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警察上车走了,兰香的母亲狠狠的瞪了法海一眼说:“你好,等着瞧,再敢多看我女儿一眼,当心我打断你的腿!”
黄局仍是一天一小宴,三天一大宴,上面的人已经暗中查黄局的问题,但黄局除了喜欢吃喝,还真没有别的经济问题。
自打烟草出现兰香和黄页分手的事件后,烟草更多的女人都说,兰香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生生让法海给毁掉了。
兰香头脑不正常了,精神出问题了,十足是裹着美丽的身体的愚蠢的心灵。
甚至,诸如李小丽、蒙芳菲之流的女职工咬着牙,以为机会来临了,频频对烟草接兰香的黄页施放电眼。
可笑的是,尽管黄页开着豪华的黑色轿车来接兰香,但兰香却对黄页不置一眼,却牵着法海的手走出公司大门,简直不把这个大市长放在眼里。
黄页气得想砸碎车玻璃,此时只好装着是来和黄局交谈工作的,一前握住黄局的手寒暄道:“啊,黄局啊,好久不见啊,特来你们烟草参观!”
黄局挺着大肚子,脸上笑开了花一样,嘴里说着:“唉呀,欢迎我们的黄市长亲临指导工作!”
但即心想:“你个黄副市长天天来烟草热脸碰兰香的冰霜脸,却到我这遮羞来了。”
随即坐进黄页的车子里,开往山城最豪华的酒店去消费去了。
在酒席上黄页又是那千遍一律的指令:“黄局,你赶紧把这个临时工法海给辞掉,他已经烟草造成了十分恶劣的影响……”
黄局久经官声历练,他那胖圆脸上笑容更加的甜蜜了,笑呵呵的说:“啊,黄市长,您消消气,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处置这个法海,给你满意的答复!”
随即举杯和黄页对碰:“干杯!”
心里却想:“你这是以权压人啊,泡妞泡不过法海,你还有脸显摆!要我辞退法海简直是做梦,法海怎么说也是我一手招进烟草的子弟兵,他做事认真负责,是烟草宣传的主力,我最恨这种以势压人的领导……”
兰香就这样牵着法海的手走出烟草的大门,她高昂的美丽头颅和挺立的婷婷身段成了彩霞下最美丽的风景。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影响是灰色的,知道烟草的同事们对自己放弃那有钱有权的黄页而选择这个单薄飘萍的法海,是亚精神病的脑筋。
兰香也知道烟草的大半女职工已经深入到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去了,常常挂在嘴中的是:“学的好干的好不如嫁得好,趁年青隆胸修眉刮脸美容吊个金龟婿,顶过苦苦奋斗一辈子!”
烟草公司已经改制了,现在就是正式工也不分配房子了,要靠这每月一千多块的工资买商品房,得不吃不喝一辈子。
许多人对这个社会已经看不懂了,对未来已经凉透了心,觉得人活在世界上除了钱最亲外,什么感情都是镜花水月。
于是,烟草的女孩早就过了那些恋爱至上的幼稚阶段,一个月的工资都拼命花在买时新衣服和高档饰物上,到美容美体店里让自己彻底改变形象,吸引街上那些个有钱的主儿。
劝惑
配送部里的李菊、卫芳等常常在夜里到市天上香夜总会做坐台小姐,陪客人喝酒、满足客人的畸型心理、凭客人在自己光滑的身体上发泄那肮脏的残留。
更有甚的,那个父母都在银行的张兰,曾偷偷扯住兰香衣角说:“听说没,本市有家日本大老板开的井栏院大食馆,隆重推出了著名的‘美体宴’,就让女子光着身子躺在席上,身上摆放着各种美食,而客人边欣赏美体边饱尝美食。大部份的客人都规矩的,也有小部分的客人会边吃边做那些不雅动作。
但这算什么呢?这总比吕丽她们在夜总会里卖肉强吧!美体宴也只是人体艺术的一个分畴呢!在国外这可是高雅的艺术,和蒙娜丽莎的微笑一个品级的呢!
