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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口技初成 (32)

作品:可爱|作者:qwe123rty|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3 10:52:36|下载:可爱TXT下载
  心神dangyang;而勃起、膨胀的绷得既难受、却刺激万分。使我几乎达到要喷在裤子里!

  ┅┅但幸好我还是忍住了、没喷出来。

  直到看见她侧偏着头,眼中泪珠晶莹闪烁、楚楚怜人的表情,我才明白已经打她打得够久了、才停下掌掴、改以百般温柔的抚摸┅┅

  听见她嘶声轻叹∶「噢~!谢谢,dr。!┅谢谢你,给我应有的惩罚┅┅

  「┅也只有受这样一点小小的惩罚,才让我感觉自己的行为是还可以原谅、还不那麽罪孽深重、不可饶恕吧!┅┅其实,我那天晚上跟比尔又没有作什麽坏得不得了的坏事;而且还良心发现、及时打住,所以也就不算真的对不起尼克了,对不对┅」

  杨小青把屁股翘得更高、娇嗔追问∶「对不对你告诉人家嘛!」

  「呃~┅┅」我完全无法了解她近乎荒谬的分析!┅┅

  但是突然想起她寄给我《小青的情人》文中,描述她在台北与「情人」幽会当天晚上,跟他、和两位女同学到舞厅跳舞,半途不告而别跑到一个刚刚认识的洋记者住处、放浪形骸玩了场;然後带着深深的罪恶感、回头找情人向他认错、忏悔、并且接受惩罚的经过。┅┅杨小青那段心路历程,与她现在讲的就十分近似,甚至有点雷同。(译注∶请参阅《小青的情人》27、28章)

  我一面思考、一面捏住杨小青两片臀瓣、剥呀剥的,同时应道∶

  「呃,┅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噢~,就是嘛!我就是因为发现自己有这种倾向,每当受到罪恶感困扰的时候,反而容易引起性亢奋、特别需要男人┅┅所以那天晚上,我经不起挑逗、让比尔摸了屁股,明明心里对不起尼克,反而对他格外热情,也不管他抽了大麻、喝了酒还能不能硬,就在花园里大胆地要求他跟我zuo ai┅┅

  「┅那,比尔出来也坐在花园里,一旁帮腔、说虽然他才第一次见到我,就发现我是非常性感的女人;还说假使尼克不知珍惜,换成他,就绝不会错过天赐良机、一定把我弄shangchuang好好享受!┅┅

  「┅尼克被比尔这麽一讲,就像突然点醒了般、提起精神,当比尔的面将我搂进怀里、亲呀亲的,同时大手抚摸我长裤紧紧包住的屁股;揉得我一方面羞得抬不起头,一方面心里慌得砰砰跳。┅┅想到自己刚刚才让一个男人摸过的屁股,现在竟当他的面、让另一个男的把弄,简直跟那种亳不知羞耻、不要脸的dangfu没有两样!┅┅

  「┅嘴里唤着∶“哎哟~,不要这样子嘛!┅在别人面前┅多羞人哪!┅”

  自己却朝比尔望了一眼,见他笑咪咪知趣般的走开;没过多久,又带了一包东西回来┅┅

  「┅说∶“来、来,老兄先享受享受这个!┅”把柯硷倒在玻璃上成为细细一条、一条的白粉,让尼克吸入鼻中;然後把小纸管给我、要我也吸┅┅

  「┅那,白粉吸进鼻子没多久,我就迷迷糊糊让尼克牵着手、还是抱住腰

  都不记得走进屋里,没管比尔在不在场、把我紧紧搂住一直亲吻,吻得几乎快要窒息、嗯嗯啊啊的偎在他怀中磨不停;┅┅磨到肚子被那根大顶得又酸、又胀,连连叫他快点带我shangchuang、跟我zuo ai,说我已经等不及了!┅┅

  「┅尼克像在他自己家一样,带着我往比尔的卧室走;却没想卧室早被另外那对情侣先行借用了、不得其门而入┅┅

  「┅“怎麽办我们┅总不能在比尔客厅里干那种事啊!”我急得不得了、迫切无比的问。他才一面揉我屁股、一面说∶“┅那,就将就将就、借用一下比尔的厕所吧!”┅┅」

  「┅嘻嘻,你说是不是好荒唐、好那个┅我跟尼克的第一次┅┅」

  杨小青一口气讲到这儿,终於才打住;侧脸、回头笑嘻嘻地反问。

  「嗯,确实够荒唐!」我答;又加上一句∶

  「但也证明了你诱人的吸引力,足以令道貌岸然的老师都拜倒在你石榴裙、和性感的三角裤下,而且还那麽急呼呼、等也等不及似的!┅┅」

  「嘻嘻、嘻┅dr。,你是在夸赞,还是讽刺人家啊┅」杨小青笑着反问。

  「当然是由衷赞美嘛,张太太!┅」

  一面将rounie丰臀的两手手指探入热呼呼的肉缝中,感觉它被yin液沛然湿透的溜滑、搓擦细腻无比的大小;同时尽情欣赏她扭动纤腰、旋摇屁股的风姿,┅┅聆听委婉美妙的娇呼与赞叹∶

  「哦~!┅┅噢~~呜!!┅┅dr。,你┅好好、好会玩人家喔!┅┅

  「┅想不想┅想不想继续听我们在厕所里作的事」

  「张太太想说,请讲吧!┅」

  我手指“吱!”一声、插入充满yin液的。

  ************

  「啊~!┅好!┅插深点,dr。强斯顿!┅」

  杨小青头发散落脸颊上、急切嘶喊∶「┅再深一点吧!┅┅

  「┅喔~!┅你知道吗┅因为当时吸了白粉、神智迷迷糊糊,究竟我们是怎麽搞的那些细节全都记不清了,只晓得尼克也很急迫,粗暴地把我紧身裤一脱、扒下裤袜,就叫我跪上马桶、让他从背後插入。我欲火焚身、片刻都等不及,立刻乖乖照作、高高翘起屁股┅┅

  「┅就那样好不堪、也没有任何羞耻似的在别人厕所,跟他作了第一次的爱,而且两个人都像不怕被人听见般放声高叫。┅┅唯一幸好的,就是院子里迷幻音乐也好大声,淹盖住我们几个人男欢女爱、疯狂的吵闹。┅┅比尔家左右邻居居然没有抱怨,也真怪!┅」

  「那边住的多是年轻人,大概见怪不怪吧!┅」

  我为杨小青补充说明,好让她专注回忆自己与男友初尝的滋味;而整根手指也深深插在她润滑的中、急速抽送;发出唧唧喳喳水声┅┅

  「┅啊~~!天哪,dr。!你手指插得我,好舒服啊!┅┅」

  她叹出赞美,两肘撑住沙发,弯着上半身、把粉红色的圆臀朝天举得更高,不断左右摇晃、甩筛子般阵阵旋扭;无比绮丽的景象刺激得我也兴奋急喘,一手探入她薄衫底下、抓捏两只小小的┅┅

  「喔~,dr。!捏┅奶奶、捏我的奶奶!┅」杨小青急切催促。

  她显然已沉醉于我手指带来的刺激中,忘了回忆当时。但我也不跟她计较、从手指插在温暖、潮湿而狭窄的肉道抽戳,和同时揪拈她硬硬的奶头,想像所享受的感觉。┅┅於是向前挪动自己斜坐沙发的身体、靠近杨小青手肘,让她歪着抚上我的胯间隆起,情急地抓住早就硬挺起的条状物、热烈搓揉┅┅

  两眼yin兮兮的朝我直瞟、娇声嗲唤∶「┅哎哟~,dr。!你也好硬喔!┅┅

  「┅没想到dr。,你终於也愿意让我摸到你┅好好的了!」

  她舔湿薄唇,性感嘴角勾呀勾的问∶「我可不可以┅┅舔它┅」

  「呃~┅」正犹豫,就听她央求∶「┅让人家舔一下好不好┅┅

  「┅我保证不作过份要求┅┅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还能说什麽呢!

