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神色庄严肃穆。
丁寿和卜花秃立在侧边,丁寿打量著名为海霍娜的小女孩,长条脸,鼻子高挺细长,一双丹凤眼,还真是个美人坯子,随即眼神又扫向了因跪坐而从袍子里露出的光滑膝盖纤弱小腿,嗯,皮肤光滑,白里透粉……可惜岁数小了点,身子淡薄了些。
“哈!”巫师一声大喝,吓得丁寿一激灵,接着那巫师拿出一个纹着两条紧紧缠绕的蛇的手鼓,又唱又跳。
“她唱的什么?”丁寿小声问卜花秃。
“法师在通神,将我们的祈求告诉上天。”卜花秃回道。
足跳了小半个时辰,老太婆停了下来,说了一句丁寿听不懂的话,父女二人跪倒拜伏,随后老太婆从供桌上取下一个鹿茸双手递给海霍娜,海霍娜庄严的接过,又转递给都力吉。
老太婆唔的一哆嗦,随后大汗淋漓,宛如虚脱,卜花秃小声道:“请神完毕,天神已经答应了我们的请求。”随后叹息道:“每次通神法师都要病上一场,真是不容易。”
搁谁连续不断跳一个小时都得病一场,合著做法师还是个力气活,丁寿腹诽不已,强做笑脸道:“仪式可已完结?”
“刚刚一半。”
“一半?那另一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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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半。
密林深处,巫师手举火把走在前边,都力吉与海霍娜紧跟其后,丁寿跟着他们,走在最后的是卜花秃
森立寂静,只有踩着积雪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丁寿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卜花秃,暗道这帮人不是想把爷们骗到深山老林里谋财害命吧。
“扑啦啦”一只巨大怪鸟从树冠上飞起,引得丁寿注目,险些撞上了前面已经停步的海霍娜。
卜花秃拉住丁寿低声道:“地方到了。”
巫师转过身来,手中火把被山风吹动,照的脸上油彩宛如鬼魅。
接着海霍娜所作的让丁寿大惊,小女孩解开皮袍,露出了幼嫩小巧的身子,仰躺在铺在雪地的皮袍上,随即分开了细长白嫩的双腿。
月光透过密林,照耀在雪白的身子上,鲜红的小乳头挺立在刚刚贲起的山包上,粉嫩的羞处光洁无毛,山风吹过,一层细细的颗粒在皮肤上凸起。
都力吉跪在海霍娜的身前,将那支鹿角探向那道细细肉缝,刚刚触及,海霍娜紧张的身子一缩,“阿玛……”
“海霍娜听话,会有点疼,你忍着点知道吗?”都力吉轻声道。
艰难地点了点头,海霍娜双手抓紧身下皮袍,迎接她人生的第一次。
鹿角缓缓顶开嫩肉的保护,逐渐地深入,可以看出海霍娜的阴户很紧,每次前进都力吉都用了很大力气。
“啊……”海霍娜的身子猛地绷紧,细长的两腿缓缓曲起,显然是遇到了阻碍,都力吉前进的势头停住了。
看着小女儿额头疼出的细汗,都力吉有些不忍,萨满老太婆“咳”了一声,都力吉一咬牙:“海霍娜别怕,就疼一下。”随后手大力地向前一推。
“疼……阿玛……太疼了!”海霍娜惨叫着,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丁寿直皱眉。
抽出鹿茸,角上还带有丝丝血迹,都力吉将鹿角恭敬地交给巫师,巫师满意地点了点头。
丁寿原以为今天的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后来的事情更加惊人。
都力吉脱掉了自己的皮袍,露出干瘪的身体,肋骨一道道的清晰可见,这具衰老的身体看着还算结实,那紫黑色的肉棍却软软地耷拉着,没有一丝生气。
跪在女儿双腿之间,一手在海霍娜青涩的胸、腹、臀间游走,一手不住的套弄自己的宝贝,可费了九牛二虎的劲,那东西还是如死蛇一般。
“海霍娜,帮帮你阿玛。”卜花秃看不过眼道。
海霍娜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小巧的手握住了自己阿玛的命根,学着都力吉撸动的样子徐徐伺候着男人的阴茎,逐渐加快套弄的节奏,都力吉仰头向天,呼吸越来越急促,本已萎靡不振的肉棍开始抬起头来。
女孩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可那肉蛇还是半软不硬的状态,巫师似已不耐,“可以了,能成事就行。”
听了巫师的话,都力吉快速将女儿放倒,将半硬的肉棍对准女儿光洁如馒头的小穴,腰身用力一挺……
“啊……”女孩呼痛。
都力吉也是一声闷哼,女孩的肉缝过于紧凑,顶之不入,撞到了一边。
又是顶了几次,还是不进,海霍娜痛的身子乱扭,都力吉扶住女儿腰身,不让她晃动,焦急道:“怎么办?”
