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只得眼睁睁看着小男子们肆无忌惮的环抱着他的巨臀,却无计可施……
仰起头来,是女人冒着丝丝湿气和滴落着大颗爱液的粉色肉穴,虎视眈眈的
向他逼近,亟不可待的将他纳入享用,里面,更有可怖的复杂器官严阵以待,随
着准备大肆蹂躏,拿他取乐……
英雄盖世的大力士不禁长叹一声,用力的摇晃了一下脑袋,发出无声的哀怨
……
但碧斯显然顾不了那么多,趁着那颗龟头一样光滑细嫩的脑袋尚有宛转扭动
的气力,果断的再次品尝着他的奇妙……
她不断的起身,落胯,转动硕巨的屁股,享受着难得的性趣……
渐渐的,女人的动作幅度开始加大,速度也愈来愈快……
臀部落下时,发出丝丝的的糜烂泥泞声,滚落的大滴液汁,密密的洒落在小
人们的身上,像是下了一场淫雨,连粉色的褥单都湿了一大团……
碧斯在急剧的生理反应下,肉穴渐渐收缩夹紧,每次起身,都将阳具男的身
躯裹包着带起,脱离床面,而其他小人们则死命的拽拉着两颗肉蛋,虎口夺食一
般,和肉穴展开争夺……
碧斯的高潮姗姗来迟,却惊天动地,剧烈的身体运动随着嘶哑的一声吟叫,
霍然顿住……
她腿脚酸软的跌坐在床面上,将阳具男和众多小人一并压在臀下……
仿似听不到臀下的诸多哭喊惨叫声,女人大口的喘着粗气,仰着一张红透了
的艳丽脸颊,紧闭美眸,体味着巅峰之后的渐渐潮退……
良久,碧斯微微睁开眼睛,瞟了一眼床尾处强作淡定的小丈夫,咬着红唇,
吃吃的娇笑,然后,慵懒的抬起了肉胯——粉色的床面上,一滩色泽晶亮的女子
体液,其间,七八个纤小小男子横七竖八的歪倒着,恹恹无力,惨哼不断……
正中央,一个体格雄伟的男子阳具一般坚挺耸立,面目模糊,身形微晃,腰
下一对硕巨的肉蛋赤肤青筋,炙热红肿……
碧斯俯下香汗淋漓的赤裸身子,将一张退尽红晕的精致大脸,探伸到阳具男
子的面前,吐出粉色舌尖,湿湿的舔了他那颗肉嫩嫩的小光头,同时用眼睛余光
斜着蒙德,微笑道:「宝贝,真不错,比我丈夫有用的多,对了,我得给你起一
个好听的名字,嗯,就叫做,肉棒吧……」
(二十四)
蒙德的心情低落到极点,同时影响了胃口,人渐渐消瘦,头发又乱又脏,满
嘴的胡渣,大多数时间都蜷缩在那只性感的高跟鞋里昏睡不起……
有时候,他对悬在头顶上空的那双勾人的黑丝大脚,都懒得看上一眼,「再
不起床,我就要穿进去了……」
如此令人崩溃的威胁,也只让他半死不活的翻了翻眼皮,调转身子,继续大
睡……
碧斯气极而笑,叉腰站在鞋子边低首看着,咬着嘴唇,脚趾碾的地板丝丝作
响……
「好吧,以为我不敢是吗……我来真的了,一会儿,你可不要抱着我的脚趾
大哭大叫……」
女人果真将一只秀气的脚慢慢套入男子的小窝,那可是为女人量身定做的极
品女鞋,尺寸构造都是严格参照了脚型特点,一旦穿着,怕是不会留给小男子一
丝一毫的间隙,一准会被女人的脚掌踩成鞋垫……
远处,传来肖恩一声声急剧的干咳,像是染了感冒,但在碧斯瞥去一眼之后,
立即药到病除,不敢再做半声……
蒙德当然听见了好友的提醒,甚至已经感觉到了女人脚趾的温热,光线渐暗,
空气里蔓延开熟悉的体味,但他动也未动,只是把小脑袋往衣领里缩了缩,紧紧
的闭着眼睛,心境坦然……
他在想,如果碧斯真的那么做了,倒也省了不少繁琐……
反正,他的家族男人里,死在心爱女人脚下的,他也不是第一个……
或许,这对姐妹花真的和蒙德家的人,上辈子有仇吧……
手机铃响……
碧斯:「嗨,小骚货,真高兴听见你的声音,我以为你只顾着躲在被窝里和
那些小家伙折腾,把你的好姐妹忘了呢……怎么样,上次送给你的那个亚裔男子
……对吧,我就说,别看人瘦,道行可是很深哦,大名鼎鼎的色情片男星呢,那
双手,能玩死你的……呃,被你玩死了,你可真行……什么,谁?是他,那个衣
冠禽兽……在你那里……」
女人一边接电话,一边从蒙德的身上收回了脚,转身往房间外走去……
