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兩個裸體纏著滾到炕上,哥把娘壓在身子下,娘的雙腿分得開開的
我看見兩人的黑毛繞在一起,哥的陽具像一條長長的蛇,紅的發亮的蛇頭一顫
一顫朝娘的黑毛裡伸去!到娘肉縫口,哥的龜頭輕輕碾轉著,舔刮著娘的陰道口
粘膜,娘哼哼著,結合處流出許多愛液,娘使勁一摟哥屁股,這條肉蛇一下進去
了。我細細看著結合部,肉莖一進一出的在小孔裡滑著,每一次都吞到肉莖根部
幾十次後,哥大叫著「出來了……出來了……射了……」哥緊緊壓著娘的身子
陰曩繃的緊緊的,娘的陰唇一次次收縮著,纏繞著的黑毛互相擠壓的貼一起,
兩人的胳膊死死摟著對方身子,娘興奮的兩眼放光,口中叫喊著淫亂的話語,最
後,哥癱到在娘身上,射精結束了。
可娘這時正處於興奮高潮中,她的性慾還沒有滿足,而哥卻射了,娘難受的
臉通紅通紅!拚命分著大腿,抬高屁股,喊著催我快上去,我挺起陽具,下體對
上娘的下體,壓上娘的身子,臉埋在雙乳間,女人的裸體的軟綿的感覺頓時讓我
極度興奮,我瘋狂地輕咬她奶頭,硬硬的奶頭在嘴裡簡直淫蕩極了!14歲的我赤
裸裸壓在娘30的身子上,竟是正好相配,由於娘的密穴口滿是她的淫水和哥的精
液,我的肉棒竟不知不覺已滑進了她小蜜孔!龜頭被陰道內肉跌子刮的一陣從未
有過的舒服,我意識到已在同娘交媾了!我的肉棒極粗,娘雖未覺得痛,但仍忍
不住悶叫一聲,肉莖表皮緊緊擦搓著淫穴的粘膜,插到了底,龜頭頂在子宮口上
娘後來說是穴心。我和娘對視著,娘樂不可支,淫聲浪氣,誇我比哥更厲害。
「來,娘教你!直起身子,一下一下地用雞巴的頭插娘的穴,盡量慢些,插
三下淺一下深,不要拔的太出,會斷了你和娘的快感,千萬別射精,娘數數,看
能幹多少下。」
娘又教「如果要射了,趕緊說一聲。」
我聽著娘的教誨,兩臂挺起上身,看著下面的結合處,有力地抽插起來,「
干女人是這個味道,太舒服了!」我心想。娘舒服得閉著眼,哼浪叫著,發洩性
快感。哥已睜開眼,看著我和娘干,手摸著娘的乳頭,使勁揉著,拚命刺激娘,
一百多次有力抽插後,我感到要射,娘趕緊退出,同我打叉,等我平靜後再伸進
去。這一回干了四百朵次,娘瘋叫著「四百了!還沒射,娘從來沒見過!」說著
娘突然渾身抽起來,陰穴有規律地夾著我陽具,嘴裡喊著「我要死了要瀉了我受
不了了!」陰道裡的淫肉緊擦著我龜頭。我只覺的一陣極度的衝動,一種要了這
個女人吞了這個娘們的感覺,喉嚨裡不覺發出一種野獸般的咯咯聲,一股熱流從
小腹深處睪丸內衝出,無法抑制地直衝過長長的陽具,噴出龜頭的馬眼,箭一般
射入娘的穴心深處!此時我感到娘的陰穴裡也衝出一股熱水,包滿我的肉莖,然
後擠出性器交合部,流滿我的陰毛和大腿根,甚至炕上都是濕淋淋的。娘緊緊抱
著我,兩人一動不動,只有陰穴一下一下擠壓著陽具,只有交遘的雙方才能感覺
到的肉體深處的無與倫比的快感!
