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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作品:痛煞|作者:梦幻天书|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0 22:50:34|下载:痛煞TXT下载
  “无论你在不在我身边,我都思念着你,这就是爱吧?”

  可能是人在旅途的缘故,栾骁也伤感起来。

  “我怎么感觉,这还是第一次听你说爱我?”

  “我可能有点自私,我自己真的想说的时候,我自然会说。”

  “那你现在呢?”

  “我爱你。”

  栾骁说着,停下脚步,将婴宁拥入怀中。

  婴宁把脸埋在栾骁的怀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远处传来汽车的声音,街市的喧嚣如涛声卷来。

  “好了,傻孩子,你明白了?”

  栾骁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婴宁在夜风中紧闭着眼睛。

  当晚,婴宁在十二点以后上了床。

  回到房间她先冲了个凉,换了浴衣,栾骁已经先上了床。

  “过来吧。”

  听到栾骁叫她,婴宁将屋里的灯关了,上了床。

  “好久没在一起了。”

  栾骁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呢喃着,搂过婴宁。

  有一阵子,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像是确认彼此的体温似的,一动不动。

  终于,栾骁解开了婴宁的浴衣带,将她胸前的衣服拉开。

  一瞬间,婴宁似乎闻到了强暴她的那两个人的气息,她像是要把这些驱走一样,闭上了眼睛。

  又要被男人占有了。但是,此时和彼时,人和周围的情况都有着天壤之别。

  婴宁仰面躺着,她将手放在栾骁的肩头,她全身放松,毫无造作。

  婴宁忍不住轻声叫了起来。栾骁似乎一直就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他紧紧地抱住了婴宁。

  像是在波峰浪尖上一样,婴宁娇小的身躯被摇来晃去,不知不觉间,婴宁开始积极配合。

  也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

  正文 53、死灰欲复燃

  不仅是婴宁感到惊讶。她一抬头,发现黑暗当中,栾骁也正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怎么样?”栾骁问。

  “……”

  “感觉好吗?”

  栾骁的手托在婴宁的脖子下面,他正在*着她的头发。

  “嗯……”

  婴宁急忙拉住被扯掉的罩单。

  “你好兴奋呐!”

  “……”

  “你还记得你都呢喃了些什么吗?”栾骁问。

  “……”

  婴宁望着天花板,试图唤回遥远的记忆。具体说了些什么她不记得了,但是肯定是说了。

  “你好久没有这样了。”栾骁说。

  婴宁也在进一步谛听自己的身体。

  感觉好像身体中有狂飙轰然而过。

  确实,她有一刻完全忘记了自我。“刷”地一下,那种甜美的感觉一下子袭来,婴宁直到这一刻还全身懒洋洋的,品味着这种感觉。

  “转过脸来我看看。”

  栾骁说着,手抚婴宁的下巴,试图让她抬起头来。

  婴宁的下巴虽然被拧住,但是她就是不愿意抬起头来。

  “感觉不错吧?”

  这种事情,婴宁怎么回答才好呢?应该说,比婴宁还冷静的栾骁其实更加清楚。

  “你刚才好兴奋啊……”

  “不许讲……”

  “真是太美妙了……”

  突然,婴宁扑到了栾骁的怀里。

  她就这样与栾骁脸贴脸,胸贴胸,从腹部到四肢都与他紧紧相贴,身体一动不动。

  婴宁用这种方式强压住狂喜和羞涩的心情。

  “好了好了。”

  栾骁就像哄小孩子似的,轻轻地*着婴宁的头发。

  他用手指一下一下为婴宁梳理着头发,嘴里不住地念叨:

  “这下就好了,你完全恢复了。”

  “……”

  “不过,这是什么原因呢?”

  “什么原因?”

  栾骁稍稍挪开了一点身体,认真地看着婴宁说:“为什么突然会恢复?”

  “……”

  “以前,你一直体验不到*的啊。”

  婴宁不看栾骁,只是点点头。

  的确,迄今为止,婴宁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自从做过囊肿手术,把子、宫切除了之后,婴宁还从未达到过一次*。

  而她全身现在沉浸在一种愉快的疲惫之中。

  得到彻底满足之后的安详弥漫着她的全身。

  “你不觉的不可思议吗?”

