两眼故作媚态,并用手指在男的额上一点。男的为了达成他自己的需要,觉得下面硬硬的以外,自己浑身有点倦乏了。
「像这样插进去,我们休息,休息。」
「不行,不能插。」她嘴里这样说,别无表情,似可似无不可的态度。
男的自己动手,分开她的两腿,两腿跪在床上,两手拨开她的花蕾,慢慢的一点点的往里插。
「这样可以吗」
她笑了笑,用一双迷人的眼睛对他看一看。
「都是你,只要你高兴都行。」
他慢慢的往里插,一直插到底後,紧紧的搂住她吻住她的嘴。
这样安静不到几分钟。她心里痒酥酥起来,屁股先开始慢慢的摇动,继而又上下的迎凑起来。男的见她又不停的骚动,自己将双臂竖起,立起上体,开始抽送。
她的舌尖在口中发抖的叫道:「美……美……美死了!」她的一直不停。
男的气呼呼的在上面拼命的抽送,像老虎似的,经过快一点钟的猛烈攻击。
「我……快丢了……」
石奇看到这里差一点射出来。
只听神手书生喝道:「稍安毋躁,这只是让你见识一下,以後对付魔女阴功,若是忍不住,小心你的性命。
这山神庙已半倒,门已不见,小院中蔓草过膝,正殿叁间,黑黝黝地死寂无声。石奇知道神手书生还没有来,因为约定是午夜在此见面的,此刻才不过辛时末。
他经过院中,来到叁间正殿石阶上时,突见神殿上掠下一人,这人就像纸片冉冉飘落一样。原来正是神手书生,石奇正要招呼,那知神手书生竟攻了上来。
石奇低声说:「前辈,我是九天罡门下,特来拜访……」
神手书生双掌翻飞,身法飘忽,院中草高两丈,在草尖上飞来飞去的像蝴蝶一样。
「前辈,容我说明来意好不好……」
宋之和掌劲一紧,他就必须全力应付不暇说话了。石奇心想,神手书生一向谦恭温和,不管世事,怎麽会见了就打,不给人开口的机会。
石奇打出了火气,认真出手,不论速度和招式丝毫不逊。五七十招过去,居然还打了个平手。这麽一来他有了信心,同时也感觉骄傲,这九天罡果然不同凡俗,和高一辈的人力搏,到现在尚未露出败象。
由於招式愈来愈险,石奇不敢分神,全神贯住迎敌,罡劲形成一个漩涡,把蔓草旋了出去。就在双方各出险招,以性命力拼时,石奇突然又听到了蚁语传音道:「刚才让你看到的一幕,并非敦伦秘戏,你要仔细钻研,目前有敌人暗探,你要佯装诈败。」
大约又支持了二叁十招,神手书生大喝一声,出手如电,石奇似乎怎麽闪避都来不及了。就像是对方的两掌早就等在那儿似的,碰碰两声,一中高门,一中秉风,人也摔了出去。
神手书生嘿嘿笑着说:「二位看清了吧!我全力施为,才逼出他的天罡的精粹来,而不使他自觉。」
二人点点头走向石奇,一身绫罗沙沙有声。神手书生一拦,说二位千万不可操之过急,杀了此人必然影响大局……二人停下似乎交换个眼色,然後又返身朝黑暗的殿内走了。
停了一会,当神手书生确已证明人走了时,才说:「小子可以起来了!」
石奇一跃而起,正要兜头一揖开口说话,宋之和打了个手势,二人飞射出了山神庙。
往北是极陡的山坡,但树木极少,视野开阔,在此说话不会被人偷听。
「前辈果然名不虚传,刚才若非前辈用蚁语传音,引导晚辈套招,用本门的掌法打得不可开交,恐怕骗不了这两个家伙。」
宋之和点点头说:「这两个人在那邪帮中不是什麽高手,但也不可轻视。况且他们的组织严密,没有十成把握,别想除去他们,以免把事情弄糟。」
「前辈,他们是不是为了破坏我的武功」
「不错!」
「晚辈作了一件对不起家师的事……」他说了被柳小倩怂恿而宣yin的事。
石奇喘口气道:「前辈如见到柳小倩……」
「我没见过!」
「前辈,柳小倩很好认,第一,她爱穿白衣,其次,她生得柳眉凤目,皮白如脂,左口角下有颗美人痣……」
「嗯……是她」
石奇精神一振,说:「前辈见过」
「大概没错!」——
四、
「是什麽时候」
「大约是五天以前的傍晚,就在这山下林中,发现一乘二人小轿,另外有八个大汉,严密保护。後来从小轿走出一个妙龄少女,一身白色宫装,体态轻盈,婀娜多姿,眉目如画,口角处有颗美人痣。」