  ************

  这种不当的行为∶

  心理医师为女病人作分析治疗,治疗到在面谈室里扯下裤子拉炼、让她舔吸,正是干我们这行无法不面对、无法不深感犹豫的「诱惑」。

  为了干活儿(做生意),为了留住顾客,你会感觉不得不答应的压力;但是管束医护人员的法令规章又不允许,造成莫大矛盾、及无以适从的困境。尤其,当病人是个极具吸引力的女性,撩起医师的时,还会因为脑中职业道德「作祟」,更加为难。

  究竟有多少医师与病人发生这种奸情数据没人统计过,但是流传中必定有不少实例,都在官方睁只眼、闭只眼的状况下偷偷进行。

  而此刻,杨小青痴醉无比含着我的,两只眼晴都那麽可爱地紧紧闭住;模样诱惑无比,真是令我心头发痒、难以抑制想进一步与她真枪实弹干上一场的。

  天人交战的结果,职业道德最後还是战胜了个人私欲;我只让她舔了一舔、含了含我、没有将整根吞下。但为了不使杨小青完全失望,在她的殷勤舔弄、热烈吮吸下,我还是忍不住将浓浓jing ye喷入她温暖的口中,任她一面皱着眉头吞饮下肚、一面高兴地jiaoheng出声时,获得某种程度的安慰与满足。┅┅

  也使她相信我对她的关切与赞美,都是发自内心、诚挚的感情,而愿意持续到我这儿来作心理分析。

  这段应该算十分香艳绮丽的过程,本来可以细细描述一番。但是杨小青嘴巴含着东西,除了不停嗯哼、和舔食时发出的唧唧吱吱声,所录下她断断续续讲的话几乎无法听清;而事实上,大部份内容也语焉不详,在此就不多写、留给读者自个儿想像吧!

  不过有件事倒是值得一提┅┅

  ************

  原来,杨小青特别热衷、喜欢男人舔吻她的si-chu。

  当她吮吸我的吮到喷浆、全数吞咽下肚之後,我也决定帮她服务、作为回报。将她的纤躯翻转、两腿拉往沙发一端,直到圆臀搁上扶手、背脊悬空仰卧;才把紧身长裤,并同裤袜、三角裤剥了精光,暴露整个的下体。然後捉住她一对脚踝朝上推、向外址,使她曲膝折弯的两腿完全张开┅┅

  自己则在沙发一端、坐在杨小青因为双腿大开,导致、屁股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胯间;眼观从未如此纤毛毕现、陈在眼前的女体;鼻嗅每一寸晶莹的肌肤、细腻的嫩肉都散发出的女人香味,触摸她每一道优美无瑕的曲线、与玲珑起伏的肉缝沟槽;┅┅兴奋不已、而呼息急促┅┅

  低下头亲吻杨小青精雕玉琢般si-chu四周的,从温柔和缓的亲、啄,逐渐热烈起来,以脸颊厮磨她滑如瓷瓶、嫩若豆腐的肌肤;在长成大一片、又浓又黑、茸茸yingmao抚摸的手指也探入丛中微微搅动、轻揪;令她不安地颤抖┅┅

  「啊~噢!┅dr。~,dr。强斯顿!┅快舔我吧!┅」喊出充满热切的呼唤。

  我报以舌头舔弄、吮吸湿滑溜溜的肉瓣;品尝到成熟的女人亢奋时洋溢出酸咸并陈的yin液,将虽然稍嫌骚味、却仍带浓郁芬芳的气息吸入鼻中┅┅更热烈起来,在她耻缝间隙、与夹在细摺中央的肉突上不停舔、吻,舌尖在泛滥yin液蜜汁的xue口徘徊;继续往下拂扫、直抵浑圆臀丘,轻舔、轻抚她引以傲人的屁股肉瓣┅┅

  不多时,杨小青娇滴滴、快乐的shenyin,变成了高昂、狂热的呼喊;双手抓住我的头、拉扯头发;两腿劈分得更开、将整个抵住我的脸,扭甩屁股、磨辗不停┅┅

  我才发现她对男人舔她的反应出奇强烈,较一般女性接受时热烈百倍;才从断断续续的哼叫声中,听她道出她爱极了此一「偏好」!

  「┅啊~┅太美了!dr。┅你真会舔!┅舔得我┅舒服死了!┅啊~~!!

  ┅哎呀、我的天哪!┅简直┅简直要被你舔疯掉了啦!┅┅啊、啊~,┅┅

  「┅真的,我最爱的就是让人舔我的那个地方了!┅┅喔~、喔~,宝贝!

  你舌头简直太棒了!┅呜~、呜~~!┅都快把人家舔出来了!┅┅

  「┅哎呀呀、人家快要┅不行了啦!」杨小青尖声高啼。┅┅

  全身直颤、连肚子也一抖一抖的。

  我才骤然停止,改以断断续续、温柔的亲吻;并不时抬头、看她楚楚动人的脸上表情,问她的感觉;问她是否跟每个男人时都有这麽好的反应。

  她喘不过气,却羞得咬唇、点头回应┅┅************

  终於坦白道出∶她最爱、反应也最热烈的,就是被男人舔吻si-chu的滋味了!

  尤其如果男的不猴急、不马上要插洞洞,能够多花些时间、工夫为她,她就更喜欢了。又说∶如果那样子跟男人zuo ai,她可以连续几个钟头都不嫌累,甚至整个过程从头到尾都是,让男的舔、吸不停,叠起,反而更能享受澈底、表现得更为疯狂。

  可惜她外遇过的男人中,并不个个都明白她这种偏好。幽会时候,男友大多只顾自己享受,总是当她吸完之後就急着插洞,而她也为了讨好男友而乖乖照作;再加上每次幽会的时间总嫌不够长,总是在男人pen jing、满足不久就得立刻结束、两人分道扬镳。很难有机会真正享受到接受的乐趣。

  「哦~,原来还是有点美中不足!」我听了感慨万千说。

  杨小青也感慨地说∶「┅你现在总算知道我更不为人知的秘密了吧!┅┅

  「┅知道我为什麽已经亢奋得无法收拾,还愿意接受不跟你的限制、宁可让你帮我按摩按到丢出;┅┅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你肯为我、舔我舔得更舒畅、更爽快┅┅