再说了,一次宴席下来,能挣千把块钱,要客人高兴了,赏的小费也是自己的,好的话个把小时能挣几千块钱呢?”
吕芳兴致勃勃的说着,浑不顾旁边那兰香早已经皱眉不忍卒听的难状了。
吕芳说到了一生中最得意的事情一样眉飞色舞:“兰香你可是我们烟草第一美女呢,我可是发现这一好处没有忘记你哩!我的身材相貌跟你是不能比的,但我的收入已经很可观了,要是你去那工作的话,一定能成为那里的第一朵花,那出场费高我十倍不止。
知道吗,经理正大量招年青漂亮的女性的呢!哼,你是通情达理的人,一定会去是不?可不像那个林月梅装清高,我好心告诉她这门道,反倒被她讥讽我是轻薄放挡的女性,月梅枉长了这么漂亮,却脑子还停留在封建思想里。
做女人如果不趁年青时多挣点,到人老珠黄了,那才叫天不应可怜巴巴呢?况且出入那场所的都是达官贵人和有钱人,有迷上而追求的机会多着呢?
如果被一个有钱人抱养在别墅里,金屋藏娇,那真是十足的美事了!兰香,兰香,你可想好了?
……”
此时的兰香听了吕芳一大通的口水,那秀眉攒蹙,艳脸生霜,展唇斥道:“吕芳啊吕芳,亏你也是烟草难得的美女,亏我们平时交情还不错,想不到你现在竟堕落到这种地步了,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了钱已经不知道尊严为何物了么?
还有脸在我面前开介财路?还对月梅指点骂责的,你知道吗?月梅就是仙葩,你就是牛屎堆的草菌!你走吧,不要再在我的耳边说这些肮脏的门道,否则别怪我不认你是烟草的同事了!”
吕芳见兰香粉脸含嗔,气得浑身发抖,就喃喃的道:“真没想到,一向温柔的你,反应竟比那刚烈著名的月梅反应还大。好,我走了,就当我没有说过吧,好心没好报!”
吕芳扭着水蛇腰走了,却内心狠狠的想:“长得漂亮有什么了不起,反正也被黄副市长甩了,以前是金凤凰,现在是锦山雀!”
兰香闭上眼睛,无穷的辛酸涌上心头,以前情同姐妹竟然变化这么的大,都变得快认不出来了。这个世界太复杂了,大染缸一样把许多的纯真和美好都污化了。
兰香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她一心扑在工作上,想以自己的努力工作来实现自己的理想。她最大的享受就是和这个色色的法海常常夜里在祥河边上逛时,法海那仍旧越来越依恋自己的痴样,唉,这个男人色色的外表下,其实是一个纯真的心灵。
既然已经公开了和他的恋爱,那就大方的让全世界都知道吧!没什么了不起的,让那些质疑自己脑子不正常的人都慢慢的习惯吧,让黄页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死心吧,人活世上就是痛痛快快的爱一场,生命苦短,想得太多了就烦恼也多了。
兰香的信念是如此的坚定,让她的美丽多笼上一层光洁的威严,她像一朵花一样在夜里开放着,她插在法海这朵牛粪上,让法海的纯真营养着自己的青春。
兰香甚至已经开始规划她和法海在烟草的未来了呢!二个人如何奋斗,都进到中层干部队伍里,然后一起为烟草公司献策献力,随着公司的壮大和经济规模的叠升,那未来的生活也一定能摆脱这种暗淡的灰影的。
她开始“没收”法海每个月的工资大部分了,连法海写作的稿费也在存一部份,为未来的“窝”的奋斗积累一定的经济基础吧!
如果换上黄页,那自己这些小气的积累都是不必要的,那什么别墅名车自动划归名下!但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活在天堂里,那也是地狱般的痛苦;反之,和心爱的人在地狱里,也是甜蜜的天堂之旅!