  这个问题问婴宁,婴宁也不太明白。

  突然的醒觉,最为震惊的应该是她婴宁。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刚才这种满足是仅此一次,还是今后一直持续下去?

  “是不是出来骑了马的缘故?不,好像不是。”

  栾骁自问自答。

  “可能是到了比较凉爽的地方的缘故。”

  “不可能……”

  “对,这不可能……”

  栾骁笑着,在婴宁额头上吻了一下。

  “怎么着都行,好了就好了。”

  栾骁的手为婴宁抚背。不一会儿,他的手停止了,人已经睡着了。

  婴宁很满足,栾骁似乎也很满足。

  婴宁看着栾骁*梦乡,才进了洗澡间。可能是*的余波,轻易不出汗的婴宁现在也热汗淋淋。

  和栾骁亲热之前,婴宁已经在浴缸里泡过。

  她现在用淋浴头冲了*子换上浴衣。出了洗澡间,时间已经到了一点半。

  周围是一片的静寂,只听得见栾骁睡着之后单调的*。

  婴宁将有些翻起的罩单整理好,站在了窗子前面。

  透过白色透明的窗帘,可以见到灯光照射下的草坪。刚才回来时还亮着的左边宴会场的灯光现在已经熄灭了。

  与酒店院落一路之隔的,是公园。从这里可以看见里面的小湖,那一带如今也是不见人影,湖畔的柳枝在灯光下直垂湖面。

  明与暗对比鲜明,愈见夜之深沉静谧。

  婴宁望着静静的夜景,想起了栾骁的问话。

  为什么能如此兴奋呢?的确,一看迄今为止的状态便知,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太突如其来了,连婴宁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已经劈头盖脸地被卷入这一股洪流之中了。

  婴宁仔细想想,觉得应该是因为——自己丝毫没有以往的那种不安情绪。

  刚才——婴宁彻底地放弃了精神包袱,她已经不再指望什么了。她想,自己已经被两个男人玷污,所以,怎么样也无所谓了。

  没想到,就这样突然来了情绪。

  看来,性爱不光关乎身体,更加关乎情绪和心理。

  现在,婴宁突然好了,她觉得仿佛穿过长长的隧道,重见天日一样,心情豁然开朗。

  她望着窗外,心情极其满足。

  可能是有风在吹,仔细看,会发现在夜幕之下,一直垂到湖面的柳丝在轻轻地摇曳。

  万物都在沉睡,只有风在悄悄地传递着秋意。

  婴宁望着万籁俱寂的夜,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突然这样有了感觉,其实,要说最直接的影响的事件,应该是自己被强暴的事。

  那天晚上,婴宁的身心都经受了一次新的体验。在遭受*、凌辱之后,婴宁还活着。

  被强暴之后,婴宁还自己站起来回家了。

  最初的恐惧,羞耻过后,最后甚至产生了侥幸如此的安心感。

  在婴宁的人生当中,没有比这个更具震撼力的体验了。

  不过,此事与婴宁的性*的复苏之间究竟有何关联呢?