射完最後一滴,我軟了,娘也軟了,我趴在娘身上,性器滑出娘下身,無色
的淫液和白色精液混著緩緩流出娘的騷穴,三人赤裸裸一絲不掛地橫在炕上。娘
有氣無力的說「只是聽說女人最舒服時會射陰精,娘今天才算嘗到滋味了!這輩
子活的不冤了!」
從此一連數月,娘三個夜夜脫的精光的性交。娘的皮色愈來愈嬌嫩水靈,兩
個兒子的精液滋潤著,夜夜有大量乳白的精子澆灌她的花芯。生活再苦再累,也
日日夜夜有滋有味。
這一天,娘同我們去河邊割草,同去的還有同村兩個嬸子。娘同我們說,這
兩個嬸子都已死了男人,又沒有兒子,都乾巴了,今天去山裡,沒人處讓我們替
她兩滋潤滋潤。一路上她兩老朝我們笑,幾次在我們身上摸來摸去。我們就勢也
在她兩奶子上大腿上屁股上摸摸,她兩舒服的直說浪話。幾個人邊割草邊打情罵
俏,還互相間剝下褲子,在檔裡掏掏摸摸,我和哥的陰莖讓她們摸了幾十次,當
然她兩的陰戶也讓我和哥摸了幾十次。
割完草已是響午,天熱,娘說下河洗澡,河水很清很淺,周圍再無人跡。我
和哥脫光了就往河裡走,那兩嬸死死看著我們的下體,不知說句什麼,三人笑的
前仰後彎。接著,三個女人都脫光了身子下水了!娘的身子我們常見,可別的女
人的赤裸裸的肉體實在讓我們興奮,頓時,下體的肉棒高翹起來。近在咫尺,五
個一絲不掛的男女,互相看著裸露的每一個隱密細節,一個嬸子胖而高大,渾身
肉滾滾的,一對巨乳,陰毛茂密,另一個嬸子小巧玲瓏,陰部一根毛也沒有,嫩
白的陰戶像一片蚌殼。她們和我們都挪不動身子了!
「來,先同我干,讓她們看一回!」娘喊道,她覺得自己兒子同人家干她有
點虧。
娘往河灘一躺,兩腿分開,露出淫縫小洞,就同我們招手,哥走去猛地壓上
陽具頂住了穴口,當著兩個嬸子的面,開始交媾!由於進入太快,娘喊痛了。
我將哥推下娘身子,趴下把頭埋入娘兩腿間,看著陰毛密佈的大小陰唇,用嘴舔
起娘的蜜穴,娘先是大驚,但後是難以述說的刺激快感,她隨即大聲浪叫起來,
這叫聲是從未有過的淫蕩,像發情的母獸的嚎叫,我拚命用舌頭舔刮她的性器,
將舌頭猛插入小密孔又慢慢拔出,當看到這麼多裸體的娘們在看,更舔的娘穴水
橫流,淫哭蕩叫。
「看,伸出來了!」二嬸叫起來。
我赤裸的下體陰毛裡陰莖蛇似的伸向娘的陰穴,通紅髮亮的頭自己尋著路找
向能進去的洞口,在環形的肉唇處磨著,挺的直直的,伸進去了。「太硬了!」
娘壓在下面叫著,肉蛇時進時退,玩弄著小洞,最後猛插到底。娘浪叫著,我直
起身子,撐住上身,在大家注視下用下體抵住娘下體,緊緊咬合著一口氣插她六
百下!奸的她緊閉著眼一次次性高潮過足癮後,射精了。
我和娘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裸地癱在地上。兩個嬸子的下體只是控制不住地流
淫水,粘糊糊地順腿根往下流。
「老二真行,老二真行!」娘在半昏中喃喃評價著我的性能力。然後說,「
老大,去同你大嬸干,讓她解解饞!老二,歇會,再同你二嬸干!」
哥同大嬸子摟著摸著滾在水邊沙地上,開始舔嬸的肉縫兒,不一會,大嬸子
樂的浪叫起來,像發情的母豬,肉縫裡淫液橫流。
小嬸子坐我身邊,摸著我的軟軟的陽具,突然伏身張口將軟肉莖含在嘴裡,
用舌頭舔刮龜頭和冠狀溝!真舒服!我伸開四肢,躺在沙地上享受小嬸子的服務
陽光下,五個一絲不掛的男女滾在沙地上,由於荒無人煙,人人無所顧忌。
放開了膽子干!