“额其克,别慌,慢慢来。”跪在两人身旁,卜花秃拍着都力吉干瘦的肩膀鼓励道。
深吸口气,用手掐住龟头下端,努力将大半个龟头顶开肉缝,挤了进去,还没等都力吉喘匀了气,卜花秃在他身后用力一推……
“啊——”娇嫩的童声响起,海霍娜眼眶都红了。
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都力吉伏在女儿身上,开始了活塞运动,从丁寿那看去,干瘪的阴囊带着肉棍每次抽出,都有鲜红嫩肉伴随,殷红的处子之血随着抽动被缕缕带出,滴在皑皑白雪上,血红,雪白……
艰难地运动了百十来下,都力吉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海霍娜的哭喊声变成了细细的啜泣,大手揉捏着女儿刚刚贲起的山丘,在女儿体内的肉棍在嫩肉的挤压包裹下逐渐恢复生机,暴涨了起来,都力吉似乎回到了年轻时给其他女儿开苞的时候,奋力地挺动身体,“啊!”地大喊一声,深入女儿腔道的菇头马眼渗出了几滴液体,便一头栽倒,伏在海霍娜身上,如同死狗般吐著舌头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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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寒风卷入,室温陡降。
王廷相灯下观书,头都没抬,“回来了?把门关上。”
回脚把门踢上,丁寿瞪着他:“你早知道了?”
“倪文僖正统年出使朝鲜时曾有过类似见闻。”王廷相合上书,抬头答道。
“妻后母、弟执嫂之类的也就罢了,今夜这样的有些过了吧。”丁寿寻了个椅子坐下道。
“胡地风俗,朝廷且听之任之,你又何来许多感慨。”王廷相摇头道。
“别地也有此风俗么?”丁寿好奇问道。
“东海那般野人女真还要再小个几岁,海西女真则大上几岁,但总不会过豆蔻之年。”王廷相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丁寿。
丁寿感受着杯中热气,戏谑道:“真是一百年不死,都长见识。”
“不说这些了,”王廷相笑道:“贤弟欲登山一游,不知长白十六峰选哪一座登顶?”
丁寿咬牙切齿道:“白头峰。”
ps:多说几句,这次更新写的真累,主要是辽东史料太乱,祖家族谱祖大寿的爷爷祖仁成化年就当上了副总兵,可祖承训万历年间才出的头,还是以李成梁家丁的身份,中间隔了八十多年,就算成化二十三年二十岁就当总兵看,祖仁起码上百岁了,个人觉得不靠谱,所以宁远祖氏的人出不出场没想好。
满洲历史更乱,名字怎么翻译的都有,尽量按《谱牒》来吧,另外一部分历史研究者称锡宝齐篇古是努尔哈赤虚构出来的祖先,以便冒领建州左卫;同时也有人认为锡宝齐篇古又名石宝、石豹奇,是董重羊的儿子,还有一种说他是董山儿子的,第三种肯定扯淡,第一种持保留意见,本文采用第二种说法。