  「┅这才是真正原因呀~┅dr。强斯顿!」

  我恍然大悟∶「哦~┅┅那麽张太太今天一定非常高兴罗!」

  同时手指又在杨小青湿答答的耻缝中来回滑动,轻按yinghe肉蒂、辗转碾磨。

  惹得她再度扭起纤腰、甩动圆臀迎凑我拈弄的节奏;还双手抓住自己小小的、阵阵挤捏,yin兮兮的两眼瞧着我娇唤∶

  「就是嘛!┅真高兴死了,而且你好会舔人家喔!」

  「┅┅!」再度舔吻她时,已被两手按住头、几乎窒息。┅┅只能伸长舌头、狂扫嫩肉一阵之後,才挣起挂着、滴着蜜汁的嘴笑道∶

  「其实,张太太口技也是一流的!┅」

  杨小青笑裂开嘴,手指抹我被yin液、口水沾湿的满脸,娇羞中带得意说∶

  「嘻嘻!┅他们也都这麽讲,说我含的工夫不错,很够水准;┅┅不过我晓得,那还不是为了要我多吸他一下,男人才这样子讲的!┅┅

  「┅噢~,宝贝!┅你再多舔舔我,让我好好爽一爽吧!┅┅哦、哦~~!

  你的舌头好要命、好会搞喔!┅┅舔得我┅舒服死了!┅┅呵、呵~啊!!┅┅啊~~!┅┅舌头、我┅要你舌头戳进去、啊、yes!┅yes!┅┅

  「呜~~┅呜~~!┅┅」

  我挺舌一插,杨小青就断断续续呜咽不停了!双手狠命搓揉自己两ru,不但腿子飞舞、乱抖,还用脚跟连连我肩背;直到情急不堪,更乾脆住我的肩膀、猛烈振腰甩臀,将yin液泛滥的si-chu往我脸上激烈磨;眼看就要再次步上疯狂的┅┅

  「要丢了吗┅张太太!」我含含糊糊问道。

  只听她急死了般喊∶「┅不~,人家还不要丢啊~!快,停一下!┅」

  我才迅速打住,两手捧着杨小青的屁股直揉;听她如泣如诉、边喘边唤道∶

  「┅人家还要你┅多舔一舔!┅让人家多感受一下疼爱嘛!」

  「那就换温柔一点的舔,好吗」

  「嗯,换温柔┅温柔一点的┅┅」杨小青轻声回应,但又加了句∶

  「┅宝贝你舔我同时也插一插┅屁股眼好吗┅┅」样子羞答答的。

  我当然点头照作!

  重新极尽温柔方式舔弄杨小青的,舌头还不时溜滑到菊花蕾上,勾挑、轻戳肛门;直到小巧玲珑的rouxue一张一合、灵活地反应起来,我才将沾满液汁的手指缓缓「侵入」她狭窄的肛门、徐徐抽送。

  而杨小青也从不知什麽时候早就打开的皮包,取出最近每次随身携带的塑胶假;两手捧着、热烈吮含它那颗硕大的;同时发出委婉动听的嗯哼闷声;身子像风雨中的一潭涟漪dangyang不止。

  直到她再次渐入佳境,愈来愈疯狂地振摇、甩动身躯、喉中迸出闷住的尖啼;还不停狠命吮吸那根粗粗的塑胶棍,吸得两颊凹陷下去、紧闭的眼帘挂着晶莹泪滴。┅┅

  直到全身猛颤、两腿朝天大大撑开、抖个不停┅┅

  表示终於神魂颠倒、达到了。

  ************

  事後。

  杨小青带着万千腆腼的表情收回两腿、翻下沙发,不顾上身薄衫零乱与下身,连仍然沾湿了口水的塑胶都忘记拿,就光着屁股、冲进厕所;大概是之後尿涨,等不及了吧!

  坐在椅上,我懒得再观赏她如厕的景象;脑中只想∶此例一开,以後她每次到这儿来「心理分析」,恐怕少不了要求我为她作「」服务;就像帮她按摩,舒解筋骨僵硬、肌肉紧绷,一旦开张,就无法倒退而欲罢不能。

  为了一个病人,每周要作两次这种「工作」,说起来也蛮吃重、蛮辛苦的!

  好在(第一)∶这段日子凌海伦人在台湾渡假,要到九月回来,少了她,我轻松得多、可以花较多工夫照顾其他病人。(第二)∶杨小青也算是个可人儿,虽然外表羞答答的,骨子里却充满骚劲儿,如果真的要玩她一玩,绝对可以玩得很过瘾、很值回票价。加上她本人早已表现得一厢情愿,只差没有约我在外幽会shangchuang,更令我心头发痒不止!

  唉,我究竟怎麽啦歪着想歪到那儿去了!┅┅还是快回头来,作个规规矩矩的端人正士、作个负责任的心理医师吧!

  拾起沙发上黏答答的塑胶棍儿,敲厕所门,把它递给满脸通红的杨小青∶

  「张太太你忘了它┅」「哦,┅谢谢┅你┅」她结结巴巴的┅┅

  光着屁股的模样很可爱,很天真。

  「不用谢,洗洗乾净就快出来吧,时间差不多了。」我指指手表。

  杨小青在我面前穿回衣装、进鞋子时,我才发现一直忘了注意自己敞开的裤头拉炼,赶忙一拉、同时笑道∶「┅你这小妮子,真迷惑人!┅」

  撂拢头发,她裂嘴一笑∶「嘻嘻、只要你愿意,我还真想把你迷住呢!」

  娥娜走到面谈室门边,我正要抓门把、却被她扶住∶「dr。你知道吗┅┅

  「┅好像你们洋人┅才比较愿意、比较会帮女人耶!┅真的是这样吗

  而东方男人,只爱女的吃他、却不愿意舔女的作为回报┅」

  「我那里晓得呢倒是张太太自己,有充份的跨文化经验,才知道啊!┅┅

  「┅这问题,咱们下次再谈吧!┅」

  以这句话送她出门。

  198小青的「故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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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後,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後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里。但我的丈夫,为了事业和生意,经常不在家┅┅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後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的还是不限於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上过几次床。但我基本上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很紧。

  因为李桐也是个有妇之夫,我们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经过一、二十次在旅馆里,匆匆忙忙的幽会,我终於决心邀请他到家里来,和我共渡一个周末。我还建议他用公司派他出差为藉口,告诉他老婆说礼拜五下班後,他必须直接搭飞机,到洛城参加一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会议,要礼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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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礼拜四,我殷切盼望的日子,就在明天了。

  早上,和李桐才通完电话,还没起床,就接到丈夫打来的越洋电话。他说台湾又发生了一椿绑架勒索案,歹徒掳走台新公司刘老董的孙女儿,威胁要一亿元的赎金,否则就要qiang bao、杀死这无辜的高中女生。台新的刘老董隔天立刻如数付了款,赎回幸未被沾污的孙女,才保全了她的完壁。

  丈夫还没讲完,我婆婆又抢过电话,千交待万叮咛,除了要我内外小心,还嘱咐我通知在纽约念书的女儿,千万要提防坏人,以免张家人财两失、名声蒙羞┅┅

  丈夫和婆婆,表面上好像十分关心我们家人,但真正在乎的,还是钱财罢了。其实他们的观念里,女人不过是张家的财产,万万不可被人夺跑、或伤害,造成张家的损失。不用说,身为一个女人的贞操、清白,也更与他们张家的名誉、声望息息相关,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沾污、拿走的。