我的肉棒在小嬸子嘴裡漸漸又硬了!慢慢伸長慢慢漲粗,最後大的小嘴裡容
不下。吐出一看,直挺挺硬的鐵棒似的立在下體毛裡!小嬸子回身將下體分開頂
我嘴邊,繼續舔我龜頭,我看著嬸的陰穴,潔白無毛,兩片大陰唇翻開,露著血
紅兩瓣小陰唇,一絲淫液掛著,我張口舔去,她身子猛地一顫。我的舌尖舔,刮
含,插她蜜孔,蜜孔裡蜜汁橫流,嘩嘩流下來都進了我的嘴裡,酸酸的,帶點
娘們的下體騷味。她將陰穴坐在我嘴上,我用舌尖深插進去,她浪叫起來。我知
道她舒服透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使勁抱著她小小的裸體(有種小娘們大姑娘
的味道!)拚命壓著,那軟綿綿的肉體別提多性感多刺激了,兩個乳房捏在我手
裡,摸著揉著,由於刺激,她極力分開大腿,挺起下身迎合我的陽具頭。
「快,快幹我,超了我!嬸子難受死了,快把大雞巴插進去呀!」
我用龜頭在她蜜孔口點著,磨著,就是不進去!她要急瘋了!
密穴裡的淫液流的滿屁股都是。
我屁股使勁一頂,紅亮的龜頭擠開淫唇,碾磨著進去了……
接下去大家都知道,猛烈的抽插後,再次射精,兩個潔白的裸體膠合著,進
了天堂!!!
操了妻子又操丈母娘
志文翻山越岭长途跋涉30多天后,终于看到一个村庄,再也没力气奔逃一头栽倒在路旁。模糊之间感觉有个少女跪在旁边正给自己喂水,之后感觉身子被几个人抬起。志文猜想自己已经获救,但总觉得刚刚那个少女的笑容似乎有点奇怪,可究竟奇怪在哪里自己却又说不清。脑细胞一阵运作仍然毫无头绪,索性闭目睡去……
这个村庄三面环山一面伴水,景色之秀美令志文叹为观止。更令志文感到兴奋的是这里交通、文化等相当落后,说夸张一点几乎与世隔绝。看来这个地方相当安全啊!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一个少女跑过来叫他去吃饭,这个少女就是前两天给昏迷的志文喂水的女孩,叫兰儿,芳龄19。事后志文得知,兰儿的母亲桂芝当初难产,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兰儿的智商受到些许影响,不过倒也无大碍,反应有些迟钝而已。难怪当初觉得兰儿的笑容有一丝丝奇怪,志文心里暗自思索。
桂芝是个寡妇,丈夫在兰儿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本来志文不该在寡妇家养病的,但兰儿见到陌生人很是兴奋,硬是缠着村长要照料志文,村长也没办法只好应允。饭桌上,志文坐在首席,母女俩坐在下首极其殷勤,看得出这个地方不但民风淳朴而且男尊女卑之风相当严重。桂芝小心翼翼的告诉志文傍晚村长要过来和他谈谈,志文笑着点点头不发一语。
当时中国正值“直奉大战”,各路军阀大小战役不断可谓兵荒马乱民不聊生,志文父母早亡,前阵子老奶奶也病逝。志文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实在不愿作炮灰,为逃脱抓壮丁干脆逃跑,一路向西南逃匿,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来到这里……
村长和几位资深长者听后叹声不止,村长安慰志文叫他不必担心,此地虽然贫瘠但远离战争,等身体养好后再商量如何安置志文。志文十分感激连连道谢,当下安心下来。
志文虽是书生,但生活相当有规律,所以身体素质并不差,经过桂芝母女俩精心照料后,个把星期已完全恢复健康。这个村庄说也奇怪,虽然落后但村民非常敬重读书人,志文身体恢复健康后不时有人拿着鸡蛋腊肉之类的来探望。顺便求副对联什么的,难得志文写得一手好字,村长和几个老者商量后干脆召集一班年轻人在桂芝院子隔壁又加盖了间小房,并嘱咐桂芝母女俩尽量照顾一下这个有学问的后生,从此志文正式成为村中一员。