「对,我知道他破产了,很潦倒是吗……哈,他竟然撞到你的头上,算他倒
霉吧……不,我的姐妹,不要玩死他,给我留着……对,我要见见他,和他做个
了断……」……
晚上……
碧斯很意外的邀了蒙德一起,共进晚餐……
低垂的水晶吊灯很亮,照的餐室里亮如白昼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桌椅,以及
白色的桌布,餐具……
但碧斯的肌肤,令一切暗淡失色,白的动人心魄……
纤小的蒙德被安置在一张宽阔的白色餐桌上,和巨大的碧斯相对而坐……
他的小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憔悴不堪,腮嘴上的胡茬又黑又亮……
蒙德的脚踝依然肿胀的厉害,只能弯曲着膝盖,默不作声的半躺在桌子的一
角……
碧斯显得格外关心,为蒙德细心调制了一份涂着甜酱的肉食,不声不响的端
到他的面前,而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准备……
她的面前,只是静静的摆放着一只圆形瓷盘,上面罩着银色的盖子……
女人的手很优雅的放在桌面上,显得非常白皙精致,手的一旁摆放着银色刀
叉餐具,在灯光下,隐隐闪着寒光……
蒙德不知道碧斯究竟要干什么,但他似乎感觉到,这不是一次简单的晚餐…
…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碧斯面前的那只盘子,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碧斯望着丈夫,忽然露出一丝莫名的微笑,然后,伸出一只好看的玉手……
银色的盖子缓缓打开,白炽的光线投射到色泽晶莹的瓷质圆盘里,一个纤柔
的裸身小男子躺着中央,正颤抖着蜷曲着,蓦然而至的光亮,让他极不适应的皱
眉闭眼,埋下了小脑袋……
细细望去,他身材修长,相貌英俊,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蒙德的眼睛闪过一丝光亮,他认识此人,在这个世上,除了碧斯,曾经让他
真正相信的,就是他……
亚赫……
蒙德的心腹挚友,绝佳拍档,一个才智过人的商界精英,玉树临风的风流少
年郎……
只是此刻,他已经沦落为十厘米的盘中小男子……
不可否认,即使缩了,亚赫看起来依然是光芒夺目,卓尔不群,四肢、五官,
皮肤,线条,精致无比,惹人爱怜……
许久,他睁开双目,瞬间的晕眩之后,望见了一个熟悉而巨大的女子倩影,
顿时怔住……
碧斯……
亚赫立刻收回目光,全身一阵冰凉,接着,开始在光滑的瓷面上弯动自己的
身体,看上去异常艰辛,因为,他的身体现在正被几道红色的丝线紧紧的缠绑着,
双臂背缚,双腿后曲,和手臂绑在一处,绳法十分巧妙,只有小腿稍微自由,不
断的挣脱着,踢蹬着……不消片刻,白嫩的肉体上就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他无法开口说话,因为小嘴里塞满了红色的丝线……
碧斯一手托腮,俯首看着面前的景象,眼睛一眨不眨,神情专注,完全沉浸
在她和盘中小男子的独立世界里……
她盯着亚赫,欣赏着他的不安和恐惧……
但亚赫似乎始终不敢抬头对女人看上一眼……
半晌,碧斯轻舒了一口气,悠然说道:「终于见面了,亚赫,真高兴你还活
着……怎么样,破产缩小后的感觉……嗯,用你十厘米小人的目光看去,我是不
是依旧性感呢?」盘中,亚赫停止了活动,姿势难堪的趴伏着,低着头,一动不
动……
碧斯伸手转动了一下盘子,让小男子的头部正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嗤笑
一声,道:「傻小子,还是有点犯楞呢……嗯,是这样,当时,你正卖力的为那
个贱货口交,不,是钻洞……之后,你昏迷了,在女人的肉穴里……她可是我闺