另外好多朋友说主角没有培植自己的势力,好困惑,培植势力得要本钱吧,要不然人家凭啥跟你,王八之气么,丁先生还差点,何况如今给二爷打工的几位都是什么牛掰人物,平时结交的又是什么主儿,要是争霸文现在都可以扯旗造反了,说多了剧透,还是那句话,有耐心看起码五十万字以后填坑吧。
第四十五章、黑水神宫
长白十六峰千姿百态,群峰竞秀,山峰嶙峋奇峭,姿态各异,或白或黄,或青或绿,环列于天池四周。
白头峰位于天池东南,高度冠绝十六峰,此时的白头峰和其他诸峰乃至整个天池还是中华之土,还没有因为此峰是某个伟大领袖战斗过的地方,为了顾及同志加兄弟的国际无产阶级感情送与邻国,所以丁二爷由此登峰也不会造成什么国际纠纷。
丁寿与王廷相登山,留下了李春美、常九等人留守护卫,只有卜花秃腆着脸要来做向导,推辞不掉,只得同往。
这个时节登山,长白山上仍是冰雪覆盖,丁寿等人举目望去,只见视野之内大树参天,蒿草伏地,枯木倒卧,树挂缥缈,好一派林海雪原,塞外风光。
“二位大人,长白山乃我女真神山,山上物产丰富,孕育万民无数……”卜花秃自打上山嘴上就没停过,叨叨的让人心烦。
要不是还要利用三卫,丁寿真有心拿团雪塞住那张破嘴,现在只有强耐着,忽然眼角一瞥,见一团紫茸茸的东西快速的从雪原上奔过,“子衡兄,那是什么?”
王廷相未及细看,卜花秃已脱口道:“紫貂。”
丁寿哦了一声,貂的体形似鼬,毛色黄黑,也有黄黑中带紫的。嘴生得尖尖的,两边有长须,但四肢较短,可是前肢短于后肢,日常据息在森林中,昼伏夜出,捕食林中的鸟鼠等类。它的毛皮极其珍贵,制成裘帽和风领,不但轻暖,且沾水不湿,雪落即融。
正因貂皮珍贵,宫中每年大量需耗,一貂之皮方不盈尺,积六十余貂皮仅成一裘,《晋书》中曾记载,时人喜爱用貂尾做帽的装饰,因当时授官太滥,以至貂尾不足,以狗尾代替,“狗尾续貂”由此而来。
丁寿见猎心喜,暗道索性今日就打几只貂回去,给家中几女做上几件轻裘也好,当即蹑足潜踪,跟在貂后。
不想这畜牲极为狡猾,行进中总是跑跑停停、边嗅边看,有时昂首向四周张望,吓得二爷时不时地趴到雪地上隐藏行迹。
跟着他的王廷相倒是童心大起,不以为意,已经执掌右卫几十年的卜花秃可有年头没遭过这爬冰卧雪的罪了,“大人,貂性多疑,极难捕捉,若大人喜欢,寨里尚有数百张毛皮,连同一些土产赠予大人。”
“笑话,那你们的几百张又是从哪儿得来的?”丁寿上了倔脾气。
卜花秃苦笑道:“其好食松子,寨子里的阿哈们都是彻夜守在树下,屏息暗中射杀,非一朝一夕能得。”
“你们能射得,我为何就射不得。”这一句话声音有些高了,只见远处的紫貂猛地竖起耳朵,随即快速小跑,瞬间消失在雪原之中。
丁寿看着猎物没影儿,不由气苦,指着卜花秃道:“你且自回,后面不劳大驾了。”
见卜花秃还要多言,丁寿道:“不打扰爷们行猎,多送你五道敕书。”
卜花秃眉花眼笑的道谢,待看得丁寿拉着王廷相没了踪影,忽然省道:“坏了,忘了告诉他们那地方不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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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头红日近,回首看云低。