前面说过这个村庄几乎与世隔绝,钱币似乎没什么作用基本以物易物,村民们凡是遇到给小孩取名、或者想把门上的“福”字换一换总会拿几个鸡蛋或抱只母鸡来找志文。再加上志文见过世面口才又好,凡遇村民之间的纠纷也喜欢找志文评理,不久之后志文的人缘越来越好,村民们都尊称他为“先生”,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教小孩子们认字。村民自然很感激,不时送些衣物家私之类,日子过得也算其乐融融。
再回头说说桂芝母女俩,自从志文来到后,母女俩都连带着受到村民的尊重。志文虽然不能帮助她们作农活,但凡是村民孝敬的东西他都送给母女俩,难得知书达理极有教养,母女俩哪看到过如此温文尔雅的男人,更是悉心照顾志文的起居饮食不敢怠慢。兰儿竟对志文日渐生情不可自拔,桂芝心中实在欢喜但又怕志文看不起,思来想去最后请村长和几个老者做媒想了却女儿心事。
其实志文心中早就对母女俩心存感激,兰儿虽然反应是有些迟钝,但心地善良天真淳朴,身体也发育成熟。面目虽非上乘却也颇有些姿色,何况村长出面对于这个村庄来说那可是天大的面子,志文满口应允,不日后即完婚和桂芝母女俩成为一家人。
千万别小看志文,志文虽然是读过书的人但并不迂腐,早就不是什么童子鸡了,其实他根本不是逃兵役,而是在某省城洋行作职员时和老板的小妾私通,事发后老板悬赏要他的命这才跑路到这里,以前经常和朋友去风月场所寻欢作乐,性经验可谓丰富。
当晚洞房可没毛毛躁燥。但话说回来,也别小看这个村庄,这里地处云贵边境,以前是少数民族聚居地,后虽经几代汉化却任保留着不少风俗,比如图腾。志文早就发现家家户户都供着一个树根雕成的东西,怎么看都像男人的阳具,后来才了解这个村庄仍然保留着崇拜生殖器的习俗,古人医学不发达,婴儿死亡率极高,况且部落要想壮大就必需拥有很多男丁,于是就开始盲目崇拜男性生殖器,没想到这个村庄至今还保留着这些习俗。
既然生殖器的造型都可堂而皇之的供着,性这方面的信息自然也不会太保守。所以兰儿虽是处女但也还是对性有些蒙蒙胧胧的了解。志文是个对性交要求比较高的人,不紧不慢的把自己衣物全部除去,又把兰儿剥个精光,兰儿虽然羞得脸上似乎要滴出血来但又想仔细看看男人的阳具到底是什么东西。志文温柔的把兰儿的小手拉过来抚摸自己的肉棒,有板有眼的讲述男性特征,并仔细告诉兰儿性交的全过程。之后才把兰儿全身放平,用自己的舌头试探敏感地带,兰儿在志文的舌头添弄下浑身颤抖,志文双手不断在妻子身体上游走,期望能最快熟悉这片属于自己的土地。
兰儿哪经得起作爱老手的挑逗,不一会淫水就如涓涓溪流一发不可收拾。志文分开兰儿的双腿把龟头顶在阴道口轻轻摩擦,兰儿双目紧闭几疑身在梦中,阴道处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只觉得丈夫的龟头在阴道口一阵摩擦令自己骚痒难耐。志文把龟头小心的挤进狭窄的阴道,龟头碰触到处女膜明显感到它的张力。他小心的把龟头在阴道口作超短程抽送动作,一旦碰到处女膜就能感到兰儿喉头发出的痛楚声。过了片刻兰儿渐渐适应,紧蹦的身体放松下来,志文告诉兰儿他要进入了,会有短暂的痛苦。
兰儿即害怕又期待这个时刻,因为只有经过这道关自己才能成为真正的女人。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志文粗大的肉棒撕裂处女膜强行突进阴道深处的时候,兰儿还是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双腿条件反射的向内卷曲用膝盖想把身上的这个男人顶开,双手却又情不自禁的搂紧志文脖子。兰儿惨叫的那一刻把志文吓了一跳,猜想可能自己的肉棒太粗妻子有些受不了,还好丈母娘当天避嫌搬出去住了,院内空旷不必在乎惊扰别人。好不容易捅破了处女膜志文感到一阵惬意,吐了口气并不急于抽送反而把肉棒拔出几分低头亲吻妻子的眼泪。
