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迷近距离的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眼里掉下的泪,心,情不自禁的泛起深沉的怜惜之情,抬起手,温柔的抚摸她被江瀚捏红的下巴,忧柔的问:“是不是很疼?”
夏小兔讨厌他的这种温柔,他的话,她听到耳朵里,总觉得虚假,忙扭开下巴,有些哽咽的气道:“莫总,你不要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
闻言,莫迷漂亮的眸子顿时闪现一抹伤感的光,“小兔,我不是在假慈悲。”柔情而诚恳的说着,温柔的抱紧她,俯下头,用有着舒适温度的唇温柔的亲吻她有些凉意的小耳朵,“请相信我,我是在真心真意的关心你。”
“呃,你、你走开。”他温柔而紧致的拥抱,让她害怕与窒息,他亲密温暖而霸道的亲吻,让她紧张与胆颤,使足劲的挣扎起来,“放开我,我不要你的关心,我讨厌你,我恨你……”
莫迷毫不松懈,那唇,更加热切的吻着她敏感的耳朵,忽然闭上眼睛,带着恳求的说:“小兔,忘记李轩浩,对他死心吧。”
听到此话,夏小兔愣了一下,随即泪如泉涌,无法控制的激动起来,使劲的摇起头,“不,不……呜呜,呃呜呜,我不要忘记轩浩,我不要……呃呜呜,我爱他,我爱他,呃呜呜……”
听到她哭着说爱他,一旁的江瀚差点气得半死,一双拳头捏得青筋毕现,脚一踢,将那盆水仙花‘叮当’一声的踢下屋顶,使其摔个七零八落。
巧了,那盆水仙花被他踢下屋顶的时候,欧阳诺正好走到院门中,险些被砸到,脸色一暗,抬起头往上看去,看到他们朦胧的身影,心下一沉,立即走进她家……
夏小兔坚定不移的说着她爱李轩浩,莫迷听了也是很气的,心,着实的不是滋味,以至于抱着她的双手,渐渐的用上了力道,把她身上的衣服弄出了褶皱,“夏小兔,你给我清醒点,李轩浩不接你的电话,也不来这里找你,说明他已经不喜欢你,不爱你了,你给我有出息一点,忘了他。”
“不,我不要忘记他。”夏小兔依旧激动着,执着着,泪,掉得满脸都是,“呜呜,轩浩会来找我的,呜呜,我相信他,呜呜……”
江瀚在这时转身,忍无可忍的冷冽道:“夏小兔,你就死心吧,他不会来找你的。他已经死了。”
什么?他说什么?
“……”听到他后面的一句话,夏小兔瞬间安静了下来,眨眨满是泪的眼,用身上所有的力气推开莫迷,抬起头,无比幽怨与紧张的看着江瀚,“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爱的那个李轩浩已经死了。”江瀚睁大眼,看着她的泪脸字字清晰的大声道,“他在x国被我的人打中一枪后,跳进了海里。”
“不、不……我不信。”她摇头,使劲的摇头,把眼睛里的泪,都摇了下来,好看的嘴角,时而上扬,时而下掉,哭哭笑笑,“江瀚,你这个大骗子,呵呵呜呜,你一定是在骗我,我恨你,恨死你了,轩浩会平平安安的出现在我面前的,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呵呵呜呜呵呵呜呜……”
江瀚看着她哭哭笑笑,近乎疯癫的悲伤神情,心,忽的一痛,咬咬牙,狠下心的继续道:“我没功夫骗你,李轩浩真的死了,你没有必要去爱一个死人。”
“不、我、我不信……呃……”伤心到极致,她忽然头脑一沉,眼睛一黑,含着悲痛的泪昏了过去。
“小兔……”莫迷138;看書;网,抱住了她,满脸担心的抚摸她失色的泪脸,“小兔,你醒醒……”
见状,江瀚立即担忧至极的走近,伸手扶住她柔软的细腰,看着她昏过去的小脸,深情的呼唤她,“小兔,小兔……”
“瀚,你他妈的干嘛给她说这些啊?”见她迟迟不醒来,莫迷把气都出在他的身上,“现在她昏迷了,你满意了吧?”
