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今天这里也吧是很忙,我下了班去看你吧。顺便给你捎点晚饭过去。你这一病人肯定自己什么都懒得动了。”
“啊,这,不用麻烦你了吧。我随便吃点什么东西就好了。”小钟环顾了一下自己这几天没有收拾的屋子,实在是觉得有些邋遢的不像样子。所以虽然这两天来做梦都是梦见雅妮,可是这突然说来就来,自己还是一时有些换乱。
“啊什么啊。去你家又不是去外地,有什么麻烦的,你好好在家躺着等我吧。我还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句这么说定了。”我拿出饿了一副说一不二有些霸道的架势就这样把话给说死了,让他没有了还嘴的余地,只能乖乖的接受。
挂了电话。小钟先是没什么表情,紧接着便笑了,然后是大笑,笑的自己都有些不知道所以然了。这躺了两天中间吃了两次药,只吃了一顿饭,喝了两大瓶子水的他本来是一副病怏怏浑身无力的样子。这一通电话便让他来了精神,顾不得自己还处于病中的身体,忙飞奔下床。洗澡,换衣服,收拾房间。忙的是不亦乐乎。
“叮咚,叮咚”
“来了。”随着一声自己期盼了许久的门铃声响起,小钟终于在这前两分钟完成了整个屋子的大扫除工作。
“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有力气起来收拾屋子啊?怎么?不是因为平时太乱了。怕我来了说什么吧?”我一进屋子,见到这屋子里的地板还是湿的。这其他的地方也显然是收拾过的模样便故意的和小钟打趣到。
“你的眼力也是太好了,不愧是做经理的料子啊。呵呵,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小钟只憨憨笑着,一副小孩子天真无邪的模样,着实让我觉得超级无敌可爱。
“行了,你是病人,快去躺下吧。别再忙活了。要不明天你怎么去上班啊。我买了东西,我去厨房给你做点粥。病人喝粥对身体好。”我二话没说便脱了外套,哄小钟回了卧室躺下,自己很麻利的便拿着买好的各种材料进了厨房工作。对于我这个吃货来说,做顿这样简单的病号餐,根本是难不倒我的。三下五除二,不出一个小时,一锅鲜香可口的港式海鲜粥便出锅了。闻着那香气,连我自己都不禁要对自己赞叹上一番了。
“趁热吃吧。”没等我去卧室叫,小钟便早早的已经出来等着吃这顿饭了。
“嗯,我真是没想到你手艺居然这么好。看来是有什么样的老妈就有什么样的闺女啊。谁以后要是娶了你谁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小钟简直是被这一碗粥的香气迷倒不行了,不顾着烫嘴的热度,一口一口吃的很是满足。这一碗粥,显然是让他们彼此间的距离在这一刻拉的更为亲密了许多。
“这天底下会做饭的女人多了,你怎么就知道娶了我就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呢?呵呵,照你这逻辑,我想应该是哪个男人娶了个做厨娘的老婆才最幸福吧。” 我笑着,小口的吃着自己碗里的粥,很随意的和小钟聊着,似乎没有了任何关于话题的禁忌。这种亲切和放松的感觉,是我好久都不曾感受到的了。
“嗯,那不是,真要是娶了个拿做饭当职业的女人男人未必会真的觉得很好。只有这样,随时能给自己带来惊喜,总会让男人觉得你身上还有很多自己想要去了解的东西那样男人才会完完全全的就被这个女人迷住了。”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不就是说这女人要时刻给男人一种新鲜感才不会让男人不会审美疲劳嘛。说到底,还是男人本性花心,不能从一而终呗。”
“什么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在夸你怎么搞的你在这说起我来了。唉,这男人嘴要是太笨了总是会被女人欺负。”小钟有些故作委屈的样子开起了玩笑。
“这女人嘴要太笨了不一样会被男人欺负。”我只撇了一眼,便轻声笑了起来,继续的吃着自己的东西。
“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小钟忽然的在我不经意间就这样冒出了一句貌似很深情的话语让我心头一颤。
“啊?哦”我抬头望向他,恰好他那一股带着浓烈爱意的眼神和我相会,我立马便低下了头,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好。心里的小鹿开始胡乱的在心中蹿动着。这种羞涩的心动之感,已经许久没在我的身上再次出现过了。
“那个,他,他已经走了吧?”我这样一不知道说什么,也影响到了小钟的思绪,他说起话来也是结结巴巴的,想问又不知道该不该问的样子。
“谁?”我只下意识的问了一下,才问完还没等他做出回答,我便反应了过来。
“哦,你说的是熙熙的爸爸吧,他昨天就走了。他很忙的,只是过来看看熙熙,怎么可能在这边呆太久。”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个挺成功的人士吧。”一提起卢成庭,小钟便没有了方才那般的爽朗,但是强烈的好奇心始终在他的心头萦绕着。
“他,他算是很成功的人士吧。”我只默默的答了一句。
“那你,”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和他分开然后还自己带着孩子生活吧?”我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了小钟的话,反倒是自己先开口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
“对不起啊,我只是随便问问,实在是很好奇,尤其是那天见到他之后,更觉得他应该是许多女人都会爱上的那种男人。”
“呵呵,干嘛说对不起啊。我有很生气的样子吗?你有这样的好奇也是很正常的嘛。感情这种东西是很复杂的,你总不能单凭着男人事业上成功与否去衡量这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吧。我和他或许就是那种所谓的有缘无分吧。至于说熙熙呢,我决定生她下来的时候就没打算叫他爸爸负什么责任,当然就一定要和我一起生活喽。我不觉得熙熙对我来说是个累赘,我很享受和我女儿在一起生活的乐趣。我认为人生总归是要有几个阶段的,一切都是顺其自然便好了,不要去刻意的去做什么规划。简简单单的就挺好不是吗?”我这样爽朗坦诚的回答让小钟的心里放松了许多。
“你是这么想的,可他呢?我那天见到你和他在大堂吧那里聊得很开心的样子。”
“我想你是误会了吧,他来只是想看看孩子和我谈一些事情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了。只能算是最了解的好朋友吧。”
“哦,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小钟长吁了一口气,轻声的说到。
“要是某人想要追求我的话呢,最好是先把身体养好了,好好的工作,我兴许会考虑一下。”
“你的意思是你肯让我追你了?”小钟一脸的喜悦,突然很大声的喊了出来。
“你快点吃粥吧,厨房里还有很多呢,都必须吃完。”我用另一种含蓄的表达表示出了默许。
从小钟这一连串的问题中,我明显的感受到了那股子醋意。这反倒让我对这个男人原本便有了的那种好感开始向着爱意的方向去蜕变了。只是,这只才是个开始而已,还需要时间的考验和历练。
章节目录 第三十九章 —死亡
凌晨。客厅里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已经熟睡的陈姐。她起身,随意的披上一件薄外套便睡眼惺忪的准备去接电话。一开门,才发现原来客厅的灯一直都开着,照得屋子灯火通明,而依洁便倚靠在沙发之上像是熟睡着,竟然没有被这闹人的五叶铃声所惊醒。顾不上这些,陈姐赶忙加快了脚步去接起响了许久的电话。
“喂,您找哪位?”