兰儿自己觉得很奇怪,刚才还通彻骨髓流下眼泪,但只一会就有种奇妙的感觉蔓延。窄小的阴道包裹着丈夫的肉棒,能明显感觉肉棒不老实的微微颤动,每次颤动都令自己舒适万分。心底莫名其妙的期望那个肉棒能进入自己身体更深些,于是抬起屁股主动把丈夫的肉棒又送进去几分。
志文自然留意到兰儿种种身体语言,知道第一道关口已打开,屁股一用劲“嗤”的一声再次把肉棒插进阴道深处,龟头在子宫口磨了几圈这才开始抽插,力道越来越狠,刺得越来越深。
兰儿初尝云雨亦是十分兴奋,虽然处女地初次被男人耕耘,但快感远大于痛楚,两只脚钩住志文的腰部迎合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欢愉的叫床声再也忍不住一阵高过一阵。志文在兰儿胴体上辛勤耕耘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一股浓精喷进妻子阴道内,虽然和兰儿初次作爱还配合得不算默契,但占有女人的第一次足以令自己得到巨大满足。
第二天,夫妻俩把昨夜垫在兰儿屁股下的一块白布拿出来挂在院门前,预示这家有个女人已完成了成人仪式。这也是当地的习俗之一,虽然男尊女卑但女人落红的印记似乎很神圣。完婚后志文搬入兰儿居室里和桂芝一墙相隔,原来自己的小屋改作柴房。
从此志文又多了一项课程,只不过学生只有兰儿一人,而且授课时间全部在夜里,授课地点是一张大床。志文将以前玩女人的花样循序渐进的使用在兰儿身上。应该这么评价,志文是个不可多得的良师而兰儿虽然反应迟钝些但对志文安排的课程领悟极快,不到一月各种性交姿势全部玩遍,夫妻俩整晚沉溺于鱼水之欢,兰儿身体内受雄性激素刺激,双乳越发挺拔,皮肤也渐红润。兰儿月经来临,志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兰儿的肛门也给开垦了,如此醉生梦死的过了两个月。
这日,天气异常闷热恰逢村庄传统的祭祀日,也是最重要的节日,一连七天家家户户都不串门也不得耕作,只能在家诚心祭祀地神,期盼苍天继续保佑风调雨顺。第一天的祭祀尤为重要,全家都得沐浴熏香,晚饭也准备得异常丰盛,并且要连喝七天五谷酿造的白酒,当晚午夜之后方可行房。桂芝母女俩从清早起来就打扫房间,准备酒饭,晚饭时志文依然上座全家开始吃饭,桂芝母女俩的酒量吓了志文一跳,从未想过女人喝酒也那么厉害,他自己一向不胜酒力何况这种自家酿造的土酒纯度极高,酒兴暴烈,才几杯就头重脚轻。
桂芝母女俩由于还有重任要交给志文也就不在劝酒,娘俩倒碰杯必干。以前祭祀之日,但凡这些家中没有男性的寡妇都由村中长者代为祷告,如今家中终于有了男人而且受村民尊重,桂芝越想越高兴,频频和女儿举杯。快至子夜时分时娘俩都已脚步轻浮,舌头发麻,志文更是头痛欲裂,只想找个地方倒头就睡。娘俩看时辰已到怕耽搁大事一起将志文搀扶起,志文虽头昏脑胀倒不是那种喝两口酒就不知东西南北的人。叫娘俩放心,于是桂芝母女俩分别摇摇晃晃着回到自己房间回避。
志文一口气将一碗浓茶一饮而尽,拿瓢水洗把脸清醒一下,这才跪在供台前念念有词祈祷上天继续赐福。简单的仪式完成后肚内一阵翻滚急忙挣扎着跑到院外呕吐,当晚正是初一,皎洁的月光挂在天际,凉风袭来顿觉一阵舒爽。回到堂屋内吹灭油灯蹒跚着摸回房间,虽然躺在床上但感觉身子就似漂浮在空中一样十分难受根本没有睡意,声旁的肉体因酒精的关系浑身燥热,热气将胴体先前熏的檀香激发出来。