拍一声,石奇拍拍大腿一下,说:「就是她。」
「小伙子!不可如此激动,自古多情空馀恨,无情寡情固然不好,太多情却非好事,因为太多情的人,视任何事情为馀事,必将失去一切!」
「晚辈知道。」
「况且你已学会了一套阳罡奇功,专门克制魔女阴功,以後你若遇上她,少不了会发生之事,假如被她制住,你今日所学定然白费,如果你能制住她,少不得被你讨个绝世美女做老婆。」
「晚辈怎敢」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你的本领学成了,必须有许多女人等候你,要不然也将被罡火焚身。」
「是。」
宋之和又说:「小子,你该去找棒槌雷余了恨。」
「晚辈正有此意。」
「见了他,叫他派一二个得力部下到附近小镇上,住进那家最大的客栈。」
「然後呢」
「通知令师,各派连络以这小镇为中心站,会合後,再商量进一步的行动。」
牛首山在金陵以南约二十里的地方,由於状像牛首而得名。但现在使这座山成名的,却是因武林名宿棒槌雷余了恨住在这儿。
石奇见门内无人,就往里走,又没有关门。那知到了二门,有个汉子迎了出来道:「你知道这是啥地方」
「烦请通报一声,就说九天罡门下石奇求见。」
「九天罡是什麽我怎麽没听说过」
匡当一声,汉子把门闭上了,说:「愣小子,你在门外候一候吧!」
「老兄,要候多久啊」
「不一定,也许明天这时候。」
砰砰砰……石奇大力敲门十馀下,只闻内院有人暴声说:「什麽人在敲门」当真是声震屋瓦,如雷贯耳。不用问必是棒槌雷余了恨。
门马上又开了,只闻那汉子在二门处回禀说:「报告主人,有个九天罡门下的年轻人求见。」
「叫他进来。」
连个请字都没有,石奇内心很不高兴。
进了内院,正在东张西望时,忽闻竹林内传来震耳之声说:「找我有什麽事」
「家师高进,派晚辈来拜望。」
「进来吧!」余了恨走向客厅,此人才四十左右,一脸胡须,牛眼虎鼻。
那知才一脚踏进客厅门槛,只见六七柄钢叉呈扇面形向他疾射而来。
石奇不进不退,双臂一绞,只闻一阵划划之声,七柄钢叉的叉头叉柄整齐切断,落了一地。
「坐!」余了恨伸手一让,叫他坐在有洁白布套的椅子上,石奇也不客气,往下一坐,神色泰然。
余了恨看了他一眼,说:「用茶!」
他当一坐下时,立感不妙。这椅面白套之下,是以极为锋利的刀锋做成,经他暗运玄奥内力,刀锋立即成灰。更绝的是由下面升上一支大剪刀,猛然就剪他裤裆的小和尚,幸喜石奇运足罡功,那剪刀克的一声,弯向两边去了。
石奇不由暗骂,死老怪居然想把我的命根子剪掉,岂有此理。
仆人端来茶盘,上有两个大型碎磁茶杯,而这女仆,还提了一大壶刚开的水。她当场冲入杯中,热气腾腾。
「小子,这是牛首山的名产天阙茶,江南闻名,也是贡品茶的一种,来,乾了!」
余了恨端起一大杯滚开的热茶,嘟嘟喝乾了,而且就像喝温茶一样,面不改色。
石奇说:「谢谢前辈的名茶。」也端起茶杯撮口一吸,滋……已是杯底朝天了。
「小子!有名字吗」
「晚辈石奇。」
「几岁」
「二十岁。」
「你还没用饭吧」
「是的!不过晚辈不饿。」
「远客来此,那有空腹而回之理,上菜!」
不一会,两个女忙了一阵,先摆好了两个小桌子,相距七八步,然後摆上杯筷和汤匙。然後各上了五道菜。
这位主人似乎脾气暴燥,却也乾脆,伸手一让,二人各占一桌。所不同的是,筷子是白铜造,尖端锐利,还有倒须,可以用来作暗器用。汤匙边也锋利如刀。在清蒸金鸡上还戳了一柄匕首,桌上还放了备用的两柄。各桌上都有一大壶老酒,不下五斤。
「小子,请,想你也不会客气。」
石奇说:「前辈这麽实在,晚辈再客气那就落了俗套啦!」於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菜。
吃得差不多时,余了恨用匕首切下一块鸡腿,戳在刀尖上说:「小子,我敬你一道菜……」
戳着一块鸡腿的匕首带着啸声飞向石奇的面前,他张口咬住了刀尖。他咬住了刀尖,嘎吱一声把刀尖咬断,把鸡腿吃了,然後用他的匕首插了一块鹿脯,扬手射了过去,说:「前辈请。」