越向山上走,积雪越深,一脚踩上去,半条腿就陷了进去,王廷相劝道:“贤弟莫要执拗,此番也非定要猎得紫貂,领略一番北国风情也算不虚此行。”
丁寿鼓着腮帮子,闷头继续前行,对这位小老弟脾性王廷相哭笑不得,还要开言劝解,忽然丁寿止住身形,向前方斜坡一指,“子衡兄,你看。”
顺着丁寿所指方向看去,王廷相不由被眼前所见惊呆了。
白雪皑皑的雪原上,一名赤身少女仰躺其上,见她玉乳高耸,恰如一双覆碗,碗底两粒红樱桃点缀其上,柳腰纤细,小腹微凸,一双浑圆玉腿交织叠在一起,大腿根部稍凸的山丘上,覆盖着一丛疏密有致,乌黑发亮的阴毛,和洁白的冰雪相映,黑白分明。
“莫不是哪家女子受了雪灾,冻卧于此?”王廷相道。
“此女除了足上的鹿皮靴可谓不着寸缕,哪家女子受灾会脱了衣服?”丁寿反问道。
“不好。”王廷相惊叫,只见十余只紫貂从密林中奔出,快速地向雪中裸女奔去,这些畜生莫不是要以人为食。
眼见几只紫貂已然奔到少女身边,只向她圆鼓鼓的胸脯奔去,丁寿救之不及,气运丹田,一声大喝。
那些紫貂受惊,四散逃窜,却见仰躺少女微闭星眸忽然张开,手上一抖,一个黑色大网从雪地里掀出,将离她最近的几只紫貂一网成擒,随即恼怒地站起,对着二人方向喊道:“你们是哪个部落的,坏人家好事。”
丁寿二人走近,少女也不理自身没穿衣服,自顾将网收紧,才从身下雪地中翻出一件红色翻毛斗篷,落落大方地披在身上,瞪大一双凤眼,看向二人。
“姑娘是在捕貂?”王廷相迟疑问道。
“当然是捕貂了,不然冰天雪地的谁脱光了衣服躺在这儿遭罪,结果躺了几个时辰,被你们一嗓子全喊跑了,拢共才抓了这么几只。”少女小嘴叭叭的,得理不饶人。
丁寿见这少女十五六岁年纪,颇有英气,一张瓜子脸儿,薄薄的嘴唇,眉目灵动,心中当即存了几分好感,嬉皮笑脸地拱手赔罪道:“姑娘恕罪,适才见这些畜生奔向姑娘,以为要对姑娘不利,方才高声恫吓,坏了姑娘算计,实是不该,我等愿赔。”
小姑娘疑惑地看着二人:“说话文绉绉的,你们是汉人?”
丁寿点头称是。
小姑娘点点头,“难怪,就说旁人也不会跑到这里来,算了,你们也是好心,什么赔不赔的。”
“姑娘真是明理之人,”丁寿继续涎着脸,“未请教姑娘芳名?”
“什么芳名不芳名的,你是问我名字吧。”小姑娘格格笑道:“我叫海兰。”
“海兰,好名字,”丁寿抚掌赞道,继续没话找话:“姑娘这捕貂的法子真是别致。”
海兰似也喜欢跟人聊天,“有什么别致了,只不过貂性狡猾多疑,平时又是独居,捕之不易,只不过遇到受寒冰僵之人倒在雪地上,必定呼唤自己同伴,伏在受寒身上,令其回暖,我便是随他们性子罢了。”
一旁王廷相闷声道:“人为一己之私,不仁至此。”
“什么?”海兰忽闪着大眼睛,似没有听懂。
“没什么,我这兄长夸姑娘足智多谋。”丁寿笑着道。
王廷相盯着黑网中的紫貂道:“貂性善良,以救人为本性,人却不知感恩,反利用这点良善,捕杀谋利,连这畜生都不如。”
子衡兄,兄弟在把妹你没看见么,什么时候你成了动物保护主义者了,丁寿以手扶额,说不出话来。
这小辣椒却没有想象中的恼怒,海兰先是哈哈大笑,随后说道:“难怪师父说山下的人想法很怪,尤其是汉人脑子里不知在想写什么,天生万物本就是用来养人的,用什么法子抓重要吗。”