  挂上这通倒尽胃口的电话,心情恶劣到了极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脱离这个「家」;无踪无影,走得远远的。让他们还以为我被绑架了,空紧张一场。然後,我再在另一个完全陌生、也没人认得出的地方,重新建立自我,过完全属於自己的生活。等到能自主,掌握自己之後,再找个我爱的,或遇到一位有吸引力、也爱慕自己的男人;跟他交朋友、谈恋爱、甚至再┅┅结婚!┅┅

  可是,我能这样做吗我做得出这种背叛家庭的事吗其实,我心里很明白∶我做不到。不要说我丈夫会怎麽想,光是念及两个孩子、和我娘家人的反应,我就马上要打消这念头了。

  尤其,现在我爸妈的生活,主要就是靠张家给的孝敬钱;我两个弟弟,也才刚到丈夫公司里做事;等於我全家人的生存,都依赖着我嫁进的张家。

  如果一走了之,那我背叛的,就不只是丈夫,而是我自己的家人啊!┅┅想到这儿,我整个身子都禁不住打起寒颤,本来一颗热热的心,也立刻冷却下来。

  唉!┅┅

  ………………

  “唉,还是别奢望了!┅┅”每次一想这种事,都反而弄得自己心情更糟。倒不如赶快起床,做做正经的。再说,为了明天的幽会,也得先准备准备呀!┅┅

  “┅┅跟李桐见面之前,要做头发、做脸;再之前,要准备好当晚的必须品,跟把卧室的床单、枕头套全数换过;所以今天得将明晚要穿的衣服、装点买齐。看来,不冷又不热的傍晚出去,逛购物中心最好,还可以在那儿吃个轻松的晚餐。┅┅嗯!┅┅”

  这麽决定之後,我才爬起床。用完管家摆在饭桌上的早午餐,见她等在那儿,我便提前放了她的假。她拨电话叫侄女来接她。然後坐下来问我∶

  「太太几天都一人在家,不会好无聊吗」

  「不会啦!陈妈,你自个儿好好歇歇,别担心我。┅┅要不是孩子上夏令营,我还没法儿让你走呢!┅┅去吧!这假期,你一定盼了好久吧!」

  陈妈展颜一笑,十分开心地应道∶

  「嗯!┅┅自从咱那口子出国以来,都没能安排超过两天日子,可聚在一块儿的。这回两人总该好好消磨些时光了!┅┅真谢谢你,太太!┅┅」

  说完陈妈就扭着屁股回她房里。我这才想起,她和丈夫分别许多年,终於费尽千辛万苦将他由国内申请了出来。但因为工作,两人虽同在美国,却仍然隔着上百哩路,相会十分不易。而我每两礼拜放她一天假,两夫妻跑老远的相聚一次;才见了面,就又得分手,也真不容易。

  但从陈妈每次和爱人见面,去之前打打扮扮、回来後的心情特佳、做起事来也更勤快;我就猜到∶她夫妇之间的zuo ai,肯定是非常满足的吧!┅┅

  一想到这,我竟羡慕起陈妈了!甚至还会想像到┅┅她跟爱人在不知那儿见面地点的床上,两人、缠绵时的情景┅┅想像着陈妈虽已徐娘半老的风韵,却在丈夫精堪床头功夫下,淋漓展现的模样┅┅

  想着想着,我简直又快耐不住了!赶忙冲到浴室里淋了一把冷水浴,才将自己莫名其妙而起的冷却下来。

  下午,管家走了後,我就在家里东摸摸、西弄弄;理理室内的花草、盆栽,排排酒柜上的名酒,挪挪架上的陈列和摆饰。我看见自己跟丈夫的合影,立刻想到李桐犹豫不太愿意到家来幽会的理由,便把合影给收起来,放进抽屉。同时,我盘算着如何把卧室里挂的、张董事长与夫人结婚十年的大幅纪念照,也遮掩住。以免李桐到时候在床上,看见董事长盯着他,心理产生障碍而不能挺举,那才扫兴呢!

  “李桐啊,李桐!┅┅为了你,我真是连丈夫的脸都不要了!┅┅”

  最後,我到大沙发边,弯腰把几个大软垫扶扶正。将咖啡桌上的杂志摆摆整齐;还特地从书架里,挑了本艺术摄影的画册,放在最上面。作为自己跟他在客厅里消磨时光,助兴的道具。

  黄昏六点多将近七点左右,我打起愉快的心情穿好衣服,戴上简单的珍珠耳环、项炼;还在黑色薄麻衫领口别上一只嵌珍珠的银别针,提着皮包,就准备要去不远的购物中心了。

  ………潢色小说………

  出门前,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要把门窗都关好,以免坏人闯进家里。

  就在我把客厅的落地玻璃门拉开,朝後花园张望了一下,预备阖上、将门锁扣好的刹那。一个灰黑的人影窜入我的眼帘!

  「啊!┅┅」我被惊吓得还来不及发出叫声前,就被这人影一把扯了住。

  「呃-」而我才叫出的声音,却被他迅速捂在我嘴上手掌闷着,消失了。

  我吓得全身战栗,两腿无力,虚脱般地垮了下来;同时发现自己的双臂已被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挟持着,被他从肩膀用力往上提,而脚根都离地悬空了!

  “天哪!不~!┅┅”

  我脑子里大呼起来。可是喉咙却僵住似的,发不出声。连心脏都几乎要从口腔跳出来了!那种恐惧和惊惶,就像在瞬间醉倒了似的,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难受。而就在同时那短短暂的几秒钟里,我被这壮汉从玻璃门口,推回到屋里的客厅。

  「不!┅┅不要」但我终於叫出口的,也只是喊出的一声「no!」罢了。

  屋内外光线的差异,顿时令我感到一阵昏眩,什麽也看不清。只知道钳挟住我的男人,力气好大,令我害怕。当我来不及挣扎,脚都没站稳时,就被他用力一推,跌坐进沙发里。我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抚在自己胸口,想站又站不起来。抬头只见他背着光、仍动也不动地立在那儿。

  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我惊魂甫定,chuanxi稍平缓下来,才鼓起勇气,好像厉声、却又不怎麽大声地问道∶

  「你是谁!┅┅是小偷还是强盗怎麽闯进人家家来的┅┅」

  站着的人影没动,也没回答;我又心慌了。

  「你究竟是什麽人!┅┅为什麽不作声┅┅我┅┅我可要报警了!」

  我居然威胁他。但他还是没回应,仍站着不动。从人影的轮廓上,我看见他蓄长发的头朝着我,相信他一定也正盯着我瞧。我虽说要报警,但身子却不敢挪向沙发旁的电话。因为我怕他只要一动,就会扑到我身上。

  这时,我心脏还是砰砰猛跳,但脑子里已经不再惊叫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紊乱的思绪∶这高大的人影,闯进家来,不是个窃贼,便是强盗;如果不给他要的东西,一定会愤怒加害於我!┅┅不,这人是来绑架我的歹徒,要把我押走,当勒索的人质!┅┅不然他就是个┅┅企图对我施暴的┅┅qiangjian犯啊!┅┅

  “天哪,这┅┅这怎麽可能!┅┅这种事,怎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本来应该更害怕的我,竟尖声喝令道∶

  「不!┅┅你。你出去!┅┅快出去,否则我┅┅」

  大概没料到我突然会大声令他出去,他的身体振了一下,侧头往玻璃门外探了探。刹那间,我瞥见他脸上属於东方人的五官。心中为之一震,却同时想到∶或许他不懂英语,完全不知道我说些什麽。

  於是,我改用中文问他∶「你┅┅听得懂┅┅会讲中文吗┅┅」

  他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但我并未松一口气,却更紧张起来;因为在美国,犯罪犯得最恶毒,暴行最辣手、残酷,杀人也最不眨眼的冷血暴徒,正是那些不知打那儿来的中国人啊!