中密友,虽然曾经为你着迷,但已是你破产之前的事情了……说来可气,这个小
骚货,竟然只用区区的50元就引你入瓮……可怜的亚赫,中计了,穷困潦倒让
你出卖自己的肉体,我记得你好像并不喜欢她,而且,以你现在的状况去讨好那
个烂货,那不是找死嘛……哎,说起来,你真该谢我,不然早让人家给玩死了…
…」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闪着寒光的叉子,细心的挑出亚赫嘴里的一团红丝线,
神情轻松的望着急剧粗喘的小男子……
亚赫用力的咳嗽着,并低头干呕着,浑身战栗……
碧斯撇了撇嘴角,道:「她怎能如此对待一个优雅洁癖的男士呢,在你的嘴
里塞满她性感内裤上的丝线,或许是就地取材吧,你看,上面沾有体液肤屑,肯
定是一些女人身体器官的新陈代谢物……哦,你的身上也有……看起来很大片呢,
……」
亚赫在平复着自己的状态,偶尔抬头,向巨大碧斯瞟来一丝怨毒的眼神……
但碧斯立即向他施以更凶狠的眼色,并轻轻昂起娇艳的脸颊,和他如此对峙
着……
小男子转动了一下眼珠,再次低下了头颅,显然,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讲,
他都处于劣势,不得不乖乖忍受着女人的言语侮辱……
碧斯伏下脸,从近距离和羞愧的小男子对接着眼神,有点不依不饶的意味,
亚赫无论怎样躲闪,似乎都逃不出女人的视线范围,那眸子如同明月般圆润,一
池碧水,清晰的倒映出亚赫的小模样,里面,看不到一丝柔情,冰冷的像是要将
他冻结凝固……
她眨了眨眼睛,道:「你的钱呢,亚赫,都花光了吗?真是挥金如土呀……
还想着老头子的遗产吧,野心蛮大的嘛……可是,你现在的小身子骨,会被
一沓小额钞票压垮呢……」
亚赫在盘子里宛转着小脑袋,偷偷打量了四周的情况,蓦然发现了不远处的
蒙德,随即面色一红,重新低下了头颅……
「害羞了吗,见到这个信任自己的男人,但他似乎并不怎么怨恨你呢……我
说过,我的丈夫比你优秀百倍,当然,是指做人方面,论起智商、手段,龌蹉狡
诈,你的确高出一筹……但,比起我,显然,又逊色很多……」
女人的话,令亚赫不禁浑身微颤,吃力的抬起小脑袋,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那尖酸的言语似乎刺伤了他的自尊,毕竟,没人经得起他人对自己品质的诋毁
……
碧斯有点小吃惊,放下叉子,以一只涂着艳红指甲的手指,爱怜的摩挲着小
男子不甘心的小脑袋,悠然道:「你总是不服气,倔强的要命,但我说的不是事
实吗……比方说,现在,我依然惬意的坐在这里准备享受晚餐,而你,却像是一
条离开水面的小鱼儿,躺在精致的盘子里,惊慌无助……这就是你我的差距……
哦,流泪了,是盘子里太凉吗,你看起来全身发抖……呃,不会是因为生气
吧…
…」
亚赫眼中含泪,面露笑意,终于开口说出第一句话,道:「碧斯,我的确不
如你,你从来都比我恶毒百倍,是要杀我泄愤吗,在你丈夫面前?」
「错,亚赫,」
碧斯以艳红指甲尖小心的托起了亚赫挂满泪痕的小脸,认真的纠正道:「应
该是,吃掉你……」
亚赫的脸上再次苍白……
「你刚才说过我恶毒的嘛……」
碧斯幽怨的嘟囔道……
她举起了刀叉,银质的器具看上去锋利无比,和她的眼神一样寒光流转……
那把精致的餐刀一丝不乱的落向小男子曲起的双腿之间,冰冷的气息让他的
臀部瞬间紧缩,并失声惊叫起来,道:「不、不、不,碧斯,你不会那么做,绝
对不会!」
「谁说的……」
刀锋一闪,束缚双腿的红丝应声断开,碧斯娇笑道:「胆小鬼,我只是吓唬
你……」
亚赫显然清楚这个女子的心肠,她绝非是在恐吓或者玩弄,任何不可思议的
疯狂举动,她都能够做的出来……
于是,他开始用自由的腿脚,蹬蹭着光滑的瓷面一点点挪动身体,试图远离
那只逼近自己的银色餐刀,但盘子太大,而他又太小,折腾了半天,也未能逃离