  不可能有关联——

  婴宁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再次摇头予以否认。

  这件事不可能是她身体复苏的转机。畏惧、恐怖,被人肆意凌辱,不可能会留下愉快的记忆。这件事,婴宁实在不愿意去想它。一想到它,她就浑身寒毛直竖。

  栾骁昨晚上突然表白说爱她,可能也是一个刺激因素。

  哎,管它的呢,用栾骁的话说——不管怎么样,好了就好了。

  婴宁拉上窗帘,离开窗前。

  栾骁正侧脸向左躺着,呼吸声均匀而健康。屋里只有床头柜的小灯照着脚下的地面。

  婴宁整一整浴衣的前襟,将拖鞋摆放到床边,从脚那头上床,轻轻躺到栾骁的身边。

  翌日,婴宁一觉醒来,时针已经指向了七点。

  平常外出旅游,换了床总是会睡不好,昨晚却睡得很香。满打满算,婴宁也就睡了五个小时,但她觉得身心极其畅快。

  是不是昨晚上*和谐的缘故……

  婴宁刚这样一想,就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天,栾骁和婴宁去了云蒙山。

  本来不准备在怀柔继续呆的,但是两夫妻现在突然有了兴致。

  云蒙山位于京郊密云县和怀柔县的交界处,方圆500平方公里,主峰高达1414米。山体主要由火山岩构成,群峰叠起,峭壁千仞,有北国小黄山的美称。

  奇峰、怪石、深潭、浓云、密林,的确是个不错的旅游景点。

  这里瀑布清潭成串,尤其是莲花瓣下的牛心索瀑布最大,宽约30米,一瀑三叠,总落差达86米,极为壮观。

  “来,我们俩去拍个照。”

  中途栾骁和婴宁连连拍照,两夫妻都笑得异常灿烂。

  下午则去琉璃庙乡龙潭涧自然风景区内漂流。

  乘皮筏顺流而下,但见两岸忽而悬崖陡壁,如刀削斧劈;忽而奇峰怪石,迎面耸立;举目四望,亦可见雄鹰盘旋,苍松古柏傲立岩崖。皮筏时而卷入旋涡,时而平静安逸,既能体验船摇欲翻之惊,又无溺水伤身之险。

  虽然这项活动很平民,但栾骁和婴宁玩得仍然乐趣多多,笑声不断。

  很多年后再回首,也许,在怀柔的这几天,是栾骁和婴宁两夫妻之间最快乐的日子了。

  晚餐是在长哨营乡政府所在地6公里处的“七道梁民俗村”享用的。

  夫妻俩吃的是“二八席”,“二八席”是满族的传统美食,包括八盘八碗:八盘,四凉四热,荤素搭配,以素为主。八碗四肉,分红肉白肉两种,称做红白木梳背和红白剪子。三个汤碗,用料是海带丝,粉,豆片白菜片等,一碗豆腐丸子。

  次日,沿111国道直行,从怀柔入口进京承高速,再回到北京。

  又在北京玩乐一日,回到家时,已经下午三点。

  这一圈转下来,还真有点累。

  婴宁先冲了个凉,然后就躺进了已经铺叠好的床上。

  栾骁沐浴回卧室是在十分钟后。

  他见婴宁穿着睡衣在休息,就急奔过来抱紧了她。

  天色尚早。从挂着绣花米白窗帘的窗户,透过来夕阳的光辉。

  “等一会儿嘛……”

  婴宁娇嗔着,可是栾骁不肯听。

  婴宁在午后的光亮中,再次接受了栾骁的求欢。

  这一次婴宁也品尝到了*。

  *润湿,强烈渴望,婴宁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滋味。

  婴宁把手放在栾骁的胸口,斜倚着栾骁,沉沉地睡去了。

  “起床吧……”

  栾骁叫醒她时,房间已经暗了下来。婴宁穿着睡衣下了床。

  两人缠绵之前,夕阳已经西斜,此时则已经完全落了山。只有山头的轮廓被染成红色。

  “刚才那滋味,还记得吗?”

  栾骁在床上支起上半身,点着烟。

  “现在真是太美妙了。”他说。

  “……”

  婴宁红着脸,不说什么,伸手拿了衣服,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

  每下一场雨,夏天便会被削弱一些,天空也愈显高远。在一个像是秋天已经降临的午后,婴宁正在家里忙着设计新的珠宝作品,有一位高大英俊的年轻人来访。

  青年自称姓靳,说是和穆宽博神父是朋友。

  “穆神父托我转交给你一样东西。”靳先生说。

  婴宁把他请进屋来,“请坐。”

  她想给他做一个花生坚果玛芬蛋糕,但是一时之间来不及,便把早上剩下的“四大金刚”端了出来待客。

  四大金刚,名字听着有点吓人,这可不是庙里的菩萨,而是昔日上海人的四样经典早点——大饼、油条、粢米饭和豆浆。

  婴宁还有点印象,小时候在上海老街的生活,早点一直就是这样的——大饼夹着油条吃,油条包在粢米饭里吃,还要来一碗热豆浆过了吃,这是上海人最大众化的早餐?