  “天哪!不管他从台湾还是大陆来的,不消说,一定是针对我丈夫、和他们张家的仇人;极可能还是跟他们生意上有┅┅利益冲突的啊!”

  一连串恐怖的联想,涌进了我的脑海,令我不由自主地发抖。尤其,我从他人影的轮廓,看到他全身穿着灰黑紧身衣裤的腰际,还佩着一把闪闪发亮、约六、七寸长的尖刀;更吓得我几乎瘫痪在沙发里,动弹不得!

  「不!┅┅别伤害我!┅┅请你千万不要┅┅伤害我!」我细声哀求着。

  但他还是没回答,沉默不语地站立在那儿。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才回身将玻璃门扣好,把落地帘幕几乎完全阖上,使客厅里更昏暗、更充满邪恶的气氛。然後,他手扶着腰间的匕首,出两步走近我┅┅

  我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想看、却无法看清楚他的面貌和表情。只感觉这个闯进家来的不速之客,已走到了我面前,使我惧怕得全身麻痹,像只待宰的羔羊般,四肢在沙发里紧缩起来,同时两眼也闭了上。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心惊胆跳地对自己嘶喊着。

  ………………

  但是,有如等待了恒久的时间里,我却没有死。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

  「张太太,站起来!┅┅」

  我眼睛还没张开,手臂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捉住,将我连提带架似的拉着站了起来。我惊惶地睁开眼,在沙发旁不知何时被扭亮的灯光下,看见了这「暴徒」的脸∶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也闻到由他身上、和他呼出的热息里,散发出的树丛、草叶的气味。

  「你┅┅你想干什麽!┅┅你┅┅」我在他手掌里战栗地问。

  「不要问,张太太,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受到伤害!」

  手臂被捏得发痛,不管我如何挣扎,都脱不了他的掌握。但我却莫名其妙地相信了他说的话。两脚立稳之後,感觉他手掌捏得轻了些,我才再次从惊魂中甫定下来,想要明白底细似的问∶

  「你┅┅究竟是什麽人怎会知道我姓张┅┅还有,你晓得这样作,在美国是犯法的吗!┅┅」

  桔黄色的灯光,照着他并不很凶恶、还略带着笑的表情,只说了一句∶

  「别多问了!我已经注意你很久。┅┅现在,只是来带你走的。」

  「走┅┅带我走要带我走到那儿去你┅┅你注意我很久那┅┅你是早就潜伏在我家院子里┅┅」

  我再次充满疑惧,不敢相信地问着时,我才发现他身上沾着一些草、叶的碎片。也看到那紧身衣裤所裹住的,他健魄的体格、凹凸明显的胸膛、和手臂肌肉。而在他平坦的腹部以下,因为裤子紧绷着更形突出的┅┅他的一大包东西,猛然跳入了我的眼帘!

  “天哪!都什麽时候了,他的┅┅身体,还竟然将我的目光摄了住!”

  我相信他一定看见了我眼神的流动。但他没说话,也不再带有任何表情;只持着我的手臂,将我身体推往客厅外的卧室方向,一面在我耳边说∶

  「走,先带我到卧室去!┅┅」

  「啊~!┅┅卧室┅┅」我一时竟转不过来,刹那间才弄清楚。

  「不!┅┅到卧室做什麽!我┅┅可不要去,不要去卧室啊!」

  我死命挣扎起来,仅管我知道他的企图,也更明白如果不依,自己就会遭到伤害,但还是本能地抗拒着。

  「张太太,别乱动!┅┅小心我对你不利!」

  我吓得两脚发软,抓住他的手臂,跌了下去;像赖着不肯走似的,抬头对他哀声恳求∶

  「不,不要伤害我,求求你!┅┅别逼我去卧室┅┅你要什麽,我都答应┅┅你要东西我家的东西都随你拿;┅┅钱我们家有得是,你┅┅你要多少┅┅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先生┅┅」

  我说得好激动,甩开他的手臂,在地毯上往沙发旁边的电话机爬了过去。

  但迅速就被他的大手揽着腰抱了起来,拉进他怀里。听见他凶巴巴地说∶

  「谁叫你打电话了!┅┅叫你进卧室你就进卧室!」

  男人环住我腰的手臂、捂在我肚子上的手掌,都好用力;我也本能地用力扭着。但挣扎不过是徒然的,而且这一扭,反而使我的tunbu巾触到他下体突出的那一大堆东西。感觉到它软中带硬、和长条的形状,令我禁不住在心里惊叫着∶

  “不!不行啊!┅┅我绝对不能就这样,被他押shangchuang┅┅奸污了啊!”

  但我愈是扭动,身子在他的突出物上磨擦得也愈急。从他渐渐发硬、胀大的肉条,透过我穿的窄裙,传达到我敏感的屁股上,那种无疑是性感的讯息,令我产生出既惊恐,又如昏眩般的迷惘。同时,他那只捂在我小肚子上、热热的大手掌,也因为我的扭动,而揉得连我底下的里面都愈来愈酸、酸得发麻,禁不住就哼出了声来。

  「噢~呜!┅┅啊~哦呜!┅┅不,不!┅┅」

  「你走不走,张太太!┅┅」

  「我。啊~!好我走┅┅我走就是了嘛!」除了依他,我还能怎麽办

  ………………

  在短短不过几十秒、半推半就行走的路途中,我的思绪有如一连串放映中的幻灯片,映着早上接到丈夫在电话中说的,在台湾发生的绑架、勒索案一幕幕可怕的情节┅┅

  我几乎看见那个高中女孩被三个暴徒威胁,说要qiangjian她、夺去她贞操时的恐惶;想像着这些歹徒们还没拿到赎款前,就已在荒废的破屋里,撕破了她的制服上衣、掀起黑裙,扒掉她的三角裤;一个接一个、轮流奸污了她纯洁、无瑕的处女之身┅┅

  然後,我脑海中,又彷佛看见自己在也类似的处境下,被闯进家来的陌生男子强迫着,作出他命令自己作的事┅┅而且,还是在自己与丈夫的┅┅那张本来计划好要跟男友李桐zuo ai的同一张大床上,为了保全自己不被伤害,我不得不乖乖听命於他,要我作什麽我就作什麽的情景!┅┅

  当想到这儿时,我竟难以置信地感觉到,自己的si-chu都已经潮湿起来了!