只是和自己情同姐妹的月梅近来有些忧郁,她和李青好像淡了不少,常常望着自己和法海甜蜜的样子,有些难言的忧郁。
唉,有些情是说不清的,月梅也是这个世界上难得的坚贞的女子,不知她是内心都是想些什么呢?
中伏
过了一个星期,吕芳兴冲冲的找兰香:“啊,在井栏院旁有家服装店,进的全是国外的潮流服饰和各种时新饰品,而且有专门的试衣间免费体验呢!”
兰香本不想去的,却被吕芳的热情的拖着去了,去了,看到那店面装修的奢华,也有点心动了。
进了店里,见那列柜上陈列全是国外时新的名牌,什么b-运动夹克和波莱乐女用短上衣(blazer&bolero)、c-雪儿(cher)、j-灯笼裤(joggingpants)、t-陶雷罗背心(torerobsp;让兰香看得眼都花了,那风情的售衣员热情的向兰香推介着,而吕芳拿了几件衣服就拖兰香进试衣间里穿那些衣服。
试衣间里墙面基色为白色,给人以整洁、干净的感觉。室内配有30bsp;此时,试衣间的自动台上移出两杯饮料,吕芳热情的招呼兰香喝掉。
不久,兰香就感觉头昏目眩,她伏着台面说:“啊,怎么回事,想睡觉了!”
吕芳就心急脸热的,过了几秒钟兰香就软瘫伏在桌面上睡去。那试衣间被吕芳按中一个按纽,兰香就被缓缓的移到地下。
昏迷中兰香感觉有人大声的说笑,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她知道一定是被陷落了。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搬来搬去的,那外衣被人轻轻脱下。
耳边传来一阵男的笑声:“哇,只脱了外裙,这穿内衣的样子都这么性感,如果光掉后那人体宴上岂不是迷死人啊!”
兰香听懂了,知道自己已经被吕芳设药迷醉,准备艳光着做那人体宴。
她感觉身体已经渐渐恢复了感觉,气力慢慢唤醒。
那些人笑了一阵,又出去忙碌了。兰香慢慢睁开眼,却见自己身处一个空旷的室内,自己只穿着红色的内衣。
她羞红脸挣扎起来,穿起外衣,里面的手机还在。就拨打了法海电话,告诉了他具体的地方,然后闭上眼睛,深为烟草同事吕芳的质变而气激。
未几,几个高大的男人进来了,见到兰香清醒了,就笑:“醒了也好,你自己脱光了吧,人体宴马上开场!”
兰香在跟他们拖时间,问一些不搭界的事情,什么人体宴多少钱一次呀,你们是那里人呀,还拼命朝他们放电,那几个男人都被迷住了,不停的和兰香交流所知道的内容。
尔后,大门一开,一个肥头大耳的人进来了急叫:“还磨蹭什么呀!客人都等不及了,赶紧把她给脱了,上了席面摆菜去!”
那几个男人就收起笑脸,叫兰香脱,兰香知道此时已经不能拖延了。只盼法海能带人早点来。
那几个男人包围过来,兰香后退奔跑,在电梯间追逐。但还是被他们捉住了,他们要强行撕开兰香的衣服。
此时,那法海带着许仙、钟德成一伙冲了进来,只说:“我们是烟草专卖的,检查你们这家高级酒店有不法非烟!”
然后看到兰香了,就说:“这是我们烟草的女经理,你们对她非礼吗?”
而许仙和钟德成已经逼近这几个男的,他们被这气势逼馁了服软了,摆手说:“这是一个误会,我以为是我店的小姐不服管理逃跑呢!”
法海将兰香抱住,取了衣服给她穿好,然后安慰的说:“我没来迟吧!已经报警了,公安迟迟不肯来,我们只好自己来了,谢天谢地,刚好在关键时候制止了悲剧的发生。”
然后法海就去寻那几个男的,他们早就溜走了。兰香说:“算了,都是吕芳害的我!”
公安来了后调查了,知道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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