出那片危险境地……
他正努力争取着生机,但身后,碧斯却抿着嘴,不动声色的举起了另一只叉
子,悄悄的跟进,略一停顿,精准无比的将利齿插入了亚赫白嫩的大腿,血花迸
溅,染红了他身下的洁白盘面……
亚赫惨叫道:「骗子,你说过只是吓唬我……」
而碧斯微笑道:「我说话一向不靠谱,你又不是不知道……」
碧斯轻轻的拖动银色叉子,将亚赫的小身子从盘子边沿拉回中央,透骨的齿
尖与瓷面摩擦发出碜人的锐响,蒙德身上顿时起了寒栗……
「真是无趣,你连辨别真伪的能力都降低了,大脑也微缩了吗……」
女人轻叹道……
「碧斯,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俩曾经的一切,在你看来没有丁点的怜惜吗?」
亚赫嗅到了绝望的味道,开始提及过往,意图打动旧爱……
「哦,心理攻势……」
碧斯眉头微蹙,纤细的手指微微的转动着插在亚赫腿间的叉柄,聆听着小男
子的应声嚎叫,说道:「高智商的家伙……只是,此刻想起那些美好过去,我愈
加恶心不止……呃,你失败了,亚赫,换一种方式来打动我……」
亚赫素来是个能屈能伸之人,他压抑住自己的痛楚,转动眼珠,快速的思虑,
开始另谋蹊径……
「呃,碧斯,亲爱的……我无意要背叛,或者,伤害你,你知道,那些东西
我一个人独吞不下,况且,我一向唯你马首是瞻……还有,我们本来是一伙的…
…」
亚赫察言观色,谨慎措辞,尽量在不惹怒碧斯的前提下,为自己开脱罪责…
…
但他很快看到更加冰冷的一幕——碧斯手里的一把锋利餐刀正认真细致的切
割着他的那只受控的脚踝,鲜血直流……
亚赫顿时面无血色,死命的踢蹬着那条腿,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叉子的控制,
只能眼睁睁目睹着女人挥动利器……
「你说到重点了,亚赫……我讨厌背叛,你知道,就算是我的至亲也不可原
谅……哦,不太好切,很坚硬的骨骼,像是牛排骨……况且,你也伤害不了我,
那些东西,谁也拿不走……嗯,只剩一点了,真是骨肉相连……最后,我再强调
一遍,我们不是合伙人,你只是个打工仔,作为老板,我正式通知你,你失业了
……好了,一只小脚离开了你的身体,相当完整……」
亚赫仰天痛叫……
碧斯望了望叉子上的白嫩小脚,矜持的轻启朱唇,送入口中,优雅的咀嚼…
…
亚赫从来不是轻言放弃的男人,一向如此,所以,他在巨大的痛苦中再次打
起精神,哪怕只有一线生机……
「碧斯、碧斯、碧斯……」
他望着那只卷土重来的银色叉子,摇动小小脑袋,挤出满脸的柔情蜜意,施
以磁性迷人的嗓音说道:「我,我,我毕竟曾带给你欢愉,不是吗,亲爱的,想
象一下……床第之间,两情相悦,缠绵悱恻,水乳交融,翻云覆雨,共赴极巅…
…那、那、那是我,亚赫,带给你的蚀骨销魂般的体验……对,再好好想想,
亲爱的……想一想……」
那只叉子果然停止伐掠,冰凉的搁置在了亚赫的小腹处,他神色一缓,松了
一口气……
碧斯有点发愣似的思考了一会,迟疑的道:「是说你自己吗,像个白色的小
肉条一样躺在盘子里的你吗……我脑子有点乱……嗯,不是没有道理……哦,你
的口才很棒呢,只是语言上的挑逗,就让我下体有了湿热的感觉……」
亚赫欣喜若狂,频频点头道:「对,对,对,碧斯,是我,我可以做得更好
……」
但他随即面色沉下来,低下了头望去——那只冰冷的叉子忽然慢慢移动到亚
赫白嫩的小腹处,又划至双腿之间,在那里轻轻翻动着,好像在寻找什么,凉凉
的感觉,让亚赫的身体不安的扭动……
「是这个小东西吗……发现它的存在很难呢……但是,它现在能干什么呢,
亚赫,说说看……」
碧斯用叉子的利齿小心的挑起小男子胯间的肉芽,皱眉观察了半晌,忽然失
笑道:「别开玩笑了,亚赫,它都不够我塞牙缝……」
亚赫胯下的物件,瘫软无力的粘附着在冰凉的齿锋间,远远看去,的确像是
女人牙齿里剔出的肉屑,可怜的很……