  同时我也发现,我身不由己被这「歹徒」挟持着,也步步蹒跚地到了卧室门口。由半掩半开的门扉,可以望见卧室里窗帘全都阖上的昏暗中,那盏从早上就一直亮着的床头灯,正洒下柔和的橙色光茫,映在那张床上。

  刹那间,我突然感到无比心。因为那是我早就承诺,要和情人李桐zuo ai的床呀!我怎麽可以又跟另外一个、而且还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作那种事呢┅┅我已经背叛了丈夫不算,难道还要再背叛自己的情人吗!

  “不!┅┅那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啊!┅┅”

  我心中大声呐喊着,两手用力抵住卧室门框,不管男人怎麽在後面推,我都死命撑着,就是不肯进去。

  但是我愈抵抗,身子愈向後挺,和「歹徒」的身体就贴得愈紧、揉得愈密;而我屁股沟里感觉到他那只条状物,变得愈来愈硬;同时扑在我颈子後面的肌肤上,他喷出的chuanxi也更急促、更灼热了。

  “天哪!┅┅我不能,我绝不能进去啊!┅┅就是要被qiangjian,我宁可就在卧室外面、在这走道的地上,被他玩了,也不要在卧室里的床上啊!”

  虽然我如此荒谬地告诉自己,其实心底却隐约明白,如果会被沾污,我倒宁愿自己是被强迫的、不得已的。因为一旦上了床,在他威风八面、有如生龙活虎般的搞弄下,我极可能会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享受、放浪起来。那我所有的清白、颜面,岂不都将澈底荡然无存┅┅别说没有脸再见李桐,就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岂不也将永远抬不起头了吗!

  但这些隐约的思绪,当我在自己家卧室门口,慌张、急迫的挣扎中,也不过只是如汹涌的大海里,翻起的一丝涟漪,稍纵即逝罢了。

  我奋力抵抗,最终还是不敌男人强而有力的挟持;紧紧巴住门框的两手,也精疲力竭地往下滑落;以致我整个身躯,跌倒在地上。而跟着压在我背上的这名「歹徒」,立刻就像只selang般,把他又硬、又大的条状物嵌在我臀沟里面,一上、一下地拱着。

  「不~!不要┅┅不要嘛!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几乎是哭着哀求他。可是身体却好像跟嘴巴说得正相反,把屁股耐不住地连连往上挺着。而且还彷佛求之不得似的,左右、左右地摇动。

  「啊~!┅┅呵─啊~!┅┅」

  他也像禁不住地吼出声来,同时下体在我屁股上冲得更凶、挺得也更急、更猛。这虽说是挣扎,却更像zuo ai的身体纠缠,令我难忍的熊熊燃烧起来;用手肘撑着地面,就跟迎接男人zuo ai的动作一样,耸起屁股,阵阵往他好硬好硬的东西上拱。

  但当他将一手环到我的胸前,开始触弄在衣服下的时,虽然我已忍不住了,却仍旧喊叫着∶

  「啊,不!┅┅不要,不要啊!┅┅」

  我彷佛听见他低声的急吼中,像生气般嘶哑地问着∶

  「张太太,谁叫你这样无谓挣扎!┅┅也害得我忍无可忍呢┅┅不是早就告诉你,只要乖乖听我的,就不会伤害你吗!┅┅」

  「我┅┅我┅┅」

  我身子在无比亢奋之中,只以为他就要在卧室门口qiang bao我;没想到他居然问起我问题,而且把我问得糊涂,一时竟不知该怎麽回应了。这时,後面的他突然爬起身,也立刻跟着抱住我整个身体,从地上拉了起来。

  还没搞清楚究竟怎麽回事之前,我就被他用力推进卧室里。

  ………………

  --------------------------------未完。请阅下一段(4中)

  1999-7-08初稿1999-7-13完成1999-7-25刊出

  杨小青自白(4)

  难以置信的意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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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当我毫无提防,被这陌生的男人猛然一推,蹒跚地跌进卧室,正惊慌得要大叫出声时,他却没有跟进来;相反地,只站在门口,叫我进去收拾行李。我莫名其妙更糊涂了,呆呆地望着他。

  他又提醒似地叫了一声∶「发什麽呆呢张太太,快收拾行李呀!」

  我这才突然想起,他原先在客厅说过要带我走的话。

  「我┅┅我」

  「对呀!跟我走呀!忘了吗,张太太┅┅还有,因为我们要在外呆一段时间,所以你得带些洗换的衣服,和牙刷、毛巾、等盥洗用具。┅┅」

  天晓得,这个闯进家里,要绑架我的「歹徒」、也无疑是个罪犯的男人,竟然说出了像照顾我般的话。我难以置信地瞧着他,同时两手不安地一直在自己的黑色窄裙上抹着。而他对我又点了点头说∶

  「至於你身上这件衣裳,虽然绉了些,可也不算太糟糕,就不用换吧。不过,记得要带几条长裤,跟穿得舒服些的t恤或套头衫,免得招凉!」

  在他像指示、却更像关心似的叮咛下,我居然就听令如仪地,跑到与卧室相连的大衣橱间,取了个手提箱,放回到床上,开始收拾起行李了!

  而我慌慌张张,手里拿着几件外衣裤,不知该放那件时,男人走近了说∶

  「张太太!┅┅不用挑了,全都带着吧!┅┅对了,内衣裤也得带够,说不定我们会没时间洗┅┅弄脏掉的┅┅」

  我的心又乱了,不知道他是什麽意图。难道他带我走,还管我需要换洗的内衣裤吗但我没敢问,只羞红了脸,由浴室外的衣柜里,取出将近一打的三角裤,和五、六只xiongzhao,在他面前塞进箱里。此外,因为再过几天我月经就要来临,所以又急忙跑进厕所去拿了几个垫子┅┅

  我咬住下唇,极不好意思地瞧了瞧他,见他两眼直盯着我,不知想什麽。

  而我就几乎要脱口而出,对他解释说我的月经下礼拜会来,但是被现在发生意外的影响,也很可能到时候来不了。幸亏我没讲出口,因为我朝他看的时候,目光忍不住扫到他穿的紧身裤,看到他下面突起的那包东西,还是鼓得好肿、胀得好大!

  我被它吓得赶忙收回眼光,把垫子塞进箱内。脑子里昏昏然地想着∶

  “┅┅我这是在干什麽啊!┅┅居然在这陌生的闯入者面前,收拾出远门的行李!┅┅而且,还几乎告诉他我从来也不会对男人透露的私密。┅┅我这那像是被绑架!┅┅倒不如说,更像是要和他「私奔」了嘛!”

  ………………

  或许,我一面收行李的时候,仍然感觉整个人的情绪,还在刚才卧室门口地上所发生的馀波、和影响里。或许,我毫不自觉,当然也更不可能承认自己和这陌生男人有了「亲密关系」,但是在心理上,却似乎产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便不再认为他是个恐怖份子了。

  这荒谬无比的念头,困惑着我。一面觉得理智上,我绝不能把自己性命、身家,和我虽不爱、却也离不开的家人当作赌注;但另一方面,又深深感到,如果真要脱离这个家,现在不正是千载难逢、错过了,就永不再来的大好时机吗!┅┅

  我也想到,自己和李桐,明天就可以有长时间聚在一起的「幽会」,要是我今天突然消声慝迹、无影无踪地消逝;那麽,我所离开的,还要包括自己锺爱的情人,而且和他永远不能再见面了!