王廷相一下火了,冷笑道:“断肠腹裂之草、虺蜿蝮蝎之属可也是上天用来养人的,豺狼虎豹食人,那人可也是上天用来滋养虎豹的,天地之间,人物皆生于造化,人为万物之灵,智力机巧足以尽万物而制之,或驱逐而远避,或拘系而役使,或戕杀而肉食,又岂是天之本意,强凌弱,众暴寡,智戕愚,万物之趋势,天又能如何。”
好吧,王兄,我承认你比达尔文牛掰了,如今达尔文爷爷的爷爷还不知道在哪找地投胎呢,丁寿摇头不语。
“贤弟为何摇头,难道愚兄言语有何不对之处?”看丁寿摇头,王廷相问道。
“对对对,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有何不对。”丁寿没口子称赞。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王廷相默默念叨几句,很是满意,这小兄弟的言论总是很精辟的切中他心中所想,不负知己之名,可惜了,和宫中权阉走得太近,做兄长的还是该拉他一把。
海兰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你说的好像有道理,但和师父说的不一样,这样你们到我家去,听师傅怎么说。”
“那敢情好,如此我二人叨扰了。”丁寿乐不可支。
海兰一松网口,被捕的紫貂尽数跑出,“既然不知道捉它们对不对,那就暂且放了,免得在网里遭罪。”
小姑娘这番作为倒是很得王廷相赏识,连说孺子可教,二人随着海兰向峰顶攀去。
一路上丁寿插科打诨,海兰兴高采烈,谈兴十足,有问必答,自说她师徒二人居住在天池,其师平日里不喜与人来往,偶遇外人即鸿飞渺渺,被当地山民视为神仙显灵,渐渐便将这一带划为神仙居住之所,人烟少至。
渐至峰顶,忽闻雷声贯耳,声势惊人,见二人色变,海兰微微一笑,带着他们绕到一处巨石上,由此望去,只见远处两条雪龙似的水柱从天而泻,溅起浪花无数,飞雪漫天,冰花纵横,银光闪烁,美不胜收。
二人正为眼前美景震撼,回头却不见了海兰,大惊之下急忙寻找,却见巨石下泉水铮琮,水汽缭绕,竟有数眼温泉隐于石下,展望四周岳桦雾凇各异,遥看瀑布绮丽壮观,好一幅“飞瀑撒下千堆雪,林泉升起万缕烟”的瑰丽画卷。
一声娇笑,海兰如同白鱼般从一处泉水中冒出,丝毫不顾及自己赤身露体,笑道:“你二人可要一同泡泡驱驱寒气?”
王廷相转过身去,默念“非礼勿视”,丁寿却是展颜一笑,“好啊。”一跃而下。
当丁寿赤身跳入温泉内,海兰歪着脑袋盯着他看,眼神充满好奇,道:“你这人为何生的与人不一样?”
稍一纳闷,丁寿就明白过来,此女自幼和师父长大,想必没见过男子裸体,她不避讳在他二人前赤身露体,一半天性使然,另外就是根本不知男女大防,当即笑道:“当然不同,我是男人。”
“男人?我难道没见过没穿衣服的男人?”海兰挺翘鼻子一皱,不满道:“光屁股男人本姑娘见得多了。”
丁寿瞠目结舌,“你见的多了?哪儿见的?”
“开山以后,进山打猎的部落汉子经常在水里捕鱼洗澡,我上下山见的还少么?”海兰轻哼了一声道。
挠了挠头,丁寿眼神从海兰结实的胸脯扫到纤细有力的腰肢,不解道:“那我还能有什么不同?”