他用匕首的手法真绝,出手後是转动的,也就是刀一会向左一会向右。
余了恨不愧为武林名宿,就那麽一咬,竖立的刀身立刻在巧妙绝伦的巧劲下放平了,然後吃了鹿脯,大力一吐,刀尖向石奇飞来。
石奇用那白铜筷子一挟,然後放在桌上。
余了恨扑了上来,就把他逼出座位,施展出他的阴罡手,不给他换气的机会。
石奇开始有点手忙脚乱,一直退到大厅门口处才稳住,但他反守为攻时,硬是支持不住。
余了恨专攻下盘,心狠手辣的抓小鸟。因此他只好施出刚向神手书生学会的罡气功。这样一来,立刻把余了恨逼了回来。要不是他初学乍练,威力要大得多。
余了恨被逼退了一步,大喝一声叫他停止,说:「小子,有什麽事」
石奇说:「武林中似有一个阴谋邪帮图谋不规……」他说了一切经过。
余了恨说:「关於这事,我还没有接到部下报告,我会注意这件事而且加强连系。」
石奇说:「前辈如发现晚辈所说的事,请即派人到那小镇上连络,以免被各个击破。」
「我自有主张,你还要去何处」
石奇说:「由於家师已到天边一朵云梅凌霜前辈处连络,晚辈已不必去了,即刻回程。」
「好吧!我也会加紧准备。」
回程中在江阴城打尖,要了个单人房休歇。
半夜下着梅雨,思潮起伏,无法成眠。说实在的,尽管柳小倩出主意要他学yin功,但要他不想她,还是办不到,即使她真的骗了他,仍是如此,何况目前还不能断是如此。
就在这时,忽听隔壁门房上,笃!笃!笃!轻敲了叁下。
里面的人问着:「什麽人」
外面的说:「哥哥开门呀!」是个女的声音。
里面的说:「你又要来练功夫了!」
石奇立即下床推开後窗,飘到隔壁窗外。
那女的说道:「哥,我想你,睡不着!」
「是不是很痒」
「嗯!」
「这次我要把你吸扁!」
石奇不由暗吸一口气,似乎这是邪帮中的人在此宣yin。
这时石奇把窗纸舔破向内望去,这种窥视要特别小心,身手高的人,即使是侧面,也能看出窗纸被人舔破。
石奇选择此刻舔破窗纸,只见一个丑女,头发飞蓬、麻面、皮肤极黑,偎在一个大汉的怀里。大汉满脸邪气,一只手抚摸着女的胸前ru峰,并命的揉弄。女的已经闭起眼睛在他的怀中滚来滚去,恨不得跟他揉成一团。
那大汉另一只手,刚捂在那花朵上在搓在揉,手上的青筋暴露,的确凶猛得很。女的已经shenyin出声,像是生病般痛苦。
大汉的胯下挺起一只棍棒,棒上长满了肉刺,真像一只狼牙棒——
五、
石奇看得目瞪口呆,不禁狠狠的吸口凉气,伸手一探下面自己的武器己经坚硬如铁挺出裤子,涨痛得十分难受。
大汉的一只手,在女的小腹下面,芳草软软的长在花房的上方,他拨弄一阵後,又抚摸花房上那二块微突的肉,中间是一条细缝,缝中似乎有点潮湿,手指无意间由花瓣慢慢插进,那里面似乎有说不出的快感。
狼牙棒像一根棍顶住女的腹部。女的觉得一个粗大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自然的伸手去摸,吓得把手缩回来。
男的跳下床,站立在床边,两手抓住女的小腿,将自己的狼牙棒,推在女的花瓣上。然後用力朝花房里狠插,谁知女的花房太狭小,插了半天依然搞不进去。
女的在他插的时候,早就闭眼,咬住牙,哼起来叫道:「哟,痛……轻……点啊……」
这样还是不行,他便用手指将女的花瓣拨开。这时,他已丢开女的腿,抱住女的feitun,拼命往里一顶,只听女的大叫一声,双手在男的胸前乱打一阵,屁股想扭动,而被他的双手又搂得很紧。
「妈……呀……胀死了……」
男的感到槌头被夹得很紧,而且痛极了,领会到是被插进去了,机会不能错过,用力往里面插。
女的这时像初夜的处女,被他强有力而且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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