「我没兴趣……」
碧斯失望的说道,然后用叉子轻轻挑了一下——亚赫死命的惨叫,几乎要挣
断身上的束缚……
「好了,亚赫,它不见了……」
碧斯说道:「烦恼,没有了……」
「啊……你他妈真绝情……」
亚赫语不成声……
「这能全怪我吗,你竟然当着我丈夫的面,公然引诱我,他会怎么想……」
碧斯嗔怪道……
亚赫突然意识到了蒙德的存在,调转身子,艰难的往盘子外蠕动,并大声的
叫道:「蒙德,蒙德,蒙德,我是个罪人,我伤害欺骗了你,但这个女人,她才
是主凶,心肠恶毒,贪婪无度,为了私欲不惜一切,蒙德,清醒吧,不然,和我
的下场一样,蒙德……」
他的声音忽然间打住……
原来是碧斯用手里的银质餐具果断在他的后脑上击打了一下,激动不已的小
男子立刻安静下来,事实上,他是因为脑部受创而晕眩了……
「你的话还真多呐……」
女人不高兴的说道:「用自己的惨痛经历警示我的丈夫?挑离我们夫妻的感
情?够恶毒的……口无遮拦,临阵反水,难道你不知道这正是你得此下场的主要
原因吗……」
片刻之后……
碧斯用叉子抵着亚赫的纤细脖颈,目光冰冷……
「杀我灭口呀,婊子,动手……」
亚赫嘴里含着血丝惨笑道:「老头子的遗产得到了吗,嗯?不是想象的那么
简单,对吧……外面,不少人对你很好奇,正在调查你呢……嘿嘿,时间无多了,
碧斯,议会高层的老家伙会在最后时刻放弃你的……你会成为联邦监狱里最漂亮
的小乖乖,哈……」
亚赫忘乎所以的言辞再度被一根戳入口腔的叉齿阻断,坚硬冰冷的金属在他
柔软的小嘴里像搅拌酱料一样飞快的旋动,舌头、牙齿、以及其他腔肉瞬间混为
一体,不断的随着亚赫的剧烈咳嗽喷出口外……
碧斯什么也不说,就那么用纤细的手指捻动旋转着叉柄,目色黯然……
她很快发现那张血肉模糊的小脸上,还有一双眼睛在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像
是在叫嚣着,耳边仿佛依然听见亚赫的恶毒声音——碧斯,我说到你的痛处了,
你害怕了吗?
刹那间,碧斯情绪彻底失控,颤抖着手,操起银色餐刀,对着盘中小男子的
脖颈处,开始迅疾的切割,在四溢的血流中,亚赫的小脑袋脱离了身体,但目光
中仍然带着恶意的笑……
女人挥出手臂,将那只盛有残肢断骸的白色盘子拂到桌下,伸出一只高跟鞋,
对着地板上一小滩血液里依然蠕动的碎肉,狠狠的碾踩,一声不吭,面色苍白
……
「没法吃了,波斯——」碧斯忽然大声尖叫……
*********************************
********************************蒙德病
了,病的不轻,一连数夜,高烧不退,胡话连篇……
肖恩等人非常焦急,但束手无策……
再这样下去,这个可怜的男人就真的要死了……
于是,肖恩冒死前去将碧斯请来,他知道,这个女人不会轻易的让蒙德离开
人世……
碧斯面无表情的低首看了一会高跟鞋里躺着的小丈夫,忽然俯下身来,将一
张大脸贴近那具恹恹欲绝的小身子,凝耳聆听……
她听见蒙德的嘴里一直喊着某个人的名字,不禁微露笑意……
数天之后……
「蒙德,看看谁来了……」
碧斯伸出一只嫩白的玉足,轻轻踢了一下那只黑色高跟鞋,对着鞋里面的小
男子眨着眼睛说道……
高烧方退的蒙德,茫然睁眼,从高跟鞋里微微起身,神情疲惫的抬首望去,
渐渐的,无精打采的眼睛里,一点点放出光亮,嘴里笑骂道:「老家伙,你的小
辫子还没死翘翘吗?」
这是他近来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
不用说,他看到了多日未见非常想念的老友,莱昂……
莱昂现在正呆在美人的玉手里,神情悠然……
远远看去,除了胡须更长更乱,辫子脏的更油亮,身体竟然似乎发福了……
他从碧斯的手中恋恋不舍的走到地板上,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转身对着女人