“哗啦”水响,海兰游到了他的身边,玉手下探,握住他胯下软垂的死蛇,娇声道:“你这个东西比他们的都大。”
丁寿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因握着他宝贝的缘故,海兰大半酥胸都压在他的上臂,感受着软中带硬的挺拔感,原本极力克制的欲望在小手中茁壮成长。
海兰轻咦了一声,“这东西还会变大变硬,真有趣。”松开玉手,在那冠状沟处又顽皮的用手指点了两下。
不带这么调戏人的,二爷心中哀嚎,轻微喘息了几下,“其实你可以上下套弄,它会变得更大。”
“真的?”小姑娘犹自不信,便按照他说的,握住玉杵根部撸动了几下。
“对对,就是这样,你再快点,劲再大点……”丁寿舒服的将头后仰道。
正当丁寿不厌其烦地向长白山小花朵讲解生理知识时,听得头顶上重重“咳”了一声,把这货惊得好悬宝贝没缩了回去,怎么把石头上那主儿给忘了。
王廷相见这小子实在不像话,出声提醒,海兰抬起俏脸,关切道:“你可是受了寒,下来一起泡泡吧。”
一句话将王廷相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丁寿忍俊不禁,捂嘴暗笑,王廷相支支吾吾道:“这个,多谢姑娘美意,在下不妨事……”
王廷相词穷之时,见那二人全都转头看向山下,他不由也随着二人目光看去,只见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向上奔行,速度极快,宛如一缕轻烟,径直向山巅而去。
海兰忽地一下从水中跃起,将斗篷往身上一裹,“怎么今日来了?”不再理会二人,施展轻功向那道人影追去。
丁寿胡乱地穿上衣物,与王廷相疑惑地相视一眼,“子衡兄,抓紧小弟。”一把揽住王廷相,展开身形向二人去向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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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白山天池,十六奇峰嵯峨耸峙,倒映水中,峦影波光,天水相连,云山相映。
一个黑衣蒙面人伫立白头山峰巅,凝视天池,默然不语,山风猎猎,衣袂飞扬。
海兰在池边仰望着山巅黑衣人,不言不语,直到丁寿来到她身边,“海兰姑娘,这是何人?”
海兰摇摇头,“是来找师父的。”
王廷相被丁寿强拉着爬上山巅,呼呼喘着气,道:“尊师何处?”
一阵箫声响起,箫意清冷,一如这山巅寒风,海兰却笑道:“师父来了。”
不知何时,天池水面上多了一抹白色丽影,黑发及腰,白衣赤足,轻吹竹箫,踏着天池碧水向这边飘来。
二人不由对这有如出尘仙子一般的景象所迷,王廷相赞道:“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即便洛神当面,亦不过如此。”
丁寿却紧盯着玉人足下,倒不是四铛头犯了恋足癖,只是这女子如雪玉足未有任何踩踏之势,却能凌波破浪,让人费解,即便达摩老祖一苇渡江也要有那一叶芦苇作为凭持,他可不相信眼前真是仙子凌波。
待那白衣丽人临近池边,丁寿方才发现女子身后拖着一条长长水线,箫音忽止,倩影凌空,雪足在崖壁上轻点借力,再落地已是黑衣人当面三丈处。
丁寿死盯着水下,未见任何异状,便用肘轻撞身边海兰,问道:“这水下……”
海兰美目一眨,已明了其意,笑着打了一个唿哨。
“忽”地一下,水中跃出一个怪物,怪头又大又圆,长着花白斑点,宛如豹首,身长近丈,由头往下身子逐渐细长,犹如蛇形,见了海兰发出“嗷嗷”的叫声,宛如撒娇。
我擦,水怪,这世上还真有这东西,丁寿眼睛都瞪圆了。
王廷相更加兴奋,嘴中念叨道:“大荒之中,有山名曰不咸,有肃慎氏之国。有虫,兽首蛇身,名曰琴虫,《山海经》所载竟都是真的。”
海兰懒得搭理他们两个突然精神失常患者,走到池边爱惜地拍了拍怪兽脑袋,那怪将头在海兰斗篷上蹭了蹭,扭头又跃入水中。
见怪物入水,丁寿方回得神来,指着水中逐渐远去的水线道:“这东西是……”
“你才是东西呢,”海兰不满道:“小花是宫里养的,从小陪我长大,不许这么说它。”
“宫里?”丁寿纳闷道,怎么还闹出个宫里来。
“就是我家啊,黑水神宫,我没告诉你么。”海兰无辜地眨了眨大眼睛。
你告诉过我个锤子,丁寿心中嘟囔道,一指山顶上遥遥相望的黑白二人,道:“那人是谁?”