  可是人生,本不就是个下了手,就难以收回的赌注吗既然已决心要离开这个家,我就不能再只为了和李桐的「婚外情」而牵连不舍、让自己事後才来悔恨啊,不是吗!

  当然,眼前的男人,对我这番心思,和几乎作成的决定,是全然不知的。

  他还是站在那儿,两眼仔细地看着我;使我仍然感觉到一丝微微的不安。

  我阖上手提箱,抬起头对他笑了笑,问他∶

  「那┅┅那你带我┅┅不,该说绑架我走,而且还要在外呆一段时间,我是不是也得带够些现金呢」

  「没想到张太太你┅┅还够细心啊!┅┅对,你有多少就全带着吧!」

  ………………

  在夜幕底垂、远方城市华灯初上的时分,我,一个终於抛下一切的女人,和「押解」她的「绑架犯」,步行穿越山岗豪宅後的丛林,走到停在小路边,一辆毫不起眼的二手轿车旁。我朝林中几乎看不见的自己家方向,作了告别的一瞥,随男人登上他的车。

  从昏暗的小路,驶到大马路上,我才问这位将我「掳走」的男人∶

  「那┅┅那我们现在是上那儿去┅┅还有,你说我们┅┅」

  男人没等我问完,就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像去除我心情不安而哄着似的说「放心吧,张太太,我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

  “┅┅计划好了!”我心里问着,不由得眼盯着他,瞧了好一阵,彷佛等着他进一步的解说。

  这个人,看起来大概四十出头,虽然蓬头散发的有点不修边幅,可从眉宇之间、仍看得出一种满有深度的气质;而从他炯炯的眼神中,也透露出蛮精神、说不上来是什麽的气慨;使我感到好奇。

  为了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噜嗦,我保持着沉默。反而他倒变得多话起来,主动解释说∶我们走的是东南方向,到了高速公路上往南,真正日落之前可以抵达葛城,在那儿的海边餐厅吃过晚饭,去看海、赏月出;然後找家旅馆过夜,次日再朝西方的自由港┅┅

  “啊,天哪!┅┅这。这不正跟我想的、和李桐明晚幽会的节目几乎大同小异,除了旅馆过夜的┅┅┅┅而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居然还会有这样的默契,真是好奇妙喔!”

  注视前方的他,侧过头对我笑笑,见我也笑裂开了嘴,便像徵求意见似地问我“行吗”。我当然点头,只是不好意思跟他讲自己早就有相同的想法了。

  没上高速公路之前,他把车开进购物中心,说要加燃油;另外,得买套像样的衣服,好在别人面前出现,我俩穿着看来比较搭配、不致令人起疑。

  这时,我几乎可以确认,他绝不是绑架我的歹徒,而是真的来带我走、带我离开家的男人了!

  但我还不能完全放心,於是便假装关心地试探道∶

  「那┅┅你可别忘了把挂着的匕首给收好,免得让人看见了啊!」

  「对,幸好有你提醒我!┅┅」

  但因为他开车,无法腾出手来,便叫我帮他把裤子皮带解开,取下刀子。

  我倚身过去,两手解他裤带时,心里都想笑了;不过还是抿住嘴,很老实地把匕首连刀鞘取了下来。当然,也没忘记顺便朝他大腿间的隆起物多瞧了两眼,同时想像它晚上可能会对我做的事┅┅

  我把刀刃抽出鞘,在眼前晃呀晃的。一面问他∶

  「嗳!你┅┅你叫什麽名字」

  「什麽┅┅喂、喂!刀子可不是乱玩的,快放下!把後座位我的背包拿来,刀子收进去!」

  他急忙像保护我似的命令着。但同时又不得不在停车场里兜圈子找车位。

  只因为这是礼拜四的黄昏,好多人在外头都有事儿干,所以倒处都客满。

  而我,一个刚做了人生重大决定的女人,在芸芸众生里,正寻找着新生活的开始;才急着想要知道同行的伴侣,究竟是什麽人,叫什麽

  「人家不过问问你的名字嘛,何必那麽紧张!」

  当我按照指示,把匕首搁进背包的时候,看见里头还有一把手电筒、一捆小指头粗的绵绳、一卷塑胶布┅┅看得我刹时又心慌慌的;他才笑着说∶

  「别怕,张太太,那些┅┅都不是要对你用的。」

  「那你。倒底是不是绑匪嘛!┅┅人家问你名字,你又不肯讲┅┅」

  「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再说,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呀!」

  「你知道我姓张┅┅至少告诉我你的姓,我也好叫你一声什麽大哥呀!」

  「你丈夫姓张,又不是你!你得先说你的名字,我才告诉你我姓啥。」

  「不!既然你说不知道比较好,那我只愿告诉你我英文名┅┅」

  「哇!张太太,没想到你还真难缠啊!」

  他评论我的时候,也终於找到了停车位。

  ………………

  在男装部选衬衣、长裤、和袜子时,他都持别问我的意见;我也觉得满开心的。拿到柜台付款时,我主动付了现钞,叫他去更衣室换上。

  他笑着对我说声「谢了!」离去时,我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像许多电影里的情节一样,如果他真是个绑匪,我这一刻就可以马上脱身、离开他,还叫警察来将他逮捕;当背包里的凶器、作案工具全都被搜出时,就算他再聪明,谅他也无法i赖了!┅┅当然,我没这麽做的原因,并非已确定他不是绑匪,而是我不想离开他。

  笑着由更衣室出来的男人,除了一头长发和未刮的胡子,面貌全新,让我几乎都认不出了!「走,为你再买双皮鞋去!」我上前挽住他的臂弯,对他建议。他也满高兴地拍拍我手背,对我说∶

  「能为你的男人想得如此周到,谁要是娶了你,真是他的幸福!」

  「哎哟~,快别那麽说吧!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为你服务,我其实是心甘情愿的啊!」我挽他的手臂也勾得更紧了些。

  站在一旁,瞧他试穿了这双、又换另一双皮鞋,我心中好奇地猜测∶他,究竟是打那儿来的┅┅中文讲得极好,几乎完全没口音;用语呢,有些是大陆的、却又有好多台湾国语的词汇、和,教我还真难以判断哩!

  唯一可确定的∶他绝非在美国长大的,观念里,他也太大男人了些,居然认为作妻子的,就得为男人设想周到,还以为那样才是男人所谓的幸福!

  “唉,别管那麽多了!┅┅今天该说是我的日子,终於脱离苦海,要开始新生活了,自然得为自个儿多想想,从喜欢的人那儿,取得属於我的愉悦。当然,自己也得同样付出些,让他开心、对我满意。这才算公平呀,不是吗┅┅”

  心中自言自语的同时,我朝他开颜露齿地微笑着,见他报以笑容回应,我就又站挺了些;像一面欣赏着他,也一面让他欣赏我的模样。仅管我知道自己的身材无足可取,但藉着剪裁合身的黑色洋装、和搭配的珍珠、白银首饰,应该算够吸引人吧!我还极轻微地噘了噘唇,对他勾了勾嘴角,传递只有他才能收到的讯息,希望他会有所感觉。

  我付钱的时候,他的手揽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知道他用行动表示谢意,我也以更轻微的一扭屁股,表示「别客气!」

  两人手牵手走出百货公司的时候,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近好近了。加满了汽油,再去洗车,开进自动的轮带上,车子缓缓向前移动,我们也在座位上相互拥抱着,看那像章鱼爪、来回摇动的大洗刷,带着漫天般的白i,包围、遮住了我俩。虽然没和他接吻,我却感到十分浪漫了!