“是卢总家吗?请问一下卢太太在吗?我找她又要紧的事情。”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男人焦急中又带着惊恐的声音。
“你是哪位?这么晚了,我们太太已经睡下了,是很要紧的事情非要现在告诉太太吗?”陈姐瞥了一眼没有动静的依洁不是很想去打扰她便很委婉的问到。
“我是卢先生的律师,卢先生刚刚出了很严重的车祸,现在刚刚被送到医院抢救。你转告一下卢太太,让她立马到医院来一趟,如果太晚了,我恐怕就来不及了。”
说罢,话筒里一阵“咔嚓”声之后,便是“嘟嘟嘟”的忙音。
“你说什么?喂?喂?”被这样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一惊,陈姐刚刚那浓浓的睡意立马烟消云散了,只本能的一个劲的对着话筒大声喊到。
“陈姐,怎么了?谁的电话?”面色苍白,四肢无力的依洁并没有睡的很沉,刚刚电话铃响,陈姐出来接电话,都说了什么,她都听的一清二楚,只是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起身多说些什么,权当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只是这陈姐挂了电话之后的大喊和那很是不安的样子让依洁觉察出了不对劲,所以,她缓缓的起身走到陈姐面前问到。这一开口。倒是把还有些惊魂未定的陈姐着实吓了一跳。
“太太,你醒了啊。”陈姐慌里慌张的转身见到依洁再背后神情很是不自然。
“我一直都是醒着的,你这是怎么了,刚刚是谁这么晚了打电话来?”陈姐这很是反常的举动更是加重了依洁的好奇之心。
“他说是少爷的律师,听声音应该是昨天晚上来家里的那个男人。他说少爷出了很严重的车祸正在医院抢救,说叫你赶紧去医院,要是再不去恐怕,恐怕就来不及了。”陈姐自觉如果事情是真的,那么她就不应该再耽误一秒钟的时间,于是想都没想便将原话告诉了依洁。
“什么?车祸?他还说什么了?”依洁先是有些愣住了。几秒钟后才是焦虑,然后是不安。所有一切事情仿佛在这一刻突然间的涌上了她的心头,叫她无从选择孰轻孰重。
“他没再说什么了。只说了这一句便挂了。”
“你叫司机备车,我马上去医院。”
“哦,好,我马上”
几分钟后,一辆豪华的奔驰轿车便在这黎明前来临的漆黑夜里朝着医院的方向飞奔而去。坐在车里的依洁。素面朝天,甚至连见长外套都没来得及穿戴便匆匆的就这样什么都不顾的上了车。望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依洁的神态异常的凝重。她现在正在想什么,没有谁能真正猜得透。
“哐啷”一声沉闷的声响之后,手术室上的灯由红转了绿,里面有了开门的声音。紧赶慢赶的依洁气喘吁吁的出现在医院手术室门前的时候正好是手术室外所有人最为紧张的时刻。陈辰拉着婷婷的手蹭的一下子双双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眼巴巴的望着有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一旁的律师也是神情凝重的望着手术室的大门处。依洁的出现没能引起大家任何的关注。大家都在等待和祈祷着手术的结果。
只等了大概几十秒的时间,刚刚结束完手术的大夫一脸疲倦的迈着沉重的脚步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可这几十秒钟对于所有在这里等待的人来说如同是几十年一般的漫长。
“你们,谁是卢成庭的家属?”医生面色凝重。环视了一下,语气沉重里带着威严和遗憾。这样的表情通常都是一种很不好的兆头,所有人静的甚至是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他是我舅舅,医生,我舅舅怎么样了?”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情绪。陈辰第一时间便回答了医生的话。
“病人的配偶或是父母在吗?”医生稍显犹豫的又问到。
“医生,我是卢成庭的妻子。他。他究竟怎么样了?”此刻,一直在稍远处站立的依洁听到医生的询问立马便靠了过来。
“我,我很抱歉,病人送来的时候生命体征已经很微弱了,虽然我们已经全力的抢救了,还是没能保住性命。请你们节哀吧。”
“你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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