志文恼怒太热把被子蹬到床脚,整个身子贴着妻子的后背,滚烫的屁股碰触到肉棒志文一时冲动起来。志文看看早过了子时想摇醒兰儿干一回,但兰儿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志文无法只好采用侧卧姿势,把异常肿大的肉棒抹点口水放在阴道口摩擦,胸中一股热气不发作出来实在不舒服,志文顾不得妻子的感受,虽然阴道内分泌的淫水不够多还是强行把肉棒刺了进去。
桂芝虽然酒量好但今天高兴喝得过了量,蒙蒙胧胧中觉得有个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在旁边辗转难眠,一会又把被子蹬到床脚。后来竟然把肉棒放在自己阴道口摩擦,初时桂芝以为是幻觉,这种幻觉以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也作过和男人性交的春梦。当肉棒刺进阴道深处的时候桂芝立刻感到下身一阵真实的疼痛,方才醒悟今天绝不是幻觉。那么,这个男人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婿了。
一想到这桂芝浑身一震,酒劲吓醒了一半,想挣扎起来阻止,但浑身哪还有力气,脑袋里乱糟糟的,想出声阻止女婿这种荒唐行为,但又不知说出来后该怎么收场。村子里要是知道这种不伦通奸可是要被关入猪笼沉入江底的啊……
志文侧躺着把肉棒一下一下的戳进桂芝阴道,桂芝的身体左右轻微扭动更是激起无限欲望。抽插了一、二百下汗水把身子完全浸透,本来天气就很闷热,又因酒精的作用更是燥热难当。志文干脆把“妻子”的身体扶起令其跪趴在床头,自己抓住“妻子”的屁股在后面用劲往里捅。眼睛已勉强适应黑暗,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刚好照在桂芝的脊梁、屁股和双腿。志文今天很奇怪怎么发挥的特别好,有种说不清的快感,而且双手触摸“妻子”的屁股和大腿感觉肌肉特别结实,肉棒撞击之处极有弹性非常受用。莫非是这种土酒有催情的作用?
桂芝大脑意识已基本恢复,但身体还是不太受自己指挥,一个农妇本来就没什么主意,现在居然被女婿狠干,桂芝心里十分难过。总得想点什么办法阻止这种荒唐事吧?可恨自己的身体偏偏和思想背道而驰,竟然开始迎合女婿的攻击,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当女婿把她的身体固定成跪姿时自己似乎还在配合。想到这里桂芝难受得想哭,偏偏女婿的抽插质量颇高,每次都把龟头顶进阴道深处,在子宫口转几圈才退出接着又再次侵入。接近二十年都没尝过被干的滋味了,此时让自己几乎升天的居然是女婿。
志文酒精随着体热逐渐散发后也越来越发现不对头,一方面今天这种快感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这恐怕不能用酒精助兴来解释。另一方面这具肉体可跟妻子不同,发育得相当成熟,虽然皮肤不如妻子细腻,但手感极佳。健壮的肌肉随着肉棒撞击有节奏的颤抖着,有一种力量之美。志文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月光只能照到眼前胴体肩膀以下的部位,看不清房间摆设。此时志文反倒没有恐惧,弄清楚胴体身份才是目前该解决的。
志文咬咬牙下定决心把眼前这具肉体翻了过来,月光还是照不到脸庞,但那肚兜……那肚兜可不是妻子的啊。暗红色底版,边上一圈刺绣,下端呈三角形刚好遮住阴部,健美的胴体在半裸的肚兜掩映下若有若现,非常性感。刚刚一直用侧卧和后入式,肚兜偏偏背后是全裸的所以一直没发现。志文知道胯下的胴体是丈母娘,倒吸一口凉气。这算哪门子事呢?如何收场?怎么和母女俩解释?一连串问号涌现心头。志文不愧反应快,这荒唐事恐怕还是得暂时接着演,否则这么呆立着更糟。至于怎么收场再说吧!