  ………………

  因为在购物中心耽搁了一阵,当我们驶上高速公路时,血红的太阳已经西下,将整个天空泄得金黄、灿烂;浓浓的紫云,高挂在天顶,预告着今夜的色泽。路上闪烁着银白的、鲜红的、橙绽绽的车灯,一串串飞奔、流逝。也好像正诉说着今晚将来临的缤纷,教我不由得心情dangyang,洋溢着期待的兴奋。

  他一面开车,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面移到我衣服领口的边缘;手指轻轻摸索着,指尖不时触到我的颈胛骨,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又笑了起来∶

  「干嘛呀摸得人家皮肤怪痒的!┅┅嘿嘿┅┅嗳!别弄了,行吗」

  「没弄你呀,只觉得你戴上了这串珍珠项炼,显得格外吸引人嘛!」

  「啊~你是真喜欢,还是光嘴巴甜说说罢了」

  我反问他时,心里却真是乐开了。出门前戴上的首饰,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注意,更不用说还是个意外出现、跑来绑架我的男人。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正如我想像,因此而发现我有吸引力┅┅

  「当然是真的喜欢!刚才买鞋的时候就在想,如果你只带着项炼、耳环,而其他却什麽都┅┅没穿,那模样儿,真不知有多美哪!」

  “天哪!┅┅咱们还在车里,他就说得那麽露骨,那晚上在旅馆里,他岂不要更会挑逗我了吗┅┅”

  虽然被他说得心都痒了,可嘴上却不能让他觉得我太容易、太低贱啊!究竟,男女间的事,酝酿得愈久,滋味才会愈甜美;尤其在性方面,我一向需要长时间的,最後才能达到理想的。所以就把他的手从颈子上拉开,装作被言辞冒犯了似的嗔着∶

  「哎哟~,你好贫嘴唷!把人家想成那种样子┅┅还是专心开车吧!」

  他的手才放回没多久,又像被磁铁吸了过来。这次,竟直接搁到我短窄裙遮不住的膝上。他先轻轻用指头扣了扣,继之,整个手掌握住膝头,慢慢地捏着。掌心的灼热,用的力道,透过薄薄的裤袜,像一股电流般,穿过大小腿的肌肉、进入神经,直通到我小腹底下、女性部位的深处┅┅我两腿几乎本能地要自动张开了,但立刻也本能地反而将两腿并拢,双膝紧紧夹住。

  「啊呀~!你┅┅别那样搞嘛,害人家都不能安心看风景了!」

  「喔,风景啊!┅┅你可以边看边享受呀!反正咱就快到了,摸你也摸不了多久。再说,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光,真太难得了,所以连一分一秒都不愿错过┅┅」

  “啊!真是说进了我的心里,那种被熨得服贴、温暖的感觉┅┅简直令我又要把腿子为他打开了!┅┅不,不,我还是不能这麽快呀!”

  我咬住自己的唇,两膝并夹得紧到大腿、屁股的肌肉都颤抖了。但我终於没再坚持要他放开,只把自己的手搁到他手背上。

  这时,车窗外的夕阳已跌落到海中。令我产生自己与身边的男人,是一对情侣的错觉┅┅

  ………………

  法国餐厅里,我们挑了个临窗面海的位子,隔着桌上的鲜花、腊烛,四目相视而笑;完全忘掉了彼此真正是什麽样的关系。仅管像心照不宣似的,互相扮演着「情侣」般的角色,却也知道某些关於彼此底细的话题,还是不能问、而且不宜提的。

  怪的是,即使如此,我们仍然还是找得到共同话题,彼此分享。而且不论谈什麽,两人的思路都会不约而同地朝一个方向走∶自由自在地体验这世界的奥秘。

  尤其,他告诉我,他从小就想四处周游∶威尼斯游水城、巴黎看浮雕、到非洲眺望无际的沙漠、在中东瞻仰伊斯兰教堂┅┅他说他要亲眼看到不同的风光、与不同的人交往,过不同的生活┅┅我听得神往,觉得他飘逸、旷达,甚至十分潇洒、浪漫。

  当然,我自己也有类似童年的梦,只是现实早已将梦想砸碎。即使我也曾随丈夫到过不同的地方,但总是因为他工作的需要而搬家;或是随他前往某处谈生意时,顺便渡的假。那种「假期」,说穿了,只不过是将我当作他身为大老板的附庸、一个应付华洋生意人的点缀罢了。

  我所经历过的假期,不是坐飞机跑来跑去、看遍机场和观光酒楼,就是穷逛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再不然就是得在豪华餐厅饭桌上,挂出应酬的笑容,听别人恭维我成功的丈夫、顺便夸我是他的贤内助;让同桌的太太们虚伪地赞美我穿得入时、漂亮。┅┅那些,在任何地方不都同样千篇一律,又何必说是渡假呢

  我心中真正的假期里,逛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到豪华餐厅吃饭,当然也可以。但更重要的,是那地方的生活特色、风采文化。而且,是和也对那地点一样有兴趣的人结伴同行。一块儿经历、体会当地的感觉,也感受彼此的陪伴。再理想的,就是跟自己所爱的男人共渡,在游兴之上,增添更令人陶醉的浪漫情调┅┅

  而眼前的他、一个和自己同样也是追寻「自由」的男人,不就正是我渡假最好、最理想的伴侣吗

  此刻,在餐厅浪漫的气氛里,我们聊得更多、更热衷的话题,仍是如何来享受人生的美妙。当然,免不了讲到身体方面的那些;而且谈得还满露骨的,使我几乎都不好意思;一阵阵觉得脸红,可又会在感到羞怯时,心里却更好奇、更想问、更想讲。到最後,我对自己说「乾脆豁出去吧!」,就淘淘地讲个不停了。

  对我而言,蕴藏在这讨论里,却还有更深的一层意义,就是我摆脱锢桎、寻求快乐的过程,本身就代表渴望解开内心的束缚、和拆除自我压抑的努力。即使必须卸下社会的伪装,抛掉虚假的道德、颜面、或一般人所说的廉耻,我都在所不惜、一定要试一试,才能甘心┅┅

  只因为一辈子以来,我真正得到的快乐,实在少得太可怜了!外在和内在的压力,使我总是不能尽情、尽兴地体会到幸福、毫无拘束地品尝人间的美味┅┅

  就像现在,盘中血红发亮的龙虾、金黄饱满的洋薯、配上青葱多彩的菜肴、和香醇的美酒,本来就是我与丈夫经常吃得到(我们难得聚在一起时)

  的东西,但从未曾像这个晚上,面对热情注视我的男人,吃得那麽津津有味。

  当我看见他,也那麽享受每一口似的吃相,自己心里禁不住笑了。

  「看什麽呀你那麽盯着,会让我吃了分心哩!」他眼中发亮地问着。

  「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