“我、我怎么知道她会昏过去啊?”江瀚眉头紧锁,满脸的自责。
就这时,欧阳诺快速的走上了屋顶,看到夏小兔昏迷在他们怀中的情景,心,立即提到嗓子眼,赶忙大步的走到他们的面前,“迷,瀚,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这个时刻,他们两人的心情都很乱,谁也没有心情回答他的话,阴沉的看他一眼后,立即把注意力放在夏小兔的身上。
“说啊,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欧阳诺急了,双眉紧皱的提高了音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其中的内幕。
莫迷不说话,只抱紧夏小兔,头,微微低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夏小兔还有着泪痕的脸。
江瀚很不耐烦,“诺,你对她做了什么,我们就对她做了什么?”
“什么?”闻言,欧阳诺只觉一个闷雷在自己的头顶炸开了,俊雅的脸,渐渐的变得有些狰狞,忽然抬起拳头,失控的打向他们两个的头部,一人一拳,“呃,你们两个混蛋。”
“呃~”
“啊~”
两人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对他们动手,各自吃了他一拳,头,都吃痛的歪了歪。
莫迷率先扭回头,眼泛寒光的看着他,咬着牙说:“诺,过分的,是你吧?”
江瀚实在是气不过,不等他回答莫迷的话,就迅猛的回击他一拳,并冷怒的喝道:
“欧阳诺,你以为,她是你一个人的女人吗?我告诉你,她夏小兔,也是我和迷的女人。”
“我、我……”欧阳诺语塞了,被回击了一拳的头,好像瞬间清醒了过来,缓缓的扭正被打得歪向一边的脑袋,纠结的看着被莫迷抱着的夏小兔。
莫迷冷冷的看他一眼,立即打横抱起昏迷的夏小兔,快步的朝楼下走去。
江瀚也冷眼的看了看他,“哼。”冷哼一声,大步的跟上莫迷。
他们带着她走了,楼顶就只剩下他欧阳诺,夜风吹来,是那么的清冷寂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和形影不离的他们会因为她弄得如此的僵,眼睛隐隐的一湿,仰头对着满是星星的夜空沉长的叹息一声,吹一会儿冷冷的夜风,这才转过身寂寞孤独的离开屋顶……夏小兔,你,是我们三个的劫吗?
…
时间,已经很晚了,这个时候,夏妈妈和夏爸爸,以及夏树都睡了,所以莫迷抱着昏迷的夏小兔离开,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莫迷把她抱到了江瀚位于山上的那栋豪华别墅,那里有江瀚的私人医生,他和江瀚的想法一样,要让她得到最好的照顾。
某间豪华卧室……
“她怎么样?”莫迷坐在床边,握着夏小兔的手,忧急的问着医生。
“快说。”江瀚坐在另一边的床沿上,握住夏小兔的另一只手,一脸的焦急。
医生取下听诊器,沉道:“她是受了刺激昏迷的,没什么大碍,过一会就会醒来的。我建议你们不要让她再受刺激了,她的情绪很脆弱。”
听了这话,两人这才微微的放心了一些,各有俊色的迷人眼眸,都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若有所思的想着些什么。
医生离开后,欧阳诺阴郁的走了进来,走到床边,看着夏小兔的脸,忧声的问:“她没事吧?”
江瀚没什么表情的看他一眼,没搭理他。
莫迷没有抬头看他,不过回答了他的话,幽幽的说:“她没事,一会儿就会醒。”
听他这么说,他也放心了一些,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
就这样,三个男人,都守候在她的身边,赋有耐心和爱心的等着她醒过来。
…
一个小时左右,夏小兔长长的羽睫颤了颤,皱皱秀眉缓缓的睁开了那双还有着泪光的美丽眼睛。
慢慢的,她看到了他们三个各有特色的、能把女人迷得团团转的俊脸,心,不知怎的,又难受的痛了起来,眼睛,又跟着湿了一分,弱弱傻傻的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围着我?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占据我的……视线?”