海兰噘着嘴,摇摇头道:“不知道,只是师父说是朝鲜人,自打我记事起便每年来寻师父比武。”
丁寿抱臂仰望二人,道:“他们就这样比武么?”半天了,二位连动都没动一下,这是比武还是相亲。
一旁王廷相笑道:“高手过招,点到即止,打生打死的和市井闲人有何区别。”
哎呦喂,子衡兄好像你看明白了似的,自打出使以来你坏了兄弟多少桩桃花运了,你算过没有,充什么行家呀。丁寿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
“小时候他们比试至少几百招,后来越比过招越少,直到三年前,他们谁也不再出一招一式。”海兰似乎也是不解。
听了海兰所言,丁寿若有所悟,凝神观望,见白裙丽人长袖恍惚间无风微动,黑衣人身形若有若无地转了转,已然抬起几分的长袖毫无迹象地重又落了下去,黑衣人又转正了身形。
以丁寿的眼力可以看出,长袖扬起后手已经暗藏了几十种变化,而那黑衣人身形微动,却将后续变化尽皆封死,如王廷相所说,这二人果真是高手。
“海兰姑娘,尊师修炼的是何武功?”丁寿蹙眉问道。
“师父说她的心法唤作”冰心诀“,练到深处可以摒七情,灭六欲,心中无想。”
“那你可曾习得这门功夫?”这功夫哪是人练的,丁寿心中暗道。
海兰耸了耸肩,“没有,师父说练这门功夫要放弃太多,她让我再开开心心地玩上几年,大一点再说。”
丁寿嘴角翘起,看来这位冰山美人自己的修炼还没到家啊。
山峰上二人凝视又过了半个时辰,黑衣蒙面人开口道:“纳兰飞雪,你还是破不了我的奕剑术。”声音娇柔婉转,竟是一名女子。
“李明淑,你也不能尽料我”冰心诀“先机。”名为纳兰飞雪的白衣美人声音冰冷,犹如这山巅未化之坚冰。
李明淑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道:“不错,今日又是平局。”
“来年再战。”纳兰飞雪舞动寒风,飞身而下。
“告辞。”李明淑也不再废话,疾驰下山。
“师父好厉害,又打得他抱头鼠窜。”海兰鼓着手掌迎了上去。
纳兰飞雪面无表情,“油嘴滑舌。”声音中竟带了一丝暖意,可随后转向丁寿二人时,声音顿时化作万年寒冰,“你们——走!”
丁寿本是满脸堆笑过来讨这位冰山美人欢心,却被人开口逐客,当即笑容一窒。
“师父,他们是我请上山的朋友。”海兰嗔道。
“不是我的。”纳兰飞雪的声音仍是不带一丝感情。
丁寿仰天打个哈哈,“我等今日即便作了恶客,可一杯水都未曾饮过便被逐之门外,这难道是黑水神宫的待客之道?”
白色倩影脚步一顿,“好,就让你们饮上一杯水。”
“真的!师父果然最疼海兰了。”海兰蹦蹦跳跳地上前挽住了纳兰飞雪的胳膊。
丁寿轻声问王廷相道:“子衡兄,你怎么看这位长白雪仙?”
“不好说。”王廷相摇了摇头。
“试言一二。”丁寿鼓动。
“长白山内,黑水神宫,若所料不差,这位纳兰应是黑水靺鞨遗民,不过……”王廷相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丁寿追问。
“她手中竹箫用料乃是湘妃竹,此竹生在江南,今日却现北地,这其中……”王廷相踌躇难言。
丁寿接口道:“这位北国佳人其中必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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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跟着这对师徒,丁寿二人绝想不到天池群峰下竟还藏着这样一座地下宫殿,楼台连亘,朱堂华阙,唯可惜者,偌大宫殿内连丁寿等算上,不过四个人。
“鸱吻秀丽挺拔,出檐深远,果然是唐制。”王廷相对着宫殿四处考究,一砖一瓦都能让他惊呼赞叹,海兰瞧着他的样子只觉有趣。
丁寿没有王廷相那样有学术意识,如今所处宫室应是师徒二人日常起居之所,他四下打量,对壁上挂着的一幅画感起兴趣,画中一位女子低首弄箫,模样竟与纳兰飞雪依稀相像,画侧还题有几行诗句,待要细看,一袭白纱飞过,将那画卷挡住,扭过身,见纳兰飞雪将两个白玉盏放在了桌上,淡淡道:“喝吧。”
道了声谢,丁寿端起白玉盏就饮了一口,“嘶”地倒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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