心里想着但也是片刻之间的事,志文立刻又把仍耸立的肉棒插了进去,却不敢把身子趴在桂芝身上,始终怕四目对视太难堪,于是跪坐着握住桂芝的脚腕往上一提架在自己肩膀上,腰间用力耸动,开始玩弄眼前的胴体。
桂芝被志文又把身体翻过来仰面朝上,差点叫出声来,可实在没主意阻止,正在心慌意乱的时候双腿又被女婿架起,阴道再次被肉棒塞满。那一进一出的快感迅速弥漫全身,心里想着女婿是不是根本没发觉,一直以为在干自己的老婆。感觉志文将自己的肚兜解开扔在一边,双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肉棒的撞击一阵猛过一阵,突然有了主意,不如使出浑身解数把女婿折磨得精疲力竭,乘他睡着后再想法把女婿弄回自己的房间。有了主意后像放下一块巨石,于是躯体扭动全身心投入到肉欲的浪潮中……
志文从桂芝的身体语言中也判断出桂芝可能酒醒了,只是尚不能猜测丈母娘的心思,既然她不揭穿看来以后的事好办,况且桂芝淫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看来也极度兴奋。心想也许痛快的满足丈母娘后可逃过一劫,当下也是全身心投入,偏头舔着架在肩膀上结实饱满的长腿,下体什么九浅一深所有对付女人的法子都用上了。桂芝虽把呻吟压抑在喉头但身体却极淫荡的引诱志文的撞击,屁股吻合着肉棒抽插的节奏硬是把志文搞得高潮迭起。
志文实在没想到相貌并不出众的桂芝床上功夫居然出类拔萃,这哪里是在玩弄女人,分明是被丈母娘玩弄嘛!本想把桂芝搞到云宵,自己倒败下阵来,抽插了几百下精关把持不住只好宣布投降拔出肉棒射在桂芝的双乳上。
桂芝也被志文搞得精疲力竭,舒服极了,真想躺在女婿的怀抱里睡去,但一想到大犯禁忌又吓出一声冷汗。只盼望志文赶快睡去,哪不知志文只是躺在那里喘气,心中一遍一遍的求菩萨赶快把这个小冤家带进梦乡。正战战兢兢的想着猛然志文爬起来,把桂芝吓得脸朝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听见志文自言自语的说要上厕所,接着就走出房间。又过了一会听见隔壁的房门开了又关上,不禁长长吐了口气,如此结局真是再好也不过了。
又磨蹭了个把小时才悄悄的把志文衣裤抱起小心的放在女儿房间,踮着脚尖摸回来躺在床上,这才想起清理女婿留在乳房上的精液。浓浓的混浊精液一下又把桂芝带进刚刚那些疯狂的场面上,桂芝脸一热,一边享受着作爱后的余温一边骂自己守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就这么被女婿给破了。心想这事以后可千万不能发生了,心情烦乱之极不一会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桂芝一看到女儿女婿就心慌意乱,感到十分羞愧,悄悄观察女婿似乎并不知情,这才稍微心安。但晚饭却再也不敢喝多了,同时一直留意志文会不会像昨晚一样喝得乱性。还好志文今晚也没喝多少,看来昨晚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一下子安心下来但又有点失望似的,早早就回房安歇。
志文经过一个白天没发生什么事也算一块石头落了地,晚上躺在床上始终浮现出昨晚的事,肉棒无须刺激光回想起桂芝的肉体就高耸如云。偏偏兰儿又俯下身来含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志文本就满脑子淫荡的画面此时一经刺激更是淫心大发,把妻子推倒在床上就狠干起来。
肉棒撞击阴唇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兰儿很惊异自己丈夫今天的表现,抽插得十分狠,近乎疯狂。好像从未被这么折腾过,志文干了一会脑海里又涌现出昨天的场面,奇怪了,怎么年纪37的桂芝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竟超过正当妙龄的妻子?心里烦乱得不出一种合理解释,越来越粗鲁起来,短短时间就换了几种姿势。
兰儿可惨了,本来就思想单纯,哪里知道丈夫想些什么,被志文的肉棒撞击得又哭又叫。志文大声喘着气一次一次把肉棒插进阴道深处,但越插越糊涂,怎么昨夜的景象就是挥之不去呢?越是想不通下身越是用力,兰儿的嗥叫声充斥房间,全身出汗泛红,早就受不了差点昏厥过去……
桂芝在另一间房间里此刻比在地狱还难受,这女儿女婿是怎么了?平时可听不到这么大的声音啊,浪叫声似乎永不停息的传过。昨晚女婿在自己身体上蹂躏的情景又出现在脑海,那肉棒有力的抽插,龟头直抵花心的快感……桂芝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起来,可惜那里空荡荡的毫无一物。大腿内侧一阵凉意,手指一摸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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