巨大的高跟鞋矜持的行了一礼……
碧斯一愣,转而笑道:「了解……兄弟重逢,女人可以离开了,对吗?」
莱昂依然不语,直到碧斯识趣的消失在门外……
而蒙德难掩激动,挣扎着从巨大的高跟鞋里爬出来,微笑道:「莱昂,你看
起来不错,没病没灾,肚子也很圆满……」
莱昂却似乎异常淡定,小心翼翼的走到近前,用警惕的眼神盯着蒙德上上下
下打量了半天,才迟疑的说道:「但是蒙德,看上去,你消瘦了,憔悴了,忧郁
了,委屈了……还睡在老婆的高跟鞋里,似乎过的并不怎么样……」
蒙德一阵难过,黯然道:「你说得对,莱昂,我过的,很不好……」
莱昂微微一愣,忽然大声怒骂:「为什么不早说,还当我莱昂是兄弟吗?」
蒙德眼含热泪,点头道:「对不起,老兄,我想你,做梦都想……」
(二十五)
一对好兄弟,一双高跟鞋……
鞋帽间的宽阔地板上,静静的摆放着那双黑色的漂亮高跟鞋,莱昂和蒙德各
自躺在一只鞋子里面,枕着手臂,仰着小脸,滔滔不绝的交谈着……
刚开始,是莱昂大谈分离期间的坎坷经历,诸如潜入了几家大户,偷喝了何
等好酒,摸上了谁家女子的闺床,见识了几多香艳美景,当然,还有多少次玉足
追杀,臀下余生,像是一个浪迹江湖的老流氓,在涉世不深的小孩子面前卖弄见
识……
一直到他说尽了,讲累了,才意犹未尽的瞟了蒙德一眼,略带得意的说道:
「即便如此,我依然活得生机盎然……说说你,蒙德,温室里的惬意生活,夫妻
间的小情小调,让老兄我感受一下……」
蒙德虽然不太愿意讲,但盛情难却,于是稍稍思忖,随便讲了几个曾经发生
的小片段……
讲完之后,隔壁那只黑色高跟鞋里,就半天听不到莱昂的声音……
蒙德:「还有一些,我真的没心情讲了……呃,莱昂……嗨,你睡着了吗?」
莱昂:「……是在喊我吗,蒙德,我有点走神了……但听起来,这里的情况
似乎有点复杂……有点凶险,很难相信,你那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下手够狠的
……」
蒙德:「这下,你知道我为何对你朝思暮想的原因了吧……」
莱昂:「……」
蒙德:「怎么了,莱昂,你看起来有点迟钝呢?」
莱昂:「呃,蒙德,你真是不拿我当外人……危急关头,还惦记着老兄我…
…够兄弟……」
蒙德:「虽然你不请自来,但是,把你拉下这趟浑水,我还是深感不安……
莱昂,你后悔了吗,说句话……」
莱昂:「开玩笑,蒙德,我怕过谁……但,这问题的确相当严重,看来,我
得亲自出面,和你老婆谈一下了……」……
莱昂的面子的确够大……
碧斯亲手操持了一桌丰盛的餐宴,为他接风洗尘……
当日,女人一袭米色套裙,平底粉鞋,轻挽秀发,淡妆素裹,神态温淑,恬
淡,宛然,不带一丝烟火气息,端的是个娇羞可人的美少妇……
她静静的坐在餐桌的边侧,含笑不语,偶尔伸出一只玉脂肌肤的纤手,为桌
面就坐的两个小男子斟酒添肴,伺候细微……
蒙德表情冷漠,不说话,也不进食,甚至也不看一眼巨大的妻子……
但莱昂显然很知足,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小脸绯红,两手油亮,小辫子一
甩一甩,呵呵大笑着道:「好,好,好,弟妹,太客气了,随意,随意,随意,
呵呵呵……」
碧斯淡淡一笑,嫣然道:「哥哥流落在外,奔波劳累,风餐露宿,受尽委屈
……蒙德与兄一别之后,日夜思挂担忧,竟心燥成疾……小妹疼夫心切,是才贸
然邀兄前来与蒙德相见,果然,这病疾就好了大半……小妹不尽感激,略备粗肴
薄酒,聊表心意,望兄莫要嫌弃,尽情吃喝才好……」
莱昂不禁一愣,瞥了蒙德一眼,大声道:「哎呀,不知这小子哪辈子修来的
福分,竟娶了弟妹这等贤惠之妻,真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体怀入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