三人见她醒了过来,都着实的激动了一把。
江瀚立即将她的手握紧了一分,嘴角含笑的看着她。
欧阳诺迅速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的走到床头,近距离的深情看着她。
莫迷则隐隐的闪过一丝泪光,紧锁她的脸蛋,对她迷人的温柔微笑,“傻瓜,因为我们关心你,想照顾你,给你依靠,给你温暖啊。”
他莫迷的嘴巴,就是有那么的甜,谁也比不上。
她听得别扭,难受的心,突然有点酸,有点闷,还有点沉,分别朦胧的看看他们三人的脸,挣开莫迷和江瀚温情紧握的手,动动身子侧身而卧,闭上眼睛,任由一滴泪由眼角滑到脸上,再从脸上落到洁白的枕头上,丝润出一朵没有规则的花儿。
她转向的是江瀚的方向。
那滴好似带着魔力的泪,江瀚清晰的看到,一向冷硬强势的心,顿时软成一滩水,紧盯她带着泪痕的美丽容颜,无比温柔的问:“小兔,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夏小兔没有说话,早就被他们三个气饱了,想必山珍海味放到她面前,她也是吃不下的。
“小兔,你要不要听故事,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见她不说话,莫迷紧接着温柔的笑说。“从前,有个寡妇养着一只母鸡,母鸡每天下一个蛋。她以为多给鸡喂些大麦,就会每天下两个蛋。于是,她就每天这样喂,结果母鸡长得越来越肥,每天连一个蛋也不下了。”
夏小兔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默默的听了这个故事,知道这个故事是指有些人因为贪婪,想得到更多的利益,结果连现有的都失掉了的意思,心里奇妙的把他和江瀚,以及欧阳诺和故事中的寡妇联系了起来,就是觉得他们是世界上最最贪婪的家伙。
江瀚见她听了这个故事不动也不笑的,立即鄙夷的看向莫迷,“呃,迷,你讲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啊?一点也不好笑,一点也不好听。”
莫迷很闷,蹙眉白他一眼,“有本事你讲一个好听又好笑的故事出来。”
江瀚受不了他的激将法,“讲就讲。”想了想,自己先乐的笑着讲起来,“呵呵,我讲一个绝对好笑的笑话,我保证你们听了,都会笑的。”
莫迷翻个白眼,“废话少说,快讲。”
“咳~”江瀚润润喉咙,咳嗽一声立马声形并茂的开讲,“屁屁状告jj把它强奸了,上了法庭,法官就问jj是不是强奸了屁屁。jj不承认。然后,法官就问屁屁有没有证人。屁屁说有,证人就是咪咪(胸部)。再然后,法官就问咪咪是不是有这回事,咪咪赶忙摇头摆尾的说,法官大人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时被搓揉得昏了过去,啊哈哈呵呵,是不是很好笑啊?啊哈哈……”
说实话,他讲的这个黄色笑话,确确实实的很好笑,莫迷和欧阳诺听了,都想笑的,可是考虑到夏小兔的感受,都憋着,没有像他那样肆无忌惮的笑出声。
夏小兔听了这个围绕‘强奸’二字的黄色笑话,立马想起他们三个强暴自己的可恶行径,那颗心,腐烂般的疼痛难受了,忽的睁开眼睛,无比恼羞,无比愤恨的瞪着江瀚欢笑的可恶嘴脸,咬牙切齿的大骂,“混蛋,禽兽,臭流氓。”
听到她的骂声,看到她气黑的俏脸,江瀚的笑声戛然而止,看看莫迷和欧阳诺毫无笑意的脸,恍然大悟,赶紧焦急的向她道歉,“小兔,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讲这个笑话只是想让你笑一笑,乐一乐,我、我绝对没有含沙射影的意思。”
“你、你混蛋。”他越是解释,夏小兔就越是难受和羞愤,快速撑起身子,拿起枕头用力的打他,“你滚,你滚,我不要看到你,也不要听到你可恶的声音。”
江瀚微微扭身,知错般的仍由她打,百年难遇的露出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耙耳朵形象。
看到这样的一幕,莫迷笑了,欧阳诺,也笑了,这个时刻,他们似乎隐隐的觉得,有她在?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