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累坏了吗?」
成刚一脸认真,说道:「它是累了,跟人一样,睡一觉才能恢复元气啊;要是小路肯亲它,它一高兴又会变成大炮了。」
玲玲睁大美目,看看男人缩小的玩意,又看看小路的红唇,问道:「会是这样吗?」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你不信是吧?我跟你说,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得试试。只要你小路姐动动嘴,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玲玲又看了看拉长脸的小路说道:「小路姐,你试试,我看看。」她还没有看过谁给男人口交呢,偷从网路上看到的不算。
小路也有试验的念头,但面子上过不去。要是没有玲玲在场,她不在乎帮他口交。可是玲玲在旁边看着,她可真有点顾虑,好像自己真是个婊子,真是个贱货。
小路苦笑道:「玲玲,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玲玲摇头道:「不会。我觉得你是一个好女人,跟我没有什么不同啊。」
小路高兴了,说道:「好玲玲,我就知道你不错。来,你看看姐姐怎么让他硬起来吧。」说着,她跪在成刚的双腿间,低下头,一张嘴将肉棒子含进了嘴里。
那种温热感实在好受,成刚本想控制自己丕让棒子那么快变硬,可是小路的嘴真厉害,套弄着又用舌头顶,没几下子,肉棒子便有了反应。
她扑地吐出来,那棒子已经挺起了一半。玲玲看得分外刺激,芳心狂跳,她心想:生活中真的可以这么玩吗?女人的嘴,男人的鸡巴,太不相配了吧?
再看小路,一手把着棒身,伸出粉舌,灵活地在龟头上舔起来,舔得那么认真,那么细致,舔得那么干净,早就忘了这东西刚才在两个女人的洞里进出过。
她只觉得这味道真好,是真正男人玩意的味儿。
她的这番动作把成刚快活得直喘气,气喘如牛,眼睛都眯了起来。这娘们真厉害,转眼间,已经把成刚的棒子舔得硬如铁棒,跟刚才战斗时一样大,一样长了,一样威风凛凛。要是不成刚努力控制,早就一射如注。
玲玲望着小路的舌头在成刚的肉棒上上下翻飞,芳心几乎都要停了,惊讶地说:「小路姐,你真有两下子。这么几下,那玩意就变大了。」
小路也很高兴,转过头说:「玲玲,想学吗?姐姐以后可以教你。会了这招,男人就是你手下败将,男人还会更疼你。」说着,又低头吞吐。
玲玲看见小路右摇右晃,屁股撅得老高。股沟里的菊花露出来,小穴张开嘴儿流着口水,屁股不安分地一动一动,那小穴也跟着一合一合,似乎呼唤着男人前来征战。
在这一刻,玲玲也想变成男子汉,长出根肉棒,飕地插入小路姐那散发着雌性味儿的小穴里。
成刚跟小路又是一番激烈大战。双方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似乎要是败了,就会影响自己的形象,看得旁边的玲玲大为过瘾,但心里的那点醋意却始终存在。
到底是成刚实力不俗,能力超人,终于杀得小路举了白旗。成刚依然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顽强的斗志,继续拼杀,杀得小路哭爹叫娘,频频求饶。在此情况,成刚才决定射了。不过,他没有射进她的小穴里,而要射她嘴里。
小路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想那样子。在玲玲跟前,多难看。你就让我有点面子吧。」
成刚一边使劲插她,一边说道:「我是喜欢你,才想这么干。说啊,到底要不要?」那根大棒子铿锵有力地撞击着她,像大浪撞击着小船,随时都可能把她撞碎。
小路受不住折腾,只好说:「成刚,我的亲老公,我算服了你,你是我命里的克星。好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那声音充满了无奈,又带点撒娇,听起来是那么动人。
成刚唧地一声,从小穴里抽出肉棒,只见那穴已变成一个圆洞,水淋淋的,肉唇好嫩,上面的豆豆具的硬如黄豆,而下面的菊花也是湿淋淋的,也跟洗过澡似的。
成刚双手抚摸着小路的如玉美腿,眼睛盯着她的下体,笑道:「小路,你看你,有多么浪?浪得都不行了,还说自己不是婊子,不是骚货。你让玲玲来看看,是那么回事吗?」
玲玲微笑着凑上来,看了看那里,说道:「小路姐,你的水好多,那里好兴奋呐。」
成刚点头道:「这回信了吧,自己是骚货婊子。」
小路坐起来,一捂裆下,说道:「我不是婊子,我不是骚货。我是个淑女。
再说,哪个女人被操的时候,还不是都这个样儿?又不只是我啊。」她的声音好认真、好正经。显然她对那样的词很在意。
成刚站起来,一挺肉棒,说道:「来,小路,快来吃糖葫芦。说别的没有用。」
那棒子挺得高高,像一门大炮以四十五度角翘着。
小路叹了口气,白了成刚一眼,说道:「你就会欺侮我,我好恨你。」说着,往成刚的跨下磨蹭着。
成刚俯视着她,笑道:「我这哪是欺侮你,我这是爱你。你看,我和玲玲的感情那么好,都没有让她做。这是为什么?还是因为跟你的关系好啊!」说着,向旁边看戏的玲玲眨眨眼。玲玲朝他微笑,像是对待得胜的英雄。
小路嘴一撇,笑骂道:「你滚鸡巴蛋吧,少来哄我。你以为我是玲玲那样的小丫头吗?我才不傻呢。」说话间,她已经蹭到了成刚的脚下。
成刚指自己的棒子说道:「小路,闲言少叙,书归正传。该开工了。」
小路哼了一声,说道:「我遇上你这个家伙,是瞎子闹眼睛!!没治了。」
说着,跪坐着用手握住棒子。那上面还没有干透,发着腥骚味。棒子真硬,还兴奋着,每一条筋都突出,像一条条青色的蚯蚓缠绕。
成刚低头看她服务,心里欢喜,说道:「你遇到我,那是庙后面有个洞——庙(妙)透了。你就偷着乐吧。」
小路一下一下套弄着,不时捏着按着,在成刚的催促下,她才张开红唇,伸出粉舌,在龟头上舔了起来。成刚舒服得直吸长气,感慨道:「真好,真好,宝贝儿,就这么努力吧,干好了,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小路说道:「你要是对我不好,你就遭天打雷劈。」说着又舔起来。这次,她的舌头灵活地移动,在棒子的每个角落宠爱着。她的表情是沉醉的,是爱慕的,如同吃到世上最好的美餐。这使玲玲怀疑,难道这东西真的有那么香甜?不然,小路姐为什么这么喜欢呢?以后我也要试试吗?她这么一想,心里头怦怦乱跳,像是怀揣着一只调皮的小鹿。
一会儿,小路又把蛋蛋含到嘴里玩,玩得不亦乐乎。接着,又将肉棒含到嘴里一下下套弄,使她的长发抖动,这模样别提有多美了。成刚双手摸着她的头说道:「小路,这才像话。这样才是好女人。女人的嘴不只吃饭亲嘴,也是用来舔鸡巴的。」她把肉棒吞弄得直响,仿佛小穴吞棒时的样子。
由于看得过瘾,玲玲都站起来凑跟前瞧了。成刚眯着眼享受,还冲着她笑,喘着粗气说:「玲玲,你要看仔细了,好好学。你以后也要帮成大哥舔鸡巴。成大哥好喜欢这招啊。」说到这儿,都有点受不住,声音变弱,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小路的口上功夫了得,弄得成刚激动不已。
后来,他实在控制不住,便呼呼地插起她的嘴来,跟操穴一样。他还把着她的头,以免她乱动。抽插是先慢后快的,到快时,真如暴风急雨、猛兽奔跑,插得小路只有从鼻子里哼着。猛烈地干了不到一百下,后脊梁一酥,便扑扑地射了。
这次射得好多,一点不剩地进了小路的嘴里。
只见小路的喉咙一动一动,在咽精液呢。完成之后,成刚抽出肉棒,那东西真干净,龟头像一个红灯泡。小路又凑上嘴来,将肉棒舔了一遍,才算完。
玲玲看得好过瘾、好刺激,凑到小路跟前,说道:「小路姐,你好厉害,这么快就让成大哥交货了。」
小路笑了笑,说道:「让你笑话了,玲玲。你要是想学,姐姐教你。」
玲玲微笑道:「我要是想学,一定找你。」
成刚往床上一躺说道:「两位美女,快到我怀里,让我疼爱疼爱你们。」
小路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得了吧,差点没把人折腾死。我不去。」
成刚说道:「你不来就算了。玲玲来吧。」
玲玲嗯了一声,欢欢喜喜地走过去,两只奶子有节奏地颤着,使成刚打从心里喜欢。只见玲玲贴着成刚躺下来,枕在成刚的胳膊上。肉体相贴,特别舒服。
那边的小路见人家相依相偎,自己冷冷清清,感到不是滋味。
小路说道:「好歹你也是男子汉,已经说了,我也不能拿你的话当放屁。」
成刚笑道:「当放屁也行,不愿意就拉倒。我的女人多着呢。」小路狠狠瞪了他几眼之后,扭肩晃屁股地走过去。她的奶子抖得比玲玲的幅度大,更为好看。
当然,兰月若做这个姿势,一定更为壮观。
三人拥在一起,暂时都不说话,世界恢复安静,原始的音乐已经远去,高潮的余味留在每一个人的心中,真是回味无穷,刻骨铭心。这倒像两句诗形容的: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这天是周五,兰月他们去吃饭,成刚出来寻欢,兰雪要放学后才回家。可她想家心切,惦记着妈和成刚。她见玲玲走了,自己再留下来也没意嗯,便也找个借口请假,骑着摩托车回家了。
这次回来,她怀着很重的心事,这心事自然与玲玲有关。自从那天看到她跟姐夫成刚混在一起,兰雪的心里就像坠了一块石头似的。她凭直觉认为两人的关系不简单,不过怀疑归怀疑,她并没有什么证据,她看到的只是他们共骑一辆摩托车,并不是捉好在场。要是她问起成刚,成刚可以用一百个理由挡她,使她无话可说。她想来想去,总不能去问成刚。
有几次她靠近玲玲,想问她:「严玲玲,你老实交待,你跟我姐夫是什么关系?」
玲玲笑了笑,说道:「兰雪,你姐夫我跟他不熟。」
兰雪瞪圆了美目,握着粉笔,斩钉截铁地说:「严玲玲,少装蒜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看到了,你还是乖乖承认吧。」
玲玲学着老外那样耸耸肩,双手一张,微笑道:「你要我承认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了?看到什么?」
兰雪醋劲儿十足地说:「我看到你坐在我姐夫的摩托车上,还有说有笑的。
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玲玲可是一个稳重的人,不拿出真凭实据,她怎么可能承认跟成刚的关系呢?
她是一个有勇气的姑娘,敢做敢当,她不怕什么,但是她爱着成刚,愿意当他的情人,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只求心上人快乐。所以她可不能招供,因为那会给成刚带来麻烦。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暴露了,她自己倒是不怕的。
玲玲直盯着兰雪冷笑道:「兰雪,你这个问题多么好笑。我偶尔碰到他,他一片好心载我走一段,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说他非得视我为陌路,那才正常?神经病。」玲玲的目光转到别处。
(bsp;兰雪气得一跺脚,像一只发怒的雌老虎说道:「你才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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